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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
【三】
安少廷迈步走进女孩的房间,很出他的意外,什麽事也没发生。但他警觉的心并没有立刻就松懈下来。他就站在距 大门两步的地方,两眼迅速地环顾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市里常见的独间公寓,一进门的左手是厨房,一个高台将厨房和房子其他部份隔开,房子中间放着一张整 洁幽香的铁架小床,另一边是个通向洗手间的小门。房子的另一面墙上对着一个拉上窗户,窗户下一个小桌子,上 面整洁地放着一些书和一些常见的文具。一个典型的单身公寓,除了整洁和空气中弥漫的幽香,安少廷感觉不到有 任何特殊的地方—他倒是反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安少廷注视着整个房间,好象的确是没有人的迹象。他那扑通扑通的心总算稍感安定下来,但还是不能立刻就 完全放心。
女孩在他身後关上房门锁好,立刻转到他面前,马上开始用猛烈急促的动作脱去外衣和长裤,露出她美丽的肌 肤—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的少女美丽的裸体。
安少廷看到眼前如此美丽的女体,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一个女人的真实的裸体,在色情网站 上看到的无数裸体图片哪能和面前这个活生生的纯洁美丽的女孩相比啊!
还未等安少廷回过神来,女孩猛地伏倒在他面前,她的头几乎贴到了地上,用清晰明朗、约带颤抖的声音说道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安少廷又一次惊呆了。天啊!这一切竟都是真的?
女孩默默地伏在地上,穿着三角裤的臀部稍稍翘起,整个背部上有些条条块块的青肿,似乎象是鞭打过的痕迹。她 的黑发一大半掀起,露出她美丽的耳朵和雪白的颈部。
没有骗局,没有曲折,一切就这麽简单,但这也太让人无法相信了。
现在安少廷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眼前突然出现的这般情景—面对一个自称“奴儿”的半裸女孩,自己该怎样表演才不会漏馅?他拼命思索着以前在元元网站上看过的各种暴虐 和性奴调教小说,但在这一刻却一点细节也回忆不起来。
唉!自己以前怎麽不多注意注意这方面的故事呢?元元网站上最多的可不就是这一类暴虐的作品?那个图书馆里的 暴虐分类里好象有近二十页的存档啊,大概是所有分类里最多的一种了吧?
安少廷最喜欢读的都是些春色、校园之类的艳情小说,内心深处对那些对女人使用暴力的色情虐待很反感。但 是那些他所喜爱的纯情的故事情节现在却对他一点帮助都没有。如何才能装出常来的样子而又不被她发觉呢?如何 才能表现得象个『主人』的凶残的样子来呢?他以前对这种角色可是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一下就要让他做,实在让 他为难。
他现在心里只想将地上的美女抱起来用手搓揉抚摸个够。但他知道他只要出一个差错事情就会完全搞糟。不仅这个 女孩不会再让他占任何便宜,还很可能会引出那个真正的『主人』,那麽……
天啦!他突然想到这一层,心中的恐惧一下又将他的心悬吊了起来。那个男人要是发现了他在这里大占他的性 奴的便宜,他们会不会……他们可能什麽都会做啊……他安少廷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如此变态的秘密,还知道了女 孩的住处,他们难道不会将他灭了口?
但是眼前这个几乎是全裸的女孩,他怎麽可能舍弃不玩呢?他还从未接触过真正的裸体的女人啊。
就是死也值了。
安少廷下定了决心,假装出一种非常冰冷的口气对地上的女孩说:
“你趴着别动!听见了吗?”
“是的。主人。”
安少廷绕开女孩的身子,将身子贴在洗手间门边的墙上,满意地看到女孩听话地紧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安少 廷快速地在洗手间检查了一遍,又来到窗口撩起窗 向外看了看,很满意地发现窗户正对着一个平台,从这个平台上他可以很容易跳到右边的平台上,那个台子好象 可以通向安全防火梯。
这太好了,万一那个男人突然来了,自己可以从这个窗户逃走。他准备将窗户上的插栓拉起以方便逃跑,却发 现插栓已经坏掉了。这正好,这个环境实在太有利了,有了如此方便的後路,真出意外他也可以对付 了。
女孩依然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安少廷稍稍安下心来,踱步来到女孩屁股後面的小床上坐下,开
始贪婪地看着地上仅穿三角裤和胸罩的俯卧的女孩,紧张的心跳冲击着他的全身血液。
这下可不真的梦想成真了?简直比最疯狂的梦想还要疯狂。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将女孩娇嫩的肉体抱进怀里。 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缓慢地对地上的女孩说道:
“你转过来。”他的冷冰冰的口气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
女孩头几乎紧贴着地,慢慢用手脚爬着转动身子,将头对着安少廷,依然保持着她刚才的姿势。
安少廷再发出命令: “你站起来吧。”
女孩乖乖地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用眼看他,两手不安地放在身体两侧。她半长的头发披在肩上,但遮不住她雪白的 胸部,挺立的乳房将胸罩撑得高高地鼓起,完全呈现在安少廷的眼前。
近乎完美的身体上似乎有些青肿的痕迹,象曾被鞭子抽过留下的印记,也象是她天然的胎印。两条匀称的大腿紧紧 并着,雪白的腿上好象也有些不该有的青肿。
安少廷呆呆地看着眼前美丽的半裸的女体,裤裆里的阳具已急速地膨胀起来。那天在超市里他只看到了她的胸 部的上半的一小部份,那已经就让他血脉喷涨了。而现在…天哪!真是太美了。
安少廷很满意女孩低着头的方式–他宁愿她不要盯着自己看。虽然这里的灯光不很亮,但被她看长了总难免会被她瞧出破绽。好在女孩已经认定他就 是她的『主人』,她现在还不敢直视他这个冒牌货。
“你把身上的东西都脱光。”
安少廷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她会听令脱光吗?她以前脱光过吗?既然做了性奴,连吹喇叭都做,应该没有问题吧?如果她照做的话,他可不即 将要看到他这一生第一次看到的全裸的女人了吗?–而且还是如此美丽女孩的裸体?
女孩没有任何抗议,毫不犹豫就乖乖地将手背到背後解开胸罩的扣子,双肩缩紧一抖,再用手将松下来的胸罩从两 个胳膊上拉下来。
安少廷激动得几乎无法呼吸。
哇!好一付动人的乳房啊–被乳罩盖住的乳房比边上的肤色更白一些,两个三角形的乳罩的印子中间是两个紧凑圆滑的乳房,上面两个乳尖就 象是两个熟透了的小桑果,直直地凸出在她的胸部,忖托出一幅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安少廷还没来得及回味这幅激荡人心的裸体画面,女孩紧接着弯下了腰,退下了她身上仅存的三角裤,抖了两 下双腿,将内裤踢到了一边。
然後她再次笔直地低头站好,两手依然放在身旁,将整个身子向安少廷完全地开放,任他随意观 赏。
啊!安少廷再次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裸体女人啊!他的眼光贪婪地落在她那黝黑的阴毛三角地, 然後在她的全身瞧来瞧去,简直觉得两个眼睛根本不够用了。
安少廷这时的体内热血翻腾,膨胀的阳具在裤子里勃然跳动,他被眼前他这个第一次看到的异性裸体刺激得几 乎喘不过气来,激动的心情叫他几乎立刻就克制不住自己,真想马上就扑过去在这个美丽的肉体上上下下结结实实 地摸个够。这麽真实的女孩的裸体,他怎能不渴望好好摸个痛快啊?
安少廷心里思索,既然这个女孩认定他是她的主人,他要用手摸她的身子,她决不敢反抗逃避。她不是在元宵 店门前说过吗,只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可以任他施为?但是自己这种猴色的样子,会不会让她奇怪生 疑?
他舔着干裂的嘴唇,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而想要摸捏眼前这个美丽的裸露女孩的身体的强烈冲动已让他无 法再冷静地坐着不动了,这麽刺激男人感官的画面就是换了古代的柳下惠来他大概也不可能不动心吧 ?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对她用尽可能冷静的语调命令道:“你过来。”
女孩依言走上两步。现在她的双乳就正对着他的双眼了。
他有些颤微微地伸出右手,用五个手指轻轻地捏住她的左乳房。他平生第一次摸到了女人最性感的部 位–柔软的乳房。啊!原来女人的乳房捏起来是这种感觉。安少廷全心身地体会着这个自己从来不曾有机会触摸过的女 人的乳房,通过手指的触觉仔细地感受着这迷人光滑的嫩肉。
女孩乖乖地站在他面前任他捏摸,身体在他的摸捏下禁不住一阵颤抖,两个乳房现在更加挺立了。
安少廷捏过一个乳房後不再拘谨,跟着另一个手也捏上了女孩的另一个乳房,手指向外滑摸,两个都已出汗的手心 同时轻轻地抵到了她乳尖的头子上,让她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啊……”
安少廷实在难以相信这一切—现在自己就坐在这个女孩的香床上,任意地摸弄着这个他就在半个钟头前还不敢梦想能让她成为他的情人的梦中女 孩的肉体,就是做梦,他也无论如何做不出如此令人奢望的美梦啊!但现在一切都变成了现实,而且现实甚至比他 最大胆的梦想还要美好。
他的左手依然在她的乳房上恋恋不舍地摸玩着,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她光滑的腹部向下摸去。
他兴奋地几乎要叫出声来。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阴毛上,再向下摸,他摸到了更多的阴毛。然後,他用食指慢慢滑进阴毛下的肉缝处,啊!女人 的最隐密的部位被他摸到了—阴户!
对女人性器官的结构,安少廷是知道不少的,网上有太多的放大的女阴特写照片。但现在他摸到这麽一个真正 的阴户,内心的激动简直难以言表。观赏那些在照片和录像里的阴户哪里能够和他现在亲自用手摸索的感受相比啊 !
他的手指摸到了两片潮湿的鼓起的肉芽,稍稍用力他的手指就挤进了她那肉缝里更潮湿的大片嫩肉。啊!安少廷心 里一阵激动,他知道自己已经摸进了女孩的阴唇里。
忽然,他记起无数的小说中都提到的女人的阴户在性起时就会潮湿。这麽说来,这个女孩在自己这样的摸弄下 不是已经被刺激起来了吗?
他为这个发现激动起来。他开始慢慢回忆起元元网站上那些小说里经常描写的女人被男人抚摸而刺激起性欲的情节 ,现在看来真有这麽回事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可以拿这种问题来“拷问”这个『奴儿』。对!这不正是许多暴虐小说里描写的情景? 逼女人承认自己淫荡,让女人为了自己的身体淫荡反应而羞辱。
安少廷用嘲笑的口吻问道:
“奴儿,你底下是不是湿了?”
“是的,主人。”
女孩乖乖的承认,让安少廷大感没趣。他本以为她会羞愧地否认,然後他就可以将湿润的手指给她看,以逼她承认 。
“你为什麽会湿啊?”
“因为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虽然女孩的回答也非常刺激,但不是安少廷以为的她会说“因为我很淫荡”之类的话。安少廷进一步 逼问道:
“你是不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啊?”
“是的。主人。”
和女孩的对话没有什麽大的刺激,让安少廷有些失望。女孩对什麽都乖乖的承认,再问她还有什麽意思?而且 女孩乖顺的样子也让他心生怜悯,他实在不忍再用语言去羞辱她。他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指上,用 心体会着手指在这个动人的肉体上触摸的每一个细微感受。
他想就这样在她身上一直摸下去。真是太刺激了,他可是永远都摸不够的呀。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只是这麽摸。没 有哪个主人只用手摸自己的性奴吧?
他全身的欲望早已经膨胀到了顶点,也该是干真的时候了。但他还是犹豫下一步该怎麽进行。毕竟从来没有过真正 的性经验,他连如何将自己的阳具插进这个阴户他都没有底。
走一步是一步了。安少廷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白衬衫的扣子,将衬衫一下脱掉扔在床上,露出他还算健壮的胸膛 。他正准备自己脱下裤子,突然想起为何不让这个『女奴』为自己服务?
他心下得意,身子向後用两手撑靠到床上,对着站在面前的女孩命令道: “帮我脱掉裤子。”
女孩好象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的身子,不敢怠慢,立刻按他的吩咐开始为他解皮带脱裤子。他更加得意地看着这个女 孩为自己服务,一下就将挺立的阳具暴露到女孩的面前。
女孩弯腰脱下他的裤子後,没等他的命令,就一言不发地用手抚摸起他的肉棒,然後主动将嘴唇送到他的龟头 上,轻轻地吻弄起来。女孩嘴唇在他的肉棒上摩擦传来的强烈的刺激象一股电流,一下传遍他全身,让他几乎呻吟 出声来。接着一股吸力将他的阳具吸进去,她的嘴紧紧包住了他的肉棒。
啊!……
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气,坐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起这个女孩第二次为他做的口舌服务。
安少廷心里琢磨这样也正好,就让她再为他口交一次,省得他胡猜乱搞出了差错反而不美。看她两次主动为他 口交,估计她那个真正的『主人』很可能经常会让她这麽做。而且女孩的嘴巴套弄在他肉棒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 了。
这一回他不再象上一次在电梯里那麽手足无措,现在不仅可以好好体会肉棒在她温暖舒适的嘴里被包裹住的感 觉,而且还可以清楚地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美妙情景。
他彻底陶醉了。
突然女孩猛地加快了嘴巴的速度,将他刺激地大叫起来。
“啊!”
女孩立刻吐出嘴里的阳具,有些胆颤心惊地低下头,用低低的声音急促地说道:
“啊!对不起!主人。”
肉棒离开了女孩的嘴,一道口水顺着肉茎慢慢下流。刚刚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突然消失,让安少廷有些不快。 他听见女孩的话,立刻本能地问道:
“你对不起什麽呀?”“啊…奴儿…对不起…奴儿动作太急了…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女孩一边用恐惧的语调说着,一边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安少廷看着眼前娇羞的女孩裸露着的细皮嫩肉,哪里舍得真的要惩罚她这样一个娇嫩的身子。但是,突然,他记起 自己的『主人』的身份,他马上将差一点就说出口的“我就不惩罚你了”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他可以想象得到, 那个真正的『主人』一定会非常凶狠地惩罚她。否则他怎麽能将她调教得如此乖顺?那还不是许多次严厉的惩罚将 她训练成了这个样子?
他内心突然对那个『主人』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仇恨,哪个人能够如此残忍地将这麽一个纯洁无辜、软弱娇 嫩的女孩用暴虐的手法训练成这麽一个供他发泄他变态的性欲的奴隶?这个女孩可是他安少廷的梦中 情人啊!
连她口交的动作稍快一点,她都要受到惩罚,这个男人还有没有人性了?真不知道她在被那个野蛮男人的调教过程 中还受到了多少肉体痛苦和精神折磨。
安少廷对眼前跪着的女孩生出了无限的同情。心里涌起一股热流,恨不得立刻告诉她自己不是她的『主人』, 并鼓励她鼓起勇气,勇敢地站起来,不要再对那个暴虐她的男人妥协,而且他安少廷将会挺身而出,奋不顾身地帮 助她,一定会将她从痛苦的奴役中解救出来。但是,天啊!那麽美妙的口交,她将自己的肉体那麽温顺地交给他玩 弄,他实在无法抵御这巨大的性的诱惑,至少,现在他希望能得到他做梦也不敢想象的这个美丽的肉体。而且,安 少廷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玩弄女人的裸体。还远远没有玩够呢,他怎麽可能现在就将实情坦白出来?
还是继续扮演这个『主人』的角色吧。他一面这麽苦恼地想着,一边琢磨如何将这个『主人』的角色好好地扮 演下去。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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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
【四】
安少廷开始痛恨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喜欢虐待女人。难道这真能增加性刺激吗? 也许自己试试後真能发现自己以前不曾知道的感觉?但他还是不忍糟贱这个被他看作是梦中情人的美丽女孩。而且 ,那个真正的主人一般是怎麽做这种惩罚的呢?
他忽然想到个办法,可以试试让女孩自己来挑选惩罚的方式。这样比较不容易出现差错,而且可以避免太过残酷的 惩罚,女孩自己总可以挑个不那麽严厉的方式吧。
他用冷酷的声音对女孩问道:
“那你想让我怎麽惩罚你呢?”
“啊……奴儿全凭主人惩罚。”
他没想到女孩竟温顺到这种地步。
“这样吧。你既然自己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就让你自己挑选惩罚的方式。”
“啊…主人…奴儿谢谢主人…那…请主人…鞭打奴儿吧。”
什麽?!鞭刑?天那!
安少廷还是没有料到一上来就要用鞭刑。而且似乎这个女孩对能选择鞭刑还很感恩。
这可怎麽办……
不等他回答,女孩已经自己爬下去,然後从床底拖出了一个小箱子,打开箱子,从中真的拿出一个不知是什麽 材料做的黑黝黝的鞭子,有手指般粗细,颤危危地低头跪着交到他的手上。
安少廷大惊。这麽粗的鞭子,打在她身上那还得了?难怪她身上好多处青一条紫一条,原来真的是被这个鞭子打出 来的。
女孩没有去看安少廷的表情。她又俯下身从那个箱子里拿出了几付带有铁链的手拷之类的东西,关上箱子後直起了 身,将一把钥匙扔到床前的桌子上。然後她开始将两个手拷一端拷在小床的一头的铁架上,再绕到床的另一头拷上 另两个手拷。
没有说一句话,女孩在安少廷身後从床尾爬上了床,一个一个地将她的两个脚脖子拷上,再伸直了身子,自己用手 将一个绳子穿着的红球塞进嘴里,然後将球上的绳子套到头後。
安少廷看见女孩现在的模样真是惊呆了。
这个嘴梏子对他来说并不非常陌生。在网上常常能看到女人被捆绑和堵住嘴的照片。但真的亲眼见到这种东西 ,他内心还是感到一种极度的震惊。看见这种东西戴在自己喜爱的女孩的嘴里,他身体有种抽筋似的 难受。
女孩弯下身子趴向床头,先用右手将左手拷住,再用右手拿起最後一个手拷,费力地套到手腕上,试了几次後 终于扣上了拷子。
安少廷从床上站起身来,呆呆地看四肢被拷在床上趴着的女孩,嘴里还塞着一个嘴桎子,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呻 吟,痛苦而又惧怕地等待着他的拷打。他哪里能忍下心来用鞭子抽打这麽一个万分娇嫩的肉体啊?刚刚还被他抚摸 过的肉体,上次被鞭打的鞭痕还未完全消失。
安少廷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对自己这麽心怡的女孩,他怎麽能下得了手啊?这下该怎麽办?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竟会被逼到了这麽个残酷的 角落。他手捏着不知什麽材料做的鞭子,看着床上趴着的女孩,心里实在不忍下手。
他知道如果自己的性格和那个『主人』相差太远,女孩必定会很快发觉。如果被发觉,会怎样呢?她必定会让 他将她解开。然後呢?她会不会让他滚?她如此狼狈的样子被一个错认的陌生人全看在眼里,她会如何反应?这实 在太难估计了。安少廷不敢冒这个险。搞不好可真会有生命危险啊!
安少廷心下一横。心想这可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以後女孩可怪不得他。
他咬紧牙,举起鞭子,扬臂对女孩背上没有伤痕的地方横击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
“呜……”
女孩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悲鸣。
这一鞭象打在了他自己身上一样,安少廷感到一股冷颤传遍全身。
女孩背上留下一道红红的长印,看得安少廷心痛得要命。太痛苦了。他根本无法想象怎麽可能会有人对这种残酷的 行为感兴趣,毫无乐趣可言,更遑论快感了。但他实在没有选择。只得硬着头皮又打了一鞭。
安少廷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大还是小,也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细节了,只想再打几鞭赶紧结束这让他们俩都痛 苦万分的酷刑。他连续紧抽了几鞭,力量是越抽越小,感觉手臂根本无法用力。
女孩右边背上的红印连成了一片,让安少廷无法找到下鞭的地方。他只好转到床的另一边,他实在不忍将鞭子 抽到她已有伤痕的位置。
当他转到女孩的正後方,一眼见到女孩分开的两腿间红润的阴部。
啊!
他贪婪地盯着女孩的胯间。他由于因被迫执行痛苦的鞭刑而已经渐渐息火的下体禁不住又突然膨胀起来,这可 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的女人阴户啊!真是极其刺激和诱惑的性感画面,让他呆立在当场。
他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用手摩挲了一下肉棒,心头不禁火起,妈的,这麽好的肉穴不能插,非得拿那鞭子抽人 !不行!干脆拼了上去操操这个肉穴,操过後被她发现又怎样?反正已被他操到了,她自己被拷着不能动,还能对 他怎样?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勃起的情欲已再也不能管束他的理智。他决定豁出去了,管他三七二十一的。他猛地丢下 鞭子,从床尾爬到女孩身後分开腿跪着,将挺立的龟头抵住女孩的两片肉唇之间,向里推了一下。
他紧张地看着女孩的反应,女孩好象一点也不敢动,依然趴在那里,似乎她鼻子里传出一阵快速的喘息。他大 感放心,腰部向前猛地用力,龟头先是碰到硬硬的肉体,让他稍感麻痛,紧接着肉棒一下冲进湿润的肉穴,一种被 紧缩的肉道包裹住的感觉一下将他刺激得大叫出声来。
“啊!”
太美妙了。原来插入女人肉穴的感觉是如此绝妙!
安少廷在心里大声叫好,啊!他总算操到真正的女人的真正的肉穴了!
第一次!
真正的第一次啊!
女孩的身子被他的第一次冲击撞得往前一冲,她猛地昂起头,发出近乎是求救的呜鸣。
安少廷大吃一惊,知道自己的猛插必定让女孩大感痛苦,赶紧稍稍缩回身子,将肉棒留在穴内不动。安少廷现 在已是欲火焚身,虽然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无异于强奸,但也根本无暇顾及到女孩的感觉,一心只想满足自己性欲, 理智和良心早已完全抛到了脑後。
女孩又低下头,好象认命了似的趴着不动,准备顺从地接受他的奸淫。
安少廷心里大为感激,心里想着女孩现在只要能让他完成他的心愿,在她美妙的肉穴里真正地完成性交,他以 後为她做牛做马他也情愿。安少廷一边想着,一边感受着肉棒被阴道紧紧包裹住的奇妙的感觉,而且随着她阴道一 下一下的痉挛似的收缩,他的阳具就象是被一个超乎寻常的柔软的手紧握住,一下一下地挤捏着。
他稍稍前後抽插了两下,立刻觉得自己要忍受不住,简直就要立刻射出精来。他咬紧牙关,将身子挺住,慢慢 地总算忍了过来。他心下大喜,开始用手抓住女孩的臀部,腰部和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地前後操动起来 。
真是太舒服了。
肉棒上传来的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快感一下下地往上涌,让他在心里欢喜地狂叫,啊!这下真是真正的做爱的感 觉了,比那口交的感觉还要美妙,完全不是他以前自己用手自慰可以相比拟的。
他不顾一切了!他越来越猛地前後抽送,快乐的感觉立刻将他送上了极乐的天堂!
啊!
安少廷在女孩体内猛地射出了一串串精液,一股股激荡心脾的强烈快感随着他的每一下抽动传遍了他 的全身。
啊!啊!啊!啊!……
安少廷低声吼着在女孩的阴道里完成了他一生第一次的完美的性交,他从未体会过的性的高潮,绝对 的高潮!
安少廷让他的肉棒在女孩的美妙的阴道里留了好一会,不断感受着射精後的舒适的感觉。他前俯下身子,将嘴 贴在女孩的背上,两手伸到了女孩的胸前,捏弄起女孩的悬挂着的肉球。柔软的肉球在手里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安少廷不断地捏摸捏摸,直到感觉自己的肉棒最後缩小到从女孩的肉穴中滑了出来。
他很不情愿地爬下床,看着女孩湿漉漉的肉穴,难以相信这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的阴户—刚刚被自己抽插的阴户。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着,忽然发现女孩眼里饱含眼泪,嘴边竟流下了一串口水。他这时才又意识到这 个女孩刚刚才经历的巨大的痛苦,被他鞭打过後又被他从後面屈辱地奸淫,他简直就象个禽兽,竟会对被链子拷住 的弱女子进行如此自私的凌辱!
他心里极其内疚,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赶紧弯下腰,到那个从床底下拖出来的箱子里寻找能够打开手拷的钥匙。他发现箱子里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除了一些夹子、肉棒模型,还有各种他叫不出名字的淫具或者刑具,让他完全不知所措。忽然他醒悟到女孩早就将 钥匙扔在桌子上。他抬头果然看到桌子上一把钥匙,心里大松一口气。
正在这时,外面的走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安少廷心里大惊失色。
天那!自己只顾淫乐,竟忘了可能的危险。他刚想跳起来,却发现那阵脚步声已渐渐远去。
他心里暗叫侥幸,赶紧起来用钥匙打开女孩右手的手拷。手拷喀答一声跳开,再让安少廷吐出一口气。他现在 已经相当紧张,被那个脚步声弄得心烦情急。他顾不得女孩手脚上其他的拷子了,决定由她自己开去,自己还是走 为上吧。
他将钥匙交到女孩手上,象是做了贼似的逃离了女孩的公寓。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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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
【五】
安少廷趴在离他的梦中情人的公寓相当近的一栋旧楼的顶上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他已是连续四天跟踪女孩的起居, 并在这里埋伏等候。为此他向公司里请了长假,象他现在这种魂不守舍的心情,他根本不可能还有心 思去上班。
他两眼一直盯着那个女孩房间的大门,不时地用望远镜左右搜索,等待着那个被他的梦中情人称为『主人』的 那个混蛋出现。但是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他已弄清楚他的梦中女孩名叫袁可欣,就在两个街以外的一家银行做出纳,白天他能从远处观察到她的一举一 动。她总是按时上班,中午会到街角的餐馆和同事们一起吃饭,晚上又按时回家。他每天都能看见他那美丽的梦中 情人下了班後独自回家,有时会出来买点东西,多数时候就待在屋子里。
安少廷每天都守候到袁可欣的房间里的灯息了一个小时,然後才回家睡几个小时,再在大清早赶到这里等着她 起床上班。但这几天从没有任何长相和他相似的男人在她身边出现。他已经越来越失去耐心。他实在太想再次重温 四天前那个一想起来就会让他热血沸腾的奇妙经历。他知道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他不断告诫自己要克制,尽量要 时刻保持自己的冷静。但每每回忆起那个傍晚的奇妙的经历,他就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毕竟那是他的第一 次,而且其中的过程又是如此曲折离奇,实在让他难以冷静。
那真是太美了,那麽美妙的身子,温暖的口腔、火热的阴户,真是怎麽摸也摸不够啊。当然,他对这个袁可欣 的感情决不只是肉体的。他相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这个可怜清纯的梦中女孩,他现在一直在心里还称她为梦中女孩。他有时甚至相信这是老天的安排—让他们在梦中相识,然後派他来爱上她、拯救她。这就是命运。有时你还不得不信。
这几天他每次在远处观察袁可欣的时候,都会心跳加快、全身发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强烈感受,绝不是那种 一般的肉体的诱惑,他相信这就是爱情。
他火热的心里又唱起了改编的歌曲:
『美丽的奴儿你站过来,站过来,站过来,今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愿我爱……我左摸右摸上摸 下摸,原来美丽奴儿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奴儿你的心思还真奇怪……』
他一边哼着歌曲,一边幻想着用手摸到她那诱人的身体,他的下体就会不情自禁地勃起—对一个你深爱的女孩,这不也是很正常的吗?性欲是爱情的自然延伸。
安少廷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住处,本来他是可以随时去找她的。但是,现在横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那个非常可 怕的障碍—那个真正的主人—那个讨厌、可恶、凶狠、毒辣、残暴、变态、没有人性的禽兽!那个人只要一天还在,他安少廷就不能光明正大地 和袁可欣交往,就只能偷偷摸摸地去冒险。
这是他安少廷不能忍受的。
现在他的唯一的选择,就是将那个男人除掉。最好趁着那个人还不知道他安少廷的存在,从背後 突然下手。
这是安少廷那天一回家就做出的决定。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梦中情人被另一个男人暴虐地折磨,象一个性奴一样被任意驱使虐待,这是他决不能容忍的 。他一想到这种事他就会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他安少廷长了这麽大,从来都是守法公民,杀人犯法之类的事好象 决不会和他联系上。可是一想到那个袁可欣见到自己时的那种恐惧的样子,他心里马上就是满腔热血、豪情万丈, 为了解除这个可怜的女孩的痛苦,他定会抛头颅、洒热血,全身的赤诚和勇气纵是刀山火海他也决不 会犹豫半分。
当然,每一想到要去杀人,安少廷心里还是会有一阵阵的惊悸。不过,他既然决心已下,他就再 也不会後悔。
安少廷并不是个鲁莽的人。他那天回家後曾思考了很久。
他开始想先跟袁可欣说个清楚,然後鼓励她不要惧怕那个混蛋,由他出面和那个家伙谈判,实在不行就将那个 家伙干掉,不论她有什麽把柄落在他手上,他都会义无反顾地为她保密,她甚至可以什麽秘密都不告 诉他。
这样一来,一旦成功了,袁可欣必定会感激他。他们以後必然可以成为真正的情人,不是那种变态的主奴关系 ,而是真正的相亲相爱,当然也会有性爱,许多性爱,那种爱到深处时自然的两相欢愉。就算袁可欣不爱他,或爱 不上他,他也甘愿为她效劳。她必然会终身感激他,这就够了。他安少廷决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他会做得象 个真正的君子。
但是,另一个更加诱人的想法後来在安少廷的脑子里占了上风—他可以悄悄地将那个男人杀了,但全瞒着袁可欣,不让她知道,永远不告诉她。
那麽…天那!
安少廷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会激动得狂跳,那麽,袁可欣就一直不知道他安少廷的真实身份,她会一直以为 他安少廷就一直是她的『主人』,那麽……
安少廷无法不激动,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完美了,那麽,这个女孩就会一直做他的性奴,对他百依 百顺的性奴。
当然,虽然他还会称她为“奴儿”,但他不会再对她使用任何暴力虐待,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和凌辱,不会让 她一见到他就恐惧得发抖,他只会象对待一个情人那样对待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和他合欢,甚至是渴望得到他的身 体和他的爱。
安少廷为这个大胆的想法激动得简直不能控制自己。他不断地幻想着一边轻吻这个女孩的美丽的双唇,一边抚 摸她美妙的身体并让自己挺立的阳具摩擦她动人的阴户。他常常会为这些幻想兴奋得全身发抖。但是,这一切都要 求他安少廷要去杀人!
干了!
为了奴儿!也为了他自己。
不就是去杀个人吗?买把斧头,就埋伏在袁可欣公寓的楼道里,猛地冲上去,一斧下去。当然具体实施起来不 能这麽简单。不能在她的公寓附近。否则她会很快就知道发生了谋杀案。
先发现那个男人,然後跟踪到他住处,一斧子下去,或者将他引导到一个无人处,一斧子下去,再将他尸体秘 密埋起来,让人很长时间发现不了。
这几天安少廷虽然时时都是满腔的热血和一身的英雄气概,但每想到这些杀人细节他也不禁全身发麻。不过, 一想到袁可欣会听任自己揉捏的乳房、顺从地让自己抽插的阴户、主动为自己献上的口交,安少廷觉得自己就是付 出性命也是值了。
那个男人不会比自己强壮很多。他的身材必定和自己相仿,否则袁可欣也不会两次错认。所以他的计划一定是 可行的。
现在第一步一定要跟踪到那个男人。然後才能决定下面怎麽走。
哎!自己的梦中情人还不知何时才能被他解救出来。
安少廷心里一遍一遍地胡思乱想着,眼睛一刻也不离地盯着袁可欣的房门。
从昨天开始他就有些失去耐心。
他几次想不顾一切地冲下去,冲进女孩的房间。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这麽做的危险性,只要一天不将那个男人 找到,他就一天处於危险之中,而且很可能是致命的危险。
他现在内心的挣扎更加激烈了,连续几天的跟踪守候已让他精神疲惫,实在很想去袁可欣那里放 松放松。
现在看来那个男人在最近来找她的概率也许很小。那麽,如果今天他到她的房间里快速地享受一下,对他的所 有计划都不会有什麽影响。每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内心的冲动,只要很短的时间就可以。但是, 他这样的行为不只是冒险,也显然是很邪恶的,在这麽一个可怜的女孩身上趁人之危地发泄兽欲,这可是他的梦中 情人啊!而且现在他在她面前还得表现出一付残暴的『主人』形象,对她用最冷酷的语气发号施令,不得表现出半 分怜悯。
然而,他脑子里不断闪现的袁可欣娇美的肉体、那两个被他手指触摸就能产生奇异的感觉的乳房、还有那包裹 住他肉棒的美妙的阴户,无时不在刺激着他的全身细胞。
毕竟这麽一个温顺乖巧、供他尽情享受的女体,吸引力实在是大得可怕。
他不断地在内心跟自己的理智斗争着,他最後在心里不得不和自己做出妥协,今天只要那个男人在八点种还不 出现,他就去找袁可欣—他的梦中情人。
他不停地看着手表,焦虑不安的心让他越来越紧张。
看看已经快八点了,安少廷在心里嘀咕,那个家伙今天八成不会来了,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说服自己相信这个 判断,下去找她的念头越来越强。
终于,八点到了。
安少廷按奈住自己的激动,谨慎小心地来到了女孩的门前。
他左右查看确信周围没有危险,倾听她的房间里除了微弱的电视的声音外也没有任何怪异的动静。安少廷强按 住自己紧张的心情,稳稳地敲了三下门。
房间里的电视的声音突然给关掉了,但没有开门的动静。
安少廷又敲了三下。
门里传来把手转动的声音,紧接着,袁可欣打开了门。
安少廷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如果出现任何异常,他就马上逃之夭夭。
女孩一见到他,脸上现出相当惊奇的表情,立刻将头低下,用微弱而又卑谦的语气轻叫一声:
“主人。”
安少廷心脏狂跳,她的反应让他相当满意,屋里一定没有另外一个『主人』,否则她的神情必定会比这要震惊 得多。
安少廷暗叫侥幸,脸上不露任何表情,推开门径自往里走,一边查看房间一边用冷酷的口气说道:“奴儿,怎 麽才开门?”
袁可欣立刻在他身後关上门,象上一次一样,绕到他面前,一边手忙脚乱地还象上次那样脱光了外衣,然後伏 倒在他脚下,颤声说道: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奴儿不知…不知是主人驾到…请…请主人惩罚。”
安少廷大为宽心,见到她仍然自称奴儿,说明她还什麽都未发现。
看着伏在地上的顺从的女孩,安少廷的下体猛然勃起,欲望立刻又达到了高潮。
这一次他有备而来,已经想好了怎麽扮演这个“主人”的角色。
他不紧不慢地坐到床边,盯着她白色三角裤包裹的翘着的屁股,用冷冷的语气说:
“我现在来让你吃惊了吗?”
“啊…不…奴儿只是没想到…主人…会这个时候来…”
安少廷心里轻松起来,知道一切都正常,而且袁可欣没有料到他这个时候来,说明那个男人今晚和他在这里撞 车的可能性极小。
他心里早已热血沸腾,但嘴里仍用冷淡的口气说:
“哼。难道我现在不能来吗?”
“啊…是…奴儿该死。奴儿该死。请主人惩罚。”
“奴儿,知道怎样为主人服务吗?过来。”
“啊……”
半裸的袁可欣慢慢地爬起来,走到安少廷跟前跪下,紧紧地低下了头,用非常不安的语调轻声问道:“主人… 不惩罚奴儿了?”
“你只要表现好,我就不惩罚你。”
“啊?…奴儿刚才十分怠慢主人,奴儿请主人惩罚。”
什麽?
安少廷非常吃惊,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这个女孩似乎也太老实了吧?他这个冒牌主人已经说了只要她表现好 就可以不惩罚她,她还傻傻地说什麽甘愿惩罚的话?
安少廷心里又觉得事情好象不太对头,但却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正常。
他现在只想让她脱光了让他好好满足一下就走,可不再想搞什麽鞭刑了。但是,似乎这个女孩和她的『主人』 之间关系很复杂,好象不能按常规来揣测。
是不是她的主人常说些反话?说不惩罚她的时候,可实际上也许会更狠地折磨她,所以她干脆主动请求惩罚? 武侠小说里的大魔头们八成都是这样。
可这可是现实生活啊?那个混蛋真有这麽毒辣?
但从这个女孩经常表现出的恐惧的样子,说不准那个家伙就是如此变态:她只有处处揣摩他的本意,才能避免 更严重的惩罚。
安少廷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顺事表演的比较妥。心里不禁暗叹,本来只想好好正常地跟她干,现在还得玩些 令人不愉快的花样。
他提高了嗓门,有些恶狠狠地说道:
“我当然要惩罚你。你给我爬到床上来。”
“是。主人。”
袁可欣没有任何怠慢,立即顺从地爬了上去,跪趴在床单上。
安少廷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心里真是很不舒服。但这时候实在由不得他心软。
安少廷一把将她翻过来,然後将她的两腿拖到床边,再将她的头拉到床的另一边的床沿耷拉下来。这样一来他 插入她身子的时候她就不能直接盯着他看–他总是担心被她看多了会被看出破绽。
安少廷这一回有了准备,知道起码要避免那种纯粹的鞭打,可以让他又算是惩罚,又不让她特别痛苦,而且还 要不影响他在她身上发泄性欲。
他还记得床低下箱子里有不少玩艺儿,弯身将箱子拖了出来。
当他真的打开箱子时,发现里面的东西都太令人恶心–各种形状和颜色的阳具模型、各种大小的夹子、带环的绳子、不同粗细的铁链、他上次见识过的几付手拷、怪样的 钳子、几个连在一根绳子上的大小不一的球,还有皮制的带子、鞭子、棍子、刷子等等等等,许多东西他完全都不 知该怎样使用。他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到它们都曾被用在这个无辜的女孩身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恶心。 但他还得挑个什麽在她身上用一用。
他拖过一张椅子,将她的两手分开来绑在椅子两边的腿根上,然後将椅子拉离到她手臂的极限,再用了边上的 一个装满衣服的纸盒子压在椅子上。
他又拿起一个长长的阳具模型,从她胸罩中间插进她的两乳之间,再拿了一个黑色的粗阳具,慢慢地插入她微 张的嘴巴让她含住–这样的好处是防止她难受的时候喊叫出声来。
袁可欣乖乖地含住插进来的阳具,眼泪不自禁地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嘴蠕动了两下,将这个阳具模型含得更深 更牢。
安少廷见了女孩的样子真有些後悔这样凌辱她,他其实只以为让她嘴里含一个假阳具会更刺激,早知道她这麽 难受那还不如就用上次用过的那个嘴桎子了。
安少廷做完这些,实在想不出什麽花样,最後拿起一个小毛刷子,他一手将她的两腿举到空中再用身子顶着她 的三角裤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後用那个小刷子在她的肚脐眼处轻轻地扫了一下。
袁可欣的胸部向上一弓,被阳具模型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整个身子左右扭动起来。安少廷被 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是从网上的一个小说里读到这种挠痒的方法,但他没有料到这种挠痒痒其实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酷刑”,他还 以为这样子弄弄就象是在和她逗着玩,不会让她受苦。他再试了一下,她的反应更加激烈了,她嘴里发出的哀鸣, 简直就象是受到了极为痛苦的打击,整个身子前後左右抖动着,头猛地抬起又弹回去,拴着两手的椅子被摇晃得直 响。
他心里大为难受,知道她必定不是装出来的,一下将毛刷扔到了一边。
他转到她头前,从她嘴里拔出那个前端全是口水的阳具,发现塑胶的模具上印着很深的牙印–看来她真的受不了他的“酷刑”,心里非常心疼,但还得表现出得意的样子,用挺残酷的语调对她说道:“怎麽样 ?痒不痒啊?舒服吗?”
“嗷…是的。主人…舒…服。舒服…主人饶了奴儿吧。”
安少廷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但只得装作得意的样子,笑道:
“怎麽样?这下知道我的惩罚的厉害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插入那根阳具。他忽然看到她完全裸露的象嫩耦般的手臂端头的腋窝十分诱人,忍不住 伸手摸了一把。
他这随便的一摸,痒得她又大声呻吟起来,含着阳具含糊地说道:“嗷…主人…饶了奴儿……”
唉!看来这个女孩身上太敏感,稍微摸一摸都不行。安少廷暗自叹息了几下,不敢再摸她太敏感的地方,顺手 摸了她胸部两把,又隔着她胸罩捏了几下她的乳房,恋恋不舍地收手向女孩的下体转移。安少廷用手摸着她的脖子 ,一边往床的另一边走,一边用手从她的脖子摸过她的乳房,再经过她的细腰,最後摸到她的大腿。
袁可欣依然高举着分开的两腿–没有得到他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
安少廷觉得她保持这样的姿势必定很辛苦,正好发现墙角一根光滑的金属杆子,象是去掉了拖把头子的拖把杆 子,就拿来将她的两脚分别绑在两头,再用绳子将杆子绑到那个绑着她双手的椅子上。
这样一来她的两腿有了可以依靠的束缚,就不必总是用力高举在那里。
现在袁可欣手脚都被折迭地绑在椅子上,让她很象网上暴虐图片里的被绑的日本女人的样子。
安少廷并不喜欢看到他梦中情人被绑成的这种样子,根本不觉得这样子有什麽令人刺激的。倒是在看到她两腿 之间白色三角裤边上露出的几根黑色阴毛时,安少廷的阴茎才开始再次勃起。
他脱去他的运动裤,露出他挺立的肉棒–他早计划好了不穿内裤,以备万一的情况发生时他好拿了裤子就可以跑。
他这时才发现他将她绑成的这个样子让他无法脱去她的三角裤,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真蠢。
他用手将她的内裤底部往一边拉开,一下就看到了她猩红的阴唇,她现在的分腿姿势将她的阴部平拉到最适合 插入的位置。但他的手一放,内裤就又恢复到原状,将那迷人的隐密处又完全遮住。
他心里很生自己的气,後悔没有先想好,弄到现在竟被这内裤搞得无法痛快地大干一场。
他站在床边用肉棒在她的阴部摩擦,然後再扒开她的内裤,将肉棒直接摩擦她的阴唇,想试着尽量往里挤进去 。
几下不太成功後,他突然想起可以将这个讨厌的三角裤剪断。这个好主意让他又兴奋起来。
他跑到她的厨房找到了一个切菜的窄刀,将刀拿到袁可欣眼前晃了几下。
果然,女孩吓得大惊失色,昂起头拼命猛摇,从堵住的嘴里恐惧地说出些含糊不清的话,好象是要主人饶了她 。
安少廷对自己的恶作剧很得意,他对她笑着说:
“别怕,我是不会伤你的……只要你听话。”
他用刀很快切断她三角裤的一边,从她屁股下将破裤子抽了出来,很满意地仔细观赏女孩裸露的 秘洞–两片嫩肉夹着一条红红的阴缝,比刚才还要大了。
让他有些吃惊的,是阴缝里突然渗出的大量的液体–他几乎能看到液体顺着阴缝向下流。他估计这八成就是色情小说里常常描写的淫水了。一定是他刚才用龟头刺激她 的阴唇时让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他顾不得许多了,既然他的情人都已情欲高涨,他还有什麽好等的。他举起阳 具,抵住花芯,慢慢地向里挺进–他不愿再一上来就粗暴地猛插。
袁可欣早已湿润的阴道让他很轻松就插入了他的阳具,他立刻被那种被阴道肉壁包裹的感觉刺激 得大声喘息。
啊!真是太美了。他感到他下体就象要融化了一样,整个身子都随之进入一种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他为再次 能够在心爱的袁可欣身体里抽插而感到兴奋得要发疯了。
他不再矜持,昂着头高声喘息,一边抓住她两腿之间的金属管,一边开始快速在她的体内抽插肉 棒–这种姿势让他实在是太方便了。
很快他就到了射精的不归路。
啊!嗷!
他更快速地前後运动着身子,配合着他每一下抽插而加深那种最令男人销魂的快感。
嗷!嗷!嗷!嗷!……
他的每一下前冲,都将一串浓厚的精液射进她的阴户深处。
他全身松软,象是整个身子都漂浮在一种舒适的太空之中。
To be continue……
Wow ! So many nice and steamy stories liao ……..read already makes me STEAM !!! Thanks Tiko alwo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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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m_Luver
bro alwong,
very nice stories…keep it coming hor —> 10Q
Sure, Bro Cum_Luver. Will keep them cum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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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rdie8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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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s for your support, Bro Bir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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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
【六】
安少廷发泄完性欲後,先过去将袁可欣嘴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
袁可欣艰难地咽着口水,两眼饱含泪水。
安少廷大为内疚,知道他深爱的梦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驾驭不住的兽欲淫辱了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让他不敢直视 她的脸。他默默解开她的手,赶紧来到她另一边解开她腿上的绳子,将她完全松开。
袁可欣撑起了身子,坐到床边。
突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她竟拉住他的下身,一口将他刚刚才从她的阴户里拔出的阳具含进嘴 里吸裹。
安少廷意识到袁可欣正在尽她的性奴的职责,为主人清理污浊的性器。
他内心大为激动和震惊,一方面他感激自己的情人为自己做出的这种牺牲,另一方面,他脑子里出现她为另一 个男人做这同样的事情,令他大为恼火。唉,何时才能将她从这种悲辱的境地里解救出来啊!
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裸露的肩头,但却一句话也没说。她在他肉棒上的口舌的动作让他极为受用,他 不禁长舒一口气。
他两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後摸到了她颈部和前胸。他这时才发现她胸前别在乳罩里的那个长长的假阳具 还没有除去。他在她背後解开乳罩的扣子,将阳具模型从松开的胸罩里拿出来,干脆顺手拉开乳罩,用手在女孩的 蓬软的乳房上直接摸玩起来。
阳具被轻柔地吸舔的同时,安少廷深深地体会那女性滑嫩娇柔的乳肉在手指间触摸滑动的感觉。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她两个白白的乳房上有两个圆形的暗红色印痕。
他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凉气穿过他骨髓。
他赶紧推开仍在为他用嘴吸舔的袁可欣,两手托起她双乳,仔细审视这他从未见过的红印,各由两个半圆组成 的几乎两个完整的圆形,都在两边各有两个缺口,只能是什麽同样大小的东西夹出来的印子,而且就象是刚夹出不 久的样子。
他感觉他头皮一阵发麻。
这两个印子他四天前根本还没有见到过,这只能说明这四天里那个男人必定才来过,而他安少廷却一点都发现 不了。
安少廷大为紧张,知道自己太过马虎,这样下去他还怎麽能将那个男人除掉?不被人家除掉就算 不错了。
突然出现的印子让安少廷头脑再度清醒起来。他快速地穿好裤子,在屋里审视了一下,又对坐在床上低着头无 精打彩的女孩深情地看了一眼,谨慎地打开房门,小心地离开她的住所。
一路上他不断暗骂自己没有人性,在仇人未除的危险时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那可怜女孩的便宜;同时他也不断 自责自己实在是鲁莽冒险,简直不拿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
他发誓只要一天不除那个男人,他就一天不再去欺负他心中的情人—他的梦中女孩袁可欣。
从各种迹象表明,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後才会出现,因为这段时间是安少廷唯一不在跟踪袁可欣的时间。 他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那个男人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怎麽可能不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出来呢?
他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来到他这个俯视袁可欣住处的极佳的观察点,这里他 能看到整个公寓楼的前门和一个侧门,而另一个侧门的唯一的入口处也在他的视野只内。
他还考虑过那个人从窗户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过如果那个人真要爬窗户的话,他必然会从防火梯爬上和她窗 前平台相近的一个平台,而这个防火梯也正好在他的视角之内。
一句话,不管这个男人从哪个方向来,都会要从安少廷的眼皮底下经过。
安少廷下决心一定要将那个男人找出来,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袁可欣的房间的灯息掉了。
时间再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还是没有人出现。
安少廷一直坚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後他才回家睡觉。然後下午很早就到她上班的银行外守候,跟踪她 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
如此这般,安少廷白天睡觉、晚上和夜里就跟踪守候,在各种煎熬中连续跟踪守候了五个整夜, 却一无所获。
现在已经是第六夜了,安少廷越来越感困惑。
那个男人为何突然不出现了?难道那个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守候?这是不可能的。
安少廷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却不敢放弃继续守候。
他再次将他和袁可欣相遇相识的整个过程又从头到尾地仔细回想了一遍,好象一切都很自然。他回想起他最後 那晚在袁可欣那里时曾有过的怪怪的感觉,却想不清到底那是种什麽样的感觉,她为何会主动要求他惩罚她呢?难 道她会喜欢被……
突然,一个可怕而又荒谬的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会不会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那个被这个女孩称为『主人』的男人?
他感到心头一片冰凉。
如果是这样,那麽,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操纵和表演的?这可能吗?她为何要这样做?
啊?!变态自虐狂!
这个可怕的词汇一旦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怎麽也挥之不去。
安少廷从头到尾将事情又仔细地思考了几遍,越想越觉得事情实在离奇得根本无法解释,受到一个男人如此残 酷的奴役,不论被如何抓住了把柄,这个女孩实在没有理由不去报警。而且,这个城市—也许就在这个区附近怎麽会有和他长得如此相象的男人?以致于她会几次认错?
这不是色情小说!这不是好莱坞电影!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二十一世纪的社会,怎麽可能还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发生?一个少女被一个变态的男人调教成性奴供他随时享乐发泄 ?
这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也许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主人』。
如果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来解释这一切,这个袁可欣是个极端变态的自虐狂。
她利用了他的善良的心肠,当然更是利用了他的一个最大的弱点—好色—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弱点。
试想,有哪一个男人会拒绝一个女孩假装认错人後主动献上的口交?有哪个男人能够抵御拥有一个送上门来的 性奴?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会象他安少廷做的这样 —干脆就将错就错,乘机大赚这个看似无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个人都会有的自私心会让他们不愿将这种艳遇轻易 告诉任何人。
而且,象他这样冒充『主人』的男人还不敢就贸然去仔细讯问她的许多细节—必定都会害怕问多了会穿帮,而且都还怕得要命,只想赚个便宜就走。
天那!这一切如果真是这个女孩精心的设计,那麽,这个设计就简直是太周密、太精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胆, 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无破绽。
怎麽会有人能将这一切看穿呢?
况且,就算有人怀疑起来,就象他安少廷现在这样,他又能怎麽办呢?去将她暴打一顿?强奸一轮?这不正是 这个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吗?她就是喜欢让男人凌虐!她那软弱、可怜、恐惧、惊吓、一切的表情都是表演出来的! 她的天真无瑕纯洁无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经过精心包装过出来的!
天那!安少廷不敢想象下去。他难以忍受自己十多天来在心里一直想着念着思着的纯真的梦中女孩会是这麽样 的一个女人。
但是—且慢。如果一个女孩是自虐狂,她难道非要费这麽大的劲去故意营造出这麽一种曲折复杂的情节来骗他?难道要找 个自愿暴虐她的男人还不容易了吗?为何非要这麽做呢?做别人的性奴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发现,她还不 名誉扫地、耻辱到极点?为何要假装成一个性奴的样子呢?
变态!只有变态才能解释。
她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後的耻辱—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麽叫耻辱的。
而且,她专门挑上他这个没有多少性经验的男人,大概就是怕万一事情败露而不至于失控–他太容易控制了—心肠这麽软,为人又正直,还有谁比他更合适的了?
安少廷心潮澎湃、思绪起伏,难以咽下这麽一个苦果。
他又能怪谁呢?真要怪这个变态的女孩吗?他几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尝到了自己从未尝到过的性的禁果,得 到这麽一个女孩美丽的身子,他还有什麽怨言呢?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这麽多情?什麽都未搞清楚就爱上 了这个看似纯洁可怜的变态女孩,还这麽深陷不能自拔。
安少廷脑子一片混乱,整个夜里都坐在那个观察点上胡思乱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没有想出头绪。
他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梦中女孩是个变态自虐狂的想法,不断寻找可能的理由来推翻这种推测。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隐约可见的条条鞭痕。
她乳房上圆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来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无法抽自己的背啊?实在不象啊!如果是 自己抽自己,必定会是从侧面抽过去的痕迹。但至少有一些伤痕显然是从上至下地抽出来的。但是,他无法排除这 个袁可欣还有其他夥伴的可能。
这个变态女孩完全可能也对其他男人玩过这种同样的游戏。也许那个男人有什麽原因不在了,或玩腻了这种游 戏不愿再跟她玩了。或者—天那!另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也许最後这个袁可欣对那个男人不满意,就将他除掉了,毕竟那个男人知道的太多了。
安少廷越来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这个变态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对他玩腻了,她随时都有可能将他除 掉。
但是,安少廷宁愿不相信这一切。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断,没有任何根据。
真有一个残暴的男人控制着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样存在。而且,从她和他几次在一起时的各种情形来看,她实 在不象是一直在演戏,否则她的戏就演得太逼真了。
她那惊恐万状的脸色和眼神,她那颤抖的说话的声音,她在为他用嘴服务时的专注的样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
安少廷拒绝相信他本来心中无比热爱和同情、真诚地想为她牺牲一切也要拯救的梦中情人会是个变态的自虐狂 。
起码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他决不相信自己脑子里的推断,万一事情不是这样的呢?万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 个极其变态的暴虐狂用残忍的手段控制着呢?如果光凭这麽推想,万一错认这个女孩,那对她不是太 残酷了吗?
而且,如果鲁莽地去试图揭穿袁可欣的把戏,不论真假,对他都会有可能十分危险。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悄悄地发现这个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那个『主人』(如果他真存在 的话)知道。
想通了这一层,安少廷脑子稍稍清醒了些。
最关键的,就是要发现这个袁可欣单独在屋子里会做什麽。
如果她真是个变态狂,她必定会经常独自使用那个床底下箱子里的各种淫具。
但问题是她总是用窗遮住前後窗户,从外面很难观察到里面的情景。
安少廷脑子渐渐清晰起来,那麽,一个办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装一个窃听器。或者,干脆安个隐蔽的摄像 机。对!如果能录下一些她的把柄,还可以防止以後她对他有什麽不轨之心。
如果一旦摄像机的事被她发觉,他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难道主人不能在他的性奴房里安个监视器 吗?这实在是个最佳方案。
进袁可欣房间不是个问题—趁她白天上班的时候撬锁进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後用个机会将她拷到厕所去,自己然後 从容地安装。
安少廷心里开始明朗,已经找到了对付这个女孩的方法,他稍稍好受一些。他一定要找出真相—他不能随便就怀疑这个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错怪了她的话他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突然,他看到袁可欣房门打开了,她穿戴整齐地要去上班了。
这时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天亮了,他在这里又度过了第六个夜晚。
他拿起望远镜,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朝夕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个欺骗玩弄他的感情的骗子,心中就有如 刀绞般的痛苦。
他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截住问个明白。
但他忍住了,默默地看着她走下楼,消失在街角。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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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
【七】
安少廷坐在这个他已守候了近十天的观察点上,默默地等待晚上八点的降临。
他不断地祈祷,希望能看见一个长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现。
他心里当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已经很小。他已经四个晚上和整整六个全夜守候在这里,可是什麽人都没有去找过 她。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会是一个玩弄他感情的变态的自虐狂。这对他来讲也太残酷了,他本 来相信这个可以成为他的初恋情人的女孩是值得他为之赴汤蹈火的。
他现在仍然对这个袁可欣恨不起来,就算她真的是变态,他也不会特别恨她,他只会非常伤心而 已。
白天他买回了一个声动控制的摄像机,这样放在她的房间里只要她在里面走动或者里面有特别突然的响声,摄 像机就会无声地打开拍摄。而且如果她睡觉了或不在屋里,摄像机就会自动关闭,不至于一直空录浪费录像带和电 池。
现在就等八点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门。
手表上的指针最後在搅人的嘀哒嘀哒声中一格格地转到了八点。安少廷按捺住内心的巨大波动,紧张地来到袁 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响了她的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袁可欣见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当的惊喜。她立刻轻叫一声:“主人。”
然後马上低头让开身子,等着安少廷进屋。
安少廷冷笑了一声,袁可欣表现出的惊喜的样子一点也不让他吃惊,只是有些让他鄙夷,见到如此折磨凌辱自 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惧和害怕,怎麽还会表现出惊喜的神情?
他昂然走进去,冷眼看着她在身後关上门再转到他面前脱衣跪下欢迎他: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他看着袁可欣身上好象没有出现新的伤疤,而且以前的旧伤好象基本都消失了,不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估计 这一个星期以来那个男人没有再来打搅她,让她身子养好了。当然,另一种说法是这个女孩没有自虐自己的身子, 或者没有用那种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他再次坐到床上,顺手将摄像机藏在一边,对着袁可欣冷冷地说道:
“你爬过来。”
“是。主人。”
从她回答的语调里根本听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兴,安少廷听了反而觉得她的话里透着期待和满足。看来真是变 态也说不准。安少廷心里很不舒服。
他脱了鞋子,将脚伸进她的乳罩下面,对她命令到:“把这个脱了吧。”
“是。主人。”
袁可欣迅速脱去乳罩,露出两个肉乎乎的乳房,上面的红印子也已消失。
安少廷用脚趾在她的两个乳房上轮流玩弄了几下,对她冷冷地说道:
“奴儿,我几天没来,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麽?”
“…奴儿…奴儿想念主人的…关怀。”
安少廷在鼻子里冷哼一声,心头不禁有些火起:
“什麽叫『关怀』?你想我暴虐你,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
袁可欣老实地承认,让安少廷更加不满:“你是个淫荡的女人,天生就是淫荡,是不是?”
“是的。主人。”
“你其实是想让我惩罚你,想念我对你的惩罚,是不是?”
“啊…是的!主人。”
安少廷虽然知道这种对话并不能真的证明什麽,但她的自我承认还是让他火冒三丈。
他用脚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而她却柔顺地任他羞辱。
安少廷用脚在她的乳房中间用力地将她的身子抬起,让她变成跪在地上的姿势,然後用双脚圈到她的背後,将 她圈到离自己更近的腿前,开始用手捏住她的乳房把玩。
他忽然发现今天扮演这个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触。
他猛地用手挤捏乳房,疼得她大叫一声,眼里马上渗出了泪水。
他见到她充盈着泪水的双眼,心里一软,手上自然地放松了许多,但嘴里还用语言羞辱着她:“你怕疼了?你 不就是喜欢我对你这麽暴虐吗?”
“是的。奴儿喜欢主人惩罚奴儿。”
“你心里其实很舒服,是不是?”
“是的,主人。”
安少廷忽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对她吼道:
“你抬起头,眼睛看着我!”
“是,主人。”
她慢慢抬起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恐惧地看着发怒的安少廷。
安少廷知道如果自己和那个真正的『主人』若长得不是很象,他这样做就会十分冒险。当然,如果根本就没有 那个『主人』,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他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安少廷紧盯着她的双眼,希望能从里面看出什麽答案。
袁可欣不敢不看他,只得顺从地看着他的眼。她的眼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或奇怪的表情,依然还是那种恐惧 的可怜神情。
这麽说来她这麽近的仔细看他都不能发现他是个冒牌货,那麽要麽那个『主人』实在太象他安少廷了,要麽那 个什麽『主人』就根本不存在。
安少廷心里的怒火在不断加大。他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猛地煽着她的两个乳房,就象是在打 她的耳光。
袁可欣的身子在他的暴虐下左右摇晃,哆嗦着嘴唇,不敢说一句话,默默地忍耐着他的抽打,喉咙里不自主地 发出了一些痛苦的呻吟声。安少廷连续抽打了几十下,将她的乳房抽得红成了一片。他这回是真正地用力抽煽,想 将肚里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他稍稍歇了口气,一把又捏住她的乳房,就象在挤奶一样将她的乳头挤得发紫。
袁可欣真受不住了,身子在微微颤抖,眼泪水开始流下来,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还哭什麽?”
“是的…奴儿是…高兴得流出眼泪。”
安少廷简直被这个女孩的样子弄得毫无办法,心疼也不是,心恨又恨不起来。他干脆低头一口将那个被他挤压 的乳房含住在嘴里放肆地吸裹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含住她的乳房。他早就想这样做了,但前两次竟没有一 次机会,直到现在他才敢开始大胆放肆地玩弄这个女孩。
他的手顺势摸到她的大腿上,再摸到她的三角裤,然後就开始隔
着三角裤摸玩她的隐私处。他突然发现他手指摸到的她隐私处的三角裤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将他的手指都弄湿了。 他大为吃惊,起初还以为袁可欣被他折磨的小便失禁。但他再低头看下去,那根本不象是小便,倒象 是她的淫液。
他大为疑惑,他还没有怎麽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经性欲高涨了?
“啊?你这是怎麽搞的?你底下怎麽都湿漉漉的了?”
“啊…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安少廷听出这还是她上上次回答他时的话,不禁又生起气来:
“什麽?我还没怎麽玩你呢,你就湿了?”
“是…奴儿天生淫荡。”
安少廷真的火大了。他一把拉下她的内裤,然後一下将她扔到床上,对着她的两个屁股蛋霹里啪啦地双手乱打 。
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只是将头埋在床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安少廷将手都打疼了才住手,她的屁股这时已两面通红。
安少廷想了想後还是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里面拿出那个鞭子,一把拉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到自己胯 下的位置跪趴着,一下脱去自己的裤子,在她脸下露出自己的肉棒。然後他一手虚按着她的头部,另一手抛开鞭子 啪的一声打在她背上,接着命令她为自己吹喇叭:“我要一边打你,你一边给我吸,一直要吸出精来 ,懂吗?”
袁可欣还没有等他的命令,就已经含入了他的肉棒,半哭泣半呻吟地开始为他口交。
安少廷被她一口含进嘴里,一股极大的刺激传到大脑,极为舒服的感觉让他暂时忘掉了一切。
不过他不能在这种时候食言,她对他再顺从他也要用鞭子抽她。他相信他现在用力抽她,她也许还求之不得呢 。
啪啪的鞭子声打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每一鞭都好象让她震颤发抖。但她依然努力地为他含吸舔弄,似乎在竭 尽全力地取悦于他。
安少廷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声音是真的象她自己承认的是由于被虐待而高兴的呢,还是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 。他手上抽下的每一鞭都让他心里十分难受。
他实在不喜欢这种凌虐的游戏。
阳具在袁可欣的口腔里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舒服,让他鞭打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
最後他干脆扔下了鞭子,两个手抱起她的头,开始前後往他的胯下猛烈地套弄泄欲。
袁可欣被他堵住喉咙几乎无法呼吸,但仍然尽力用舌头不断刺激他的肉棒,让他极尽快乐。
安少廷一下就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地,那种和在她阴户里抽插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猛烈地放开自己的控制,让快乐的精液欢畅地射进袁可欣的口腔深处。
她因为是被控制着头部,实在无法吞进安少廷集攒了近一个星期的大量的精液,许多白色的液体就顺着她的嘴 角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
安少廷虚弱地放开了她的头部,倒退到一个椅子上,慢慢回味这一轮泄欲的高潮。
袁可欣快速地将流出的精液抹进嘴里,然後马上爬下床,好象是要主动过来为他的肉棒清理。
安少廷笑看着她,对着她冷酷地说道:
“你…你爬过来吧。”
“是。主人。”
袁可欣听言赶紧趴到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他两腿之间,跪起来顺从地开始继续用嘴为他清理肉 棒。
“你是不是就喜欢含男人的鸡巴?”
“啊…奴儿是喜欢含主人的…鸡巴。”
“不对!你没有含过其他男人的鸡巴?”
“啊……不……奴儿只含主人的。”
安少廷看着腿下女孩的可怜的样子,真不知道是要怜悯她还是要讨厌她。
他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实在下不了狠心,他还是不愿相信会有女孩真的这麽贱的主动找个男人来凌虐她,他 等她做得差不多了,一把拉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澡间里拖。
袁可欣再次露出惊吓的眼光,嘴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安少廷不敢太用力,干脆另一手揪住她的胳膊,很快将她拖进厕所里。
他回到床边,从床底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手拷,再回到她身边,用手拷将她两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 水管上。
做完这些,他又回到房间里,从箱子里挑选合适的假阳具。他忽然发现一个粗壮的阳具连电线和一个盒子。他 心里大喜,知道这正是许多色情小说里描述的那种女人用的震荡器。
他将那个震荡器拿到袁可欣腿间,然後将阳具插入女孩的已经湿了的阴户里,很顺利就将它全部插入她体内。 然後他扭开了开关。
果然她立刻下体开始发抖,好象里面的震荡已经将她刺激起来。
他又试着将开关开大一点,轰隆隆的声音表明里面振动得更厉害了。
袁可欣开始大声地喘息起来,两眼泪水汪汪地看着他,忍不住开始在喉咙里呼呼地大声呻吟,好似马上就到了 性欲高潮。
他哈哈笑道:“哈哈,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
“嗷…嗷。谢谢…主人。嗷…”
他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觉得没有什麽问题,就到厨房里给自己倒了杯水,在回来看看她,发现她已经嗷嗷叫 得更加厉害了。
他不再耽搁,赶紧打开电视,将声音开大,好掩盖他安装摄像机的声音。
他小心的拧下墙顶上通风口的盖子,没有费什麽力他就将摄像机安在房里的通风口里,将镜头对准了袁可欣的 大半个房间。
一切很顺利都弄好後,他才回到袁可欣那里。
他这才发现她完全瘫倒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好象得了重病似的在地上抽筋。
安少廷看到袁可欣的样子立刻慌张起来。他没想到一个震荡器会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其实他不知道这都是因 为那个震荡器被他开到最大、而且还开了这麽久,再厉害的女人也会受不了。
袁可欣早就开始狂呼了,但电视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声音。
他急忙将那个阳具拉出来,顺着拉出来的是一条细细的淫水流。袁可欣好象有些恢复知觉,喉咙里开始发出不 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可怕的呜鸣声。
她慢慢睁开眼,轻轻地说了声:
“谢谢主人。”
安少廷这才发现袁可欣阴部下面的地已经湿了一大片了。他心有余悸,但不得不装出冷酷的样子 嘲笑道:
“哈哈,你是不是很快乐啊?流了这麽多淫水!”
“嗷…是…是的,主人。”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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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
【八】
安少廷从袁可欣家出来,不知是因为刚刚在她嘴里发泄了体内的性欲的缘故,还是因为在她身上发泄了他心头的恨 意,他的心情忽然变得非常轻松起来。下体麻肿的感觉让他还不时回味起刚刚在袁可欣嘴里射精的快感,口中又哼 起了由任贤齐的歌的旋律篡改的歌:
『淫荡的奴儿你爬过来,爬过来,爬过来。淫荡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爱虐待……我左捏右捏上捏下 捏,原来淫荡的你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你受虐的心理还真奇怪……』
安少廷再也不用去那个观察点坐等守候了。他直接就回家休息。
他耐心地等了一天,到第三天的上午他独自来到袁可欣的公寓前,确信她已经上班後,他从防火梯爬上了她窗 前的平台,稍稍一推就将窗户推开,他顺利的爬进去,再从摄像机里取回里面的小磁带,换上一盘新 带子。
一切都很顺利。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将小磁带插入专门播放的盒子并连到电脑,他这样可以仔细地一格一格 画面地研究这盘带子,并可以随意拷贝。
画面里开始出现袁可欣的房间,里面先是他刚刚安上通风口盖子的镜头,然後就是那天他还在她房间里进出洗 澡间的镜头。
他快速地跳过这一段,心情紧张地开始坐在椅子上盯着屏幕。
画面里开始一段没有人,只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大约是袁可欣在厕所里洗澡。过了一会,开始出现她穿着睡 衣走入镜头。她一出现,又让安少廷浑身燥热起来,穿着睡衣的袁可欣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性感的诱惑,让安少廷 立刻有些把持不住。
接着她开始收拾起房间,将地上的衣服和那些个淫具一一收拾好,然後坐靠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似乎在 想什麽心思。
很快袁可欣就关灯睡觉,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情形。
安少廷见到她的样子,心里真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真不希望她是那种变态的自虐狂。
漆黑的画面很快被自动调节成夜视光,发绿的画面里能清楚地看到袁可欣睡觉的姿势。他耐心地等着镜头在五 分钟後因房间里没有动静而自动关闭,然後有些紧张地等着下一幕。
接着画面突然明亮起来,镜头里是袁可欣起床的情形,上面的时间显示已是早晨七点。
看来这一夜什麽事也没有。不过这一夜什麽也没发生并不出安少廷的意外。袁可欣刚刚被他折磨过,她必定会 满足後就上床休息。
他耐心地看着她起床、进厕所,然後看到她脱去睡衣换衣服的场面,又让他下体一阵火热。他发现这种能够窥 探别人全部生活隐私的带子十分刺激人,难怪报纸上常报道大学生干出这种偷拍女生洗澡更衣的丑闻 。
不过他现在没有多少心思去观赏这些乐趣。
袁可欣离开镜头後似乎去了厨房,能听见她弄吃的声音。然後她再次出现,手里拿着牛奶和饼子,边吃边打开 了电视。
安少廷耐心地看着袁可欣的起居细节,直到她离开房间去上班。
接下来就该是昨天晚上的情景了。安少廷开始集中注意地观看。
袁可欣准时下班回家。她到家後首先更换下上班的套装,换上一套宽松的休闲服,然後去厨房开始做饭。一切 都很平常。
接下来是袁可欣端着饭边吃边看电视。晚饭後她坐到床头靠在墙上继续看电视。
然後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枯燥的画面,她坐着闷声看着电视,除了她有几次扭头看看左边或看看右边,实在没 有多少异常的举动。
过了很久,袁可欣直起身子下了床好象去洗澡。当她再次出现时已是穿着性感的睡衣了。
就在袁可欣走到床前准备上床时,她忽然弯下腰,从床底下拖出了那个箱子。
安少廷两眼放光,心跳加快,嘴里喃喃地说着“来了来了”。
袁可欣打开了箱子,盯着箱子里的东西默默地看了一会。
让安少廷失望的是,她什麽也没做,就又关上了箱子,收好後自己就上床睡觉了。
又是一个晚上,什麽也没发生。
安少廷不知自己该是失望还是高兴。至少袁可欣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会表现出自虐狂的行为,但也没有证明那 个被称为『主人』的男人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
他心有不甘,但是他告诫自己现在必须要耐心。在多等几天吧。肯定应该会有个什麽结果。
他白天无所事事,他又将袁可欣起居的带子重放了一遍。
当他仔细观察她看电视的那一大段枯燥的镜头时,他发现她好象并不是真的在看电视,而更象是在茫然地等待 着什麽。
这个发现让他想了很久。唯一能解释的,就只能是袁可欣在等那个真正的『主人』,或者说在等着她误以为是 主人的安少廷,因为这个时候那个真正的主人一般不会来。当然了,也可能她就是在等他安少廷,不是因为她以为 他是什麽『主人』,而是就等着他这个被她骗惨了的安少廷。
安少廷心里真是痒痒的想再去找她。
但他又克制住自己。他知道耐心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再等一天吧。明天晚上他再去她那里好好发泄一下 ,再顺便取回录下了她这两天的活动的带子。
没有答案的谜团让安少廷整天都处於焦急和不安中。他连上元元网站读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暴虐小说,读得他浑 身燥热。
一篇办公室暴虐的小说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他监视之下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 银行里。会不会是她在办公时受到了同事或上司的暴虐?她上班的银行可是家着名的大企业,而且她所在的营业部 也都是整天都对公众开放的,这种可能性很小。
不过,这个银行还是值得监视一番的。他决定第二天去银行观察观察。想到袁可欣有可能并不是受虐狂,他的 心情又好受了不少,心中重新燃起一线希望。
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象还做了许多梦,好象这个袁可欣也在他的梦中出现过。
他一大早被闹钟闹起,就立刻跑到袁可欣工作的银行,在他们职员进出的唯一的一个门口不远处,仔细观察每 一个进去的职员里有没有和他长相相似的人。
结果令他失望:连一个长相稍稍相近的都没有。
等到了晚上,大约还是八点钟,他再次敲响了袁可欣的门。
门打开了,她似乎又露出一丝隐隐的惊喜的笑意,赶紧称他“主人”,将他让进门里。
一切还是老样子。袁可欣半裸着扑倒在他脚前,说着“欢迎主人光临”的话,接着就又说道:
“奴儿请主人惩罚奴儿。”
安少廷一见到她请求惩罚的样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决定不管她今天怎麽说,他尽管玩 他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粗鲁地将她的乳罩和内裤扒掉,将她扔到床上趴着,然後开始慢慢地用手仔细地摸捏玩弄她的全 身。袁可欣开始还有些紧张,身子似乎在他的手下颤抖。当她发现他并没有使用暴力,身子渐渐平静 下来。
这一回袁可欣细腻的肌肤几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摸玩了个够,就连她那小巧的脚趾间都被摸到。
安少廷开心地玩弄了很久,觉得该到时候了,就脱下裤子,自己靠在床头的墙上,对着袁可欣挺出肉棒,命令 她用乳房夹住。
袁可欣两眼含泪乖乖地服从。她爬到他腿间,前身下压,将他的肉棒放在双乳间,再用两手从两旁挤压住自己 的乳房,身子艰难地上下运动起来。
安少廷满意地看着袁可欣用乳房为自己服务,他常常在元元网站的小说里读到这种乳交,心里总是幻想着那会 是种什麽样的感觉,没想到现在真的有机会尝尝这个滋味了。
他的肉棒被夹在两大块嫩肉之间,感受着肉棒在她两乳间摩擦产生的刺激,鲜红的龟头不时还磨蹭到她的下巴 。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
“你再用舌头舔那尖尖子。”
“是,主人。”
袁可欣将头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时都伸长了舌头舔一下龟头,让安少廷兴奋异常。
他激动地摸着她光滑的背,想着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变态,只要自己能经常这样玩弄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 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会,看到袁可欣头上开始冒汗,身子越来越慢,眼里的泪水开始汪积在眼角,知道 她快吃不消了—这种姿势实在不容易保持长久。
“怎麽样?不舒服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是。主人。”
她的眼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安少廷心里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戏,但他内心还是不忍看她这般受苦的样子, 他心中实在难以理解这个女孩如果诚心要引他折磨她,为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时要表现得如此可怜?
有时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泪都是装出来的,太逼真了。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迎面躺着,然後自己慢慢压下去。
袁可欣的下体竟然还很干,在他插入时自己的阳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丝疼痛。一旦插入後,里面湿润的 肉壁就将他的肉棒打滑,他就开始了最原始的机械运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正面插入到她的身体里。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快快地抽插起来,嘴巴抵在她雪白 的颈部吸吻着,竟让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他从袁可欣身上滚下来,下体虽然泄後极其舒服,但心里总是不如前几次的感受那麽强烈。
她马上坐起来将身子弯过去再次用嘴为他清洁。
他感到很不舒服,却说不出来哪里出了毛病,於是粗鲁地将袁可欣推开。
他默默地看着呆坐在边上的女孩,总有一种对她很陌生的感觉,和以前对她爱慕的感情竟会如此不同,也许是 知道了她不再象她表现得那样无辜和纯洁,他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着说道:
“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
又是要惩罚!
安少廷心里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手间里拖。
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劲,疼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里认定了她是在表演,将她狠狠地掼在水池旁。
袁可欣痛苦地按摩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了凄惨的哭泣声。
看着她呜呜流泪的样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看来的那种用尿浇脸的凌辱方式来折 磨她,但他对这麽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实在硬不下心来。
她嗯咽着对他断断续续地说道:
“奴儿…呜呜…请主人…惩罚…呜…奴儿…”
一听这话安少廷的野性一下又被激起。
他猛地转身回到床边找出鞭子,回来对着她身子一阵猛抽,打得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阵 阵哀鸣。
安少廷气得猛地扔下鞭子,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浇出一大泡尿液。
看着袁可欣瘫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安少廷心里怎麽也不是滋味,他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竟会如此野蛮和暴 虐。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间搬来椅子爬到通风口处取回里面的录像带,再将盖子盖好,急忙穿好衣服,逃离了她 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很难想象为何对袁可欣产生怀疑後,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再那麽充满激情,他仍然能从她身上得到性的快感 ,但却缺少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动人的感受和体会。
想到她在厕所里被他用尿浇淋一身的肮脏的样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再也见不到那个曾经那麽让他倾心的 梦中女孩的半点影子了。
可是,这个变态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惩罚不会不痛苦,但却似乎每次一开门见到他就显出某种高兴的 神情,而且好象还要时时地提醒他让他“惩罚”她。
安少廷心里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他可以理解有些变态的虐待狂喜欢残忍地折磨人并以此取乐,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喜欢被人鞭 打凌辱。他实在不想再将这种游戏这样玩下去了。也许他该直接跟这个女孩去说清楚,但是,那会出现什麽结果呢 ?
她痛恨他,她一定会。她还会嘲笑他,随她去吧。她也许不会再让他进她的房间,不再让他象个主人似的玩弄 她的身子,这就太遗憾了。
安少廷现在明白袁可欣其实就是利用了他的贪色之心,唉,不管怎麽说,这个女孩还是他的第一个。他在她身 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满足和乐趣。难道自己还能怪她吗?
她将整个身子都完全地交给了他,做为交换,只要他对她凶狠一点,让她得到些变态的满足,他实在没有什麽 可抱怨的,他能对她说什麽呢?
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诚地说清楚,她会不会对他起杀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持这样的关系,最终会如何呢?她 对他会不会有“玩”腻了的一天?
这些又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起今天他们在床上的变态行为应该都被拍了下来,他想起了他拿回来的那 盘新磁带。
想到这里,他将那盘磁带插入播放盒。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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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
【九】
安少廷打开电脑,慢慢喝着饮料,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着画面上袁可欣前天下班回家的起居细节—这个女孩在他的心目中已经不再纯洁无辜,他对她的感受竟和以前大不一样。
和上一盘带子一样,袁可欣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吃饭,看电视,换衣服,睡觉。非常简单。
画面再次变黑,再变绿,再消失。
然後再变亮—估计就该是早晨了—也就是昨天早晨。
哎?不对。好象只是夜里开的灯—-估计她要上厕所。
袁可欣从床上撑起上身。
突然,安少廷见到画面上女孩猛地跳起来,完全不象是夜里起来上厕所的样子。
啊!?
安少廷惊呆了—袁可欣猛地扯掉身上的睡衣,露出赤裸的上身和内裤,扑通一声滚落到床下,对着一边伏卧倒地,用近乎是颤抖的 语调说道: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屏幕上看不见她面对的一边有什麽人,但安少廷已能听见窗户被猛地推开的声音—接着是一个人从窗户外踩进到桌子上的声音。
安少廷紧张得心脏几乎要承受不住了,一股凉气从他脚底升起,拿着鼠标的手得得得得地抖动起来。
啊!真有另一个『主人』!
一个黑影出现了—一个穿着长袍、块头和安少廷相当的男人出现在袁可欣身前,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和电线之类 的东西。
安少廷不禁惊吓得瘫倒在椅子上,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来人光着脚踩住了她的头,然後脚又顺着她的脖子向她背部滑过去,再猛地一踩,袁可欣一下被踩趴 在地下。
来人毫无怜悯地对她的脸又猛踢了一脚,对她近乎是在吼道:
“怎麽还不把玩具拿出来?我要惩罚你。”
听见这个声音,安少廷再次惊得合不拢嘴—天那!这人的声音竟象极了他安少廷的声音—只是安少廷从来不会用这麽可怕的声音和语调说话。
袁可欣紧忙爬起来,从床地下拖出了那个箱子将箱盖打开,跪到一边对着此人颤抖地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 “你这个贱奴,为什麽动作这麽慢?以後你给我记住,只要我一来,你就给我立刻趴下向我致意,懂吗 ?”
来人不等她回答,就毫不客气地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扔到床上。她立刻疼得哭出了声来。
安少廷被这种残暴的镜头吓得心惊肉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真担心袁可欣会遭到什麽不测。好久他才慢慢恢复 了理智,知道他现在看到的只是昨天夜里的录像,就在刚才袁可欣还是好好的,至少说明她没有受到 大的伤害。
但亲眼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被另一个没有人性的男人凌辱,安少廷的心里痛得几乎在滴血。
男人一把就扯掉了袁可欣身上仅有的内裤,再从床底箱子里找出来的皮条将袁可欣的一个手扭到背後和一个脚扣到 一起,又将她另一个手和脚也同样绑在一起— 这样她的整个身子被迫向後弓着,双乳挺挺地紧绷在胸前,两腿不得不向後弯着分开,隐密的私处被充分地暴露了 出来。
这个人然後拿起了他带来的那个盒子,将三四截电线插进盒子,然後将两根电线另一头的象医院里做心电图的贴片 贴在了袁可欣的两个乳尖上,再将另两根电线上的贴片贴在她暴露出来的阴户两边。
安少廷心里几乎惊叫出声:这不是要给袁可欣上电刑吧?
这个人拿起了那个盒子,嘿嘿地阴笑着,用手猛地按下盒子上面的按钮—只见袁可欣的身子猛地跳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啊的惨叫。
安少廷也象是被电击了似的,整个身子也跟着一下颤抖—他再怎麽也想不到这个人竟会暴虐到如此残忍的地步。他在震惊之中听见这个人狞笑着说道:
“怎麽样?贱奴儿,喜欢电击的味道吧?是不是底下湿了?还要不要再强一点?”
一边说着,他一边又连续猛按按钮,让袁可欣的身子被一下一下地电击得弹起。袁可欣一边惨叫着,一边还得断断 续续地回答这个男人的羞辱性问题:
“啊!嗷!嗷!…奴儿…主人的惩罚…奴儿…主人…请饶了奴儿……”
这个人毫无怜悯地拧了一下盒子上面的一个旋钮,当他再次按下按钮时,袁可欣的身子显然是更猛地弹跳了起来, 嘴里的惨叫声简直让人撕心裂肺。
“嗷!嗷…主人…嗷……”
安少廷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全身冰冷得就象体内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
男人最後总算玩够了电击游戏,将电线和显然是电池的盒子扔到了一边,两手在袁可欣挺起的胸部猛捏了一阵,然 後将袁可欣的头按到胯下,再一手揪住她的私处- –大约是揪住了阴毛,竟残忍地用揪住的阴毛将她的屁股提起来再放下。袁可欣每当他将她的下体提起来的时候就完 全是用她的後脖子支撑着全身,在男人的暴虐下痛苦地鸣叫。
忽然袁可欣呜呜呀呀的哀鸣声变得沉闷起来—原来男人已敞开自己的袍子,两腿胯骑在她的头上,将他那丑陋的阳具倒插入她的嘴里,同时用手揪住女孩的阴毛 ,象是在骑马一样地在袁可欣的嘴里前後抽插。
见到这些极其暴虐的凌辱性画面,安少廷简直气得全身发抖。他现在理解了为何袁可欣每次见到他都象是见到了魔 鬼一样,除了主动地向他屈服外实在毫无选择—袁可欣就是这麽顺从于这个男人,却仍然得不到饶恕,反而受到变本加厉的虐待和侮辱。
很久男人才放开了她的阴毛,开始用手在她的翘起的阴户上用劲挤捏。再拿起了一个假阳具,对着她 的下体往里插—安少廷忽然被这个镜头惊呆了—这个假阳具并不是被插往她的阴户,而是被残酷地往她的肛门里捅。
男人残暴地将那个假阳具近一半都插进了袁可欣窄小的肛门,竟还用手上下抓住把柄在里面抽插,然後就又象在骑 马的那样,两手抓住假阳具的柄,下体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嘴里插动。
这时的袁可欣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哀鸣,整个身子都在暴虐中扭曲。
这个人好象还不觉得过瘾,又弯身从床边拿起几个被绳子串起来的球,竟开始将球一个一个地往袁可欣的阴户 里塞,五个几乎有乒乓球那麽大的球,竟被他全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男人阴险的声音再次传来:“嘿嘿,你这个淫荡下贱的奴儿,现在舒服了吧?”
袁可欣这时已泣不成声了,安少廷只能听见她含糊的呻吟声和喉咙里含吸阳具的噗嗤声。
男人两手抓住袁可欣的大腿分开,竟极其变态的将嘴压在她阴户上猛吸着,额头还故意猛压那个插入肛门的阳具座 子,将它压弯到了一边。男人的侧面对着镜头,安少廷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从侧面来看,他长的似乎确有些象安少 廷。
安少廷被这个残暴的男人的变态行为惊呆了,他全身僵硬,手脚发麻,整个身子都象是凝固了一样动 弹不得。
男人一边用嘴在女孩阴户上糊弄,一边一下下地前挺臀部,将他的肉棒在袁可欣嘴里乱插。男人就这样残暴地 折磨了袁可欣近十来分钟,然後他从她嘴里拔出他的肉棒,将她的身子猛地掉了个头,将她分开的腿对着自己的胯 下,半蹲着将肉棒开始往她阴户里猛插,但是他好象忘了袁可欣的阴道里已经有五个小球,他怎麽插也只能插入龟 头一点点。几下之後他突然生气地怒吼了一下,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同时又拔出那个插在她肛门里的假阳具,抬高 了她的身子,竟开始将自己的阳具往她肛门里狠插。
袁可欣这时嘴里已没有了东西,开始发出凄惨的嚎叫。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依然只顾在她近乎要被撕裂的肛门里抽插寻乐,嘴里发出可怕的嗷嗷的吼叫的同时,还夹杂着 许多侮辱性的语言:“你这贱奴…嗷。嗷。含鸡巴也含不好,嗷…喜欢被我操屁眼….嗷嗷…全身都要我操…你这 贱奴的底下都湿…嗷…湿透了…还要…嗷…嗷”
很快安少廷见到男人的肉棒上渗出白白的沫子,他竟然就这样在袁可欣的肛门里射精了。
他一下瘫坐在床头上,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小腿,将她掀翻个跟头,让她的双乳压在床上,再揪起她的头发,让 她的嘴正对着他那沾着白乎乎的精液的阳具。袁可欣一边嗯咽着泪水,一边乖乖地将那刚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阳具 含进嘴里清理。
这时的男人正好面对着录像机,在灯光下安少廷极度震惊地看到这个人果然和他安少廷长的极其相象 。
天那!难怪袁可欣要认错人,这人不仅长得象极了安少廷,连声音也是如此地接近。
男人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前後猛烈地摇动她的头,让他的阳具深深地在她嘴里进出,同时还不断地用恶毒的语言 嘲弄她:“你这贱奴,喜欢被我操,对不对?下面为什麽会湿?被我玩的吧?被我玩就会湿对不对?把我的吊吸硬 了就是想让我操对不对?这麽贱的贱奴,还这麽想让我操……”
他好象在袁可欣嘴里很快恢复了力气,又直起身子,将她的手脚都解开,然後将她的两手都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 让她的脸对着墙跪在床上。他回身拿起刚才的那个假阳具,将它的座子按到袁可欣嘴前的墙上,再逼着她对着墙含 住。
安少廷看到这一切两眼几乎要冒火,心里的血液都气得沸腾了。
这个男人还没有结束。他来到袁可欣的身後,猛地对着她的阴户插入。
袁可欣整个身子被冲得往前一穿,嘴里的假阳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
男人大约这才发现袁可欣的阴户里还塞着小球。他怒火冲天地用手指猛扣她的阴道,最後抓住了那根绳子,猛地将 那串球拽出她的阴洞。
跟着袁可欣的一声凄惨的叫声,一串液体也随着小球飞出了她的阴户。
这下男人再也没有了阻碍,一下就将肉棒塞进袁可欣的阴户里,开始在她身後猛烈地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抽插下身子被不断地前後推来推去,压在墙上的假阳具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她在一真一假两个阳具 的夹攻下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悲鸣。
这些镜头看得安少廷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心头象压了一块巨石,窒息得他无法呼吸。
男人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他一个猛烈地前插,将袁可欣几乎整个脸都挤压到了墙上,那个假阳具一下就灌入 她的喉咙深处,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安少廷惊吓得合不上嘴,他真担心那个假阳具会整个地塞进袁可欣的肚里。
男人总算发泄完了他的兽欲,他再解开袁可欣的双手。袁可欣一下瘫倒在床上,嘴里的假阳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 水流在她的胸膛。
男人猛地对着袁可欣的头劈打了两下,对她不知吼了一声什麽。袁可欣立刻惊跳起来,赶紧爬过去,帮他将他 的发软的阳具舔吸干净。男人好象还不满意,仍然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看到这一幕幕残酷的暴虐,安少廷这下完全明白为何袁可欣每见到他都会吓得发抖,这简直太没有人性了。这 个人根本就是个禽兽,一个没有人性的禽兽。
男人在走之前还猛踢了袁可欣一脚,然後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里。
安少廷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整个暴虐的场面看完。他心里简直是说不出的悲哀和气愤,前胸就象积了一大团 水汽,他感觉就好象随时都要暴炸。他前几天曾有过的豪气一下又被完全激起来,甚至比那还要甚,他脑子里反反 复复就一句话: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是如此可怜,他的眼泪水禁不住流落了下来,她太可怜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却又 被他误以为是自虐狂而无情地羞辱对待。他想起就还在两个小时前,他还将尿液浇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简直就不是 个人!
安少廷心痛得几乎在滴血。他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拼命地猛拔,几乎将他的头皮都拔了起来,他痛恨自己,他实在 太痛恨自己,竟然将这麽可怜的女孩误会成那样,他不断咒骂着自己,一边痛苦地看着屏幕上他的梦中女孩抽泣着 收拾好房间,默默地抱着膝坐在床头发呆,他知道她心里正在经历极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护她。可是 ,他今天晚上却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在她刚刚经历了昨夜的暴虐,他竟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凌辱她。这不就等于他和 那个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轮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他梦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从那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渐渐地可以开始用理智来思考。他知道过去的他已无法挽回,现在是要 考虑该怎麽应付这个极其出乎他意料的情况,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 从前天开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窍,竟误会他的梦中女孩是变态的自虐狂。
突然,他发觉现在事情真相是这种样子反而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既然他已发现了这个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 就证明了他的袁可欣从来就没有骗过他。
几天来他一直沉浸在那种发现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欺骗所产生的巨大的心灵伤害之中,现在忽然发现那全是一 种误会,心中的解脱感让他大为舒心。
好了,一切误会都已解决,现在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想躲是躲不过的—必须要杀人!只有将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杀了,他深爱着的袁可欣才能被彻底地从性奴的地位里解救出来,他们才 能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他会象他以前计划的那样,不必让袁可欣知道他这个假主人的存在,这样他将 这个家伙杀了後就可以顶替他这个主人位子。他还会和袁可欣一直保持这种主奴关系,但他决不会用暴力来维系, 而是要用他对她的爱。
他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录像带。上面那个男人虽然很象他自己,但从他那僵硬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些区别的,那 个人的脸有些黑,头发很乱,穿不修边幅,说话的语调没有什麽起伏。不管他长得怎麽样,最主要的,是要发现他 住在哪里。安少廷决定从今天起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间外面,决不能象以前那样等几夜等不到就打 退堂鼓。
他将那盘带子倒到那个人跳进袁可欣窗户的地方,确认出那个时间为半夜两点,他现在还有许多准备时间。他 洗了个澡,披上睡袍,精神抖擞起来。他将整个事情又从头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错误。他挑出一套黑色的 裤子和深灰色的衣服,这种颜色便于他在夜间跟踪别人而不易被人发现。
他解开洗完澡後披着的睡袍,正准备将夜行衣换上,突然,他看见自己解开睡袍的姿势,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 涌上心头。他心头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解开他的长袍的姿势也正是如此。
他再仔细看看自己光着的脚,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冲到电脑旁,将那盘带子放到那个男人穿着长袍的画面定住格—天那!那个长袍哪是什麽长袍—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睡衣。他再仔细将画面放大,一股凉意在他脊背上升起—这件睡衣和他现在穿的睡袍几乎一模一样—他平常总是穿着这件睡袍睡觉的。
这不可能!
他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谬的想法。这种睡袍年青人都会穿,顶多不过一个小小的巧合罢了。况且他以前从来都 不认识袁可欣,更不知道她的住处。但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越看这个屏幕里的男人,越觉得… …
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几乎冷却到了凝固的状态,脑後一股股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数次惊吓得回头察看。
他当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这种巧合……
这太荒谬了!这太荒谬了!他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他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观察到这个人,连着四个晚上、六个整夜 ,从来没见到这个人来,事实上,只要他醒着,这个人就决不来,而如果他回家过夜睡觉……
安少廷脊背上的凉意越来越重。
两个恐怖的字眼在他额前不断闪现放大—『梦游』。
他知道这事实在太过严重,他不可能仅凭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贸然胡猜。
他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块小时候留下的伤疤。他立刻紧张地将画面慢慢往前放,直到那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 着镜头的地方停下了。
他仔细地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啊?
他的心在往下沉。他用颤抖的手拼命用力按住鼠标,小心地将那个部位放大。
啊!!!
安少廷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在一种莫名的恐惧中颤抖。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他无法相信这个荒谬、恐怖的可能性—那个毫无人性、残酷凌辱他梦中女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安少廷—梦游中的安少廷!
梦游!对安少廷来说这个词从来都是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名词。他在大约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他父母曾告诉过他 ,他有几次夜里梦游—自己起来後到厨房里去找吃的,甚至还自己做煎鸡蛋吃。
他从小就听过三个最恐怖的关於梦游的故事:一个南极考察队员总是在梦游中将死去的队友的尸体在半夜中挖出来 。还有一个大学生每晚半夜去挖坟墓里的死人骨头。还有一个更恐怖的,是一个患有梦游症的医学院学生每天都要 溜到太平间里去盗取死人肉吃。
一回忆起这三个故事,他全身汗毛倒竖,满身都是鸡皮疙瘩。所以他当时知道自己会梦游时真是极度惊吓,很长时 间都睡眠失调,最後他父母不得不带他去看了医生,也不知怎麽弄的後来真给治好了而且也没有再犯 过。
但他再也无法料到经过了这麽多年他还会突然再犯这种毛病。
他现在想起自己曾经疑惑过为何这个以前他素不相识的女孩的脸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梦里。他也记起自己第一次 去袁可欣房间时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一切都只有这一种可能!但他的思维完全混乱了!
他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凉,躯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就象是体内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脑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 。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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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
【十】
安少廷目光呆滞地傻坐在电脑前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一些知觉。
他头脑开始渐渐清醒,他忽然发觉事情也许并没有自己开始想象的那麽可怕。而且正相反,如果事情真是这样 ,那麽一切都变得相当的简单了,他至少不再需要去杀人犯法;而且,他心中爱慕的女孩并没有被另一个男人侵犯 ,这可是安少廷心中的一块巨大的心病。另外他也不用再担心装扮这个女孩的『主人』会被揭穿— 他就是这个『主人』,绝对的真实—当然他会改变他在袁可欣心中的形象,决不再扮演那个暴虐的虐待狂。
他一想到那盘录像带里自己那种恐怖暴虐的残忍的样子,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发毛。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竟会如此 残暴,简直就是魔鬼附身。他的梦中情人,竟因为他的这种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虐和折磨—如果她要是知道了,她会怎样想?
安少廷想到这里,突然又害怕起来。他不敢去想象如果袁可欣知道了他的那麽残酷的行为全是他在做梦,她会 怎麽想。她必定会对他恨之入骨。她必定会羞愤难当。她必定会精神崩溃。这种打击对她来说必定是 太残酷了。
她也许根本就不相信他。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来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会是他在做梦,她怎麽可能相信?如 果他向她虔悔并请求她的原谅,她必定会以为他的梦游的故事是编出来哄骗她的,在那麽残酷地折磨了她那麽长时 间之後还想用这种荒谬的故事来骗取她对他的爱情。
她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天啦!
安少廷一想到这心里的痛苦就难以表达,他现在倒宁愿那个『主人』是另外一个人而不是他,这样他就可以将 那个人杀了而获得他梦中情人的爱情。而现在……这种新的恐惧感—他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她—他的梦中女孩—让他心里象刀子割的般的绞痛。
他不愿再这样想下去。
啊?!不!
决不能让袁可欣知道这件事和梦游的关系!
他的脑子突然清醒起来。他知道这是最佳的方案。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将她永远蒙在鼓里。这虽然对 她很不公平,但他毕竟还是为了她好,是真心为了她好。以後呢,他开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义在她面前出现 。就象他以前一直计划的那样,将他们变态的主奴关系转变成正常的爱情关系。
他发誓他要用爱来赢得她,而不是暴力。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个前提,他必须要治好他这个梦游的毛病。 只有治好这个毛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和暴虐。
安少廷想通了这些,心里稍稍好受了不少。
他连到网上用梦游和SleepWalking做关键字到处搜索,在国外的网站上他读到不少有关的介绍, 让他明白了梦游是一种睡眠失调症,在儿童中很普遍,约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会有过一两次以上的梦游。但在成年 人中并不常见,如果发生,就需要立即去看医生。
网上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最终让安少廷明白了一点:梦游是可以治疗好的一种睡眠失调症。知道了这一点让他很 高兴,他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医生。
他将他的房门的把手用铁丝紧紧地绑起来,再找了一把锁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他拿着这把锁的钥匙想了半天, 最後将它藏在一个柜子抽屉的顶角,再用几层衣服盖住。他脱了那件睡袍,将它塞进一个箱子的底部,换上一身运 动装。他刚睡到床上,又爬起来,找来另一根细铁丝,将窗户前的椅子搬开,再将窗户上的插销用铁丝紧紧反绑在 窗台的铁钩上,再拿来一把锁锁上,将钥匙干脆别弯,扔进了垃圾桶。做过这一切後,他还不放心,又将柜子拖到 窗前将窗子完全挡住。然後他坐到床上再用绳子将自己的两个脚紧紧绑在床架上。
他知道这样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决问题的。他明天一早就会去找医生,但他必须防止他今夜还会再去“打搅” 他那可怜的梦中情人。他躺到床上後才感觉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这些天来不论从精神上的还是从肉体上的,他都 太疲惫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怎麽做了这麽多的梦游後,却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在梦中做过如此暴虐的事情。他从小到大好象 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他更加无法理解的,是他怎麽会半夜找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的住处,并对她施以 最残忍的强暴,这种暴虐是他一直都非常讨厌反感的,在元元网站里他从不去仔细读那些暴力色情的 东西。
他内心实在无法平静。这个可怜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梦中调教成了不敢对他有任何违命的性奴,而却不敢去报警 ,她内心的恐惧肯定已经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他怎麽也想不透整个荒谬的事情。他头脑越来越沉,没有坚 持很久,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他感到脑子里一片糊涂。他感觉夜里做了许多可怕的 梦,但却怎麽想也想不起来梦见的是什麽。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於梦游的可怕的事情。他隐约觉得这些都象是他做的梦。但他脑子越来 越清醒。
他刚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惊,接着马上想起他睡觉前做的事,心里反 而高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他是躺在床上没有离开房间的。
他解开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里更加放心。再看窗户,昨天他拖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 地方。他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突然,他看见他昨天绑住插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里,但 是中间明显已被什麽东西切断过。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凉气涌起,全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他就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他无法摆 脱。
他疯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从那个通风口里 换出磁带,再疯狂地冲回家,插入连在电脑上的播放盒。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他离开後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袁可欣在厕所洗澡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 上被他浇的尿液洗尽。安少廷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袁可欣息灯睡觉的镜头。
然後,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袁可欣打开灯,猛地脱掉睡衣,惶恐地从床上跳起来,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 着“奴儿欢迎主人光临”。接着,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着运动衣的—安少廷—他手里还拿着几根极粗的铁链。
镜头里安少廷疯狂地踢着袁可欣的身子,嘴里还在不断痛骂:
“贱奴!想不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
“啊…不…没有…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啊。”
“把我锁起来?没那麽容易。你这个贱奴。”
“啊……”
安少廷震惊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猛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用力抛到床上,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内裤,再用他 带来的铁链,将她的双脚紧紧缠在一起,然後拉着铁链的一头拴到床头上。他又到另一头拉起袁可欣的双手,将她 的手往床尾猛拉,直到她的身子被紧紧地绷直,他又跳过去用另外两个铁链将袁可欣的两个手分开绑在床架的两边 。
袁可欣仰面哭泣着,几乎泣不成声地说着:
“主人请惩罚奴儿。”
镜头里传来安少廷凶狠的叫骂声:
“你这个贱奴。你竟然想把我锁起来不让我来?看我不揍死你这个贱奴。”
“啊……奴儿…没有…奴儿喜欢主人来惩罚…啊…奴儿……”
梦游中的安少廷又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拿起一个皮制的东西,将它绑在袁可欣的阴部,就好象是给她安了个贞操 带,紧紧地勒紧入她的皮肤。接着他又到箱子里取出一个细链子样的东西,上面两头还好象连着个什 麽—安少廷很快就知道那是什麽了—那是两个夹子,而且是圆形的夹子—他竟然将夹子残酷地夹在袁可欣的两个乳房上。
安少廷总算知道袁可欣乳房上两个圆形伤痕竟然是这麽夹出来的。
袁可欣被夹住後,两眼冲盈着泪水,嘴唇痛得发抖,她那可怜的样子让安少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简 直看不下去了,难以相信镜头里的魔鬼就是自己。然而,镜头里的他还不只是将袁可欣的乳房夹住,他简直毫无人 性地拉起两个夹子间的链子,将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拉得悬空起来—袁可欣发出了震撼人心的惨叫。
他猛地扔下夹子上的铁链,迅速地脱去运动裤,胯坐到袁可欣阴部,将那个皮制的贞操带扯开扔掉,用两手将 她已被绑在一起的两腿尽力分开些,然後将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女孩体内,然後提起了夹子中间的链子,就象是在骑 马提着僵绳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体处起伏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噢…啊主人…饶了奴儿…啊…”
梦游中没有人性的安少廷只顾自己的淫乐,一边抽插还一边一下下地象拉“僵绳”一样猛拉连着乳部的铁链,将袁 可欣拉得几乎疼得背过气去。
插了一会後,他又移身到袁可欣的脸的上方,将挺立的肉棒倒插入她的嘴里,然後又再次提起铁链,再次一下 下地用劲上下提拉让他的肉棒在她嘴里乱捣。袁可欣的身子在暴虐中扭动,整个脸被压在他的胯下,喉咙里发出沉 闷而又撕心裂肺的嗷叫声。
安少廷全身冰凉,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看到自己在梦幻中竟会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做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为 。
梦幻中的他就这样将袁可欣折磨了很久,将链子猛地摔在她的乳房上,然後将她的手脚都从床架 上解开来—他还没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乳房上的链子,硬是将她整个身子拉下床—袁可欣极度痛苦地挺着胸部,尽力顺着他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他拉着链子在屋里转着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还拖着两根链子,奋力地挺着胸部,紧紧地跟着 他爬—痛苦的哭泣声强烈震撼着安少廷的心。
梦中的他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他的肉棒,努力地吸舔讨好他,尽心让他 快乐。
就这样他依然不断想着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乳房上的链子,或者抓住绑着她手的链子抽打她 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嘴里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袁可欣疯狂地在他胯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 头部,极力想尽快满足他的兽欲,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梦游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的胯下,将他的整个阳具死死地插入到 她的口腔里,然後身体一阵连续抖动,久久没有停止,似乎他正在她的嘴里射出大量的精液,好象都直接射进了她 的喉咙里,仅有少许的一些白色液迹顺着阴茎倒流出来。
袁可欣最後被泄完兽欲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象是晕了过去一样,竟一动不动地卷缩在地上没有 任何反应—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
画面里的安少廷穿了衣服又匆匆地从窗户跳走了,留下可怜的袁可欣昏到在地上没有动静—安少廷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足足过了近五分钟,直到最终袁可欣总算缓过了气来,开始死劲地咳嗽,将喉咙里的白色精液咳到手上,安少廷才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安少廷心灵在发抖。他又一次见到自己会是如此暴虐,在梦中就简直是个十足的恶魔。他的骨子里能感到一种 冷至骨髓的阴森森的冷酷,他全身毛发根根倒竖,就感觉自己已被鬼魂附身,无法摆脱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已变成魔 鬼的可怕的自我。
天那!袁可欣这些天来还不知受到了多少这样的惨不忍睹的强暴,安少廷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如何会学到这些令 人发指的残酷的暴虐手段。这些东西就是做梦也做出不来的呀。他下意识地提起裤子,看着自己裤裆里已缩小的软 软的阴茎,不敢相信这上面还沾满了袁可欣半夜前的口水。
他突然想起录像里他这两次一出现都好象带来一个新的刑具:电击器或是铁链。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呢?他疯 狂地翻开抽柜里的许多旧的账单,找出了他最近的一次信用卡的账单,不出他所料,里面有许多单项都是来自一个 情趣用品商店—这个店他是知道的,就在他住处不远的一个街上,好象是二十四小时都不关门的。
他又在抽柜里找出了前几个月的账单,从上面的记录里可以看出他自从两个半月前就开始在这个店里买东西。 他大致清点了一下,发现他在这个店里买东西总共不下三十几次。上面可以看出,他每隔几天—有时是连续几天在那里买了东西—也就是说,他那些天都会跑到袁可欣那里用买来的东西折磨她—唉,安少廷平时从来不看他的信用卡账单的记录,否则也许他早就能发现自己的毛病。
安少廷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麽更严重的事情来—这样下去他真会发疯的。他不敢再耽搁半秒钟,在网上查到离家最近的睡眠失调症专家,抄好地址,迅速冲下楼。 他很顺利就找到了这家私人诊所,急切地要找医生,却被接待的秘书拦住。
“哎,先生,您有预约吗?”“啊,我……我没有。我要看医生。今天就得看。”
“不行啊,先生,我们这里都得预约的。”
“我…我是急症啊,必须得今天看。”
“您要是急症,您赶紧去普通医院的急诊室去。我们这里只看睡眠不好的病人。”
“我…我就是睡眠不好啊。你一定得让我见医生,我求求你了,小姐。”
“那麽这样吧,您可不可以…呃…後天来?”
“後天?不行。绝对不行。我现在无法睡觉,一天也无法睡,今天就必须要看到医生。”
秘书看他疯狂的样子,有些猜出来他的问题。
“好吧。您先等着,我去跟医生问一下。”
“啊那太谢谢你了,小姐。”
很快小姐回来说让他准备见王医生,让他先填表交钱。
安少廷最後被领进医生的房间。他一进去,就开始激动地告诉医生说他发现自己夜里梦游,并问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
“安先生,您是怎麽发现您梦游的?”
“我…我用摄像机拍下来的。”
“啊哈,很聪明。安先生,您是什麽时候发现的?”
“昨天。就在昨天。我…我最近早晨起来总发现我房间里半夜好象有人动过,就安了个摄像机,结果就发现是自己 在梦游。”
“啊,是这样。我明白了。”
“王医生,这梦游能治好吗?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睡觉了。您一定得帮我。”
“啊。安先生,您别急。这个梦游吗说起来还的确是一个很危险的病,必须赶紧治疗。绝大多数都是能治好的。您 这麽快来找我,做的非常正确的。”
“这是很危险的病?”
“那当然啦。许多梦游的人在沉睡当中会做他梦想中的事。许多时候都是些幻觉。比如说,有人在梦中以为自己能 够飞,就从窗户上『飞』出去,结果是很可怕的。还有的人在梦中会有暴力倾向,不仅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其他人 。最近美国亚里逊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里梦游时将自己的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对医生的话十分信服—他自己在梦中就是异常的暴虐。
“那麽,王医生,你说一个人在梦游中会不会做他从来也不会做而且也不喜欢做的事呢?”
“啊,这个是很难说的。有不少人在梦中会做他平常无法做而又特别想做的。也有人就专门做他最不想 做的事—梦理学家解释这种现象时,常常认为一个人一般并不知道他潜意识的深处到底喜欢做什麽—您觉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欢的事,也许却是您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您发现您在梦游过程中做了些什麽 ?”
安少廷当然不能将自己的暴虐和袁可欣的故事说出来,他准备胡乱编个假的告诉他—最主要的是要治病,他在自己的梦中的事倒底是什麽对医生来说并不重要。
“啊。我…会在梦里起来做东西吃。”
“哈哈,这就对了。您一定总觉得自己吃不饱,半夜就会起来吃东西。”
“但是我会吃…吃那种煎鸡蛋。我可是从小就不爱吃这种煎鸡蛋,而且我长到这麽大就从来也没吃过。 ”
“我明白。您是不是从小就被什麽人常常逼着吃煎鸡蛋呢?”
“那倒没有。我就是不喜欢而已。我觉得那种东西不对我的味口,见了它也提不起兴(性)趣,而且那些暴虐的东 西总是让我恶心。”
“什麽?暴虐?”
“啊……我是说,那麽完美好看的鸡蛋,被打碎了放在油里煎,很是…很暴虐残忍的样子。”
安少廷心里总是想着他真正的梦游,几乎差点泄露了出来。
“哈哈。这我就明白了。您平常对那种鸡蛋很不喜欢,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但正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 的东西,所以您就不喜欢鸡蛋那种被煎炸的样子,您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尝尝这种鸡蛋的味道到底如何。而在您内心 深处的某种潜意识里,您就是想尝试尝试那种味道到底是怎样的。”
“啊?……”
“一句话,一个人永远无法弄清楚他的潜意识里到底是什麽。您觉得您最不喜欢的事,也许就正是您潜意识里最想 做的呢?”
安少廷被医生的一席话说得哑然无语,仔细想想那些让他反感的暴虐色情小说,真不知该怎麽说 。
“但是,医生,我…我从来都没有煎过鸡蛋,也根本没学过怎麽煎鸡蛋,我在梦中却很熟练地煎了,怎麽会这 样呢?”
“啊,这个嘛,您是见过煎鸡蛋的,对吧?”
“……是的。在网上……呃,在往常,我是见过的。”
“这就对了。您知道,一个人的潜在的能力是非常惊人的,绝对会超过您的想象。只是一般人很难将自己的潜能全 发挥出来。不用说煎鸡蛋这样简单的事了,我曾见过一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将收音机全拆下来,再重新装上,而他从 来也没学过这种技能,也没有看过人家修过收音机。我还有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写出极其优美的音乐旋律。可以这麽 说吧,我们对人类自身的了解还有许多空白……”
安少廷津津有味地听着医生的解释,感觉真是毛塞顿开。他忽然想起最最要紧的还是怎麽治他的毛病,赶紧问 道:
“那麽,王医生,你说过梦游是可以治好的,是这样吗?”
“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梦游的一般原因,或者说梦游是如何发生的。在您的记忆中,您的父母和祖父母,曾 有谁有过梦游症的吗?”
“…好象…没有。这会是遗传的吗?”
“不一定。不过梦游确实有遗传的倾向。另一个主要可能激发梦游的原因,就是生活中的压力和长期的缺觉造成的 。您搞清楚这些对您的治疗会有很大的帮助。您的职业是…呃,软件工程师,您平常工作中会有很多 压力吗?”
“…平时还好啦。不过每到要交货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忙。那时我们就会经常性地熬夜加班。”
“这就是了。为了彻底地治好您梦游的毛病,您需要好好安排好生活和工作的节奏,尽量不要熬夜,调整好睡眠时 间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试试最近休休假,放松放松。”
“我知道了。”
“还有,最好要养成有规律的生活习惯,不要经常将生活打乱。”
“知道了。还有呢?”
“还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高的楼上,对梦游者来说这很危险。最好您将一些危险的物品收藏好,象刀子之类的 东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
“啊…就这些了?”
“另外,您在每天睡觉前可以多喝些水。这样您的膀胱里的压力会让您不容易长时间陷入那种深度的沉睡阶段,也 就大大地减少了您梦游的可能性。”
“这太好了。”
“还有啊,你最好不要抽烟。吸烟也会增加您的紧张烦躁程度。”
“这没问题。我从不抽烟。”
“我现在给您开两种药,这些药您一定要按时吃。”
“啊,太好了。我一定会的。”
“这种药主要是治疗您睡眠失调的问题,这一种嘛是为了减轻您的精神紧张,疗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个疗 程,以後再加上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您应该会完全痊愈。”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王医生。你真是救了我啊。”
安少廷买回了药,立刻开始找房子搬家。他在城里另一头离袁可欣住处很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一楼的公寓。从 这里要去她的住处非要搭乘公车,而公车在晚上十一点半以後就不开了。他相信深更半夜他是怎麽也摸不到这麽远 的。
见过医生後,安少廷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