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少婦
我快到三十歲生日了,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做出對丈夫不忠的事情,而且是一發
不可收拾,起因就在三個月前。
某一天晚上,自己正無無聊聊的在家中看書,忽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對方雖然是搭錯錢,但他略帶沙啞卻溫柔的磁性聲音,吸引的我無厘頭地三不識七
也和他傾談上了大半天。
他自我介紹,他的名叫許樂,是個地產經紀,可能由於工作關係,他的口才非常幽
默風趣,我對他竟然產生起奇怪的性幻想。
我沒有拒絕繼續和他通電話,在經過多次電話接觸後,我倆便開始了相約會面。
許樂雖然不是我想像中的高大威猛俊朗漢子,但粗壯結實的身形卻令我暗自動心。
言語之間,許樂時常吃我豆腐,有意無意地贊美我的奶大尖挺屁股圓,我也並不討
厭他這種行為,反而肉麻當有趣。
應該是在我們的第二次見面時,許樂經已色膽包天的拖我到附近的一間時鐘酒店開
房,我雖然想扮衿持,但雙腿好像不聽自己使喚。
初次“偷吃”的我,心情實在刺激,我覺得下面無緣無故出水。
跟著他走近房間後,房門一關,許樂就像一頭餓狼,三兩下手腳就清脆俐落便脫清
光我身上的衣服。
自問保養得絕美的胴體展現在一個並不熟絡的男人面前,我不自禁有點兒難習慣。
許樂一邊用手搓揉著我那對白嫩的乳房,一邊吻啜著我的下腹、陰戶。
他那條靈活刁鑽的舌頭不斷地舐我底下,舐看我敏感的陰核,每一下舐弄都使我渾
身發軟酥癢難煞。
“啊…唔…”陰道很快便更濕潤起來,滲出愛液了。
許樂一見我春水泛濫,欲仙欲死,即時握著他那根漲張得發紅的肉棒擦磨我的陰道
口,還用挑逗的眼神瞅著我。
眼看美食在前卻未能一嘗,這樣的折磨實在今我受不了…
不能再顧及甚麼廉恥了,我主動猛力的向前一頂,就把他的肉棒整根都套進陰道內
中,熱燙充實的感覺令我混身發抖。
他的每一下抽插,都直達深處,眼前的男人使我深深明白到性愛的美妙,過去的廿
多年來,原來是浪費虛渡了。
自那次以後,我們便經常保持聯絡,一星期三四次也是等閒事,別人說婚外情總維
持不久,但這三個月內,每次和他一起做愛,都會帶給我不同的新鮮感。
不但令我毫無沉悶的感覺,相反更有如染上毒癮,沉迷在他的瘋狂性戲中。
某天,許樂又想出了一個鬼主意,一上到他的車,他就給了一個微型的自慰器,叫
我把它塞進陰戶去…
十多分鐘後,我已被那自慰器弄得全身發熱,淫水長流…
許樂最懂把握時機,見我淫態畢露,便一臉笑淫淫的嚷著要帶我到一個好地方。
所謂的好地方,原來是郊外的一間酒店,而房內更早已坐了位全身赤裸,肌肉結實
的健碩猛男,真是令我吃了一驚。
猛男未得我同意已急不及待把我抱到床上,從櫃內取出一枝長蛇形的假陽具,連帶
一條粗皮帶,把我如同肉粽般紮起。
我雖然有點驚慌,可是驚喜和好奇佔上更大比數。
猛男握住那鬼靈精怪的假陽具向我前攻後插,一時進佔陰道,陰核,一時又直闖肛
門,前所末有的新鮮刺激,簡直令我招架不住,呻吟聲大作。
當猛男將他自己那根紅潤堅硬的肉棒貼近我陰戶時,我發狂似的夾緊,用力向他身
體壓去,讓那肉棒像水流般,“吱”一聲鑽到陰道盡處。
心中的熊熊慾火,只有他的大水炮才能撲滅…
正當我與猛男在床上拼個你死我活時,一直在旁邊觀看的許樂竟突然加入戰圈,乘
著我張大口叫喊之際,將他的巨大陽具塞進我的口裡。
“唔…唔…”真是新鮮刺,上下兩口都被兩根巨大肉棒塞住,不停地在裡面抽插,
其中的妙處真正是有口難言了。
猛男雙手用力的握住我那盪來盪去的雙乳拼命挺撞,許樂則按著我的頭前後擺動,
那種淫亂興奮的感覺令我忘記了一切羞恥矜持,只顧享受著眼前的快感。
隨著猛男的瘋狂抽插,我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迭起…
被插得混身大汗,舌燥氣喘的我,只感到全身猛烈抽搐,魂魄直沖天際。
同時間,他們也配合得大衣無縫,齊齊射精,腥葷熱辣辣的精液灌滿了我的嘴巴和
陰道。
當他們把肉棒拔出來時,我見龜頭上仍沾著絲絲精液,居然情不自禁低頭替他們舐
得乾乾淨淨。
媽呀﹗我啥時變得這般淫蕩的呢﹖
我躺在床上無限滿足的享受著陰道傳來的高潮餘韻時,內心不期然的升起了一份苦
惱﹕現在的我這麼快便升級玩3P性游戲,將來豈不是什麼男人都來者不拒嗎﹖
聽說印度亞星的陽具巨大,街口金鋪守門口的那名亞差,究竟有幾粗幾長呢﹖
啊﹗有機會試得到的話,一定會再和寫出來網上和同好分享的﹗
[End]
飛來艷福
“飛來艷福”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可惜若非運交桃花,等閒之時又哪有這種
艷福﹖能否無端獲得美人垂青,全靠當事者的機緣巧遇,此所謂“有緣千裡能相會,無
緣對面不相逢”也。作者夜遊尖東,本擬陪同老友下堵船豪賭,不料苦候老友不至,正
在百般無奈,惘然若有所失時,突有摩登少女近身求助……
正文:
我雖然不是玩家,但很好笑,在一些朋友眼中,他們都視我為玩家。
當我見到有人這麼叫我時,我會問自己:我真是個玩家嗎﹖真正的玩家,他們是有
個格言的,格言是“來者不拒,去者不怨”。
但我卻是個重感情的人,這個材料實在不夠資格做玩家,可是在現實生活中,奇怪
得很,我經常會有艷遇。
這種飛來艷福,大多數都是孽緣,上過了床之後,翌日便告分手。
幸運時大家幽會多幾次,令我覺得彷彿如鏡花水月,有開始,花是開了,可是卻無
結果,衹能空追憶。
以下這個故事,正好就是這樣,說來也有點令人惆悵。
較早前有一晚,我約了老友錢二爺下賭船,原來是最近濠江(澳門)治安不靖,經
常出現刀光劍影,更甚的是,“冷槍”亂放,由於子彈無眼,為免殃及池魚,我於是找
了錢二爺作伴,到賭船開開心心玩一個晚上。
下午六時半,當我抵達尖沙嘴鐘樓對開碼頭時,苦候了足足半個鐘頭,始終不見錢
二爺露面,當時我心中想道:就算有要事不能來,也打個電話通知一聲呀﹗怎麼如此不
明不白﹖
正當我怪責他時,手提電話響了:“我現在新界,不能來啦,你自己去發財好了,
不必等我了。”
他一講完便收線,看來他一定有事無法分身,以他平日守時守信,絕對不會對老友
爽約的。
我拿著兩張船票,正在猶豫間,下船還是不下呢﹖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少女走近我
身邊說:“先生,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這突然一叫,我本能地望望她,見她身上T恤一件,牛仔褲一條,腳踏運動鞋,背
上背著一個米黃色“背囊”,直覺上感到她全無“撈”味。
於是禮貌地問道:“小姐,你想我怎麼幫你﹖”
她把手中相機一揚,說:“你可以幫我影張相嗎﹖舉手之勞而已。”
我點頭說:“可以。”
於是便接過她那個相機,在附近替她影了幾張。
影完相,我們互相自我介紹,她的英文名叫露意莎。
她說:“我剛從美國回來,大概三個星期後就要飛返西雅圖了。”
原來她移民去美國已經多年,目前還在攻讀預科,與媽媽移居美國,她父親卻在香
港經商,因此每年暑假,都會返港一行,看看香港、順道向爸爸問安。
我問她:“去年的香港與今年的香港,都是差不多,如果說它變了,衹是由過去港
英殖民地政府,變成現時的特區政府而已。”
我再問她:“你這次回來,對許多地方是否覺得陌生﹖有些不習慣﹖”
她笑笑口說:“沒有,我是在香港長大的,不會覺得陌生,香港人很親切,樂於助
人,好比你,我一開口,你就毫不思索地幫我。”
聽了她這幾句得體的回應,我知道她很有教養,也很懂得社交應酬,當時我已立定
主意,不下賭船了,跟眼前這位小妹妹聊聊,也是一樂也。
當時我們在尖束海旁並肩而行,一面行,一面交談,她很聰明,衹是有點“野性”
的樣子,對一些新事物十分好奇,當我們坐下來時,她顯得落落大方,依偎到我身邊,
情深款款,別人看來,可能誤會我們是一對親密情侶。
尖東的夜景,雖然不算最美,但這個地方勝在幽靜,坐在那裡夜話悄悄,絕不會有
人打擾。
半小時後,忽然有一陣海風吹來,露意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立刻把身體依偎過
來,緊緊的貼著我說:“我好冷。”
我下意識想:這分明是一種挑逗。
這種反應,儘管是很自然,為了保護她,我於是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肩膊上。
她隨即向我投以微笑,說:“你很懂得關心別人,對其他女孩了,你是否對她們一樣關
心﹖”
我笑笑口口說:“是的,這是一種禮貌,女人是弱者嘛,她們需要男人保護。”
她睨了我一眼說:“你以為女人都是弱者嗎﹖如果是,那你就錯了﹗”
我訝然:“難道不是﹖”
她說:“當然不是,我不妨舉個例問你,好比在床上,你說男人是強者還是女人是
強者﹖”
我知道她的用意,於是說:“你果然是女強人,好一個冰雪聰明女子。”
她說:“你我還未上過床,你又怎知我是個女強人﹖”
她說時,整個上身靠攏過來,還伸手環腰抱得我緊緊,我心想:這分明是對我一種
暗示,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薄如紙。
面對眼前這個野女郎,我知道此刻將是我們的孽緣開始了。
就在這時,她已經把頭伸了過來,把香唇湊到我的嘴邊說:“吻我﹗”她說完,便
迅速把雙目閉上。
此情此景,如果我還沒有些表示,那麼我便是天下間最大的傻瓜了,當時我想也不
想,便摟實她擁吻起來。
這一吻,並不是點到即止,而是兩條舌頭交在一起的濕吻,她把舌頭伸進我口裡,
讓我吮啜一番,而我吮啜一會之後,也把舌頭送進她的口裡,任由她吮啜。
這種滋味,確是一種享受,妙不可言。
一吻已罷,她立即採取主動,拉了我的手按在她胸前,說:“你是否感覺到,我的
心跳得很快﹖”
她這一下來得很突然,令我覺得我們的愛情發展實在太快了,不管如何,這令我有
點受寵若驚,於是說:“你的心跳得真是很厲害,不過,你的乳房實在很可愛,那種軟
綿綿的感覺,簡直令我想入非非呢﹗”
“隔著衣服撫摸,你便有這種快意﹖”她笑著說:“來,你把手伸到裡面,試試這
又是怎樣的感受。”她說話時迅速解開兩粒鈕扣,拉著我的手塞了進去。
這一回卻不同了,再沒有衣服阻障,肉體的直接接触,這種快感,自然是充滿真實
感。
“你現時覺得怎樣﹖”她催促地問。
我親她一親說:“我剛才見你,還不知道你沒有戴胸圍呢!”
她說:“我這個習慣,已經有兩年了,因為我覺得胸圍是一種束縛……。”
我一面細意撫摸,一面說:“你說得太謙虛了,你擁有這樣的一對豐滿乳房,應該
引以為傲才是,如果我猜得不錯,你的胸圍,大概不少過卅五吋,我有猜錯嗎﹖”
她微笑說:“你的法眼真厲害,不,我應該指你的估計真正確,我的胸圍剛好是卅
五吋。”
我隨即問:“那麼你的臀圍呢﹖”
她說:“你又猜猜吧。”
這一次,我決定不回答她,男女間如果這麼直接,似乎有點乏味,為了增加一點情
趣,我於是說:“我不想猜,你何不讓我摸一摸﹖”
她馬上向我拋了個媚眼,然後笑嘻嘻地說:“也好。”說完便伸手解開牛仔褲鈕,
再拉下那條褲鍊,略為站起,屁股抖了抖,把褲子褪了下來。
這時天色已黑,周圍無人,但她這種說做就做的狂野舉動,確實令我“刮目相看”
了。
火頭既然已經點起,我又怎能怯場﹖於是我也不再跟她客氣,立即伸手過去,雙手
環繞她的豐臀抱了一抱,繼而又再細意地撫摸。
“你量度完了沒有﹖”她向我催促說:“到底是幾多吋﹖”
我對她說:“應該有卅五吋,不!是卅六吋,它實在太飽滿了,你這副身材,簡直
比女鬼還要動人、迷人哩!”
她徐徐的坐了下來,依然讓條牛仔褲褪下,說:“你想不想驚奇一下﹖”
我訝道:“難道你想令我怎麼驚奇﹖”
她立即拉著我的手,按在她的私處,說:“你試試摸摸它,看看有甚麼不同﹖”
我這時已知道她的用意,她顯然是以女強人的本色,向我展開挑戰,我衹好按照她
的指示去做,隔著這條薄如蟬翼的內褲,摸著摸著。
我笑著對她說:“你果然是一個奇女子,我甚麼都摸不到,衹覺得你那裡好像是光
脫脫的。”
她說:“你果然不簡單。”說時掀開內褲,又再拉著我的手伸進裡面。
我故意打趣說:“我真是走眼了,你應該有十八、九歲啦,怎麼還未發育完全﹖”
“誰說的﹖”她睨我一眼說:“我這個生理狀況,是遺傳的,聽媽媽說,她也好像
我一樣,四十幾歲人仍然毛都沒有一條,真奇怪。”
我安慰她說:“你何必為此難過,阿媽生你就是這樣的,難道你還想植毛,在那裡
“插秧”﹖”
她咭咭地笑起來,說:“誰說我要植毛﹖我親密的男友說,我這樣更好看、更性慼
哩﹗”
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已經有親密的男朋友,看來她早已經見過世面了,一想到這裡
時,我隨即便大著膽子,把手向下伸去。
當我的手摸到了“桃花源”洞口時,直覺的反應,我已察覺到她那裡很濕,彷彿如
“溪水”涓涓的流著,女人的生理就是這麼奇怪,當她情慾亢奮時,她的愛液,就會湧
現出來,隨時迎接“肉棒”光臨,令它能順利滑進去。
露意莎的手這時輕輕按著我的手,她見我像跳手指舞的不斷活助,顯得十分緊張,
細細聲說:“我要,你給我好嗎﹖”
我在她燙熱的臉上吻一吻說:“這裡是公共場所,怎可以﹖”
她說:“怕甚麼,這裡又沒有人。”
我對她說:“萬一有人來到怎麼辦﹖”
她輕輕在我肩膊咬了一下說:“我不怕,我可以坐在你的大腿上。”
她說時遲那時快,閃電般拉開我的褲鍊,把我的內褲一拉,便掏出我的“肉棒”出
來,俯首便吻。
她一口把它啣進嘴裡,然後捲動舌頭,很有節奏的替我口交。
她的技術看來十分老到,不一會,她已把我的“寶貝”弄得一寸一寸地脹大起來,
把她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
到了這時,她忽然又採用過另一種招式,運用吐納術令到“肉棒”在她口裡進進出
出,並且不時輕咬,由於力度恰好,我不但覺得毫無痛楚,相反的是獲得一種說不出的
快感。
由於我的手在她的“桃源”不停地施為,她極度舒服時,便會本能地發出“啊……
哎喲……舒服死了!”這種動人的淫聲,這種叫聲,這時聽起來簡直比蕭邦的樂曲更加
動聽。
結果,我們的情慾終於戰勝了理智,這時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便在尖東海旁的坐
凳上大幹起來,露意莎把內褲脫去,兩腿張開坐在我的大腿上,她跟我面對面,雙手摟
著我的頸項,拼命地搖動她的豐臀。
這時是萬籟俱寂,我隱約的聽到有種奇妙的聲音,當露意莎拋動身軀之際,“桃源
洞”的愛液便發出“唧唧”的聲音,它實在太扣人心弦了。
這種奇炒的聲響,它一直剌激著我們的感官,令我們更添快意、更加陶醉。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我們獲得了無窮無盡的享受。
如果有人問我,食覺的亨受與情慾觸覺的享受,要我任擇其一,我將會如何選擇﹖
我會毫不猶豫地答他,當我魚與熊掌兩者無法兼得時,我寧願選擇後者。
萬惡淫為首,這句話一點也沒錯,此時我與露意莎簡直無法無天,彷彿把這個公眾
場所當作是伊甸園,而我們卻變成阿當夏娃,如果有人前來,或者有警察巡過,我們勢
必會當場出醜的。
就在這時,我忽然渾身一顫,心知不妙,露意莎已察覺了,她立即緊抱我說:“不
要動,我也舒服死了。”她自已也靜止下來。
我的感官頓時獲得一連串快感,這種快樂,文字是無法表達它的萬一。
此刻,我與露意莎陶醉於這個境界,良久,我才鬆開手,讓她“下馬”。
她一邊用紙巾清理我們的淫液浪汁,一面問我:“剛才我太舒服了,我知道你也很
舒服的,如果再多片刻,那就更妙了。”
我慚愧地說:“我已經盡了全力啦,剛才你對我說,女人不是弱者,你說得并沒有
錯,今日一戰,你確有女強人的風範,但我倒想問問你,我們甚麼時候再見面﹖”
她說:“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們有緣,一定會再見的。”她說時跟我擺出分手的模
樣。
我知道無法挽留她,唯有苦笑的跟她說聲拜拜,望著她的背影逐漸在黑暗中消失。
[End]
風騷老闆娘
我真後悔嫁給了他!
我老公今年三十六歲,比我大七年,壯年的他,外表是魑梧雄偉,實質上卻膽小如
鼠,連最能表現大丈夫的部位,也同樣是細小得如鼠崽子。
當年,我是被地那結實的外型吸引才嫁給他。
他對女孩子很正經,自稱濫情但不濫性,不對我毛毛手,當時我覺得他為人老實。
以他的性格,在洞房之前踫我一下也不敢,因此我也沒有機會摸一摸他,所以無從
知道他是一個三寸釘,到現在,我是深深後悔。
最慘的是,他經營一間私家偵探社,我倆前鋪後居,一日十八小時,我跟他輪流坐
陣守著個電話。
辛苦賺錢,無可厚非,問題是這麼辛苦工作,卻賺不到錢,有一、兩個月,還蝕到
要連豬仔伙計的薪水都沒得給!
我懷著一腔苦悶無法發洩,到晚上插覺時,輾轉反側、慾火上升,最佳娛樂是向身
旁的丈夫,索取應有的權利。
我老公很怕我的怪手,每每側過身一邊去睡,每次我偷空跟隔鄰幾個送貨的工人打
牌,我一摸到“北”,就心中一酸,因為丈夫在床上從來就跟我是成個“北”字,背對
背,同床異夢。
那幾個送貨工人也很鹹濕,他們每次打“一筒”,都邪笑地向著我扮鬼臉,一個說
那是“小穴”,另一個就問他為甚麼老摸著個“小穴”不打出來!
打“中”時,他們還口花花,有意無意間,向著我說﹕“中﹗插死你”!
他們口沫橫飛之餘,我就會跟著口沬橫飛,不過他們可不知道我是心癢癢的,因為
那是我自己的生理秘密。
回說在床上,每每由我主動,像搶灘一般搶過他的軍旗,我想豎起他的旗杆,但他
還是懶洋洋的,迫得我要繼續上演登陸戰!
他譏笑我是饞嘴女人,而且貪得無厭,這使我勃然太怒,我未有生養過,自問肌肉
紮實,嬌艷動人,卻要給地這麼譏弄,真是氣人。
說到“胃口”,這是與生俱來的吧﹗怎能怨我,而這個死仔包,生得這麼魁梧,卻
是一條小蠶蟲,反應該由我反省才對。
為了胃口問題,我倆口角過不少次了,事情是每次都是我低頭認輸,主動地求他賜
予,有時甚至要低聲下氣,手到口到!
唉!我自覺紅顏薄命,錯嫁三寸釘!
這天早上起來,我穿回褲子,推了死仔包幾把,他卻懶懶地說全身無力,據說是昨
晚太過瘋狂,可能惹了感冒!
我氣得要死,昨晚給他弄得到喉不到肺,他卻還因此病倒﹗
我祗好一個人上公司,整個晨早悶悶不樂!
隔壁的送貨工人在我這搭食,一個叫阿狗的過來吃早餐了,他年約二十歲,充滿朝
氣,一向開工祗穿T恤牛仔褲,今朝卻換了一條短褲!
“B嫂,早晨好,來一客豬扒飯﹗”
“晨早吃什麼豬扒飯,你昨晚沒吃飯嗎﹖”
“嘿嘿﹗那麼…來條腸仔,要大條的,勁一些!加維他奶一包。”阿狗嘻嘻笑。
我無心跟地說笑,過去開爐炒腸仔!
阿狗百厭,跟入廚房,說要幫手,站在我旁邊好一會,我發覺有點怪異,留意他的
眼色,原來地盯著我的酥胸。
今天早上心情不好,我祗穿了一件T恤,胸圍也役有戴,他在上面低頭望過來,把
我一對乳房都欣賞通透!
我心想﹕這百厭星真抵死,便破口叱責他,他詐作幫忙,突然頂著我的屁股!
嘩,一股熱力由後面傳過來,隱隱感到他似乎多了一條棍棒!
我心中一蕩,“砰”的失手把鍋子翻倒,又碰到了附近的水瓶,淋濕了褲子,幸好
那是凍水,否則變了“滾油熟雞”!
阿狗乘機跟我揩抹,一手掃到我的大腿間,我啐聲:“喂,你搏懵啊﹗”!
正在這時,我低頭發覺自己的褲子濕了後,變了透明,哎喲,突然毛髮畢現。
阿狗見我叱責他的聲調並非真怒,還說我是故意弄濕自己的褲子,心中暗叫得米,
竟然施展偷襲,跟手把我的褲子脫下,說是要替我弄乾它。
褲子絆著我兩腳,走光了,祗好伸手按著自己的禁地,而他雙手卻緊握我的胸脯,
大力地搓了起來、我從來末有過這麼痛快的感覺,在他的搓弄下,不由自主地悶呻
了一響長聲!
“死仔包正在房內,快些放手!”我心驚膽跳地低喝他!
這句話提醒了阿狗,我不介意地的行動,祇不過此時此地有點危險。
阿狗在這兩個月來,經常口花花調戲我,因為苦悶的關係,我也跟他說說笑,想不
到他乘機侵犯!
他不由分說,便把我抱起,我嬌呼一聲,他抱著我走進旁邊的廁所,關上了門,便
拉開自己拉鍊、我手中頓時多了熱辣棘面又雄偉又壯觀的生命,我從來未嘗試過!”
我從心底讚歎出來!
他推我到牆邊,很快我就再嬌呼一聲,這一聲可能太大聲了,所以當阿狗拚命動了
一會,死仔包的聲音就從廁所傳過來,問我發生了甚麼事!
我給嚇得全身軟了,緊緊摟實了阿狗,不容他活動,高聲應死仔包:“好大的一隻
老鼠,好像出了廚房!”
“老鼠﹗”死仔包很怕老鼠,一聽到,嚇得大叫飛奔回睡房!
偷情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死仔包離去後,我覺得渾身細胞都抹上了滑潤劑,於是
痛快地與阿狗繼續未完的事!
這一頓早餐,我吃得飽飽的,阿狗笑道﹕“嘩,你的胃口真大!”
連阿狗也這麼說我,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個淫婦,不過事已至此,也沒有後悔的餘
地,我奇怪地把他推倒地上,再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
[End]
花痴狂情
我家的附近有一個街心休憩公園,每當夜闌人靜,我都喜歡在那裡坐一會,納涼休
憩。
有一天晚,我正坐在一條石凳上,閉目養神。
忽然只覺有條影子,彷彿一閃就坐在了我旁邊。
我睜眼看時,咦,一個女人…一個身穿大紅衫褲、頭髮蓬鬆的女人。
我不以為意,又想閉目養神。
但眼梢橫過時,卻發覺那女人在盯著我看。
我也就別轉頭去看她,那知她馬上轉過頭,變了抬頭向天。
我也就再掉頭微閉雙目,那知她的頭馬上轉過來又盯住了我,還發出了“吃…吃”
偷笑聲。
咦,奇怪,難道碰到了“神經病”?
但透過微弱的燈光,我發覺那蓬鬆黑髮下,倒還長著一張頗為漂亮的面孔,尤其那
一雙水汪汪,但帶點黑眼圈的鳳眼和一張塗著腥紅口紅的小嘴,倒有幾分性感哩。
我不禁忽發奇想,与她褡訕一下試試。
於是,我一下掏出煙來,伸手遞去:“喂,抽煙嗎?”
“哦﹗不用了,你發神經啊﹗我自己有…”
哈,她倒來罵我發神經了,我不覺暗暗好笑。
於是,我也就自顧自的抽出煙來,點火燃著。
這時,忽然她盯著我被打火撥照亮的瞼孔,驚喜道:“呀,真是你,你不認得我了
嗎!”
“我…你…怎麼?”我倒被她弄糊塗了。
冷不防,她竟一下扑到了我身上:“死鬼,負心的,你,你就不想認得我了,只認
得人家那騷狐理精,迷死了…”
接著,她竟伏在我身上抽泣起來。
我呆住了,她是誰呀,我根本不認得她。
但這時我發覺旁邊有幾雙好奇的眼光已投向我們這裡,為免尷尬,我忙將她一把拖
起,扶著她連忙走出這街心公園去。
這時,她竟一手圍著我的腰,緊偎著我,嘴裡卻含糊不清的喃喃道:“你…真沒良
心呀,我,我多麼想你呀…你,你就狠心捨得丟下我…讓我一個人孤忱獨睡…你…你知
道嗎?我一個人多麼難熬…我,我只好自己搞…自已用手伸進去…喔…噢…啊…”
嘩!她在講甚麼呀,莫非我真遇到了“花痴”?
但是,被她緊緊摟著,身體緊貼著她的乳房,再加上她嘴裡依依唔唔的胡語浪哼,
我不覺挑起了慾火,想道﹕既然是送上門來的艷遇,不妨就假裝糊塗的享受一下再說。
走不了多遠,正好見有一家純粹租房的公寓。
於是,我二話不說抱了她就上樓。
這時,她似乎像飲醉了酒,嘴裡呢喃不清,眼裡南北不辨,只是緊摟著我,生怕我
走掉一樣的任由我牽著她走進了公寓。
一入房間,剛關上門,她竟像突然發了狂一樣,一轉身,將我緊緊抱住,嘴巴就像
雞啄米似的向我臉上況吻,弄得我滿臉口紅,喘不過氣來。
我忙將她輕輕推開:“喂,妳究竟認不認得我呀?”
那知她更緊的將找抱住,口中連呼:“老公,老公,我怎麼會不認得你…我想得你
好苦呀…快,快來…找急死了…熬不住了…來,快來弄我嘛…”
我真弄得一頭霧水,我會是她老公?
說著,她就將衣服飛快的脫下來,她裡面竟連胸圍與底褲也不穿的,三扒二撥就脫
了個精赤溜光。
一具赤裸裸的胴體就呈現在我眼前:小巧的身型,但並不瘦,奶房雖有點下垂,但
還豐滿,肚皮也起了點皺紋,但都很白淨,更妙的是她的下體一根毛也不長,飽滿的隆
起著。
我一看之下,慾火大熾,便也飛快的脫去衣服。這時,她已躺在床上,大字攤開,
雙腿高舉,在等著我了。
看她的這副猴急相,我不由好笑,但慾火正旺,也理不得許多,我一聳身就跨了上
去。
原來她那潔白無毛之地,已變了水蜜桃了,滑滑粘粘的一下子就順利插了進去。
待到兩體一經合上,她就像瘋了似的扭動起來,一面嘴裡大聲呻吟,胡哎浪叫,一
面把下邊又扭又聳,狂顛亂轉起來。
顯而易見,她已經是好久沒有嚐到這滋味了。
在她這種像餓狼似的瘋狂聳動下,不消多久,我就一洩如注了。
當我從她身上翻下,躺在旁邊時,忽然她像一頭母老虎那樣,一竄而起,嘴裡吶吶
嚷道:“老公,你怎麼了,被那騷狐狸迷死了呀…這麼快就完了…我不依…我還不夠…
我,要你再來…你知道我熬得多辛苦呀…”
她一邊說,一邊已是一把抓住了我那裡又套又搓起來。
“騷貨呀,誰叫妳這麼急這麼浪呀!現在剛剛出來,那會有這麼快回氣!”
我正想這樣回敬她,但一看她的滿臉淫浪的神情,我話到口邊,又縮了回去,由得
她去吧。
於是,我的雙手也抓住她的奶房搓捏起來。
忽然只見她低下頭來,一口就含住了我那兒,又舔又吹起來。
給她這樣一含吮,又看到我那兒在她的小嘴裡出出入入,以及她微閉雙眼一臉陶醉
騷蕩的表情,不覺登時就硬挺起來。
一有反應,我就想示意她起身,等我上馬。
那知她好像吃出了滋味,含不得吐出來似的,非但不停,還拚命的越含越深,越吃
越有味。
我也感到這滋味不比上馬差,也就由得她去狂吹狠吮了。
只見她吹得性起,竟緊緊含住,披頭散髮的亂搖起來。
媽呀,我那裡頂得住,雙腳一挺,不好,又要爆發了。
我急忙伸手想將她推開,但她卻死死含住不放,嘩,頓時一股熱流就直向她嘴裡沖
去、只見她一滴不漏的全部吞了下去,竟嘻笑道:“呀,真好味…”
我以為她這一下,上下口都嚐到了好味,應該罷手了。
那知道,她抹了抹嘴後,又繼續再吹奏下去,絲毫不放鬆,不但用嘴,還用手又搓
又捏。
哈,她倒真是大食。
跟著,她竟橫過身來,跨在我的身上,將一個潔白無毛的水蜜桃,正好擱在我的頭
上。
眼看奇景,我也老實不客氣的用手扎挖起來。
在這雙重刺激之下,我不覺又挺拔起來。
這時我就一挺身,用手撐起來,她正好背對著我,就這樣,我從她背後幹起來。
由於出了二次貨,下面有點麻木了,正好讓我大幹她一頓。
於是,從背後移到側面,從側面翻到正面,從正面抱坐起來,從抱坐換到上面,從
上面滾到床沿,從床沿立到地上…我大幹了她一十二招,幹得她像虛脫似的癲狂。
她母狼般的嚎叫,最後,幹到她翻著白眼,口角流涎,才再洩了給她。
幹完後,她好像清醒了,坐起身來,用毛巾遮掩著身子,望著我呆呆的看。
我就問她:“喂,我是妳老公嗎?”
“你,你不是,不過你跟我老公的洋子好相似的。”
啊!原來如此。
“那末,妳老公呢?”
“他死了…”
“死了﹖”她把我當死後翻生了,晦氣!
“怎麼死的?”
“咳,死鬼,他嫌我是白虎,不理我了…他出去玩女人,被狐娌精迷上了…就,就
這樣死了…”
我一聽,她又開始迷糊了。
“死了就算了,不要難過。”有了床上緣,我也想勸勸她。
“算了?我才不算,我要去殺狐狸精,我要討回老公,老公是我的,我要老公天天
幹我…”
我們永不分開…來…老公仔…我的好老公,我們再來…”說著,她一把甩掉毛巾,
又赤條條扑向我。
嘩,要命呀!我總算見識到“花痴”的狂情了,我飛身穿上衣服,向外逃去…
[End]
《玩火》之一
星期日這天,林文傑反常地沒有外出與他的雀友在四方城上論英雄,主要原因是其
中兩名慣常雀友趁三日長假外出旅遊,沒法組成麻雀局。
其實,如果他真的要找麻雀腳,應該還是可以找得到的,他祇是沒有心情罷了。
星期五晚上,倫敦港股急挫五百多點,林文傑重貨在手,有心情才怪。
莫說打麻雀,就算有美女裸惕袒呈於眼前,他也未必能夠提起一幹之興趣。
於是,他留在家裡午睡,可惜怎麼也不能進入夢鄉、祇是在床上輾轉反側,擔心著
星期二香港開市時他的私己錢會不會再少了一截。
外面響起了關鐵閘的聲音,這一日菲傭放假,當然是他太太秀蘭回來了,而且是和
幾個太太團的成員喝完茶回來開台打牌,否則她一定會逛公司逛至晚上七時多才回家。
果然,客廳隨即傳來三、四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聲音,跟著是秀蘭那略帶詫異的一聲
說話︰“咦!為甚麼主人房的門會關上的?我老公從來不會這樣好手尾的啊,莫非他沒
有外出打牌?”
知妻莫若夫,林文傑當然清楚秀蘭會進房看個究竟,馬上閉目裝睡,懶得向她解釋
為甚麼沒有外出。
他聽見房門給打開了,隨即又輕輕的關上,跟著便是秀蘭對她的牌友說︰“我老公
果然沒有出去,在房裡裝睡。”
“我們在這裡打牌,會不會吵醒他?”
這把聲音,林文傑認出是當地產經紀的周太太。
“不會的。他要就不睡,一睡就好像一隻死豬一樣,打雷也吵他不醒的。”
另一把聲音道︰“聽你這樣說,他不睡的時候一定生龍活虎了!”
這把聲音,則是嬌小玲瓏的馬太太。
秀蘭吃吃笑道︰“怎麼,你想試一試嗎?別這麼貪心了,你這麼嬌小,吃不消的,
他足有六、七寸長,兩三下便把你撞穿了!”
又有一把新聲音出現道︰“別胡吹了,香港的男人,有五寸長已經很難得了,大部
份祇有四寸多一點而已。”
這個不是胡太太麼?平時看她密密實實的,想不到竟然對男人那話兒這麼清楚,聽
話氣似乎曾見過不少男人的東西哩!
馬太太附和說道︰“對了,你老公若有六寸長,我輸一頓晚飯給你。”
周太太嬌笑道︰“別開這些空頭賭注了,林太太怎會為了區區一頓晚飯讓我們見識
她老公的大器,而且,還要弄起來才知道有沒有六寸長哩!”
胡太太道︰“也不一定要弄起來的,一看外型,便可以知道翹起來的時候有多大的
了,相差不會太太遠的。甚麼縮到成寸,祇是寫小說的人胡說八道。”
想不到秀蘭竟然會說︰“好,我就要贏你這頓晚飯,讓你們見識一下我老公的大東
西,羨慕死你們。”
林文傑心裡大罵秀蘭混帳之際,亦有點竊喜,要知道這班女人,個個樣貌不錯,尤
其那嬌小玲瓏的馬太太,更是風騷入骨,一雙媚眼簡直可以把男人的魂魄勾走。
為了方便她們“驗明正身”,林文傑由側臥變為大字般躺著,剛擺好姿勢,四個女
人便已進房。
林文傑向來祇穿內衣睡覺,內褲更是那種前端開鈕的,所以輕易給秀蘭掏出他的陽
物給馬太太等人一開眼界。
祇聽見最是密實的胡太太“嘩”了一聲道︰“未翹起便已經這樣大,翹起來豈不是
更駭人?林太太,怪不得你臉色這樣好了,原來有條這麼大的水喉給你灌溉。”
秀蘭道︰“馬太太,你可服輸了吧!”
馬太太竟然撒賴道︰“不服,我要親眼看見它翹起來有六寸才服。”
秀蘭皺著眉道︰“現在又不是早上剛睡醒,它怎麼會無端端翹起來?難道你要我用
手弄它起來?”
馬太太道︰“用手也好,用口也好,總之弄到它翹起來有六寸長,我便服輸。”
秀蘭臉有難色地道︰“平日我祇要脫掉衣服、它便會馬上擎起來,我可不懂怎樣弄
它起來啊!”
胡太太笑著說道︰“林太太,若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效勞。”
秀蘭猶豫了半晌才說道︰“好吧!但你要小心一點,可別把他弄醒。”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本來就是醒了的。
想不到胡太太一手握住林文傑的陽物便俯下頭來、張口整個吞噬了。
秀蘭登時嚇了一跳,說道︰“怎麼,你竟然替我老公吹……吹……!”
自從進房後不發一聲,祇是目光灼灼盯著林文傑胯下陽物的周太太終於開口了,她
說道︰“你同意讓她弄的嘛!放心吧!胡太太雖然饞嘴,但不會把你的老公吃掉的。”
她心裡則在想道︰“這樣的一件好東西,竟然給胡太太捷足先登,早知我也開口自
荐了,看見胡太太饞得這個模樣,似乎想吮到大東西在她嘴裡爆炸才捨得放開口了!”
四個女人八隻眼睛的焦點,都放在胡太太唇間乍隱乍現的陽物身上,看著它迅速膨
脹,沾滿著胡太太的垂涎,從柱身順流而下。
秀蘭終於忍不住道︰“夠了,夠了!不用再吹了,拿出來給馬太太量度一下吧。”
胡太太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林文傑胯下巨物,那物頭角掙獰,脹如怒蛙,高高的擎指
天花,不用怎麼量度,一看便已知道起碼長六寸多。
秀蘭得意地說︰“馬太太,你現在可服輸了吧,要不要拿尺來量一量?”
馬太太道︰“當然要量過才算,但不必找尺了,我一握便知。”
也不理會秀蘭同意與否,一手便握著林文傑那擎天柱。
正在裝睡的林文傑,祇感覺到馬太太不但緊握著他的命根,還在輕輕捏著套著。
秀蘭亦留意到了,連忙嚷道︰“馬太太,別使詐,你想用手弄到它爆炸,變成不足
六寸嗎?”
馬太太仍握著不放,吃吃笑道︰“原來你老公中看不中用,祇有一分鐘熱度的。”
秀蘭脹紅了臉說道︰“誰說的?不幹上半小時、休想他射出來。”
馬太太一路捏著套動,故技重施,一邊說道︰“我才不信呢!男人可以支持上三五
分鐘巳經難得了,還說半個小時。若他可以支持五分鐘以上,我可以另外輸一頓海鮮,
聽者有份。”
周太太幫上一把口道︰“馬太太,你又開出空頭賭注了,就算林太太肯當場幹給我
們看,她老公也不會答應吧!”
剛才玩了一會兒的胡太太說道︰“如果林太太有心讓我們一起去吃海鮮,何須要求
她老公同意,大可趁他熟睡不醒時跨上去,來個倒澆蠟燭。”
毫無居心的秀蘭簡直是坦白得可憐,竟然說︰“不是我不想讓你們一齊去吃海鮮,
而是我月事剛好來了,不可以做。”
餘下三個女的,不約而同心裡想著︰“你不可以做,我可以嘛!”
然而,當著別人眼前和朋友的丈夫幹上,那實在太太過份了,便是最大膽的胡太太
也不敢說出來。
馬太太卻道︰“林太太、你老公給胡太太弄了起來,若不徹底發射的話,很傷身體
的。既然你不方便做,我便幫你一個忙,用口替他解決,順便看他可以支持多久。反正
你老公的東西已給胡太太吃過,也不在乎多給我一個人吃了。”
秀蘭猶豫著道︰“這……這……你這樣說是承認輸了第一場了嗎?”
“輸了,輸得口服心服……”
說著立即行動,下邊的話已說不出來。
馬太太的嘴巴已給林文傑粗壯的陽具堵得滿滿的,把所有要說的話統統撞回肚子裡
去了。
看著自己丈夫的陽具在別的女人嘴巴裡進進出出,秀蘭不但沒有半點醋意,還有些
擔心,悄悄拉了站在他身邊看好戲,吞口水的周太太道︰“周太太,男人翹起來之後不
射精真的很傷身的嗎?萬一馬太太也不能把它吹出來怎辦?”
周太太差點笑了出來,說道︰“馬太太的嘴巴那麼厲害,怎會吹不出來,我祇擔心
你丈夫支持不到五分鐘,害我們沒海鮮吃吧了。林太太,你真的是從來不肯替男人吹過
簫的嗎?”
秀蘭臉紅紅搖頭道︰“不會嘛!文傑要求過我好幾次了,我總是不肯。那個地方這
麼髒,怎可以放進嘴巴裡的?”
周太太道︰“林太太、你的思想實在保守兼落伍了。今時今日的女人,為了討好丈
夫,不讓他有藉口跑到大陸包二奶,不但要替丈夫吹簫,有時還要給他走後門插屁眼的
呢!”
秀蘭簡直難以置信,大詫地問道︰“怎麼?你的屁股也給老周插嗎?那豈不是痛得
要命?”
周太太嘆了一口氣道︰“我老公如果有本事插我的屁眼就好了,他的東西半軟不硬
的,前門亦祇能勉強擠進去,那能撬後門。說真的,我真羨慕你嫁個這麼好的丈夫,東
西又長又粗又硬,還可以支持這麼久。”
秀蘭亦嘆了一聲︰“其實也沒有甚麼值得羨慕的,不錯,他能幹到我高潮一個跟著
一個,但次次都幹到我死去活來。有時,我真的想好像舊杜會的女人那樣,替他找個小
兩婆幫我一個忙。是了,男人為甚麼都不喜歡正正經經做愛,又要吹又要插屁股的,那
個地方髒死了,放進去做甚麼?”
“有些男人貪屁眼緊窄,插起來特別暢快嘛。我公司裡的蘇珍妮,上星期便遇上了
一個有前面不走,專走後面的色魔,給他雞姦了。”
“真的?是怎樣發生的?”
“上星期,有對年輕男女來公司說要看樓,珍妮見他們是一對,不虞有詐,就帶了
他們去看樓,誰知就給他們合力制服,那個女的緊緊按著她,讓那男人雞姦珍妮,玩完
珍妮之後,把她綁起來,兩人自己又玩了一次。”
“太可怕了,後來有沒有抓到他們?”
“沒有,珍妮根本不肯報警,怎捉他們!其後珍妮還對我說,想不到被人雞姦不但
有高潮,還比正常做愛來得震撼呢!”
正在裝睡享受馬太太替他吹奏一曲的林文傑,聽了妻子秀蘭和周太太這番的對話之
後,特別顯得亢奮,連珠彈發,激射出一股熾熱岩漿來。
秀蘭雖然和周太太交談著,但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她丈夫那根被馬太太吞噬猛吮的
陽具,見馬太太嘴角溢出玉液來,不禁大喜道︰“出來了,出來了……!”
然而,馬太太仍然銜著林文傑的陽具不放,還起勁地吸吮著,好一會才吐出來,舐
了舐嘴角道︰“嘩!真勁,差點嗆死我了。”
秀蘭大詫道︰“那些東西呢?你不是給吃了進肚子裡吧!”
馬太太道︰“這口熱羹是我用一頓晚飯及一頓海鮮換回來的,當然不能浪費。”
說畢,還長長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舐著正在慢慢萎縮下來的陽具,一點一滴也不
放過。
一直旁觀的胡太太輕聲說道︰“吹簫也可以支持十多分鐘,真刀真槍幹上的話,肯
定可以插上半個鐘頭。林太太,你真好福氣。”
秀蘭道︰“吹簫會快一點的嗎?”
胡太太道︰“當然了,吹簫特別敏感的,你還是多買些香蕉回家,練習一下吧。”
馬太太舐乾林文傑陽物上殘羹後,替他放回原處道︰“我們還是繼續打牌吧。我輸
了兩餐飯,一定要在麻雀台上贏回來。”
四個女人,嘻嘻哈哈的魚貫出房。
馬太太道︰“我要漱漱口,你們等我一會兒。”
胡太太則道︰“我剛才看到下面都濕了,林太太,可以借你主人房的洗手間用一用
嗎?”
胡太太哪裡是借用洗手間,一關上主人房的門便走到床前,飛快地隔著褲子,握著
林文傑那平靜下來的陽物,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真大膽,裝睡納福。今晚牌局散了之
後,我在“水車屋”等你,不見不散。”
再狠狠捏了林文傑一把,才出房了。
林文傑心中暗喜,卻仍念念不忘周太太剛才和秀蘭說的一番話。
周太太知道他在裝睡嗎?那番話是不是有意說給他聽的?
如果他找個藉口要周太太和他看樓,把她強姦或雞姦,她會反抗嗎?過後她會報答
或者向秀蘭投訴嗎?
照今天這個情況,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馬太太亦是垂手可得,問題是這個樣貌最
出色,身材最出眾的周太太而已。
To be continued
《玩火》之二
林文傑幻想著一箭三雕,把他太太秀蘭的三個牌友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一
一降服,並要她們脫光衣服並肩俯伏床上,擺出一字屁股陣,任他隨意抽插。
加上他剛才出過精,也有點兒累,祇一會便已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不但房內黑漆漆的,外面亦靜悄悄,聽不見太太團四人幫的聲音。
林文傑暗叫一聲不好,莫非牌局已散多時!胡太太雖說不見不散,苦等得太太久,
可能會以為他不敢赴約而離去。
真蠢、剛才為甚麼還仍然裝睡?應該乘機捏她一下屁股或乳房作實才是嘛。
他連忙亮起床頭燈看時間,卻看見鬧鐘壓住一張字條︰“老公,見你睡得這麼甜,
所以沒弄醒你一起外出吃晚飯,我們吃完晚飯之後,會帶東西回來給你吃的了。”
一看時間,原來祇是晚上七時許。翌日仍是假期,這個四人幫又怎會這麼早散場?
當然會吃過晚飯之後再戰個地暗天昏。
問題來了,假若她們深宵才散場,他以甚麼藉口溜出去赴胡太太之約?臨時成局開
午夜場嗎?
看來祇有這個辦法了,幸好他素來信譽良好,從來沒有拈花惹草的紀錄,否則無論
用上甚麼藉口都沒法脫身。
於是,他穿回長褲,坐在客廳沙發看電視等他們回來。
雖說他的命根早已給這個太太四人幫看過一清二楚、甚至被其中兩頭豺狼吞吃過,
不穿褲子亦沒所謂,但他仍要假裝甚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半小時不到,四個女人便回來了,秀蘭一入屋便說︰“老公,你醒來了嗎?我們帶
回來你最喜歡吃的白灼蝦及辣椒蟹,是馬太太請你吃的。”
林文傑心想︰“她吃了我一口最滋補的杏仁露,當然要回敬我一頓。”
表面上則若無其事的和她們三人打招呼。
除了胡太太暗中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外,餘下兩個都假裝不曾發生過房中的一幕。
他於是為自己鋪路,說道︰“我有兩個牌友中午沒空,所以不成局,但可能今晚會
開午夜場,他們人齊之後便會找我。”
秀蘭連忙道︰“不成問題,反正我今晚也不方便,你應該很肚餓的了,還是先吃東
西吧,我替你拿啤酒。”
這個老婆,其實算得上體貼的了,而且胸無城府,對林文傑十足信任,唯一美中不
足之處是不肯替他品簫助長閨房之樂,更不許他捨正路而弗由吧了。
不過,林文傑既不曾試過走後門這玩意,亦從來不曾向她提出要求,說不定若他提
出,她可能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讓他一試,畢竟那東西並不是放在她嘴巴裡,令她覺得
骯髒嘔心,祇是林文傑自己身處髒地而已。
秀蘭入廚房替他拿啤酒之時,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三人七手八腳的替他擺放食
物,好像是他的妾侍那樣。
此刻,林文傑才留意到衣著一向密實的胡太太原來有個又圓又大的屁股,想到這個
動人屁股,將會在幾個鐘頭之後便毫無保留地任他欣賞撫摸,他差點就此舉槍致敬。
他暗想︰“胡太太這個假正經的騷貨已經替我吹過簫,肯定會脫掉褲子任我幹她陰
戶的了,祇不知會不會讓我幹她的屁眼?她的屁股這樣大,可能已經給別的男人走過後
門了吧!”
他不想猶自可,一想之下,那較早之時未曾真箇,卻曾銷魂的命根馬上霍然擎起,
高高的撐起一個帳篷來,嚇得他急忙順手拿過放在茶几下格的一本雜誌,擱在褲子上遮
掩醜態。
幸好周太太等人正忙於擺放食物,不曾留意,否則他可羞得無地自容了。
這時,秀蘭拿著啤酒及杯子從廚房走出來,見丈夫正襟危坐沙發上,馬上搖頭道︰
“老公,周太太她們雖然熟絡,但始終都是客人呀!你怎好意思坐著,要她們開飯給你
吃的!”
周太太連忙道︰“沒關係,這些工夫本來就是女人做的嘛,做男人的,懂得賺錢給
老婆花,喂到她飽飽、紅粉緋緋的,就是好老公了。”
林文傑不安於室之處,猶沒平靜下來,聽周太太這樣說,正好拖延一下,提聲道︰
“對了,我每次幫忙收碗、都是雞手鴨腳的,總會摔破甚麼了 所以才乾脆坐著,免得
越幫越忙。”
身型嬌小,卻有著一對與高度不相稱的大乳房的馬太太吃吃笑道︰“喲!為甚麼把
自己說成雞雞鴨鴨了,應該說毛手毛腳。”
林文傑心裡道︰“我何曾對你毛手毛腳了,是你對我手口並用才真,不過我倒有一
支大毛筆,還曾在你嘴巴裡撒野哩!祇不知你有沒有一把大鬍子配合我罷了。”
口裡卻說︰“你千萬別冤枉我,我一直不是睡著就是坐著,哪曾毛手毛腳?”
秀蘭恩想單純,沒有居心,不知道馬太太語帶相關,還以為她用錯詞語,幫口道︰
“馬太太,你弄錯了,雞手鴨腳和毛手毛腳是不同意思的。我老公真的是一做家務便雞
手鴨腳、經常摔破碗碟的。”
馬太太道︰“那麼他一定是在房裡才毛……”
胡太太打斷她的話道︰“別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有八圈牌要打的。”
周太太亦道︰“對了,馬太太剛才一個贏三家,這八圈一定要她回吐!”
馬太太笑道︰“難了,你們忘記我在賽前吃了些甚麼嗎?今日肯定唯我獨旺,大殺
三方!”
秀蘭一怔道︰“甚麼,吃過那束西便會旺的嗎?難怪我和你們打牌總是輸多贏少的
了。”
胡太太拉了她往麻雀台走,說道︰“別聽她胡說吧,我還不是和你一樣輸的多。”
四個女人魚貫入座,繼續攻打四方城,林文傑那擎天柱亦已安靜下來,便到餐桌自
飲自吃,心裡念念不忘該怎樣把口不擇言的馬太太,以及較為含蓄、但卻曾向秀蘭流露
心事的周太太弄上手。
馬太太是肯定沒問題的了,她既然肯為林文傑品簫,而且連精液也吃進肚子裡,當
然樂意張開大腿,讓他的陽具長驅直進,插入她的陰戶裡耍弄,問題是林文傑既不知道
她的電話號碼,也不知她住在哪裡,所以無從私底下和她接觸罷了。
至於周太太,林文傑雖同樣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及住址,卻知道她在那兒上班,祇
是仍未想到如何展開攻勢。
總不成一見她就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說︰“我們去做愛吧!”
當他吃過豐滿的一頓外賣晚餐後,四個女人已差不多打完四圈。
他連忙回房,用手提電話找上不曾去旅行的牌友,在電話裡對他說︰“老張,半個
小時後打電話來我家,找我出來打通宵牌。”
“咦!有好路數嗎?有沒有我的一份?”
“今天還不可以,下次才預你一份吧。”
林文傑想到若能一矢三雕的把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都弄上手,自己定是難以兼
顧,屆時就可以把最差的一個轉戶給老張,反正她們都是旨在偷吃,無論誰喂她們都是
一樣,而老張的外型又不是那麼差,應可順利過戶。
打完電話,他回到客席,卻發覺太太團四人幫已打完四圈,換了位置,面對沙發而
坐的,正是林文傑三個目標之中最是出眾,但亦比較含蓄的周太太。
林文傑一坐在沙發上,便發覺周太太並不是他想像中那麼含蓄了,甚至可以說最是
豪放,祇是不曾當眾表現出來。
原來這個周太太雖然穿了一條不長不短,大方得體的套裝衫裙,裙裡面竟然是真空
的,茂盛黑森林毫無保留,盡入林文傑眼帘。
要不是黑三角中央隱約可見一條粉紅色狹縫,林文傑一定會懷疑肉眼所見祇是一條
黑色比基尼內褲。
沉迷鵲局中的周太太,沒留意到春光盡泄,一雙粉腿,越張越開,讓林文傑大飽眼
福,平靜了下來的命根亦為之肅立致敬。
突然間,祇聽見秀蘭詫異道︰“周太太,為甚麼吃過晚飯之後,你的手氣會好轉了
這麼多的,不是偷偷吃了些……那些束西吧!”
經秀蘭一提,林文傑才留意到周太太的確頻頻自摸吃糊。
周太太笑道︰“吃那些東西祇會養顏,不會帶來旺氣的。即使有,遇上我的絕招,
也會一擊即破!”
秀蘭續問︰“你用了甚麼絕招?”
周太太笑道︰“既然是絕招,怎能說出來?”
林文傑恍然大悟︰“原來她不是真的那樣豪放,祇是用上旁門左道,不穿內褲來克
制吃過我精華的馬太太!”
想著間,電話響了起來,林文傑這才發覺原來他已欣賞了周太太的裙底春色半小時
之久,拿起電話和打過來的老張合演一段廣播劇後,對秀蘭道︰“老婆,我齊腳了,可
能明天早上才回來。”
“去吧!記得贏多些,我今晚做了大輸家,而且連上訴的機會也沒有了。”
林文傑入房更衣時,身後傳來胡太太的聲音道︰“林太太,你今天手氣這麼差,上
訴徒多輸一筆,下星期才打過吧!”
馬太太則吃吃笑道︰“對了,下星期找你老公替你補補身,再找我們報仇。”
林文傑出門時,胡太太別有用意的向他揮揮手道︰“再見,別太心急,早到的一個
通常是輸多贏少的。”
這還用說,幹那回事當然是最早到終點的一個是輸家了。
在水車屋等了不到半個小時,胡太太便到了,令林文傑意想不到的是,胡太太並非
單身赴會,身邊還有一個眉梢眼角盡是春意的馬太太。
難道胡太太約他祇是有事要和他商量,所以找來馬太太相陪以避嫌疑?
但是,他和胡太太有甚麼事好談呢?林文傑不禁大為納罕。
幸好,他的疑問很快便解開了,胡太太點了酒菜之後,媚笑著道︰“你的家伙又長
又粗又硬,而且一幹便是半個鐘,我恐怕應付不來,所以找來了馬太太一齊玩,你不會
介意吧?”
林文傑連忙應道︰“哪裡,哪裡,我求之不得呢!”
心裡則說︰“為甚麼你不把周太太也找來,上演一出三英戰呂布?”
馬太太吃吃笑道︰“你的家伙在我嘴巴裡跳動的時候,我早就知道你在裝睡了。世
界上怎會有男人在子孫根給人銜著來吮的情況下猶熟睡不醒的,祇有你的天真老婆才會
給你蒙騙。”
林文傑笑道︰“說不定她也是裝傻,存心讓你們一嘗我這尊大炮的厲害呢!她不是
說過,很想找個妾侍回來替她減輕負擔嗎?”
馬太太一怔道︰“真的?有機會時要探一探她的口風了。”
胡太太連忙道︰“千萬不要,偷偷摸摸才有情趣嘛!”
說著間,已把鞋甩掉,伸腳到林文傑褲檔處隔衣搓揉他的陽物,說道︰“嘩!這麼
快便硬了起來,你真是狀態神勇呢!”
兩個騷婆娘、一個脂粉客,俱急於上陣肉搏,這頓高價宵夜,匆匆吃進肚裡,簡直
是浪費。甫離開水車屋,林文傑還沒開口,馬太太便道︰“我老公上了大陸二奶那兒,
不到明晚不會回來,上我處吧,省得在別墅遇上熟人。”
“對了,她的菲傭是她的心腹,你有輿趣的話,可以把她的菲傭也玩掉,但要先喂
飽我們兩個!”
去到馬太太家,門剛關好,胡太太便已把林文傑的陽具掏了出來,牽著他直往主人
房走,看來她已非第一次和馬太太拍檔偷漢。
果然,脫光衣服後,兩個女人合拍非常,分別蹲在林文傑兩邊,左邊的胡太太伸長
舌頭舐他的乳頭,右邊的馬太太則把他那早就給胡太太搞到高高挺起來的陽具納進嘴巴
裡既吮且舐。
林文傑可忙透了,雖然鞭長莫及摸不著身材嬌巧、但有著一對豪乳的馬太太,卻有
胡太太的一個又肥又大又圓的屁股給他捏個不亦樂乎,何況胡太太的乳房雖沒有馬太太
那麼大,卻是屬於竹筍型,握上手又軟又滑。
他摸到月球凹下之處廣寒宮入口時,突然想起一事來,馬上扳過胡太太臻首,在她
耳邊悄聲問︰“你這兒給人插過沒有?”
胡太太馬上輕輕咬他下巴一口,佯嗔道︰“貪心鬼,有馬太太和我兩隻極品鮮鮑給
你任插、任玩還不滿足,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林文傑一看她那神情,便知道祇要能夠喂飽她前端的鮮鮑,
後門肯定會樂意開放,讓他內進一遊。
於是挺起中指,輕輕插進,一探到底是甚麼環境。
To be continued
《玩火》之三
胡太太即時全身一顫,跟著咬了林文傑胸膛一口,說道︰“百厭精,幸好我不是在
替你吹簫,否則給你這麼一戳,不把你的命根咬斷才怪。”
這時,馬太太剛好吐了林文傑的陽具出來,正伸長舌頭圍繞著龜頭舔個不休,聞言
吃吃笑道︰“他的大家伙又熱又硬,簡直好像一根火棒,你若一口咬下,祇怕不但咬它
不斷,還會崩掉你一口牙齒。”
林文傑一手把馬太太的頭按下,說道︰“別偷懶,快點吹。”
然後把腰一挺,便將熾熱的陽具再度送進馬太太的嘴巴裡,另外一隻手的中指,則
繼續抽插著胡太太的屁眼。
沒多久,胡太太便哀聲懇求道︰“冤鬼,求求你莫再騷擾我的後門了,弄到我前後
兩個騷穴都癢到出汁,而你又祇得一件雷公鑿,顧得前來顧不得後,很要命的。”
馬太太再度騰出嘴巴來,說道︰“不怕,盡量搞她吧!我這裡有的是‘大頭佛’,
莫說她上下前後祇得三個騷穴,就算再多上三個,我也可以令她永不落空。”
胡太太呻吟著道︰“有真的東西在,我才不會借助你的大頭佛呢,我裡面癢死了,
你吮夠了沒有,快點讓他插我一個痛快吧。”
馬太太吃吃笑道︰“遇上這樣滋味的大紅肉腸,哪個女人會吮夠的?你既然癢的要
命,我就讓你解饞吧,但不要吃得太匆忙,省得也給它搞穿。”
林文傑正想揚身而起,胡太太已按著他,一手拔出他那正在後花園翻泥挖土的怪手
來,跨腿而上,伸出柔夷扶著高高擎起來的大紅腸,沉下屁股,讓光滑龜頭沒進濕透的
陰戶裡,一邊低嚷著︰“又大又燙,簡直舒服死人了。”
林文傑胯下陽物早已脹如怒蛙,那能忍耐胡太太慢吞吞的逐寸吞噬,連起腰勁往上
一挺,“吱”的一聲便把好大的一根陽具整個插進胡太太的陰戶裡,還濺出一片閃閃的
水花來。
胡太太馬上輕“喲”了一聲,跟住用肥大屁股把林文傑重重壓在身下,嚷道︰“沒
良心的,人家對你這麼好,你卻這樣狠心,想把人家的心肝也撞穿嗎?別動,你的東西
太大了,讓我適應一會才頂撞我好不好?”
林文傑當然清楚自己的大東西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輕易吞下,遂任由胡太太花心緊
壓著他的龜頭不動,祇是雙手齊出,分握著胡太太那隻搖曳著的竹筍型乳房,好像耍太
極那樣搓揉。
祇搓了幾個圈,胡太太便低嚷了起來︰“你這冤家不但胯下大東西要命,連一雙手
也那麼厲害,我快要給你搓得連魂魄也飛出來了。”
一邊說,一邊徐徐抬起身軀,握著林文傑的手臂借力,一下一下的套著他的陽具起
落個不停。
林文傑那甘受制於人,連忙運起腰勁反擊,每下都結結實實的撞上胡太太陰戶深處
花心上,撞得胡太太不住大嚷︰“嘩!沒命了,給你撞穿我的淫穴了……”
林文傑隨即發覺不見了馬太太的蹤影,心裡大是納罕:到底她溜到哪裡去了?不會
是去了洗手間漱口吧,剛才馬太太祇是替他吹了一會的簫,他還沒有漏出一點一滴精液
來,何用漱口?
林文傑正奇怪著間,馬太太已笑吟吟回來,雙手各握著一根黑溜溜的長形物體。
林文傑定神一看,才看出是兩條塑膠雙頭蛇,其中一條兩個頭各在一端,另外一條
兩頭一高一低並排。
林文傑一看便知前者是女同性戀互相慰藉的道具,後者則供女人前後兩個洞穴同時
獲得填補空虛之用。
馬太太向林文傑打了一個眼色,爬上床摸到胡太太身後。
未幾,正在林文傑身上開始急速起伏身軀、聳動肥臀用肉厚汁多的陰戶撞向他火熱
陽具的胡太太,猛地高嚷了一聲道︰“我剛開始快活,你便插我的屁眼,想我快點敗下
陣來由你接棒麼?我怎麼也要熬出他的精來才會給你上馬的了!”
馬太太吃吃笑道︰“我哪裡是想你早點敗陣,祇是想到大鼻林一定要插到你屁股開
花才肯罷休,所以先替你通一通,省得門戶未開便給大鼻林殺了進去,把你的後花園也
撞塌了。”
林文傑一聽兩人之對答,便知道胡太太的後花園縱使不曾給男人於其內插花,也曾
給馬太太手中的“大頭佛”道具開了竅,馬上有了主意。
他的手不再祇是輕輕的搓揉胡太太的一對竹筍乳房了,而是狠狠的捏下,腰下同時
揮棒猛攻,一口氣連插胡太太數十下。
這一招果然有效,備受前後夾攻的胡太太,吃了一輪亂棒之後,突然全身僵硬,抬
起來的屁股再也放不下來,跟著大叫一聲,全身一鬆,軟綿綿的伏到林文傑身上。
馬太太立即喝彩道︰“果然不同凡響!大鼻林,胡太太巳無力招架的了,快起來追
殺她的後欄,莫讓她回氣過來。”
林文傑連忙從胡太太身下溜出來,祇見胡太太的屁股裡猶插著那根黑呼呼的“大頭
佛”,便一手拔了出來,握著燙得炙手的大陽具便直插進去,“吱”的一聲便越過菊花
門,輕易齊根沒進。
胡太太雖說已給“大頭佛”在後庭抽插了好一會,但馬太太用的祇是較幼的一頭,
輿林文保粗壯的陽具還差上一點,是以被林文傑沒頭沒腦的一插,亦忍不住叫了起來︰
“嘩,插爆我的屁股了!”
然而,口裡雖然這樣說,半伏著的大屁股卻徐徐挺起迎戰。
對於從沒走過歧途的林文傑來說,那感受簡直美炒極了,祇覺得好像給一條寬闊的
強力橡筋圈緊緊的箍著陽具根部,柱身則被一塊牛皮藥膏牢牢貼著,暖洋洋的,舒服死
了,卻又不動不快。
於是,他好像玩“隔山取火”那樣,按著胡太太高翹肥臀一下一下的抽擊,而且還
比繞道進襲前門多了一份視覺享受,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著自已的陽具在胡太太屁眼中進
出,還把洞口旁邊的嫩肌也翻了出來。
然而,他此刻的容身之所,雖說曾有前人開拓,卻仍狹窄非常,比他近年來所走過
的路崎嶇得多了。
不管插入去或拉出來,林文傑都可以感覺到敏感的陽具給緊窄的肉腔摩擦得差點冒
煙,再加上視覺享受,心理上征服另一女人另一重要禁地的嶄新刺激,令他的持久力大
大削弱。
所以,移師到大後方後,林文傑祇是抽插了五分鐘左右,便已感覺到一股熱血急速
往下身衝。
他當然知道是甚麼一回事,連忙鼓其餘勇,雙手扳開胡太太圓滑的兩團白肉,猛抽
狠插作其最後衝刺。
閱人不少的胡太太,也知道將會發生甚麼事,高高挺起大屁股急嚷︰“大力點,快
點插,插呀、插呀、插死我吧……”
在旁虎視沈耽的馬太太,看見林文傑青筋暴現,咬實牙關地猛插,連忙道︰“快拔
出來,別射在裡面浪費大好精華。”
林文傑正瀕臨爆發邊緣,聞言馬上把陽具抽出,還沒想到該把雨露灑在哪裡,馬太
太經巳一手搶過,跟著湊上臻首,卻沒有把快要爆炸的陽具納進嘴巴裡,祇是於距離龜
頭約一寸之處張開紅唇,握著陽具的手則飛快地捋動著。
林文傑頓覺龜頭一陣酥麻,再也控制不住已經衝破精關的嫡系子孫兵,一股熾熱岩
漿,豪情奔放地激射而出,一泄千里,如百川匯河那樣射進馬太太那等待著的嘴巴裡。
直到洪流將盡,林文傑才想起,為甚麼馬太太不乾脆把他的陽具銜著來吮吸那比血
液還要珍貴的精華?
他的陽具適才進駐之處,堪稱人體內外一個最髒的地方,就算其內沒有積藏穢物,
不曾沽染到他的子孫根身上,也會帶著一陣令人嘔心的氣味,馬太太又怎肯銜著來吮!
然而,林文傑念頭還沒轉過,便已看見胡太太翻身撲到,一手從馬太太手中搶回那
曾令她前後舒暢、高潮迭起的陽物,毫不猶豫便放進嘴巴裡吸吮。
林文傑頓覺有一猛烈無比的吸力殺到,把他剛剛關上的精關大閘吸開,於是又一股
岩漿衝閘而出,比剛才射進馬太太口裡那一股更熾熱、更具質量感,令到林文傑懷疑是
否經已精盡虛脫。
好一會,他才軟軟的倒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道︰“胡太太,你的嘴巴厲害極了,
我差點連魂魄也給你吮了出來!”
胡太太嘻嘻笑道︰“我的祇是小兒科,馬太太的三張嘴巴比我厲害得多了。”
伸手在床頭幾拿過一包香煙,點上一根送到林文傑唇間。
不知怎的,也許是心理作祟,林文傑總覺得這口煙味道怪怪的,帶著陣陣腥味。
抽畢香煙,馬太太及胡太太一左一右的挾著林文傑入浴室,然後一前一後的替他沖
涼。
前面的馬太太集中清洗陽具,後面的胡太太則細心地替他清潔屁眼。
一回到床上,馬太太便把林文傑推倒,說道︰“來,我們玩69加1遊戲。”
林文傑登時一楞,他當然清楚69遊戲是甚麼玩意,但加1是甚麼?
正納罕間,馬太太已背向著他跨步在他身上,如滴露牡丹一樣的肥嫩陰戶就在他眼
前伸舌可及之處,散發出陣陣幽香。
林文傑素來對舐陰這玩意毫不抗拒,甚至可說樂於施為,祇是他老婆秀蘭不但不肯
替他品簫,連弄玉也嚴加拒絕,而他又不屑於風塵女郎身上施為,所以沒有甚麼機會一
展所長而已。
當下,他毫不猶豫的長長伸出舌頭來,蜻蜓點水般的舐著藏於隙縫間的小紅豆,然
後鑽進嫣紅陰肌裡左撩右撥。他祇覺得馬太太嬌軀一顫,跟著他的陽具便給一張濕潤溫
暖的嘴巴吞噬,還有一條滑潺潺的小蛇滋擾著他的後山禁地。
他終於明白69加1是甚麼一回事了,多出來的1,正是胡太太那條舐進他屁眼裡
的靈巧舌頭。
他的陽具,迅速在馬太太嘴巴裡膨脹。
馬太太比胡太太還要心急,陽物甫進入作戰狀態,便給她整根吞噬。
她祇是在林文傑身上馳騁了一會便嚷道︰“胡太太,快用‘大頭佛’插我屁股,越
狠越好!”
想不到馬太太雖然身材嬌小,卻有著無窮精力,在林文傑挺起龐然巨陽及胡太太手
握大頭佛道具分別在她陰戶及屁眼狂抽猛插之下,仍然可以不停波動著嬌巧身軀達半小
時之久,若非林文傑經已淋漓盡至地宣泄過一次,早就兵敗如山倒,一泄如注了。
他終於不甘長時屈居之下,喝了一聲道︰“讓我來炮製這淫婦!”
他推開身上的馬太太,揚身而起,繞到她身後掄起巨物,瘋狂抽擊她大後方。
這一仗,終於弄成兩敗局面,馬太太喘著氣道︰“美妙死了,我經已不知多少年不
曾這樣快活過,大鼻林,你真行!”
林文傑道︰“有辮法把周太太也拖下水嗎?”
得隴望蜀,人之常情,何況林文傑對周太太眉梢眼角所流露的萬千風情念念不忘!
馬太太撇了撇嘴道︰“這騷婆娘終日扮矜持,寧可自己偷偷玩鴨也不肯和我們共同
進退,要拖她下水,唯一辦法是強來,先把她的臉具撕掉!”
“胡太太,我們想個辦法引她入瓮。”
辦法想好之後,林文傑少不免又應酬了兩個如狼似虎的怨婦各一次,才腳步浮浮地
回家,幸好星期一是假期,而老婆秀蘭又適逢月訊來潮,這才有機會休息,補充消耗掉
的精力。
星期二,股市重開,跌幅比林文傑預期小,他連忙把手頭上的貨沽掉,一心一意等
馬太太的消息。
星期三中午,馬太太的好消息到了︰“周太太上釣了,快來我家。”
林文傑連忙請了半天假去到馬太太的家,依照原定計劃躲在睡房裡。
沒多久,周太太來了。
她被馬太太、胡太太兩人騙進睡房按在床上,她們大聲嚷道︰“大鼻林,出來把這
淫婦的假面具撕掉。”
林文傑動手撕掉的,卻是周太太的內褲,而且不由分說,揮戈直闖入周太太的後園
禁地。
周太太呱呱大嚷︰“別插我的屁股,我那兒從沒給人插過的,插我前面吧。嘩!痛
死我了……沒命了……”
一如所料,沒多久,周太太的呼救聲變成了淫聲浪語,但事後卻不輕易罷休,要林
文傑以後每星期起碼喂她前後兩張嘴巴一次之餘,還要林文傑動用辛辛苦苦於股市賺到
的私己錢,光顧她買一個小單位,作為今後四人大被同眠或個別幽會之用。
林文傑精未盡,財先散。
不過,在三個大食怨婦狼吞虎嚥下,精盡之期亦不遠矣。
[End]
征服
我是從望遠鏡中首先看到珊珊。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愛好偷窺的色狼,我只是那天剛剛買了一副望遠鏡,準備次日
到馬場去用,一個人買了一件新的東西,當然是躍躍欲試的,而買了一副望遠鏡,當然
不會是用來望家裡的東西,而是望遠處用的。
我的住處對面有一座大廈,距離相當之遠,肉眼所能看到的,只是那一家亮燈、那
一家不亮燈,有沒有人走動也是看不到的,但是有望遠鏡,就可以看到了。
我坐在廳中用望遠鏡望過去,逐個窗口望,忽然看見了珊珊,當時我也不知道她是
誰,當然亦不知道她叫甚麼名字。
我只是看到了一個嬌小玲瓏的裸體美女跳來跳去。
她也不是完全沒有穿衣服。她僅穿著一條薄的淡黃色三角褲,我立即跑過去把燈熄
了,以免她見到我在看她,其實這是多餘之舉,只是下意識的反應而已。
不過在黑暗之中看,總是多些安全感。
我奇怪為甚麼她跳來跳去,看了一陣才知道她是正在地毯上做健美操。
對了,這是時下最流行的運動。
我雖然是已經看到了很多,但是仍然覺得不夠,因為她身上還穿著一條三角褲,雖
然這條三角褲是半透明的,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只有很小的一塊陰影,但是她做這樣大的
動作,假如沒有這樣的一小塊布片遮住的話……
她顯然是認為不會有人偷看她,所以她才連那些運動裝也不穿了。
但是甚麼還穿著一條三角褲呢?這是因為她是女人,女人即使是透明的三角褲也是
要穿的,由於她們經常都會有些分泌,假如沒有一些東西兜住,就很不方便了。
總之我一看她就給她迷住了,我非常希望得到這個女人,但是,我除了看之外,又
能夠做甚麼呢?
我只知她是住在那座大廈,但是大廈這樣大,實在是住在那一個單位呢﹖可以數得
到是那一層,但是那一個單位,外面是很難看得出來的,而且我也總不能貿然上門去拜
訪。
我一直在看,直至她做完為止。
我這副望遠鏡的性能是頗佳的,連她身上濕淋淋的汗珠都可以看到。
她做完了就進入睡房,睡房的窗子也是對著我的這邊的,我可以看到她進入睡房就
動手把三角褲脫下來。
但是我只可以看見她做這動作,因為客廳不比睡房,客廳有一大部份落地大窗,而
睡房則有半截是牆壁,通常同一層高望過去,就是只能看到上半截身子。
我現在望過去,則更是只能看到肩部以上,由於窗口處還裝了冷氣機,這部冷氣機
真是豈有此理得很,裝的地方,偏偏是中間,而且不高不低,而她,卻又是站在冷氣機
的前面脫。
廳中也有冷氣機,卻是裝在高處的,而且客廳的面積大,也不阻礙視線。
我看著她一彎身,又拿起(顯然是從床上)一條毛巾抹著身子,便走出去了,我相
信她此時是去洗澡。
我仍繼續監視著,很可惜,浴室則是在我看不到的另一面,我就只能夠等。
後來,她也回到房中來了,這時她則已經穿上了睡衣,她要睡覺了。
跟著她就把窗簾拉攏,這樣,我就甚麼都看不見了。
她拉攏窗簾,相信並不是為了怕人看到她睡覺,而是為了免得第二天早上陽光太刺
眼,相信她不是太早起床的那一類人。
我放下了望遠鏡,才感到眼睛非常之疲倦。
我坐在黑暗中發呆,我還沒有固定的女朋友,但我要找女人是很容易的,去買是最
簡單的辦法,我也出得起那種錢,但買得多了就沒有趣味,因為征服感不強,我只是偶
爾會這樣做。
我也認識幾個女人,我知道她們對我有意思,只要略加挑逗就可以成功,但是這卻
比買更槽,因為買是已經付出了代價,交易後,毋須負任何責任,但其他的女人,你搞
了後就很難脫身,麻煩多多,我不是很喜歡她們,就也不去搞了。
總之,我是一個情場上頗有條件的男人,我這才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我真正非常想得
到的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卻是可望而不可及。
我到甚麼地方去找呢?難道整天在那大廈門口徘徊,希望碰到她、然後自我介紹?
但是我的運氣真好,第二天我去馬場就碰到了她,她與一群男男女女一起去,其中
有兩個男人是我認識的。
馬場就像一個大派對,來去自由,認識的人可以立即聚在一起。
他們介紹了,她名叫珊珊。
珊珊對我的印象似乎甚為平淡。
我悄悄問其中一個認識她的人法蘭,有沒有希望。
法蘭格格笑道:“你﹖”
“我有甚麼不妥嗎?”我說。
“也許我也算是一個風流人物,但是比我更風流的人多得很,而且我又沒有老婆,
沒有老婆的人總是風流一些,亦有權風流的!”
“你可以試試,”法蘭說:“我可以告訴你,她沒有男朋友!”
這樣可愛的一個女人還沒有男朋友?似乎男人們都瞎了眼睛,不過也許這是緣份。
之後,我立即展開攻勢,把珊珊纏住,與她講話,大獻殷勤。
追女孩子,是必須厚著臉皮的、又要有口才,這兩點我也能做到。
珊珊對我起碼是並不討厭,故我能夠問到她的電話地址,也約到了她第二天一起吃
午飯,我本來是約她吃晚飯,她說她喜歡早一些,可以到處走走。
這也未嘗不是一個好主意。
對了,我接觸夜生活女人太多,幾乎忘了白天也是可以交際的時間。
我也告訴了她我住在甚麼地方,她知道很近她家,但她不知道就是相對,甚至我用
望遠鏡亦可看得見她。
我與她吃過了午飯之後,我才明白她要早的用意,她要去逛鬧市,假如吃晚飯,吃
完之後可能已太遲了,因為大公司都是在九點半左右關門,吃完了之後已差不多了;吃
完了午飯,則是仍有很多時間可以去逛。
老實講,跟著女人逛鬧市是一件苦事,她們似乎一到了這種地方就有無窮的精力,
走來走去,選這個、揀那個,比較這個、比較那個。
喜歡一個女人時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假加得到了,熱情減退了之後又是不是可以
忍受呢﹖
不過珊珊卻是第一天就是讓我不大能夠忍受了,因為她買東西、我付錢,她買了一
大堆東西,我便付了一大筆錢。
她好像理所當然似的,任意買,等我付。
風塵女子才會這樣做,但她又不是風塵女子!而且她又不是與我已經很要好的女朋
友或是我的妻子,這樣做等於當我是一條水魚了,這使我非常之不服氣。
不過我又捨不得放棄,也許她只是太天真任性,或是教育不好,或是窮﹖但又三者
都似乎不是。
她的談吐是很可愛的,而她也不是那麼窮,我從朋友那裡已知道她有很好的家世,
也有一份很好收入的高尚職業,她這樣做更使我迷惑。
我與她一起吃過晚飯後,她就說要早些回家睡覺了,因為明天要上班,但明天我們
仍可以一起吃晚飯。
這天晚上我仍可看到她在家中做健美操,情形與前一夜一樣。
我的慼覺實在是很難形容,我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我與她只是剛剛開始發展,然
而我對她的身體卻又已經看得那麼清楚了。
第二天我與她一起吃晚飯,她仍是有機會帶我逛鬧市,因為她是約我去接她下班。
她買了一大堆,又是由我付帳,東西在我的車子裡放好了,然後她才跟我一起去吃
晚飯。
我們這樣來往了四天,我的攻勢似乎毫無進展,但是她對我又不表示厭倦。
第五天晚上,我從望遠鏡中看到了使我震驚的秘密。
這一晚她也是在做建美操,家中卻有一個觀眾,是一個打扮很新潮的年輕女人,這
個女人只是在旁邊看,我立即就已經可以感覺到這個女人的神態是有點不大對勁的。
後來珊珊做完了健美操,這個女人就殷勤地拿了一條毛巾過去為她抹身上的汗,一
一隻手還親熱地攬著她的腰。
她們顯然是一起去洗澡。
後來,她們又回來了,不但擁在一起,而且還是互吻著,冷氣機遮住,看得不大清
楚,不過我是可以看到大致的動作的。
她們在床上倒了下來,這時我看不見甚麼了。
跟著,我又看見只是那個女人坐了起來,她卻是在做著騎馬似的動作。假如她是男
人,那她這個動作就是很明顯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在做愛。
也許是象徵式的?也許她們是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我希望她們只是在象徵式,而並沒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但有甚麼關係呢?總之她們是在做著一件令人嘔心的事情,也許不如男人對男人那
麼嘔心,但是也是夠令人不快的了。
不過我次日與珊珊仍有約會,假如我決定放棄她,我是大可以不赴這個約會的。
我還是去了。
買東西、吃飯,之後在酒廊飲一些酒聽歌。
她仍是談笑風生,有時也會相當親暱地挨在我的身上,或者摸一摸我的手。
我真不明白,即使她對我感興趣,將來也許只能夠與一個女人分享她而已,那有甚
麼好?為甚麼我還要與她來往呢?
不過,也許與女人分享,也還是勝過與另一個男人分享吧!而且我也有一種征服的
心理:就是把她爭奪過來,使她明白男人可以給她更大的享受。
是否能夠如此,我並沒有把握,但是我實在很想嬴。
這樣再過了一個星期,我看見她又與那個女人歡會過了兩次。
我認為也應該輪到我了。
那天晚上我們晚飯之後去的士高,我擁著她,吻她,這種地方也並不一定要跳勁舞
的,在黑暗中你站著亦無不可。
我擁著她,輕吻她的額,然後又輕吻她的耳朵,她震了一震,輕輕推開我。
但音樂聲這樣吵,她要講話,還是要把嘴巴湊回我的耳邊。
“你究竟想怎樣呢?”她說。
我說:“我想得到你!”
由於我又是把嘴巳湊到耳邊講話,我又乘機輕吻一下她的耳朵。
她又一震,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衣袖,說:“不要這樣!我們是不可能的。”
“為甚麼不可能?”我問。
“我天天買東西,難道還沒把你嚇怕?”她懷疑地道。
“你買東西,就是為了要嚇走我嗎?”我表現得不相信。
她淡淡地聳聳肩說道:“也許你有錢,你不在乎,也許你認識的女人是習慣了這樣
的。”
我肯定的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
她說:“也許我要改用另一個方法把你嚇走!”
我提議:“也許你應該試試我的方法。”
她說:“甚麼方法呢?”
雙眼盯往她:“你認為女人真是好過男人嗎?”
她說:“這是甚麼意思?”
我說:“你知道我是甚麼意思的,為甚麼要去玩那種不正常的遊戲呢?”
她忽然猛的轉身回到桌子去,拿起她那杯淡酒,一口喝完了,跟著就向門口走。
我也跟著追出去。
這些地方是購票入場的,要走隨時可以走。
我們出了門口,我說:“你要回家,我開車送你回去!”
她說:“不必了,你不要理我,我自己在附近散步一下就行了!”
我還是跟在她身邊,她也不反對。
後來她說:“你怎麼會知道呢?”
這個是我不能對她透露真相的,我只是說:“紙包不住火,你自己也許守秘密,你
那個女朋友未必那麼守秘密!”
這是玩弄陰謀的招數,但很難證明我說謊,而情場如戰場,我覺得我對待一個女對
手,也是有權使用一種不正常的手法。
她嘆一口氣:“既然你知道我是這樣一個人,你還追著我幹啥呢?”
我說:“你並不是稀罕我買給你的東西,你其實不需要用這力法嚇走我的。你不要
跟我來往的話,只要在開始的時侯不答應我的約會就行了,你肯跟我一起出外,那你是
很明顥對我有若干好感。是不是?”
她拿出手帕來抹淚。
我輕摟著她的腰道:“我們是可以做朋友的,這件事情你不能和別人商量,但你知
道了,你就可以和我商量。我們回到車子去談談如何?”
我們回到車子,車子就停在停車場中,我們坐在車中。
她不斷流淚。
她哭了起來了。
我輕輕擁著她,讓她哭。女人,最好是先等她哭完了之後才跟她講話。
我說:“假如你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話,那你就應該設法改變。”
後來她把眼淚抹乾了。我說:“你怎麼會愛上這樣的人呢?我相信你本身不是這樣
的。”
她說:“寂寞啊!有個女朋來安慰我,我很歡迎,但是漸漸發展下去,就變成了這
樣。”
我說:“你不應該寂寞吧!一定有不少男人追你!”
珊珊說:“那時,我跟我的男朋友分手了後,心情很差,後來,我認識了她,而且
與她發展為同非常要好的朋友,但她卻不讓我交其他男朋友……”
她不出聲,只是挨在我的身上,這當然是接受的表示了。
我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移動,很可能她那個女人也是用同樣方式的,因為除此之外
也沒有甚麼分別的方式了,這個初步的接觸,應該是男女都一樣的,只是在最後的一步
才會不同。
但她在心理的感受上一定不同,首先她知道我是一個男人,而且她對我又是另有一
種感情的,因為她對男人一向都不感興趣,如今卻肯給我這樣。
在車子裡不是很好的環境,但是我不能夠放棄這個機會的。
我帶她回家當然是更好,不過回到家時,她可能就會改變主意了,我必須觸到她的
最重要部份。
我很溫柔地吻她,很溫柔地先隔著她的衣服輕撫她,然後才開始把手伸進去。
用不著解開鈕口,因為她上身的衣服是套頭穿的,而且衣腳是鬆鬆長長的,手很容
易進去,我只要把手伸進去解開她的胸圍扣子就行了。
我解開了,手也反正切到了。
我一触上去,她就抖一抖,跟著就呻吟起來。
我的手,我不知道能否勝過那個“情敵”,不過我卻肯定我也算是一流的了。
我跟著又把手移到了她的裙子下面了。
兩個最重要的地方,我都是要盡可能快觸到。
我首先還是觸到內褲,她沒有穿襪褲,這很好,否則的話,那阻礙是很大的。
三角褲雖然都很貼身,但是邊綠是有彈性的,可以一拉開就伸進去,而我也很快伸
進去,因為我觸到已經很濕了。
我觸到了最重要點,而這裡既然已經濕了,也就很滑。
她也震了一震,而低低地“呀”一聲。
我說:“你還是不是……”
“當然是了﹗”她說,“你的手小心些!”
她叫我的手小心些即是不要亂伸,不是怕弄破,而是怕弄痛。
這個擔心弄痛的問題,我也是不難解決的。
正如她所講,手指不要亂伸,就不會痛。
我相信她的女對手是曾企圖如此做過的,所以她才有此警告,我不企固闖入就沒有
問題。
我相信我做得一定不比我的“情敵”差,因為她的反應非常之強烈。
她不斷地呻吟著,緊挨著我,有時又捏我,扯我的衣服,最後她一陣抖顫,就長嘆
一聲。
我也停下來。我很高興她是那種能夠享受這種服務的類型,否則我就會有困難了。
她依戀地挨在我的身上時,我又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們不要在這裡繼續下去
了,回到我家好不好?”
她幽幽地說:“我家吧﹗我還要做運動。”
“甚麼運動﹖”
“我每晚都要做韻律操。”說完她似乎有意誇耀她豐滿又極具曲線的軀體,腰枝扭
擺了起來。
迫不及待地,我立即開車,直朝“我們”的家駛去。
回到家,她一如往常的將身上累贅盡數除去,也許我對她而言,並不如那個女子的
熟悉,她顯得有些害羞,我則故意游走避開她差澀不安的情緒。
未幾,她身上披著粉紅透明的紗質睡衣朝我走來,當然啦!內裡依然只有一條短小
的三角褲。
走到我身邊,她笑得甜美極了。
她說:“我美麗不美麗﹖”
她現在又不那麼害羞,活潑起來了,也許是因為在她的家裡,這件事,她實在也已
經熟透了,只不過以前的對手不是男人。
我坐了起來,在燈下細細欣賞,望遠鏡看不到的地方現在都看到了,不太濃密,那
是因為她年輕,而中心顏色淺淡而齊整,有一種吩外清潔的感覺。
我的手也是不空閒,而她又有反應,她閉上了眼睛,強烈的感覺使她的手在我身上
游走著,後來到了我那個“情敵”沒有的地方。
她一觸就把手縮開了,她觸到,是因為我亦已脫去了毛巾褸。
她張開眼睛看著,說:“這……這真可怕!”
那是因為此時我已經進入高度興奮狀態。
我雖然不是特別巨大,不過看在一個從未有過經驗的女人的眼中,這仍然是相當之
觸目驚心的。
我安慰她,人人都是這樣做的,也人人都可以享受,而且彈性是可以容納的。
她亦明白。
我的手終於又使她達到了一次高峰,跟著我就實行真正佔有她了。
我終於到達了盡頭,就停一停,問她覺得怎樣。
她說很脹,不過她也有了以前沒有的充實感。以前她總是覺得有所欠缺,就是因為
內裡空虛。
她那女朋友企固用手指,她不肯,那女人也提出過拿來一件代用的工具,她也是不
肯。
現在她得到充實了。
我慢慢退卻,然後再進,這之後就順利起來。
到底人是有彈性的,嬌小並不是一個那麼大的問題。
我亦可以感覺到她是正在享受,而且她亦達到高潮。
後來,我也是再忍不住了。
當我忍不住的時候,我是照例會狂猛地跳動的,這則是一種自然的反應,亦是不隨
意肌的反應,是不能夠控制的。
這也許會使她很苦,但她卻把我捉得很緊,看來她並不是那麼難受,而且她也知道
這是最美妙的一刻。
這之後我就靜了下來,也像是一條拉得非常緊的弓弦,放鬆了下來,放鬆了之後,
我也是自然地萎縮,後來就滑脫了。
我終於與她離開,她卻先提出問題,她說:“恐怕……我不會像那些經驗豊富的女
人那樣,那麼令你享受吧!”
她也是有好勝心,而且並不自負,也許她對那個女人就不會這樣說了。
我對她說,這些事情是很難作一個比較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又不是那麼計較那
個。
但她卻是很計較。
她對我說,假如有甚麼需要改進的,就教她。
這真美妙,很明顯,她是絕對希望有下一次的了。
我也沒有令她失望,我教她可以如此如此,不過,假如她還未習慣的話,也許這樣
做會影響她的享受,因此她也不需要強求。
她說:“我現在已經很舒服了,來,我們再試試!”
我苦笑著對她解釋,起碼要休息一陣才能夠再試,男人一般都是不能夠那麼快連續
地做的。
我休息了一陣之後,我們又再試了,不過卻是她覺得不易接受,事實上這也是相當
困難的事情,她才是剛剛開始,也是不習慣連續做的,她說我使她有些火辣辣的感覺。
我們這一次是草草了事。
似乎她到底是一個相當正派的人。
她對我說仍然是男人好些,與男人在一起,起碼她不會有犯罪慼。
不過,怎樣擺脫那個女人呢?
我說:“她有甚麼特別的力法控制你嗎?”
她說又沒有,那個女人只是苦求,她也提出分手,但心軟了,又繼續。
我說:“這很容易,你只要對她說,你已經和一個男人好了,她就不會感興趣!”
這個辦法果然成功了,但其實內幕比珊珊知道的複雜,我是親自找過這女人,我已
查清楚了她是誰,而且我早已用望遠鏡攝影機拍下了她在珊珊家的照片。
她是一個愛面子的富家女兒,我告訴她,假如她不放棄珊珊,我就把照片寄給她的
父親,這樣她便不能不屈服了。
這之後我就可以獨佔珊珊,後來,我與珊珊結了婚,人家笑我這個風流浪子被珊珊
征服了,也許是真的,她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由我開拓和引導,我要娶這樣的女人才
能放心。
而事實上,珊珊的人品亦是很好的。
陳醫生和小梅護士
小梅是一個年方二十的俏護士,在一家不小的診所工作,容貌娟秀身材健美的
她,在護校時就和一些男孩偷嘗過性愛的滋味,所以在診所裡常跟一些年輕的
男病患,攪起一些勾搭的事。
有時替行動不便的病患套弄屯積已久的肉棒,並且解開純白的護士服的鈕扣,
讓他們捏揉自己豐滿尖挺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頭,讓男人爽快地射出精液,
再用白嫩的玉手搓弄滑溜的陰莖。
可是奇怪的是她從不讓那些男人把陽具插進自己熟嫩的秘洞,並不是她不需要
男人的撫慰。原因是她愛上了診所內的首席醫師陳醫生,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
陳醫生總是對她有意無意地,讓小梅不知該如何是好。
有一天事情發生了那天小梅正在整理陳醫生的辦公桌,卻在抽屜裡發現幾本色
情雜誌。小梅心中一喜知道情郎並不是不解風情的魯男子,本來是想放回抽屜
,但是還是忍不住去翻了翻。
封面是一些面容嬌豔體態誘人的美少女,扮演一些護士秘書之類的上班族。圖
中有的是護士讓男人解開護士服露出豐挺的乳房,自己用細嫩的雙手捧著少女
未成熟的幼小嬌嫩的乳尖,張開那雙套著白絲襪的修長玉腿,迎接男人粗長的
陰莖在自己紅嫩濡溼的陰膣裡蹂躪。漂亮的白蕾絲內褲淫蕩地掛在小腿上,而
同質料的奶罩也鬆開吊在乳房旁,腳上還穿著性感白色高跟鞋,兩人就這樣衣
衫不整地在診療床作出這種羞人答答的淫行。
小梅看了不禁心神蕩漾,子宮泊泊地分泌一股淫液,小梅以前的性經驗都是在
床上脫光了衣褲來做愛,從沒有和男人這樣像偷情一樣地性交,覺得這樣把褻
衣和衣裙留在細嫩的身軀上更有一種色情的感覺。
小梅翻了一頁,是一個清純可人的小女孩,打扮成上班族的秘書,跪在主管的
跨前一手握住從西裝褲裡巨大的陽具,然後從珠唇裡探出小巧的嫩舌尖,舔弄
紅豔豔的龜頭,另一隻手玩弄自己剛長出幼嫩黑毛的小陰戶,只看到尖尖的椒
乳露出衣襟,下身的窄裙被脫在地下,肉色的褲襪和黑色的內褲褪在膝上。
當小梅看到這裡早就忍不住地把手伸進內褲揉弄陰蒂和肉縫,也不管這是別人
的辦公室,一心只想獲得美好的高潮。在手淫之餘還翻看其它的畫面,裡面有
女教師在教室中被年輕的學生按在講桌上,拉開套著黑色吊帶襪的肥嫩大腿姦
淫, 有空中小姐讓旅客吸允從制服中掏出的椒乳及豔紅的乳頭…..
小梅看了這些淫穢的照片,更加忍耐不住,索性翻起裙擺拉下粉紅的內褲到膝
間,更加激烈地揉弄肉縫及陰蒂。就在小梅要達到高潮洩出的時候,突然身後
有人叫道﹕「林護士你在幹什麼?」
小梅吃了一驚,不由自主地竟然達到高潮,洩了滿腿的淫水,原來進來的人是
陳醫生。他看見小梅美麗的俏臉佈滿了紅暈,膝上還吊著一條褻褲,心中明白
這位美護士正在手淫呢,興奮跨下的陰莖都硬了起來。
小梅心中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被人看到做這種下賤的事,喜的是他看到自己
的樣子,目瞪口呆而且褲子還撐起像帳蓬。可見是自己是挑起他的性慾了,小
梅還故意裝出難為情的表情,羞答答的背著身子拉起三角褲,卻在穿起時撩起
裙擺露出圓翹白嫩的小屁股。
陳醫生忍耐不住衝向前一把抱住小梅,將熱情的唇貼在小梅的櫻唇。小梅當然
宛轉承受,還主動吐出香舌給她吸允。熱吻過後陳醫生才說出自己的密祕,原
來他喜歡這種偷情式的做愛法,最好女人能在玉腿上穿上絲襪,只要看到絲襪
那種細膩柔滑的質感,更是刺激他的性慾大增,只是以前交過的女友都以為他
是變態而離去。
小梅這才明白陳醫生不理自己的原因,小梅靠在他的懷裡說,只要陳醫生能愛
她,你要怎麼玩就怎麼玩。陳醫生大喜若狂,馬上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包未拆封
的白色蕾絲的絲襪。
小梅嬌羞地接過絲襪,拉起護士裙翹起玉腿慢慢穿上白絲襪,陳醫生看到小梅
穿絲襪的撩人模樣,興奮地拉下褲子的拉鍊,掏出膨脹的陰莖。小梅拉著陳醫
生坐下旁邊的沙發,陳醫生緊張地抱著小梅在膝上,開使隔著護士服撫摸小梅
胸前的豐乳。小梅的乳房並不大,可是剛好可以被整個手掌握住,而且非常有
彈性。
小梅在他的耳旁說﹕「沒關係你可以伸進衣服裡摸啊?」
陳醫生得到鼓勵,連忙解開上一衣的扣子,手伸進衣襟內隔著奶罩更確實地撫
摸到小梅嬌翹的小乳峰。陳醫生獲得觸覺的享受,更想滿足視覺,就撥開護士
服的衣襟,露出純白縷花的乳罩。而兩峰的罩杯上各有一顆突起物,原來在男
人手掌的撫摸下,小梅的兩顆小奶頭已經開使膨脹挺起。
小梅微笑說﹕「你是不是想看我的乳房?」
陳醫生害羞地點點頭,﹕「那你可以脫我的奶罩來欣賞啊?」
陳醫生小心翼翼地將小梅純白縷花的乳罩慢慢向上撥起,眼中看到的是一對少
女嬌嫩堅挺的美麗乳房,那麼潔白和柔軟。小梅的乳房並不算很大,但是陳醫
生的手捏住玉乳時,覺得女人的乳房嬌小的盈盈可握時,比搖搖欲墜的巨大更
美麗。
小梅因為慾念的關係,粉紅色的乳頭已經充血而勃起。陳醫生轉移注意地玩弄
突起的乳頭,用手指輕輕搓揉乳頭。小梅被弄得低聲呻吟,但是那呻吟不是痛
苦而是無限的舒爽和喜悅。
小梅被抱在懷裡坦開衣襟和乳罩,讓陳醫生欣賞玩弄乳峰,舒爽的感受是在以
前和男人愛撫時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小梅希望陳醫生能更進一步地侵犯她其它
性感的地方,小梅只好羞答答地提醒他,「你不要光摸人家的乳房嘛,小梅下
面的東西更漂亮。」
陳醫生一聽馬上轉移目標,順手翻起護士裙。入眼的包裹著純白絲襪的美腿,
還有那又薄又窄的三角褲,陳醫生用手在小梅的玉腿上來回撫摸,絲襪柔滑的
觸感和眩目的純白,帶給陳醫生視覺及觸覺上極大的快感。然後順著肥美的大
腿,手探進三角褲後方,把玩小梅圓滑結實的小屁股。
小梅只感覺一陣酥爽,她嬌羞地把頭依偎進陳醫生的胸前,為了給情郎更多的
快樂,用手撥開陳醫生的襯衫,從紅唇中探出舌頭,舔弄陳醫生的乳頭,從沒
有性經驗的陳醫生,那經得起小梅的挑逗,立即激動地叫著「小梅讓我脫下你
的三角褲吧?我想看你的雞…… 雞巴!」
溫文的陳醫生竟然在激動下說出粗俗的性器名稱,小梅聽到陳醫生說出這種淫
穢的話,更有一種莫名的快感,竟也用更淫穢的話回答「你快脫人家的三角褲
,看看小屄美不美,濕不濕?」
陳醫生聽了小梅的淫語,一把扯下小梅的三角褲。只見小梅含苞待放的肉縫展
現在陳醫生的眼前,小梅的陰戶保養的很好,外面的大陰脣還保持著白嫩的肉
色,旁邊長滿幼細的黑毛。
陳醫生忍不住剝開二片肥厚的陰脣,露出裡面嫩紅的小陰脣和穴口,而在小陰
脣的交會處有一顆充血勃起的肉豆。
陳醫生忍不住讚美「小梅你的這裡好漂亮,你怎麼濕成這樣?我要好好地摸一
摸。」
陳醫生用手指去揉弄眼前硬化的肉豆,小梅只要被觸動一下而身體就顫抖一下
,並且發出淫蕩的嘆息聲。陳醫生看到小梅如此快樂的樣子,更是變本加厲地
揉弄。
小梅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感,只覺得要達到高潮不禁叫出聲來「啊…不行了..
… 人家要….出來了」說完身體弓了起來,陰道向撒尿一樣地流泄出乳白
色的液體,把陳醫生的手弄得濕淋淋的。
當高潮過後小梅依偎在陳醫生的懷裡,而頭一次看到女人高潮的陳醫生卻驚訝
地看著懷裡嬌喘噓噓的小梅。
小梅休息了一會兒,溫柔地在陳醫生的臉上輕吻,嬌媚地說「陳醫生你真厲害
,我剛才被你弄得好舒服,你還騙我你沒有完過女孩子」
陳醫生急忙辯解「小梅我沒騙你我真的是處男,你剛才是怎麼了?為什麼你的
下面會流出那麼多水,嚇死我了」
小梅吃吃地笑著說「傻瓜,那是女人高潮時候泄出的精水,和你們男生射出的
精液是一樣的,你這個醫生連這個都不懂。」
陳醫生聽了埋怨地說「你是舒服了,可是我下面卻硬地難過死了。」
小梅聽了才注意到,情人的玉莖還憤怒地翹起呢。小梅憐惜地撫摸肉棒,慢慢
搓動包皮,而另一隻手竟輕輕地握住陰囊裡的睪丸,陳醫生只覺得小梅的手像
是變魔術一樣,讓自己的全身有說不出的舒爽。不禁閉上眼睛張開口,享受被
這樣美麗的護士玩弄淫器的樂趣。
小梅輕笑說「現在讓我給你一點特別的服務。」
小梅讓陳醫生斜坐在沙發上,撩起護士裙露出赤裸的下體和玉腿上誘人的白色
絲襪。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搭著陳醫生的肩膀,對準自己的陰道,緩緩坐了下去
。
陳醫生只覺得肉棒被小梅的陰道包裹地緊緊,又熱又濕的淫肉,摩擦著陰莖的
皮膚,陳醫生終於體會女人的美味,小梅在他耳畔輕輕地呻吟,用誘人的語氣
叫著「來,捧著我的屁股動一動,讓你的那根在裡面磨磨,會讓你很舒服喔。
」
小梅輕說「你的手可以摸摸揉揉小梅的屁股,我的屁股圓不圓滑不滑,對’嗯
,你摸得我好舒服,對了你人家穿著絲襪給你弄,你也要摸摸我的腿,啊美死
我了。」
這兩人在淫情激動下,完全拋開平日的禮儀與矜持,忘形地追求性愛的愉悅。
小梅兩隻手都扶著陳醫生的肩膀,挺起胸前的玉乳,讓他品嘗有櫻桃般甜嫩香
郁的凸起奶頭。
就這樣陳醫生一面舔著椒乳一面摸著玉臀和腿上的白絲襪,在小梅的配合下,
射出又熱又濃的精液。小梅的子宮受到陽精刺激,也再度達到了高潮。兩人將
嘴唇貼在一起,丁香暗渡地熱吻,享受性交後的餘韻。
[End]
小梅護士 vs 陳立人醫生 vs 彗如表姊
陳醫生的全名叫陳立人,他有一個美麗動人的表姊名叫林慧如。他們從小玩到
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而表姊也漸漸對立人情愫暗生。可惜表姊在父母的堅持
下,嫁給一位富有的中年人,數年後生下一個兒子。
也就在陳醫生與小梅在醫院裡一夜風流後不久,而在品嘗了小梅的肉體後,小
梅也就名正言順成了陳醫生的女朋友。兩人如膠似漆地成了大家羨慕的一對,
兩人無時無刻研究性愛的遊戲,
有一天陳醫生約了剛坐完月子不久的表姊和表姊夫去看電影,恰巧表姊夫身體
不適,無法前去,只好三人前去看電影。陳醫生開車載著小梅與表姊,一路上
表姊看著年輕漂亮的小梅和表弟打情罵俏,不禁一股忌妒和羨慕油然而生。
婚後數年她對表弟的情感始終未曾減弱,丈夫對自己雖然不錯,總是有一絲遺
憾。可是這樣的感覺一經而過,她暗地自責怎會有這種對不起丈夫的想法。
到了電影院,三人買票入座,這部電影看的人不多,觀眾零散地坐著。三人對
號入座,電影裡演的是一部文藝片,內容有許多男女主角熱烈的纏綿鏡頭,看
得陳醫生有些血脈賁張。陳醫生忍不住把手摸向小梅的大腿上,隔著絲襪來回
撫摸,享受光滑的觸感。
小梅本來正在用心地看著電影,突然發覺有人在她的大腿上放肆地撫摸,低頭
一看原來是情郎的手,知道他一定是看了銀幕上的情節色心大動,只好笑一笑
讓他繼續摸下去。
陳醫生見小梅沒有拒絕,就在她的耳邊問「小梅你今天穿的是褲襪還是長襪?
」
小梅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陳醫生興奮地說「我想摸摸你的下面」
小梅害羞地回答「死相,要摸就摸何必講出來,我穿的是褲襪啦」
陳醫生略感失望,不過還是把手探進小梅的緊身連衣裙裡,不料竟然摸到茸茸
的陰毛和溫暖潮濕的肉唇。
陳醫生驚奇地問小梅「你沒有穿內褲啊?為什麼褲襪有個破洞」
小梅回答「傻瓜!那是特別設計的褲襪才能去小便啊,我今天穿這種衣服穿內
褲會露出形狀不好看,你不喜歡嗎」
陳醫生怎會不喜歡,簡直是高興死了,加緊揉弄小梅的陰部。小梅還故意把大
腿張開,好讓他更方便愛撫。接著陳醫生把外套蓋在跨間,拉著小梅的手放進
去。小梅當然知道陳醫生要她套弄他的雞巴,所以就非常配合地拉下褲子的拉
練,掏出他熱騰騰的肉棒,輕輕地愛撫。
小梅的手技越來越厲害,她並不直接刺激肉棒,而是用指甲尖去輕輕刮陰莖下
浮出的那條筋,刮得陳醫生又癢又舒服。多次的性交小梅已經知道他的嗜好,
然後更進一步溫柔地揉弄他的陰囊,讓兩顆睪丸在袋裡滑來滑去,陳醫生舒服
地壁上眼睛。
而那條玉柱也就更加地膨脹,龜頭也分泌出潤滑的液體,弄得小梅的玉手又黏
又滑。小梅不禁低聲笑著對他說「怎麼搞的?你忍不住啦,看你的雞雞流出那
麼多水,你啊越來越好色了。」
陳醫生分辯地說「你的手摸得那麼淫,又穿這種開襠的絲襪,連小妹妹都可以
摸到,是男人都會受不了,小梅我們來玩玩好嗎?你的那裡也溼淋淋了。」
原來小梅在陳醫生的魔手下,也是慾火焚身渴望他的肉棒的蹂躪,但是表姊在
旁邊總是太大膽了。小梅把這個原因告訴陳醫生,陳醫生靈機一動,就告訴表
姊說要陪小梅買些飲料,然後就牽著小梅的手偷偷地溜到後排沒人的位置上。
表姊其實早就聽到他們倆人的淫言穢語,又偷喵到表弟竟然把手探進小梅水藍
色的緊身迷你裙裡,小梅還張開玉腿迎接男人的手探觸神秘的蜜桃。不禁有些
心神蕩漾,又看到小梅把手探進外套裡,摸得表弟露出陶醉的表情,激動得連
自己的陰部也泄出熱熱的黏液。
當陳醫生兩人提出要離座的事,心理當然知道兩人是要去做那種羞人答答的淫
邪之事,疑問的是表弟這樣端正的年輕人,怎會辯得如此好色?,連在電影院
都敢作這種事,心想讓他們去吧…
但是體內昇起的一股熱流,卻促使她想去偷窺即將上演的春宮。內心爭扎了一
會兒,還是忍不住地離開坐位,找到他們倆人的位子,在附近坐了下來。
而陳醫生和小梅的肉戲已經開演了,小梅翻起緊身的連身迷你裙到腰際,暴露
出包裹在純白褲襪下渾圓的玉臀及修長的美腿,坐在陳醫生的跨間。由於未著
三角褲,便順利地從褲襪的開襠處將肉棒吞入陰道中,妖媚地聳動自己的臀部
,讓肉棒和淫洞的壁肉愉悅地摩擦。
陳醫生享受著小梅的下體的美屄之外,還將雙手探進上身的衣中,揉捏未乃罩
的嫩白美乳,乳房頂端的粉紅蓓蕾早已硬化。小梅還不時回過頭將紅唇貼在陳
醫生的唇上,用舌頭去交換彼此的唾液。
彗如從未看過如此熱烈淫穢的交媾,只覺得自己的陰部生起一股莫名的騷癢,
堅挺的乳峰也脹得令人難受,忍不住地解開上衣的二顆釦子,將孅細的玉手伸
入。
隔著肉色的胸罩撫摸自己嫩白迷人的玉乳,乳房上二粒凸起的艷紅奶頭,被自
己的手指捏得又爽又熱,卻無法消除燃起的慾火,只讓下體的蜜桃更加需要。
當然彗如情不自禁鬆開黑色窄裙的拉鍊,想像是表弟的手探進裙內,溫柔地在
隔著白色三角褲及肉色褲襪下的肉膜撫摸,驚訝的是淫洞吐出的大量蜜汁,已
濕透了內褲及絲襪。
玉蔥般的手指按在肉片交會處的陰蒂上粗狂地揉動,只覺得淫水流動得更多了
,將手指沾滿濕黏的蜜汁,忍不住變態地把手指拿到鼻前,聞自己陰戶淫穢的
性愛體味。
看著表弟和小梅忘我的相姦,多希望坐在表弟跨間幹進雞巴的是自己,心中呼
喊著「立人你知不知道表姊有多愛你,你為什麼要在我面前和別的女人做愛,
表姊的下面都濕透了,你快來玩弄表姊的奶奶和熱屄,姊的屄會比那個女人更
讓你舒服。」
就再彗如沈醉在手淫快感的時候,小梅已經在陳醫生的玉杵下屈服,達到了高
潮。陳醫生也在陰道的高潮緊縮下,接近射精的邊緣。
小梅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知道愛人要洩精了。為了怕精水弄髒衣服,連忙起
身跪在腿旁,將那根又濕又滑的熱莖,含進小梅豔麗的小紅唇中。縮緊面頰不
停上下擺動頭部,讓陳醫生姦淫自己的嘴巴,而且用手刺激陰囊裡的睪丸,陳
醫生在極度舒爽下,急速噴出白稠的精液,強力的水柱打在小梅的喉嚨中。
當最後的精液射完後,小梅抬起頭用非常妖媚的神情,將口中的精水嚥下去,
鮮紅的嘴唇邊還殘存著乳白的精液。小梅這種楚楚可憐的媚態實在是太美了,
表姊看到小梅跪在旁邊把頭埋在胯間,不用說就知道小梅是用嘴去承受表弟射
出的精液,讓彗如覺得好淫蕩好刺激。而手指也用力地搓弄肉芽,彗如只覺得
全身僵硬,就像憋了許久的尿水一樣爽快地洩出歡樂的黏液。
正當小梅像妓女一樣用口舌去清理肉柱的分泌物時,陳醫生一轉頭就看到,彗
如一手抓著乳房一手伸進窄裙手淫的媚態,而彗如正陷入洩身的歡樂中,根本
沒發覺自己又淫又賤的樣子,全落在表弟的眼裡。
陳醫生並沒有出聲,只是心裡想著,表姊這種成熟的美婦人淫蕩的樣子,實在
是太美了,比小梅這種含苞初放的美少女,又有另一種風情,如果能嘗試一下
表姊的滋味該有多好。
彗如在高潮過後終於恢復清醒,一看表弟正摟著小梅的嬌軀,用熱吻去感謝小
梅帶給他的快樂,顧不得下體還溼淋淋的,連忙跑回坐位。當扣好釦子拉上裙
子的拉鍊時,小梅和陳醫生也帶著滿足的感覺回到了坐位。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