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色郎
我以前以為只有男人才會是色狼,但經過上星期的經驗後我發覺當女人變成色狼
的時候,一點也不比我們男人色狼來得差勁。
上個周末參加一個生日舞會,認識了一位女孩,約二十多的年紀,樣子冶艷,衣
著性感。言論豪放,一看而知是個可作一夜情人的人選。只是,她的急色情況比
我想像中的更厲害。
我們認識才半小時,跳了幾分鐘三貼舞,她已經拖著我急急走到浴室,她的目的
我已然明白。一入浴室,她反手把門鎖上,另一手已往我褲內摸去。五隻看似纖
纖玉指,實則純熟有力的色中餓爪,狠狠的朝我的小弟弟處又撫又捏。
我又怎甘示弱? 伸手往她的短裙內探,己是春潮氾濫,一條內褲已像剛洗濕似的,
還有黏黏的潮水沿著光滑的大腿內側潺潺往下流。我隔著細滑的內褲,在桃花源
外輕力按壓,肆意挑逗。
她可謂一觸即發,不消半分鐘,她已是一陣抽搐,竟然有了高潮。
我解開她上身的小襯衫,把兩個挺拔的肉峰捧在手上,送往嘴邊,正想一嚐鮮乳
味,她卻一把將我推開,自己把僅剩下的短裙也一下脫掉,濃密的黑森林像亞馬
遜河流域的森林一般發出原始的誘惑。
赤裸的她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了個乾淨,然後拉著我走進浴缸,打開蓮蓬
頭,水珠灑在我們身上,但卻一點兒也冷卻不了她的慾火,她慢慢的跪了下去,
輕輕的捧起了我的寶貝,用手套弄了一兩下,就伸出她鮮紅的舌頭,開始舔著紫
紅的尖端。靈活的舌頭在寶貝頭上飛快的轉動….. 接著,她開始把整隻寶貝往嘴
裡送,她的頭一前一後的來回,凹陷的雙頰裡發出陣陣吸吮的滋滋。她一隻手抓著
寶貝,另一隻手也沒閒著,輕輕的搓揉著我的雙丸。 陣陣的快感從我小腹不斷湧,
漸漸沖向不斷撞擊著她喉嚨的龜頭 …… 就在我快忍不住的時候,她忽然停止活
動,伸出大姆指和食指在寶貝上端使勁一捏,果然好功夫,立刻把我從爆炸邊緣拉
了回來。
她站了起來,背靠著牆,雙腿打了開來,用兩手捧著我的頭,慢慢的往她的黑森
林靠去。我蹲了下來,撥開了她茂密的草叢,晶瑩的水珠夾雜著她的愛液在淺粉
紅色的桃源洞口閃閃發亮著 …..
我伸出舌頭,開始輕輕的往洞口上方的珍珠舔去。 每一次進攻,她就會輕輕的抽
搐一下,口裡還發出模糊的喘息,慚慚的,我愈來愈快,她的臀部也開始擺動起來,
我用嘴唇吸著她的珍珠,手指也不停的往挑源洞內來回鑽動,她的叫聲開始變大,
閉著眼睛,臀部的擺動也愈來愈劇烈。 一次又一次的向我的嘴唇迫緊,沉重的喘息
終於在一陣悸動後停了下來。 經過了這一陣高潮的衝擊,她的雙頰也變得紅潤了,
我們躺在浴缸裡休息了幾分鐘,她的手又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小弟弟在她的套弄下
也開始舉行升旗典禮。她從浴缸裡站了起來,把我也拉了起來,我隨著她走出了浴
缸,只見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彎下腰去,兩手抓著浴缸邊緣,回頭用冶蕩的眼
神看著我。她的臀部高聳,雙腿叉開,豐厚的肉唇在黑森林裡若隱若現的散發著迷
人的光芒。看著她修長的雙腿和美妙的臀部曲線,小弟弟的旗舉得更高了……
快來嘛 !! …. 哦 !
我回過神來,閉上了快流出口水來的嘴巴,把我的下部往她的桃源靠去。 我彎下身,
一隻手愛撫著她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扶著小弟弟,從背後靠著她桃源洞口的肉唇,
輕輕的磨了起來……
…. 別這樣逗人家嘛 !!
…. 嘿嘿 ….。
蚌唇內流出的蜜汁,浸潤著紫紅色的龜頭,我把小弟弟輕輕的送入唇中,讓龜頭的肉
傘沒入洞內,隨即抽出,享受著肉傘在蚌唇口磨擦的快感 ….。
雖然她已經歷了兩次高潮,但慾念似乎更見高漲。頻頻移動著她的臀部向後頂著,想
要讓我更深的插入。我仍然惡作劇的逗著她。冷不防她伸出一隻手,向後抓著我的臀
部,然後將自己的屁股往後一頂。卜滋一聲,小弟弟已經整根沒入在她的桃源洞內了。
她悶哼一聲,略昂著頭,臀部頂得更高了,洞內的肉壁緊夾著我的寶貝,一前一後的
動了起來 ….。
我也不甘示弱,緊抓著她的腰部,活塞式的抽插了起來。她的哼聲愈來愈大了,配合
著撞擊屁股的啪啪巨響,和插送中的…. 卜滋…. 卜滋…. ,狂野的作愛交響曲在浴
室內不斷的迴蕩著 ……
我努力的抽插著,她的蚌唇隨著寶貝的進出一張一合,蜜汁也跟著寶貝的動作,沿著
她的大腿兩側慢慢的流了下來 …… 忽然她停止了動作,轉過身來,把我往浴缸裡拉
去。接著把我按倒在浴缸底,一手抓著我的寶貝,頂著她的肉唇,就這樣坐了下來。
我躺在浴缸底,活動空間有限,只好任憑她擺佈。
她的雙乳在我的眼前跌盪不停,蜂腰左搖右擺,嘴角含春。漸漸的,我覺得寶貝被她
的蚌唇和肉壁愈夾愈緊,她的叫聲也愈來愈大,在一陣快速的騎乘下,她悶吼一聲,
頹然倒在我的胸膛上。我的能量在她的攻勢下,也累積到了爆炸邊緣,在她倒下後,
頂著她的蚌唇,還輕輕的在她的肉壁中跳動著。
過了約一分鐘,她睜開了眼睛,此時的寶貝在她緊夾的桃源洞內,仍然堅硬如鐵,
她察覺到了我寶貝的意猶未盡,於是轉過身去,抓著寶貝,用她豔紅的櫻桃小口把
它含了進去。她的頭一上一下快速的動著,原本就在臨界點的小弟弟,在她小口不
停的吸吮下,先頭部隊已經出了關卡 ……
她感覺到我龜頭滲出的液體,回過頭來含笑的看著我。一隻手則仍然不停快速的上
下套弄著。我的能量也已經累積到了極限,忽然下體一陣寒噤,第一禮砲就打在她
含笑的臉上 ……
她驚覺到了我的發射,趕忙回過頭去,櫻桃小口再度含著爆發中的小弟弟,用力吸
著,我抖動著下體,一砲又一砲的在她口中射了出來。她一點也不浪費的全吞了下
去,我無力的癱在浴缸底,她仍然不斷的舔著消褪中的寶貝。舌頭和櫻唇含著整隻
小弟弟。我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最後的快感與解放後的舒暢 ……
茫然中浴室門口傳來了咚咚的響聲,好像是有人在敲門。
…. 喂 ! 裡面的人快一點好嗎 ?
想到外面可能有人在大排長龍,我趕快起身,匆匆穿上衣服,她卻愛理不理的躺在
浴缸裡,開了水龍頭,看樣子要出美人浴。
我只好禮貌性的問著 :
…. 我要出去了,妳還要待在這兒嗎 ?
…. 你先出去好了,我想在裡面多留一會兒,哦 ,對了,剛剛不是有人在外面敲
門嗎? 讓他進來好了,還有,忘了告訴你,你今天的表現算是中上而已,有機會還
得多多練習才行 ….。
我看著她,苦笑了一下,整理好衣服,就離開了。
我留意到那個隨後進入浴室的男子久久沒有出來,浴室內發生了什麼事不問而知,
後來我不禁自問,究竟那天晚上,我是她的第幾個呢 ?
[End]
臨時姦夫
今天早上,泊下的士入公廁小便時被抄了牌,一肚子氣。
下午載了一個二十餘歲的大胸脯青春少婦到城門水搪,她竟說我是兜路行車,要告
我,又說要叫人打我。
我唯有少收她兩元,忍氣吞聲,之後幻想著扯開她的恤衫強姦她,等她痛苦呻吟,
然後大力向她射精,得到精神上的勝利。
但我已經沒心情工作了,空車深入水塘腹地,走入無人的樹林散步。
我吸著煙,烏語花香,心情稍為平復。
附近傳來男女說話聲,我好奇地循聲前往,看見有一對年青男女在灌木叢中央草地
上,赤裸相對。
那個女郎兩個車頭燈足有三十六吋,雪白、渾圓而飽漲,屁股也有同等份量,難得
的是她一身奇白。
女郎頗有些姿色,從兩人低語中我知道她是個出牆的紅杏少婦。
我跪在草地上偷看,男人站在少婦身後,以波棍強攻她的後花園,性感女郎豪乳震
動,面露痛苦之色,叫他斯文一點。
青年向少婦雪白的屁股吐了點口水,對準目標前進,女郎咬著嘴唇忍受。
突然間,她怪叫一聲邪笑,全身震,兩盞大車頭燈向前一拋。
嚇得我心驚膽跳,幾乎想用手去接!
他成功了,狂喜怪叫向淫婦亂刺,像一個殺手用三角挫向她狂插一樣,少婦又驚又
喜,又痛苦又興奮,配合著他,大跳阿哥哥舞,她的腰似水蛇扭動,兩隻雪白的大肉球
狂拋至幾乎甩脫了。
而他兩隻手則穿過女郎腋下,亂摸奶亂抓捏乳房。
淫婦大力扭動屁股,彷彿肛門有一條蛔虫窒住,想搖牠出來。
她的淫態使我這旁觀者也衝動起來了。
這騷婆娘搖甩掉那條蟲了,她馬上轉身抱向他,淫性十足地大叫:“我要!”,可
惜她太迷人、太淫賤了,她的情夫已狂搖,精液射滿她一身,最多的是在大奶子上!
騷婆娘又怨、又恨、又怒,不知說了句甚麼話,兩個人竟吵起架來,青年穿回衣服
一怒離去。
那風騷入骨的大胸脯女郎坐在草地上喘息,兩隻大木瓜傲然挺立,抖動而起伏。
豪乳上一些精液滴在地上,使人慾火焚身!因為,我已經爬近她,相距只有六、七
呎了。
我全身似火燒,意識到處境十分危險,怕做出犯罪的行為,想馬上逃走,但是,樹
的聲音驚動了她,她喝叫,我只好走到她面前,立即感到她似曾相識。
我向少婦道歉,說無意中看見她,請她原諒。女郎并不怕我,也不害羞,甚至不用
衣服或手去掩住身體。
我轉身想離去。
“站住﹗”她突然叫住了我,向我招手,示意要求和我做愛。
我雖然興奮得失去理智,但也不是傻瓜,世上那有如此便宜的事﹖我甚至疑心她和
情夫發現了我,故意佈一個局來“捉黃腳雞”:若我脫下褲子,那青年就撲出來,向我
勒索幾萬元。
走得快,好世界。
我不理她,走了兩步,大胸脯女郎竟走到我面前,含情帶笑兩隻玉手扶住我的腰,
下身一下又一下向前挺,磨得我的火炮又粗又硬,全身打冷震。
她胸前兩個大木瓜沉甸甸壓向我身上,又熱、又硬、又軟,我真想撫摸她的乳房、
吃她的奶!要命的是她的嘴角邪笑,眼內滿是淚水。
不,是淫光!我即使是唐三藏,也無法抵抗這妖精的引誘!
我努力克制,小弟弟又安分守己了。
因為我雖然知道她不是“捉黃腳雞”(一個出牆紅否是不敢的),而是她剛才被情
夫挑起了慾火,而他卻又玩完了,便飢不擇食了。
但是,這樣淫賤的女人有性病是不奇怪的,我又沒有安全套!我拒絕了她。
大胸脯少婦大出意料之外,羞得臉紅似火燒,氣憤得想咬我一口。
她惡笑道:“你要走,我就大叫非禮,說你強姦我!”
我被嚇住了,並且我的褲子也被她迅速強行脫去,急忙羞愧地以手掩住高射炮。
她笑得更淫、更邪惡了,好像識穿了我的假正經。
我正想要借尿遁,下身赤裸逃回的士上,她突然一隻手俘擄了我的小弟弟,我在被
力握的微痛之中氣憤地看著她淫賤的邪笑,腦中好像閃燈拍下一幅人像。
啊﹗我想起了,這天生尤物不正是我一小時前接載過的女郎嗎﹖
她要告我,要叫人打我,而我曾幻想強姦她。
一種復仇的快感和色慾之火燒遍我全身,我低頭以手輕摸她的三角洲,細心欣賞,
完美無缺,我看來她仍有羞愧之色,感到她雖然紅否出牆,仍不是一個濫交的女人。
她之所以不知羞恥,與其說是被挑起性慾,不如說是她對剛才那情人、尤其是她丈
夫的報復和痛恨!
我大為放心,興奮得想飛天遁地。
大胸脯女郎吻我,下身大力磨我的金剛棒,想我馬上操她。
我命她仰躺地上,卻不操她,而伏在她一對豪乳上,那種又軟、又熱、又彈力十足
的感覺,真想馬上射精,尤其當我兩膝跪地,以陽具塞入她口中之時,真的幾乎要發洩
了。但我想著一件事,她和我有血海深仇,於是忍住了。
姣婆初時也害怕我潰不成軍,而我竟屹立不倒,使她產生驚喜,“咿咿呀呀”地努
力吹奏笛子。
而我則半跪著向她亂刺,一下刺入她口中,使她十分痛苦,一下又大力坐向她兩具
大肉彈上,興奮得幾乎發狂了!
出牆紅杏忍無可忍了,大力推開了我,氣急敗壞道:“上馬啦!你是太監嗎﹖”
她正想起來反壓在我身上,我控制了她,屁股向後移,她自動張大了腿,我一插之
下,佔領了她整條陰道,並且直達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震動了一下,狂喜的全身騷動,像條被困泥水中的大鯉魚,瘋狂掙扎,發出急速
的呼吸低叫嘆息。
野女郎兩隻手在我背上、屁股上亂摸,而我則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燙貼胸脯。
每壓一次,都使她十分緊張,在輕揉她兩粒奶頭時,她全身顫動,雪白的肉球不停
抖動,但她更痛苦而飢渴了,以腰力向上挺,半閉上眼,露出了哀求,好像在說:“快
些操我啦,我好騷痕呀!”
我放了手,扶著惹火少婦猛操,看著兩個大肉彈有節奏地跳動,簡直快活似神仙,
少婦白了我一眼,無限滿足地閉上眼享受,口中發出不明意義的叫喊。
但她很快又不滿足了,兩片朱唇蠕動顫抖著。
我自然明白,於是大力吻她的小嘴。
一吻之下,她觸電似地抱緊我,以大一倍之力回吻我。
我和她都陷入缺氧狀態了,為了速戰速決,我加大進攻力度,操得大胸脯女郎心跳
至每分鐘一百二十下以上,呼吸快至窒息,粉紅色的臉逐漸灰白,她恐懼而緊張地出盡
吃奶之力推開我去吸氣。
她又笑、又氣、又淫、又興奮地大叫呻吟:“啊呀……啊噢……嘩!”
時機到了,我用力握大胸脯少婦的豪乳,向她發洩了。
在射精之中,她陷入瘋狂狀態,咬向我的肩,咬痛了我,我使力握她叫道:“捏爆
妳的個奶奶﹗”
我和她都靜止了,我伏在她身上不動,是非根仍未軟,在她狹小的陰道內,享受她
的溫熱。
看一眼被我壓住的女郎,我無限享受,她略帶羞恥,卻又有點怨恨,更使我快樂得
要死!
她想爬起來,又羞於啟齒,偷看我一眼,又望向別處。
我起來了,她也起來,快速地穿回衣服,好像她的丈夫正前來捉姦似的。
這時候,我問她是否認得我﹖她穿上恤衫而未扣鈕,一對乳仍輕微抖動,含羞帶笑
地搖頭。
我告訴她,我就是不久前被她辱罵的的士司機。
她好像剛才已認出了我,並不意外,但經我一說,又像刺痛了她,更羞愧了,迅速
扣上了衣鈕。
我不知是迷戀她的風騷淫賤,還是被復仇的快感所充滿,突然站著一手抱她的腰,
以陽具又挺進那迷人的小洞內攪動,大胸脯女郎企圖掙扎,又放棄了,別轉臉不看我,
任我拉開她的衫,掏出一隻大奶力握住,在攪動中第二次向她發洩了。
當我們都穿回衣服時,我良心發現,向她道歉,少婦笑一下,沒怪我,但拒絕我以
的士送她出市區,我說擔心她的安全,推她上了車。
送她出大路後,她吻了我一下,說希望不會再見我,然後截另一輛的士走了。
後來我回憶起這件事,奇怪一個女人竟可如此淫賤地和一個陌生人做愛﹖
雖說她本來就背夫偷漢,但她不是一隻狗呀!但我忽然明白了,她所以如此,乃是
偷情被我看見,羞憤交雜,為了證明我也一樣,她找了我做臨時姦夫﹗
[End]
舞男第二春
舞男者,台灣稱為“牛郎”,香港稱為“鴨”,其實通俗點來說,就是男妓。近來
社會性氾濫,再加上婦權高漲,召妓已不再是男人的專利了,因此,舞男就應運而
生,而且越來越蓬勃,就如雨後春筍。究其原因,便是既可賺錢、又可享受無限艷
福。
當然,並不是每一個舞男都如此幸運,像本小說中的西文,他的際遇就著實令
人艷羨!
香港是個甚麼杜會,我從來不去研究它,因為我的人生目標就是賺錢和享樂,
有了錢,就不愁沒有朋友,儘管這些都是“飲食”朋友,衹要他們能令我開心,為他
們花一些錢,我覺得是十分值得的。
西文,他也是我的“酒肉”朋友,平日我除了和他飲飲食食,有時我也會和他到
風月場所流連。西文很懂人情世故,不論在任何場所,他都叫我“波士”。他這麼叫
我,可說是一種恭維,同時也向我暗示要我做東道,花這些錢令我有種自豪感。
最近有一晚,我約西文到卡拉OK去唱歌解悶,他大概是喝了很多酒,看來是
飲大了,於是向我講了一個故事,由於他是個業餘“鴨仔”,這個故事我把它列為三
級,讀者看了,保證官能上會無比舒暢。
西文說:
九七回歸後第二個月的一個晚上,我的舊相好媚姐打電話給我,說很想見見我,
我已經幾個月沒有見媚姐了,其實也很想見見她。誰知一見面,她就問我從什麼地
方鑽出來,我便學某“廣告術語”說:“我是從太空來的。”
她見我這麼說,便笑道:“西門,你總是那麼不正經。”
“媚姐﹗”我問她道:“你找我這麼急,可有甚麼緊要的事嗎﹖”
她說:“我今晚找你來,其一是想跟你敘敘舊,其二是想介紹一位小姐給你認識,
希望你能好好的給她慰藉。”
我佻皮地說:“我以前雖然做過舞男,但現在,我已經不再幹了。”
她嘻哈大笑地說:“一件污,兩件也是污,你這個底在警察部的檔案中已經有了
紀錄,洗也洗不去的﹗”
“你真要我接下這單生意﹖”我攤攤手說:“她是個甚麼人﹖”
媚姐正色說:“一場老朋友,我也不怕開門見山對你講,她是個坐輪椅的少女,
十九歲,樣貌很俊俏,上圍是國際標準,她的家境也很富有,日前她對我說,很想
找個男人慰藉,當然我立即想起你,並且一口答應把你介紹給她。”
“她怎麼說﹖”我連忙追問。
媚姐說:“當我把你的年齡與人品都告訴她之後,她表示很樂意接受,不過,她
要我妥善的替她安排一切,包括上床。”
我聳聳肩說:“既然你已答應了她,我唯有捨命陪美人,但在見面之前,我倒很想
知道她一些底細。”
媚姐說:“可以。”
結果我從媚姐口中知道“大美人”叫芬妮,她雖然生長在一個富有的家庭,但在十
一歲時,有次她放學回家,下車時冷不提防後面有車駛來,結果被那部貨車一撞,雙
腳從此便殘廢了。由於她家境富有,衣食儘管無憂,但情慾這種事,卻不是金錢便能
解決的。
媚姐當時便約略告訴我這麼多,聽了她這麼說,我忽然好奇起來。
我問:“芬妮難道從來未交過男朋友﹖”
她說:“聽說她有過一個,但她中學畢業那年卻散了,她曾經為這個“白馬王子”
割脈自殺,她死不去後,曾對“天主”發誓,她今後永遠不嫁人,她要玩盡天下的負心
男人……”
“聽來她似乎對男人心存報復﹗”我喝了口酒說:“面對這種心理不正常的女人,
我倒沒有信心能滿足她。”
媚姐說:“這方面你不必顧慮,衹要盡力而為就得了,如果我猜得不錯,也許她見
了你之後,可能會喜歡你。”
“然則我們甚麼時候見面呢﹖”我問媚姐。
她說:“暫定本週末吧﹗屆時我會為你們安排一切的,包括安排她到酒店的房中等
你。”
“好!”我點頭說:“一言為定,我一定會依時赴約。”
到了週末晚上,我吃過飯,飲了些少酒,在媚姐的帶領下,我去到一間五星級的
大酒店,媚姐把我帶到房門口時說:“你自己進去吧,芬妮已經在裡面了。”她說完向
我扮個鬼臉,笑了笑,說聲拜拜,便隨即轉身離去。
當我推門進去前,一顆心仍是忐忑不安的,但在我進入房內之後,我見到芬妮並非
坐在輪椅上,而是坐在床邊。從外表看,她果然是個大美人,根本看不出是傷殘。她給
我第一眼的印象是,她很斯文,也很沉靜,渾身都是黑色的衣服,包括皮鞋,我於是走
近床邊對她說:“芬妮小姐,你好。”
她向我上下打量一下,然後說:“請你替我把鞋除下來吧!”
她被我撫摸了一會兒,便把雙眼閉上漸漸扭動腰肢,兩條大腿也慢慢的作出不規則
的蠕動起來,鼻孔哼出撩人的聲音,我知道這是“命令”,她是“波士”,我自然不能
不聽。
替女人脫鞋,這倒是我生平第一次,為了讓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我自然是義不
容辭了。脫了鞋,跟著下來的,我以為又要為她脫上衣,當我的手正伸前替她解鈕扣之
際,她立即把手一撥,說道:“這個不必了,我自己來吧﹗”
當她把衣服脫個清光後,我眼前頓時一亮,她兩條腿除了纖瘦點,其餘身體各部份
都發育得很正常,也很健美,乳房不但大、而且堅挺。再細看她的“三角地帶”,衹見芳
草正茂,簡直是個“小森林”﹗至於她的肌膚,真是雪白無瑕,如果不是兩條腿失了真,
我會毫不猶豫的給她一百分。
她見我目不轉睛的看她,沒有開聲,依然保持著沉默,我這時才發覺自己失儀,連
忙歉疚的說:“芬妮小姐,剛才實在太失禮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她淺淺一笑說:“不要緊,你有發覺我有甚麼不妥嗎﹖”給她這麼一問,頓時令我
不知如何回答。
她見我不開聲,於是又說:“你不說也好,免得我們都有點尷尬,好了,我們的遊
戲開始好嗎,你有甚麼意見﹖”
“沒有,”我細細聲說。
跟著我便坐到她身邊,把她當作親密的女朋友一樣呵護,輕撫一番,她被我撫摸了
一會,便把雙眼閉上,漸漸也扭動了腰肢,兩條大腿也慢慢的作出不規則的蠕動起來。
剛才是萬籟無聲,房間裡是一片死寂,但現在卻不同了,我突然聽到她一陣急促的呼吸
聲,這種聲,是從她的鼻子裡哼出來的,根據我的經驗,女人這種反應,很顯然是她巳
經動情了。
我於是把頭移到她的耳邊細聲問:“芬妮,你說給我知,你喜歡我嗎﹖”
她點頭說:“我當然喜歡你,還用問嗎﹖”
我繼續問:“我想知道,你甚麼時候開始玩這個遊戲﹖”
她突然把眼睛張開,說:“你問這個做甚麼呀﹖”
我知道失言了,立即說:“對不起,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衹是想問問你甚麼時候交
男朋友。”
“你看得太簡單了,”她正色說:“我是個殘廢女子,你認為還會有男人喜歡娶我
嗎﹖”為了不想破壞這個浪漫氣氛,我沒有答她,但雙手仍然狡滑地在她身上活動。
她見我不再問,又再把雙眼閉上,她的反應漸慚又開始由緩慢而變得急速了,除了
大腿不斷蠕動之外,她那雙手這時也像八爪魚般亂抓、吼叫,然後用全身的氣力,把我
抓得緊緊,好像怕我這時會捨她而去似的。我見她如此肉緊,於是便再加把勁,使勁地
用我的“一陽指”加快地撩撥,並且伸了進去,在她的“桃源仙洞”跳其手指舞,她大概已
忍不住了,立即大叫著:“現在我很想要,要徹底的、要完全充實的。”
“我先戴上小雨衣好嗎﹖”我微笑地回應。
“唔,也好,因為我很久沒有接觸男人了,萬一懷孕就麻煩啦……”她徐徐地說。
當我把“小雨衣”剛剛穿好,芬妮已經急不及待把屁股一挺,“嘰”一聲,便完全
進入了,正如她所說的:“要徹底、要充實、要全部。”
我當時想跟她開開玩笑,吊吊她胃口,當“大軍”後退時,我故意退多一些,這支
“大軍”便完全滑了出“營區”。
她頓時把我一抱說:“你怎麼了﹖”
“沒有,”我對她說:“都是我不好,太大意了,把它弄了出來。”
“快放進去。”她催促著說。
我立即再調校“巨炮管”對正她那個“桃源洞”大力挺進,這一次,卻不是“卜”
一聲,而是“唧唧”有聲。她給我的感覺是,最初她是“泥濘”地帶,但此刻卻是“江
河”了。至於她的反應,初時她是沉默的,但現在,她顛得卻像一頭野馬。
“噢!噢﹗噢﹗”她的單音叫得十分有趣。
我聽到她這種淒厲的叫聲,內心頓時充滿著英雄感,覺得自己此時已把一個女強人
征服了,衹是她還未大叫求饒。誰知就在這時,她大力地推動我說:“你使勁呀……我
真是樂得快要死了……”
我一邊使勁,一邊對她說:“芬妮,其實我也舒服死啦,我全身每一條血管,都快
要爆炸啦﹗”
“不,你不能爆,”她說道:“我還未玩完,如果你現在掉下不理我,小心我咬死你,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你要我再支持多少時間﹖”我問她。
“十……十分鐘。”她斷斷續續說。
這時,十分鐘對我來說,彷彿比十年還要長,但為了滿足她,我唯有拼命地忍,
為了忍,我迫得按“兵”不動,她見我怠工,我不動,她卻大力使勁的擺動起來。這一
回我可慘了,唯有跟隨她的節奏狂衝幾下,誰知不衝還好,還不到十下功夫,結果我
大叫一聲:“我爆漿啦﹗芬妮,我……我爆漿了﹗”
“快抱實我﹗”他大力把我抓實:“我的高潮已經到達頂點了,真的要死了,啊﹗
你今晚令我得到前所末有的快樂。”
結果,我們雙雙的擁抱在一起,良久,我們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直到我們都
覺得有點累了,才鬆開雙手,大家分離,這時我見到她嘴角掛著一絲甜蜜的微笑。
“怎麼了,你舒服嗎﹖”我問她。
她點了點頭說:“你令我樂得無法形容,真好,真的好得很,謝謝你。”
我輕撫她的秀髮說:“你不必言謝,你快樂,我也快樂。”
她吻了我一吻說:“三年了,我從來沒有今晚這麼激情、那麼豪放……”
“你是說,沒有親近男人已三年了?”
她點點頭說:“三年前,我的處女貞操是獻給我的第一個男朋友,他說要和我結婚
的,可是,當他得到手之後,就掉頭不顧,不再理我了。”
“你是否自此便不再交男朋友?”她又是點了點頭。
躺在床上的芬妮,她是嬌媚的,剛才她在床上也給予我極大的滿足,本來我想問問
她,我這種服務值多少錢,後來回心一想,我終於“吞”了下去,如果我跟她講錢,實在
太市儈了,況且更無法向媚姐交待。
她見我似乎在想甚麼,一言不發,便推了我一推,問我:“你以後還想見我嗎﹖”
我笑笑口點頭說:“當然,那是我求之不得呢。”
她說:“可以的,如果我有需要,我叫媚姐找你好不好?”
“當然好﹗”我說:“我跟媚姐是好朋友,其實你也應該覺得,我為人坦白、善解
溫柔,而且全心全意為你服務,沒有偷懶呀﹗”
“你好壞,”她情深款款的瞟我一眼說:“你口花花,我不理你了,我要走啦﹗”
她說時臉上也紅起來。
當西文講到這裡時,我忍不住問他:“你後來是否再有跟她來往呢﹖”
西文說:“沒有,我曾經向媚姐追問了幾次,媚姐對我說,芬妮在半月前已經跟隨
她的雙親離開香港,移民加拿大了,我與她的緣份至此便結束了啦。”
我安慰他說:“可能她會再返回香港的。”
西文說:“這個可能性幾乎等於零了,你以為是OCR的情色故事嗎﹖”
[End]
碧嬸 - Part 1
男人需要異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祇有男人才會大膽偷香竊玉,絕大部份的女人
就算心里很想得到男人的慰籍,卻往往不敢表示出來,祇會表現出得半推半就,欲拒還
迎。碧嬸這個年青寡婦就是這樣,當一個年輕的男人進房夜襲她時,她是心知肚明的,
卻可以假裝睡著任人魚肉。
還記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當時我祇有十六歲,在省城讀書時,向一戶人家租一個
房間住。那時的屋子還是很大,不是像今日那麼小。屋大人少,這也是房東把房間租給
我的理由。房東祇有兩夫婦住在這里,他們認為多一個男人在家會好一些,尤其是他們
常常不在家。
女僕碧嬸實在沒有很多工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別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
乾乾淨淨,房間也收拾得妥妥當當。她並不是為錢,連我給她錢她都不要。她說我人很
好,使她想起她在鄉下的弟弟。她的心目中仍當我是一個孩子,然而我卻不是以孩子的
眼光來看她。她是一個我很想得到的異性偶像。事實上她年紀也不老,還不到三十歲,
祇不過她認為她是個寡婦,她就好像不應該對男人感興趣。
她很美麗,身材尤其飽滿得使人垂涎。她平時也是有一種媚態,使得我這個初對女
人好奇,又從未試過雲雨情的少年受到了吸引。我也覺得,她心里是對男人感興趣的,
不然她就不會有那種媚態。然而我又不方便對她發動攻勢,她是以親人的心情對我,她
又因為同情我在此地沒有親人而對我好。在這種情形之下,我又怎能對她作過份表示﹖
但是我又實在忍不住,我終于作了一次其實並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種試探。
有一個星期日的早上,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遲,碧嬸推門進來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
定時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遲,她就悄悄進來拿衣服,並沒有吵醒我。這次她一進來
就呆住了,她看見我的被子翻了,而我的身上祇是穿著一條緊緊的三角褲,那件東西不
是包在里面而是露了出來。
早晨的狀態是特別雄勁的。她的第一反應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隨即又進來、她站
定看著我一會兒,然後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著,衣服拿完了還是不走,
仍在看。我現在說得出來,是因為我沒有睡著,我的眼皮眯開一條縫看她。
雖然我是故意露出來的、但因為我是睡著,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歡看,她應
該就會走掉,我也可以當不知道。我認為這方法試試無妨,卻一試就成功了。
她很感興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獲。其實這不一定是好辦法,女人一百個
之中至少有九十九個不接受這種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較特殊,她需要而沒有機會,她又
是已有過經驗,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
她看了很久仍沒有走,我覺得時時機成熟了,于是突然張開眼睛,她嬌呼一聲逃出
去,並順手關上門。我的心里也很很慌,連忙弄好了,穿上褲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
點兒怕她生氣而對主人投訴,我就會無地自容。但她並沒有罵我,她祇是不理,低著頭
不肯看我,我饒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轉身用背對著我。
後來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轉身聽我講,她溫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開,又用
背對著我。但她沒有發脾氣,終于使我醒覺她不是在生氣。
我是沒有經驗,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麼,于是我就說出我想的事情。我見屋中沒有
其他人,在她耳邊低聲說﹕“我今晚到你的房間找你,你不要鎖門﹗”
她是斜坐在一張凳子上,聽我這樣一講,她幾乎跌了下來,看來她的反應是渾身發
軟,她羞澀地用雙手把臉遮住了。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祇等著黑夜的來臨。我覺得我這個做法不錯,黑夜對偷情
絕對是有幫助,本來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會從容地做出來。我叫她不要
鎖門也是自認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她可以鎖門的。
我是很想即時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東夫婦隨時會
回來。晚間是睡覺時間,就不會被打斷好事。
要打發一段時間也並不容易,因為還是早上,我便看了場電影,之後回來好好地睡
了一覺。原來假如睡得著,睡覺是最容易打發時間的。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了鬧鐘,不然我可能不知醒。于是我立即去洗了
一個澡,心里面一直在大跳著,我洗乾淨了之後在屋中走了一轉。房東的門已關上,里
面沒有燈光。碧嬸的房間也是。那時的舊屋很大,還有工人房,而且樓底很高,門的上
面還有一個窗子,可以看到有沒有燈光。我記得以前碧嬸房里夜間也是有一些燈光的,
今夜卻完全黑了,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
我鼓起勇氣,小心地去扭開她的房門。我果然能把門推開,從外面走廊的燈光可以
見她睡在昧上。我摸進去,把門關上,門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燈光,我找到門栓,把門
上拴了。我心跳得非常厲害,說不定她是會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頭了。
天氣熱是真好的,她穿著短袖的睡衣,也沒有蓋被。而我實在也不知道要怎樣做,
就在她的身邊一坐,一隻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應很強烈,整個人一震,好像要彈起來
似的。她仍閉看眼睛,伸手過來拿開我的手。這使我勇氣大增,將手又放在她的腿上,
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開,連續幾次都被拿開了,但她既不張開眼睛也不出聲。
我非常興奮,索性從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進去,她立刻隔著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
把她的手扳開,再伸上一些,她又按住。這樣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終于伸到了目的地,
找到了兩個非常飽滿有彈性的柔軟圓球,以及那已經硬挺的尖頂。
這時她就無法再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氣力,我放膽把雙手在她的酥
胸肆意活動,那感覺之美妙真是難以形容。原來撫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滿足感的。我覺
得雙手還是被睡衣束縛,就在她耳邊低聲說﹕“我解開鈕子好不好﹖”
然而不知道為甚麼,她總是閉著眼睛不出聲,好像裝睡似的,她既然這樣,就不能
回答我的問題,不過她既然不回答,就等于是默許了。于是我就動手解她胸前的鈕子。
鈕子在前面,解開了之後向兩旁一掀,她的酥胸就露出了,我已經知道她下面沒有
甚麼衣服。我在昏暗中看到有兩點很深的顏色。我的手得到自由了,就更加放肆,也能
夠低下頭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甚麼技巧,卻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
她仍是緊閉眼睛不出聲,但我低頭時可以聽到她在喘氣,而且心跳得很快。這件事
情總是一步一步的,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滿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進睡褲之
內。這里面是有兩層的,我貼著肉自然是伸進了最里面的一層之內。她的手又過來阻截
了。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堅決,但是我也是很堅決。我已是那麼激動,她很難制止我
了,我的手終于制服了她的手,我摸到了一個草木豐盛的地方,很濕很滑,而她也喘氣
得更厲害。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處是那麼柔嫩。我不大敢
亂動,于是我向她要求脫去。
她不願張開眼睛和出聲,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絕。我開始向下拉,她卻拉回上去。不
過我拉下多些,她拉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漸漸褪下了。不料有她的豐臀壓住不能通過。
我不理會,祇是繼續拉,她終于也合作地把臀部抬高了一些,于是我就能通過了。
我把內褲連同睡褲也一起拉了下來。這又是另一次勝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
到一大片黑色,而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這黑色的中間活動。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
缺,後來我就明白,是因為看不清楚。
我又在她耳邊說﹕“我要開燈﹗”
她還是不肯張開眼睛及出聲回答,于是我就伸手去把床頭燈拉亮了。這迫使她著急
起來,她也伸手去把床頭燈拉熄。但是她是躺著的,位置處于不利,我則是動作靈活,
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因為反正是已經被我看清楚了。
我簡直目瞪口呆,在燈光之下,她原來是那麼可愛,那麼白晰飽滿﹗原本我也沒有
想到,她給衣服遮住的地方原來那麼光潤軟滑,有許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兩點原
來是可愛的繯瑰紅色。而此時我也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中間也是繯瑰紅,由深而淺,其間
又是已經很濕潤了。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也做對了一件我本來不懂
的事,于是表現得很細心,沒有粗魯大力去搞她。
在這種事情上,人總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進的。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脫
去了。我知道我現在應該想做的是甚麼,而她張得那麼開,我要進入她的肉體應該是沒
有困難的。但是我一挺進時,她就一手把我捉注。
碧嬸祇是捉住不肯放,我就做不了甚麼。但這捉住的接觸,卻使我更想做那事。我
向她苦苦哀求,她仍是不放手,祇是把手套動起來,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可是我原來
卻不是那麼容易就解決的。她的手越動,我就越想要。後來我索性用手扳開她的手,她
也放開了我。但是我伏上去時,她卻把腿子合得緊緊。我以為我是進去了,其實是在外
面,她飽滿的外面把我夾住,就產生錯覺。起初我還以為是真的,後來疑真疑假,不過
這樣也已經很好,我也不能停下來。而這外圍的摩擦是有觸及她的重要之點的,她的反
應之強烈也使我意外。她一直沒有停過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結束了。
我以前在夢中也有過這境界,但總是不大清楚,醒來時就已經過去了。這一次我則
是清清醒醒地經歷到了。人家說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貼切的形容,還有甚麼別的字眼能
夠恰當地形容這個呢﹖
之後我終于停住了,我不再抽動,她卻還是夾得非常之緊,身子也扭動了一陣子才
靜止下來。我又是有了另一種享受,她的身子熱而軟,就這樣墊著我,我雖然是滿身大
汗,也不願離開她的肉體。
我休息了一陣,要跟她說話,她還是不答我。我不明白為甚麼她還是要假裝睡著。
她明明是知道的,這事我知道,她也知道,還裝甚麼呢﹖然而她一定要這樣,我也沒有
甚麼辦法。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久留。雖然我是戀戀不舍,但以後還有機會。
我終于說﹕“我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來﹗”
她還是不出聲也不張開眼睛。我起身穿回衣服,開門出去,順手又關上了門。她立
即在里面“格”一聲下了栓。似乎她動作如飛,能迅速起床跳過來推上門栓。當然,她
也是需要如此的。她這個情況,假如有人進來見到,太不好看了。
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一個澡,然後就去睡覺。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
種還了心願的安慰感。第二天見到碧嬸,她卻是若無其事,就像沒有發生過甚麼似的。
碧嬸照樣把洗好的衣服拿進我的房中,並且告訴我有一件襯衣的衣鈕已替我縫回了。她
對我說,以後假如脫了衣鈕,我應該拾回交給她。不然她要配回同樣的鈕就很難。
我說﹕“真多謝你,今晚我再來你的房間﹗”
她好像完全沒有聽到,繼續講她的話。我說﹕“假如你想我來,你就不要鎖門﹗”
這時她才對這件事第一次說一句暗示性的話。她說﹕“我的門有時是忘記鎖上的,但不
是天天都這樣。”
我說﹕“今天晚上怎樣呢﹖”
To be continued
碧嬸 - Part 2
她不出聲走掉了。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門外試試,卻是鎖上了的,門上的窗子可見
床頭燈光。她說是“有時忘記鎖上”,看來是這天晚上不願我去。
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試,可都是鎖了。但過了幾天晚上,又能開了。這一次,門上
的窗子沒有燈,看來是她想我進去就不開燈。我進去鎖上了門之後還是開了燈,也和上
次一樣做法,不過這一次,是順利得多了。她仍是閉上眼睛不出聲,但是不再制止我,
她任我擺布,任我玩摸著她身體的每一部份。不過一到重要關頭,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
麼緊,找仍是以能在外面沖刺。
這之後,許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約隔一星期就讓我進去一次,但她總是不肯讓我真
正進入她的肉體。這使我缺乏了滿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圖用手去把她的腿扳
開,但她合得非常之緊,在這一點上完全不肯讓步。
後來我的動作已經很熟練,我便想出新的計劃來。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規紀在外
圍活動,但是在中途停下來、逼使她非常之急,因為她是差點兒才達到高峰,我一停,
就想慢慢抽出來。她呻吟著扭動身子,不肯讓我出來。我等她靜了下來才繼續,但仍不
讓她達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邊摸著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齒都要咬掉了。我這樣做了三
次,她空虛地扭動時我又再繼續。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撐開,她不能抵抗了。我也沒
有把握成功,不過顯然運氣很好,一滑就中了。我雖然看不見,但可以感覺到,那軟滑
的程度是完全不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她此時亦開口了。碧嬸說﹕“你呀﹗你會害死我﹗”
但她又把我抱得那麼緊,我想不繼續害死她也不能。我繼續沖刺,而她好像隨時要
爆炸似的,一方面已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覺得床單也有一部份濕透了。
後來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彈藥不是虛耗在外,而是全
部被接收,那在心理上及感覺上都是遠勝以前的。而她還是緊緊地抱了我許久,當她放
開我時,我早已完全軟了。
此時她立即推開我下床。她說﹕“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辦﹖我要快些去洗﹗”
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個值得擔心的問題,不過她說可以洗。我
對這事也知得不多,那個時侯,保險的用具並不流行,性知識也沒有推廣,她也知得不
多,她以為可以洗掉,我也以為可以洗掉,就放心了。
從此以後,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門外,她也不再裝睡。這非常美妙,因為她在事前也
可以熱情地把玩我,我也體會到和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調情的真正樂趣。
她仍然擔心我使她懷孕,所以到了緊要關頭,她就求我退出來,然而我實在是非常
不情願,後來她想了個辦法,就是用口為我服務。
當我頭一次見到一個女人埋頭在我的胯下,嘴里銜著我的硬物時,我的心里何等激
動,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里泄出了,在我射精時,碧嬸緊緊含著不放,直到我完全放
鬆下來,她才含住滿口精液跑去吐出來了。
不過,有時我們都處于最高峰的狀態,倆人都情不自禁地難分難舍,碧嬸仍然讓我
在她的肉體里發泄,事後才匆忙跑去沖洗。
可是這樣過了幾個月,就好景結束了,碧嬸找來一位替工,並告訴我她要回一次鄉
下,但是幾個月過去了,她都沒有回來。那一個女佣,是年紀老得多的。我覺得這個替
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個藉口對這個新女佣提起碧嬸,她才告訴我碧嬸不會再回
來了。她說﹕“她在鄉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應該是在這里有的,你知道她
跟甚麼男人要好嗎﹖”
我當然知道是我的。但這女佣卻不會懷疑是我,我又不能出聲。我祇好說,“這也
真是可憐,我可以寄些錢給她嗎﹖”
那女佣說﹕“那可用不著,她自己還有積蓄﹗”
我實在是想知道碧嬸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別的藉口要這地址。我盤算
著對這女忙講出真相,不管她向外傳出去,但到我決定時她又已走了。一天下班回來,
她已不在,房東太太說不知何處可以找到她,至于碧嬸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
難忘這事。我有一個兒子或女兒在某處,我卻沒辦法可以找到。
那一年暑假,山西發生嚴重旱災,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龜裂,稻米失收,餓死了好
幾十萬人。大批的災民四散流離。在途中,看到三三兩兩衣衫破爛的災民。有大有小,
拖男帶女縮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錢。
有一天,我順著漢陽大街朝前走,天氣正是風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氣。也許是自己的
年歲漸大了,每年的這種春暖花開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會想女人,尤其是每到
清晨由夢中醒來我的雀雀漲得又硬又大的時侯,我真恨不得有個脫得光光的,洋溢著肉
香的女人讓找摟在懷里肆意玩弄個夠。每當我注視我的雀雀時,我也總是暗自欣慰。自
己的尺碼,的確不錯。偶然在小便時見到同學的,沒有一個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滿足我的性慾。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槍的大幹一番。但由于
當時民風尚閉塞,除了上妓院,找個女人發泄,還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亂想時,整條長長的漢陽大街已經走完,我在街口打算過街。忽然有人在
我身後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頭一看,見有三個破衣爛衫的人立于我身後。他們都是臉色青黃帶黑,頭髮篷
亂,目光呆滯。我嚇了一跳,仔細望了望,勉強看出這三個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當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饑餓而凸了出來,老頭兩
邊站著的是兩名女孩子,年齡看上去大約十六,七歲模樣,瘦得眼大無神,一付可憐巴
巴的漾子。老頭扯著我的衣袖不放。
“甚麼事呀﹖”我問。
“先生,幫幫忙吧﹗”老頭哀求地說。
“幫甚麼忙呢﹖”我又問道。
老頭說﹕“這兩個丫頭是我的女兒﹗這大的十七歲,這小的十六歲。”
我說道﹕“她們是你女兒,跟找何關呀﹖”
老頭說﹕“先生,我把她倆個賣給你。”
“賣給我﹖”我嚇了一跳。
“不錯,價錢任你給。”老頭望住我說。
“我買她們做甚麼﹖”我沒好氣地問。
老頭說道﹕““隨你喜歡啦﹗做丫頭做小星,你喜歡怎麼處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經有老媽子服侍我了。”我說著,甩開了老頭的手便要走。
老頭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說道﹕“先生,求求你買了她倆姐妹吧﹗”
我不悅地說道﹕“老頭,你何必強人所難呵﹗”
“先生,你買了她倆,就救了我們三條命,你不買,我們三個就死路一條呀﹗”
我沉默下來,又打量了兩姐妹一眼,這兩個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著我,看不出她
們的喜怒哀樂,顯然是餓呆了。我注視著她倆,漸漸的,我從姐姐的眼神內看到了一絲
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動。
“先生,祇要你給我五個銀元,她們兩個就是你的了,祇要五個銀元哩﹗”老頭哀
求得幾乎要下跪了。
五個銀元買兩個閨女,這個價錢當然便宜,但我買下來又後如何處置呢﹖父親會不
會責罵我呢﹖我仍在猶疑中。
老頭忽然伸手將長女胸前的布衫掀開,頓時,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個發育不全的少女
胸脯,雖然不是兩個飽滿的奶子,但小巧玲瓏的雙奶當時比巨大的更惹人憐愛。我眼也
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頭頓聲地說﹕“你眼前這個少女,是道地的黃花閨女,如假包換的山
西大同府來的女人,女人之中頂尖兒的女人呀﹗”
“是嗎﹖”我不明地說道。
“先生,你品嘗過重門疊戶的女人沒有﹖”
“甚麼重門疊戶呢﹖”我更不明了。
“先生,你帶回去一試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時,多少達官貴人為了一試山西大同
府的女人,千里迢迢來到找們那兒,也祇是為了試一試那重門疊戶。現在,這兩個山西
大同府的黃花閨女,要不是饑荒逃難,我這個做父親的,怎麼也不願以五個銀元將她們
出賣呀﹗”
我摸摸口袋,發現祇有四個銀元。于是我說道﹕“我錢帶不夠。”。
老頭問﹕“你有多少呢﹖”
“我祇有四個銀元。”
“四個銀元﹖”老頭想了一想,嘆了口氣說道﹕“算了,四個銀元就四個吧﹗我相
信她們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樣會餓死在街頭。”
“你肯四個銀元成交﹖”我問。
老頭點了點頭,向我伸出了手。我傾囊而出,將四個銀元取出給了老頭。老頭將銀
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後才相信是真的銀元,他滿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頭說﹕“你們跟這位少爺去吧﹗”
找正要帶二女走,二妞忽然樸過去抱住老頭。她哭著說道﹕“爹﹗我要跟你﹗”
老頭臉一板,一巴掌將二妞打得倒退三步。他說道﹕“你跟看爹幹甚麼﹖爹有屋給
你住嗎﹖有衣服給你穿嗎﹖有飯給你吃嗎﹖你跟住爹就是自尋死路﹗不單是你死,連爹
也會給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這麼快死﹗”
二妞顯然也想不到老頭會向她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她的淚水突然止住了。
“你賣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著。
“你明白就好。”老頭冷冷地答。老頭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個銀元,再也不看二
女,忽地轉身不顧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邊。
To be continued
碧嬸 - Part 3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們垂著頭默不作聲。我一聲不響,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
段路,我回頭望望,見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
回到家里,王媽見我帶了兩個衣衫破爛的少女回來,嚇了一跳。我吩咐王媽不要大
聲。王媽低聲問道﹕“少爺,她們是甚麼人呢﹖”
我回答說﹕“我買回來的。”
“你買同來的﹖”王媽張大了嘴。
我笑著說道﹕“四個銀元,便宜嗎﹖”
“便宜是便宜。”王媽說﹕“可是要長期養兩個人就不便宜了呀﹗”
“這個你不要管。”我說﹕“老爹呢﹖”
“在後廂。”王媽說著,做了個抽大煙的手勢。
我吩咐王媽道﹕“你先帶大妞、二妞去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然後再讓她倆好好
吃一頓”。
“哦﹗”王媽點了點頭。
我又說道﹕“最要緊的是頭要洗乾淨。髒衣服脫下來,用火燒了。”
王媽問﹕“為甚麼呢﹖”
我笑著說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媽又皺眉又搖頭,帶著大妞和二妞到後院去了。
我望著兩個少女纖瘦的背影,自己覺得又興奮又好笑,老頭的話已打動了我的心。
將二女養肥了之後,我有心一試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經在砧板上,祇待找
甚麼時候下刀而巳。
我以輕鬆步伐走到後廳去見父親,見他臥在涼床,正在騰雲駕霧之中。
“爹。”我叫了一聲。
“你回來了。”父親微微睜眼。
“爹,你不是說沒人替你裝煙嗎﹖”
“是呀﹗小季粗手笨腳,我已經辭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個聽話的丫頭做這件事會更適合吧﹗女孩子心此較細,手比較
巧,您說是嗎﹖”
父親點點頭。父親一點頭,我就覺得事情好辦了。我見父親同意用個小女孩來為他
裝姻,馬上打蛇隨棍上。
我說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聽了一定會贊我。”我故作神秘地說。
“到底是甚麼事呀﹖”父親不耐煩地擺弄著煙筒。
我說道﹕“我成交了一單生意。”
“生意﹖你會做生意﹖”父親在煙霧看了看我。
我趕緊接著說道﹕“我買到了真正的便宜貨。”
“甚麼便宜貨啊﹗”
“我用四個大銀,買了兩個山西大姑娘。”
“甚麼﹖你買了甚麼﹖”父親有點不相信,他顯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買了兩個山西大姑娘,是兩姐妹,一值十七歲,一個十六歲,她們是由山西逃
荒來的,總共才花了四個大洋。”我得意地說。
“你買她們來做甚麼﹖”父親皺著眉頭問。
“找想安排其中一個學著替你老人家裝姻,你曾經說過,女孩子的手比較靈巧。”
“哦﹗你倒有點孝心。”父親點了點頭,說道﹕“那麼,還有一個呢﹖你打算如何安
排呢﹖”
我聳了聳肩說道﹕“留在家里打雜呀﹗可以做王媽的幫手嘛﹗”
“那也好﹗”父親點點頭。
“那我現在去帶她們兩個來見見你,由你老人選一個學裝煙。”因為順利地里過了
父親的這一關,我很高興,我出去之前又賣乖地說﹕“爹,您不贊我一句嗎﹖”
“贊你甚麼﹖”
“我用四個大洋買兩個大姑娘回來呀﹗”
“我很想贊你一句,可是辦不到﹗”
“為甚麼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嗎﹖上個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揀了便宜貨﹗他也買了像你所說的。”
“甚麼價錢呢﹖”
“兩個大洋買了四個﹗”
“甚麼﹖”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兩個,究竟是誰才是真的揀到便宜貨呢﹖”
我出不了聲,父親則哈哈笑了。
“所以說,甚麼生意頭腦,你還差得遠哩﹗”父親搖了搖頭說。
我像泄了氣的皮球,頓感顏面無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學會討價還價。”父親繼續說﹕“俗語都有雲,漫天開價,落地
還錢,如果你一開始就認為價錢便宜,那你就巳經被人佔了便宜了。”
父親的話令我自覺上了別人的當,我站在那兒泄氣無言。
“算了,以後學精一點就是了。”父親反過來安慰我,他說道﹕“去吧﹗把那兩個
丫頭帶來我看看。”
我來到後院的廚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瞼,二人都換了一套花布的乾淨衫褲,正坐
在桌前吃飯,她們顯然很久沒有吃過白米香飯了,何況還有下飯的紅燒肉和鵝湯。
我不敢形容她們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時那速度的確驚人,轉眼之間,大妞吃了三碗,
二妞更驚人,三碗半,而且每人還喝了兩碗湯。
王媽走過來在我耳邊悄聲說﹕“少爺,看她們一付饞相,就像餓死鬼投胎一漾。”
我說﹕“王媽,她們跟餓死鬼已經差不遠了,如果我不買她們回來。”
“真的嗎﹖”王媽問。
我點了點頭。
“少爺,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媽說。
這時,大妞二妞總算吃飽了,她心放下了碗,回頭望著我。洗淨了臉,換過了衣服
的二人,仿佛脫胎換骨一般,尤其是熱湯熱飯的吃飽了,臉上有了紅潤的血色,更
顯出二人的一股清麗可人,我發現二人的確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風情韻味。
二妞則一派的天真爛漫,笑起來送有兩個梨渦。
我望著二人,覺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頭望我,有些羞意。
“少爺,”王媽一旁提醒我說﹕“你是不是要帶她們去見老爺呢﹖”
“是的。”我猛地點頭,對她們說﹕“你們跟我來。”
大妞和二妞隨我來到父親的跟前。我出聲說道﹕“爹,她們來了。”
父親正閉著眼睛吞雲吐霧,這時張開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
咐叫了一聲老爺。
父親望著她們,沒發一言。
我問道﹕““爹,你喜砍那一個呢﹖”
父親也問﹕“那一個是大妞﹖”
我指指右邊的大妞說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親笑了一笑。
我說﹕“爹,你喜歡大妞,是嗎﹖”
“就大妞吧﹗”父親懶洋洋地點了點頭,“明天開始叫她過來服侍我和學裝煙。”
“大妞,你聽見了沒有﹖”我說道。
大妞點頭說﹕“聽見了,少爺。”
“還不謝謝老爺。”
“謝謝老爺。”
“下去吧﹗”父親揮了揮手。
大妞二妞聽話地離開房間。我也要走,父親忽然叫住了我。
“子鈞,你等一等。”
“爹,還有甚麼事嗎﹖”
“我現在要贊你一句了。”
“贊我﹖”我一楞。
“為甚麼剛才我不贊你,因為我沒見到兩個丫頭的人。現在贊你,是因為我見到她
們了。”
“爹,你不是說我買了貴貨嗎﹖”
“傻孩子,你沒買貴貨呀﹗”
“是嗎﹖”
“你買的這兩個丫頭,不單是物有所值,而且是遠超所值。”
“何以見得呢﹖”
“你沒有眼看的嗎﹖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麼比熊四叔買的那幾個怎麼樣呢﹖”
“別提熊四那幾個丫頭了。”父親揮揮手,說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這麼說,還是我有眼光了。”
“老實說,像大妞二妞這樣的貨色,如果給我踫上,十個大洋買一個我都覺得便宜
哩﹗至于像金大爺那老色鬼,二十個大洋一個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對女人
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親贊得我飄飄然,使我當天晚上睡得特別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來,發
現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堅如鋼,硬如鐵,無論我如何安撫,它都不肯低頭就範。
我心熱口燥,再也睡不著。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倆楚楚可憐的模樣,她倆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
小而圓的屁股。我再也睡不著,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媽安排在後院的一間房內睡覺,房內有兩張木板床。大妞二妞一
人睡一張床。我悄悄推門而入,靠近門迎的一張床睡著的是大妞還是二妞我也不知。
我的手像一條蛇似的靜靜滑入被內,很快的,我的手觸摸到了一條大腿,順著滑溜
溜又有彈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著探手入內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
醉的奶子。
我蹲在床沿愛不釋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祇有輕微的反應,略為移動了一下身體。
我認出了,是二妞。我發覺她睡得極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
都沒有醒過來。我想,一個逃荒的少女,久經顛沛流狸之苦,吃不飽,穿不暖,睡不
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給她吃飽,穿暖,又有張溫暖的床給她睡,焉會睡得不深,
不甜呢﹖
我知道我這樣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覺得我有權這樣,因為她是我買下來的,她是屬
于我的,況且,她倆的老爹巳里很明險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賞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
的特點。我祇是按照她倆父親的意思辦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隻奶子移向另一隻奶子,越摸越興奮,越摸越沖動。二妞她忽然輕微
地呻吟了一聲。找縮回了手,看看又沒甚麼動靜,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間。我摸入
她的短褲內,手指觸到了她下體的一些恥毛,不多﹗但似乎柔軟而順滑。在她稀疏的
恥毛之間,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愛的幽谷。
我試想將手指探入這一線天的內部,卻料不到是那麼的緊密,我的手指祇能在谷外搜
索,完全無法探入,除非我大力進攻,否則絕無可能。
就在這時,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處,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睜開了眼睛。我急
忙縮同了手。她迷迷糊糊地望著我,我假意為她蓋被。她種于完全醒了過來。
To be continued
碧嬸 - Part 4
“少爺﹗你﹖”她顯然有點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現。
“噓。”我示意她安靜,隨即低聲問道﹕“你冷嗎﹖”
她搖了搖頭。我笑著說道﹕“剛才風好大,我擔心你們著涼,所以過來幫你們關上
窗,順便替你蓋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說﹕“謝謝少爺﹗”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蓋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剛才黑暗中不覺,如今走近才
發現,雖然被窩已經散開。床上卻沒有人。”
我轉身問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廁所去了﹖”
二妞搖了搖頭。我又問道﹕“你知道嗎她去那里嗎﹖”
二妞說道﹕“我睡覺之前,阿棠來帶大妞去,阿棠說,老爺要見大妞。”
坷棠是父親的跟班,父親有甚麼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問﹕“那你知不知道老爺要見大妞有甚麼事呢﹖”
二妞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親的用意,原來他一眼就看
中了大妞,但是不動聲色,也不跟我多說。時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動,叫阿棠來帶大妞
去見地,一直到現在都沒放大妞回來。看來,大妞要陪父親過夜了。
這麼說,現在這間下房內,祇剩下二妞一個,沒有大妞在,對我也是一種方便。虎
父無犬子,父親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親的乖兒子呀﹗
“二妞﹗”我故作關心地問道﹕“你一個人睡一間房﹗會害怕嗎﹖”
二妞笑著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還怕甚麼。”
我說道﹕“不過,這間房以前好不安寧的。”
“少爺﹗我不明你說甚麼,到底甚麼不安寧呢﹖”
“這間房以前鬧過鬼的。”
“是真的﹖”二妞臉色頓時變了。
“我本來想留下來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說,作勢要走出去。
“少爺﹗”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邊。
“你說鬧鬼,是甚麼意思呢﹖”二妞低聲問道。
“讓我來詳細講給你聽吧﹗”我一面說,一面肚子里已經虛構了一個鬼故事。我望
著她說道﹕“你分一半被窩給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嗎﹖”
二妞遲疑了一下,終于把身子縮了縮,讓一了半邊被窩給我。
我順勢躺下,輿二妞並頭而臥,沒想到我的進攻這麼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這樣的。”我開始信口開河地講鬼敢事﹕“當年我們曾經用過一對母女下人,
女兒跟對面的黃包車夫阿根談戀愛,她母親則要她嫁一個有錢的老頭。”
“後來呢﹖”二妞焦急地問。
“後來女兒跟對門包車夫私奔,母親一氣,就在這間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嚇得自然地向我靠攏。我于是也自然地將她摟于懷內。
“從此以後。”我繼續說﹕“這間房就常有長舌的女吊死鬼出現,獨自坐在窗口的
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張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將頭向我懷里鑽入。
“你害怕嗎﹖”找將二妞抱得緊緊地問。二妞將頭貼在我胸前,我幾乎能聽到她的
心跳得踫踫響。
“有我在你身邊,你不要怕的。”我輕聲說。
二妞突然抬頭望了望我,原來她的手不小心踫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這時挺得又
硬又大。筆直地頂住了她的腹部。
“少爺,你甚麼東西頂住我了”二妞漲紅了粉臉說道。
“二妞,我好喜歡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臉蛋問道﹕“你也喜砍我嗎﹖”
“少爺,當然喜歡你啦﹗”二妞笑著說。
“那就好了,我這硬硬的東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會頂著你的肚子了。你讓我放
進去吧﹗”這時的我,已經是情慾高擴,血脈怒張,我不顧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褲。
二妞趕緊低聲說道﹕“再爺,不要這樣﹗”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褲子,二妞繼續掙扎著,使我無法完成
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絕我。答應我給我吧﹗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少爺,我好害怕呀﹗”
“怕甚麼﹖怕吊死鬼嗎﹖”
二妞含羞垂頭不語。
我說道﹕“剛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編出來的,根本沒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麼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踫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臉通紅。我說道﹕“你不用怕﹕我不會弄痛你的。”
話雖是這麼說,當我進入二妞的羊腸小徑之時,二妞還是忍不住痛到汗淚交流。我
不時放緩我挺進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麼樣﹖很疼嗎﹖”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樣,也有點擔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說,她的臉色已經蒼白。
“忍耐一下。”我說﹕“慢慢你就會舒服一些的。”
二妞為了容納我,她極力將二條大腿八字形張開,使得通道可以放鬆一些。我經過
十番努力,也祇進入一半。之後,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馬上抽動,怕會引發她新的痛
苦。我祇是抱緊了她的肉體,在她的髮間臉頰投以熱吻。
“少爺﹗”二妞低聲地問道﹕““你不會拋棄我吧﹗”
“我喜砍你還來不及,何以會拋棄你呢﹖”
“我本來是真的黃花閨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輩子跟你嗎﹖我是說,我不再嫁給別人了。”
“沒有問題﹗”我說﹕“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過的。”
“那麼,你盡管弄我吧﹗我會忍住的。”
漸漸的,深谷的兩邊峽壁慢慢展開,闖入的孤丹開始可以順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著父親去花街柳巷,我試過好多個女人,故然有優有劣,但
都沒有甚麼特點,也沒有甚麼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現在的二妞,一來她是黃花閨女,尚
未經歷人事,給了我一種新鮮感,同時,我首次品嘗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當她逐漸濕潤放鬆後,我就繼續我的進攻行程,就像真的闖關一樣,過了雁門關又
過山海關,然後又是嘉裕關,真好像沒有盡頭一樣。
我初次品嘗到重門疊戶的奇妙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有跟粗長的雀雀,否則,過了第
一關之後,如果長處不及的話,唯有望著第二關興嘆而已,更別想要去闖第三關第四關
了。當我一插到底,並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濫之中,我開始不再憐香借玉了。我拿古人
過五關斬六將的威方,一頓猛沖狂斬,殺得對方叫聲淒楚。找聽出,二妞的叫聲中,滲
透著痛苦和快樂兩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頓,不要再狂風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緊緊地抱
住我,雙腿勾住我,雙眼迷亂地望住我。
我巳決定不再憐香惜玉,況且她也並不一定希望我那樣。由于我的強烈動作,蓋在
我們二人身上的被窩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們的下身,殷紅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
觸之間滲出。染紅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單。
“血呀﹗”二妞也見到,她吃驚地告訴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來了﹗”
“不是的。”
“那是為甚麼呢﹖”
“是給我搞出來的。二妞,你沒有騙我,你的確是個黃花閨女。”我說﹕“這床上
的血可以證明。”
鮮紅的血使我改變了主意,我的動作又開始溫柔了,直到我盡興發泄為止,二妞沒
有再發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臉上一直保持著快樂的笑意。
事畢,我穿回了褲子。臨走時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洗乾淨
床單,知道嗎﹖”
二妞點了點頭。
“下一次就不會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紅紅的臉龐,悄悄轉身離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學回家,見天井里晾著兩床被單,其申一床我認得是二妞的。另
床我想不起是誰的。我問負責洗衣的李媽,李媽白我一眼,道﹕“是老爺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來父親也也寶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盡了苦頭,以至血染
床單了﹗”
我走進父親的廂房。父親不在,大妞獨自一人在學裝煙泡。
“大妞。”我見她聚精會神,不禁輕叫一聲。
“少爺回來了。”她抬頭望著我。比起二妞來,大妞看上去別有風情,我其實很
喜歡她,要不是父親,換了第二個我是不肯讓的。
“怎麼,你學會了裝煙泡沒有﹖”我問。
“老爺早上指點了我一個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學會。”
“慢慢來,不要性急。”我說﹕“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問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還好﹗”大妞抬起頭望我,見我的目光有異,她禁不住臉一紅,垂下頭去。
“祇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會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嗎﹖”
“明白。”她點了點頭,說道﹕“少爺,我去倒杯茶給你。”
大妞站超身來去倒茶。她走了兩步,忽然捂著小腹停了下來。
我問道﹕“大妞,你怎麼啦﹗”
大妞強顏微笑,她搖搖頭,繼續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給她帶來一陣痛苦。我看
出,大妞昨夜,經歷的那一場暴風雨,可能比我給二妞的更凶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
是受了重創。我追上去扶住她說﹕“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順勢坐了下來。
我問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嗎﹖”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說。
我笑著說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麼知道的﹖”大妞吃驚地抬頭望我。
“我知道你沒在屋里睡。”我說﹕“我還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見我爹的。”
“原來你甚麼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歡你。”
“老爺喜歡我,是我的福氣。”大妞輕聲說﹕“不過昨夜阿棠哥來叫我,說老爺要
我去,我當時心里是有點失望﹗”
“為甚麼呢﹖”
“我當時心里多麼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爺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來你……”
“少爺,當你交四個大洋給我爹的那一刻時,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沒有看出來。”
“我不怪你,少爺。”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會把你讓給爹了。”
“找說過,老爺喜歡我,也算是我的福氣,祇是沒時間再來服侍少爺你了。”
“大妞……”我無言以對,惟有輕輕撫弄大妞的手。
“少爺,二妞也是個好姑娘,希望少爺能喜歡她。我不能服侍少爺,二妞可以,如
果少爺也能喜歡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氣了。”
我不作聲,心里想著,原來她還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遺憾的是,我再也無法一箭雙雕了。
[End]
葉萍 - Part 1
初春的大氣,還是那麼的寒冷,一陣陣涼風,迎面吹來,使人凍得發抖,氣溫也很
低,天上飄著細雨,一陣緊一陣停的,把大地弄得泥濘不堪。春寒是必然的現象,人們
都穿上厚厚的衣服,街頭顯得還是很冷的氣候!
林志杰是一位剛由新界的家中來到九龍中的一位年青人,他祇有二十多歲,家庭環
境,算得上不錯。他在家裡,成天除了吃飯之外,無事可做,日子久了,就想動一動。
他的家,是在新界鄉下,偏僻而閉塞,不是年青人能夠住下去的地方。
林志杰到城市中來的目的,是想在城市中找一些刺激。他向家中的父母說得非常有
道理,年青人應該到大的都市中去求發展,多學一些作人作事的常識,讓他的父母對于
他所說的這些,聽起來十分滿意。為他準備了豐富經費,作為他謀取發展的基礎。
林志杰拿了這筆可觀的款項,卻計劃到城市中尋些風流韻事。
一離家,他的全副精神都來了,憑著年青力壯,還有一副不太難看的面孔,袋中又
有鈔票。所以想要找個妞兒,那真是易如反掌了。
林志杰滿腦子打著如意算盤地到了城市,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對街上有幾家咖啡
館,他隨便向其中了一間走了進去。
推開那玻璃門,他就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一進來,就是一股濃厚的女人香味傳來。
林志杰發出了會心的微笑,他找了個卡座坐下來。
一位年青美麗的女侍走過來,她那性感而又惹火的身材,加上那股吸引人的媚力,
一下子把林志杰迷住了。
那位性感的女侍說道:“先生,你要些甚麼呢?”
好動人的聲音。燈光那麼暗,林志杰向她看去,就笑道:“要一杯多情而又溫柔的
咖啡,好嗎?”
那女侍向他笑了笑,遞上毛巾。林志杰趁著她彎下腰來放毛巾時,就對著她豐滿的
乳房上,摸了一把,那女侍要沒生氣,她笑了笑就走開了。
低沉的音樂,夾著情侶們情話綿綿,這家咖啡館夠情調了。過了一會兒,那女侍就
捧著咖啡來了。
她把咖啡放在桌上,又加了糖。志杰趁她放糖時,又在她乳房上模了一下,並問她
道:“小姐,這麼好的寶貝,能夠買得到嗎?”
那女侍笑嘻嘻的搖頭道:“這祇能看的,你摸了已經好過份,不能一個人獨享!”
聽了她的話,林志杰知道沒有辦法了。
別人都是一對對,坐在卡座裡說個沒完。自己一個人顯得好無聊,這裡的情調也不
夠刺激。付完了帳,他便出來了。
過了一條街,又看到閃閃的燈光到處皆是,這條街酒館很多,格調也高雅。
志杰走進一家有女侍陪酒的酒館。一進門,就有一個女侍給他送上香吻。志杰扶著
她的腰,到沙發上坐下來。
一瓶威士忌下肚了,林志杰就發神經了,他覺得這裡好惹火,又要了一瓶。女侍把
瓶蓋一打開。林志杰就拿著酒,把酒向地氈上倒去。
那女侍笑道:“沒關係,盡量倒吧,市面上的地氈正在大減價,祇要有錢,隨時可
以換,等會一塊算帳好了。”
林志杰倒了兩瓶酒,發了一會兒瘋,付完帳就出來了。在冷風中吹,那威士忌的力
量也漸漸消失了。
轉過了一個大圓環,四周都是很堂皇的,有醉人的音樂,還有女人。他想:這裡應
該是溫柔鄉了,祇要口袋中有鈔票就可以。如果眼光不錯的話,看來會找到所需要的。
志杰的酒意,還沒完全清醒,就對著一座大樓而來。這座大樓的電梯,十分忙碌。
進進出出的人,是那麼多。
志杰一到了電梯門口,看到那裡出出入入的,都是一些打扮得如花似玉的女郎。他
心想:好呀!終于找到溫柔鄉了。
他走進電梯裡,一個單身女郎,已經站在那裡,她有高聳的乳房,纖纖細腰和豐滿
的肥臀,身體裹在一件薄薄的洋裝裡,那一對豪乳好像要跳出來似的。
志杰對她瞪了一眼。她也瞪了林志杰一眼。她的眼睛好黑好亮,好迷人啊!
志杰把肩膀聳了一聳。她也向林志杰嘟了嘟嘴。
志杰不願放過這個機會,就問道:“小姐,你怎樣稱呼?”
那女郎剛要開口,電梯停住了。門一開,人們就一擁而散。志杰怕被她走丟了,忙
在她乳房上捏一把。那女郎叫道:“哎呀!死人,你想把我捏死呀!”
志杰笑道:“對不起,請間芳名?”
女郎道:“你想殺人是嗎?想吊膀子,哪有你這種吊法的,你一定把我的那個地方
捏青了。”
志杰暗想,這個妞兒可不簡單呀!于是又笑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兩人面對面,翻著眼在說話。女郎道:“剛才你捏我那一把,還捏得過癮嗎?”
林志杰笑道:“對不起,是不小心的。”
那女郎也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踫上你這樣的人,硬上的!”
志杰在她肩上怕了一下道:“新潮嘛!夠不夠刺激呢?”
女郎用一種審查秘密似的眼光,對著志杰由頭上看到腳下,又對他臉上細細的看,
就笑起來。
志杰趁勢在她肩上搖了下道:“我問你甚麼名,你還沒有回答哩!”
那女郎道:“葉萍,你呢?”
林志杰道:“我叫林志杰。”
很簡單,這大概就是叫新潮了,兩個人幾句話後,就挽著手一同進了電影院。
葉萍依偎在志杰的懷中,那一對豐滿的乳房,在面前頂來頂去。微有酒意的志杰,
偷吻了她一下,就摸了下去。
葉萍用手一推,把他推開了,她握住他的手,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說
道:“電燈還亮著,人又那麼多,就不怕別人笑話呀!”
志杰祇好笑一笑,暫時忍住,安靜下來,但是手卻對她的大腿上,捏了了下,摸了
一把。
葉萍道:“你是不是有愛捏女人的毛病?”
志杰聽了,也說不出話來,祇有笑著。開演的電鈴聲,帶息了燈光,整個電影院之
中,都是黑黑的,祇有銀幕上是亮著的。片頭演完了,人們開始在欣賞影片。
志杰用手摟著葉萍,她也緊緊的靠著他。電影開始演了數分鐘,志杰的手一直都不
老實,摟住了葉萍,就在她的唇上吻了起來,而她也沒有拒絕他。
他們兩人的座位,正在中間,後面還有很多人。他們一接吻,一定抱在一起。這一
抱,就擋住後面人的視線。所以後面的人就“噓”了聲,對著他們吹口哨過來。
葉萍明白後面的人為甚麼會噓過來。她就站起身來,拉著林志杰,走到最後面的空
位上去。後面就是牆壁,不會有人再噓了。這是個最理想的地方,絕對不會影響別人!
志杰心裡就是毫無顧忌,他摟住葉萍,先由接吻開始,慢慢進入了撫摸。葉萍也閉
上了眼睛,享受這種異性的安慰。
所謂得寸進尺,林志杰此時真是得寸進尺了。他由她的衣服外面,慢慢地摸到她的
衣服裡面了。男人的手,是最能刺激女人的東西。他用手指在她的乳房上捏弄著。
志杰所感覺的,是軟嫩、細致,而又富彈性的豪乳。還她有那勻稱又滑美可愛的玉
腿,也是每個男人所喜愛的。
志杰也是男人,他在她的大腿上愛不釋手撫摸著。葉萍被他弄得飄飄欲仙一般。
突然,志杰的一手伸到她裙子裡面去了。並且向她那小三角褲裡面,想要把手向裡
面伸進去。
這時,葉萍有了反應了。她打了他一下道:“你怎麼這麼大膽,亂摸甚麼呀!”
一陣嬌嗲的聲晉,而又輕微的,送到他耳鼓中。
志杰祇有用微笑看著他。他繼續努力,還想再去摸。但這次葉萍的防範很好,使他
無法得手。
銀幕上在演甚麼,他們兩人都不知道。在葉萍來說,她所得到的祇是異性的撫摸。
志杰所得到的,是一些刺激和興奮。
看來葉萍也不是初次接觸男人的。志杰在動腦筋,想要變換一下方式進攻,可是電
影的影片也已經放完了。
一陣鈴聲響起,燈光隨著大亮。看電影的人們,紛紛站了起來,由四下裡向外走了
出去。林志杰抱著葉萍的細腰,用微笑看著她。
葉萍聳聳肩膀,對他說道:“你看過這場電影,演的是甚麼呢?”
志杰笑道:“有好多香吻、玉腿、肥臀,可惜都沒實際看到!”
葉萍也笑道:“你還想幹甚麼?”
志杰笑著說道:“帶你一塊去真正看一看!”
葉萍聽了,臉一紅,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道:“我們才認識嘛!”
林志杰道:“這也是新潮嘛!以前叫做一見傾心!”
林志杰攔了一部的士,挽著她的手,兩人上車了。經過了十多分鐘,車子在一座公
寓前停下。
葉萍問道:“你住在這兒?”
林志杰說道:“是租來的,環境還不錯!”
葉萍又瞪著他說:“你這人的信心很足,你知道我一定會跟你去嗎?”
志杰不說什麼,他摟住了她的腰,幾乎抱著她一起進電梯!
這是一個設備很齊全的房子。客廳怖置得很整潔,有沙發、有電器用品。連在客廳
後面,就是一間臥室,看起來情調很不錯。
葉萍向四下一看,就知道這是色情大陷井。可是她並不害怕,反而笑嘻嘻的,走到
那個長沙發上坐下來。
志杰由冰箱裡,拿出了一杯冷飲,遞給她。
葉萍接在上來,她坐下來的姿勢很好看,腿翹了起來。因為她的裙子很短,白嫩的
大腿和那豐滿臀部,也露出一大半。
志杰一看,葉萍露出了那雙大腿,三角褲也幾乎可以看到了。這是葉萍故意的,要
使志杰更迷上自己。
志杰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正準備和她談,但他看得祇是吞口水,心裡也在跳了。
葉萍早就看出了他的情形了,伸手就把自己的裙子往下拉。裙子很短,拉也拉不下來。
志杰看的發呆了,由沙發上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他笑道:“啊!你好性感啊!讓我
仔細看看嘛!”
葉萍聽了,笑笑的站起來。志杰走上去,一抱就抱著她熱烈的狂吻著。葉萍被吻得
“啊啊哼哼”叫著,也緊緊摟著林志杰。
葉萍的臉上,唇上,也不知被吻了多少次。她的人也有些迷糊了。不知道他用甚麼
方法,竟把她的上衣解開了。
志杰笑道:“咦!小心肝,你的乳罩呢?”
葉萍笑道“我不戴那東西的,幹甚麼嘛!多麻煩!”
志杰對她的這一對豪乳,愛得發狂,伸手就去摸。揉摸了一陣,葉萍的乳頭硬起來
了。紅紅嫩嫩的,像一粒櫻桃,光潔可愛。再加上葉萍那一副嬌笑著的容顏,使得志杰
慾火高燒。他又一抱,就把她抱進臥室去了。
To be continued
葉萍 - Part 2
葉萍也不抗拒,也沒露出不快之色,她像一個新娘一樣,任他擺布著。她祇是嬌聲
說道:“你幹甚麼嘛!怎麼脫我的衣服啦!好討厭!”
志杰把她由床上一放,順手就把她的衣服,全都脫下來了。葉萍倒在床上,身上祇
剩下了一條小小的三角褲,她本能的夾緊了腿。
志杰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他伏下身去,在她的乳房上吸吮起來。葉萍被他吮得心
驚肉跳的。她掙扎了一下道:“你小心點嘛!,都把我吸痛了。”
志杰笑著說道:“放心吧,我的心肝,我怎麼捨得吸痛你呢?”
他吮著左邊的乳頭,手指捏弄右邊的乳頭。葉萍全身都起作用了,使她覺得變化最
大的地方,是下面陰戶裡。他吸一口,裡面就收縮一下,同時還有一陣陣酥癢。裡面好
像有蟲子在爬一樣,爬得心裡癢癢的。紅嫩的肉洞之中,流出了絲絲騷水。越是癢的厲
害,騷水就越流出來越多。
志杰見她的臉彈紅的像一朵玫瑰一樣,加上那股浪態。他也忍不住伸手去拉她的三
角褲。葉萍驚叫了一聲,她也拉住褲子,不讓脫下來。但是,她半推半就的,終于還是
讓志杰解除了最後屏障。可是志杰的內褲還沒有脫下來。葉萍就隔著褲子在他雞巴上捏
了捏,這一來卻使她很失望,因為他還沒硬起來。
葉萍捏了一下道:“這是甚麼嘛,怎麼還沒起來,好差勁!”
志杰聽了,很不服氣,他脫掉內褲,把陽具裸露出來,葉萍的手迅速就握了。他的
陽具被她的玉手一握。軟香腸就搖搖晃晃地堅硬起來了。它越長越硬,龜頭也暴漲了起
來。一根又粗又長的大肉腸,翹得好高。
葉萍被他這麼一來,心裡一驚,連忙由床上坐起來,一對眼睛死死盯住志杰胯下,
葉萍說道:“你會變魔術呀!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大?”
她一面問,一面又伸手去捏。然後笑道:“這東西是夠大了,但是不知道弄起來本
領如何?”
志杰笑著把她的大腿分開來,伸手就去摸她的小肉洞。他笑著說道:“你這裡很鮮
嫩,你每弄一次能弄兩個小時嗎?”
葉萍又是一驚,說道:“甚麼?那會弄死人,誰也不能支持那麼久的!”
志杰笑著說道:“小心肝,你不喜歡大肉腸嗎?”
經他這樣一問,葉萍倒就說不出話來了。她在暗想,這麼大的陽具,粗得嚇死人,
怎麼能插進穴裡?
她雖然不祇一次地跟男人弄過,卻一直沒踫到這麼大的肉棒。志杰的手在她陰戶上
繼續摸弄著。她的穴,被摸得奇癢,騷水流出了很多。志杰摸得她的肉洞口上一片水汪
汪的。他一把將葉萍按在下面,大腿一抬就跨上去。葉萍雖有很多經驗,但像這樣的大
陽具還是第一次遇到,她心裡有點害怕,要是讓他插上了,不知會不會把她的小肉洞弄
壞。她心裡一急,就說道:“哎呀!不要這麼急嘛,我還沒準備好哩!”
志杰可不管這些,他立刻就用龜頭在她小腹下頂著。葉萍被頂得心癢癢的,想不插
也不行了。于是她就扶著他的肉腸。對著她的陰道口上輕輕揉了一下。
志杰見是機會,便將肉腸向裡一頂。大龜頭馬上被套得緊緊的。
“哎呀!輕點嘛!痛死了。”葉萍不禁叫了起來。
志杰也感到龜頭一緊,好像咬住一樣。他知道已插進去了。就把肉棒連頂了數下,
整根的肉棒都插進去了。
葉萍感到穴裡漲得要命,盡量把大腿叉得開開的。好使得她的陰道漲得更大一點。
葉萍嘴裡喘著長氣。她的手在他身上敲打著。口中祇是“哎呀”的輕叫。
葉萍的小肉洞,雖然是時常給男人插的。但她平時被插的並不算大,僅是些三、四
寸長的家伙,現在踫到這個林志杰,真是驚喜不定。
她被他的肉棒插進來了,陰道裡雖然痛得難受,然而她嬌嫩的肉洞之中,還是不停
的流著騷水。
志杰的肉腸頂進去後,他就向下面一看,祇見葉萍的嫩穴翻了一個大洞,裂得要炸
開一樣;兩片陰唇,也被他的陰莖漲得翻開來,緊緊地把肉棒夾住,在倆人的夾縫裡,
葉萍的的浪水直流。
志杰開始慢慢抽插著,葉萍感到這種滋味,從來也沒享受過。他的大肉棒好像頂到
心尖上一樣,整個小穴脹得緊緊的。但這種滋味,又非常舒服!
如果沒有這種脹痛和繃緊的感覺,她反而覺得不夠刺激!
葉萍正在想得入了神,林志杰就狠狠的頂了兩下。葉萍被他用力頂了兩下,馬上叫
道:“哎呀!輕點呀,你也不知道,自己的東西有多大,我是咬著牙忍住,勉強讓你插
進去的,你可得慢慢來。”
志杰看她直流汗,知道她有點吃不消,不敢一下就插得狠狠的,他就把肉棒向外拔
出一點兒來。他伏在她的身上,將那條肉棒放在她的陰道裡泡著。
葉萍感覺到他的陽具拔出了一些出來,就動了一下身體,把身子睡正了點。但想不
到這樣子一動,陰道裡就一陣酥癢。
葉萍在想,如果都插進去,一定更舒服,可是又怕那樣會脹死的,就是不死,恐怕
也會裂開來的。
志杰的肉棒泡了一會兒,感到嫩穴裡好像會動似的,于是他又抽插起來了,他抽拔
得不很凶,插入時也慢慢的頂送。葉萍感到穴裡有些暢快了!
他的肉腸插得很慢。她祇感到下體脹脹的,痛的情形比剛才好得多了。就喘了口氣
說道:“阿杰,現在可以插深點,動一動吧!”
他點點頭,吻了她一下,便開始抽插得好熱烈了。他把整根肉腸,用力頂了進去。
葉萍感到有點吃不消了,不但脹,陰道的大龜頭也開始發威了。那龜頭一插入,陰道就
好像要裂開似的。
葉萍便道:“哎呀!志杰,我吃不消了,哎呀!要破了!拔出來些!插死人啦!”
葉萍痛得張牙裂嘴的。志杰見她現出痛苦的樣子。就不敢用力,也不敢插得太深,
又恢復剛才那種插法。
葉萍經過一陣狂幹,已經快完了。現在感到好了一點,就覺得舒服起來了。
志杰抽插有時快有時慢,肉腸祇在插入三分之二的範圍活動,這是葉萍從未嘗過的
滋味。她放鬆了身體,任他抽插,覺得這個世界上,祇有他最會幹這回事了。
突然她的心尖上,奇癢起來。她忍不住這種癢,就浪叫道:“啊!哎呀!大肉棒哥
哥!你插到心上去了!”
葉萍一浪叫,使得志杰勁頭更來了。他狠頂了幾下。葉萍的嫩穴之中,就“滋滋”
作響起來,同時兩人肉踫肉,發出“拍拍”的響聲。
這種聲音,聽在葉萍耳裡,覺得實在夠刺激了。志杰又是一陣狂頂,頂得葉萍快發
狂了。她把雙腳在床上亂蹬,雙手也亂揮亂舞,翻著兩眼,同時她的穴裡也了“滋滋”
的響起來,一陣白白的東西由穴裡流了出來。
葉萍一泄了陰精,就用力抱著林志杰,不讓他抽插了。但志杰插了半天,還沒得到
滿足。葉萍叫他把大肉腸拔出來,他還是捨不得拔掉。他向葉萍說了很多好話,可葉萍
一定不要了,人也軟軟的。這種插穴的事情,一定要雙方同意,現在葉萍不要了,她已
得到滿足,志杰也不願再強求她,祇好把陰莖拔出來。
葉萍很快的就由床上爬起來,她急忙跑到浴室去,洗了一洗。志杰對這次性交,沒
有得到滿足。他的肉棒還是翹得高高的,硬得肚子都痛了。
葉萍洗好了,回到床邊來。她就笑道:“你的東西真大,我有點吃不消呢!”
志杰失望的道:“唉!你真差勁,才幾下就泄了!”
葉萍笑道:“你不要那麼貪心,人家平時都是玩小的,你的這麼大,要慢慢來,我
才會適應的,以後包你滿意就是了!”
志杰道:“你現在就滿意了,我卻在受活罪。”
葉萍聽了,就笑起來,把他的肉棒套動了幾下。志杰心想,就讓她套套也好。他就
躺了下去,挺著肉腸讓她套動。
早晨的陽光還沒出來,這時是年輕人最愛睡覺的。志杰一夜都沒有睡覺,身上也沒
得到滿足。天還沒亮,他就和葉萍一同睡了。
等到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五點,葉萍也不見了。志杰準備出去吃飯,又想去風月場
所找刺激。他洗好了臉,就下樓來了。
他走在街上,想到一家餐館吃飯。正舉步要叫車時。就有一輛街車停在他的身邊。
車門一開,走下來一個女郎,長髮隨風飄搖。那一身性感身材,比起葉萍來,有過之而
無不及。她的乳房更大、腿也更迷人,林志杰看得神魂飄動起來。如果不是在大街上,
真想摸她一把。
志杰祇顧看她,就沒注意到跟她一起的人。那女郎見他盯著自己看,就笑笑的,向
他點了點頭。
這時,車子後面的那個女郎,就走了過來。對著林志杰說道:“你不在家中休息,
又跑出來幹甚麼?”
他一看,原來是葉萍,就笑道:“睡餓了,要出來吃飯!”
葉萍哼了聲道:“出來吃飯,為甚麼盯著小姐猛看?沒安好心。”
那女郎笑道:“葉萍,你說甚麼嘛?”
葉萍對林志杰說道:“這是我的朋友,薛夢嬌小姐。”
志杰忙點頭道:“原來是夢嬌小姐,好漂亮哦!,你們兩個真性感!”
夢嬌也沒說話,祇掩著嘴笑。葉萍問他道:“你是不是要出去了?”
志杰笑著說道:“在家幹甚麼?一個人好難過!”
葉萍道:“現在好了,有我們,你安排甚麼節目?”
志杰笑道:“和昨天一樣的節目好嗎?”
葉萍粉臉一紅,說道:“去你的,人家薛小姐是第一次和你見面。”
夢嬌笑道:“我可以走呀!”
志杰笑著說道:“我們一塊去玩好了!”
夢嬌笑道:“這不好吧,恐怕會影響你們的情調呢!”
葉萍笑道,“才不會呢,有你在一定更有情調。”
葉萍又對志杰說道:“我就是怕你寂寞,才約夢嬌一起來的。”
志杰忙道:“那謝謝你了。為甚麼你走時不叫我?”
葉萍道:“我見你睡得好甜,不忍心叫你。”
夢嬌道:“哎呀!原來你們倆昨夜一塊呀!”
葉萍道:“這有甚麼大驚小怪的。”
志杰伸手在夢嬌肩上拍了一下,說道:“走,我們一起去湊熱鬧吧!”
夢嬌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嘛,小心葉萍揍你哦!”
葉萍笑道:“算了吧!夢嬌,別裝了。”
志杰不等她再說話,就一手一個挽著她們倆上去了。一上樓,他便領著她們入房,
忙著招待她們。並且對葉萍,飛了個媚眼。
To be continued
葉萍 - Part 3
志杰的一舉一動,都帶著輕浮的樣子,夢嬌看了直笑。本來林志杰要拿開
水給她們喝,一開冰箱,還有兩瓶汽水,他就開了一瓶,給她們喝。
志杰先遞給夢嬌,嘴裡說道:“可愛的小姐,喝杯汽水吧!”
夢嬌笑道:“是葉萍硬拖我來的,真不好意思。”
志杰也道:“夢嬌的聲音好動人,使人聽了,會有非非之想。”
葉萍接過汽水笑著說道:“小杰,你公平嗎?我祇半杯,夢嬌就一杯!”
志杰笑道:“你喜歡喝一半嘛!怕吃多了會脹肚子。”
夢嬌聽了,就笑了起來。志杰問道,“阿嬌,你笑甚麼?”
葉萍搶著道:“她笑你怎麼會知道她吃滿杯?”
這話中之意,夢嬌早聽出來了。她聽葉萍說志杰的陽具大,便跟葉萍前來。她的目
的就是看看這男人的東西有多大。
夢嬌也取笑道:“本來嘛,自己不行,還想吃多!”
志杰一聽,知道她也明白了他們話中的意思,他高興得馬上摟住夢嬌,吻了起來。
夢嬌被他一吻,就看著葉萍,可是葉萍並沒說話,反而走過來,也倒在志杰懷裡。
這時的志杰心裡好高興,他一手抱一個,吻吻這個、又吻吻那個。
夢嬌是個直性子的女人。她開門見山地說道:“葉萍說你的東西很大,可不可以讓
我見識一下!”
志杰萬萬想不到她會這麼爽快地說出來,他就笑道:“給你看可以,但等一下你要
把它裝下去才好。”他說完了,就把褲子的拉鏈拉開,由內褲中,把陽具掏出來。
夢嬌一看,軟綿綿的肉腸看起來並不起眼,覺得那根東西,也沒甚麼了不起。她就
笑道:“笑死人了,這麼一點,也叫大?”
葉萍道:“你可別看走眼了吧!”
說著伸手把他的肉腸握著,用手去捏弄了幾下,可是那根東西,還是垂頭喪氣的。
葉萍急了,就說道:“你這是甚麼玩意嘛!祇會對我凶,看到別人就垂頭喪氣的。”
說著又用手在肉腸上捏了捏,接著便套動起來。套了十多下,肉腸就硬起來了。
夢嬌一看,祇見本來小小的肉腸,一下子就硬得嚇人了,又粗又長,龜頭又大得出
奇。葉萍把肉腸玩硬了,就問夢嬌道:“你看看,夠份量吧!”
夢嬌聽了,臉也紅了,想笑也沒笑起來,用眼睛一直地盯著林志杰的大肉腸。她心
想:這的確是理想的肉棒,如果跟他弄一次,一定會天天想弄的。
志杰很得意的挺著大肉腸。他問道:“夢嬌小姐,你喜歡嗎?來摸摸!”
說著就把肉腸送到夢嬌面前。夢嬌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往後退兩步。葉萍很妙,拉
著夢嬌的手就放在肉腸上。夢嬌感到很不好意思,心裡想去摸,可是又怕她笑。可是她
伸手就一把握住了,她用力一捏,捏得緊緊的,龜頭也暴漲起來,馬眼中直冒水。
志杰感到疼痛,就大叫道:“哎呀!捏斷了呀!”
可能夢嬌用的力氣不小,她一鬆手,林志杰就倒在沙發上,雙手捧著肉腸怪叫。
葉萍一看志杰的臉變青了,知道一定很痛,就罵夢嬌道:“你是甚麼意思嘛?把他
捏得那麼狠,你癢了嗎?這麼狠,哪有像你這樣的人嘛,真氣人!”
志杰被捏痛了,就把陽具放進褲子裡面去了。
夢嬌笑著說道:“哼!那麼會心疼人,昨夜都讓他弄進去啦!”
葉萍道:“不管怎樣,我總不會害他呀!”
夢嬌笑道:“我不過是失手捏重了一點,也不是故意的,你就這麼生氣怪我啦!好
嘛,我向志杰說對不起好了。”
說著她就走到林志杰身邊。把乳房一挺,挺到她的面前。嬌聲說道:“可愛的志杰
呀!對不起了,我不是有意的吼,還痛不痛,再拿出來讓我看看好嗎?”
說著就把乳房送到他臉上,對著他臉上用乳房揉了一下。林志杰這時心裡真有說不
出的味道,雖然捏的很痛,但也祇是暫時性的,現在可就甜甜的了。
他說道:“我再拿出來,你還會捏嗎?”
夢嬌道:“怎麼會嘛,剛才我是肉緊嘛!又不是故意的。”
葉萍笑著說道:“志杰,你乾脆把褲子脫下來,讓我們都方便一點。”
志杰便把褲子一拉,脫了下來。
葉萍一看就笑道:“好了,又軟了,這回我可不管啦!你可要負責!”
夢嬌道:“負責就負責,反正我有辦法要它硬。”
志杰道:“親愛的小姐,可千萬別再捏了呀!”
她們都聽得笑了起來。這時夢嬌要志杰站在自己身前,把陽具對著她。葉萍和夢嬌
都坐在沙發上。
葉萍笑道:“這樣很清楚,肉棒對著我們兩人的臉了,說著,把大肉腸在自己臉上
揉了下。夢嬌道:“好了沒有,該我了。”
葉萍把軟軟的肉腸遞給夢嬌。夢嬌拿住了肉腸。志杰就有點心驚。怕她又整自己,
就把身子後退一點。
夢嬌笑道:“膽小鬼,怕甚麼嘛!”
志杰道:“總是小心點比較好。”
葉萍笑道:“太小心了,可玩不到她!”
夢嬌拿著他的肉腸,又在龜頭上捏了一下,馬眼中冒出了水來,她就用紙把它輕輕
擦掉。可志杰還是小心翼翼的,如果一有不對就要跳起來,讓夢嬌就沒法整自己。
葉萍已看出他的心思。就笑道:“真是膽小過度了,她不敢再捏你了。”
志杰雖然有葉萍壯膽。可是他那一雙腿,站在那裡還是在發抖。
夢嬌一本正經的,她一手拿著肉腸,用另一隻手把肉腸的毛向後撥退,拿著龜頭搖
了幾下,她一張口,就一口把龜頭含住了。
志杰看得很清楚阿嬌的一張嘴,對著肉腸就咬過來了,心裡一急,就想往後跳,可
是他還是忍住了。他心想:“我跟她沒仇恨,她何必害我呢?同時她又是葉萍的朋友,
葉萍已經和自己弄過,痛得那麼厲害!但她也沒恨我呀!何況我又還沒跟夢嬌弄過。”
想到這裡,就停住沒有再躲避了。
正在這時,夢嬌已經把他的肉腸含在嘴裡一舐,龜頭被她含住了。上面熱熱的,舌
尖在龜頭上舐起來。那肉腸被她用嘴一吮。就暴漲起來,變成肉棒了,並且很舒服。
志杰雖然玩過的女人也不少。但像這樣被女人用嘴吮陽具,他還是第一次。所以他
看到夢嬌張口,起初還以為要咬他,心裡好緊張。現在知道並不是那麼回事了。不但不
怕,反而把肉腸挺著送上來。
夢嬌一吸吮肉腸。志杰就把肉腸向她嘴裡一頂。夢嬌吮了幾下,他就悄悄抽插起來
了。這一抽插,夢嬌可就受不住了,馬上就把肉腸由口中吐出來。
她打了他一下道:“死鬼,這怎麼能頂嘛,頂死人了!”
她一面罵,一面翻著白眼。
葉萍笑道:“這是現世報。”
志杰道:“葉萍,你不要挑撥好嗎?我是感到舒服,才頂一下,也不是故意呀!”
夢嬌笑道:“你不頂我就行,來!再吮兩下。”
志杰又把肉腸挺過去。夢嬌這次用手握住了大肉棒。先在他的龜頭上,舐了起來。
林志杰感到龜頭上奇癢,全身都快癢酥了,也好像要飛起來一樣。他正在享受這奇異的
舒服。突然夢嬌又一口,把龜頭含住了,並且把頭前後擺動著,使得龜頭在嘴裡出出進
進的,感覺上好像在插穴一樣。
志杰舒服得雙手抱著夢嬌,人也快站不穩了。
葉萍道:“真沒用,才吮兩下,就要倒了。”
志杰道:“小心肝,你快把衣服脫了嘛!”
葉萍道:“脫了幹甚麼?”
志杰道:“我要摸呀,手裡模著才過癮。”
夢嬌聽了,就把肉腸吐了出來。她道:“死志杰,你想的太美了,我幫你吮,你去
摸她,這不是癢死我呀!”
葉萍道:“摸摸有甚麼關係?”
志杰道:“我看這樣好了,你們對換著幫我吮肉腸,好嗎?”
葉萍笑道:“我不會嘛!”
夢嬌道:“挨插你怎麼就會?祇要用嘴唇舐,舌尖舐就好了。”
葉萍笑道:“舐得狠了,會一口咬下去的。”
志杰一聽,就是一驚,忙道:“好了,我不給你吮了,你會咬我!”
夢嬌道:“她不吮,我也不要了!”
葉萍道:“你如果真的不要了,我就吮,也不會去咬他。”
志杰道:“哎呀,別說了,你們咬死我也就算了!”
這時葉萍和夢嬌,把全身都脫光了,四隻大乳房,都送到志杰面前。志杰這時陷在
銷魂陣中。摸模這個、又摸那個,吃了一會兒夢嬌的乳頭,又吸吮葉萍的乳房。兩個女
人也舒服的穴水祇是不斷流。
葉萍對夢嬌道:“看!你的水流了那麼多,滿大腿上都是。”
夢嬌看看葉萍的穴,也笑道:“你不用說我,你自己看看,你也流得滿地都是。”
志杰急了,把夢嬌按在沙發上。挺起肉腸,對著她的嘴裡就塞。夢嬌一口就吸進嘴
裡,象小孩吃奶一漾,吸吮著志杰的大龜頭。
志杰被她一吸吮,全身都在發癢,他就一把拉過葉萍,也在她乳頭上吸吮起來。葉
萍是站著的,乳頭被吸得飄飄的,好像要飛起來一樣。
志杰一面吮著葉萍的乳頭。一面伸手,就在葉萍穴上摸。葉萍把白雪雪的大腿往沙
發上一翹,陰道口就露了出來,讓他的手指扣進去。
夢嬌一看,這兩人都玩得好舒服。她就對著龜頭上,連吸兩口,就把它從口裡吐了
出來。林志杰也感到她把陰莖吐出來了,就趕緊問道:“阿嬌,怎麼搞的,正在舒服,
為甚麼吐出來嘛!”
夢嬌笑道:“該葉萍吮了。”
葉萍的穴,正扣得舒服,志杰的手指拿出來,她就像失去甚麼似的,急得抱著志杰
道:“好嘛,我幫你吮,讓我給你扣好了!”
葉萍說著就坐下來,拿著他的肉棒,先擦了一下,就吸到嘴裡了。她一吸住龜頭,
就用力擺著自己的頭,使得肉腸,套動很快。現在志杰感到,她吮吸得反而要比夢嬌重
得多了,同時也很內行,又吸又舐的,肉腸就快硬得受不住了。
夢嬌這時也沒有閑著,她一放掉肉腸,就蹲在志杰的屁股後面,雙手分開志杰的屁
股,對著他的屁股溝裡,就用舌尖舐起來。林志杰感到前後都被舐上了,他握握這個、
摸摸那個,全身都在酥麻中。
突然夢嬌的舌尖,舐到屁眼上了,林志杰心裡一緊張,就把屁股向前一挺,葉萍就
“哇”了聲,馬上要吐了出來。
她忙吐出龜頭說道:“死鬼,你真的胡頂是嗎?”
志杰道:“哎呀!不是我呀,她在舐屁眼,害得我向前頂一下。”
葉萍一看,夢嬌還在摟著他的屁股,在他的屁股上舐得津津有味。葉萍笑了笑,馬
上又再把龜頭含回口中。
葉萍舐他的屁眼,舐了很久。林志杰感到很好,也不緊張了,她就舐得更厲害了,
同時用嘴對著屁眼上,用力吸了起來。林志杰的屁眼,被她吸得張開了一個紅肉洞口,
夢嬌一看,就把舌尖伸進那肉洞鑽舐起來。林志杰的屁眼感到被插進去了,他就用力一
夾屁股,夢嬌的舌尖被他夾住了。舌尖一夾住,夢嬌還沒注意志杰的屁眼夾得很緊,夢
嬌想把舌尖拔出來,再重吸一下屁眼,可是她用力拔舌尖,也拔不出來。夢嬌就急了,
用手在他屁股上用力打了幾下,嘴裡同時“啊啊”的哼著。
葉萍吮著龜頭,吮得正有趣,感到志杰的屁股,被打得祇是動。她先以為志杰故意
頂她,就連忙吐出大肉腸,想要罵志杰。但向他屁股後面一看,見到夢嬌的舌尖被夾住
了,她急的用手在他屁股上又是打又是推的。葉萍看了,就哈哈大笑起來。
又看到夢嬌的舌尖拔不出來。葉萍才幫著她,把志杰的屁股分開點,又用手在他屁
股上狠狠打一掌。
葉萍道:“你夾得那麼緊幹甚麼,想把她活活夾死呀!”
夢嬌把舌尖拔出來了。就在地上吐了半天口水,然後站了起來,握著志杰的陰莖。
夢嬌罵道:“死鬼,你好壞呀,小心我咬斷你的寶貝呀!”
志杰這時,才領著她們兩個進臥室。夢嬌一看,床鋪很大,三個人睡都沒有問題。
志杰一進臥室,就向床上一倒。夢嬌叫他睡得平一點,然後叫葉萍騎在他的臉上,把陰
戶對著他的臉上,讓志杰舐她的私處。
葉萍笑道:“我沒有給人舐過,恐怕一舐就會泄出來。”
夢嬌笑著說道:“不會呀,流出來是一定會有的,泄出來可沒那麼快!”
志杰道:“你要幹甚麼?她的穴舐起來就會發騷的。”
葉萍道:“去你的,我才沒有那麼差勁。對了,夢嬌,你呢?你幹甚麼嘛!”
夢嬌道:“你不用問,給他舐好了,到時候,她自然知道。”
葉萍把大腿一跨,就騎在志杰臉上,又把自己的騷穴對著他的嘴上,向下坐一些,
她感到穴口踫到他的嘴了,就調整一下坐的姿勢。
志杰道:“好騷的小穴!”
葉萍罵道:“滾你的,有多騷嘛!”
接著,志杰開始舔舐葉萍的陰戶,而夢嬌就蹲在志杰的上面,把她的陰道套上了他
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她積極主動地扭腰擺臀,使自己的陰道和他的龜頭刮研套磨,弄得
他快活似升仙一般。在志杰快要射精時,夢嬌改用口交,讓志杰在她的小嘴裡射出。
夢嬌吞食了他的精液後,又接著含吮,志杰的陽具還未軟下去,就又在夢嬌的嘴裡
硬起來,接著,由葉萍來玩志杰的陽具,夢嬌則讓志杰舔舐騷穴。三個人一路玩到第二
日早晨,志杰又在夢嬌陰道裡出了一次,才精疲力盡地睡著了。
第二天,葉萍最先醒,她看到夢嬌和志杰仍睡得那麼香甜,便把夢嬌弄醒了,叫她
趕快穿上衣服,兩人匆匆地從房門溜了出去。
志杰一覺睡到中午,醒來一看,兩個女子早已不在,起床來又到處找了一遍,就是
不見蹤影,便懶洋洋地倒在床上,昨晚直至玩得太疲倦了,竟又睡著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