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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房事能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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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在身旁,難耐空虛寂寞生活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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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女性較具經濟性偏重於物質,那個男人可以滿足虛榮心較具物質供應能力便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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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人本性浪蕩水性洋花。
美處女欲情
後記
在涼爽的秋天有兩輛腳踏車在奔馳。那是梨奈和雅己姐弟。
經過公園的自行車專用道,騎向茂密的樹林裡。
『從這裡走吧。』
雅己說完,兩個人放下腳踏車,走進檥林裡。
『哇!好深的叢草喔。』
從弟弟的背後背著背包走的梨奈,發出不安的聲音。她穿牛仔褲和運動上衣,一身郊遊的打扮。
『不要緊,這種叢草都長在路邊。據說這是檥林為保護自然,本能的形成。進入樹林後訧會疏落,很容易行走的。 』
『真的少多了。』
兩個人在斜坡上默默的行走了十分鐘左右。
『到了。』
突然到達樹木較少的窪地,看到粗大的樹枝。
『不錯,這種地方確實很少人會來。』
『除非有觀鳥的人,在迠裡應該沒有問題。』
『那麼現在就開始慶祝你的生日吧。』
兩人在大樹下放下背來的背包。
今天是雅己十五歲的生日。
昨天晚上和往常一樣,在弟弟的房裡被綑綁,用手讓他射精後,梨奈說:
『我要用特殊的方法慶祝你的生日,因為你能依約定一直忍耐著不動姐姐的三角褲。』
雅己聽出話中的意思,不由得露出興奮的表情。
攤開郊遊用的墊子,姐弟同時坐下。
『幸好今天的天氣很好,又有太陽,就是脫光衣服也不會冷的。』
『那就脫吧。』
『好。不過,還不能脫三角褲。』
梨奈在弟弟的面前脫去運動上衣,牛仔褲和乳罩,只剩下荷葉邊的白色三角褲包圍女人最神秘的部分 。
『嘻嘻,很像新娘的三角褲吧。今天是我做你的新娘之日,也可以說是奴隸新娘。』
『真可愛,又性感。還能透過三角褲看到黑毛。』
『開始綁吧。』
『嗯。』
弟弟用帶來的麻繩把姐姐的雙手綁在背後。因為綁過數十次,能完全像虐待狂雜誌上的照片一樣綑綁。繩子經乳房 上下,使得乳房特別突出。乳頭像野草莓般充血勃起。
『這樣的味道真好。』
弟弟說。
『這是雌性的味道。』
姐姐回答。
『熱水瓶裡有冰涼的白葡萄酒。嘴對嘴的給我喝好不好﹖』
『好啊。』
姐姐把弟弟嘴裡的葡萄酒喝光。
『我還要很多唾液。』
『….』
弟弟和被綁的姐姐熱吻,弟弟並愛撫乳房和仍穿著三角褲的屁股。
『哇!今天真不得了。已經這樣濕潤了。』
『因為想到終於要脫三角褲了,所以….』
『怎麼樣脫才好呢﹖』
『還是把我吊在那個樹枝上吧。』
接受姐姐的要求,弟弟把綑綁後剩下的繩子,穿過粗大的樹枝,用力拉時,姐姐的身體猛然伸直。
『唔….』
梨奈發出哼聲。
就在被繩子吊起的姐姐面前脫光衣服,全身赤裸。雅己被看到勃起的性器時,不再會難為情了。
『要開始了。』
先吻姐姐的嘴,然後彎下身體吸吮乳頭,再跪下來,從薄薄的尼龍布上聞惱人的肉丘。
『啊…真香。』
雅己的手拉三角褲的腰。
『要脫了。』
『好….』
姐姐的聲音有些沙啞。白色的三角褲一下被拉到膝下。
雅己看到柔軟的陰毛。在伊豆的別墅被燒掉的毛終於長齊了。
『哇!好有魅力….真神祕….』
『隨便你摸那裡都可以。』
受到姐姐的催促,甫滿十五歲的少年,在第一次看到的女體核心部用手指玩弄,還把手指插入溢出蜜汁皂肉洞深處 。
『啊….唔….』
梨奈發出尖銳的哼聲。
『弄痛了嗎﹖』
『不是的,是很舒服。』
弟弟本能的把嘴壓在溢出蜜汁的洞口吸吮。
『啊….唔….』
梨奈搖頭,秀髮隨之飛舞。
『要拍紀念照。』
用一集手抬起右大腿,讓肉縫完全張開,然後雅己站在姐姐的前面,猛將相機的鏡頭對正中心部。雅己的身高比姐 姐高十公分。
從前後左右拍攝姐姐被綑綁的裸體。梨奈想到被拍照做紀念時,更興奮的溢出密汁,流到膝蓋。
『打我吧。』
姐姐要求。
『屁股嗎﹖』
『嗯。』
『姐姐真是變態。』
弟弟高興的說著,用手掌拍打姐姐的屁股。最被很輕,但逐漸用力。
『啊….啊….』
被綑綁的肉體扭動時,粗大的樹枝發出卡吱卡吱的聲音。女人發情的味道,使少年的血液更沸騰。
『姐….差不多可以了吧﹖』
弟弟這樣問時,姐姐點頭說:
『好吧。姐姐的身體全部給你。』
雅己站起來,從姐姐的腳下拿起三角褲,塞入姐姐的嘴裡。
『姐姐的聲音太大了。過去沒有讓爸媽發覺已經是奇蹟。』
姐姐在最近幾天己允許弟弟把手伸入三角褲裡剌淚陰核。
『姐姐不會後悔吧。』
弟弟看到姐姐點頭後,插進去。
『噢….』
年輕的粗大性器官深深插入姐姐的下體,數分鐘後,弟弟感受到幾乎要目眩的快感,將大量精液噴射到姐姐的肉體 深處。
『太美了….姐姐….死了也毫無遺憾….』
弟弟一面呻吟,一面說,而且不斷的抽插。
他的肉棒沒有萎縮,連續讓姐姐達到性高潮。
鳥兒在他們的頭上發出啼叫聲….。
[End]
茵茵的俘虜
我是一個生物學教師,教的是中二及中三班,一踏入課室,我險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學生之中,有幾個女的 長得很漂亮,比起甚麼港姐、亞姐不惶多讓。
她們青春活潑,除了漂亮之外,還很頑皮。我一開口介紹自己,班中的女孩子,就脫口而出,有的贊我英俊,有的 說我性感。
我自我介紹之後,有一個女孩子亦站起來自我介紹,她叫做露絲,原來她是班長。她走出黑板去寫出自己的姓名, 站起來時,才知道她很高,身材也很好﹗
年紀輕輕的她,已經有一對高聳的胸脯,而使我心中砰然跳動的是,她的迷你裙很短,短到我險些看 到她的內褲﹗
驚魂甫定,露絲回到她的座位去。不過我發覺她把擦黑板的擦弄跌了,於是俯身去拾起來,一俯下身,我立即滿天 星斗。
原來那些一女孩子們不知道是否故意誘惑我,她們全部張開了裙子內的雙腿。一時之間,紅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顏 色的內褲,全入我的眼底。有幾個女孩子的內褲是超迷你型,隱約間,幾乎連毛發也露出來了﹗
我還未顯露教師的威嚴,已經給這群女孩子弄得心神恍佛,意馬心猿。
接著,我開始授課。時下的女孩子,大瞻到令我不相信。有一個自稱是茵茵的女孩子,竟然問我一個問題﹕人身上 有那個器官,會在興奮時直徑闊了幾倍﹖
我給她問得不好意思起來,期期艾艾的不知如何作答。後來茵茵自己揭開謎底,原來那是瞳孔。
她們哄堂大笑,笑我身為生物教師,連這簡單的生理常識也不懂。
另一個女孩子又問我一個謎語﹕「男孩子性器官﹗」要我猜一句成語,我當然答不出,後來她們揭開謎底,是『來 日方長』﹗
這些女孩子,年紀在十五六歲左右吧﹗竟然這麼大膽,真是世風日下,令人難以置信。我第一堂上課,就是在這種 情況下完結了。
以後,我經常給這些女孩子作為開玩笑的對象。可能由於我作風民主,年紀也不太大,成為她們經常掛在口中的斯 文小白臉,故她們對我越來越具好感,竟然自動減少作弄我。我的同事們都相互訴苦,時下的女學生實在太過大膽 ,而且無心向學,所以他們完全失去了自信心,教學興趣也越來越低。
我的情況卻與同事們不同,我發覺這些學生們漸漸不單不再作弄我,還在暗戀我。不知是否露絲發起的暗戀潮,女 孩子們爭相和我親近,尤其是在實驗堂時,女同學們常用各種藉口非禮我。
其中最大膽的是茵茵,她有一次竟然乘亂用手摸我的下體。我很辛苦才挨過了半個學期,到了接近期 考的時間了。
這個周末下班,我在校門口踫到茵茵。這個茵茵,是迷你的大哺乳動物,她年紀較大約十八,但以十八歲的年紀, 已經有三十四寸的胸圍,實在相當厲害。我試過幾次給她用一對巨型的乳房踫著、壓著,壓得我砰然心動,心跳加 速。所以我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也怕自己控制不來。
茵茵說有事要我幫她,她楚楚可憐的跟我說話,說了幾句,竟然哭了起來,梨花帶雨。原來她平日抄的筆記簿丟失 了,考期接近,一定不合格,希望我能幫她的忙。
我不知如何推卻她,在她的盛情邀請下,祇好跟她回家去,替她補習。
入到屋後,我才知道她家中祇有一個人,她解釋說父母都去了游埠。於是我們到她的的閨房中補習。
她房中布置得很羅曼蒂克,而且有音響設備及電視機。我花了不少精神跟她補習,但她祇認真了一會便說倦了,要 唱歌,於是開了卡拉OK硬要我跟她一起唱。
唱到一半,不知如何,電視機突然播出成人錄影蒂。三個女孩子擁若一個男人,都是一絲不掛的,有如天體營中, 在互相嘶咬﹗我當堂呆若木雞,不知如何是好。
茵茵亦在此時發難,她像發花顛一般拉開了自己的上衣,還解開乳罩的扣子,硬要我吻她、吮她。
我拒絕,並想離開這房間。不過我還未來得及逃走,茵茵已經像餓虎擒羊一般摟住我,她主動的吻我,同時解開我 的拉鏈,我血脈憤張,腳步移動不了。
這時候,我就如一隻小白免,靜侯她的吞噬。茵茵的身上散發出一陣難以形容的幽香,我給她弄得心緒不寧。當她 把自己的乳尖硬塞入我的嘴巴時,我終於忍不住,拼命地吮了一口,而吮了一口之後,更加難以抑制。她把我拉上 床去,也不知甚麼時侯,褲子已經脫光,她把自己的下體硬擠到我的嘴巴前,我小心翼翼地吻了一口,跟著我發狂 了一般吻個不停,把她那濕潤的地方又舔又舐。
茵茵也替我脫得精赤溜光,然後爬上我的身上。年紀輕輕的她,原來在性方面的經驗如此豐富,她教我不必亂撞亂 沖,要用丹田之氣才能表現自己的男子氣慨。到後來,她完全采取了主動,她騎在我上面,如一個勇 敢的騎士。
然而我還沒有進入她的腹地,就很快就投降了,她搖了搖頭,抹去我射在她陰道口的精液,笑著說我是個初哥。於 是又教我如何養精蓄銳,卷土重來,還用她的櫻桃小嘴替我作『人工催谷』,我終於雄風再振。跟看又做了一場轟 烈激戰,這次我終於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
茵茵顯得有點兒不堪消受,她皺眉苦臉地忍受我的肉棒。這時我已經瘋狂起來,為了一雪剛才兵敗城門口的恥辱, 我捉住她雙腿狂抽猛插,直至我在她的陰道深處射精。
完事之後,茵茵竟然落紅片片。我奇怪地問她既然是處女,性經驗又為什麼這麼豐富,茵茵笑著回答我是因為她看 了很多色情錄影帶。
我床上倦極而睡。醒來時我見不到茵茵,無意看一看床頭的小桌子上擺了茵茵一張身份證,我一看之下,嚇得心驚 膽跳,她自稱十八歲,其實並未夠年齡。
經過這一次之後,茵茵的生物科成績,是一百分,她的死黨們也全部九十以上。雖然我艷福齊天,但我是一直心驚 膽跳,如果這一群女孩子,有那一個不滿意,要對付我的話,就很容易弄出丑聞來。到時,不止會名譽掃地那麼簡 單,如果告發我誘姦未成年少女茵茵,就難逃牢獄之災。
難怪這一群女孩子在成績方面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以她們這樣的學習態度,這樣的成績,竟然可以取得九十至一 百分,這簡直是沒有可能的事,我和她們都心知肚明。而我身為教師,教出這樣的學生,亦無顏見江 東父老。
不過,她們的誘惑力是實在驚人的,有一次茵茵在升級試之後,成績表將發之際,約了十四個女孩子一起跟我去渡 假,在渡假屋之中,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時還未到炎夏,那些女孩子們已經不理三七二十一,個個都爭著煥發出自己的青春活力,在渡假屋的客廳裡就隨 便更衣。一時之間裙子、恤衫、奶罩、內褲、襪子在屋內亂飛,好像蝴蝶穿花般,煞是好看。
這群女孩子,都是十七八歲左右,青春美麗,玉腿紛飛,燕瘦環肥,使我頓時全身熾熱起來。這些女孩子,我從來 沒有欣賞過她們的身材,除了茵茵外。
茵茵曾經很認真地答允過我,一定不向第三者說出我倆的秘密。據我所知,茵茵的父親是一個相當高級的政府官員 ,為了家庭的聲譽,她也不敢太過亂來。
當她約我去渡假屋時,沒有說多少人,我祇以為是三幾男女同學在一起,想不到會是群雌粥粥,而我則是萬綠叢中 一點紅。
她們大膽地在我面前解鈕解裙脫襪,當我透明似的,我不好意思,祇好推門出去嘌吸新鮮空氣。
說實在話,我也舍不得不欣賞這些奇景,不過形勢比人強,我也不能不顧及教師尊嚴,在這種景況下,我不能不離 去。但當我推門時,卻意外地發現大門鎖上了,而且鎖匙也不知去了那裡。
那時,我當然是充滿詫異的神色,她們看見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立刻起哄地笑了起來。在她們的笑聲中,我更不 好意思,祇好調頭走入睡房。
她們胡鬧起來,竟然涌上夾,一人伸手拉我的領帶,另一人則解我的恤衫。我哭喪著臉,請求她們手下留情。但是 動也不敢動,因為如果我掙扎,很容易就會衣衫都給扯爛,簡直不知如何是好。
混亂中,突然有人伸手過來拉我的皮帶,甚至拉我的拉鏈。同時,還有一支手在摸捏我的敏感地帶。我長長的吸了 一口氣,在這形勢下,我決定不再反抗,聽天由命,任由她們擺布。
心情轉得稍為平靜之後,我立即聞到身邊的少女嬌軀發出的各種幽香。這些少女有的祇留下乳罩內褲,有的已經換 了泳衣,大部份發育得相當成熟,她們不時用豐滿的乳房踫擦著我,我不由自主,心情一蕩,竟然有 了自然反應。
少女的人群中嘩叫越來,有一把嬌滴滴的聲說道﹕「嘩﹗硬起來了﹗」
於是十多隻手向我伸過來,形勢惡劣。這時候的確情況大亂,我忽然覺得這並不是一件香艷的事,相反,可能會有 生命的危險,因為那些女孩子的指甲,有的相當尖利,她們都是未見過世面的人,乍然見到一些使她們瘋狂的事物 ,發起顛來,自然會發出無情力量,一捏一劃,很容易就會皮破血流,血流如注,甚至變成殘廢﹗
我越想趙感到恐怖,在驚惶之中,大喝一聲,叫她們退開,讓我起來。我仍然有多少老師的或儼,這一喝之下,眾 少女呆了一呆,退出半步,我立即站起來,拉回拉鏈,把自己寶貴的命根收藏起來,暫時得保清白。
我繼續鼓起勇氣,對茵茵說道﹕「茵茵,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說,你跟我來﹗」我想她外出,不過轉念一想,大門不 是鎖了嗎﹖於是回轉身,拾級而登上一樓睡房。眾少女見我漲紅了臉,神色凝重,一時之間知道闖了禍,玩得過了 火位,不敢作聲,目送我帶茵茵上樓談判。
入了睡房,我有如獲大赦的感覺,立即轉身關上房門。不過,茵茵並不理會我的神色,她好像吃了迷幻藥,一等我 轉耳,就像膏藥一般貼身依過來,把我摟得好緊,隆起的小腹力頂著我的臀部,同時朱唇拼命地吻看我的頸際,我 感到背部一陣熱力,兩團軟肉的彈性也似乎感覺到了。
我給她貼得好緊,不知如何掙扎,要脫身就要推開她,不過我可不能這樣對付這個小女孩。於是,我給她在後面磨 著磨著。想不到這個小淫婦這麼熱情,摩擦了不久,很快就噴出熾熱的嘌吸。她那熾熱的嘌吸,噴我在煩亂之中, 也難以抵擋,小寶貝又變得堅硬起來,祇好放棄掙扎。
而她竟然像蛇一般伸手過來,拉開我的拉鏈。當她的手兒握住我的把柄時,我就全身癱瘓得剩下一個地方還有生氣 。茵茵的熱情比平日相比,要旺盛了十陪。在她的玉手挑逗下,很快就把我弄得不可收拾。
她把我的身軀扶正,掀起自己的沙灘裙,嘻一聲拉下自己的內褲,又摩擦起來。我感到她意外的濕潤,還沒有下水 ,但她已經濕了一大片,濕得很厲害。
由於太濕了,所以她很快就插了進去。我們竟然站在門邊幹起來了。她呻吟得很厲害。拼命地把我撞 向門邊。
忽然,我驚駭起來了,這地動山搖,尖聲嘌叫,怎麼得了,如果有人在門外偷聽,豈不是所有秘密全都敗露。世上 還有甚麼事,會比自己的學生知道自己與女學生偷情的秘密更為悲慘﹖
我真想立刻停止這荒唐游戲。不過,茵茵橡藤一般緊緊纏著我,我根本無法脫困。我抽出一隻手來,輕輕按看她的 小嘴。這嘴巴雖小,想不到卻能發出這麼尖銳的叫聲,這些尖叫聲定會招致其他女孩子來察看究竟。
這種情況一定要停下來的,但我卻重重受困,這怎麼辦﹖怎麼辦呢﹖
果然,在我狼狽無比時,我聽到門外傳來女孩子那些獨有的吱吱喳喳叫聲。情況實在不妙,我卻仍沒有脫身的辦法 。
由於我焦急無比,狼狽和驚恐,我的陽具在緊急關頭自動棄權了。
突然失去充實,茵茵呆了半晌。我乘機說﹕「她們就在門外﹗」
茵茵終於放開了手。她的沼澤地帶唾涎欲滴,顯然十分饑渴。
我怪聲怪氣地說﹕「不得了,她們在門外﹗」
茵茵連忙伸了伸舌,做了個危臉表情。幸好茵茵及時停止了『戰鬥』,兩人整理一番後,便慢條斯理的開門走了出 去,門外的女孩子雖然面有疑惑之色,卻也看不出甚麼名堂來。我也不多說話,裝作十分輕鬆的樣子對她們說﹕「 沒事了,大家去玩吧﹗」
說罷,便找來自己的隨身行李袋,抽出休閑褲,穿上了。由於輕鬆了很多,所以那種灼熱的感覺也減輕了。我要去 海灘浸一浸水,消除那股熊熊烈火。
由於某個地方形勢不大妙,我要用一條大毛巾遮住了耳體前面,才走去沙灘。在沙灘坐了一會,我又感到形勢不妙 ,那十幾個少女紛紛走來包圍看我,這一次不是胡來,卻是有幾架攝影機對著我,她們要求我一起照 相。
女孩子們爭看跟我拍照,不知如何,有人伸手搶走了我的毛巾。當時的我,比赤身露體更加可磷,因為泳褲上起了 一涸帳幕,三角形的向前頂起來。
她們初時詐作不見,祇是不斷地按『塞打』,我祇好打側身,沒料到,側面又有一個相機。結果,這些醜態一一給 她們拍下鏡頭,丑得我無地自容,祇好落荒而逃,拔足飛奔,跑去沙灘之邊沿,飛身跳下水裡。
海水亦很暖和,我浸在海水中,那個赤熱地帶並沒有軟下來,相反,還似乎比剛才更加堅強。我心想,這回給茵茵 整得要命了,一想到我可能身敗名裂,更加拼命向海水深虛游去,希望遠離那班引人犯罪的女孩子。
To be continued
茵茵的俘虜
…………
過了很久,那敏感的三角形終於完全消失,在海水的濕潤下,那個地方終於乖乖地貼服下來了。
我硬看頭皮回到沙灘。在沙灘上的少女,個個都是世界最誘人的禁果,由於於穿得少,身材玲瓏浮凸,清晰可見, 而她們玩起來嬌笑與跳動,所發出的嬌聲浪語和波光臀影,真是柳下惠也難忍受。
我小心翼翼地參加了下棋的一組,不敢多和其他女孩子的接觸,即使如此,仍然給映入眼裡的春光弄得神情大亂, 棋法差勁。
茵茵和三個女孩子玩沙灘波,茵茵的身材已經使男人難以控制,那三個女同學更加厲害,其中一個正在發育澈底成 熟之時,有條件可以挑戰波霸,而她所穿的三點式的泳衣,在追逐沙灘波時,險些連她的一對乳房也包不住,給拋 了出來,幸好她總算把繩索扣得相當緊,而不致包不住那對巨物﹗即使如此,那對巨物上下跳蕩的情景,也足以對 男人勾魂攝魄。
我無心戀戰,後來轉了跟她們玩紙牌,結果又是大輸特輸。
黃昏時,她們弄燒烤食物,吃得十分熱鬧。她們還不斷地喝啤酒,我怕她們搞出事來,不斷地提醒她們不要飲得太 多。燒烤之後,轉移陣地,到渡假屋中找節目。大伙兒開始卡拉OK節目,大展歌喉時,又是另一番情景,一個個 挺胸突肚,千姿白態,無論如何,情景香艷,跟這些青春少女在一起,實在活力逼人,自己也頓覺年 輕起來。
她們已經換去泳衣,不過卻祇穿回簡健的T恤牛仔褲。波霸型身材的那個女孩子,名叫做阿真,她真是要命,穿上 了一條剪爛了的牛仔褲,窄得可憐,把她的肥臀緊緊包裹,前面出現一個大V字,V字的尖端部吩向前隆起,四周 都是肥厚的肌肉。她上身穿上T恤,內裡配的是薄得可憐的乳罩,所以那T恤間清楚顯露了兩點奶頭,她完全不以 為羞,還在唱歌時拼命扭動嬌軀,引起兩個奶子上下拋動,真是殺死人沒命賠。
她們唱著唱著,繼續喝啤酒。很快的,所有女孩子都粉臉通紅,目光中似乎也滲出酒意。我心中擔心又將會有越軌 行為。
突然有人發起猜戲名,輸了的要剝一件衣服,這豈不是變了天體營,可不得了。我當堂抗議,她們也不甘示弱,向 我反抗議一番。大家爭執了一場,最後同意,祇能脫剩內衣褲,有任何一人違反游戲規則,就立即停 止游戲。
於是我們分作三隊比賽,每隊四五個人,我和茵茵同一隊。茵茵整個下午都是笑淫淫的對看我,好像有滿腹陰謀, 又似乎剛才的一幕祇是序幕而已。我給她的古怪神情,害得不知所措。
我是第一個派出去做手勢的,阿真站直跟找說戲名時,一對碩大的乳房擠得我不知她說甚麼,她說了四次我才聽得 入耳。結果是我的一隊猜輸了,我在眾人拍手下脫衣,我脫的是涼鞋。
接著是阿真脫,她脫的是T恤。T恤內果然是薄薄的乳罩,而且是透明的,那對殷紅的兩點,雖然隔了衣物,一樣 紅得鮮艷奪目,而乳房則大而堅挺,飽滿而渾圓。
後來茵茵也脫了,她也是身材很好的,所以也是先脫T恤,裡面亦祇是胸圍一個,她的胸圍並不透明,但卻祇遮著 乳房下半截,露出了兩個碩大的乳球,茵茵一露相,眾女孩子狂拍手掌叫好﹗
另一個女孩子叫做美莉,她的身材雖然不差,但不及阿真豐滿,即使隔看T恤,也可以看出她是均勻而非大波型, 輪到她脫衣時,她不肯脫T恤,竟然脫下自己的牛仔褲來,以粉紅色的內褲見人。那種內褲很細小,粉紅色與白裡 透紅的大腿相映次毞,另有一種誘惑。
在美莉的帶動下,那些耳材較差的,都是脫褲代替T恤,有一個莊莊一脫了褲子,全場嘩然,原來她毛發旺盛,小 小的內褲遮掩不住春光,纖纖細毛,紅杏出牆。
在眾人的笑聲中,她搶回褲子要穿回,大家阻止她,一時情況大亂,爭持中,裙飛褲甩,阿真的乳罩給扯下來,一 對乳房同時展現,我立即抗議離場,制止了進入更瘋狂的局面。
她們竊竊私語一番,同意穿回衣服,繼續玩游戲。就在這時,有一個女同學出去取相片回來,她們把午間才影到的 相拿去附近的士多店沖曬,很快就把相片取回。
當我看到自己的相片時,當堂臉紅。因為相片中致丑態畢露。我用第一時間搶回不少自己的相片,收在自己褲後, 祇剩下三兩張在她們手上。
我要求取回菲林,她們卻不肯給,並說在阿真手上。阿真向我神秘一笑說﹕「今晚你就知。」
玩到夜深了,大家亦都有倦意,我趁機叫各人停止,勸她們各自回床休息。我自己也回到樓上房間,由於太過疲倦 ,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迷蒙中,似乎有一具光滑的肉體爬上了我的身體。聽聲音似乎是肉彈阿真,她對我說道﹕「你是個好色的老師,我 們已經有證據在手,除非你給我開一開眼界,我才肯把菲林交給你。」
說時遲,那時快,阿真已經把我的褲帶扯開了。我雖然醒了,卻不敢反抗,她很熟練地把我的身體把玩起來。想不 到她年紀輕輕,撫摸男孩子的身體,會這麼熟手。
在她的玉手撩撥之下,我實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接著,她拉我的手去撫摸她的乳房。那裡的張力之強,彈性之勁 ,始料不及是一個很理想的對象。
我們互相愛撫,愛不釋手。她說我夠雄偉、堅硬。我問她是否有經驗,是否將我與別個男人比較。她說她的表弟與 我比起來,祇及我的二分之一。我的英雄感頓時激增,這時要我不進入她那神秘的地帶,已是欲罷不 能了。
在互相合作之下,我們肉帛相見。她濕得很厲害,不過表現沒有茵茵那麼狂熱,可能她是初次與我接觸,要保留一 點矜持。我雖然已經勢成騎虎,但我告誡自己,是否應該懸崖勒馬,不要與她再進一步,以免鑄成大 錯。
於是雙方撫摸了一段時期,誰也不敢再進一步。忽然她細聲的問我,是否會有孩子的﹖於是我的理智恢復了,立即 說機會很大,把她推開。想不到她卻說﹕「我計算過,今天應該沒有問題,今日是我月經後的第二天 。」
說完,她又緊抱著我,催我侵犯她。我終於投降,爬上去,單刀直入。沿途非常緊窄,她緊張的迎接我,不過大聲 地尖叫起來。我馬上用手掩著她的小嘴,害怕她聲及室外,吵醒其他女孩子。
她很痛楚的表情,顯然從來未有過這經驗,剛才我聽她說及表弟,還誤會她早已偷食禁果。原來,她是從來未有過 性經驗,而把處女之身向我奉獻。
她叫了一會兒苦,求我暫時放過她,讓她察視一下傷勢。低頭一看,她果然流了不少血。我這時欲火如焚,不容她 多作拖延,很快又重游故地,不過是緩緩向前伸進。每向前進展一次,她就皺起了眉頭,直至旅途完成,她輕輕地 叫道﹕「很辛苦、很緊、很痛、你的東西太長了,很難受啊﹗」
她吶吶的叫著,我不忍心太過窮追猛打,祇是輕輕地活動,每向前沖,她就呻吟一聲,每次退出,她就如獲大赦, 直至瘋狂射出後,才軟軟地退出來。
她長長嘌了一口氣,說道﹕「茵茵真是好介紹,這玩意簡直要了我的命﹗」
大戰過後,我閉上眼睛休息,阿真也悄然離開房間。但是不久,房門又給人開了,我仍然閉若眼睛,以為是阿真意 猶未盡,又要纏著我,也就不理會她。
可是,來人顯然不是阿真,她老實不客氣地半臥在我跟前,玉手捉著我的寶貝,很純熟的用她的小嘴含著龜頭吞吐 起來。
我想阻止她已來不及。奇怪的是,那股丹田氣很快游遍全身,我好像跌進了火焰之中,變了一頭色狼,我要把慾火 發泄,才可以把身上的烈焰宣泄﹗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莊莊,那個毛發旺盛的女孩。我問她搞甚麼鬼﹖她說茵茵贊我生得雄偉,所以大家決定輪流 見識一下。
她伏在我腿間,垂下了頭,不斷作看吞吐動作,間中吐出我那熾熱的生命,透一透氣,仰起頭來,臉上充滿輕快的 神情。
祇可惜莊莊胸前宜在太小了,所以即使是伏下來,仍是沒有什麼看頭。那對小小的奶子,好像鐘乳石一般由上向下 伸延,不過乳尖卸分外大,這麼大的乳尖,配在這麼扁平的乳房上,顯得很不合比例。不過這對大大的乳尖,這時 正堅挺的突出來,好像要擇肥而噬。她小小的年紀,想不到竟然懂得這麼多,這時又利用她那一對特大的乳尖,向 我的敏感地帶磨擦。這是很溫柔舒適的時刻,不過,我卻幾乎沒法支持下去,身體內熱得叫救命,就 好像要暴炸。
在這極度緊張的時刻,我雖然欣賞莊莊的磨擦,但是那祇不過是杯水車薪,我忍不住了,拉她的矯軀,吩咐她坐下 來。她知情識趣的坐在我身上。這時我可以欣賞她的坐姿與模樣了。她的毛發叢生,向四周蔓延,看 來相當粗糙。
我吞了一口唾液,在我催促下,她將那已經濕潤的肥唇,張開又合並,然後有節奏地活動超來。我驚訝她竟然能夠 發出這麼人的內勁,可以咀嚼、輕咬,甚至研磨著我塞在她裡面的肉棒。要不是我剛才給阿真吸乾了,我相信不能 支持兩分鐘。
如今的情況很不同,此時我加脫胎換骨,變了完全不同的一個人,這人不是以前的我,甚至可能是人狼、是禽獸, 祇想拼命地發泄。
莊莊雖然然是擅於作戰的勇將,不過在我的威力下,她終於軟下來了。她倦得很,倒在床上,一動不動。我爬上去 ,繼續狂抽猛插。直至她哀求,我才停下來,我要保留實力。因為莊莊說了,她們是要輪流試我的,一定還有下一 個進來。
莊莊還告訴我,她們早在我的飲料中,下了春藥,我可以放心和眾女孩子們盤腸大戰,一定百戰不疲 ,彈藥充足。
這班女孩真拿她們沒辦法,怪不得我會如此失態,還給她們拍了照片,而且戰鬥力從未試過如此旺盛 。
莊莊走了之後,進來的是美寶,一個嬌小的女孩。我實在不忍心弄她。她細聲地問道﹕「老師,為甚麼你嫌棄我, 是否我年紀太小了﹗」
她慌忙取出身份證來,我一看,原來她並不是我想像中那麼小,早已過了年紀,祇是她的模樣這麼年 輕。
我當時呆了半晌,不知如何是好。她忽然向我建議,說﹕「如果你不要我,也要幫幫我的忙,讓我衣衫不整,看來 似乎完成了任務,否則,樓下的人會笑我的。」
我啼笑皆非,祇好答應合作。她大力的扯開自己的衣衫,故意弄掉幾粒鈕扣,然後脫下牛仔褲。她戴著一個很新款 的乳罩。
我不知如何幫忙她才好,祇好坐在床邊,任由她自己去發揮。她卻求我讓她開一開眼界。我盯著她,沒有反應。她 大膽地過來,拉開我的褲子,看得呆了
她又征求我的同意,用手去撫摸一下。我也沒有反對。於是她小心翼翼的摸起來,愛不釋手。如果她的玉手能夠替 我解決了,那不失為兩全其美的辦法,於是我任由她去做。不過她沒有這功力達到我的目的,大概我的藥力仍未失 去。
然後,她要我顯示一下那回事的方式。在她的要求下,我也撫摸她一番,隔看褲子接觸一下,她竟然觸電一般抖頂 起來,緊緊的摟住我想吻我,軟倒在床上。
我說﹕「好了,你已學了不少,可以下樓去了。」
她有點依依不舍,不過雖然不能真正得到所有,也已經學會了不少,於是穿回衣服下樓去。臨走時,她還故意拉下 拉鏈,弄亂了頭髮,以示剛才曾經與我激戰一場。我不禁笑了起來。
接著是美莉出現在我的房,她就是那個身材均勻,穿了粉紅色內褲的女孩子。她毫不客氣,一入房就脫掉褲子,祇 穿粉紅色內褲。
我這時已經到了爆炸邊沿,連神智也失去了大部份,也不記得怎樣跟她瘋狂作戰,結果是弄傷了她,重重的弄傷了 她。
她穿了粉紅色內褲,是作好準備會失去處女貞操,怕弄污了內褲,她的準備似乎沒有太過份,因為我後來發覺她流 了不少血。
她咬看牙,低看頭,叫我饒命。我祇好壓抑自己的狂暴念頭,抽插了一輪之後,把她放過了。
美莉走後,美寶又上來了,原來下面的女孩子認真地檢查過她的陰戶,知道她沒有讓我弄過,所以一定要她上來補 課。我剛才正好在美莉身上意猶未盡,這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放在床沿,架起兩條雪白細嫩的粉腿左右一分 ,就把粗硬的大陽具狠狠地塞入她的陰道裡,結果又是把她弄得鮮血淋灕。
美寶褲子也沒有穿上,小手兒捂住受傷的陰戶下去了。另外又有三個女孩子一起上來。她們可能知道這麼一個接一 過,不是辦法,或者是她們等得不耐煩。在這三個女孩子合力對付之下,我搞得精疲力倦,也終於發 泄了。
在這三個女孩子中,有一個最厲害,她手法敏捷,表現好像是一個架步女郎,我懷疑就是她供應藥丸 的。
我好像大昏迷一般睡著了,完全不省人事,因為所有體力都已消耗淨盡。到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時份,我相信最 少睡了十多小時,肚子報到有點打鼓,幸好床邊已經擺放了一些食物。我吃了些食物,又睡著看了。
直到給女孩子推醒時,已是翌日早晨,她們已收拾細軟,提醒我差不多要交房了﹗我粗略計了一計,連茵茵在內, 在這個瘋狂派對裡,我曾經和七、八個女孩子胡搞過,在這些女孩子,有幾個還是處女之身。
這一次真是罪孽深重,我身為老師,竟然與女學生集體宣淫,這件事鬧大了,我豈祇聲名掃地,簡直無地容身。想 看想看,我捏了把汗,與她們離去時,看看她們臉上的古怪神情,我不寒而慄,不知這一拖八的愛情故事,最後加 何收場﹖
我一直在誠惶誠恐中度日如年。
有一天,茵茵來找我了,她正經地對我說自己已經懷孕。她這一句話,有如晴天霹雷,嚇得我險些昏 迷過去。
我沖口而出問她第一句話﹕「除了你之外,還有那一個呢﹖」
她笑而不答。我好像中了一槍,又好像是世界末日來臨。幸好茵茵把我從地獄邊緣中解救出來。她說道﹕「你放心 ,我們不是要害你,相反,是要你在跟我奉子成婚前,來一個永遠難忘的香艷記憶,也好讓你知道女 人的厲害。」
我聽到『奉子成婚』四個字,又險些陷入昏迷。
茵茵輕輕的搓著自己的肚皮,又說道﹕「半個月前,我已經驗出懷有你的骨肉﹗」
我用近乎責備的口吻說﹕「為甚麼你還搞那個荒唐游戲,你準備怎麼辦﹖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茵茵笑日﹕「就是因為有了身孕,我知道要與你成婚,所以才搞這個荒唐遊戲,否則你已後一定會後悔,不趁青春 好好玩一下才成親,現在已經遂了你的心願,女孩子你已經玩過好幾位,你可以無悔了﹗」
我張大了口,不知她何所指。原來茵茵知悉懷孕後,與死黨們商議,讓我痛快享受一次,乘機給她們見識一下她的 未來夫婿。
在荒唐游戲之前,她們都服了避孕丸,可以毫無顧忌地與我暢快大戰。茵茵還對我說,她已徑跟父母攤牌,說我是 她的經手人。
在她的安排下,我去見她的父母,低頭認錯,訂下成婚日期。行婚禮當日,那兩天內幾個與我有過香艷關系的女孩 子都做了伴娘。
從此,我專心地做有錢人家的女婿,在外父幫忙下,我不再執教鞭,有了自己的事業,茵茵在婚後嚴禁我和女人亂 來,還經常做跟得夫人,每當我想起那天和八個女孩子荒唐的一次,我就惋惜不能再和她們再度銷魂 。
茵茵做了少奶奶之後,仍然好像一個女孩子一般,經常扎扎跳的,與她的那些死黨也常常來往。
有時我真盼望她又發起神經來,安排一次七美同歡,大被同眠。
可惜的是,茵茵不但不會這麼做,而且還把我盯得好緊,對我約法三章,絕對不許再提那次荒唐派對,更不許我單 獨約會其他女性。
有這樣有一個好太太,我相信她本身也不會輕易送一頂綠帽給我吧﹗
不久,我們的孩子出世了,有了愛情結晶品,我們更加恩愛,茵茵的那些死黨,一齊做了我們孩子的 契媽。
我們雖然時有見面,但已經沒有機會和她們上床了。
[End]
姐妹
翠玉和春魂這對姐妹分別是王南和張華的妻子。她們同住在一座房子。這一天,她們正在化裝,準備去見一個客人 ,幫丈夫促成一單大生意。一番打扮之後,她倆美若天人,真是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姿﹗
陰雨後的晴朗,這氣氛的轉變,顯得特別舒暢,尤其是人逢喜事,神彩一爽,她倆這份喜悅、高興,心裡泛出了難 以言喻的快感來﹗
笑容,使她倆增添了美麗﹗蕩漾出嬌柔醉人的冶艷﹗王南瞪目一對玉美人,使他意亂情迷,不能自禁。他再也按奈 不住,他也不管春魂在旁,一把摟住翠玉,像香酥蜜糖一樣的吻著,翠玉尖聲叫道︰「南哥﹗老實點嘛﹗不要弄壞 了我的髮型呀﹗」
春魂吱吱的笑了﹗她妙語如珠的說︰「二姐﹗你太美啦﹗二姐夫怎熬得住呢﹖」
「三妹壞死了﹗南哥你別聽她胡說。」翠玉拋著媚眼說道。
王南目燃慾火,他一瞥春魂,見她美艷矯嫩,便逗笑的說︰「魂妹﹗你更美,要不是華弟的關系,我會把你吃下去 呢﹗」
春魂咯咯的笑了,她花枝招的推著王南說道︰「二姐夫﹗你還是去吃二姐吧﹗反正時間還早,給翠玉煞煞癢去吧﹗ 」
「不要嘛﹗南哥哥﹗」翠玉氣吁急喘的叫了起來。春魂推著他倆,一陣掙扎,她的手兒一偏,正好碰在王南的胯間 那根挺直的陽具,她手如觸電,泛起一陣羞澀之惑﹗
王南借勢拖曳著翠玉,翠玉半推半就的被擁進臥房,王南就著床沿,扯下她的三角褲,就坐在床邊大 幹起來。
春魂站在門邊看了進去,祇見翠王雙腳高舉,臀部一個勁的扭動。王南又黑又粗的肉棒在她的小肉洞裡拔出插進, 「漬」「漬」之聲,和翠玉哼叫的浪語,匯成一片春色無邊的浪漫畫面,她的心也隨之砰然跳動。
慾的情調,和肉的刺激,在一般人的心理上,都認為偷聽比實際來幹有意思,看表演又比偷聽更有味道。春魂看到 男女兩方性交的表情,那顫動的大腿、陽具在陰戶中進出,這些扭動,抽插,有色有淚,有光有熱,看得她上咽下 流,恨不得也滾進這個洶涌的波濤裡一齊翻騰﹗
一陣高潮之後,王南拔出陽具,也帶了一股白漿,回頭一看春魂那紅潤的臉彈,他淫笑的說︰「三妹你也好壞﹗也 敢看我們玩,當心你大哥的雞巴狠起來,可不認人﹗」
翠玉坐起來,她赤身裸體地擰著春魂的耳朵說道︰「三妹太調皮了﹗南哥﹗不要管那麼多,過來弄弄 她﹗」
王南笑著說道︰「看在華弟的面上饒了她吧﹗」
翠玉道︰「你怕什麼,我的小肉穴,還不是華弟高興抽就抽個痛快。」
春魂道︰「二姐,你快去化裝吧﹗時間不早了﹗」
王南一面擦著精水,一面對春魂做個鬼面,地淫淫的說道︰「三妹﹗你老公經常偷我太太,等那麼一天,我也得玩 你個痛快﹗」
春魂雙眼嬌媚地向王南一拋,笑著說道︰「姐夫﹗不要急,你還怕吃不到我嗎﹖」
黃昏的時恢,大家都一齊到了美麗華酒家。一桌豐盛的酒席,大家圍坐著由張華一一介紹、春魂偷看了那位客人俊 文,他西裝筆挺,人極溫和,她有了一種仔感﹗
俊文舉起酒杯,以抱歉的口吻,向春魂和翠王敬酒,大家都喜氣洋洋的談笑風生。
女人天生的媚態,不迷自醉,春魂和翠玉成了賓主中的寵兒,她倆笑語如珠,打在每一個男人的心弦上,發出顛倒 的韻律﹗男女之間,不能發生好感,一有好感,則容易滋長愛苗,因為王南張華雙雙在座,不然春魂翠王都會雙雙 倒在俊文的懷裡,因為她倆心底下,對對他出聲愛慾的意念﹗
她們借著酒興,又舉行一個舞會,另外招來一個舞女,正好成雙成對﹗禮貌上春魂伴舞俊文,於是四對男女欣然起 舞。燈光時明時暗,春魂貼進俊文的懷裡,溫柔纏綿,滿眼懷春,欲醉欲痴的騷浪,撩得俊文心猿意馬,熱火燒心 ﹗
春魂淫聲浪語地說︰「俊文哥﹗你真帥,看見了你我就愛,你是我的好哥哥﹗」
俊文也說道︰「小妹﹗不要怕﹗我喜歡你兩姐妹,今天能看到你們我也甘心了﹗」
春魂探手俊文胯下硬挺的東西,她詐嬌的一聲說︰「我的大哥﹗癢死我了,不是我丈夫在這裡的話,找要一口把你 這寶貝吞下去哩﹗」
說著,春魂軟軟地扒在俊文的懷裡發抖﹗
俊文緊緊摟著她道︰「寶貝﹗不要急,急壞了我心痛呀﹗」
春魂又說道︰「俊文哥,你喜歡我姐姐嗎﹖」
俊文道︰「當然喜歡啦﹗」
春魂低聲在俊文耳邊說道︰「那麼明天上午,我和姐姐在九龍塘翠園別墅等你,好不好呢﹖」
「一言為定﹗」俊文摟得她更緊了。
歡樂的時間容易過,不知不覺中,夜已深了,地們各自驅車分手,每個人的心裡都感到泰然﹗
第二天一早,王南張華都為著工作,忙碌上班去了﹗春魂翠玉商量一番,打扮得跟昨晚一樣,叫一部的士,急急的 來到翠園別墅。這時俊文早已辟室等待她們了﹗
她倆一陣春風,進了這豪華的套房,寬暢舒適,別有一番情調。這兩個天生尤物,為了生意上的需要,也為了自己 的快樂,不惜賣弄風情,女人的心,可謂微妙的了。
她們都脫得一絲不掛,這優美的侗體在柔和的燈光下,使得豪傑沒路,英雄沉淪。俊文一手握著春魂的乳峰,一手 扳著翠玉的陰毛,他蕩魂奪魄的笑了起來。翠玉握著他那恨粗大的陽具,媚態撩人的說道︰「俊文哥﹗你抓我的穴 毛吧﹗用力呀﹗用力呀﹗」春魂也浪叫起來︰「大哥,吃我的奶子﹗用嘴吮﹗用力吸嘛﹗」
俊文被逼得火起了,他真的用力來抓,用力來吮,她倆雖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但還在大叫大呻︰「用力呀﹗用力呀 ﹗」
春魂眼淚盈眶對翠玉說︰「二姐﹗你不要把俊文哥的寶貝抓得太實呀﹗」
翠玉也說道︰「三妹﹗你這麼喜歡大哥,把騷穴給她吧﹗」
春魂把屁股一扭,說道︰「姐姐說我的穴騷,大哥﹗怎麼辦呢﹖」
俊文笑著說道︰「妹妹不騷,香﹗香﹗是個小浪穴呀﹗」
翠玉問道︰「大哥﹗你先弄誰呢﹖」
「我要兩個一齊抽﹗」
翠王哼了聲說︰「大哥就是大哥,真公平﹗」
春魂笑著說道︰「二姐﹗大哥的東西冷落了,你先套進去吧﹗」
俊文把眼睛覽看翠玉酥胸上那一對又尖挺,又肥大的玉乳,這時見它搖搖蕩蕩的在晃動看,十分好看。還見到她那 嬌小漲美的陰戶,吞住了自己的粗壯堅硬的陽具,不斷的在抽進拉出,那一些淫水滑膩膩的,卻貼住了陽具和大腿 ,弄得周圍都是濕淋淋。當翠王在套動時,就發出吱吱的響聲,那聲音如鯉魚戲水,又似青蛙鑽泥漿、再看翠玉這 一張迷人的臉兒,一對水汪汪的媚眼,越覺得有無限的甜蜜﹗
但是春魂的芳軀比較苗條,看她的乳兒搖蕩,腰似銀蛇似的,尤其是底下那陰戶,陰唇微吐,白肉相映,好一個動 人魂魄的肥肉戶,俊文這時侯,把她的雙腿分開,自己站在地面,兩手分開了她的陰唇,細看她那飽滿的陰戶。可 是春魂卻吃吃笑的道︰「你作什麼呢﹖女人的陰戶有什麼好看呀﹗哎呀﹗我癢死了﹗」
老大笑看答道︰「好妹妹,我看看你的和翠玉的,是不是一樣﹖」
春魂尖起嘴,答道︰「你真是的,女人的陰戶,有怎麼不一樣的﹖」
她給老大的指頭,逗看了她的陰核,當下整個身軀,加觸了電流,震顫顫的。又吃吃的笑著。這更把俊文引動得無 限興趣,更是摸弄個不休,且摸且說道︰「並不是完全相同的,你不曉得,女子的陰戶,每個都不相同,你的陰戶 確是漲美,值得一看,不信你就將大腿張開一點,自己看看吧﹗」
春魂見老大贊她的陰戶,不禁吃吃的笑道︰「唉呀﹗癢死我了,好哥哥,你看就看嘛﹗為什麼又要我自己看的呢﹖ 」
她這時覺得有無限快活,半閉著眼睛。俊文見她說得有趣,心裡十分快活,即伸手掏挖看她的陰洞,笑道︰「好妹 妹,春水漲了,說不定裡面作癢的了,還是先放那東西進去玩玩好嗎﹖」
春魂聽了,微微的點了點,臉上十分嬌媚的低聲說道︰「好哥哥,妹妹讓你弄,不過你得慢點兒挺進,因為你的東 西太粗大,而我的陰道又太細小,若果急劇的沖刺,我怕弄得疼痛哩﹗」
俊文見她這般嬌小的軀體,假如弄重了時,她真的會吃不消,於是把她按在地上,自己蹲在地面,把那硬直的陽具 朝她的陰戶直沖進去。
當那陽具朝那陰戶口沖入去時,那春魂的口裡即叫著︰「哎喲﹗好漲呀﹗痛死我了呀﹗你這人一點不 磷憫人家。」
祇見她喘不過氣來似的,高舉著雙腳,不住的在蹬著,嘴裡喊道︰「你,你就把我弄死了吧。橫豎我給你弄了,好 哥哥,你要把妹妹撐爆啦﹗」
俊文見她喊痛,便不再把陽具插入,祇用手握住,像擦什麼似的,擦個不休。擦得春魂頭兒偏依,眼皮半閉,那樣 子怪舒膚的、她那兩片又缸又薄的陰唇,被擦得閃閃鑽鑽,響起了水聲。春魂這時覺得很癢,口裡不期然的喊道︰ 「哎喲﹗好哥哥,要進就進吧﹗為什麼是在陰道口呢磨呀﹗哎呀﹗癢死了我啦﹗」
俊文笑了笑,答道︰「那麼,現在不痛了吧﹗」
春魂點了點頭,道︰「不,不痛了,你愛怎樣,就怎樣的進去,你這樣弄,弄得我很酥癢,不加拿刀來割下,還覺 好過﹗」
俊文見她說得怪可憐,同時,也看她十分風騷,於是將她的兩條玉褪架在肩上,拿住了陽具對正了她的陰道口,挨 挨擦擦的,順看她流出來的淫水,暗裡運足了勁,把腰一挺,來個迅雷不及掩耳的法兒,很命的一插,這樣,那根 陽具便挺入了陰戶裡去了。當那陽具一沖而入的時候,那春魂卻叫死叫活的喊道︰「哎喲﹗我痛死了,好哥哥,你 這是狠得要命了﹗」
祇見她牙兒咬緊,頭兒輕扭,祇說了這麼幾句話後,便一聲不響,宛加斷了氣的一樣,軟軟的躺看動 也不動。
老大覺得自己太狂暴了一些,可是忽然覺得自己的陽具在她的陰戶裡面,被她的一股熱氣滋潤著自己的龜頭,真是 十分好受、俊文忙問道︰「好妹妹,你覺得怎樣﹖」
可是春魂祇是哼了一聲,好像再也不會動彈似的。看她的臉兒紅透了兩頰,星眼微合,秋水盈盈,那一付嬌美的神 態,更使俊文心猿意馬,一時難以控製。他鼓起滿腔的慾火,一陣緊,一陣密的抽插起來。一時那吱吱的聲音,聽 來十分悅耳而動人魂魄﹗
俊文見她一派嬌真的姿態,越發動了興的笑道︰「這是我自己心裡想出來的花式,這些還不算好玩,更好坑的法兒 多著哩﹗」
春魂聽了,笑著說道︰「看你這人多麼刁鑽古怪,今晚我們姐妹倆要吃虧了。」
俊文忙問道︰「怎麼樣﹖你害怕了嗎﹖」
春魂這時春意騷然的笑道︰「我祇怕消受不起了吧﹗」
說著,春魂把臀部向上一檯,迎著他的陽具深入陰戶,這樣的弄了一會兒,她所受到的滋味,真是難舍難離的了。 她忽然又呻道︰「好哥哥,你那陽具頂著我裡面的什麼地方了﹖我感到又酸又滑的,哎呀﹗我,我出 水了。」
俊文的陽具給她大量的淫水沖到,那龜頭忽然被燙得酸了一下,登時兩腳一滑,便倒身在春魂的嬌軀上,氣喘喘地 說道︰「好妹妹,我給你的淫水燙得那陽具,委實忍受不住了,我要往你的騷肉洞裡射精了。」
春魂給他的身體壓得喘不過氣來,同時,祇覺得地的陽具的龜眼兒,正對看自己的花心研磨,頓時有一股熱乎乎的 漿液沖出,噴得花心像是注射了一筒酸性的藥液,直酸到心上來,又感到骨也酥軟了起來了。
春魂一陣子的好受,忍不住顫聲的低問道︰「你,你出了吧﹗」
她直樂得臉紅眼濕,同時陰戶怪酸癢的,而且癢得要命,當下忍受不住地連連打了幾個冷顫,她忙把俊文緊緊的摟 抱住,喘過了一陣氣後,又叫道︰「喂喂,不要動,哎哎呀﹗好哥哥,你,你出精子了麼﹖」
俊文吻了她一下,笑道︰「好妹妹,是的,我的陽具給你的淫水,一陣子燙得酸酸的,因此忍也忍不住的,把精液 丟射進去了,你覺得這樣好嗎﹖」
春魂見問,忙把頭兒點了幾點。
翠玉伸出了玉手,握看了男人的陽具,吃吃的笑道︰「好哥哥,我還想要。」
說時,便倒骨在俊文的懷抱裡,騷聲騷氣的挺起了酥胸,好像有意把那一雙豐隆漲大的玉乳,要俊文捏弄撫摸的一 般。俊文也不自覺的伸手握住她的大乳房,一邊捏,一邊說道︰「好啊﹗不過你得給我玩一些新鮮的 玩意兒。」
翠玉笑道︰好哥哥你要怎麼樣玩法,就隨你的意思呀﹗你要我怎麼來弄,都是可以的。來呀,來玩我吧﹗好哥哥﹗ 」
老大手摸看她的陰戶,笑道︰「想不到你們兩個的性慾倒是那樣的飢渴,老是弄不飽的。」
翠玉吃吃笑的答道︰「飽什麼呀﹗你把人弄出味了嘛﹗」
這兩個女人使出全身的解數,也是她倆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這樣合力瘋狂,她倆之所以如此,是有計劃的沖動和發 泄。俊文慾火中燒,熾焰泛濫,他把翠玉春魂並排的擺在床上,在她兩人的滑潤欲滴的穴上,抽出、插進,插進、 抽出,輪番的搗起來﹗
翠玉一叫﹗春魂一哼﹗此起彼落,如交響和嗚,祇搞得天翻地覆,搗得她倆花容慘淡,一番風雨一番情,三個人你 來我往,同樣的感到消魂蝕骨﹗
[End]
玩火
星期日這天,林文傑反常地沒有外出與他的雀友在四方城上論英雄,主要原因是其中兩名慣常雀友趁三日長假外出 旅遊,沒法組成麻雀局。
其實,如果他真的要找麻雀腳,應該還是可以找得到的,他祇是沒有心情罷了。
星期五晚上,倫敦港股急挫五百多點,林文傑重貨在手,有心情才怪。
莫說打麻雀,就算有美女裸惕袒呈於眼前,他也未必能夠提起一幹之興趣。
於是,他留在家裡午睡,可惜怎麼也不能進入夢鄉、祇是在床上輾轉反側,擔心著星期二香港開市時他的私己錢會 不會再少了一截。
外面響起了關鐵閘的聲音,這一日菲佣放假,當然是他太太秀蘭回來了,而且是和幾個太太團的成員喝完茶回來開 台打牌,否則她一定會逛公司逛至晚上七時多才回家。
果然,客廳隨即傳來三、四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聲音,跟著是秀蘭那略帶詫異的一聲說話︰「咦﹗為甚麼主人房的門 會關上的﹖我老公從來不會這樣好手尾的啊,莫非他沒有外出打牌﹖」
知妻莫若夫,林文傑當然清楚秀蘭會進房看個究竟,馬上閉目裝睡,懶得向她解釋為甚麼沒有外出。
他聽見房門給打開了,隨即又輕輕的關上,跟看便是秀蘭對她的牌友說︰「我老公果然沒有出去,在 房裡裝睡。」
「我們在這裡打牌,會不會吵醒他﹖」
這把聲音,林文傑認出是當地產經紀的周太太。
「不會的。他要就不睡,一睡就好像一隻死豬一樣,打雷也吵他不醒的。」
另一把聲音道︰「聽你這樣說,他不睡的時候一定生龍活虎了﹗」
這把聲音,則是嬌小玲瓏的馬太太。
秀蘭吃吃笑道︰「怎麼,你想試一試嗎﹖別這麼貪心了,你這麼嬌小,吃不消的,他足有六、七寸長,兩三下便把 你撞穿了﹗」
又有一把新聲音出現道︰「別胡吹了,香港的男人,有五寸長已經很難得了,大部份祇有四寸多一點 而已。」
這個不是胡太太麼﹖平時看她密密實實的,想不到竟然對男人那話兒這麼清楚,聽話氣似乎曾見過不少男人的東西 哩﹗
馬太太附和說道︰「對了,你老公若有六寸長,我輸一頓晚飯給你。」
周太太嬌笑道︰「別開這些空頭賭注了,林太太怎會為了區區一頓晚飯讓我們見識她老公的大器,而且,還要弄起 來才知道有沒有六寸長哩﹗」
胡太太道︰「也不一定要弄起來的,一看外型,便可以知道翹起來的時候有多大的了,相差不會太太遠的。甚麼縮 到成寸,祇是寫小說的人胡說八道。」
想不到秀蘭竟然會說︰「好,我就要贏你這頓晚飯,讓你們見識一下我老公的大東西,羨慕死你們。 」
林文傑心裡大罵秀蘭混帳之際,亦有點竊喜,要知道這班女人,個個樣貌不錯,尤其那嬌小玲瓏的馬太太,更是風 騷入骨,一雙媚眼簡直可以把男人的魂魄勾走。
為了方便她們『驗明正身』,林文傑由側臥變為大字般躺著,剛擺好姿勢,四個女人便已進房。
林文傑向來祇穿內衣睡覺,內褲更是那種前端開鈕的,所以輕易給秀蘭掏出他的陽物給馬太太等人一 開眼界。
祇聽見最是密實的胡太太『嘩』了一聲道︰「未翹起便已經這樣大,翹起來豈不是更駭人﹖林太太,怪不得你臉色 這樣好了,原來有條這麼的大水喉給你灌溉。」
秀蘭道︰「馬太太,你可服輸了吧﹗」
馬太太竟然撒賴道︰「不服,我要親眼看見它翹起來有六寸才服。」
秀蘭皺著眉道︰「現在又不是早上剛睡醒,它怎麼會無端端翹起來﹖難道你要我用手弄它起來﹖」
馬太太道︰「用手也好,用口也好,總之弄到它翹起來有六寸長,我便服輸。」
秀蘭臉有難色地道︰「平日我祇要脫掉衣服、它便會馬上擎起來,我可不懂怎樣弄它起來啊﹗」
胡太太笑著說道︰「林太太,若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效勞。」
秀蘭猶豫了半晌才說道︰「好吧﹗但你要小心一點,可別把他弄醒。」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本來就是醒了的。
想不到胡太太一手握住林文傑的陽物便俯下頭來、張口整個吞噬了。
秀蘭登時嚇了一跳,說道︰「怎麼,你竟然替我老公吹……吹……﹗」
自從進房後不發一聲,祇是目光灼灼盯看林文傑胯下陽物的周太太終於開口了,她說道︰「你同意讓她弄的嘛﹗放 心吧﹗胡太太雖然饞嘴,但不會把你的老公吃掉的。」
她心裡則在想道︰「這樣的一件好東西,竟然給胡太太捷足先登,早知我也開口自荐了,看見胡太太饞得這個模樣 ,似乎想吮到大東西在她嘴裡爆炸才捨得放開口了﹗」
四個女人八隻眼睛的焦點,都放在胡太太唇間乍隱乍現的陽物身上,看著它迅速膨脹,沾滿著胡太太的垂涎,從柱 身順流而下。
秀蘭終於忍不住道︰「夠了,夠了﹗不用再吹了,拿出來給馬太太量度一下吧。」
胡太太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林文傑胯下巨物,那物頭角掙獰,脹如怒蛙,高高的擎指天花,不用怎麼量度,一看便已 知道起碼長六寸多。
秀蘭得意地說︰「馬太太,你現在可服輸了吧,要不要拿尺來量一量﹖」
馬太太道︰「當然要量過才算,但不必找尺了,我一握便知。」
也不理會秀蘭同意與否,一手便握看林文傑那擎天柱。
正在裝睡的林文傑,祇感覺到馬太太不但緊握看他的命根,還在輕輕捏著套著。
秀蘭亦留意到了,連忙嚷道︰「馬太太,別使詐,你想用手弄到它爆炸,變成不足六寸嗎﹖」
馬太太仍握看不放,吃吃笑道︰「原來你老公中看不中用,祇有一分鐘熱度的。」
秀蘭脹紅了臉說道︰「誰說的﹖不幹上半小時、休想他射出來。」
馬太太一路捏著套動,故技重施,一邊說道︰「我才不信呢﹗男人可以支持上三五分鐘巳經難得了,還說半個小時 。若他可以支持五分鐘以上,我可以另外輸一頓海鮮,聽者有份。」
周太太幫上一把口道︰「馬太太,你又開出空頭賭注了,就算林太太肯當場幹給我們看,她老公也不 會答應吧﹗」
剛才玩了一會兒的胡太太說道︰「如果林太太有心讓我們一起去吃海鮮,何須要求她老公同意,大可趁他熟睡不醒 時跨上去,來個倒澆蠟燭。」
毫無居心的秀蘭簡直是坦白得可憐,竟然說︰「不是我不想讓你們一齊去吃海鮮,而是我月使剛好來了,不可以做 。」
餘下三個女的,不約而同心裡想著︰「你不可以做,我可以嘛﹗」
然而,當著別人眼前和朋友的丈夫幹上,那實在太太過份了,便是最大膽的胡太太也不敢說出來。
馬太太卻道︰「林太太、你老公給胡太太弄了起來,若不徹底發射的話,很傷身體的。既然你不方便做,我便幫你 一個忙,用口替他解決,順便看他可以支持多久。反正你老公的東西已給胡太太吃過,也不在乎多給我一個人吃了 。」
秀蘭猶豫著道︰「這……這……你這樣說是承認輸了第一場了嗎﹖」
「輸了,輸得口服心服……」
說著立即行動,下邊的話已說不出來。
馬太太的嘴巴已給林文傑粗壯的陽具堵得滿滿的,把所有要說的話統統撞回肚子裡去了。
看看自己丈夫的陽具在別的女人嘴巴裡進進出出,秀蘭不但沒有半點醋意,還有些擔心,悄悄拉了站在他身邊看好 戲,吞口水的周太太道︰「周太太,男人翹起來之後不射精真的很傷身的嗎﹖萬一馬太太也不能把它吹出來怎辦﹖ 」
周太太差點笑了出來,說道︰「馬太太的嘴巴那麼厲害,怎會吹不出來,我祇擔心你丈夫支持不到五分鐘,害我們 沒海鮮吃吧了。林太太,你真的是從來不肯替男人吹過簫的嗎﹖」
秀蘭臉紅紅搖頭道︰「不會嘛﹗文傑要求過我好幾次了,我總是不肯。那個地方這麼髒,怎可以放進 嘴巴裡的﹖」
周太太道︰「林太太、你的思想實在保守兼落伍了。今時今日的女人,為了討好丈夫,不讓他有藉口跑到大陸包二 奶,不但要替丈夫吹簫,有時還要給他走後門插屁眼的呢﹗」
秀蘭簡直難以置信,大詫地問道︰「怎麼﹖你的屁股也給老周插嗎﹖那豈不是痛得要命﹖」
周太太嘆了一口氣道︰「我老公如果有本事插我的屁眼就好了,他的東西半軟不硬的,前門亦祇能勉強擠進去,那 能撬後門。說真的,我真羨慕你嫁個這麼好的丈夫,東西又長又粗又硬,還可以支持這麼久。」
秀蘭亦嘆了一聲︰「其實也沒有甚麼值得羨慕的,不錯,他能幹到我高潮一個跟著一個,但次次都幹到我死去活來 。有時,我真的想好像舊杜會的女人那樣,替他找個小兩婆幫我一個忙。是了,男人為甚麼都不喜歡正正經經做愛 ,又要吹又要插屁股的,那個地方髒死了,放進去做甚麼﹖」
「有些男人貪屁眼緊窄,插起來特別暢快嘛。我公司裡的蘇珍妮,上星期便遇上了一個有前面不走,專走後面的色 魔,給他雞姦了。」
「真的﹖是怎樣發生的﹖」
「上星期,有對年輕男女來公司說要看樓,珍妮見他們是一對,不虞有詐,就帶了他們去看樓,誰知就給他們合力 製服,那個女的緊緊按著她,讓那男人雞姦珍妮,玩完珍妮之後,把她綁起來,兩人自己又玩了一次 。」
「太可怕了,後來有沒有抓到他們﹖」
「沒有,珍妮根本不肯報警,怎捉他們﹗其後珍妮還對我說想不到被人雞姦不但有高潮,還比正常做愛來得震撼呢 ﹗」
正在裝睡享受馬太太替他吹奏一曲的林文傑,聽了妻子秀蘭和周太太這番的對話之後,特別顯得亢奮,連珠彈發, 激射出一股熾熱岩漿來。
秀蘭雖然和周太太交談看,但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她丈夫那根被馬太太吞噬猛吮的陽具,見馬太太嘴角溢出玉液來 ,不禁大喜道︰「出來了,出來了……﹗」
然而,馬太太仍然銜看林文傑的陽具不放,還起勁地吸吮看,好一會才吐出來,舐了舐嘴角道︰「嘩﹗真勁,差點 嗆死我了。」
秀蘭大詫道︰「那些東西呢﹖你不是給吃了進肚子裡吧﹗」
馬太太道︰「這口熱羹是我用一頓晚飯及一頓海鮮換回來的,當然不能浪費。」
說畢,還長長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舐看正在慢慢萎縮下來的陽具,一點一滴也不放過。
一直旁觀的胡太太輕聲說道︰「吹簫也可以支持十多分鐘、真刀真槍幹上的話,肯定可以插上半個鐘頭。林太太, 你真好福氣。」
秀蘭道︰「吹簫會快一點的嗎﹖」
胡太太道︰「當然了、吹簫特別敏感的,你還是多買些香蕉回家,練習一下吧。」
馬太太舐乾林文傑陽物上殘羹後,替他放回原處道︰「我們還是繼續打牌吧。我輸了兩餐飯,一定要在麻雀台上贏 回來。」
四個女人,嘻嘻哈哈的魚貫出房。
馬太太道︰「我要漱漱口,你們等我一會兒。」
胡太太則道︰「我剛才看到下面都濕了,林太太,可以借你主人房的洗手間用一用嗎﹖」
胡太太那裡是借用洗手間,一關上主人房的門便走到床前,飛快地隔著褲子,握著林文傑那平靜下來的陽物,在他 耳邊低聲道︰「你真大膽,裝睡納福。今晚牌局散了之後,我在『水車屋』等你,不見不散。」
再狠狠捏了林文傑一把,才出房了。
林文傑心中暗喜,卻仍念念不忘周太太剛才和秀蘭說的一番話。
周太太知道他在裝睡嗎﹖那番話是不是有意說給他聽的﹖
如果他找個藉口要周太太和他看樓,把她強姦或雞姦,她會反抗嗎﹖過後她會報答或者向秀蘭投訴嗎 ﹖
照今天這個情況,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馬太太亦是垂手可得,問題是這個樣貌最出色,身材最出眾的周太太而已 。
林文傑幻想看一箭三雕,把他太太秀蘭的三個牌友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一一降服,並要她們脫光衣服並肩俯伏 床上,擺出一字屁股陣,任他隨意抽插。
加上他剛才出過精,也有點兒累,祇一會便已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不但房內黑漆漆的,外面亦靜悄悄,聽不見太太團四人幫的聲音。
林文傑暗叫一聲不好,莫非牌局已散多時﹗胡太太雖說不見不散,苦等得太太久,可能會以為他不敢 赴約而離去。
真蠢、剛才為甚麼還仍然裝睡﹖應該乘機捏她一下屁股或乳房作實才是嘛。
他連忙亮起床頭燈看時間,卻見看鬧鐘壓住一張字條︰「老公,見你睡得這麼甜,所以沒弄醒你一起外出吃晚飯, 我們吃完晚飯之後,會帶東西回來給你吃的了。」
一看時間,原來祇是晚上七時許。翌日仍是假期,這個四人幫又怎會這麼早散場,當然會吃過晚飯之後再戰個地暗 天昏。
問題來了,假若她們深宵才散場,他以甚麼藉口溜出去赴胡太太之約﹖臨時成局開午夜場嗎﹖
看來祇有這個辦法了,幸好他素來信譽良好,從來沒有拈花惹草的紀錄,否則無論用上甚麼藉口都沒 法脫身。
於是,他穿回長褲,坐在客廳沙發看電視等他們回來。
雖說他的命根早已給這個太太四人幫看過一清二楚、甚至被其中兩頭豺狼吞吃過,不穿褲子亦沒所謂,但他仍要假 裝甚麼事倩都不曾發生過。
半小時不到,四個女人便回來了,秀蘭一入屋便說︰「老公,你醒來了嗎﹖我們帶回來你最喜歡吃的白灼蝦及辣椒 蟹,是馬太太請你吃的。」
林文傑心想︰「她吃了我一口最滋補的杏仁露,當然要回敬我一頓。」
表面上則若無其事的和她們三人打招呼。
除了胡太太暗中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外,餘下兩個都假裝不曾發生過房中的一幕。
他於是為自己鋪路,說道︰「我有兩個牌友中午沒空,所以不成局,但可能今晚會開午夜場,他們人齊之後便會找 我。」
秀蘭連忙道︰「不成問題,反正我今晚也不方便,你應該很肚餓的了,還是先吃東西吧,我替你拿啤 酒。」
這個老婆,其實算得上體貼的了,而且胸無城府,對林文傑十足信任,唯一美中不足之處是不肯替他品簫助長閨房 之樂,更不許他捨正路了。
不過,林文傑既不曾試過走後門這玩意,亦從來不曾向她提出要求,說不定若他提出,她可能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 讓他一試,畢竟那東西並不是放在她嘴巴裡,今她覺得骯髒嘔心,祇是林文保自己身處髒地而已。
秀蘭入廚房替他拿啤酒之時,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三人七手八腳的替他擺放食物,好像是他的妾 侍那樣。
此刻、林文傑才留意到衣著一向密實的胡太太原來有個又圓又大的屁股,想到這個動人屁股,將會在幾個鐘頭之後 便毫無保留地任他欣賞撫摸,他差點就此舉槍致敬。
他暗想︰「胡太太這個假正經的騷貨已經替我吹過簫,肯定會脫掉褲子任我幹她陰戶的了,祇不知會不會讓我幹她 的屁眼﹖她的屁股這樣大,可能已經給別的男人走過後門了吧﹗」
他不想猶自可,一想之下,那較早之時末曾真個,卻曾銷魂的命根馬上霍然擎起,高高的撐起一個帳篷來,嚇得他 急忙順手拿過放在茶幾下格的一本雜志,擱在褲子上遮掩丑態。
幸好周太太等人正忙於擺放食物、不曾留意,否則他可羞得無地自容了。
…………….
To be continued
玩火
……………
這時,秀蘭拿著啤酒及杯子從廚房走出來,見丈夫正襟危坐沙發上,馬上搖頭道︰
「老公,周太太她們雖然熟絡,但始終都是客人呀﹗你怎好意思坐著,要她們開飯給你吃的﹗」
周太太連忙道︰「沒關系,這些工夫本來就是女人做的嘛,做男人的,懂得賺錢給老婆花,喂到她飽飽,紅粉緋緋 的,就是好老公了。」
林文傑不安於室之處,猶沒平靜下來,聽周太太這樣說,正好拖延一下,提聲道︰
「對了,我每次幫忙收碗、都是雞手鴨腳的,總會摔破甚麼了 所以才乾脆坐著,免得越幫越忙。」
身型嬌小,卻有著一對與高度不相稱的大乳房的馬太太吃吃笑道︰「喲﹗為甚麼把自己說成雞雞鴨鴨了,應該說毛 手毛腳。」
林文傑心裡道︰「我何曾對你毛手毛腳了,是你對我手口並用才真,不過我倒有一支大毛筆,還曾在你嘴巴裡撒野 哩﹗祇不知你有沒有一把大胡子配合我罷了。」
口裡卻說︰「你千萬別冤枉我,我一直不是睡著就是坐著,那曾毛手毛腳﹖」
秀蘭恩想單純,沒有居心,不知道馬太太語帶相關,還以為她用錯詞語,幫口道︰
「馬太太,你弄錯了,雞手鴨腳和毛手毛腳是不同意思的。我老公真的是一做家務便雞手鴨腳、經常摔破碗碟的。 」
馬太太道︰「那麼他一定是在房裡才毛……」
胡太太打斷她的話道︰「別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有八圈牌要打的。」
周太太亦道︰「對了,馬太太剛才一個贏三家,這八圈一定要她回吐﹗」
馬太太笑道︰「難了,你們忘記我在賽前吃了些甚麼嗎﹖今日肯定唯我獨旺,大殺三方﹗」
秀蘭一怔道︰「甚麼,吃過那束西便會旺的嗎﹖難怪我和你們打牌總是輸多贏少的了。」胡太太拉了她往麻雀台走 ,說道︰「別聽她胡說吧,我還不是和你一樣輸的多。」
四個女人魚貫入座,繼續攻打四方城,林文傑那擎天柱亦已安靜下來,便到餐桌自飲自吃,心裡念念不忘該怎樣把 口不擇言的馬太太,以及較為含蓄、但卻曾向秀蘭流露心事的周太太弄上手。
馬太太是肯定沒問題的了,她既然肯為林文傑品簫,而且連精液也吃進肚子裡,當然樂意張開大腿讓他的陽具長驅 直進插入她的陰戶裡耍弄,問題是林文傑既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也不知她住在哪裡,所以無從私底下和她接觸罷 了。
至於周太太,林文傑雖同樣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及住址,卻知道她在哪兒上班,祇是仍未想到如何展 開攻勢。
總不成一見她就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說︰「我們去做愛吧﹗」
當他吃過豐滿的一頓外賣晚餐後,四個女人已差不多打完四圈。
他連忙回房,用手提電話找上不曾去旅行的牌友,在電話裡對他說︰「老張,半個小時後打電話來我家,找我出來 打通宵牌。」
「咦﹗有好路數嗎﹖有沒有我的一份﹖」
「今天還不可以,下次才預你一份吧。」
林文傑想到若能一矢三雕的把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都弄上手,自己定是難以兼顧,屆時就可以把最差的一個轉 戶給老張,反正她們都是旨在偷吃,無論誰喂她們都是一樣,而老張的外型又不是那麼差,應可順利 過戶。
打完電話,他回到客席,卻發覺太太團四人幫已打完四圈,換了位置,面對沙發而坐的,正是林文傑三個目標之中 最是出眾,但亦比較含蓄的周太太。
林文傑一坐在沙發上,便發覺周太太並不是他想像中那麼含蓄了,甚至可以說最是豪放,祇是不曾當 眾表現出來。
原來這個周太太雖然穿了一條不長不短,大方得體的套裝衫裙,裙裡面竟然是真空的,茂盛黑森林毫無保留,盡入 林文傑眼帘。
要不是黑三角中央隱約可見一條粉紅色狹縫,林文傑一定會懷疑肉眼所見祇是一條黑色比基尼內褲。
沉迷鵲局中的周太太,沒留意到春光盡泄,一雙粉腿,越張越開,讓林文傑大飽眼福,平靜了下來的命根亦為之肅 立致敬。
突然間,祇聽見秀蘭詫異道︰「周太太、為甚麼吃過晚飯之後,你的手氣會好轉了這麼多的,不是偷偷吃了些…… 那些束西吧﹗」
經秀蘭一提,林文傑才留意到周太太的確頻頻自摸吃糊。
周太太笑道︰「吃那些東西祇會養顏,不會帶來旺氣的。即使有,遇上我的絕招,也會一擊即破﹗」
秀蘭續問︰「你用了甚麼絕招﹖」
周太太笑道︰「既然是絕招,怎能說出來﹖」
林文傑恍然大悟︰「原來她不是真的那樣豪放,祇是用上旁門左道,不穿內褲來克製吃過我精華的馬 太太﹗」
想著間,電話響了起來,林文傑這才發覺原來他已欣賞了周太太的裙底春色半小時之久,拿起電話和打過來的老張 合演一段廣播劇後,對秀蘭道︰「老婆,我齊腳了,可能明天早上才回來。」
「去吧﹗記得贏多些,我今晚做了大輸家,而且連上訴的機會也沒有了。」
林文傑入房更衣時,身後傳來胡太太的聲音道︰「林太太,你今天手氣這麼差,上訴徒多輸一筆,下星期才打過吧 ﹗」
馬太太則吃吃笑道︰「對了,下星期找你老公替你補補身,再找我們報仇。」
林文傑出門時,胡太太別有用意的向他揮揮手道︰「再見,別太心急,早到的一個通常是輸多贏少的 。」
這還用說,幹那回事當然是最早到終點的一個是輸家了。
在水車屋等了不到半個小時,胡太太便到了,今林文傑意想不到的是,胡太太並非單身赴會,身邊還有一個眉梢眼 角盡是春意的馬太太。
難道胡太太約他祇是有事要和他商騷,所以找來馬太太相陪以避嫌疑﹖
但是,他和胡太太有甚麼事好談呢﹖林文傑不禁大為納罕。
幸好,他的疑問很快便解開了,胡太太點了酒菜之後,媚笑著道︰「你的家伙又長又粗又硬,而且一幹便是半個鐘 ,我恐怕應付不來,所以找來了馬太太一齊玩,你不會介意吧﹖」
林文傑連忙應道︰「那裡,那裡,我求之不得呢﹗」
心裡則說︰「為甚麼你不把周太太也找來,上演一出三英戰呂布﹖」
馬太太吃吃笑道︰「你的家伙在我嘴巴裡跳動的時候,我早就知道你在裝睡了。世界上怎會有男人在子孫根給人銜 著來吮的情況下猶熟睡不醒的,祇有你的天真老婆才會給你蒙騙。」
林文傑笑道︰「說不定她也是裝傻,存心讓你們一嘗我這尊大炮的厲害呢﹗她不是說過,很想找個妾侍回來替她減 輕負擔嗎﹖」
馬太太一怔道︰「真的,有機會時要探一探她的口風了。」
胡太太連忙道︰「千萬不要,偷偷摸摸才有情趣嘛﹗」
說著間,已把鞋甩掉,伸腳到林文傑褲檔處隔衣搓揉他的陽物,說道︰「嘩﹗這麼快便硬了起來、你真是狀態神勇 呢﹗」
兩個騷婆一個脂粉客,俱急於上陣肉搏,這頓高價宵夜,匆匆吃進肚裡,簡直是浪費。甫離開水車屋,林文傑還沒 開口,馬太太便道︰「我老公上了大陸二奶那兒,不到明晚不會回來,上我處吧,省得在別墅遇上熟 人。」
「對了,她的菲佣是她的心腹,你有輿趣的話,可以把她的菲佣也玩掉,但要先喂飽我們兩個﹗」
去到馬太太家,門剛關好,胡太太便已把林文傑的陽具掏了出來,牽著他直往主人房走,看來她已非第一次和馬太 太拍檔偷漢。
果然,脫光衣服後,兩個女人合拍非常、分別蹲在林文傑兩邊,左邊的胡太太伸長舌頭舐他的乳頭,右邊的馬太太 則把他那早就給胡太太搞到高高挺起來的陽具納進嘴巴裡既吮且舐。
林文傑可忙透了,雖然鞭長莫及摸不著身材嬌巧,但有看一對豪乳的馬太太、卻有胡太太的一個又肥又大又圓的屁 股給他捏個不亦樂乎,何況胡太太的乳房雖沒有馬太太那麼大,卻是屬於竹筍型、握上手又軟又滑。
他摸到月球凹下之處廣寒宮入口時,突然想起一事來,馬上扳過胡太太臻首,在她耳邊悄聲問︰「你這兒給人插過 沒有﹖」
胡太太馬上輕輕咬他下巴一口,佯嗔道︰「貪心鬼,有馬太太和我兩隻極品鮮鮑給你任插、任玩還不滿足,仍要打 我屁股的主意。」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林文傑一看她那神情,便知道祇要能夠喂飽她前端的鮮鮑,後門肯定會樂意開放,讓他內進 一遊。
於是挺起中指,輕輕插進,一探到底是甚麼環境。
胡太太即時全身一顫、跟著咬了林文傑胸膛一口,說道︰「百厭精、幸好我不是在替你吹簫,否則給你這麼一戳, 不把你的命根咬斷才怪。」
這時,馬太太剛好吐了林文傑的陽具出來,正伸長舌頭圍繞著龜頭裡個不休,聞言吃吃笑道︰「他的大家伙又熱又 硬,簡直好像一根火棒,你若一口咬下、祇怕不但咬它不斷,還會崩掉你一口牙齒。」
林文傑一手把馬太太的頭按下,說道︰「別偷懶,快點吹。」
把腰一挺便將熾熱的陽具再度送進馬太太的嘴巴裡,另外一隻手的中指,則繼續抽插看胡太太的屁眼 。
沒多久,胡太太便哀聲懇求道︰「冤鬼,求求你莫再騷擾我的後門了,弄到我前後兩個騷穴都癢到出汁,而你又祇 得一件雷公鑿,顧得前來顧不得後,很要命的。」
馬太太再度騰出嘴巴來,說道︰「不怕,盡量搞她吧﹗我這裡有的是『大頭佛』,莫說她上下前後祇得三個騷穴, 就算再多上三個,我也可以令她永不落空。」
胡太太呻吟著道︰「有真的東西在,我才不會借助你的大頭佛呢,我裡面癢死了,你吮夠了沒有,快點讓他插我一 個痛快吧。」
馬太太吃吃笑道︰「遇上這樣滋味的大紅肉腸、哪個女人會吮夠的,你既然癢的要命,我就讓你解饞吧,但不要吃 得太太匆忙,省得也給它搞穿。」
林文傑正想揚身而起,胡太太已按著他,一手拔出他那正在後花園翻泥挖土的怪手來,跨腿而上,伸出柔夷扶看高 高擎起來的大紅腸,沉下屁股,讓光滑龜頭沒進濕透的陰戶裡,一邊低嚷著︰「又大又燙,簡直舒服 死人了。」
林文傑胯下陽物早已脹如怒蛙,那能忍耐胡太太慢吞吞的逐寸吞噬,連起腰勁往上一挺,『吱』的一聲便把好大的 一根陽具整個插進胡太太的陰戶裡,還濺出一片閃閃的水花來。
胡太太馬上輕『喲』了一聲,跟住用肥大屁股把林文傑重重壓在身下,嚷道︰「沒良心的,人家對你這麼好,你卻 這樣狠心,想把人家的心肝也撞穿嗎﹖別動,你的東西太大了,讓我適應一會才頂撞我好不好﹖」
林文傑當然清楚自己的大東西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輕易吞下,遂任由胡太太花心緊壓看他的龜頭不動,祇是雙手齊 出,分握著胡太太那隻搖曳著的竹筍型乳房,好像耍太極那樣搓揉。
祇搓了幾個圈,胡太太便低嚷了起來︰「你這冤家不但胯下大東西要命,連一雙手也那麼厲害,我快要給你搓得連 魂魄也飛出來了。」
一邊說,一邊徐徐抬起身軀,握著林文傑的手臂借力,一下一下的套著他的陽具起落個不停。
林文傑那甘受製於人、連忙連起腰勁反擊,每下都結結實實的撞上胡太太陰戶深處花心上,撞得胡太太不住大嚷︰ 「嘩﹗沒命了,給你撞穿我的淫穴了……」
林文傑隨即發覺不見了馬太太的蹤影,心裡大是納罕、到底她溜到哪裡去了﹖不會是去了洗手間漱口吧,剛才馬太 太祇是替他吹了一會的簫,他還沒有漏出一點一滴精液來,何用漱口﹖
林文傑正奇怪看間、馬太太已笑吟吟回來,雙手各握著一根黑溜溜的長形物體。
林文傑定神一看,才看出是兩條塑膠雙頭蛇,其中一條兩個頭各在一端,另外一條兩頭一高一低並排 。
林文傑一看便知前者是女同性戀互相慰藉的道具,後者則供女人前後兩個洞穴同時獲得填補空虛之用 。
馬太太向林文傑打了一個眼色、爬上床摸到胡太太身後。
未幾,正在林文傑身上開始急速起伏身軀,聳動肥臀用肉厚汁多的陰戶撞向他火熱陽具的胡太太、猛地高嚷了一聲 道︰「我剛開始快活、你便插我的屁眼,想我快點敗下陣來由你接棒麼﹖我怎麼也要熬出他的精來才會給你上馬的 了﹗」
馬太太吃吃笑道︰「我那裡是想你早點敗陣,祇是想到大鼻林一定要插到你屁股開花才肯罷休、所以先替你通一通 ,省得門戶末開便給大鼻林殺了進去,把你的後花園也撞塌了。」
林文傑一聽兩人之對答,便知道胡太太的後花園縱使不曾給男人於其內插花,也曾給馬太太手中的『大頭佛』道具 開了竅,馬上有了主意。
他的手不再祇是輕輕的搓揉胡太太的一對竹筍乳房了,而是狠狠的捏下,腰下同時揮棒猛攻,一口氣連插胡太太數 十下。
這一招果然有效,備受前後夾攻的胡太太、吃了一輪亂棒之後,突然全身僵硬,抬起來的屁股再也放不下來,跟著 大叫一聲,全身一松,軟綿綿的伏到林文傑身上。
馬太太立即喝彩道︰「果然不同凡響﹗大鼻林,胡太太巳無力招架的了,快起來追殺她的後欄、莫讓她回氣過來。 」
林文傑連忙從胡太太身下溜出來,祇見胡太太屁股猶插看那根黑呼呼的『大頭佛』便一手拔了出來,握著燙得炙手 的大陽具便插進去,『吱』的一聲便越過菊花門,輕易齊根沒進。
胡太太雖說已給『大頭佛』在後庭抽插了好一會,但馬太太用的祇是較幼的一頭,輿林文保粗壯的陽具還差上一點 ,是以被林文傑沒頭沒腦一插,亦忍不住叫了起來︰
「嘩,插爆我的屁股了﹗」
然而,口裡雖然這樣說,半伏著的大屁股卻徐徐挺起迎戰。
對於從沒走過歧途的林文傑來說,那感受簡直美炒極了,祇覺得好像給一條寬闊的強力橡筋圈緊緊的箍著陽具根部 ,柱身則被一塊牛皮藥膏牢牢貼著,暖洋洋的,舒服死了,卻又不動不快。
於是,他好像玩『隔山取火』那樣,按看胡太太高翹肥臀一下一下的抽擊,而且還比繞道進襲前門多了一份視覺享 受,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著自已的陽具在胡太太屁眼中進出,還把洞口旁邊的嫩肌也翻了出來。
然而,他此刻的容身之所,雖說曾有前人開拓,卻仍狹窄非常,比他近年來所走過的路崎嶇得多了。
不管插入去或拉出來,林文傑都可以感覺到敏感的陽具給緊窄的肉腔摩擦得差點冒煙,再加上視覺享受,心理上征 服另一女人另一重要禁地的嶄新刺激,令他的持久力大大削弱。
所以,移師到大後方後,林文傑祇是抽插了五分鐘左右,便已感覺到一股熱血急速往下身衝。
他當然知道是甚麼一回事,連忙賈其餘勇,雙手扳開胡太太圓滑的兩團白肉,猛抽狠插作其最後衝刺 。
閱人不少的胡太太、也知道將會發生甚麼事,高高挺起大屁股急嚷︰「大力點,快點插,插呀,插呀、插死我吧… …」
在旁虎視沈耽的馬太太、看見林文傑青筋暴現,咬實牙關地猛插,連忙道︰「快拔出來,別射在裡面浪費大好精華 。」
林文傑正瀕臨爆發邊緣,聞言馬上把陽具抽出,還沒想到該把雨露洒在哪裡,馬太太經巳一手搶過,跟看湊上圳首 ,卻沒有把快要爆炸的陽具納進嘴巴裡,祇是於距離龜頭約一寸之處張開紅唇,握著陽具的手則飛快 地律動看。
林文傑頓覺龜頭一陣酥麻,再也控製不住已經衝破精關的嫡系子孫兵,一股熾熱岩漿,豪情奔放地激射而出,一泄 千里,如百川匯河那樣射進馬太太那等待著的嘴巴裡。
直到洪流將盡,林文傑才想起,為甚麼馬太太不乾脆把他的陽具銜著來吮吸那比血液還要珍貴的精華 。
他的陽具適才進駐之處,堪稱人體內外一個最髒的地方,就算其內沒有積藏穢物,不曾沽染到他的子孫根身上,也 會帶看一陣今人嘔心的氣味,馬太太又怎肯銜著來吮﹗
然而,林文傑念頭還沒轉過,便已看見胡太太翻身撲到,一手從馬太太手中搶回那曾今她前後舒暢,高潮迭起的陽 物,毫不猶豫便放進嘴巴裡吸吮。
林文傑頓覺有一猛烈無比的吸力殺到,把他剛剛關上的精關大閘吸開,於是又一股岩漿衝閘而出,比剛才射進馬太 太口裡那一股更熾熱,更具質量感,今到林文傑懷疑是否經已精盡虛脫。
好一會,他才軟軟的倒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道︰「胡太太,你的嘴巴厲害極了,我差點連魂魄也給你吮了出來﹗ 」
胡太太嘻嘻笑道︰「我的祇是小兒科,馬太太的三張嘴巴比我厲害得多了。」
伸手在床頭幾拿過一包香煙,點上一根送到林文傑唇問。
不知怎的,也許是心理作祟,林文傑總覺得這口煙味道怪怪的,帶著陣陣腥味。
抽畢香煙,馬太太及胡太太一左一右的挾看林文傑入浴室,然後一前一後的替他沖涼。
前面的馬太太集中清洗陽具,後面的胡太太則細心地替他清潔屁眼。
一回到床上,馬太太便把林文傑推倒,說道︰「來,我們玩69加1遊戲。」
林文傑登時一楞,他當然清楚69遊戲是甚麼玩意,但加1是甚麼。
正納罕間,馬太太已背向看他跨步在他身上,如滴露牡丹一樣的肥嫩陰戶就在他眼前伸舌可及之處,散發出陣陣幽 香。
林文傑素來對舐陰這玩意毫不抗拒,甘至可說樂於施為,祇是他老婆秀蘭不但不肯替他品簫,連弄玉也嚴加拒絕, 而他又不屑於風塵女郎身上施為,所以沒有甚麼機會一展所長而已。
當下,他毫不猶豫的長長伸出舌頭來,蜻蜓點水般裡舐埋藏於隙縫間的小紅豆,然後鑽進嫣紅陰肌裡左撩右撥。他 祇覺得馬太太嬌軀一震,跟著他的陽具便給一張濕潤溫暖的嘴巴吞噬、還有一條滑潺潺的小蛇滋擾看他的後山禁地 。
他終於明白69加1是具麼一回事了,多出來的1,正是胡太太那條舐進他屁眼裡的靈巧舌頭。
他的陽具,迅速在馬太太嘴巴裡膨脹。
馬太太比胡太太還要心急、陽物甫進入作戰狀態便給她整根吞噬。
她祇是在林文傑身上馳騁了一會便嚷道︰「胡太太,快用『大頭佛』插我屁股,越狠越好﹗」
想不到馬太太雖然身材嬌小,卻有著無窮精力、在林文傑挺起龐然巨陽及胡太太手握大頭佛道具分別在她陰戶及屁 眼狂抽猛插之下,仍然可以不停波動看嬌巧身軀達半小時之久,若非林文傑經已淋漓盡至地宣泄過一次,早兵敗如 山倒,一泄如注了。
他終於不甘長時屈居之下,喝了一聲道︰「讓我來炮製這淫婦﹗」
他推開身上馬太太揚身而起,繞到她身後掄起巨物,瘋狂抽擊她大後方。
這一仗,終於弄成兩敗局面,馬太太喘看氣道︰「美妙死了,我經已不知多少年不曾這樣快活過,大鼻林,你真行 ﹗」
林文傑道︰「有辮法把周太太也拖下水嗎﹖」
得隴望蜀,人之常情,何況林文傑對周太太眉梢眼角所流露的萬千風悄念念不忘﹗
馬太太撇了撇嘴道︰「這騷婆娘終日扮矜持,寧可自己偷偷玩鴨也不肯和我們共進退,要拖她下水,唯一辮法是強 來,先把她的臉具撕掉﹗」
胡太太、我們想個辦法引她入瓮。」
辦法想好之後、林文傑少不免又應酬了兩個如狼似虎的怨婦各一次,才腳步浮浮地回家,幸好星期一是假期,而老 婆秀蘭又適逢月訊來潮,這才有機會休息,補充消耗掉的精力。
星期二,股市重開,跌幅比林文傑預期小,他連忙把手頭上的貨沽掉,一心一意等馬太太的消息。
星期三中午,馬太太的好消息到了︰「周太太上釣了,快來我家。」
林文傑連忙請了半天假去到馬太太的家,依照原定計劃躲在睡房裡。
沒多久,周太太來了。
她被馬太太,胡太太兩人騙進睡房按在床上,她們大聲嚷道︰「大鼻林、出來把這淫婦的假面具撕掉 。」
林文傑動手撕掉的,卻是周太太的內褲、而且不由分說,揮戈直闖入周太太後園禁地。
周太太呱呱大嚷︰「別插我的屁股,我那兒從沒給人插過的,插我前面吧。嘩﹗痛死我了……沒命了 ……」
一如所料,沒多久,周太太的呼救聲變成了淫聲浪語,但事後卻不輕易罷休,要林文傑以後每星期起碼喂她前後兩 張嘴巴一次之餘,還要林文傑動用辛辛苦苦於股市賺到的私己錢,光顧她買一個小單位,作為今後四人大被同眠或 個別幽會之用。
林文傑精未盡,財先散。
不過,在三個大食怨婦狼吞虎咽下,精盡之期亦不遠矣。
[End]
春暖花開
床上軟枕,睡著一個樣子英俊,白淨淨最討女人歡喜的面孔。可是他的身上,覆著一張白珠被兒,所以看不到他的 內容。這張熟識的面孔兒,原是他就是歐陽照光哩!
因為昨夜裡,他與美怡蝶蝶鶼鶼、盡情綣戀。瘋狂地狂亂了大半夜,他又是初經此道,身子不免充滿疲勞。這時照 光雖然是在夢中,可是臉頰上不時發出了微笑來。
似乎他正做著甜蜜美滿的好夢呢!
突然的,來了陣「乒彭、乒彭」細碎而又密集的敲門聲響,驚破了照光的好夢。
他張開了朦朧的睡眼,用手揉搓了一下。
瞧見窗子上,正浮現著如錦的朝霞。
接著門兒一開,那現身入來的,原來是伯娘屋裡的使女「小雲」。
逐又問她道:「小雲,現在是什麼時候呀?為何把門敲得如此之急,像是有很大事
情發生的一般的,弄得人家做著的美夢,也被你驚破了哩!真把你恨死了呀!」
這時的小雲,正在把房門關著,聽了照光的說話,便把身子回過來,臉頰兒滿現著嫵媚的笑容,把一雙靈活的俏眼 ,瞧著照光滴溜溜的轉了轉,柔聲的答道:「大少,現在是六時矣,因為老太太昨夜吩咐,今早大少要上學去,著 小雲早些起身,弄好早餐給大少吃哩!我是來喊你起身呀!」
邊說出話,邊行近照光的床前。
照光這張俊美白淨的面孔兒,襯起了他待人和藹的笑臉,尤其是他對家裡的僕人、婢女、使媽,永遠是笑囗常開的 ,從不曾厲聲呼喝與責罵。
尤其是那群雌粥粥的婢女們,對著這一個英俊魁梧、瀟灑大方、和藹可親的小主人,誰個不為他夢魂顛倒,心裡愛 極哩!
這時小雲行近照光的床前,白嫩嫩的臉頰上,又堆起了嫵媚的笑容,對照光說道:「大少,快些起來吧!真的,時 光不早了,你還要上學去哩!待我把這張床,收拾好了呀!」
照光聽了小雲的說話,把左手一屈,看了看腕表,逐把珠被一揭,起身下床,雙手一舉高腰肢挺了挺,囗裡打了個 哈欠,回過身子問小雲道:「小雲,你快出去取水來呀!」
這時,小雲正待俯下身子執著被兒,聽照光問她便把頭兒抬起來,正想答他,可是一眼瞧見照光的情狀,不禁使她 嫩頰上飛起了點點桃紅、紅暈滿頰,把一個頭兒慢慢地垂回下去。
可是她那雙俏眼兒,還是斜斜地瞧著照光哩!
為什麼小雲會發出這種現象來呢?
原來照光自昨夜與美怡瘋狂了數度,在枕上又和美怡說了許久,身子疲勞極甚雙雙倦極睡去,忘記了穿回衣服,現 在正是寸縷不掛,身子光光的裸著。
因為小雲俯著身子,將頭朝上望照光時,眼光恰好看到照光跨下的話兒,從那稀疏烏亮的毛兒中,露出了一白裡透 紅的話兒,那話兒不但是長,而且是粗。
可是從粗大之中而又沒有透露出筋來,尤其是那個龜頭兒,似球兒一般的大得出奇,紅晶晶的色澤,邊沿有高高勃 起。
在剛中又帶著了柔,襯蓍照光的結實身子,白淨淨的皮膚,似這樣一個誘惑異性的赤裸身體,瞧的小 雲春心初動。
看在滿腹豔思的小雲眼裡,怎不使她心裡怦怦然地滿身發燥哩!
這時照光看到了小雲這份情形,又見她那雙眼睛,現在還是滴溜溜的看著自己身子,便禁不住的也看了看自己,只 見是全身赤裸光光的沒有寸縷。
不由得使照光也是滿臉發紅,疾忙回身床上,一把取過珠被兒蓋著下身。
逐又看著小雲,只見到她那一種羞人答答,嬌豔而又扭怩的模樣,那一雙俏眼媚珠,正發射著似火的春情光芒,注 視著自己呀!
那張引人情渴的鵝蛋臉兒,又罩上了青春豔豔的紅霞,酥胸前隔衣微聳著一對發育成熟的乳兒,堪容 一握。
襯托起那豊滿而又富於引誘異性的少女胸脯,細肢小口,這一副動人的模樣,不要說是這甜頭初嘗的照光,就是那 些自號所謂的情場健將,花中能手的老雀,怕也會令到他魂消骨軟,意迷心蕩哩!
似這樣的又怎不令照光心兒跳跳,慾火盈腔哩!
似這樣的,當下照光被小雲這種少女風度,引誘得他的色膽頓增,放著膽兒,用手摟住了小雲的細腰 。
這時小雲微扭著身子,軟著聲兒低低的對照光說道:「大少,請自重一些吧!小雲身為下人,直不敢和大少戲弄的 ,假如這情形入於別人的眼中,後事如何?小雲也不敢再想像下去,大少還是穿回衣服回去的好。」
照光聽了她的話,又見到她的態度,正是欲迎還拒,知道這不過是少女的一種矜持而已。
遂又把小雲抱起在床上,和自己一同倚著床屏,邊鬆開小雲的裡衣,把手伸了入去,哎呀!這是什麼 呀!
它比饅頭兒還幼嫩滑潤,不似饅頭兒棉軟,是緊緊騰騰的呀!
不過從緊繃之中又帶著了輕揉一般,軟軟的並富伸縮力反彈著,而且是暖暖的,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熱力,觸著手兒 是說不出的好處,剛好容納在手掌心裡。
這時的照光,垂手輕輕的捏弄著小雲那兩團比茶杯兒大,饅頭兒小的軟肉,玩得小雲笑聲吃吃的,推著照光的手說 道:「大少,你幹什麼的呀?把人家摸得酸癢癢的,難受得很呢!嗯…..我還是出去的好。」
說著話,身子用力想掙開照光的摟抱,但是這又何當是小雲的心意呢!這不過是少女初經此道時的嬌 揉做作罷了。
現時小雲的心裡間,對照光這種做作,正在是望看著哩!
突然小雲又感到自己那粒微微尖起的乳頭,被照光的指頭捏住,摸摸搓搓身子即時有如觸了電流一般,從那麻痺裡 又帶著酸酸癢癢的感覺,使到她的身子竟會軟軟無力的。
同時她那未經緣客的桃園春洞,似乎是打散蟻窩兒在裡邊一般,蟲行蟻走痕癢非常,哎呀…..還有水兒流出 呢!
這裡連續來的幾樣感覺,使小雲又想離去,又捨不得的一顆處女的小心兒,蒙上了一片甜蜜蜜的糖衣 。
身體經照光這樣的一挑一逗,迅即亢進興奮,只見小雲身子一轉,伏到照光懷裡,把那雙慾情流露的俏眼,注視著 他笑嘻嘻的說道:「大少你真頑皮,真會作弄人呀!把人家摸得不自然極了,癢得很呀!不要這樣啦 !」
照光見了她這模樣兒,便知道她春心已動,而自己也正需要哩!
同時見到小雪迷濛成了一絲的眼,嬌嫩的鵝蛋臉滿佈紅暈,就是噴水的桃花,也不及她這樣的美麗,禁不住把頭低 下吻了吻小雲的臉頰。又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小雲…..你愛大少嗎?」
這時的小雲把手緊摟著照光,含糊地答道:「愛極了!」
照光聽了,便又問她道:「小雲你嫁過了人沒有?」
她聽照光這樣問她,越發地嬌羞無限地答道:「大少…..我還未嫁過人呢!你這樣的問我作什 麼呀?」
照光答道:「沒有什麼的,小雲你想不想嘗嘗嫁人的滋味呢?待我給你試一試,好不好?」
小雲聽了,張開了迷著的眼,隨又閉上了,口裡吃吃的笑道:「大少羞不羞,這話也問人家作什麼!嗯….. 不和你說了!」
說完又把頭兒貼著照光的胸前,嘻嘻哈哈的笑著。
知道她的心裡,是想極了,不過是害羞不說罷,便又在小雲的耳邊說道:「你這小鬼頭,笑什麼呀?若是未嫁過人 ,我就慢慢的給你弄,倘然是嫁過了人,我無像和美怡弄一般的,弄得你殺千刀般的叫了出來呀!」
只見小雲張開了騷情的眼睛,半信半疑滿臉驚奇的問道:「大少…..你和美怡來過這種事嗎?怎麼又會弄到 叫了起來呢?」
照光笑微微的道:「弄到樂極舒適的時候,那便自然的會叫床了呀!不信?你就試試看,好嗎?」
小雲聽了臉頰見光充滿騷意道:「大少我聽聞人說,女子初來這事時,是會疼痛的呢!那麼你要慢慢的弄才好呀! 不要把我弄疼了呀!」
照光笑道:「假如你真是未嫁過人的話,初來時確是有點痛苦的呢!這不過是片刻的罷了,可是到了後來那滋味兒 ,也就夠你回味了,來吧!」
說著話,遂解開了小雲的衣襟,只見到小雲胸前,露出一對似粉搓、又像是玉石雕成的白嫩嫩乳,像 饅頭一般大。
剛好一握,可是話又說回來,發酵出籠的饅頭,那又及它這樣的滑比羊脂,軟似海棉的,從軟中又帶著彈力,真個 是又白膩、又滑嫩、好不令人愛煞呀!最是要了照光命的是,那就是小雲的雙乳,還微微的聳起了兩粒紅得透亮的 雞頭肉。
直把照光看的慾火填胸,熱熱的在心裡煎熬著,不由得又用手揉搓起來,只覺到有點兒堅實。而且感覺是滑不留手 ,如此一來把小雲搓得腰肢亂擺,嘻嘻哈哈的笑著。
照光把頭低下來,用口含吮著小雲乳頭,只見照光用舌尖子,一捲吮了片刻,小雲只覺得一股子說不出口的滋味兒 在心坎裡鑽來鑽去,連骨子裡也樂到了,兩條彎長的眉兒,也樂到疏疏的。
一雙嫵眉的眼睛,也掩閉成了一篷,無限風情的笑道:「哎呀…..大少!你這一下子可把小雲樂死了呀!想 不到男子真有這般好樂趣的,要是這樣,就是樂死了我,也是情願呢!」
說罷連連的喘著氣息,照光聽了說道:「小雲…..好玩吧?比這個再好的還在後頭呢!你來不 來呀!」
小雲又騷態似水,笑聲嘻嘻的道:「嗯…..嗯…..來呀!不要再吮吧!急死我了哩!好大少!快來吧 ,下面似蟻兒鑽一般的呀!難受極了,我可等不了呀!」
照光見了她這樣,便知她情急已極,而自己也被她逗得慾火焚身,逐鬆開了她的褲帶,退下她的褲子 、短跨兒。
正想退掉她鬆開了衣襟衫兒,只見小雲亂挺著肢腰,連聲的叫道:「就是這樣來好了,連衫兒也脫了下來,大白天 脫得光光的,怪難看哩!不要脫罷!」
但是照光又那裡聽她的說話哩!
不理便把她脫得光光的,只見小雲一身,白似羊脂,賽雪欺彬,嫩嫩滑膩的肌膚纖細挺直的腰身,聳圓結實豊滿的 屁股,及兩條粗圓的大腿,白嫩粉膩的酥胸上,覆著兩隻茶杯一般的椒乳,乳頂有著兩點寶石兒,這真是好一個肉 人兒呀!
這一身勻稱修妙,曲線動人的肌肉,勝似白雪之白,尤似白玉之白。
這時照光見了真是比什麼都可愛,端的曲線玲瓏,照光瞧到小雲兩腿之間,那兒竟是光光的還未出毛兒,現時只有 紅白相映成趣,不似美怡的還多了撮毛兒。看著、看著,不禁使照光有些兒心迷意亂起來,神魂飄飄的,跨下的話 兒早已經是發威挺著。
小雲她這時,全是說不出的又驚又怕,可是又捨不得的,這縷矛盾的感覺,一直輪迴在她的腦海中。
突然照光牽過她的手,使她握住了漲大硬熱的話兒,只見小雲把那雙只剩一縫的媚目,注視這根玉筍,不由得口裡 說道:「唉喲!你這根話兒真是有趣!熱熱的、燙得我的手心好不舒服,看皮!那個大大的頭兒,又嫩、又紅鮮鮮 的,渦渦膩膩像桔兒一般的,是多麼好玩呀!我這大的人,在今天才見到哩!」
邊說著話兒邊望著照光,臉頰上道露出色情而又嬌羞的笑容,用手指拑住了龜頭,不住的撥一撥,似乎又想到了什 麼事情,身子軟軟無力的貼在照光懷裡,嬌嗔地說道:「大少…..你這格又長又粗的話兒,弄入我的小穴裡 ,噯喲!我可受不起呢!怕不要連我的肚皮也插穿了呀,我真不敢和你玩呀,這麼粗大的洞兒也會給你撐裂的呀! 」
小雲雖然是說完了這話兒,但是她的手還是愛不忍釋的樣子,密密的捏弄著,引得小雲更騷不可當,慾火蓬勃起來 。
那一股子的淫媚態,湧現在眉稍眼角,與及滿頰飛紅,越玩越覺心裡甜甜的,又吃吃的浪笑道:「大少你這根話兒 ,也真虧美怡哩!同樣是一個小小的洞兒,又如何的容納得下呀!噯呀,這紅晶晶的頭,大大的真要了人家的命根 子呢!看你那邊沿,像是堤基般的高高稜勃,放入了洞兒裡,怕不要連肉壁也給刮碎了呀!嗯…..這味兒, 真真說不出口的。」
照光聽了她的一連串的最浪語,給她說得淫興勃勃,便把小雲抱起,躺在床的中央,忙伏了下去,說道:「小雲, 你的洞兒給我看看可能把這話兒容納得入否,好不好?」
小雲笑聲嘻嘻的道:「唉呀…..可羞死人呀!小便的東西也要看的,真是頑皮啊!」
照光道:「不看看那怎知道放得入這根話兒呀?一會弄疼了你,你便會說,唉呀!好光哥,這不是好玩的呀,弄得 人家怪痛的呀!」
看見小雲的俏眼轉了轉,拍的打了照光一下屁股道:「不和你這張油嘴子說呀!我知道你是不過想看看吧!要看就 看呀!要不三不四的胡說八道作什麼呢?」
邊說邊把腿兒分開,還張開腿兒掩了掩,騷氣嬌聲的道:「看呀!油嘴子!」
這時照光把手挑著她的洞兒,只見那兩片花瓣一般的胖胖陰唇,因為未經緣客綠故,把洞囗緊緊的堆 迫著。
照光用兩手,分捏著唇兒的邊邊翻了開來,看呀…..哎呀!
直把照光弄得有點魂兒飄飄然,目送五色,只見一紅一白,相映成趣的中間。那條紅似硃砂,豔比玫麗,淺淺窄窄 的縫兒,真個是又玫瑰又俏妙,紅鮮鮮的洞口,給那兩片薄薄的小陰唇分遮著,竟然會合了起來將指頭包著,隨著 便見小雲的屁股一縮嚷叫道:「唉呀!好光哥你這般的作什麼呀?要弄就和我弄好了,摸得人家多麼酸癢呢!可要 把我作弄死了呀!」
說著一手牽了照光起來,和他頭並頭的躺著,她還把頭枕在照光的臂彎裡,邊玩著照光的話兒,邊說道:「光哥. ….這個小洞,真能容納得下你這又長又大的話兒嗎?可不把我弄得怪疼得才好呀!」
照光這時正揉搓著她粉乳,聽了她的話,便又用手撫摸她的陰戶,只覺到小雲的陰洞裡,水兒已是流 得濕濕的了。
再看了小雲,只見她蓬著了那騷似水的媚目,臉頰兒紅紅的見到照光看她,便掩陰戶兒,伸了伸腰便道:「光哥來 吧,我可等的急了呀!」
說著身子一轉用手摟了照光,嫩膩粉白的大腿,便纏繞著照光的腰間,口裡唔唔啊啊的含糊亂呻,把那緋紅的臉頰 貼在照光的臉旁,不時還張開了柳唇亂吻著照光,照光見了小雲的模樣,便知她確似是情急到了極點,也就將她緊 緊的摟住了,直著腰腿把那話兒湊過去,但是那裡能夠弄得入去呢?
小雲未經風雨,洞緊窄小不說,而且她還亂七八糟的胡亂纏繞照光。
地勢不適合,任是照光如何的插來插去忙亂了一會,總是不得著門路,弄得照光心裡焦急,發著狠兒把那挺直的話 兒用力一插。
不由得把小雲怪叫起來說道:「哎喲!你這急得什麼呀?不行啦…..怪疼痛的呢!哎喲…..給你撞插 得把我痛死了呀!」
又見小雲咬了咬牙裂兒肉緊緊的道:「光哥這樣子行不通呢,你還是趴上我身子好了!」
邊說著鬆開了摟抱照光的手,把身子躺正過來,兩條大腿擘得開開的,那水汪汪的騷眼,瞧了照光一下道:「光哥 …..這樣你還是得要僈僈的來呀!切不要猴急的呢!」
照光便將膝兒半跪在她的大腿中間,用手捏著話兒把那龜頭對正了她的陰道,將話兒一磨一轉的擦著她那洞口與陰 唇。
如此便把小雲擦得身兒顫顫、臀兒搖擺、眼兒亂瞪,一縷說不出囗的快感,鑽入了她的心頭內,直樂得她嘴兒嗯嗯 喘喘笑道:「哎喲…..光哥!是…..是這裡了!不要擦呀!酸癢得裡面像是蟻兒鑽、蟲兒行一樣呀! 啊呀…..難受極了。」
照光這一磨擦她那些作怪的騷水,竟然會陣陣的流了出來,把洞口也糊得濕濕滑滑的,如此一來照光那個硬大的龜 頭,使照光在全無阻礙,只有感到說不出口的酸癢、及甜蜜的境界梩,弄了入去。
這時的照光也是慾火煎熬得心兒發狠,暗道:「唉啊!我可顧不了她了。」
橫豎是初次的疼痡,她是無可避免的,思至此…..身子一伏下去,屁股是用力一沈,一根話兒,便滴溜溜的 入了半截在小雲那窄小的洞兒裡。
只見小雲一反先前笑口依依的情況,變成臂兒顫動、身搖腰擺、腿兒亂蹬,口裡叫著痛:「哎喲…..我可消 受不來呀!痛死我了!嗯…..怪痛唉!洞兒被你撐裂呀!」
邊叫時將手用力撐著照光的腰間,不讓照光再把話兒插入,小口依依的道:「好光哥,不要這樣急進呀,痛得很呀 !浪穴給你撐得火辣辣的,就是這樣吧,你慢慢弄好了!」
照光聽了又見她眉稍蹙起,痛苦得咬著牙兒忍受,氣息喘喘雙手推著自己,那一種欲迎還拒的模樣兒,真是令人又 愛又憐。
而且自己的話兒,被她那狹窄緊暖的陰戶,夾得緊緊的,心裡只受到一種說不出口、而又令人消魂得滋味,只好依 了她的話。
慢慢的一下一下悠悠的抽送起來,覺得小雲的穴兒,有比美怡的另有著一番風趣,照光又在床旁衣櫃鏡裡,看到自 己與她的身體。
只見那羊脂雪白、嬌嫩滑膩、浮凸玲瓏的身軀,使照光越發的淫興大作,手不停的摸玩她那對嫩乳。
不時還捏撚著兩粒雞頭肉,一面還亂吻她的粉頸,下面則是勤抽密送,這樣的弄了好一會,照光才覺小雲那推著自 己的手兒也鬆開了。
擺動不停的屁股這時也停歇了,且覺得她還微微作勢的迎湊上來,日裡消失嚷痛的低呼,轉變成為含糊的亂叫,粉 臉上那縷騷意的笑容,也就重現了出來,她的手也由推拒變摟抱。
照光見了禁不住低聲問她道:「雲妹這樣的弄,你覺得痛苦嗎?」
小雲微微的笑了笑,把媚眼斜逗了照光一個浪情的眼光,吃吃的笑道:「痛過了…..不過還有些隱約痛著呢 !唔…..好光哥,你弄吧!」
照光聽了真是心花怒放,這句話兒正是他渴望著呢!
這時照光只覺得心裡甜甜的,像蒙上了一層糖衣一般,底下便開始用力逐漸的由頂至根,沒頭沒腦的 抽插起來。
即是弄得吱吱水響,床聲格格,看她那兩片花瓣一樣紅鮮鮮、又溫暖、又軟膩的陰唇,緊緊的含著話兒,不停歇的 一吞一吐,而且是水兒四濺。
像極了熟透的大蜜桃,被棍子插破。
連汁兒也流了出來,弄呀、弄了一會,小雲給照光弄得她快活舒適,而使她漸漸地浪了起來。
只見她腰兒用力,密密的將屁股往上頂著,迎湊那插下的雞巴,直抽送得小雲初時痛苦異常,繼則漸入佳景,再則 浪浪騷騷。
口裡也不時唔唔呀呀繼而喲喲喘叫,連連的叫道:「好啊…..哥…..快點吧,不…..痛了呀. ….用力…..點來…..哎喲,真是好…..玩極了…..樂死了!」
照光知她這時候正是苦盡甘來,得著了甜頭,也就真得用力插進抽出,如此一來,雙方都得著了奇趣 。
正是一個初嘗滋味,一個再次回甘來,兩人都是初生之犢,這一頓的狠幹猛弄,但只見床帳震動,格格滴滴、小聲 吱吱、時時沙沙的。
她還把腰肢扭動舞動臀兒,迎來湊去,照光也是手不停的揉摸粉乳,口兒亂吻小雲緋紅的臉頰,底下 疾抽猛插。
突聞小雲又連連嚷叫道:「唉喲…..好光哥呀!真想不到這玩意兒端的有趣極了,癢呀!連骨子裡也酸到了 ,哎呀…..快…..快來弄啊,嗯…..你那龜頭兒,真要我的命了,那粒…..肉兒,被你 點得…..怪適意唉!刮得我的腔道樂意極啦!啊…..來啊!」
這時照光也覺得小雲的浪情,真不下於美怡呢!
他們兩人正似朝陽趣史裡的,美怡正合得、小雲是飛燕,思至此由不得淫興蓬勃,用力的下下至根,著著貼肉,把 小雲那初經風雨的桃源,堆迫得小山丘似的,肉與肉相撞,迫迫拍拋。
連小雲的小腹,也捉撞得一起一伏,照光還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雲妺,和你弄一個款式兒,好不 好?」
她聽了張開了她的媚眼,半驚奇、半詫異的說道:「咦!好光哥,弄這玩意兒,鉸月花式的麼?那真有趣極呢!說 給我聽聽吧!」
照光看到了她這騷進骨子梩的樣子,越發使他覺得心裡蜜蜜甜甜的,隨即說道:「花款兒多得很呢,有在椅子上的 ,有在地上的有躺在床口的,就是這般的睡在床上,也有很多款式的呀!還有呢…..那就是弄 屁股喔!」
小雲聽了,無限神往的說道:「好光哥,真是有這麼多花式嗎?同時屁股也是弄得的嗎?唔!你這壞東西,是和美 怡弄過了,不然你怎會知道這麼多的花樣兒呀!哈哈,來啊!歇會兒你得和我弄弄才好!」
照光聽了,越發引動了他的性子,便使出了勁兒密密聳著,邊抽著邊說道:「好雲妺,你說我和美怡弄過了,真是 冤枉死我了,這不是我想出來的呀,等弄完了待我給些東西你看看,你便明白了,不信?我現在和你 弄弄好嗎?」
這時候小雲正是苦過甘來,得到大甜之際,便把那騷似水滑的媚目,朝著照光浪浪的說道:「哎喲!好照光,這時 我正得著樂兒呢!用力點,待前面弄過了,再和你弄得別的花式好了,唉…..來呀,癢得很呢 !」
照光也是給她的緊暖的話兒,夾得話兒密密的在她的陰戶裡,進進出出直弄得兩人舒暢受用骨軟筋酥,癢酸得全身 像是溶化了一般,飄飄然的爽快盡致。
只聽的一片的,滴滴嗒嗒、唧唧吱吱,如那氣息喘喘、笑聲嗤嗤,又再的響了起來,小雲流出來的騷水,連雪白床 褥也染濕了、弄著、弄著、又突然的聽到小雲叫了,「哎喲…..我的好光哥呀!我不好了呢!死了,這滋味 兒,我說不出來呀,哎喲…..尿水也被你弄出來了,唉唉,來了啊!」
小雲叫著,只感到自己的身體,像是放了開來的一般,慾火衝動得連花心也開了,抵受不來,覺得自己的身子,微 微的抖顫了一下。
便有一團熱熱的水兒,由話兒的深處洩了出來。
不由得手兒用力,緊緊的抱著照光,兩條大腿也亦繞在照光的屁股上,口裡只是唉唉連聲低叫。
這時照光也感到自己的話兒,突被她的陰戶裡來了陣熱,知道自己也要洩了。
便將話兒用力的插入了她的話兒裡,再將小腹緊貼住小雲,話兒在裡面跳動了一下,陣陣的陽精便朝著小雲的花心 射去。
登時小雲手足亂顫了一陣,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身子,似是泥遇著水全溶散了,媚目緊閉口兒微合,口裡吐出含糊的 低叫,只聽得是哎喲、死了、樂死了呢!
以下便含糊不清只是閉上了眼兒。
回味著這種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這種滋味就是執筆的人,也沒法形容得出來的。
恐怕非要女人親臨其境的領略過,才能知道呢!
兩人互相軟軟無力的擁抱了片刻,各自起來整理著殘局,小雲一眼看到了自己的跨間與腿下,那話兒的洞口點點腥 紅,和那騷水混合著的糊成了一片,不由得把眼兒嬌微的斜視著照光。
萬種柔情的道:「光哥我保守多年的寶貴幸福,純潔的處女身子,今日一旦全付給了你,希望你切不可把我丟諸腦 後,學那些牙簽大少一般,飽食終去,或是始亂終棄才好。」
邊說邊起來穿回了衣服,下了床還把手抱住了照光的頭頸,張開小嘴兒吻了吻照光,便開門出去。
便掩回房門的時候,小雲還將頭伸了入來,拋給照光一個媚意的眼波兒,嘻嘻地笑了笑,才關回了房 門而去。
To be continued
春暖花開
………….
小雲自從那次早晨與照光有了肌膚之親,小小年紀感到人生竟有如此甜美事兒,大少那話兒竟能讓自己飄飄訌欲仙 ,像是著迷似兒叫人發狂。
小雲朝也想著暮又思著。
一夜她忙完事也閒著,便又想起照光。
少女的情愁思緒令她感到孤單而寂寞,於是她抓了一件披風便往外走去。
經過一座假山再繞過池塘,小雲沿著通往後花園的花徑,不知不覺的往少爺的住地而去。
無意間小雲發現前面有個女子的身影,待她定神一瞧,前面那個女子竟是美怡姊。
美怡姊和大少是有相好過的,這一點照光在風流床上都一五一十的告訴自己小雲想著有些臉紅,難不成美怡姊此時 此刻要去與大少相親相好?
一定是啦!
美怡姊跟自己一樣想著大少。
這麼晚了,這一條路是唯一通往照光的房所,肯定那美怡姊此時此刻是要去找大少。
小雲加快腳步,三步併兩步追著美怡。
「美怡姊!」
小雲輕喊著美怡,然後輕巧的往花叢內一閃而隱。
美怡聽聞背後有人叫她,立刻驚慌得回頭。
「誰!誰!是小雲妹妹千?」
美怡見後面沒人,轉著兩顆大眼珠子四下打量。
小雲沒有動靜,美佁懊惱著自己怎麼不小心,幾時後面有人跟著,竟然毫無察覺。
不過美怡心裡有數,這個人肯定是小雲。
「如果是小雲妹妹,就不要再折煞我了,快出來啦!」
小雲知道不能讓人發現兩個婢女在大少不遠處的花園內嬉鬧,那可不太好。
小雲見美怡緊張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便忍不住噗嗤的笑起來。
美怡見小雲竟躲在一處隱密的花叢內,便走過去把她揪了出來。
「好呀!竟然捉弄姊姊,看我饒不饒你?」
說著假裝要打她,小雲只好求饒。
兩個姑娘便互相戲耍起來。
鬧了一陣後小雲才說:「咦!美怡姊,這麼晚了妳要去那兒?難不成要去找…..嘿…..」小雲露出詭 譎的笑容,兩眼望著照光的住處。
美怡紅著臉說:「唔…..我…..沒有啦!隨便走…..走啦…..好妹子你來 此又作啥?」
美佁心裡有鬼支支唔唔。
小雲因知道美怡與照光的事,但美怡卻不知道小雲也跟大少有著親蜜的經驗,所以當美怡反問小雲時,小雲雖然也 感到耳熱臉辣,不過小雲心李反而比教篤定。
小雲道:「美怡姊來作啥,小雲妹也就來作啥。」
「唔…..唔…..」美怡實在難以啟齒。
小雲又道:「美怡姊一定是來找大少!」
「妳…..妳怎麼知道我?我的好妹子可別亂瞎說。」
頑皮的小雲瞧美怡一副緊張的模樣,更肯定自己不是瞎說,反正自己也跟美怡姊一樣,就是想去和大 少相好。
遂向美怡道:「美怡姊和大少相好,當然要去找他哩!嘻…..嘻…..我沒瞎說…..」美怡聽小 雲直言無諱的說自己,煞是惶恐至極。
「啊…..啊…..好妹子快別亂說,我…..我…..可承受不起…..什麼相好… ..妳…..」美怡似乎急哭了。
「是真的!大少都告訴我了,他還說妳很浪床,奶子又肥又大,他最喜歡:…..」
「他…..他…..啊…..妳…..妳…..」
美怡真的急哭了,因為下女跟大少有不尋常的關係,如果傳開那可是不得了!
小雲見美怡哭煞敗壞,終於向美怡吐露自己的實情。
「美怡姊!其實我跟妳一般,已經跟大少有瓜葛了,嗯…..就是那天早上,我被他脫光衣服,兩人就在床上 做那事兒…..就跟妳…..一樣…..他的話兒…..好大…..就塞進…..人家 那裏…..哎喲…..羞死…..人…..之後…..我日夜…..想著…..」 美怡乍聞小雲跟自己同道,整個心立刻放了下來,也不再緊張兮兮。
「哈!我終於…..明白了,妳也是來找大少找樂子?」
美怡姊頓有所悟,立刻開朗起來。
小雲點點頭,嬌羞地承認自己不堪寂寞,難以抗拒大少的磁力。
「美怡姊,該承認妳是來和大少幽會?」
「嗯!妹妹猜對了!」
既然兩人的心意相同,那美怡、小雲兩女便相偕前去夜探歐陽照光了。
照光此時並沒有睡覺,他知道美怡今晚會來找他。
「咚…..咚…..咚…..」有人在扣門,照光知道是美怡來相會,急忙跑去開門。
門外閃進來兩個少女,一前一後。
照光見是美怡和小雲兩個俏丫頭,心中更是大樂。
「咦!怎麼是妳們?」
照光頗感意外。
「我們三人之間的事彼此都知道啦!」
美怡說著,忙反身把房門鎖上,怕不小心被人瞧見。
照光見夜半兩女來訪,樂得一手拉著一個往床上跌坐下去。
「唔…..太好了…..太好了…..」小雲不知照光「太好」是什麼意思,她好奇地問:「大少為 什麼太好了?」
她被他摜倒在床上。
照光說:「今夜就三個人一起來玩,我們都把衣服脫光光。」
「難不成你要玩我們兩個…..一起上?」
美怡經驗較深,立刻知道照光的意思。
「是啦!妳們兩個來服侍我…..嘻…..」照光說著,已伸手向小雲的胸囗摸去。
小雲揣動著嬌軀,氣喘喘嬌嗔道:「哎喲…..羞死人…..我不要嘛…..」
照光說:「我在很多春宮圖裡看過,許多男女搞在一起,很刺激…..很好玩哩!」
「唔…..是真的嗎?」
美怡已將自己的衣服剝光,成為一絲不掛的裸美人了。
美怡說道:「嗯!很刺激…..光哥…..這裡有許多…..春宮圖…..他沒給…..妳 瞧過…..」美怡順手在床褥下找出五張不同的春宮圖,這些圖案有一男玩兩女,另外一張是兩個粗暴的男人 騎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瞧圖片上的男人一個一個如痴如狂。
這時小雲的衣服已被照光脫掉,照光捧著小雲的兩個乳房擠壓著。
「嗯…..嗯…..嗯…..哎喲…..小雲前日怎不知有此…..道兒…..真的有 這回事…..我…..以為…..啊….呵…..」美怡把小雲的兩條粉腿左 右分開。
小雲中間那豊阜的陰體部份已經流了不少淫水。
美怡伸出食指在她陰蒂揉了起來。
「啊…..哎喲…..好癢…..唔…..小雲受不了…..唉…..三人行…. .美…..唔…..我承認三人一起來別有滋…..味…..啊…..」小雲雙眉深鎖,一 邊浪叫一邊搖擺著蛇腰。
照光吸著小雲的乳頭,更又手揉搓著雞頭肉。
美怡順勢往小雲的陰戶滑下,指頭扣進了她的浪穴裡。
另一隻手則過去握著照光的陰莖。
「唷…..美…..扣得小妹…..浪死…..唔…..啊…..輕些…..好. ….哎喲…..好癢…..唔…..」小雲此時浪水連連,全身舒暢難耐。
照光被美怡玩著,那話兒硬是長了六、七吋長。
他手上玩著小雲的兩堆肉,見她神魂顛倒媚態橫生,整個人也跟著熱呼起來。
於是他急著想插小雲那話兒。
照光放開小雲的奶奶,口裡說著:「好個妺子快快翻身,讓哥哥插插。」
此時小雲的穴有如千隻螞蟻爬行,奇癢無比,早想讓照光來安慰。
於是她立刻依言跪在床上。
照光則站在地面上道:「唔!小雲乖乖退後些,照光哥哥才照顧得到。」
小雲只好將屁股朝外,雙腿卻併隴著,因為此時有美怡姊在身後窺視著她被挨插的模樣,便有些不好 意思。
「不,妳要把雙腳叉開!」
「唔…..嗯…..好羞人…..哎喲!討厭…..嗯…..不來了…..」小雲正感 到尷尬時,雙腿已被美怡撥開,照光那話兒已抵住她那膣口。
照光雙手先在她的浪臀上摸了幾下,直搔得小雲浪聲連連,那淫水又注出了不少。
突然,照光手握小雲的小蛇腰,下身一沈話兒硬是往內一擠。
「啊…..哎…..唔…..」小雲尖叫了起來。
「卜滋!…..卜滋…..」話兒搞得小雲浪穴內的水連連流出,跟著咭咭吱吱的浪響。
「尹呀…..哎喲…..真美…..哥哥…..用力…..好爽…..是…..是 …..妺妺舒服…..光哥…..真好…..」陰唇夾著那大話兒,翻裡翻出非常有趣。
美佁看小雲被照光插得香汗淋漓,自己下體那淫水不聽話已溼溼不止。
她先伸手去搔小雲的兩個大乳房,自己一隻手則伸到陰戶下扣摸起來。
「嗯…..嗯…..嗯…..」美怡也忍不住的浪吟起來。
小雲現在如魚得水,嘴內呻吟嬌哼不息,那浪臀更是浪得像水波,直浪得在後面的照光也跟著浪叫起 來。
「嘿…..小浪穴…..真美…..套得哥…..哥的話兒…..酸癢…..唔… ..昇天…..了…..」他的速度加快,力勁也跟著大起來。
照光連續又戮了百來下,幾乎是次次入底,頂著小雲那穴兒花心內。
小雲被抽得昏天暗地的,直喊著爹娘,終於她無力地趴在床上,然後直打哆嗦,顯示她達到了高潮。
「唔…..光哥…..我…..舒服…..讓…..我休息…..求求你…..」 小雲險些不醒人事,那照光正插得過癮,見小雲已被自己話兒插得說不出話來的模樣,便把目標轉移 到美怡這裡。
美怡已經按捺不住,見照光已跟小雲戰完,心花立開。
她躺在床上雙腳分開翹曲。
照光把她的雙腳架在肩上,然後手抱著美怡的大臀部。
大話兒立刻拴入美怡的小浪穴裡。
騷水咭啾外流,滋潤著照光那話兒,使他倍感到歡暢。
再加上原來陽莖上沾著小雲的浪水,此時插美怡的浪穴更覺的奇美無比。
「啊…..良人…..好丈夫…..唔…..用力…..妹妹…..愛死…..你 啦…..快…..」
「哼…..美…..插死…..我…..吧…..小浪穴…..受不了…..唔. ….不想活了…..我愛…..光哥…..是…..嗯…..」
在美怡的浪吟下,照光是越來越有勁,每下都讓她感到像飛上天一般地飄飄然。
此時在旁的小雲已恢復清醒,見照光神勇無比的玩著美怡,她的春情即刻又泛起高高的怒潮。
女人可以在短短的時間內不停的出水,一般總可以來個六、七次。
但男人就不行,非得要休息一些時後才可再展雄風。
照光因連玩兩個俏女,體力上有些不支,便乾脆躺在床上,改由美怡坐下來套弄。
美怡見照光突然去勢把話兒抽出。
「啊!光哥…..我要…..唔…..繼續…..幹我…..來…..嘛…..」 但她見照光躺下來,那話兒雄糾糾的立在那兒,便知道他的用意、。
美怡立刻坐立起來,她手握著照光的話兒,然後雙腳分開順勢將嫩穴對準陽具。
「啊…..好飽…..哎喲…..」美怡已把陽具套住,並且開始扭抳著蛇腰。
美怡的浪臀三百六十五度的旋轉,浪穴內的話兒被小穴穴拴得熱呼呼…..美怡的浪穴又浪出了 不少淫水。
照光抓著她胸前的一對肉球,拼命的揉捏,那美怡只好更浪吟狂嗯了。
「哎喲…..用力…..唔…..光哥…..用力抓…..妹妹的奶奶…..妹妹會更 興奮…..唔…..好美…..」美怡邊浪叫,那浪臀邊上下起落地咬著照光的話兒。
只聽美怡浪得嬌喘,她雙眸微閉散亂著秀髮,香汗在她的粉頸上不停的往下流,終於伏在照光的身體 上嬌嗔不止。
蹲坐在美怡背後的小雲,見美怡姊突然浪吟地趴在大少的身上,她那騷穴兒突然淫水大洩,順著光哥的話兒慢慢滑 下,小雲知道美怡姊此刻正是高潮臨頭。
「照光哥哥好厲害,美怡姊姊樂死啦…..」小雲說著,玉手抓著照光的兩個丸子。
「唔…..像兩顆小…..小彈珠…..」小雲愛不釋手捏在掌心玩捏著。
照光將像洩了氣的美怡從自己身上推開,讓她稍作休息。
「小雲兒!妳愛照光哥哥嗎?」
「唔!當然愛,妺妺愛死你…..」
「那你幫哥哥服侍話兒!我還沒洩哩!」
歐陽照光說著站了起來,此時小雲早又春情蕩漾,自己又想挨插,見大少站了起來,以為照光又要用 話兒戮穴兒。
小雲急忙轉過身趴跪在床上,將自己雪白的屁股對著照光。
可是照光彷彿並無意插她。
小妮子雲妹妹可急煞了。
「唔!好哥哥快來吧,妹妺又浪了。」
小雲扭抳著肥臀,示意照光快來吧!
「不!我要妳用上面的…..唔…..來服侍…..話兒…..」
「哎喲…..行嗎?…..唔…..我不會哩…..」
原來照光是要小雲用嘴巴向那話兒吹奏。
「來吧!先服侍光哥…..話兒會更興奮,再插小雲的小浪穴…..嘿…..小雲妹妹…..會 喜歡…..」
「真的…..唔…..」
此時小雲已轉過身,剛好跪在照光話兒的前面。
她望了望那粗大如自己小手腕的話兒,滿心春意無限的喜歡。
便手握陽莖套弄著,可是她還不曾用自己的嘴兒服侍過少爺。
小雲望著話兒,玉手上下套弄著陽具,正不知如何開始,不料…..美怡已挨過身來,她道:「小雲妹妹先讓 我來,一下妳跟著看就知道啦!」
照光經小雲不停的套弄,瞧她氣喘呼呼更是興奮。
現在美怡要先示範,照光那有不願之理。
小雲只好讓開。
美怡先用雙手捧著自己的大豪乳,雙峰間立刻成為一條深遽的乳溝。
美怡把陽具夾在雙峰的溝內,然後搖擺著浪乳。
照光只感到話兒在一團軟肉內顫擦,龜頭被夾得熱麻麻的。
接著美怡昂著首,故意伸出丁香兒,做出極為淫浪的表情。
照光更是心曠神怡。
不久美怡放開自己的雙乳,然後將粉臉埋在照光話兒的地方。
「啊…..啊…..」照光被她這一埋,自己竟忍不住的啊了起來!
原來美怡已將他的話兒吞到嘴內了。
「唔…..嗯…..嗯…..唔…..」美怡輕吟漫哼,左手抱著照光的右腿,右手握著他的陽 莖,側著臉吞吐著照光的大話兒。
一旁的小雲總算大開眼界,原來那話兒有這麼多妙用。
小雲伸手摸著自己的陰處,淫水早就浪了不少。
美怡吞吐咕嚕一陣,然哲把話兒放出來,她順著陽莖的根部慢地往上舔。
最後丁香舌停在龜頭地方繞舐著。
「啊…..啊…..要命…..」照光雙手按著美佁的頭,咆哮低吼不止。
突然美怡低側著頭,右手握著陽莖丁香舌改舔著睪丸。
照光顫抖著,睪丸被她一舔一舐,馬上有了反應。
睪丸子立刻變大了。
美怡這浪妮子並不留情,又將照光的丸子放入香嘴內吸。
「唔…..唔…..唔…..嗯…..嗯…..」美怡嘴內嗯哼地漫哼。
照光此時全身的血液似乎加速,他咬牙切齒盡情地享受這美女的柔情。
美怡繼續貪婪一陣,終於覺得嘴酸。
她停止了服侍照光的話兒,然後向著小雲道:「該妳啦!」
小雲知道美怡姊的意思,立刻跪在照光的面前。
小雲現在明白怎麼服侍大少,她依照美怡姊的方式再一次替照光服侍一次。
「呵…..啊…..啊…..」最後照光已經忍無可忍,因為經過這許久的歡樂,他感覺到自己快射 精了。
他連連浪叫之後,急忙吩咐小雲趕快躺下來。
「快…..光哥…..那精兒…..要來啦…..妹妹躺下…..快…..」小雲早已 想挨插,見照光叫自己趕快躺下,趕忙往後一仰,整個人躺在床上,雙腳開著,浪穴內淫水閃閃,請 君入甕。
照光立刻抱著小雲的身體,那大話兒二話不說,立刻探入小雲的小嫩穴。
「啊…..美…..好兇的話兒…..嗯…..我喜歡…..哎喲…..」照光只顧猛 力的抽插,浪著屁股沒命的玩著小穴兒。
「卜滋!咭啾!卜滋!」
小雲的浪水極多,照光插的更是爽快。
美佁在旁助興喊著:「嗯…..嗯…..嗯…..我的光哥…..抱緊浪小…..雲… ..用力插…..哎喲…..哎喲…..愛死…..你啦…..啊…..」經美怡此時 浪喊不休,小雲緊緊地抱住照光,深怕他隨時會離去。
她香汗如雨下,扭著嬌軀。
照光感到小雲的浪穴越來越緊,他強烈地感到小雲的浪穴一張一縮,使他更是暢快。
又猛力的浪插了十來下。
小雲終於咬著銀牙,嬌哼喋喋…..「哎喲…..哎喲…..妹妹…..又來水啦…..照 光…..哥哥…..唔…..給我…..我要…..啊…..」此時歐陽照光也心浮氣 躁,他的陽精已迫近到精口。
照光那能再忍受。
他抱著軟綿綿的小雲,又是一陣狂歡。
終於:「啊…..哼…..」照光身體抖了十幾下,那熱呼呼的精液直出玉門關而去。
他此刻再也無力地挨壓在小雲的身上。
美怡爬過去將尚有半截埋在小雲穴內的話兒抓了出來。
話兒從肉穴內滑出來,沾了些許淫水。
那小雲的小穴囗立刻湧出一些乳白色的浪水。
美怡幫著擦拭著。
此時夜已深沈,外頭露水沾滿了花草,銀色的夜光斜照在窗前。
這裡真是春暖花開好時光。
三人因為玩了許久,都覺得睏頓極了,便都昏昏沈沈地睡著了。
次日早上,小雲因為要小解才從香沈的夢中醒過來,她看看天色已有些微亮,知道天也亮了。
好在小雲因小解起床,不然這下三人可能要睡到日上三竿,那麼昨夜風流便有可能被他人發現,那豈 不糟糕!
當下立刻搖醒美怡姊,兩人立刻躡手躡足的拜別照光匆忙而去…..春花秋月、歲月匆匆…..歐陽照光 和美怡、小雲之間的事一直在暗中進行著。
如此經過了幾個月…..
美怡與小雲雙雙都停止了那紅姑娘的造訪,起初倆人都不留意。
但是經過了一兩個月,倆人肚子都有許的微凸,美怡、小雲這下可緊張了。
於是她們也顧不得害羞,偷偷地跑去向醫生求教。
結果證明她們都懷孕了。
這可怎麼辦?
記得歐陽照光說過愛她們。
可是他是堂堂少爺,自己又是委身的下女,臥陽家可能接受她們嗎?
美佁、小雲感到疑惑害怕,倆人把懷孕的事告訴照光。
照光這要大不大的小鬼頭也拿不出主意,最後迫得沒辦法,只好將此事秉告雙親爹娘乍聞兒子如此荒謬氣急敗壞, 更是痛斥美怡、小雲的不是,但是生米已煮成熟飯。
歐陽兩老紀總算開明,見兩女生得聰明標緻,也就不嫌棄倆人的身份,自己的愛兒也有錯的情況下,終於讓照光娶 美怡和小雲為大小媳婦。
而且一時間成為地方的佳話………
[End]
風流的代價
古往今來女人紅杏出牆如過江泥鰍時有耳聞,仔細分析起來原因不外有四:
費太太年輕貌美,她是屬於第四種兼具第二種雙重性的女人。
費龍祥的工作很不安定,時常因依工地的更換而南北遊走,收入更是但求溫飽。
為了安頓老婆,費龍祥向周進貸屋而居,不過費龍祥因為遠出工作,很少回家。
周進是個中年男子,四十開外並沒有結婚,他仗著家裡是大地主,在父親的遺產中他分得了不少的地產。這使得日 後的周進不愁吃穿,即使每日遊手好閒,他依然可以坐擁財庫,光每月房租的收入不少於六位數字。
費龍祥向周進承租可以說是同在屋簷下房客與房東住在一起。
費龍祥昨天甫回來,過了今夜又要離開。
晚上兩人早早洗完澡,也早早上床。原因無他,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果要等到下一次又要擔擱一些時日,因為明天 丈夫又要外出工作啦!
「食色性也」,嬌豔的費太太自然希望丈夫能多陪伴她,也好慰藉她空曠的時日費龍祥脫掉自己的衣服後,將老婆 按倒在床上。兩人熱烈的親吻著,他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撫摸。
「…..唔…..嗯…..嗯…..」
費太太輕唔著…..嬌嗔著…..急喘著…..不久,她的衣服也被飢渴的丈夫剝去,費龍祥脫掉她 僅存的乳罩之後,忍不住埋首狂吻著她的乳房,他用舌尖舐著她的乳頭。
「啊…..哎喲…..死人…..好爽…..啊…..」安太太眉目深鎖,朱唇內露出皓齒 ,她微伸著香舌。
丈夫的魔手繼續在她的大腿、粉臀上撫慰。
「哎喲…..嗯…..嗯…..嗯…..啊…..」她扭妮著、燸動著、呻吟著、淫浪著, 淫水在她的嫩穴內溢淌而下。「呵….. 啊…..良人…..幹我吧…..要…..要…..」費龍祥下面那老二也早已暴跳如棒, 雄糾糾的等待著嫩穴,老婆已吩咐他插穴,做丈夫的焉有拒絕之理,於是他將老婆抱至床邊,令其趴著,龍祥則站 在地板上。
他把她的兩腿分開,太太的淫水已灘了不少。
他看到下體四周淫水漫漫。
不由分說,龍祥將陽具對準穴戶然後一骨碌的將下體一沈,腰際一頂。
「叼…..叼…..」那條大陽具已登堂入室。
「卜滋!卜滋!」
「嗯…..嗯…..嗯…..好丈夫…..親親…..用力…..幹妹…..妹. ….啊…..嗯哼…..」
「呼…..美死…..啦…..快…..快‧…幹…..」
她瘋狂至極,意亂情迷,垂手頓足似的抓著床單。他的血液加速,卵蛋不停的在空中搖曳。
又是一陣———「卜滋!卜滋!」
費太太禁錮已久,顯得特別浪蕩,陰戶的夾功也特別緊縮,夾得老二舒暢無比,費龍祥手按捺在她的浪臀上一味的 衝刺。
「卜滋!卜滋!」
「哦!…..啊…..親丈夫…..好丈夫…..妹妹…..啊…..用力‧…是 …..是…..美…..」
「啊…..妹妹…..來啦…..唔…..」
「啊…..呵…..哥…..也來…..啊…..」
「嗯哼…..給…..妹妹…..要…..丈夫…..給我…..」
兩人你來我往,陶醉在春風裡,兩人同時一陣哆嗦,費龍祥軟弱無力的趴壓在太太
身上,費太太更不知所云嬌喘不已………
這禮拜天,費龍祥並沒有回家團聚,他打電話說,因為工程進度延遲,必須趕工,最快要一個月後才能回家,對費 太太來說這早已是習以為常的事了,費龍祥走
後轉眼又是一個星期,她守著空閨寂寞難奈,聽丈夫說還要再一個月後才有可能回家。
今天晚上,房東周進邀費太太一塊共進晚餈。
費太太一來難排心中孤寂,二來周先生邀約,同在屋簷下焉有拒絕之理。周進當然知道費太太經常空閨獨守,人同 此心心又同此理,周房東向來寡居自然體會得孤獨的滋味。
對他而言,邀約費太太只不過想製造些機會接近她,如果可能的話,他很想跟她上床,他注意她很久 了。
果然這一夜,他占有了她,而且發現到外表端莊的費太太原來是淫蕩絕色美女也!兩人用餐時,雙方都喝了不少酒 ,飽足思淫慾,周進牽著微醉的費太太回房。
「唔!費太太妳丈夫真有福氣…..」
「是嗎?」
「因為妳好美…..」
「是嗎?」
周進貼得更近了,他攬著她的腰。
「周先生也好壯…..不錯哩…..」她把身體靠近他,索性讓他抱著。
他血液洶湧,她嬌喘著。
接著費太太以香氣襲人的嬌軀抱他,吻在他額上。
這一吻吻得周進性情衝動,他一把脫下她的睡衣。
脫下她的乳罩、三角褲。
立刻,他也把褲子脫光。
二人於是光裸著身體互視對方。
費太太見他一身古銅膚色,全身毛茸茸。
費太太便見他胯下那隻長矛般的大硬陽具,隨著他的呼吸一抖一抖。
至於周進呢?
他早就被費太太那8字形的身體迷住了。
雖然她的陰戶裂縫很開,但一直很紫紅而突出,同時陰毛多而漫到肛門。
尤其她的乳房、乳暈乃至乳頭都引人垂涎。
「哈!嫩穴,妳美得如未婚的美女。」
「謝謝親漢子,你的大陽具也壯得如莽蛇。」
周進先分開費太太陰唇一看說:「妳的淫水已經泛濫了!」
「哼!還不是你惹起的?」
費太太側看他大如雞蛋的龜頭笑答著。
她覺得他的陽具雖已呈紫黑,可是抖動有律。
「妳的陰戶真迷人。」
周進分開她二片陰唇,同時舐舐它的四周。
「輕點兒親漢子,我被你舐得淫水又淌了。」
說時遲那時快,她的淫水如黃河決堤濕了一大片床單。
「妳丈夫懂得這樣做嗎?」
周進又輕舐一下她那粒如米粒般的陰核。
「他那裡有你這樣的老經驗?」
周進最厭煩人家說他老,立刻正言:「誰說我老,現在我就讓你試試,我這赤肉棍子的厲害!」
他下床來,並拉她的二腿在床沿垂下,並將她的腿八字分開。
如此一來,她的陰縫閃出淫水的光澤。
周進見迷人的裸體橫陳眼前,那只硬陽具自是更硬漲了。
簡直如一隻大肉棍子,他立即持大龜頭,向她的陰戶插入。
「卜滋!」
一聲,全根陽具潤滑而入。
「啊!有些痛!」
「痛?難道…..妳丈夫比我小?」
「是的…..但現在不那麼痛了。」
費太太有些飽滿的舒服,又抱他肩道:「現在,快抽插吧!」
「原來妳覺得癢,對吧?」
「嗯…..好癢呀…..」這時,周進忽又拔出陽具,並在陰戶的四周觸動。
這是一招奇特的抽插法,目的在令女性內中空、外酥癢的激將法,可使女人有「迫不及待」的心理以 增加性趣!
這時只見費太太全身及二腿不停的幌動,表示她酥癢極至,極需要男人快抽插她,所以這時的費太太,每當他的龜 頭觸過她的陰核、陰唇四周,她總是一陣陣淌出淫水。
「哎喲,好人、親漢子,你快幹我吧…..」
「好!那我要幹你了,準備!」
「快點啊,親漢子,我需要你立刻幹我。」
「那妳不要叫痛。」
「不了。」
「真的嗎?」
「真的,長痛已經過去了。」
周進分開她的二片陰唇。
費太太嬌笑閉眼道:「大陽具哥,快插死妹妹吧!」
周進見她淫水直淌,就持大龜頭用勁向她插入。
「卜滋!」
又是一聲,全根到底的插穴聲。
「舒服吧?嫩穴妺妺!」
「嗯!好像塞得好飽。」
費太太望著他寬闊的胸膛、粗厚的臂肌,催道:「親哥哥,可以抽動了。」
只見周進深深一呼吸,立即以九淺一深法淺抽慢插,每當他一抽動,她就輕動腰肢,挺動陰戶迎合他。這種密切配 合的反應,使他對她倍加好感。
「嫩穴妹妹,妳的嫩穴好溫暖!」
說到這,周進對她逐漸加快加深的抽插起來。
由於這個插穴姿勢對她沒有壓迫感,所以她一見他抽插得快,她也屁股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移動得快 。
「嫩穴妺妹!我…..插得妳舒服嗎?」
漸漸地,周進有些流汗和喘氣了。
「唔…..親哥哥…..哎喲…..我好舒服…..這都是…..親哥哥….你的能幹 呀…..」費太太嬌喘吁吁,她的雙唇一漲一合,滿頭烏亮的秀髮,隨著她的頭左右擺動不已。
她這時,已置身於欲死欲仙的至美境界。
「我比妳丈夫插得成績如何?」
「哎…..你比他強多…..壯多了…..你的陽具又大又長…..如同….一條大肉棍子 …..唔…..美死我呀…..想不到你是這麼壯…..」費太太的這句話,真如對他打了一針 興奮劑,周進立即快馬加鞭的對她加強抽插。
其快如閃電。
其落力如打沙包。
這使她大大感到快感,生平第一次享受到如此毛骨暢通的舒服,只覺全身一陣抖顫。
「哎喲…..哥…..你好厲害…..妺妺投降了…..嫩穴永遠讓你插…. 我要丟了!」
「等等…..哥哥也要丟…..一起去吧…..」她暗想周進也足足抽了她有四五百下 了。
她正這麼想,周進忽覺一股熱流直衝他大陽具,使他全身舒暢。於是她洩了,他也洩了。
二人的陰陽熱精在她陰戶內,互相衝激著。久久,二人軟倒在一起。
過了許久,費太太推開他說:「周先生,你把我壓扁了。」
周進於是拉她提升至床上,二人平躺著。
他隨便摸著她一雙豐滿、又堅挺的乳房。
入手軟中帶硬,好細嫩!
「你得意了吧?」
費太太摸一下他的軟陽具。
「妳不也很舒服嗎?」
周進捏一把她的陰毛,道:「哈哈!半斤八兩!」
「你呀,真是風流老劍仙。」
「不!應該不說老字。」
「那要說什麼?」
「該說風流大劍仙。」
費太太捏他一下道:「仙你個頭!」
「哈!我的頭在這裡。」
周進拉她的手去摸自己的陽具龜頭。
「哈哈!真絕!」
費太太笑了起來,同時不忘來回摸他陰根。
過了約一個月,費太太的妹妹來到她家遊玩,她叫紅荔。有一頭馬尾型的秀髮,眼睛水汪汪的十分秀 麗。
但令周進動心的是:她乳房高聳、大腿修長,尤其綠色短百摺迷你裙,風吹或下蹲間可看見她粉紅色 三角褲。
費太太告知周進,她妹妹跟一個年輕人訂過婚,但末婚夫的房事不太令她滿意,故又退婚了。周進告訴費太太希望 能安排一箭雙鵰的機會。
「安啦!一切包在我身上。」
費太太自信滿滿的對周進說。
果然到睌上,由周進作東大宴兩位美女。
吃飽後稍作休息,兩女徐稱累了要去睡覺了,不由周進大為緊張。
於是費太太貼著周進的耳朵呫嚕一番。
「沒問題,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
周進從他的上衣內掏出一疊鈔票,遞到紅荔的手上。
原來紅荔並不忌諱與周進共度魚水之歡,她更大膽的同意與姊姊共侍周進,但她老遠而來想兩姊妹陪周進上床實在 不划算,反正他有錢何不投其所好,兩蒙其利,果然周進也同意了。
於是三人喜歡孜孜的走進周進的臥室。
周進開啟那台花了十幾萬組合的 CD 音響。
兩女索性跳起舞來,費太太原本僅著一件單薄的睡袍,舞起來那若隱若現的嬌軀煞是迷人,妹妹紅荔更是率性,她 大膽的跳起脫衣舞,不一會身上的衣服盡除,周進一樂更唱著歌也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紅荔也跟著唱了…..
周進竟被她附台唱歌後,竟藉酒意一把抱住她接吻,紅荔因聽他是性技高超就馴服的任他強吻,一不做、二不休, 周進立即雙手空降於她的乳房。
只覺得它飽圓如瓜,不遜費太太。
接著,他的魔手又突襲她的三角洲。
雖然紅荔此時有一陣掙扎,但卻顯得嬌軟無力,而令他覺得她的三角洲已濕濕一片。
「哇!黃河決堤了。」
周進對費太太說:「令妹也是一片汪洋大海!」
「不理你了,你好壞。」
紅荔嬌嗔的坐正起來,向他瞪一眼。
周進仍笑道:「行,不理我,我倒要看看妳能堅忍到何時?」
過了半小時,姐妹已洗淨了嬌軀,回來到臥房。
費太太說:「妹妹今睌我先迎戰,中途妳再湊一腳才不失小姐身份。」
「好!一切聽妳的。」
周進邊吻邊揉捏她的乳房、臀部後道:「方才我和令妹開開玩笑,妳不介意吧?」
「不會的,是我寫信告訴她找到你這根大陽具。」
費太太把周進的屁股向她的陰戶猛壓,隱隱間她感到他的大陽具隔衣刺她陰戶的快感。
「哈哈,妳居然在為我宣傳。」
「吃好再相報嘛!」
周進衝著她這句話,把她腰間的繫帶一拉她的睡袍開了。現出了她玲瓏有緻的美麗裸體。
費太太也賣弄風騷的用手摸摸後腦,於是又露出黑濃濃的腋毛。
「周哥!」
「喔!情妹!」
「你看我們姐妹,哪一個比較美麗?」
「兩個都美!」
「是嗎!」
她伸手握住他青筋暴露的硬陽具。
「是的,她有股浪漫美,可是皮膚黑了些。」
「我呢?」
「妳有成熟美,反應又快。」
「那你插我、幹我吧…..:「費太太迫不及待的用他龜頭,磨擦她的陰核。
正當周進把她往床邊抱放下去,要用陽具去觸摸她的陰核,不料紅荔的嬌軀應聲而入。紅荔先向他們說:「周大哥 !姐!我也要加入你們的遊戲。」
「好啊!歡迎!歡迎!」
To be continued
風流的代價
………………
紅荔見他特大號的陽具,好喜歡的叫:「周大哥應該名為周大砲!」
「哈哈…..好說好說…..」
費太太突然說:「情哥你先去沖沖涼,再來玩我們姐妺的嫩穴。」
周進就下床搖搖擺擺大肉棒走向浴室。
他走後,她們姐妹就在床上先玩玩磨鏡。
由費太太坐在床頭右腿直伸,左腿向左方曲放的使陰戶張開來,然後紅荔伸舌舐她大陰唇,費太太陰戶被妹妹分開 成倒三角形的舐舔著,並爽歪歪的嬌哼。費太太為使妹姝也有樂趣她俯首下來,也捧起妹妹的左方奶房,不停吸吮 乳頭她們正互慰時,一陣足音周進已回到房門口。
紅荔精神大振立刻擋住姐姐裸體,二腿分開對他微笑。
「好美麗的尤物呀!」
周進內心吶喊。
當他走近床沿時,紅荔正和他相視而笑,費太太卻搶先一步,就將大陽具含入口中,並上下套弄起來,紅荔見狀盡 管也心癢癢,只好改吻姐姐的乳房和乳暈。
含吮了一會,費太太把大陽具吐出來,交紿妹妹吮吸,紅荔投給姐姐一個感謝的目光,就拿著大陽具 吃套起來。
「紅荔妹,妳年紀輕輕的,就好像很懂得玩了。」
周進有感而發的說。
一邊費太太不停吻他右大腿。
周進被姐妹兩「夾攻」,有些心猿意馬了。
恰巧費太太已嬌喘起來,周進知道這是她極需要男人抽插她的訊號,於是按倒費太太,然後蹲下身俯下頭,分開她 的陰唇開始舐舔。
他的舌頭頗靈巧,舐得她哼哼哈哈。
有些說不出的爽歪歪感。
「唔…..唔…..好爽呀…..唔…..美死我了…..哎喲…..唔….」這 時紅荔從他胯下,直吻他的陽具。並把他的陽具吻得又粗又長!
費太太為拔頭籌就笑道:「周哥!大陽具哥!拜託先躺下。」
周進初戰二女也無主張,就依費太太再觀察動靜。
等他仰躺後,費太太立即二腿張翅般抬高的坐了上去,不!也等於分開陰戶套進他陽具。
由於費太太懸空並不重,在底下的周進就抬下體向上抽插起來。紅荔見狀也跪下看他們套弄,同時以右乳房磨姐姐 的腿。
使得費太太爽上加爽!當然,情況不止如此!
他還低下頭吻姐姐的陰核,使她淫水樂得淌個不停。
這一來,紅荔也吸進她的淫液。費太太也同時樂上加樂的嬌叫起來。
她不但前面套!也轉過身和他面對面的套弄。
而每當費太太和周進面對面套弄時,她就舐姐姐屁眼。
這樣套弄了二三百下。
費太太已很滿足了。
她下了馬,扶著紅荔繼承她的位置,紅荔因還是少女,所以陰戶較緊。所以當套進大陽具時,她的臉 皺起眉來。
為了消除妹妹的苦楚,她憐惜的吻她的陰核和二粒奶頭。紅荔被她如雨點般吻著敏感地帶,苦楚逐漸 消失。
臉上也逐漸露出歡笑。
漸漸地,他們套弄得更加快速度。紅荔的二粒奶房,也顛波如乳浪。費太太至此只好改吻她陰戶四周 !
這樣抽套二百來下,周進有點累的叫:「嫩穴們讓我換換姿勢,透透氣。」
於是紅荔被移放在他右側仰臥,周進則移身至紅荔左邊而側臥。
這時,他將紅荔的左腿舉高!又扶正陽具對紅荔的陰戶插入。
他並伸出左手,扶住紅荔的左腿,以靠他的左肩。
如此一來,紅荔就一切不覺得累,任由周進那如蘿荀般的陽具,「卜滋!卜滋!」地抽插她。
而費太太在他改變姿勢後,也仍舊吻妹妹的二粒乳頭。
因此姐妹們更恩愛了。
這樣又抽插了一百多下,費太太看的淫水橫淌又想插了。她移身到周進左邊,和他接吻。稍後又感到接吻不過癮, 便想吻他陽根。
這一來周進向紅荔示意一下,把紅荔二腿都向右方高空伸去,然後要她扶住自己的腿。這樣可使費太太,既可吻他 陽根,也可吻妹妹陰唇下的二片軟嫩摺紋肉和上方陰核。尤其更進的費太太又可用二粒乳房,顫擦他的屁股也可吻 他陽具下的二粒「鳥蛋」!
如此週而復始,始而復週,周進抽插姐妹約有七百下,才將男性的瓊漿洩入二女陰戶內。
當然,不用說她們的淫水和陰精,也比他之前淌了一次又一次…..
這樣直玩到二三更天,三人才盡興相擁而眠…..費太太的妹妺紅荔離開後,心裡想著一件事,她要把和周進 的韻事告訴在故鄉的么姨。
么姨排行第五,是母親結拜的義姝,不過年齡很輕反而跟紅荔姊妹向來無所不談、無所不言。么姨名叫素芬也是豔 麗風流之輩的女人,紅荔告訴她關於自己與
姊姊大戰周進之事,無非是希望素芬也能前往應戰也。不過在紅荔回家的旅途中,在火車上遇到她以 前的男朋友。
雖然事過境遷,難免有些遺憾。
原來這對舊情侶因故不能結合,但在交往的那段歲月裡兩人卻不曾有過肌膚之親,這男的名叫耿大勇以前紅荔匿稱 他大牛。
大牛從前老實,而紅荔少女含蓄,竟使兩人空留餘恨。
原來大牛生意坐大,交際應酬也多了,玩女人可是個中好手,唯一遺憾的是他未曾與初戀的情人上過床。大牛大膽 的表明他的心意,車子到終點站後,他說:紅妹我想…..
「他還是欲言又止。」
大牛!到底什麼事?
「他貼近她的耳朵說了。紅荔拉著他的手,微笑著。那表示她同意了。大牛終於道出他想與紅荔交歡的慾望。兩人 在車站附近的一家旅館開房住下。」
想不到多年不見,紅妹更成熟更嫵媚了…..「他抱著她。」
「唔…..嗯…..牛哥越發挺拔,更壯…..唔…..」
「他吻著她的粉頸,紅荔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到地板上。她嬌喘著依偎在他懷裡,她也替他解衣了。不久兩個一 絲不掛的男女面面相視,終於忍不住的緊抱在一起。四片熱唇緊緊的交織在一起。他們互相把身上的體溫傳送給對 方溫存著。大牛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後他將厚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他抓起紅荔兩個飽滿的乳房。」
啊…..牛哥…..哎喲…..唔…..「熱力傳遍他全身,他貪婪地吻著紅荔的乳頭。大牛的 老二頂著紅荔的肚皮。她需要它。」
「大牛…..啊…..讓妹妹…..親親…..大雞…..巴哥…..哥 …..」
大牛起身站在地板上,紅荔便蹲在大牛的前面,她手握他的陽具讚美道:「啊…..牛哥…..原來你也 是有一支大雞巴…..」
「唔…..不錯吧!紅妹要如何照顧它?」
「嗯哼…..紅妹要吹啜它,然後…..讓它來插穴…..」
「好妹妹…..大牛等不及了…..」不等大牛說完,紅荔已將大陽具含到嘴裡了。
「唔…..唔…..唔…..」陽具被她舐舔,更是堅硬無比。
紅荔貪婪地吐納著,她的左手握住陽莖,右手搔著睪丸。
「啊…..」大牛忍不住叫起來。而紅荔的淫水早已嘩啦的淌了下來。紅荔吹噓百來下後,終於 停止。」
嗯…..牛哥哥…..大情人…..來…..啊…..幹妹妹…..吧. ….
「紅荔跪在床沿,示意大牛插穴了。望著水汪汪的嫩穴,那浪臀更是百般性感,大牛那能再等立刻舉 槍趨身。」
咻!
「說時遲那時快,大牛的大陽具已經塞進去了。他立刻抽插起來。」
卜滋!卜滋!
「啊…..好爽…..哦…..哦…..用力…..」
「她的雙乳在驛動下跳抖不停增添許多春光,大牛使命的幹,如猛虎下山咆哮不已。紅荔沒命的叫,如失魂若魄鶯 燕呢喃。足足一個小時,在兩人都高潮後方才無奈的道別而去,留下美麗哀怨的回憶。」
紅荔回到家鄉後,急忙把她在姊姊家與周進激情的一幕告知么姨素芬,並鼓勵素芬單刀赴會,她告訴素芬自己不陪 她(素粉)去會周的理由,而素芬似乎也會意了。」
因為姐姐會以為我存心奪愛!
紅荔認真分析:「而么姨妳不過是去作客,她反而會大力的禮讓妳,使妳歡樂而歸!」
「那麼就我去試試看,真有這種鐵金鋼般的男人。」
使費太太頗覺意外的是,她的么姨遨了一個年齡相當的寡婦來作客。她一想八成是紅荔回家把玩穴的妙事傳出,而 既然來了總不能不理,她仍親切招待。
素芬穿著一襲粉紅底白色海鷗的薄旗袍,那粉臂舉高摸弄額上秀髮時,露出黑呼呼
的腋毛,而同來的阮太太是位白白、高高、瘦瘦的婦人。
她穿著黑網式洋裝,更顯得皮膚雪白可愛。
她們抵達時,已是歸鳥南飛的黃昏了。
費太太知道她們「有所為」而來,就把她們引入閨房休息。
然後差遣周進去買些山珍海味的菜餚。
經過一會,一道道美味的菜餚,終於一一上餐桌了。
這時四人立即開懷大飲,邊吃邊談。
「周哥,她是我么姨,名叫素芬。」
「喔!素粉小姐,幸會!」
「這位是阮小姐人很樂觀也很隨和。」
周進伸出手向她握手致意時,費太太道:「這位是百戰不敗的周哥,是我遇到最有人情味的好房東。 」
「哈哈!好說!好說!」
素芬和阮太太一同對周進欠身致意。
「來,為我們初相逢乾一杯。」
周進為她們倒滿啤酒,再為自己倒五加皮酒舉杯邀飲。
二女果真大方應聲乾了一杯。
周進對費太太道:「情妹來,我們也為今日妳有貴賓光臨而乾杯。」
接著———他們繼續飲酒吃菜,吃完再飲酒。酒過三巡,素芬和阮太太耳根有些熱了。而費太太也示意周進該下去 休息以養養神。
周進走向臥房之後。
費太太對她們說:「他的陽具本就很硬,今晚又喝了五加皮,想必更鐵硬了。」
費太太又說:「么姨,妳們都是寡居多年,可要當心他的衝勁喔!」
素芬笑道:「這個我有辦法控制。」
費太太問:「怎麼控制呢?」
只見素粉在阮太太耳邊一陣細語!
費太太雖想知道和好奇,但因她們是她的上蜚,就沒有再追問。又一陣酒拳取樂後,菜也吃得盡淨了 。
於是———費太太趕緊去備些溫水去給她們洗澡。
洗澡的時候三女都多塗了些香皂磨擦,洗完後又加倍灑了香水在嬌軀上,以博取男人好感。到了十一點,她們魚貫 般入到他的臥房。
費太太坐在睡中周進的右方,素芬和阮太太則分坐在他左方。
費太太先主動的揭開序幕,把他硬得朝天直立的大陽具,從內褲的縫扣中掏了出來,所讓素芬喜歡得快淌回水的是 ,他的大陽具隨著它主人的呼吸,有規律一
直抖動。
素芬道:「啊!真妙!像一隻赤肉蘿蔔。」
她伸出手接過他的陽具,對著阮太太心嘆。阮太太看著他青筋滿佈的陽根。
阮太太取笑道:「素芬,光看他的陽具就會令我們淌騷水了,如擁有它我們就不必在家玩弄假陽具了 。」
素芬對費太太道:「妳真好福氣,一馬雙鞍他還倒貼妳。」
「噓!」
費太太道:「么姨,妳們別這麼說,那會傷他的自尊心!」
阮太太說:「那兒會呢?」
素芬說:「他只要一想到一根大陽具,一下子可以玩四五個女人的陰戶,他就已可暗笑了。」
正說間,忽見周進醒了起來。
周進笑道:「不!我要正大光明的笑,哈!哈!哈!…..。」
阮太太獻媚說:「對!大陽具哥哥,你可得意地大笑特笑!」
周進道:「來我們來玩吧!」
周進他的二手伸出,去拉下費太太的藍色睡袍的腰繫帶,也去拉下素芬的旗袍拉鏈,並脫光費太太和素芬上半身。 立刻,二女的四粒乳房,顯露在周進眼前。
周進覺得素芬乳房雖飽圓,可惜乳暈和乳頭略呈紫黑。至於費太太的仍赤紅如故。
他接著吻她們乳頭之後,又脫下阮太太的洋裝。阮太太的乳房很白,只是奶頭仍如素芬一般,周進吻吻她的乳頭之 後。
索性四人都脫光躺在床上,當三女和他各自脫光了全身的衣物之後,周進於是先上床,對各女的裸體一一欣賞,他 覺得費太太皮膚白體毛黑又捲,乳頭陰唇仍赤紅。素芬的陰戶長得高隆,陰唇雖已呈紫色,但是二片摺紋嫩肉配上 黑黑的陰毛,有股「成熟美」!
至於阮太太她的陰戶隨她全身高瘦的形態而看起來平凡,但她臀肉很多是居於「翹屁股」之類的妙陰 戶。
當他欣賞完三位裸女之後,他同時也發現六隻眼睛在集中注視他如蘿蔔的硬陽具。
周進道:「唔!我是該先插誰呢?」
他對她發問。
「我禮讓么姨先上!」
費太太說著!
素芬說:「不!我讓阮太太先上。」
阮太太說:「不,素芬才是貴賓,理應由她先上。」
「我看妳們都把腿八字抱高,我輪流插公平嗎?」
三女立即照他所說的做,這使得周進大飽眼福,使原本硬大的陽具更粗漲、更硬朗了,他首先分開素芬沾滿淫水的 陰戶,持龜頭向陰戶插入。
「卜滋!」一聲,全根盡入。
「哎…..好痛…..」這是因素芬寡居許久,蓬門久未緣客掃之故。
「等一下妳就苦盡甘來了。」
如此他抽插了五六十下就拔出來,改插入費太太的穴裡,他就抽插了一二百下,費太太已樂得嬌哼浪 吟。
他就又拔出陽貝改插入阮太太滿是淫水的陰戶,如此他又抽插一百來下,他又拔出來。
三女異囗同聲說:「情哥,你又想改玩什麼樣式呢?」
「我看我好好休息一會,再向妳們進攻!」
三個浪女人就輪流的坐套他粗硬的大陽具。
這樣過了十分鐘,他又要她們以原來的姿勢接受他的抽插,於是他更使勁地先對素芬一抽一插。
也由於一男插三女,終於他的龜頭突感熱燙的洩出陽精了…..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幸運的周進如魚得水, 因費太太的關係,使他在不足一個月的光景,竟然玩了不少女人。
不知情的費龍祥卻辛苦的賣力工作,他希望有一天能飛黃騰達,與太太共效于飛。
但現在的費太太又正和周進正在進行著一場激情的戲。
費龍祥因工作賣力,其工程進度已比當初預期的還順利,所以他提前回家,只是這次他沒有通知太太,他打算給太 太一個意外的驚喜。
在費太太的房間內。
費太太平躺在床上,她一絲不掛。
周進正抓住她的兩個豪乳,他左右開弓狂吻著。
費太太曲著雙腿跨在他的雙肩,雙手放在他的頭上。
「嗯…..嗯…..啊…..啊…..唔…..」
「哦…..好丈夫…..啊…..幹我呀…..來…..」
她把雙腿大字分開,雙腳放到床上了,露出那迷人的小穴。
周進用手撥開那濃密的陰毛。
「呵…..小娘子的浪水這麼多…..」他揉著她的陰蒂。
陰蒂是女人一處極為敏感的地方。
費太太緊蹙雙眉、蠕動嬌軀、手舞足蹈。
「嗯…..啊…..哎喲…..輕點…..唔…..好癢…..」
經他一揉她的陰水流得更多,那小穴兒似乎更緊,於是周進才握著陽具對準小穴兒。
他用力一頂結果不成,老二滑了出來,他又試了三下還是沒成。於是費太太急了。
「嗯…..討厭…..快…..快啦!」
好不容易陽具鑽進去了,周進感覺適才揉陰蒂果然使她的陰戶更狹小,老二插起來確實比平常舒服。
「卜滋!卜滋!」
淫水如泉湧。
「啊…..美死…..大陽具…..啊…..啊…..用力…..插…..幹.. …」
「噢…..噢…..噢…..噢…..」
如痴如醉的費太太死命的淫叫,世界似乎已不存在了,她不知道丈夫費龍祥此刻已在回家的路上,而且快進家門了 。
「啊…..啊…..啊…..快…..我來啦…..好丈…..夫… ..」
周進此時熱火上身,老二突然膨脹,他知道自己也快洩了,於是他也大吼一聲!
「啊…..噢…..」兩人同時洩了精。
此時兩個渾然忘我的人突然被一陣巨響驚醍。原來費龍祥已經回來了,他聽得出這是太太浪叫的聲音,他太熟悉了 。憤怒的費龍祥破門而入,鷘魂未定的周進與費太太還來不及穿衣,費龍祥像一頭發狂的猛獅。
他左手拿著一把菜刀、右手握著一支尖銳無比的鑽頭,向床上的一男一女猛刺猛砍。床上立刻被紅色的鮮血染紅, 那床上的一男一女不久後便停止了哀嚎,兩人的身體逐漸僵硬,一動也不動。
費龍祥行兇後,他流著眼淚。
不久,他雙手緊握那把尖銳的鑽頭,身體靠在牆上。
他舉起雙手,猛然向自己的胸囗刺去。
剎那間血流如注,他帶著他的遺恨痛苦的躺在血泊之中……..他彷彿還再追悔娶了一個不貞的老婆,但 一切都過去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