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爹手記
某天、三溫暖、某浴池
媽媽桑帶來一個娃娃臉的服務生給我,長得清清秀秀的惹人憐愛。
我看著她,剛才對女服務生的厭惡感都不見了。
「絕對沒有超過二十歲。」我在心中唸著。
小林看我態度變了,就摟著兩個和他很熟悉的小姐走進另外的隔間中。「好好去享受吧!
」小林在進入隔室時忽然回頭對我邪惡地微笑。
我正不清楚該如何做時,那個女服務生就已經走到我身旁,向我介紹她的名字,只是我自
顧自地恣意欣賞她而不記得了。
她領著我的手,把我帶進其中的一間隔間中。
隔間的防音設備有點不良,當我及她走在狹窄的長廊時,不時地聽見隔間中男男女女交歡
的淫樂聲。
「征服一個陌生的女人真的有那麼愉快嗎?」自顧自地遐想著「當初我和我老婆也曾是…
」
「卡!」女服務生打開門,把我從幻想中拉回現實世界中。
她將我領進她負責的隔間中。
甫開門,一陣刺眼的光線突然進入眼簾,有一股蒸騰的熱氣湧出。
我眨一眨眼,適應這個光度後,仔細一看,映入眼睛的是個鑲嵌在地板的橢圓形浴池,長
短軸相差不大,可說直徑約三公尺。
距離它的一邊約二公尺處有一個鋪著白色被單的雙人床,大概是顧慮到某些客人不喜歡在
水池中搞時,還能有個地方好做。
我仔細地看看四周,很氣派的裝飾,十分具有情調。
「難怪有人些不喜歡在家做,寧願多花錢和自己的老婆在賓館搞。」我想起前一陣子報上
所登,一對很寶的夫妻在賓館開房間做愛,偏偏遇上警察臨檢時所鬧的笑話。
女服務生熟悉地按了一些鈕,輕柔的音樂聲立時響起,沙沙的流水開始不停地注入池中。
我站在這樣的迷境中,不覺她已經處理好一些工作,重新來到我身邊。
她和我對望著,不知是否是職業訓練出來的,我注意到她長得白白淨淨的一張臉表現出一
種傾心於我的面容,完全沒有歷盡滄桑之感。
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著。
我托起她的臉頰,更仔細地端詳她,這時反而覺得她應該還是個學生,頂多只有十八歲。
她很熟練地脫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後自己也脫下和服,動作優雅而不多餘,不知道從事這
行多久了。
我在一旁看著她光溜溜的身體,她的皮膚好光滑,好像白色的紙張一樣白皙。
嬌小的胸部上乳暈卻極大,粉紅色的乳頭襯托著白皙的乳房,令人聯想到日本的國旗。
上身和下身的相交處的黑色地帶並不廣闊,稀疏的陰毛錯落地分佈在大腿深處。她使我聯
想到太太黝黑的地方,接著竟然心跳急促。
「該死!想到她幹嘛?」我對著自己狠狠地暗罵一句。
我靜靜地望著她,為何她會想從事這種行業?這個年紀的她應該是穿著漂亮的衣服,和同
學嘻嘻哈哈地綻放美麗的笑容才對呀…
我感到這是個拜金的社會。
開口問她,「妳現在幾歲呢?」
她並未感到訝異,反而用一種疲累而輕微的聲音說:「十七。」
「哇!想不到… 想不到… 這個… 這… 那你一天要服務幾個客人?」我有點吃驚地回問
,儘管我猜對,可是還是禁不住吃驚。
這時她倏然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睛中充滿疑惑,懷疑我是否是個條子。
我一時慌了,被人看穿心事地回答說:「不用擔心,我不是警察,我只是好奇而已。」來
除卻她心中的疑慮。
於是她呼了一口氣,有點疲累但不失職業性地回答說:「一天七、八個有吧。」
她頓了一下,說出:「我和街上的那些不同,接的少是不錯,但要玩的話,我的價碼很高
… 」
似乎她十分自豪自己雖然是妓女,但格調不同。
我繼續問下去,「那妳為何要做呢?」
我希望她回答的是被賣或是逼不得已,因為這世界對我來說還是美好的。
「沒錢花,可以了吧?」她有點不耐煩地回我話。
「天… 真是想不到… 」我在腦中翻轉。
我本想要繼續問下去為何她會甘願做下去?為何她不顧人家的指點?但突然感到不好意思
便就此打住。
隨後她蹲下身子跪到浴池旁,用手搖晃池中的水,看看水溫是否剛好。
我站著看她白皙的背影,心中有點感嘆這樣的一個女孩子糟蹋了。
「如果她走演藝圈的話,就算不能大紅大紫,肯定也小有名氣,至少比當妓女好。」我在
心中想著。
須臾,她領我下去池中,一手抓著我的胳膊,一手用海綿一寸寸地洗刷我身軀。
像是包含在她服務的項目裡,她用她嬌柔的身子不時地觸碰著我,藉此慢慢引發客人的情
慾。
「我朋友他們應該已經開始做了吧!剛才那一副猴急的樣子。哈!哈!」我想到小林他們
,對她打個哈哈。
她忽然笑著說,「是啊!我還沒見過像你著樣不急的人呢?」
我幾乎要吐出舌頭。原來一進門後就可以辦事了,我還以為…
像是十分得意「沒有一個男人在我脫下和服時不把我抱住的。」
我點點頭,她的確有這樣驕傲的本錢,可這不應有何好驕傲的吧?
池中的節目過後,她要我躺在浴池邊上讓她替我「服務」,我照著她的話做。
她先是用水沖洗著我,然後將整整一瓶的沐浴乳倒在我身上,以她嬌嫩的雙手肌膚對肌膚
地撫摸著,慢慢地從我頸端、胸膛、腹部、雙腿以及下體間來回游移。
「你知道這瓶沐浴乳市價頂多兩百,可是在這裡要多少嗎?」她看我是個可以談話的對象
,對我說著。
「不知道。」我回答她。
像是吃春酒地方的洋酒,想不到這裡是沐浴乳。
「五千。」她微笑著說,「其中有四千是花在這些服務上的。」
「那些服務?」我明知故問。
「譬如說… 這樣… 」
她突然握住我有點膨脹的地方。
「值得、值得。」我呼吸稍稍加速,閉著雙眼地享受這些觸感。
「還有著呢!」她將放在我下體的手,端住有些微熱而膨脹的陰莖,靈活地用滑軟的手指
,輕輕地搓揉著我的龜頭,加上泡沫的滑度,一種直入心脾的快感竄升,於是我那裡感到
火熱,也逐漸堅挺而矗直。
等到差不多很堅硬之後,她將胸部靠向前去,用她豐軟的雙乳夾住且身體伏在我身上壓著
它,一進一退搓動的動作恰到好處,不急不緩,除了些許的輕鬆舒適感外,更有一波波的
快感襲來,令我慾火高漲。
「妳曉得我和我老婆結婚一年才用這方法作愛,妳卻一下子跨過一年了。」我對她帶點玩
笑意味地說。
「這麼說我比你老婆更行囉?」
「不說妳行可以嗎?」我幾乎要大笑。
「那麼你太太會幫你這樣嗎?」她坐在地板上,伸出雙腿,用腳掌夾住我那裡。姿勢雖然
新穎,但動作十分笨拙。
「謝謝,謝謝,我和太太的確沒想過還能這樣搞的」我瞪大雙眼看著她張開的陰門,「不
過這樣不太好搞,是吧?」
她看見我像餓狼一般地看著她私處,突然不好意思,將雙腳收攏起來。「討厭!你這樣看
人家,人家會害臊的。」
「難道以前沒人這樣嗎?」
「哼!你們男人來我們這兒還不是圖自己的快樂,淨是要我們口交,那裡會想到我們呢?」
「喔!」我不想繼續聽她抱怨下去,「接下來妳的工作呢?」
她吐一吐舌頭,對我扮個鬼臉。「放心,你以為我們幹這行的就只會躺著啊?沒幾招我們
老闆還不讓我們出來接客呢… 」
我發現她是一個很伶俐的女孩子,跟她談天還蠻好玩的。
「哎呀!光顧著說話都軟掉了。」她一面用乳房再次夾住我,一面叫出來。
這時我注意到她說話蠻沒遮攔的,就她這個氣質,我對她是讀什麼樣的學校也大略地知道
了。
在和她柔軟的胸部親密接觸摩擦一段時間後,她再度起身,拿起沖水器往我身上沖水,接
著她將雙手弄滿肥皂,一寸寸很仔細地按摩著我。
我忽然伸出手握住她懸在半空中的乳房,十分粗魯地搓弄著,可是她像是所有的客人都會
如此一樣,她並沒有任何動作。
「很滑軟,不知咬在嘴上的感覺如何。」我心神蕩漾著。
然後更進一步雙手齊出,在她身上恣意愛撫,或是臉頰,或是豐臀,或是小穴,她卻依然
不動聲色地幫我搓洗。
一看見她都不做出任何動作,我索性把雙手的目標都對準在她的小溝中,我一手提著她的
陰唇,另一手指則往內部更深處摸索。
我輕巧地用食指拇指捏住她的小核,又中指深入她的深處去摩擦著。
她受我這一連串的刺激,全身逐漸酥軟下來,癱躺在我身旁。
「妳喜歡這樣嗎?」我慢慢地問她。
「對… 就是那裡… 大力一點,再大力一點… 」她喘息著。
我照著她所想,更靈活地捏著她勃起的小肉核。
同時我也起身,抓住她潔皙的腿,一手一隻腳地撐開她那裡,將臉靠過去中間,伸出舌頭
去舔舐著她,亦不時地用手指伸進去,或轉或抵,讓她盈滿愛液而濕滑。
「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 啊… 啊… 」
她職業性地配合著我,死命壓住我的後腦勺,硬抵住她的中央地帶,口開著極大地啊啊吟
叫出聲。
一會兒後,身體內的躁熱不允許我繼續口交下去,我的私處挺硬,飢渴的訊息一遍遍地傳
來,它需要她的愛撫,它需要她將它含住,用潮濕而柔軟的嘴唇去摩擦它。
於是慾火焚身的我將手伸出抓住她的雙乳,食指和拇指捏住乳頭,藉著反身躺下的勢子將
她提起,然後抱住她的頭抵到我的私處。
「該妳了… 」我說「不會不知道怎麼弄吧?」
她瞪了我一眼,「你還真是我見過中最莫名其妙的傢伙。」
她再度用手握住我那裡,使直立在空氣中許久的陰莖再度溫暖,那種舒服的感覺真是好久
沒有感受過了,比起進入體內抽送的感覺顯然較為舒服,我比較著前不久和太太行房時的
枯燥感。
「我知道你想這樣。」她嬌笑著。
她接著上下來回地搓弄那兒的尖端,一次又一次,令人渾然忘我,今夕是何年。
每當粉紅的尖端露出,她便用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可是絲毫都沒有一點難堪的面容。
「呼… 」我氣息急促「… 在歡場打滾過的技巧果然就是不同… 」
緊接著下去,她將頭整個低下含住整根,在口腔中堅硬的陰莖和她靈活的舌頭激烈地互相
糾纏。
她的舌尖就像是油漆刷,不間斷地觸及我那裡,然後上下起伏著她的頭,伸長的舌板舔冰
棒似的刺激那裡的中部,口唇一遍遍地滑過尖端,甚至用門齒掠過粉紅尖端底部的傘狀部
位,令我神經興奮導致全身抽動。
時間、意識、世界什麼都給忘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很快樂的陶醉在這上,不過我很興奮便
是了。
她吸吮著我那裡直到我有一定程度的亢奮後,她停止下來,拿出保險套稍稍套在尖端,接
著再一個低頭口交,將它完整地包覆起來。
她用嘴替我戴上保險套。
她起身,將兩腳跨開要坐上我那直立的陽具。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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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悟
忽然因為陶醉而缺乏意識的腦中一陣嬰兒的哭聲響起,像閃電一樣從我腦中劃過,然後完
全驅逐掉所有的快感。
緊接著太太半裸露的身軀抱著兒子餵奶的情形浮現,眼神哀怨地轉過頭來凝視著我,淚光
閃爍地似乎像是責備我不應該背叛她們母子兩人。
我開始心虛起來,就在她的濕潤處抵達我的尖端時,制止進一步的行動,完完全全地失去
性趣。
我推開她坐起身子,大口地喘息著,我乍然明白這是一時的迷情,我對太太的感情還是沒
變。
我完全是因為想報復太太的冷漠和賭氣來這兒。
可是一旦被太太發現的話,自小被寵慣的她不知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
我的天,我還是愛我的太太的。
女服務生在一旁直盯著我看,不太清楚為何我在一般客人最期待的時候停止。
「怎麼?難道你不喜歡我嗎?」女服務生的口氣十分沮喪。「人家好不容易有了想和他做
愛的對象,卻… 」
「對不起,事情不是妳想的那樣… 我只是… 」
同時,我腦中不斷地浮起太太的指責,生氣的面容,哭泣的身影,想像中用力揮下的巴掌
火熱地印在我的臉頰上。
她有點憐憫地看著我,用手撫摸著我的臉頰,試圖安慰我。
眼前的她竟然變成太太。
這時我心裡防線完全崩潰,像一個無助的小孩,不停地發抖著。
越想越害怕我嫖妓的事被太太知道。
只有將這一些荒謬的事情立刻結束掉,我的心才能平靜。
於是我遂起身,要女服務生幫我整理一下凌亂的衣服,而我馬上跳入池中洗去身上的肥皂
泡以及女服務生的體香。
她帶著一臉疑惑地幫我處理。
「對不起,我想這樣對我的太太不好。沒關係,服務費照算就是了。」給人家這樣一個唐
突,總得有義務向她言明。
「你真的是很奇怪的一個人耶,沒聽說來玩還擔心老婆的,既然這樣那就一開始便別來。
」她噘著嘴,十足表現出十七八歲時的未經世故。
「我和我太太之間的事,妳不會懂得的。」我拿起放在床上的浴袍,遞給女服務生。
整理好儀容的我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看著她不知該如何的一張臉,我在她的俏臉上親
了一下,心情十分愉快地對她說:「妳很漂亮,技巧也很好,可是我不能對不起我的太太
… 。」
她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呆呆地看著我這個奇怪的客人。
回到家中以後,已經午夜十二點多了。
打開大門,發現客廳的燈沒關。
「太太大概在等我吧,」我心中有點擔心地想著「等一下應該怎麼報告我的行蹤呢?」
最後我關上大門將鎖鎖住,舛測不安地走進去。
沒錯,太太正在裡面,穿著白色寬鬆的襯衫,傾斜身子抱著抱枕沈沈的睡著。
看見太太這樣,我感到有些歉意,於是便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蹲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太太,睡在這邊會感冒喔… 」
「嗯…. 」她被我驚醒,翻轉過身子然後揉揉惺忪的睡眼「你去那裡了?也不打個電話,
害我好擔心你… 」
我不等她把話說完,已用手指摀住她的嘴唇,眼睛很溫柔地凝視著她,太太她也心有靈犀
地一句話不說,就這樣我倆相互對望著。
過了好一會兒,我伸出雙手托起她的臉頰,親吻她的櫻唇。
將舌頭伸進去,在她的口中肆恣親觸,讓我能吸吮她的馥甜津液,而手也緩緩地伸進只穿
著上衣她的胸脯,愛撫著她的乳房,去捏揉那迅速變硬的乳尖。
許久,我倆停止下任何動作,只是緊緊地擁抱著。
太太伏在我肩上喘息著說:「要不要進去房裡… 」
我搖搖頭:「等一下,這樣子就可以了。」
我深呼吸一口,「抱歉,我差點對不起妳… 。」
太太她望著我,表示不解。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一把抱起她,走進房間中。
那天晚上,我們並沒有做愛,只是互相道出對這些日子來種種不愉快的擔憂,我們兩人最
後才發現孩子的出生並不是我倆甜蜜生活的終結者,我們同樣可以過著樣以前一樣的生活
,而且多個小成員,我倆的婚姻會更穩固而久遠。
最後為了尋回過去的甜蜜,我倆決定請假出去旅行,重新遊歷我倆第一次約會的餐廳,太
太答應我求婚的地方,以及新婚蜜月的海濱旅館。
旅行很愉快,可是更愉快的還是當天夜裡。
我關上門,順手將房門反鎖。
太太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出手環抱著我,我將頭低下去和她擁吻,雙手放在太太恰到好處豐
滿的臀部。
我將舌頭伸過去,太太的嘴唇靠過來,吸吮冰棒一般地摩娑我的舌尖。
結實多汁的乳房壓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捏住她的肉臀,粗野地向上使力使我兩的下體更加貼緊。
「喔… 」我兩倒向一旁的沙發上。
我拉開太太胸前的衣服,美麗的乳房包裹在雪白的乳杯下令我目眩。
我伸出右手,慢慢地從下方伸入她的奶罩裡。
我五指收縮握緊,柔軟的乳房扭曲變形。
「唔… 」當我如把玩玉器般地愛撫她時,妻子微微張開口輕輕配合。
太太解開胸前的束縛,散發年輕、豐腴、性感的乳房裸露在我眼前。
我抓住胸罩的帶子,用力地將這個障礙往外扔開。
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乳頭,從手指感受逐漸變硬,低下頭,伸出舌尖靈活地刺激她,然後
將乳尖含入,開始吸吮起來。
太太含情脈脈地凝視我,雙手放在我的頭上,溫柔地觸摸頭髮。
侵佔兒子的權利,太太甜蜜的乳汁溢入我的口中。
她扭動柔軟的身軀,像是在減低強烈吸吮帶給她的快感。
我轉移目標,吻向她的更下方。
抱起太太的雙腿,我褪下她的裙子以及內褲。
濃密的陰毛遮住她的細縫,不時顫動的身軀使它更加散發誘惑。
我雙手的食指拇指捏住她的陰唇,被拉開的私處分泌出一種閃爍異樣光輝的愛液,勃起的
紅潤肉核飢渴般地要我去捏弄她,去蹂躪她。
「啊… 」我將頭壓低,準備去吮弄她。
太太呼吸急促,「不要… 現在不要… 剛回來… 不太乾淨… 」
「有什麼關係?我就是想要… 」
「討厭啦!」太太瞪了我一眼,將我的頭推開。「你真是死相不改,都結婚那麼久了還這
樣任性,又不像以前談戀愛時偷偷摸摸,怕人家知道。」
說完用手推開我,有點顛簸地站起身,走向浴室。
看著太太走進浴室,關上門。
我呆在那兒,不知該如何動作。
忽然門打開,太太探出頭來,一臉嬌笑地說:「親愛的… 怎麼還不進來呀… 人家…. 人
家快等不及了… 」
我不知道是怎樣走進浴室內的,只曉得進去後我的身體也赤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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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蜜月之夜
那是一個圓形的浴池,記的當年和她到這兒度蜜月時,就是在這個蒸汽氤氳的浴室中,一
邊洗澡,一邊接吻、愛撫。
她不知怎麼的,迅速地脫光衣服躺在浴池中,赤條條的身軀上佈滿著涓涓的水滴,酥軟的
胸脯因為喘息而劇烈地上下起伏,纖細的雙手遮住高高舉起之雙腿間的性感部位,美妙地
搓弄那兒,微微啟開的朱唇不間斷地呻吟著。
她在誘惑我。
「喔!妳這個小壞蛋。」我衝進浴池中。
我托住她的脅下,將她撐離水池。
突然之間,太太高舉著的雙腿合攏起來,將我的頭扣住,使我的臉不得不貼住她的腹部。
就差那麼一點點,我的臉頰就黏在她黝黑絨密的三角形上。
「親愛的,我要你… 」太太早已經過人事,卻裝成一個害羞的少婦,嬌不勝羞地要我舔
她。
「那個地方呀?」很「死相」的我,故意要她帶領我。
「那… 那裡… 」她一面說著,一面用手將我的頭往下壓。
那是一朵鮮紅色的玫瑰花,像清晨朝陽尚未升起時的早花,點點露珠沾濕了綻放的花瓣,
鮮嫩的蜜汁吸引著蜜蜂進去採蜜。
我,就是那隻遭受誘惑的蜜蜂。
我用嘴巴向她吹氣,陣陣涼風使太太不由地移動身軀,連帶使她的花瓣一開一合。
「喔!」我意亂情迷地低呼。將臉埋進她的深處。
綿密柔軟的絨毛輕輕地摩娑我的臉龐。
愛液像潮水一般地奔流出來。
手指捏住她的陰唇,我用舌頭伸進去溫柔地舔舐著,扳開她濕潤的花瓣,我將舌頭靠近去
攻擊,深入,深入,再深入。
「啊!親愛的!」太太的雙腿鬆開,抓住我頭髮的手掌也放到地板上。
就是那個勃起的小肉核,只要我控制住它,太太就玩完了。
我移到縫隙的尖端,用手指捏住她。
「嗚… 」太太的身體猛然浮起,微微地呼出聲音。
「我就不相信妳還不叫。」我惡作劇地想著。
於是趁著突如其來的浮起,我順勢含住她。
「啊… 」她清細地叫出聲音。
我滑動我的雙唇,配合著動作不停地吮動著小肉核,鼻尖因為我臉部的伸出而稍稍擠入肉
縫中。溫熱的愛液從縫中沾上我的臉,和我的汗混合在一起,使我看起來就像一個跑完五
千公尺長跑的運動員。
我的手往上伸去,輕輕地撫摸她的腹部,在她的肚臍上用食指緩緩地繞圈,搔癢的感覺從
她的腹部、激情的電流從大腿深處襲進她的意識中,使得她的低喚聲更加迷人,聲聲都從
她的深處發出,然後便有一聲短暫的吸氣聲隨之而來。
啊!妳這個邪惡的小魔鬼!
我握住她的雙乳,已經失去愛憐地握揉著。
強烈的快感從一個小核和兩個乳房持續地襲進她混亂的意識中,每一道電流在她的體內爆
炸,都使她嬌柔的身軀不由自主地往上浮起,放鬆的大腿再度繃緊。
我的吮弄使她的愛液沾滿了整個花瓣,濡濕她的整片陰毛,也使我陶醉在她的溫柔鄉中,
使她自己迷失在一波波的欲海中。
是時候了。
我離開了她的身體,用手握住在水底下的陰莖,一邊慢慢地搓弄著,一邊將它靠近她。
等不及要和妻子實行活塞運動了。
左手抓住太太的右腿,準備將它送進去摩擦。
太太忽然起身給我一個迫不及待的擁抱,她溫熱和纖細的手指握住了我堅挺的肉棒,她的
臉頰貼在我的臉頰上,飢渴的雙唇和舌頭不停地輕咬著我的耳尖。
「答應我,不要這麼快好不好。」太太的聲音很細,給我一種蕩魂蝕骨的酥軟。
她緊貼的身體體緩緩向下滑動,在我的身上不停地輕咬、吸吮。
她咬住我的乳頭,正如同我對她所做的用力地吸吮,使我的情慾更加高漲。
同時,她握住我的陰莖,慢慢地搓動。
當食指和拇指為成的圈環滑過我的龜頭時,一陣酥癢的感覺衝上我的大腦,同時使我的腹
肌收縮。
膨脹的肉棒每隨著一次刺激,像是作簡諧運動一般地上下擺動。
太太整個人跪在浴池底,右手握住我的陰莖,開始吮弄我。
溫熱的口唇,纖細的手指,濕潤的唾液…
她在平板上用舌尖激情地滑動著,帽緣部份不斷地受到圓嘟嘴唇的玩弄。
右手靈活的五根手指在根狀部份前後地愛撫,左手捧著縮緊的陰囊,不時輕輕地揉捏睪丸。
肉棒在她的吸吮下更形堅挺,陰囊在靈活的撫弄下收緊。
我喘息著,不知不覺中左手按住她的頭,右手折端住矗直部份的根部,使她更方便給我口
交。
妻子一邊動作著,眼睛卻一邊抬起來看著我,像是在嘲諷我。
自己的性感帶被人控制住的後果就是這樣,你根本沒辦法去抵抗這潮水橫流般的快感。
過了幾分鐘,太太的嘴脫離我,向上搜尋到我的嘴唇,和我猛烈地接吻。
我抱著她的臀部,彎下身子使她躺在地下,然後我準備將充滿攻擊性的肉棒送進她的體內
,那個黏滑的肉壁啊!
一想到我在妻子肉洞中的感覺,我就似乎要失去理智,變成一個只知摩擦的野獸。
我將龜頭抵到她的表面,正要進一步深入時。
「嗯… 人家不要啦… 才過了十幾分鐘,你就想吃了人家,」太太故意用嬌聲引起我的注
意「人家還想玩幾個鐘頭呢… 」
哇!這才是我認識的太太,出外像貴婦,照顧孩子像賢母,在床上則是蕩婦一個。
她翻身將我壓在地板上,然後調了一下位子,她含住我挺直的肉棒,雙腿跨在我的臉上。
都已經當了人家的媽媽還這樣。不過我喜歡,反正她從頭到腳都是我的。
再一次的快感傳入我的腦海中,我竟然不得不很佩服太太的舌頭功夫,我們原本是同時一
起取悅對方,可是我卻被她舔弄的放開攻擊她的機會,我只是躺在地板上任由她動作。
「不行了,這樣滿足不了我,我一定要開始了。」
我在恍惚中喃喃自語。
這時太太給了我最強的一個刺激。
「嗚啊!」
我狂叫出聲,如同一隻野獸。我狂暴地起身,一把抓起太太的雙腿,就站立的姿勢,我筆
直地插進她的陰道中。
太太的手環摟住我的頸子間,這一擊的力量幾乎使她失去重心。
我的手緩緩提起她的雙腿,使她整個人浮起,然後猛然落下,在她因地心引力而和肉棒緊
緊密合之時,我的臀部使力往上一推。
「嗯啊… 」
可愛的歡叫聲,使我更加地發狂。
太太的雙腿纏繞著我的腰,如同一條藤蔓似的。
我再度往上一進,可是她卻已經激烈地運動起來了,藉由雙腿的夾緊,使她具有足夠的力
量來活動。
看到她這樣的表現,我突然感動起來,這種閨房之樂本來就應該由兩人好好地營造,並且
拋棄掉一切矜持,這樣在生理上才會獲得最佳的滿足,性才不是令人厭煩乃至於可怕的。
性生活雖然不是婚姻的全部,可是能有良好的「溝通」,至少能避免一些無謂的家庭危機。
我們以前又未嘗不是這樣子呢?
我感到自己也要開始投入了,不然就比不上太太了。
這時反而少了強烈的交合念頭,我只想重新去認識我懷中的這個女人。
將她放在浴池邊,太太疲累地喘息著,微微閉起的眉頭似乎透露出剛才的性交的激烈。
「呼… 親愛的,怎麼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話著。
我只是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她,然後一言不發慢慢地撫摸著她。
膿纖合度的身材,大小適中的美乳,粉紅的乳暈,高挺的乳頭,一一在我的手指間滑過,
或是用手指夾住乳頭,或是用手握住她的雙乳,或是輕輕地摩娑平滑的小腹。
我敞開雙臂,同時愛撫著上半身和雙腿。
氣氛頓時緩和下來。
不知過了幾分鐘,喘息漸止的我和太太突然爆出笑聲。
「老了嗎?」太太清爽的笑靨照耀著我。
「老了。」我搖搖頭。
「喔!老公,不要這樣說,我會難過的。」太太起身來抱住我。
太太濕透的秀髮散亂在我的肩頭上。
我稍微偏過頭去親了一下,然後貼近她的耳際說:「老了,是妳老了。」
「你這個人… 」太太抬起頭來看著我,鶯聲燕語卻嗔怒道。
我不等她說完,已經封住她的雙唇。
舌頭激烈地交纏在一塊,最後嬌柔的她失去防衛的力量,任由我肆恣蹂躪。
脫離她的唇,我移向她秀麗臉龐,含住她的耳垂,吻上她的額、她的眼、她的鼻尖,慢慢
地我失落於她的腴頸,在她的肩頭上流連,迷失於她的乳溝之間。
她的氣味,好香、好馥。
這是第一次不僅肉體上融合為一,連我們的心靈、感覺都因為我的成長而緊密地結合在一
起。
這也是第一次我感到我和她的作愛不是「爽」,而是「美」。
我將舌頭平放在她的乳頭上,利用舌尖上下地吻觸乳尖。
雙手滑過她的腹部,越過絨密的地方。
我再次分開她的雙腿。
是時候了,這一次真的是時候了。
「啊!不行,」妻子制止住我,「這一次和以前… 怎麼搞的都不同… 好美… 」
太太起身吻上我,嬌不勝羞地:「我不想就這樣在這種地方結束… 」
我回吻她。
「我也是… 」
我抱起了她,走回臥房中,然後兩人滑進平鋪的被單中。
尖端慢慢地游移在她濕淋淋的細縫凹陷處,然後稍稍挺進,微微地利用龜頭摩擦。
含住她的舌頭,吸吮著太太甜蜜的津液。
手掌或是夾揉她,或是溫柔地施力在她甜美的乳房上。
手指或是調皮地蜷曲她細密的陰毛,或是作成V字形貼緊住她的花瓣上,來回地輕撫著。
我倏然將身體上前頂去,比根軸膨脹的尖端摩擦過濕潤的肉壁,那種美麗的感覺一時間使
我空白。
太太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縮。
緩緩地退出,直到只剩下龜頭還在肉壁的密合裡。
運用一下臀部的技巧,我前後幅度不大地只用尖端磨娑溫暖的壁間,使的極軟的肉壁隨著
我的運作而微微凹入浮起。
再次使力頂進去。
快感竄入我的脊髓,使我感到被有種不可知的暖潮包圍。
我再一次地抽出,恍惚中看見兩團黑色的毛髮分開,中間是鮮紅色的快感之泉,在昏黃的
美術燈下閃爍陣陣柔和的光澤,然後兩團黑毛再次合併、分開、合併、分開、合併…
漸強的快感使我倆浮沈於性與愛、靈魂與肉慾交織而成的汪洋大海中。
「呼… 喔… 呼… 啊… 」混亂的鼻息加上厚重的聲調。
「嗯… 啊… 嗯… 啊… 」清細的嬌喘掩飾不住慾的滿足。
臀部的起伏已經是完全地達到急速。
「不… 要… 不要離… 離開我… 」妻子在恍惚中喘息地喊著。
雙腳像藤蔓一般纏繞在我的腰際,配合著我的韻律,逐漸加強。
在太太雙腳的束縛下,以及體力的耗失,我抽送的脈動漸感不支。
「不行了… 不行了… 」
我強烈地體內的躁動就要噴射。
雙掌抓住太太因興奮而膨脹的乳房,以此作支點,我更加深加力。
因做愛而濕滑的肉壁緊緊地夾住了我,當龜頭滑過時,激情的電流一陣陣地傳入我的腦中
,喪失意識般地驅使我邁向愛慾的高潮。
「太… 太… 放… 放開… 要出… 要出來了… 」
我喘息地說,習慣性地通知太太,因這是以前我倆避孕的辦法。
「不讓… 不讓… 讓離開啊… 啊… 啊… 啊… 」
太太話還未說完,卻已經先到達高潮而歇斯底里地嬌叫出聲,潮熱的愛液洩洪般地流出,
潤濕了我伸縮中的肉棒,多情的子宮已經為千萬隻精蟲打開了大門。
抽慉的肉壁及高潮的愛液瞬間使我到達頂巔。
「要… 我要射了… 射… 射… 射了… 」
感受精液從輸精管打入尿道,就快衝出體外了。
我猛力將肉棒送進最深處,身體的熱量同時在此瞬間爆發出來,化成一陣陣的熱流奔向妻
子的子宮。
「啊… 」
我和妻子不約而同地發出高潮的呼喊聲。
體內一陣一陣抽動的快感令我失去重心,趴倒在太太柔嫩的乳房上。
我似乎可以看到白稠的精液纏黏在子宮頸壁的情形,一團一團地堆積在陰道的深處,慢慢
地擴散、擴散,流入子宮內去追尋卵子,去完成傳宗接代的神聖使命…
精液的熱度帶給太太潮水似的興奮,潮紅的臉頰閃耀著興奮的光澤;鬆開咬緊的牙齒,安
詳寧靜的表情無法掩飾她的滿足、快樂。
看到妻子今晚的熱情,突然好感動,我終於重新找回以前那個令我心醉如癡的女人了。
「她是我的女人」我在心中狂喊「天,我要向您發誓,我真的,真的會永永遠遠地愛她,
真的,我發誓… 」
床鋪是面向海洋的,我們兩人靜靜地躺著,享受著暴風雨過後的寧靜。
嫵媚的妻子窩在我的懷裡,如同一隻小貓地惹人愛憐。
曠遠的海浪拍擊著峭直的岩石,皎潔的月色從落地窗外斜斜地映照著昏暗的房間,那是一
種無法言喻的幸福。
無由地凝視出神。
「怎麼會想去三溫暖呢?太太已經這麼令我滿意了,真是該死,應該連任何一刻都不可有
背叛她的心理。」我暗自咬牙。
「在想什麼呢?」妻子用纖細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來回觸摸。
「呃… 沒有… 我沒有… 」像被太太看穿心事,我心跳加速。
「怎麼會沒有呢?難道不是三溫暖的事嗎?」太太很平靜地說出來。
怎麼她會知道…
「糟糕,完了,完了… 」我暗中驚訝她的消息之靈通。
妻子的聲調依然平靜。
「如果你敢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你知道我會怎樣嗎?」太太口氣極緩極柔,可是每個字
都像一把利劍刺入我的心臟。
「怎麼辦?是要抵死不承認還是認罪?」我有點慌亂。
太太向上移動她的身體,使我能看清她的面容。
「嘻… 」忽然太太嚴峻的口氣變緩,竟然嬌笑起來。
然後她靠近我,用她的紅唇封住我的回話:「我不相信你有那個膽量做出背叛我的事來…
達令… 」
她握住我的手掌,慢慢將我雙臂抬起,結實卻豐嫩的雙乳壓在胸膛,使我心花怒放,只可
惜幾分鐘前剛做完,如果晚十幾分的話,我一定再把她壓在身體下,激烈地再做一次愛。
「唔… 」妻子的舌頭取得壓倒性的勝利,我只能被動地受她引導。
幸好她不知道…
放心了…
太太熱烈的擁吻下,我有點喘不過氣。
就在我的手臂被妻子握到床頭櫃時,我的手背碰到某個東西,如果不是曾經握過,很難猜
到那是什麼東西。
但很糟的是我持有過。
我幾乎嚇昏,那是那間三溫暖的隔間門牌,當我急急忙忙跑出時順手帶出來的。
原來她早就知道了,可是為什麼…
妻子用手撐起她的身子,美麗的臉蛋似乎有些微怒,卻更多的幽怨。
看著我惶恐的臉,我身體的抖慄不停地傳到她身上。
她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以後還敢嗎… 」忽然變個表情,微笑地問我。
我的媽呀…
「老婆大人,以後不敢了… 」
一年後某天下班回家,太太正在廚房中做飯,兒子在她能照顧到的範圍中練習走路。
我出其不意從後面摟住太太,在她紅潤的臉頰上吻一下。
「老婆,我們再生一個女兒給兒子當妹妹好嗎?」
太太她像極了一個天真的小女孩,像是早有此意而沒料到我會先提出地對我說:「當然好
,當然好呀… 可是老公你… 你真的受的了不能和我一起的日子嗎?」
「我怎麼會受不了呢?」
我抱起兒子,他口中正以一種含混地聲音叫著「爸爸」。
我很開心地笑,我終於算是一個爸爸了。
嬌妻、幼子、家庭,這種感覺,真好。
「兒子啊,你喜不喜歡爸爸和媽媽再生個妹妹來陪你呢… 」
[End]
小記者情史
週末,丁一山剛要從XX日報下班時,他的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
「鈴…鈴…」
他毫不猶豫地拿起話筒:「喂?這裡是…」
「是丁先生嗎?」對方是一位嬌滴滴的女人聲音。
「是,我是。妳是…」
「我是美珠。」
丁一山被這嬌聲吸引了,精神為之大振,又問:「美珠,有事嗎?」
美珠從電話筒那頭,問:「當然有,你今晚有空嗎?」
「這個…」
「是不是還別的約會?」
「不要疑心好嗎?…」
「那麼說正經的,你晚上能不能來?」
「來那兒?」
「我家。」
「妳家?」
「你放心,我那死鬼去外國了,沒有二個月不會回來。」
「真的?」
「我不想騙你。」
「那好,我今晚七點準時到。」
「可不能失約,知道嗎?」
「我絕不失約。」
丁一山掛上電話,喜氣洋洋的步出報社,回到他租來的單身公寓。他是一個卅歲的英俊青
年,自古道:英俊紳士多風流,他自然也不例外!他雖未結婚,但風流個性熾烈。
有一次,他帶了鎂光燈與速記簿去某市採訪某歌星被勒索的新聞,在公共汽車上,發現了
一樁奇遇…。原來坐在他對面的美珠,那時只是個衣著平凡的少婦。丁一山儘管坐在她對
面,卻沒有對她留下印象。
但奇遇的事突然發生了,在他掃視她後面玻璃窗外的景物時,他忽然看到她正從眼前一位
男乘客的後褲袋中抽出皮篋。丁一山當時血脈奔騰!以他的職業靈犀,應義助男乘客一句
話。可是退一步想,她一定有同夥人,比較之下若失去證據,他可能會被打個半死。
為了這種種原因,他終將這些激動壓抑下來,何況一看這男乘客一身珠光寶氣的,他就懶
得再去管了。但是,他又萌起另一腹案,就是要對她追縱到底。
車到第二站,她下車了,同時帶走了一個十歲左右的男童。由於所採訪的新聞,深夜才編
入報紙,所以才利用這時間緊跟她下車,美珠見他尾隨起初不介意,但越過第五條偏僻路
時,就對他很生畏了。她的步伐開始疾促,丁一山也不落遠的緊跟。終於,丁一山追上她
了。
「先生,你這樣不是太沒風度了。」
「這要衡量妳是否也做過了虧心事?」丁一山看看她,又看一眼她身旁的男童。
她和那男童畏縮縮地看他一眼,丁一山於是大膽假設:「妳偷了那人的皮篋,最可能放在
這孩子身上。」丁一山剛要低下身子去搜搜那小孩的口袋。
那男孩在她指揮下跑了,丁一山登時楞住了,一會兒只聽她嬌羞地說:「先生,既然失主
已遠去,只要你不追究,我願與你做一次朋友。」
「做朋友做一次?」
美珠見丁一山已無怒容,即移步走向一株榕樹下,並在草地上坐下來。同時招呼他同坐。
丁一山見草地上還有晨雨所留的雨珠,只好將隨身口袋內的一張舊報紙舖在地上也坐下來。
此時,他審視此女的衣著。只見她穿著春末的半露肩紅洋裝,披著件網狀白披肩。看起來
很順眼,尤其,她坐時裙擺撩高,隱約看見那黑網狀的三角褲。
「啊!這正是騷女啊!」丁一山內心吶喊著。再看她的頭髮梳著八字形內捲的髮型,雞蛋
形的臉孔有對大美眸,看起來有幾許雅緻。
「妳看起來不像幹扒手的嘛!」丁一山又看了一下她的裙內風光,口氣有種友誼的溫和。
「我本來無需靠它當職業的。」她也笑著露出一排雪白的貝齒。
「那麼妳只是把它當做消遣囉?」
她盈盈的笑道:「你說對了一半。」
「另一半呢?」
「只怪我從小有檢便宜的怪癖。」
「哦?…」
「有一段時期,我當過舞女,恩客總是在辦完事後,要我自己拿皮篋子數錢,…」
「哦…」
「有時,我不數全要,他們也不反對。」
「妳知道我是什麼職業嗎?」
她看了丁一山的鎂光燈一眼,微笑看看他,然後在自己的三角褲右旁翻開一角,露出半個
陰戶,誘惑道:「我只希望,你能筆下留情。」
丁一山看見她半邊的陰戶,血脈賁張,但仍壓抑道:「好!我聽妳的話。」
她笑了,笑得很蕩漾。「謝謝你…那麼,我們到那兒做朋友?」
「妳真的有此心意。」丁一山不置信地問。
「我說話數算,決不黃牛。」
「那妳需要錢嗎?」
「不必!」她收起了笑容,改為正經、溫柔的表情,道:「要錢就不是朋友了。」
丁一山試探式地問:「可是我不想以方才車上那一幕逼妳。」
「我知道。」
丁一山迷惑地道:「那為什麼呢?妳喜歡我?」
美珠對他上下打量一番,特別是他隆重的褲襠,很爽朗的說:「你很英俊。」
「謝謝你,妳貴姓芳名?」
美珠告知了他,也同時請教對方,接著,她又氣質高雅地道:「丁先生,能夠邂逅你,是
我畢生的榮幸。」
此話一出,更使丁一山驚訝了,因為以她的口才,似有高等教育的程度,那她到底是怎樣
的女人呢?」
「美珠小姐,妳有先生了嗎?」
「有…但是,也可說等於沒有?」
「這話又怎麼說呢?」丁一山開始撫摸她的玉腕、膝上的玉腿。
「我是被人包月的二姨太。」
「喔…他在那兒得意?」丁一山的手縮了回去,因為他有職業上的警覺性。
「你看你…幹嘛緊張?」美珠很意外的笑吟吟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他只是一名商船船
長。」
「哦…難怪妳很寂寞,對吧?」丁一山站了起身,說:「現在,我們去做朋友吧?」
「好啊!」美珠也站了起身,除了抹掉裙上草屑,也對他褲袋抹揮一下,深情款款的道:
「去那裡?」
「妳說呢?」
「這事本是男人做主嘛!」說著,她又媚笑著將手挽著他,深情若一對情侶。
丁一山此時喜不自勝,暗忖這真是件飛來奇遇。此時,丁一山他馬上到路口叫了輛計程車
,摟她上車,駛向北投的溫柔鄉…
到了下午七點。丁一山已去理個新髮,全身大浴後穿著黑亮亮的皮鞋,此時雖是初夏,但
他仍穿了一套墨綠色的西裝。此外,他又打了新潮花式的領帶,戴上太陽鏡。然後僱輛街
車,向汐止駛去。
而汐止鎮,正好有美珠住的別墅,原來她本是這別墅的副主人,至於她的另一半,則一年
才住上個二三個月。所以美珠辭掉舞女工作,專心做姨太太之後,可專心享受別墅貴婦生
活。
按理應是人生不易求的美事。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無法享受妙在不言中的性生活。所以
,所謂「靜極思動」,她也想嘗嘗老公以外的「野味」,但又顧慮老公地位,不敢太招蜂
引蝶。於是就冒險的試走那路線了。
誰知只做那麼一二票,就遇到丁一山這英俊哥兒,但一想到丁一山,美珠就漾起陣陣笑意
起來。因為自從成為二姨太之後,她老公的性慾從無法足她,而丁一山則大大不一樣了。
她想到他的東西,可能等於老公的二倍,自然時常回味的笑了。
且說丁一山所乘的街車,此時也來到汐止的XX大道。這兒是半山上的一個高級住宅區,
到處別墅林立。環境極為清幽,置身在此,好像世外桃源。
丁一山的司機,已在美珠的門前停下,他付了不找零的車資給司機。接著,按了門鈴…
不久,正門打開了,開門是一個年輕女傭,只見她在他身上打量一下,然後微笑道:「你
可是丁一山先生吧?」
「是,美珠夫人在嗎?」
「喔!她在等你,請快進來。」
「謝謝妳。」
丁一山隨她的背後,逕向屋裡走去,下女把他引導上二樓,然後對他說:「丁先生,夫人
就在客廳等你,你自己進去吧!」不女說著,逕自下樓去了。
丁一山向客廳走來,並無美珠的影子,只見那兒靜靜悄悄的,他正感納悶,忽聽一聲清脆
的聲音,從後房傳來。「阿嬌…」
那聲音很長,正是美珠的聲音。他直覺她是在叫下女的名字,因為除他之外,在屋中只有
一個下女,因此他循聲向後房走去。但,後房僅是浴室,可見她可能就在洗澡。
丁一山只好靠近浴門對她道:「美珠…我來了,阿嬌不在這兒。」
「唔!一山,你終於來了。」她的聲音又從浴室中發出,顯得很高與的模樣。
「美珠,妳有事找阿嬌嗎?」
「一山,她不在此,我可麻煩你一下嗎?」
「可以,就是麻煩十下也願意。」
「我剛才入浴時忘了帶換穿的衣服,煩你替我取來好不好?」
丁一山一想,這是女人忸怩的一種表現,就建議道:「美珠,算了吧,家中又無其他男人
…」
「你就男人呀…」
「可是我倆都交過腿了…」
「嗯…我不依…」美珠又自浴門內傳出嬌聲。
雖然如此,浴門還是開了,走出一個只圍浴巾在下體的裸美人。丁一山見她雙奶圓突,奶
頭晃動得心笙振動,油然地胯下的東西「卜」地一聲豎硬了起來。
「你呀!眼睛總是那麼貪心。」
「能夠看到這雙美麗奶房,打燈籠找遍天下也找不到。」丁一山向她奶房飛吻一下,道。
「一山,請到客廳先坐坐。」
然而一山卻隨她走進她的香閨…這是一間布置極為奢侈的臥房,面積不算很寬大,一切家
具卻都是外國貨。
他坐在沙發上微笑道:「美珠,妳這樣真美麗。」
「一山,你出去一下,我披上睡袍再進來。」
丁一山見到如美國女子的胴體,早已迷得心魂蕩漾,反而說:「寶貝,還是我替妳穿吧!
」說著,站起來抱住她不放。
她嬌嗔道:「你瘋了?」
丁一山卻不管三七二十一,按倒她在床上,低頭狂吻她粉頸。
「看你這副急色色的樣子。」美珠被吻得有些喘氣,微嗔道。
丁一山又摸一把她的乳房道:「自從想到要來妳家,半路上陽具就硬了。」
「別急嘛,遲早給你插就是了。」
「可是我等得不耐煩了。」
丁一山飛快的脫光了衣褲,而她看得笑了起來,道:「想不到你也要和我做天體人。」
此時他已脫光了,那根有毛的大陽具硬得可穿過牆。
「來吧,可憐你,給你玩吧!」
美珠鬆開了腰下的橘色浴巾,立刻,她的肥美陰戶顯露了出來,他一見她陰戶己淌出淫水
,知道這是浴後清淨「原汁」,就低頭吮吸一下。
美珠舒服得縮腿而咯咯的笑起來,道:「你呀,不但陽具大,還是個最會玩穴的男人。」
丁一山於是又恢復躺下床,一邊摸她的奶頭,一邊從她下腹摸下…頓時,只覺一陣陣肉感
的舒服,溶化他的全身。
他一邊摸奶,一邊對她說:「美珠,妳喜歡我這兒嗎?快來摸。」他伸手拉她的玉掌,來
握他的陽具。
「我不要。」她忙把手縮回來,道:「一山,你先吻吻我陰核,我才握你的大鳥兒。」
「什麼?妳願讓我吻陰核?」丁一山驚喜道。
美珠點點頭:「是的。」
於是,丁一山與她相反方向伏在她腰下,這一來,他的陽具對正她的香唇。她似迫不及待
馬上伸舌舔他的龜頭。而他的視線也對正她的陰戶。只見美珠的陰戶生得漲漲卜卜,面積
很大,陰毛黑叢叢捲捲曲曲的很密,幾乎蓋住陰戶。
丁一山樂得以手指,像拓荒者的工具,一步步撥開陰毛,終於發現那醉人的桃源洞口了。
他的手指又扒開她二片顏色可口的陰唇,只見裡面有一團粉紅色的嫩肉,濕濕滑滑的很迷
人。他再也難忍,就伸出舌頭向那另張小咀舔了進去。接著狂舔,狠吮起來。
而她那時也已握住他的陽具,先以舌全根的舔著。此時,她發現它有香蕉般粗,雞蛋大的
龜頭也會流出一種分泌液。她又看了一下含入口內舔,誰知陽具愈來愈漲大,她有點嚇了
,似乎以前那次沒這麼大。她又想到,假如趕快插入她的陰戶內,抽送著,實在是快樂似
神仙?
想到此,她吐出陽具浪聲道:「一山,快…」
「快怎樣?說呀!」
「快用你這根…肉棒…給我塞進來…」
丁一山本來也舔得出神,突聽這句話,只好翻一個身轉過來,提他的大陽具打算要姦陰戶。
「一山,快呀…癢死人了…」
「怎麼換妳忍不住呢?」
「都是你把我舔癢的。」
「妳叫我舔的呀!」
「別瞎扯了,快給小穴塞進去吧!」美珠握他的陽具,向她陰戶塞。
丁一山見她合作無間覺得有趣,立即向下一壓陽具趁勢塞入一半,他用力再一挺就已全根
盡沒入,甚至快插破她子宮。
由於上次她嘗過美味,而雙方都有一道心牆草草了事,而至今她卻不忘情打電話給他,使
他喜極卻狂。
丁一山覺得玩女人的戶陰戶,要像這樣有美國女人高大的身材,巨形的乳房馬達般圓臀才
夠味。
「阿珠,騷穴舒服嗎?」
「啊喲…嘖嘖…」
美珠愁眉苦臉的模樣,使他又問:「怎麼了?痛嗎?」
「不!」
「那為什麼?」
「你的龜頭溝長有一圈毛,插得我穴兒格外的癢。」
「不只是癢,也很舒服。」
「我記得上次你那地方沒毛,為何這次長出來…」
丁一山內心暗笑,原來他去買了羊眼圈,套在龜頭下溝口,自然一進一出有磨擦的快感。
「一山,快插吧,騷穴癢得要命…」
於是,丁一山加速的插起陰戶,這次因他龜頭套上「羊眼項鍊」,在抽送時不斷刷她的陰
壁,使她特別快感。
「啊喲…我的天…啊…」她發狂般的浪叫著。
「…」而他只顧狂抽猛插。
「啊…一山…我太快活了…我可能被你姦得開花了…」
「…」丁一山仍不回答,其實他是少說話多做事。
「嘖嘖…輕點…爽死我啦…」
「…」
「啊喲…親愛的…我…我不行了…真的…今天我確實…嘗到你的…甜頭…大陽 具..像一
條活龍…插得嫩穴兒…酥酥麻麻的…那是…喲…燙燙的…燙燙…啊…」說倒此 ,她猛抖
一下,嬌喘道:「哎喲…我要升…升天了…我出精了…」
抽送到五六百下,她終於出精了。她閉上眼像木乃伊一般緊摟著他,而他的龜頭被她陰精
一衝,也舒服得馬眼一抖,洩了身。那滾燙燙的陽精,將她的陰道灌得滿滿的。她雖洩身
後有些疲乏,但丁一山卻是情場老手,他明白女人高潮不是大幅下降靜止,而是梯次減淡。
於是,他不敢疏忽,立即撫摸她陰戶和奶房的乳暈。他覺得善後的撫摸,可使她高潮慢些
兒冷卻。她這時在迷茫疲乏中,卻隱隱約約明白他懂得體貼女人…
一小時多的酣睡,使他倆一塊醒來。尤其是阿珠又恢復體力了,她睜亮雙眼,摸著他的下
巴再沿胸膛而下。
「哇!大陽具又硬了,好壯。」
不禁,她又低頭去吻她的恩物。同時,她粉面也吻了丁一山的咀。她覺得,丁一山有山一
般的骨骼,肌肉發達又結實,他是最懂得做愛的美男子,一般男人是大肉棒很管用,臉卻
很醜,可是他呢?則是又俊又壯又管用。他真是用金錢難買的無價之寶!
在她吻他、摸他陽具時,他也醒了。他一把摸到她二個大奶房,又一手摸她陰戶。
「丁先生!」
「唔?」
「你呀,真貪心,剛剛玩軟了,現在又硬了。」
「不對!」
「怎麼不對!」
「妳應該說,大陽具又想插穴啦。」
「你的陽具,平常都插幾個陰戶?」
「就插妳一個。」
「我不相信。」阿珠無限深戀的又舔著他的龜頭,道:「像這樣生龍活虎地大肉柱子,任
那個女人看了,都喜歡的不得了。」
「光是喜歡嗎?」
「嗯…」
「我看不只這樣吧?」
「當然喜歡之後,就想盡方法來討好你,挨你插。」
「妳是說,我可當插穴國王?」
「差不多。」阿珠笑著像是喃喃自語:「我何其榮幸,居然可邂逅到你。」
丁一山也笑著答道:「我也是!」
阿珠回憶道:「當我們那天首次做愛後,我就常要將老頭子變做你的影子,可是…」
「可是怎樣?」
「但我死老公一點勁也沒有,常引得我慾火高漲,他卻中途軟化。」
「唉!這麼說,人生還是及時行樂的好,免得老了一無管用。」
丁一山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陰戶,又用中指挖著她已淌有淫水的陰戶,再以姆指輕揉她陰核
,道:「浪穴,穴水真多,我真想再玩。」
阿珠也摸他燙烘烘紅通通的陽具,道:「我的穴被你摸得癢極了,快插穿騷穴吧!」
丁一山正要騎坐在阿珠的身上,房門忽然--「碰踫碰…」
To be continued
小記者情史
…………….
是下女阿嬌的喊聲:「少奶奶,周夫人來了。」
阿嬌所謂的周夫人,此時也從門外向內探問道:「喲…阿珠姐,我方便進來嗎?」
「有什麼不方便的?」阿珠從門內道。
「真的嗎?」此時周夫人又問。
「當然不假,不過,進門之後妳也得脫光。」
周夫人聽這熟稔的聲音,百分之百確定,她一定在跟男人做愛。於是,她看著阿嬌已下樓
,就推門進入房內。周夫人眼看床上正有男女二個「肉蟲」在相互撫摸性器,尤其他粗硬
的陽具更令她看得面紅心跳。
當下被壓臥在下的阿珠即催道:「彩芬,快脫下洋裝,分嘗丁一山陽具插穴的美味。」
「唔!丁先生久仰!」周彩芬說。其實她似乎是向他大陽具說久仰的。
阿珠接著又對他道:「一山,她是商船大副的遺孀。」
「唔?遺孀嗎?…」
「是的,她先生有次遇颱風沉船!」
「喔!可憐的夫人。」
「誰說我可憐?」
丁一山一眼望去,只見穿著紫紅色露肩洋裝的周彩芬正脫下洋裝,暴露出上大下大中間小
的身段,與一雙豪大地乳罩,而此時又聽她道:「只要我嫩穴有男人插,有何可憐呢?阿
珠,妳說是嗎?」
此時的丁一山與美珠已別看到她月雪白的皮膚,與腋下烏黑的腋毛,尤其阿珠見她忽然猶
豫不脫乳罩、三角褲,更對她催道:「彩芬,難道妳不想挨大陽具插嗎?」
「想啊!好想!」周彩芬一直目不轉睛注視他的硬陽具,內心卜卜的跳。
「那妳為何不快脫?」
「我只擔心,丁先生會不會嫌我老些?」
「絕對不會,反正妳陰戶只是一個肉洞,該不會已長了牙齒吧?」
「你壞死了呀,那有女人這樣子的。」
「怎會沒有?」丁一山取笑的說:「以前就有一個女人,在陰戶洞內長了牙齒。」
周彩芬終於脫掉了乳罩與三角褲,而丁一山與阿珠同時看到她那乳頭微黑的乳房,與黑茸
茸的陰戶。
丁一山繼續道:「以前有個年輕美麗的英國巫婆,為了要求性慾上地滿足,就請丈夫每晚
給她姦插陰戶。」
周彩芬道:「難道他有這樣多情地太太,那麼她丈夫有沒有每晚插她陰戶?」
「沒有!」丁一山向前摸她一把乳暈,道:「她丈夫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常常一別三五
個月,故她很幽怨。」
美珠也摸他的硬陽具,道:「後來呢?」
「後來好不容易他回家了…」
「當然她求他快插她的陰戶,對嗎?」周彩芬又急問!
「是的,不過…」丁一山停下來,不說下去了。
「不過又怎麼啦?…你就別吊人家胃口嘛…」
「不過她沒顧慮經商的丈夫旅途步行勞累,就催他快姦她,誰知當他陽具姦入她陰戶後,
再也拔不出來了…」
「哎喲!難道真的長了牙齒啦?」
「是的。」
周彩芬對阿珠笑道:「阿珠,這真是奇妙的事啊!」
阿珠答:「這一定是巫婆太太身份特殊,會使魔力…」
丁一山道:「不對,其實,這只是…」
「只是怎樣?別吞吞吐吐嘛!」
「這只是巫婆興奮的緊緊裹住他的陽具,而她丈夫卻因體力不支以致脫陽。」
「喔!死在他太太身上?」
「是的。」
阿珠與周彩芬齊嘆道:「好恐怖啊!」
丁一山又說:「周夫人,妳的浪穴荒閒這麼久,也一定長了牙齒吧?」
「去你的,你該說我的陰戶縮得很緊,玩起來多麼舒服才對!」
阿珠此時催丁一山道:「一山,彩芬來就是客人,我這作主人的就休息一下,讓她和你相
好吧!」說著,就把彩芬的頭向他的陽具一靠,周彩芬見這一挺的一挺的大陽具,於是很
喜愛的拉入口中,就上下套弄起來。
這一來,丁一山只好仰臥著躺享其成。而在旁的阿珠,似乎不願錯失良機,對他道:「一
山,你能夠在同一時間內,讓二個女人同樣舒服嗎?」
「可以呀,妳向我腹部爬過來。」
「做什麼?」
「讓我幫妳舔舐陰戶。」
「好啊,大陽具情人,難得你設想週到。」美珠說著爬到他的腹上,使陰戶全暴露在丁一
山眼前,他於是伸手輕摸她陰核四周,使她爽得一下子又淌出淫水。
「唔…雪雪…真爽啊…」美珠嬌吟地說。
周彩芬見她有了快樂的呻吟,又舔舐他的陽具也很舒服,使淫水不斷的流就對丁一山道:
「丁先生,我陰戶有如百蟻爬動那麼癢,快姦我吧!」
他於是拍一下阿珠的屁股,道:「阿珠,可憐一下周夫人,讓我大陽具給她肉洞餵飽。」
阿珠一聽只好壓抑的住後坐了下來。周彩芬於是改為朝天仰臥,並將二腿大字形分開,這
一來,她陰戶整個呈現在丁一山的眼前。只見她一雙粉腿修長,豐滿、肥圓地大屁股,不
但白得特別,而且高翹得利害,尤其那肥圓的屁股密合著屁股溝,深得出了奇。
此時,他又細細的注視她的迷人桃花洞。只見她下腹有一叢細微的陰毛,二片鼓鼓的粉紅
大陰唇,中間一粒陰核,陰唇上方己濕濕的在流淫水珠兒。他用中指在她陰縫上輕輕的撫
摸,使那淫水淌在床單上。
他一邊摸,一邊注視著彩芬的表情。只見周彩芬嬌羞的閉上了眼,二頰泛起二朵紅雲,眼
兒瞇瞇的呼吸很急促。最使他心醉的是,她那胸前的一對肥奶,不停地起伏著、顫抖著,
那個雪白肥嫩的屁股,還不停的扭動。
周彩芬被他摸得難耐,終於喘息的說:「丁先生…阿山大哥…你摸得騷穴兒騷癢透了,你
就行行好…給我插插啦…」
丁一山看她不僅騷癢的擺動雙腿,同時又流出陣陣淫水。
「周夫人,要我給妳塞上,一塞上妳就不癢了。」
「是啊,你就快些啦!」
於是,他立刻跨上她玉腿中間,舉正陽具朝她陰戶姦入。只聽「滋」地一聲,那大龜頭早
已塞入她陰道,安安穩穩的在陰道內來去自如。
「嘖嘖,你的好粗。」周彩芬也許久不挨插,居然皺著眉道。
他像沒聽到只管把陽具盡力向子宮內推,龜頭終於直搗花心了。
「哎喲…嘖嘖…你插死浪穴了。」
「周夫人,不要喊,等會兒妳就會嘗到插的滋味了。」
丁一山這時改用九淺一深之法姦插她,所以當一深插入陰戶時,周彩芬舒服得全身都酥麻
了。
「哎喲!你插爽我啦!」
「怎麼樣?舒服吧?」丁一山說著,再把陽具重力插進去,龜頭直撞花心了。
「丁…大哥…你輕點…抽吧!」
「可見妳外行,我不狠點抽弄,怎能令妳暢快?」丁一山不管三七二十一,又用力猛抽猛
插。
「哎喲…嘖嘖…你真有勁…」
周彩芬在丁一山連接地抽送一百多下之後,淫水淌得滿是床單,他也順著淫水的滑潤,把
陽具愈抽愈快。
她舒服得直浪叫了起來:「哎喲…嘖嘖…哼哼!你太利害了,要狠,再狠吧!」
丁一山見她喊叫,他就愈加發狠的抽送起來,足足抽送了三百多下,此時彩芬已忍不住了
,終於大叫起來:「啊喲!大陽具哥哥…你真的插死浪穴了…浪穴爽死了…哎呀… 」
「妳是否還騷癢呢…」
「不…騷穴有你這偉大的陽具來抽送,實在…爽死了…啊…唔…」周彩芬又嬌 叫道:「
丁哥哥,快用力再插,插死浪穴,浪穴絕不怨你。」
丁一山於是越抽越插,終於狂抽猛送起來,此時她淫水已不斷的淌了出來,陽具一抽一送
起來,不停發出吱吱喳喳的響聲。
連續又猛插數百下,她突然狂叫起來,道:「哎喲…丁哥哥…你真行…嫩穴被你姦得美 ..
.死了…美死了…騷穴現在就要丟…唔… 要丟精了呀…哎喲呀…」當她這樣浪叫地同時
,果然把他猛然緊摟,同時急扭玉臀猛抖幾下,於是,陰精自花心猛射向他的龜頭。
「啊…美…妙呀…」
丁一山的龜頭被淋得全身骨頭酥麻麻的,終於腰眼一抖,馬眼一鬆,一股陽精直攻入花心…
自此以後,丁一山時常來美珠的家逗留。而阿珠固然很高興挨他的陽具姦插,即使周彩芬
也常以電話深知丁一山的消息,而前去湊熱鬧。
過了半月之後,丁一山到阿珠家的次數變得少了。這使阿珠奇怪起來,在多次的垂問之下
,只得到丁一山回答一個「忙」字。這句答話,使得阿珠頗感納悶,幾番思量之下,便隱
隱體會到,敢情一山是對她倆玩膩了。
想到這阿珠警覺地和彩芬磋商,最後決定去拜訪同船同事的司馬次郎的太太,也是她們的
結拜義妹--司馬綢。
司馬綢是XX大學體育系的系花,不但體格好性慾也很高,故她丈夫應付不了她之外,也
准許她,在他出航期間可任意找消遣--只是不准留下孽種。於是,美珠彩芬這一天終於
來到南港司馬綢所住的別墅。
此時是午后一點多光景。天氣儘管有些悶熱,但司馬綢的家有冷氣,使她倆驅走不少熱氣
。但使美珠奇怪的是,屋中竟然靜悄悄的,連平時的那條白色狼狗凱莉,也沒有影縱。
她倆在屋中找一遍,最後終於在最後一間內有異響的房間停下來。原來,彩芬聽到房內有
吠聲,於是向房門的鎖匙孔望去,可是不看猶可,這一望嚇死她倆了。因為,那房中正躺
著司馬綢,而她的陰戶旁,還有那條凱莉的狼狗,它正用舌尖在狠命的舔她的陰戶。
「凱莉,再使勁的舔吧,我的達令。」司馬綢叫著那狼狗的名,一副浪態騷勁看來令人惹
火,凱莉似通靈性,居然在她陰戶猛吮後,將舌尖插進她陰戶內。
果然,一會兒她樂極而嬌叫:「凱莉,我的達令你舔得我好舒服,用力!對對!」
如此,美珠與彩芬看得慾火高亢,陰戶內淌出淫水,沿三角褲淌下大腿、膝下…
周彩芬於是要美珠退到屋前,兩相思量,決定不可在她房門出聲,於是在客廳中大聲喊叫
:「阿綢…」
在房中的司馬綢,一聽有人喊她,直覺有訪客來臨,立即中止和狼狗性交,穿上件米色睡
袍,理一理秀髮走到客廳迎客!
「美珠、彩芬,妳倆都來了,啊!真好,我正很寂寞呢!」
「阿綢,我曉得妳孤單,特來陪妳的。」周彩芬、阿珠笑道。
「真的?妳們太好了,謝謝妳倆。」司馬綢邊說邊端出一杯蜜茶給她倆,然後引她倆在房
中的沙發上坐下。
「我們是很好,只是…」美珠、周彩芬各自神秘地一笑。
「只是怎樣?快說呀…」司馬綢不知所以的問。
美珠於是率先說:「司馬夫人,我們是說我們和妳只是缺少一樣東西。」
「我並不缺少什麼哩!」司馬綢雖故作鎮靜,芳心卻卜卜的跳。
美珠與彩芬的笑意更深了,她話鋒一轉,便說:「妳不承認,我們也不追問了,只是我們
今天來,正要告訴妳一件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周彩芬搶先道:「美珠要介紹一個男朋友給妳,妳覺得怎樣?」
「那的確是好消息,他是誰呢?」
美珠一字一字地道:「他是英俊的年輕記者,丁一山先生。」
「妳用什麼方法,介紹給我呢?」
「這很容易,只須我撥一個電話,今晚他就可來陪妳。」
「陪我?那妳們捨得嗎?」
美珠、彩芬分坐司馬綢的左右,於是二人各自摸她的乳房、粉腿,才笑道:「如妳不願獨
佔,我們三人共同分享快樂吧!」
司馬綢疑惑道:「他夠勁嗎?可應付我們三人嗎?」
「他真夠勁的,尤其他那東西奇勇無比。」
「真的,妳們品嘗過了?」
「自然。」美珠、周彩芬同時點點頭。
「那麼,快幫我打電話去吧!」
「好吧,看妳怪可憐的…」
夜晚八點光景,丁一山如約僱車趕到司馬綢的南港別墅,才一停下屋內三個女人就前來迎
接。
阿珠立即替他介紹。「這位是司馬夫人--阿綢女士。」接著又說:「這位是XX日報記
者丁一山先生。」
司馬綢伸出她的纖手,道:「丁一山先生,久仰大名,幸會!」
丁一山握她的手,回道:「司馬夫人,打擾妳了。」
之後,他們進入屋內,司馬綢招呼客人坐在客廳,並轉開電唱機,此時剛好響起了一支「
童年」,阿珠為促和主人和他即道:「丁一山,你陪司馬夫人…」
「不,各位只須叫我阿綢就好了。」司馬綢向二女一男說。
阿珠又對丁一山道:「一山,你陪阿綢跳支舞吧,我們先到浴室沖涸涼。」說完,拉起周
彩芬逕自走了。
「阿綢小姐,妳喜歡跳舞嗎?」丁一山禮貌的伸出右臂,問。
「在你先生面前,我願聽你吩咐,隨便做什麼?」司馬綢不愧是治艷女郎,她扭腰擺臀地
媚笑,極盡挑逗之能事。
「那我非常榮幸!」丁一山右臂微微一拉,司馬綢的嬌軀立即投入他懷中。
於是,二人在客廳中婆娑起舞了。她靠得他緊緊的,而他也將她摟得更緊。此時,司馬綢
穿一件坦胸露背的白紗禮服,把上身大部份的肉體都露在外面,因此,他二手就抱住她裸
背。這一來,他一邊可見她的乳溝,與二枚豐滿的乳房,一邊又緊摟她。
「阿綢,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這樣美麗的婦人。」丁一山邊跳邊說。
司馬綢看了他一眼道:「唔!那很好,她是誰?」
「妳!」
「我?哼!你不要開玩笑。」
「我說的是真話。」
「我不信。」司馬綢佯裝看自己的腰腹,事實上是看一下他隆重的褲檔。「到底我那裡美
?」
「妳全身到處都美,都迷人。」
「但總有一處最美吧,你告話我。那兒最美?」
「這個…」
「怎樣?看不出來?」
「不是看不出來,只是那兒…」
「那兒什麼?你真急死人。」
「那兒最美的地方,藏在妳身內我看不到。」
「是否這兒?」司馬故意掏出乳房。
「也許是,但要證明全部美,則宜實地撿查才可知。」
「那好,我給你一飽眼福吧!」
司馬綢說著將上身一低,於是那露胸的白禮服,立即由她肩上滑落,使全部奶房暴露無遺。
丁一山見她乳暈與乳頭紅紅的,皮膚又很白顯得更美,又道:「阿綢小姐,既然承蒙妳抬
愛,那麼可否讓我再檢查一下妳全身,也許還有個地方比這兒更美哩!」
「好吧,你的審美眼光令我感動,就請跟我到臥房吧!」
她說著,立即拉著他向自己的香閨走去,這是一間佈置很奢侈的臥房,四周擺滿了各種高
級傢俱,她拉他在床沿坐下,道:「一山,你能幫我脫掉鞋襪嗎?」
「我樂予效勞!」丁一山眼見美色當前,就把她當皇后服侍。只見丁一山蹲下來,一把脫
掉她的高跟鞋,及尼龍絲襪。
「阿綢小姐,還有什麼要我效勞嗎?」他站起身雙手按在她的肩上。
「你再替我將禮服拿去掛在衣櫥裡。」她說著,脫下半露胸的白禮服,丁一山接過她的白
禮服,但並沒走開直盯著她膝上短的透明白內套。從白內套向裡看,她有著圓肉球的乳房
,與一件黑色三角褲。
「一山,你怎麼一直盯著我看?」
丁一山將衣服往床角一拋,雙手摟住她按倒在床上,道:「誰教妳長得這樣美?」
司馬綢的上身被按倒,那二枚乳房搖了搖二下更加誘人。
「你想幹什麼?」司馬綢芳心暗喜,外表卻淡淡的問。
「我想給妳審美到底,若需要我服務的地方在所不辭。」
丁一山撩高她的裙子脫下地的三角褲,只見她胴體的確生得誘人,豐滿的乳房,雪白的皮
膚是如此的美。還有那柔軟綿綿的微凸的小腹,富有神秘的臍眼,他情不自禁低頭吻她乳
頭,並用牙齒輕輕研磨著。一方面抓弄她的左乳房。
「哎喲…雪雪…不要啦!」她口中說不要,但並沒有反抗的表示。
丁一山於是得寸進尺,漸漸地將手掌向下面移動,所摸到的盡是那些令他飄飄欲仙的柔軟
肌膚。他的手終於擱在她的陰戶外。只覺得她的陰戶十分凸肥,陰毛柔柔的像棕色的好不
爽快,此時上下比較,果然她的秀髮是黑棕之間。
他用食指插入她的陰戶肉洞中,只覺得裡面一團團的軟肉,包圍他手指同時覺得溫暖如冬
陽像處于溫柔鄉。指頭在那兒逗弄了一會,然後勾了出來。
此時,司馬綢大叫一聲:「哎喲…親漢子…快別挖了…你要怎樣玩,我都給你。」
丁一山知她已是性高潮來臨,立即脫光衣服。於是,他的大粗陽具,立即氣昂昂、雄糾糾
如一條大蛇。
「哇,一山…你這東西…好壯大呀…」司馬綢暗自竊喜,臉上卻故作驚惶之狀。
「妳怕不怕?」
「有點怕,我怕浪穴容納不下。」
「其實大才好,它會使妳舒服的叫死叫活。」
「我不信會有這麼好!」
「試試看,來吧!」丁一山立即騎上她,把那大陽具湊近她的陰戶用力就挺。
司馬綢雖有點怕,內心卻早已躍躍欲試,因此在他用力姦入時,她便抬高屁股要套入他陽
具。只聽「滋」的一聲,那大龜頭早已塞入她的陰道,安安穩穩的直入子宮。
「哎喲…哎喲…你的大鳥兒好粗。」司馬綢皺著眉頭,丁一山似乎沒聽到,只顧淺抽慢插
起來。
「唔…雪雪…騷穴被你插破了。」
「阿綢,別怕,待會兒,妳就會喜歡個中滋味的。」
丁一山又加速抽送著,他的龜頭本來是帶冠形的,龜溝頸比龜頭冠小很多,故倒抽時,便
重重的磨擦陰道壁。
只聽她失聲大叫道:「啊喲…你抽死我了。」
「怎樣?舒服吧?」丁一山邊問,邊狠抽猛插起來。
她道:「一山,給我姦輕點,好嗎?」
「怎樣?妳會痛?」
「不,反而騷癢極了。」
「這妳就是外行了。」
「為什麼?」
「越是騷癢,大陽具越需狠狠的插,重重的姦才可止癢。」
「好,我就忍住痛,為了止痛,再痛也得忍耐,丁先生…你只管用力再插我吧!」
只見司馬綢咬緊牙關,準備下一次衝殺,而他也不客氣猛吸一口氣陽具又怒漲更大,同時
屁股一沉,直直的進進出出。
如此抽送了二百多下她已不再叫痛,而是快樂的嬌吟:「唔…妙…丁先生…大陽具漢子 ..
.你可重重的插,深深的頂…騷穴真嘗到美味了。」
丁一山一聽覺得如獲重大鼓勵,立即加速抽送,而她的淫水也如泉水奔出,他見她苦盡甘
來,春情如潮,媚態嬌艷,更加慾火高升緊摟著她,快馬加鞭,下下比千斤錘還重,深的
比井還深。
「唔…雪雪…的確爽啊…丁先生…你真會姦…姦得騷穴美死了……唔…太妙了 ….」她
一面浪叫,一邊雙手緊摟丁一山,屁股極力迎湊。
人家說,女人最美的時候,是打砲快樂至高潮時,那種春情洋溢、滿臉通紅、吐氣如絲、
星眼微張真是平常難見。而此刻的司馬綢正是這樣的姿勢,故他愈看愈姦得利害。如此一
來,她陰戶一陣急速收縮,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噴而出。
「啊喲…爽死我了…丁先生…你果真能幹…唔…」浪叫完了,她樂極而喘喘的 緊摟他狂
吻:「唔…太美了…美珠真有眼光,介紹一個像你這樣壯健能插穴的男人…喲…」
可是丁一山似不就此罷休,想到還有二女待他陽具姦插,應固守精關以免二女幽嘆,於是
他假裝要取衛生紙為她擦穴,其實是想讓陽具透透氣。
她見他如此熱忱,也馴如綿羊地讓他擦汗,而他則一手擦汗,一手撫摸她的乳房,及淌著
淫水、陰精的陰戶。
「碰!碰!碰!」隨著禮貌上的敲門聲,阿珠、周彩芬於是准門進房。
「阿綢,插得快樂嗎?」
司馬絹道:「唔…舒服極了,妳兩位眼光真好!」
「那妳怎樣向美珠道謝?」周彩芬於是對司馬綢道。
司馬綢於是對穿著鵝黃色的透明浴袍的美珠,與穿著茄子顏色透明的浴袍的周彩芬說道:
「為了報答二位的恩惠,待會兒叫丁先生給妳們姦插時,我再用舌尖給二位舔性感部位,
使二位樂上加樂,好不?」
「好啊,這辦法似乎很美妙。」
丁一山似對美珠和周彩芬、司馬綢道:「這麼說,我還要妳們兩個肥穴囉?」
「對啊,你高興嗎?」
美珠一把抱住丁一山,把二個乳房隔著浴袍,向他的胸膛緊壓。倒是周彩芬先發制人,自
動脫下茄子色浴袍,裸露肥紅紅黑茸茸的陰戶,握住他的硬陽具,從側旁以龜頭磨擦她的
陰核取樂。
丁一山的龜頭一觸碰上彩芬的陰核,頓覺更形漲硬,他面對二具誘人的肉體,實在無法自
持。
丁一山對她們道:「美珠、周夫人,二位誰先上馬?」
周彩芬搶先道:「當然是美珠優先了。」
美珠於是回報周彩芬一笑,道:「謝謝妳了,彩芬,待會兒要丁大哥也加倍愛妳吧!」於
是,美珠脫掉浴袍,裸體大字形的躺下床中。
此一來,丁一山立即挺起陽具,對她的陰戶姦入。於是,周彩芬先吻了吻美珠的陰核,而
司馬綢也輕輕地伏在美珠的身上,舔她的乳房!
四人開始合作無間的享受丁一山姦插陰戶之樂…
[End]
講習
彥明坐在椅子上,惠津跪在彥明面前埋著臉,嘴裏吮著他的陽具。她細瘦的身體夾在兩隻
大腿之間,一隻手放在那話兒上,另一之手扶著彥明的腰。
惠津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含了二十多分鐘,扶著腰的手在彥明的大腿內側和尾骨附
進游走著。彥明逕自抽著煙,喝著威士忌,任由惠津的手指撫摸。惠津舌頭微妙的動作使
的彥明不時閉起眼睛,彥明在享受著。他正在細細品味著惠津和他的太太玉葉的不同風味。
彥明接受惠津的講習已經是第二天了。所謂講習就是接受惠津的性指導,他是在他的妻子
玉葉接受指導後半年才實行。玉葉曾接受惠津的丈夫哲雄五天的講習,當時決定下次輪到
彥明接受惠津的講習。說來這雖然是回報,但和玉葉住進哲雄夫婦家的五天比起來,玉葉
五天都沉浸在性的享受中,而彥明因為有工作的關係,就無法日夜連續征戰了。
歐哲雄–是一位經濟學教授,年過四十,妻子惠津才剛過三十歲。彥明可以充分享受到這
一位成熟女性的性。二對夫妻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家餐廳,一家交換配偶愛好者常聚集的餐
廳,當時彥明和玉葉並不知情。是歐哲雄先主動的,他看出彥明夫妻是新面孔,於是就從
櫃台移到他們附近的座位上,溫文有禮的和他們攀談。他不斷對彥明說道羨慕他娶到如此
溫柔美麗的妻子。在幾分醉意後,話題就轉到性上面了。哲雄詢問彥明他們性交的次數,
性愛的真正樂趣,一直談到要給他們講習。總之彥明和玉葉一步一步的被哲雄引入哲雄設
好的陷阱中。
不過,在嘗到惠津的肉體的滋味後的彥明已經不再有當時的嫉妒和屈辱感了。相反的他反
而覺得這次的講習讓他收穫豐盛。
惠津把含著的東西吐出來,用嘴唇吸吮著龜頭的表皮,發出唧唧的聲響。彥明已經達到高
昂的狀態,他勉強堅持著。彥明熄掉煙,一支手伸進惠津毛衣的領口,抓住柔軟而有彈性
的乳房。
惠津仍然含著陽具。彥明漸漸焦躁起來,另一支手也伸進惠津毛衣的領口,抓住另一隻乳
房。惠津的乳房一經撫弄立刻賁張,乳頭突起。
彥明感到快要爆發了,一把拉起惠津,不再讓惠津含他的陽具。彥明很快的脫去惠津的衣
物,讓惠津跨坐在他膝蓋上。
彥明用嘴狂亂的吸吮著惠津的乳房,一手伸入惠津的兩腿之間。他的手掌貼在惠津的陰戶
,有節奏的壓迫著。他感到惠津的陰戶微微的吸附在手掌上。
彥明將兩腿打開,惠津的兩腳也跟著被撐開,而肉穴也隨之打開了。
彥明的手指沿著裂縫,一根一根的沒入惠津的陰道。彥明的三根指頭完全沒入惠津濕熱的
陰道,他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惠津的肛門,而姆指撫弄著陰蒂。
『啊..嗯..』
惠津從鼻子哼出聲音。
惠津夾起雙腿,但是彥明的膝蓋撐著使她無法如願。三根指頭在惠津的內部擴張著。空閒
的另一手在惠津身上遊蕩著。
『嗯...噯--喔....』
惠津興奮的叫著。惠津感到好像同時被三個男人玩弄著。
彥明的手指清楚的感覺到,惠津的陰道愈來愈滑潤。
他拔出手指,上面附著著惠津透明、黏滑的愛液。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來白白
皺皺的。
彥明拿起手指到鼻子邊,鼻腔聞著惠津的愛液的味道。
彥明把手指伸到惠津的嘴邊,惠津毫不猶疑的張口含住,捲著舌頭舔食自己的愛液。
彥明把惠津放下來,改讓惠津背對自己跨坐在腿上。
彥明的陽具高昂著,龜頭頂住惠津的陰戶。惠津用手撐開陰唇,彥明的陰莖順勢就滑進惠
津的濕熱的陰道。
『啊~~~』
惠津滿足的叫著。
彥明的雙手繞到前面用力抓著惠津的乳房。
彥明配合膝蓋的一開一合,有節奏的抽送著。
『啊.啊.啊.啊...』
惠津也隨著發出短促的歡吟。
彥明又點了一根煙。惠津自顧自的扭著腰,完全沉醉在性愛的歡娛中。
彥明心不在焉的抽著煙。被濕熱的肉穴包住的陰莖,在惠津深處變得愈來愈硬。彥明感覺
惠津的肉穴微微的抽搐。
『是時候了』
彥明心裏想著。
惠津邊喊邊蠕動著。
彥明抱著惠津的腰站了起來。惠津唯恐分開般緊緊的往後頂。
彥明配合以心蕩神迷的惠津,使勁的抽送著。他想動得更急,可是以經達到極限。
惠津的身體滑落到地板上,彥明像黏著般也跟著倒下去。彥明仍不斷對俯趴著的惠津用力
的來回衝刺。
彥明的龜頭感到惠津的陰道深處,一下下的抽搐。似忽像吸盤般一下下的吸吮著他的龜頭
。他知道惠津已經到達高潮,而他也忍不住了。彥明把積蓄已久的能量,用力的射在惠津
的深處。
彥明和惠津約好下班後,在他和哲雄第一次相遇的餐廳見面。不到四點彥明已經忍不住了
,他心中早已燃燒起來。對於手中的工作也感到愈來愈不耐煩。同事中有個女人名叫清惠
,便細心的發現他的異常,特地過來探問。和清惠是另一篇故事暫且不提。有了前兩天的
經驗後,現在的他是如此的渴望見到惠津。彥明感到兩股間有一份熱潮漸漸漲起。
彥明還是忍不住了。他提早下了班,匆匆的趕往餐廳。他想惠津沒上班,也許會提早到吧!
他打電話約惠津時曾交待,不要穿底褲,只要穿著毛衣和裙子就好。他是如此的渴望著惠
津,他不願浪費任何一點可以接觸她的機會。彥明心中偶爾也會想到,他怎會如此的渴望
著惠津,慎至超過對玉葉的。他一直不明白,而此時的他也不想明白了。
趕到了餐廳,惠津果然如他所想的提早到了。她坐在角落背對著門口喝著飲料。彥明走過
去發現,這個位置真是這家餐廳裏最隱密的座位了。惠津所坐的座位是一大片,且背對著
所有人。如果要想看清這裡的人在作甚麼,還得要繞過來才行。而服務生只有你叫他們才
會過來。如此一來這個座位便與餐廳的其他人隔絕了。彥明心裡偷笑著,好個惠津,原來
妳也是有心人啊!
彥明坐在惠津對面,很快點了杯熱咖啡,匆匆打發了服務生。
彥明:『妳有沒有穿底褲呢?』
惠津悄悄的捲起裙子,張開兩腿。彥明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惠津稀疏的陰毛,捲曲的微微
蓋著她豐滿的陰戶。這畫面對彥明來說可比世界名畫還要好看。彥明感到他的小弟弟已不
安的昂首眺望了。彥明很快的換了座位,坐到惠津的身邊。兩手早就熟悉的探往惠津毛衣
下的雙乳。惠津右手一把握住彥明硬立的陽具,笑道:『呦~,忍不住啦!』。彥明不甘
勢弱,也把手伸向她的蜜穴。手指才剛探入洞口,一股濕溺的愛液已沾滿整個手指。彥明
抽出手指,拿到惠津眼前晃道:『那這又是甚麼啊?』惠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嘴角卻
泛著笑容。
彥明很高興,還好沒落在下風,否則被歐哲雄笑話那多沒面子。他不知怎的,心中升起要
和歐哲雄一較長短的念頭。不過他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因為跟據他太太玉葉的描述,歐
哲雄在技巧上可比他好多了。他得要先上完這次的講習,多從惠津這兒學些性技巧,再來
和歐哲雄比劃比劃。他想,再怎麼說,歐哲雄早已經四十歲了。正當壯年的自己,精力怎
可能輸他呢!
惠津看彥明在發呆,忽然有了一個念頭,一把拉開彥明褲子的拉鍊,彥明的小弟弟蹦的一
下彈了起來。彥明不安的先看看餐廳裏的其他人,再回頭看惠津要作甚麼。只見惠津兩頰
突起,不知含著甚麼,頭一低,便往早已是一柱擎天的老二含下去。彥明忍不住一聲低呼
:『啊~~』。原來惠津口中含的是冰塊!一股異樣的快感伴隨著冰涼的觸覺直衝腦門。
熾熱的陰莖在冰塊包圍下,不但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更見茁壯。惠津的嘴幾乎容納不下了
。她抬頭把冰塊吐回杯中,開口說道:『原本想讓你’冷靜’一點的,怎麼反而更激烈了』。
惠津無辜的看著彥明。彥明還再回味著剛才的餘韻,還來不及回答惠津,惠津又想到了另
一個點子。她看到彥明還閉著眼睛回味,心想,好機會,馬上進行!
惠津很快的端起彥明的熱咖啡,含起一口,立刻低頭又含住彥明如鐵柱般的陰莖。彥明還
沒從冰涼的餘韻回神,突然間由龜頭、陰莖,又傳來完全相反的燙熱。不!一點也不燙,
反而是比剛才更強烈、更美妙的快感。比起被惠津濕熱的陰道所包圍,有著截然不同的觸
感。賁張的小弟弟再也忍不住要投降了。惠津還沒來得及反應,彥明的龜頭已經射出一股
又一股濃濃的精液。惠津等到彥明完全消退了之後,才抬起頭,將咖啡和著彥明的精液,
一點一點的吞下去。惠津想,我得好好品味一下。畢竟這種情境對惠津自己也是第一次遇
到。她一點一滴的嘗著這咖啡中額外的滑膩感。
彥明和惠津匆匆的用完晚餐,付了錢便離開了。
由於,彥明的家在比較遠的地方。因此惠津提議,就近到她家。她說道,她先生出差到外
地開會,不會在家。因此可以放心的玩,不會被打擾。彥明想想也就同意了。方向盤一打
,就轉往歐哲雄家開去。
歐哲雄的家在一棟十層公寓的頂層,附近並沒有其他更高的建築,因此視野非常好。整個
都市剛剛入暮,遠近的燈火盞盞亮起。惠津提議到頂層陽臺,去看看暮色中的都市。來到
陽臺,彥明發現陽臺上居然有一個不小的花園。角落的一個花棚下擺了一張桌子幾張椅子
。他不禁要讚嘆起來。這才是生活,他是真心的佩服起歐哲雄。
坐在椅子上,一邊看著黃昏美景一邊回味剛才在餐廳的一幕,腿上還坐著有一位溫柔驕豔
的女人的暖暖身軀,手中握的是她逐漸變硬的乳房。彥明反而不急了。他想要好好的、仔
細的、玩賞這個待會兒會對他完全開放的女人。一個成熟而充滿女人味的惠津,和他太太
玉葉的青澀是完全不同的。
他拿起一棵剛才上來時惠津端上來的一盤草莓送入口中。手上也沒停歇,一直在惠津身上
游移撫弄著。彥明的手慢慢的終究也游走到惠津的兩股之間。彥明仔細小心的撫摸著,他
發現惠津的陰戶比玉葉的要豐厚,小陰唇較大而吐露在外面。惠津的陰毛稀疏,毛色不深
接近咖啡色,不似玉葉般濃密而捲曲的蓋著肉穴。小小的陰蒂在彥明的愛撫下漸漸漲大而
微微發亮。彥明又把手移回惠津的胸部,手從毛衣底下伸入。由於怕有人突然上來撞見,
因此不敢將衣物褪去。彥明看不到惠津的乳房,乳暈的顏色、大小及乳頭的樣子也無從和
玉葉比較。不過惠津的乳房是比玉葉小一點,但是卻較玉葉的有彈性。
彥明的手又回到惠津的陰戶。此時惠津已感到相當的快感了,陰戶內外佈滿了興奮的愛液
。彥明的手撫摸時多了一分滑溜。
惠津口中開始喃喃自語:『嗯~啊~~喔.喔.喔~~快-嗯~快-』。
原來彥明已經把手指插入惠津的肉穴,來回的抽插著。彥明突然想到,剛才在餐廳的一幕
。自己雖然享受到無比的快感,但那麼快就繳械,終究是蠻沒面子的。因此他也想整她一
下。左右看了看只有桌上的一盤草莓。心中升起一個邪惡的想法。
惠津坐在彥明的腿上,全身被彥明的手撩撥的心癢難搔。由其是彥明的兩根手指,在祕穴
中左搔右鑽。弄得惠津幾乎都要溶化了,拼命的蠕動著她的腰。她感到自己的淫液不斷泳
出,順著彥明的手指、手掌、手肘滴到了地上。正感到欲仙欲死之際,突然一個圓粗的東
西插入了自己的肉穴。她想,總算來了。但感到又有點不同。惠津張眼看看,發現竟然不
是彥明的龜頭刺入自己的祕穴。只見彥明兩手捏著一個草莓,在肉穴中進進出出的。草莓
上沾滿了愛液,彥明拿起沾滿淫液的草莓,滿意的送入口裏咀嚼著。惠津心中讚嘆著,這
真是個好主意,從前為何沒有想到草莓也可以這樣吃呢?彥明又沾了一個,卻送到惠津的
嘴邊。惠津聞了一下,一口就把它吞了下去。
彥明繼續把剩餘的草莓如法『泡』製,而惠津則陷入更深的狂亂中。在惠津一次又一次的
興奮的顫抖中,細密的汗珠,紅潤的面容開著口喘息著。
彥明想面子已經扳回了,也該來點真的玩藝兒了。彥明在書上看過,女人是可以連續多次
高潮的。尤其在此時,若在加以進攻,不但很快可以使女人攀上高峰,甚至是更上層樓,
達到高峰中的高峰。
彥明在餐廳中已掩兵息鼓的小弟弟,其時早已再度意氣風發。彥明先掀起惠津的裙子,再
拉開褲子的拉鍊。小弟弟不須指引早已對準它睽違已久的肉穴。彥明微一挺腰,龜頭便滑
入惠津那早已微開的小穴了。
彥明抱起惠津,邊走邊插的,慢慢走到水塔後面。這樣即使有人上來也不會看到他們兩。
樓頂風大,彥明的陰莖被火熱的陰道所包含著,而陰囊卻被風吹的冰涼。這樣更讓彥明愈
發興奮。彥明又再度感到惠津的陰道的抽搐,是那麼明顯收縮。一吸一吸的,似乎在鼓勵
彥明的陽具快點發射,填補她深處的空虛。彥明還不想發射,他想讓惠津嘗嘗前所未有的
快感,要超過歐哲雄所給過她的任何快感的總合。所以彥明努力堅持著。他更用力、更快
、更深入的抽送著。
『啊~~~啊---』惠津已經陷入無邊的狂歡中,放縱的喊叫。
彥明再也忍不住的噴射出他的所有。惠津肉穴強烈的、有韻律的收縮,有如榨汁機般,用
力的擠出他的每一滴精液。
兩人終於滿足的相擁坐下。惠津愉悅的親著彥明的臉頰。
惠津:『看來我才是需要你的講習,而不是我教你』
彥明:『不不不,要有妳這樣的好教師才能這樣激發我的潛能啊!』
兩人會心的相視而笑...........
夜已經降臨這個城市,彥明和惠津離開陽臺回到樓下。彥明覺得渾身有點油膩,便決定去
洗個澡。
彥明進入浴室後,發現這個浴室還真大。浴池足足可以容納五六個人一起泡水,而且還是
個按摩浴缸,在浴缸的四面八方,都有強勁水柱往中間沖激著。彥明豪不猶豫的便躺了下
去,閉起眼睛,享受這舒服的按摩浴。彥明敞開四肢,身體完全的放鬆下來,但是,腦海
中飄盪的卻是,惠津那滑膩的身軀、抽慉的肉穴、堅挺的玉乳。
不知這個按摩浴池是否經過特別設計,就那麼巧,有一道水柱正對著彥明的小弟弟直沖。
沖得彥明的陰莖抖動不停,兩個小肉球撞來撞去。在不知不覺中,彥明的小老弟又再度氣
宇軒昂、抬頭挺胸。彥明心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又站起來了,一定要把握機會,再來一炮。
彥明張開眼,想起身點根煙來哈。赫然發現,惠津不知何時已經悄悄進入浴室,而且,一
雙妙目盯著他那再度英氣勃發的陽具,詭異的笑著。
惠津很明顯的是要和彥明一起洗澡,身上一絲不掛,手上拿了條毛巾。惠津發現彥明張開
眼了,迅速的移開她盯著他的陽具的目光。拿著毛巾走進浴池,坐在他的對面。
「你幫我擦沐浴乳好嗎?」惠津說。
「好!當然好!」
彥明將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頸子開始、背後、乳房、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細細的
擦了下來,最後來到了彥明最想擦(我想也是惠津最希望被擦)的陰戶。
彥明這時候擦得更仔細了,從兩片大陰唇、小陰唇、陰蒂,最後將手指深入了陰道。彥明
感覺惠津的陰道緊緊的含著他的手指。顯然剛才的快感還沒完全消退,充血的祕肌,使得
陰穴顯的較緊。彥明調皮的摳了摳手指,惠津立刻從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來。
「哼!喔~~~」
彥明見惠津又再次高昂,更放心的玩弄著。彥明的指頭上下左右胡亂的戳著,惠津感覺到
一種陰莖所無法產生的樂趣。陰莖再厲害,它終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來繞去、
曲直如意。
彥明玩弄一陣後,開始細細尋找傳說中的G點。他很有耐心的一點一點的試著,終於,他
找到了!他發現,在陰道約兩指節深的上方,有一小塊地方。每次他一刺激這裡,惠津就
是一陣哆嗦,肉穴也隨之一緊。
他開始將攻擊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著,這一個最最敏感、最最隱密的G點。
「嗯!啊!啊!啊!....」
惠津隨著彥明的手指的每一次攻擊,一陣陣的嘶喊著。身體也漸漸癱軟在浴池邊的地板上
,隨著彥明一次次的攻擊,一次次的抽慉。
彥明只覺得手指被肉穴愈束愈緊,最後實在是緊得無法再動了,只好不甘願的抽了出來。
轉而欣賞惠津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驕態,肉穴外的陰唇,還一下下的隨著每一次的抽慉,一
開一合。彥明笑道:
「原來肉穴還會說話呢!嘻!」
彥明點了根煙,吸了兩口,看著惠津仍在一開一合的肉穴。突然,把手中的煙插到肉穴中
,而肉穴竟然一吸一吐的抽起煙了!彥明可樂了!鼻子湊在肉穴旁,用力的吸著肉穴吐出
的煙,似乎有著無比的美味,一點也不浪費的,完完全全吸到肺中。然而,很快的,肉穴
就把煙吸完了。彥明不捨的吸入最後一絲煙,抽出煙頭。而惠津也由歡愉的昏迷中轉醒了
。惠津對剛才彥明所做的事,似乎完全不知情,彥明也不打算告訴她,回頭親了彥明一下
,對彥明口中的煙味受不了的皺起眉頭。
惠津在經歷了這連續的高潮後,決定給彥明一次特別的服務。
「彥明~~~」
「嗯」
「人家還有一個地方你沒擦到啦!你要幫我擦一擦啦!」
彥明不解了,明明全身都擦過了,甚至肉穴也不例外,哪還有地方沒擦呢?
「有嗎?」
「有啊!」
「喔!是哪裡呢?」彥明一臉疑惑的問。
「是這裡啦!」
惠津說著便拉著彥明的手,移到了兩臀之間的洞口。
「咦!剛才不是擦過了嗎?」彥明更糊塗了。
「是裡面啦!」惠津笑著說。
「喔~~~~」彥明恍然大悟的喔了一聲。
彥明很快的將手沾滿沐浴乳,在洞口擦來擦去,正猶豫著是否真的插進去時,惠津手伸過
來一壓,彥明的食指立刻沒入洞中。
雖然,彥明的手指都是沐浴乳,不過彥明仍小心的、慢慢的、試探性的抽插了幾下。確定
惠津的臉上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後,才放心的加快動作。
滑膩的指頭,在洞口順利的進進出出,令彥明感到非常新奇。彥明覺得這個洞口反而不如
另一個洞來的緊,正感到微微的失望。
「這樣你一定不滿意吧!」
彥明用力的點點頭,心想:『又有花樣了!』暗自偷笑著。
「那就用你的那個幫人家洗一洗裡面吧!」
「哪個啊?」彥明一時轉不過來問道。
「那個啊!」惠津用手用力,趴了下去,把屁股翹起,等待彥明插入。
彥明知道,自己的陽具可比手指粗得多了。因此在洞口慢慢的試著插了幾次,終於,龜頭
滑進去了!彥明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洞口的肉,向一道緊身箍一般,緊緊的夾著肉柱
,隨著愈插入愈往後移動的束著陰莖。一直到整根插入,那一道箍也束著陰莖的根部了。
彥明再緩緩的退出來,那一道箍也緩緩往前移。一直到了傘的邊緣,那一道箍恰巧扣著那
一道溝,不讓它退出去。
「哈!妙呀!」彥明讚嘆道。
彥明的太太玉葉,從來都不肯讓他這樣做,所以他的感覺有多強烈是可想而知的。
彥明繼續退著,蹦的一下,巨傘突破了這道箍的束縛,退了出來。彥明迅速的再次插入,
再退出、插入、退出、.....
在彥明做了一陣活塞運動後,惠津的洞漸漸的鬆開了來。彥明也愈來愈容易抽送他的巨槍
。每一次的抽送都會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似乎在為他們的快樂交響曲伴奏著。
彥明把手繞過去,從前方再度伸入惠津的驕穴。手掌的角度實在太剛好了,手指插入後,
只要輕輕的向內摳,便可以觸碰到剛剛才發現的G點。如果向外挺,則可以感覺到自己的
小弟弟,在惠津的體內的運動,由兩方夾攻肉穴,更可以給龜頭更大的刺激。
惠津又再次陷入第N次的高潮,淫液直流,陰道一陣一陣的收縮,把彥明的手指一下一下
的往外擠。收縮的力道是如此的強勁,甚至在後洞的陰莖都感覺到了!彥明終於也到了極
限,爆發在惠津體內深處、深處....
彥明和惠津喘息著都癱在地板上。而彥明的陰莖慢慢的消退後,由洞口滑了出來,而射在
惠津深處的精液,也隨著流出來。惠津的洞口似乎仍是意猶未盡的開著,期待著與陰莖的
再次約會。
「這下洗得夠乾淨了吧!」
「嗯!」惠津滿足的回答。
彥明扶起惠津,一起進入浴池,真正好好的、徹底的洗澡........
[End]
變態的雪白肉體
目錄
* 第一章 清純的姐姐二十三歲
* 第二章
* 第三章 姐姐穿內衣的惱人姿態
* 第四章 挑撥的浴後肉體
* 第五章 住在內褲裡的魔鬼
* 第六章
* 第七章 中午休息的口交
* 第八章 亂倫的境界線
* 第九章 勒緊的肉層
* 第十章
第一章 清純的姐姐二十三歲
啊…………迷迷糊糊的過了一天…………….。
從補習班回來,一個人在公寓的窄小廚房吃速食麵的晚餐時,俊雄痛苦的回憶這一天。
現在翻開筆記本看,都是片斷性的字跡,幾乎都沒有任何意義。空白的地方都是亂畫的痕
跡……..。
在幾本筆記本上都有女人臉孔的素描,雖然筆調不同,但都有共同點。有垂劉海的短髮,
細長有魅力的眼睛,像花瓣一樣可愛的小嘴。只要認識他姐姐的人,一眼就看出那是他的
姐姐川島弘美。
「不行,不行。這樣下去明年有危險了。川島俊雄,你要加油了哦」
吃完速食麵,就這樣激勵自己。
今天一天為什麼心煩氣燥,他自己最清楚這個理由。那就是昨晚偷看隔壁房間,也就是姐
姐換衣服的情景。
姐弟二個人住的公寓,是從新大久保車站走路十分鐘的地方。二個房間有浴室,房租是六
萬日元,還算便宜,但是非常古老破舊的公寓。隔間是老式的細長廂形,進門就是約一坪
半的廚房,對面用紙門隔開的俊雄的房間,旁邊就是弘美的三坪大小的房間。
本來弘美說,裡面的房間適合用功,但俊雄拒絕。半夜去廁所或廚房就須要通過中間的房
間,每一次都驚醒姐姐未免太可憐了。而且姐姐就不能保護隱私。雖然是姐姐但究竟是女
性,正在換衣服時通過她的房間,不會感到愉快的。
雖然如此,二個房間之間只有一道紙門相隔,姐姐換衣服的動靜能聽得很清楚。雖然很少
那樣,也會偶爾偷看裡面的房間。
偷看弘美的美麗肉體—–穿著惱人的純白襯裙,隆起的胸部,穿著三角褲,的十分性感
的下腹部等,上課時不斷出現在腦海裡。
自己已發誓不再偷看的……….我的意志為什麼這樣薄弱,煙也戒不了,睡眠時間也一 直
增加中。還有那個不好的惡習……….
俊雄手淫時,心裡想的對象一定是姐姐弘美。在他血液沸沸騰腦海裡,弘美脫光衣服。非
常性感的內衣,夢想著,還沒有看過的裸體,揉搓自已的肉棒。所以射精之後的罪惡感也
比別人強烈。
姐姐今晚要晚一點回來。吃飽速時麵後一個人在房間裡,能不能克制手淫的誘惑,一點把
握也沒有。
川島俊雄,十九歲。今年考大學失敗,正在補習中。
決定要上補習班時,就從家鄉投靠姐姐弘美來到東京。因為家裡並不富有,不能期望充足
的經濟供應,所以現在是每週二次到神田的辦公大樓做夜警,這樣打工賺取生活費同時去
補習班。
姐姐弘美是大他三歲的二十三歲。因為出生在北方,所以有非常潔白的肌膚,也是美女。
弘美在高中畢業後,立刻到東京,開始時在一家大建築公司上班,後來一年就因故辭職,
以後就一直在池袋的喫茶店做服務生。
姐弟的生活非常節儉,早晚二餐都是自己做。餐費已經省到最低限度,流行的音響設備,
是只有買中古的電視和家鄉帶來的落伍的收錄音機。
他們的家在岩手縣的小漁村,父親是貧窮的漁夫。所以給俊雄的生活費每月只有三萬日元
左右。在補習班的同學中有人獨自住在漂亮的高級公寓,還開私家轎車,真是有很大差距。
可是,個性善良的俊雄看得很開,不會為那種事情煩惱。
他是真心的愛自己的家人。雖然貧窮,但很喜歡木訥而誠實的父親,也喜歡雖然嘮叨但開
朗的母親。而且,對溫柔美麗的姐姐弘美,是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一個人,為這個姐姐他
也需要努力用功。
還有比這個姐姐好的人嗎?從服務生的僅有的薪水中,負擔他一部份補習費,還說考上大
學就願意負擔學費的一半,而且就像她的義務似的......。
俊雄剛來到東京時,美女之多使他感到驚訝,可是習慣以後就感到失望。因為都是穿漂亮
的衣服和濃妝豔抹騙人而已。又神氣活現的一副苛薄模樣,實際上也真的很苛薄。尤其仔
細觀察時,皮膚不是沒有光澤就是粗糙。
比較之下姐姐弘美就完全不同,有溫柔的面貌,光滑潔白的皮膚,和東京的女人完全不同
。對俊雄而言,姐姐還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怕姐姐罵所以瞞著她,但在飯後吸一支煙。俊雄看課程表時,從七點到九點應該看最不擅
長的英文文法。
「我要努力!」
為使自己振奮,就這樣大聲說起來。
「我要努力!」
「一定要考上早稻田大學。」
他是個可愛的男人。皮膚也很像姐姐潔白,雖然不是現代化,但也有端正的面貌。
這樣,大概能集中精神看十五分鐘的書。
「不錯,我能集中精神。」
這樣的想法,在精神上造成空隙,腦海裡開始出現弘美的影子。
「啊……..姐姐。」
姐姐穿的內衣———純白的襯裙。覆蓋在姐姐的乳房上的乳罩,掩飾最神祕部位的三
角褲。
「啊,想看、想摸、想聞啊。!」
牛仔褲的前面開始鼓起,很想到隔壁的房間打開弘美的衣櫃。
過去曾經這樣做過一次,看著弘美的各種內衣射精時,那是多麼舒暢….
做過那種事的夜晚,強烈的內疚使他不敢看姐姐的臉。在心裡發誓,絕不再做那種無恥的
事。可是………。
如果,弘美本人在這裡,反而可以不必想那種事了。
「對!都是姐姐不在家害我的。」
快要輸給誘惑時,就把責任推給姐姐。其實俊雄並沒有想和弘美性交的獸慾只是茫然的嚮
往姊姊的美麗肉體而已,所以,只要弘美在房裡,就不會產生想打開衣櫃看姊姊內衣的誘
惑,能努力用功。
內衣等於是弘美身體的一部份。對其他女人的內衣根本沒有興趣。就是因為沒有辦法感受
到姐姐肌膚的溫暖,才會執著在姐姐的內衣上。
和這樣喜歡的姐姐每天在一起生活,沒有產生想擁抱或性交的慾望,實在不可思議。也許
有亂倫的罪惡觀念,但更大的理由,可能是因為俊雄還是童男子。沒有經驗過性交,嚐過
女人肉體的甜美滋味,等有經驗以後,俊雄是不是還能不把美麗的姐姐看成性交的對象呢?
所幸,俊雄本身想等考上大學以後再拋棄處男。因此,當前在姐弟之間發生亂倫的可能性
很小俊雄終於離開椅子站起來,在二坪多的房間裡,像狗熊一樣開始徘徊。
「川島俊雄!你是怎麼了?這種樣子的話,早稻田大學會離你愈來愈遠。理性這樣斥責時
,本能立刻悄悄說。
「只要放出一次就可以了。那樣頭腦能清醒,精神也能集中在功課上。」二者開始激烈的
攻房戰。
「不對,如果手淫的話,只會使頭腦更迷糊想睡而已。而且要拿誰做手淫的對象,不是發
誓,絕不再打開姐姐的衣櫃了嗎?
「有什麼關係,看著內衣手淫是年輕人的特權。補習班的學生那一個不是這樣,又不是真
的亂倫,怕什麼!」
「不可以,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沒有辦法停止的」
「其實,手淫也算不了什麼。把這件事看成罪惡,然後猶猶不決才會引起弊害,這是古代
的名言。
「可是用姐姐的內衣手淫。姊姊以後一定也會發覺。那樣她一定會很傷心,難道不怕姐姐
輕視你嗎?」
「不錯,所以絕對不可以那樣做」
有了結論,是理性戰勝
可是採取的行動,和結論正相反。俊雄的腦海裡有麻痺感,然後順手就推開隔壁的房門。
從二者開始攻防戰時,俊雄本身早已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因為他的理性和本能作戰後,
理性從來就沒有戰勝過。
弘美的房間——-經常都整理的很整潔,微微可以聞到女人的芳香。灰色的地毯,窗邊
有萬年青。靠右邊的牆是單人床。
俊雄立刻有充實感,惟有這個房間不會有破公寓的寒酸味。
左邊是衣櫃和木椅。
「姐姐,對不起了…………」
心跳得快要爆炸,同時陰莖也開始脈動。
俊雄知道衣櫃的那一個抽屜有什麼衣服,包括最下一層是穿過的三角褲。可是唯有那裡沒
有打開過,俊雄認為想要聞沾有斑痕或味道的三角褲是變態。他告訴自己自己絕不是變態
……….。
打開衣櫃先看吊在那裡的洋裝、上衣,裙子等。然後看襯裙、乳罩,最後看三角褲,這是
俊雄看姐姐的衣服時,自己規定的順序。因為在他的想法中,弘美是穿著整齊的衣服,然
後一件一件脫下去,所以必須要從洋裝看起。
他決定好今天要看的衣服是淺藍色的洋裝後,拉開抽屜,裡面有襯裙或緊身衣等。洗好後
的清潔氣味,以及尼龍的布味,這都會刺激俊雄的慾望。
大部份都是白色,有極少數的米黃色或粉紅色。從沒有邊飾的到有精緻的蕾絲刺繡的,也
有發出亮光的襯裙。
俊雄從裡面選出自己最喜歡的攤開在地毯上。
弘美的生活雖然很儉樸,但內衣類還是肯花錢買。看弘美下班時,手裡有百貨公司的紙袋
時,俊雄就知道買了內衣,同時心裡也開始激動。
「啊……….姐姐………..弘美姐…………」
輕輕撫摸襯裙或緊身衣,把鼻子靠在上面聞,這樣會產生陶醉感。打開牛仔褲的拉鍊,把
裡面的肉棒解放出來。
脫下牛仔褲和內褲,下半身就完全赤裸。因為肉棒還沒有玩過女人,所以有新鮮的紅色,
甚至還沾上恥垢,龜頭已經向左右脹起砲身本體也比也比標準的顯的更粗更大。
把帶來的保險套套在上面。這樣就不怕隨時爆炸,不必擔心飛散的精液沾上弘美的內衣。
在姊姊充滿魅力的衣服圍繞中,潔白的臉孔已經紅潤,以熟練的動作在肉棒上上下下揉搓。
拉開上面的抽屜,意外的看到夏天穿的T恤類。
「大概姐姐改變位置了。」
無意中看到各種顏的的T恤。有的看過,有的沒有看過。去年的夏天俊雄還是高中生待在
家鄉,所以看過的是弘美過節回家時穿的,有大膽的寬身衣,也有露肩的背心。
「原來弘美姐也穿這樣性感的衣服。」
對弘美清純的印象,這些T恤好像不太適合。可是他又很想看看和穿這種衣服的姐姐,坦
胸露乳的姐姐一起走在街上,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不,不要!姐姐的美麗肌膚是我一個人的,不能讓別人看到。」
從T恤之間看到抽屜裡面,好像隱藏似的放著什麼東西。像一條紅帶,還有白色的信封。
「什麼呢?姐姐是不穿浴袍的」
俊雄拿在手裡看,好像是紅色的,是染成紅色的麻繩,四根都相當長,其中還有沾上蠟燭
油的。
「奇怪…………….」
一種可怕的預感使他身上冒出雞皮疙瘩。
現在這個社會連虐待狂都變成流行的玩意兒。就是鄉下人的俊雄,也知道那是什麼意義。
他從錄影帶或雜誌上看過被捆綁的女人,受到蠟燭的折磨。
「姐姐會是被虐待狂?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種強烈的衝擊,幾乎使他全身的汗毛孔都要噴出鮮血。那樣清純的弘美是被虐待狂,俊
雄絕不相信,可是這些麻繩還有蠟燭的痕跡,想不出還有其他理由,為什麼姊姊房裡會有
這個東西。
俊雄拿著沾上蠟燭的麻繩,呆呆的站在那裡。鼻子一酸冒出淚珠。
「我不該看的,我看到絕不該看的東西了。」
這一定是偷看姐姐衣櫥的天譴,俊雄後悔做出無恥的事,擦拭著流下來的淚水就在這時候
想起裡面還有一個白色信封,一共有三封。大概是直接面交,上面都沒有寫收信入的姓名
和地址。
「我該怎麼辦?」
不知道是不是該看裡面的信,因為他不想更傷害到姐姐的隱私權。而且偷看別人的信,那
是最可恥的事。
「川島俊雄,不能那樣做!那樣比看內衣更有罪。」理性又斥責俊雄。
「可是,也許……….在這信裡面能有解開麻繩秘密的東西。」
他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出姐姐不是變態的證據。受到這樣大的打擊,不要說是用功,就是自
殺也有可能。
決定看信,心跳的快要從嘴裡跳出來。
信封上也沒有寄信人的名字,只有日期,最早的是三個月前,最近的是十天前
俊雄首先打開第一封信。
是用深色的鉛筆寫的,字像小學生一樣笨拙。俊雄的字也不算好,但比寫這封信的人好多
了。
給親愛的弘美:
上一次我做無理的要求,真是對不起。
因為我實在想要妳,我是這樣認真的,妳為什麼還不瞭解,我真恨妳的遲鈍,我不能讓妳
變成我的人……..
真的想用菜刀刺破喉嚨自殺……..
不過,最後妳還是了解我了,可愛的弘美,我真的愛妳……….。
俊雄對那種口吻感到噁心,不想再看下去。而且寫的字不但難看,還有很多錯別字。
「姐姐會這種沒有教養的人來往嗎?」
不過,看前段的信,好像是這個男人單方面的糾纏,終於使姐姐落在他的手裡。
「姐姐會把自已的肉體交給這種人嗎?」
這樣想時氣得幾乎要吐血。
今天晚上弘美也說有約會可能晚一點回來。想到對方可能就是這個男人,俊雄就感到坐立
不安。不由得繼續看信。
……..那一天晚上,妳哭著開始脫衣服時,我高興的好像登上天的感覺。
「不要看,你把臉轉過去。」
妳是這樣說的。嘻嘻…………我假裝聽妳的話轉過身去,實際上是偷看的。
因為我那樣嚮往的弘美就要脫光衣服,怎麼能不看呢?
哭著脫的全身只剩白色的內衣,那種樣子可以說最美不過。脫下襯裙,也脫下乳罩只剩下
三角褲時,我因為太興奮差一點要射精了。
啊,這不是作夢,川島弘美就在我面前赤裸了。
意外吧,我會是這樣純情的男人。
「你要真的答應,只此一次,然後就把我忘記。」
妳上床時,特別這樣盯嚀。我是答應了,可是心裡根本沒有那種意思。相反的在心裡下決
心一輩子也不要放走妳這個女人。
和妳性交,啊…………….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當噗吱的插進去時,我感 動的流淚了
坦白的說,我和各種女人玩過,不過妳還是最好的
雪白的皮膚,美麗的臉孔,惱人的肉體,嘻嘻嘻,還有那裡的舒服程度。
弘美,妳也一樣吧。還記得洩過幾次嗎?
像妳這樣敏感的女人也很少見。在店裡是那樣穩重的人,會變成那樣熱情,真使人驚訝。
第一次就連續幹了三次,覺得對不起妳,但也證明我是那樣愛妳的,妳能了解吧。
下次再見。下一次我不會讓妳睡覺的,妳準備好吧。嘻嘻嘻,這是開玩笑。
大肉棒的新治
在溫柔的口吻中,說出令人難以相信的卑猥的內容。多少有一點變態的氣息。即使這個男
人是弘美的情人,只睡過一次覺就給對方寫這種信,只能說精神有問題。
雖然這樣想,因為都是非常淫猥的話,他那保險套上的肉棒已經完全挺立。
「混蛋!」
俊雄對著信大吼。
「你沾污了姐姐!你是個大混蛋!」
勉強克制想把信撕破的衝動。
「姐姐今晚就和這樣的變態約會了,讓他幹二三次……..不要!絕對不要!
這封信是誰寫的?俊雄雖然很激動但還是不停的思考。不知道新治是名還是姓?據俊雄所
知,打電話來的男人只有一個,是叫武藤的,說話像流氓,令人感到不愉快的男人問弘美
他是什麼樣的男人,只回答說是喫茶店的常客。
『說話雖然粗魯,但是個好人。』
弘美這樣笑著說。
「是不是他呢?他是不是叫武藤新治?」
俊雄覺得那些沒有教養的信,和說話粗魯的口吻,很有同一個人的可能性。姐姐說過他是
常客,很可能為追弘美每天去癡茶店的。
俊雄用顫抖的手打開第二封信。日期是距離第一封信約一個月,還是那麼笨拙的字。
親愛的弘美:
昨天我用暴力,很對不起。因為妳曾經發過誓說不再躲避我,可是妳又想逃,所以我一下
子就冒火了。
肋骨還痛嗎?如果還很痛,我給妳介紹好醫生。
我發誓以後絕不會打妳。弘美,妳也不要再說要和我分手或不來上班的話好嗎?因為妳就
是我的命,現在怎麼能分開得了呢?
還有,我把妳強迫綁起來,是我不好。但也是因為妳太激烈抵抗的關係。不是那樣把妳綁
起來怎麼能性交呢?
可是,看妳那種樣子,好像也覺得很舒服,被綁後舔我的肉棒,還流出大量淫水。偶爾那
樣也不錯吧。我不是真正的虐待狂,但也很喜歡那種玩法。不久後妳也會慢慢習慣的,妳
有被虐待狂的素質,嘿嘿嘿。
弘美,妳絕對是我的女人。所以性交也應該要配合我的方法。
說起來女人真是不可思議的人。妳和我已經睡過四次,射精也有十多次了。可是還像處女
一樣,每次都說「不要這樣了。」
不過說實話,那種純情模樣的弘美我是最喜歡的了
我是真的喜歡妳,弘美,所以和妳見面時,只是性交一次還覺得不夠
讓妳咕噥 咕噥 的喝下精液,或設在妳的肉洞裡,我就覺得妳愈來愈像我的女人了。
所以啊,我和妳來往,絕不是只以身體做目標,我也不是變態的色鬼。
當然,多少有一點變態和好色,哈哈哈。
總之,認了吧,要徹底的做我的女人,不要再說分手的話了。
愛妳的新治
附記:以後不要叫我「武藤先生」那樣太見外了,就叫我「新治」
如果妳不遵守,就要做五百西西浣腸,這是開玩笑……..哈哈
看到這裡,俊雄因為強烈的憤怒和衝擊全身顫抖。
這個男人果然是武藤,弘美遇到這種最壞的男人。
如果說要分手就用暴力,用繩子捆綁身體強姦,和流氓沒有兩樣。
「這是多麼卑鄙的傢伙!」
俊雄流出眼淚,感到悲哀,幾乎心臟就要爆裂了。
「那樣溫柔美麗的姐姐,竟然受到野獸一樣男人的蹂躪」
和悲哀的感情相反的,看到這種信的淫邪內容,肉棒的熱度更強烈,俊雄打開最後一封信。
To be continued
變態的雪白肉體
第二章
俊雄打開姐姐的第三封信。日期是十天前,用很笨拙的筆跡寫出比前兩封更淫邪的內容。
親愛的弘美:
前天實在太痛快了,妳穿著白色的超短迷你裙,修長的腿是那麼的美與性感。
每個客人都傻傻的看著妳的身體。可是放心吧,沒有一個人會發現妳裡面沒有穿三角褲。
嘿嘿嘿……怎麼樣,整天不穿三角褲工作的感覺如何?
妳多少也有被虐待狂的傾向,為了不知何時會被看到最神祕的地方,感到很刺激吧。
如果現在還是流行喫茶店服務生不穿三角褲的時期,妳一定會紅透頂的。那樣我就替妳拉
皮條,讓妳賺很多錢。
可是那個經理也真笨,坐在吧台前,我一面把手指插入妳的陰戶裡玩弄,一面聊天,他一
點都沒有發覺。還談什麼賽馬的事,不過他和妳這樣好的女人在一起工作幾年,還不敢下
手,也還真是一個標準的笨男人。
還有,我聽客人們說,最近弘美突然性感了,是不是有了男朋友,我聽到以後差一點笑出
來,因為我就在身邊呀!
說妳性感了,那是當然的。因為有性愛經驗豐富的新治先生在疼愛妳啊。
哈哈….我會把妳訓練成我的性奴隸的。
昨天妳被我綁起後經歷了我的調戲,最後才把肉棒猛力插進去,妳也這樣有生以來第一次
嚐到被虐待女人的快樂,也依照了我的命令,舔我的腳,舔我的肉俸,把我的男性荷爾蒙
吞下去。
啊…………..寫到這裡肉棒又勃起了。
性交,還有被虐待狂的遊戲,是很好玩的事吧。妳剛開始時,那樣不喜歡我的擁抱,可是
現在只看到那條繩子,妳的肉洞裡就濕淋淋了,那種樣子,真叫人難以相信。
我準備更性感的遊戲和妳玩。
因為我實在大愛妳了。不愛妳的話,就不會給妳弄浣腸,任何人的大便都是臭的。就是妳
這樣的美女,拉出的大便還是臭的。可是我都希望能親眼看看到,妳排出來的粘粘淫水,
或小便、大便。
我是很浪漫的人吧,不是嗎?
妳在我的面前。一面排洩好臭的大便,一面性感的嗚嗚浪叫,但在店裡工作時,真的像聖
女一樣,真以為妳是雙重人格的人了,不過這也是妳最大的魅力。
這一個星期三,我有很大的期望,妳不要拒絕,差不多該讓我玩屁股洞了吧!已經很擴大
了,隨時把我的大肉當插進去也沒有什麼問題。不用怕,妳一定會愛上它的。
還有,在妳的房間裡浣腸或肛門性交,要常常通風換氣。不要讓妳的弟弟回來說「房間裡
有大便味」。
妳們姐弟相好的讓人家羨慕。所以不想讓他知道,美麗的姐姐原來是個變態,哈哈哈…..。
啊………想性交,和妳性交,每天想幹五次。早一點和我一起生活吧,那樣每一天就能
赤裸的在一起玩了。
對了,有機會告訴妳弟弟。他叫俊雄吧,接電話時,說話的口吻不大好,大概是嫉妒吧。
今天寫到這裡為止,在下次見面以前,要把妳的陰戶洗乾淨好迎接我的肉棒。
喜歡妳大便的新治』
無比淫穢的內容,使得俊雄忘記生氣,反而感到異常強烈的性感。
「原來姐姐在男人面前被迫大便。」
一面看信,一面覺得全身的血液沸騰,一面用一隻手拼命揉搓肉棒。腦子裡出現姐姐被綁
起來做口交的樣子,或浣腸後,不勝羞恥的排泄的樣子。
平時清純美麗的姐姐,沒有想到受到這樣的凌辱……….
想到從姐姐的肛門,排出金黃色的東西,全身火熱到難以相信的程度。
「姐姐,啊……….姐姐…………」右手的速度開始加快。
「好!太好了!」
手淫能這樣興奮還是第一次。突然覺得眼前一片黑,在這違剎,俊雄就把精液噴射在保險
套裡。
射出之後,有幾分鐘身體都感覺酸麻麻的,頭腦也發呆可是清醒過來時,心情沈悶到想要
自殺的程度。
雖說也有丟下功課到姊姊房裡手淫的內疚,但也不會因為這一點就達到想要自殺的地步,
他是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姊姊受到這種壞男人的蹂躪,感受到強列的打擊。
那個叫武藤新治的男人,毫無疑問的是一個變態,從信的內容就能看出他的異常性慾。
「可憐的姊姊…………嗚……………….」
先前的興奮消失後,不由得開始流淚。
好像每週星期三就來這個房間裡,強迫要求性交。星期三是俊雄擔任夜警的日子。趁他不
在,就用剛才看到的繩子,在這個房間裡把弘美綁起,整晚凌辱弘美。
「啊!太過份了!」
為什麼姐姐要受到這樣的報應。在家鄉的父母知道以後,不知道要多麼傷心。姐弟來東京
的目的,不是讓姐姐做這種變態男人的犧牲品。
「啊,我該怎麼辦?這樣下去,我怎麼能用功。」
俊雄一面哭,一面抓目已的頭髮。
「要救救姐姐!用我的力量救她!」
俊雄哭過一陣後,做這樣的決定。可是怎麼救呢?現在,能救弘美的只有俊雄一個人。
這一天晚上,姐姐是午夜零時以後才回來。
在這以前,俊雄是看參考書,但完全不記得看過什麼,想到這時候,姐姐正在做變態男人
的玩物,根本沒有辦法用心看書。
「俊雄,對不起,回來晚了。你在用功,真了不起。」
俊雄聽到姐姐的聲音,勉強做出開朗的樣子。
俊雄向姊姊瞄了一眼。漂亮的頭髮好像有一點凌亂,出去的時候是梳理整齊的,雪白的皮
膚有興奮過的紅潤,美麗的眼睛好像濕濕的。
俊雄想起書裡的內容,又氣憤又傷心,快接近瘋狂了。
「你餓不餓?我給你做宵夜。」
俊雄不敢看姐姐。如果二個人的眼光相遇,他一定會哭起來。
「俊雄,你生氣了。我已經道歉了。姐姐今天晚上去很好的音樂會,所以忘了時間。」
「我沒有生氣,現在只是想拼命的解開一道數學題而已。」
「姐姐說謊,根本沒有去音樂會。是和那個人去旅館做淫邪的遊戲。」
「那就好了。我去泡茶,買回來很好吃的蛋糕。」
弘美沒有換衣服就去廚房。
打開瓦斯爐,拿出餐具。俊雄一直盯著看姐姐,弘美穿紫色花紋的緊身套裝,看起來更成
熟。雖然是自己的姐姐,但那種身材,還是令人陶醉。一百六十三公分的身材有修長的感
覺,但該細的地方細,該豐滿的地方非常豐滿。
從緊身裙看到的屁股,走路時扭動的非常性感,美麗的大腿…………….。
『啊,這個美麗的身體,剛才被那個武藤小子玩弄…………』
想到這裡,俊雄的心快要爆炸,同時牛仔褲裡的肉棒開始騷癢。
『糟了………………….』
發覺自己看親姐姐的眼光,已經和過去不同,露出淫靡的光澤時,俊雄目己都緊張。大概
看到那種變態的信,精神也受到影響。
「俊雄,來吧。」
聽到姐姐美麗的聲音,俊雄才慢慢站起來。
二個人在廚房的小餐桌面對面坐下,開始吃蛋糕。
「姐姐,今天是和那個叫武藤的人約會嗎?」
俊雄儘量用自然的口吻說,但心裡跳得很厲害。
「什麼?」
「記的妳說是店裡的常客,他是做什麼的?」
『俊雄突然問這個問題作什麼?』
弘美突然做出疑惑的表情,因為弟弟從來沒有過問過她的私事。當然作夢也沒有想到,他
會去打開衣櫃,偷看那幾封信。
「可是……….說不定妳們會結婚吧。我這個做弟弟的也應該知道吧。」
「俊雄你也真是的。在你大學畢業以前,我不會考慮結婚的。」
弘美輕輕笑了一下。露出長著小虎牙可愛的臉,那是俊雄最喜歡的表情,每次看到姐姐的
這種表情,心裡就感到舒坦,但不如為何今天感到心痛。
「武藤先生是開禮品店的人,是普通的朋友。」
「喔,是禮品店啊。」
知道不是流氓,多少鬆一口氣。不過,不知道究竟賣什麼禮品。
「俊雄,你不用為這些事操心,還是努力用功吧。」
「我知道。」
俊雄不如為何臉紅了。現在好像不該繼續追問下去。不過他在心裡發誓。
「姐姐,我會把那個男人趕走,不會讓我最喜歡的姐姐受到那種變態傢伙的凌辱。」
下一個星期三,俊雄瞞著弘美沒有去做夜警工作。
他想偷偷看武藤新治和姐姐的幽會,他想親眼看到武藤是什麼樣的男人,強迫弘美做什麼
變態的性行為。
像百合花一樣純潔的弘美,竟然被拉入如同泥沼的變態世界,俊雄還有一點不敢相信。
補習班下課後,俊雄設法消磨時間。武藤來的時間應該不會來的很早,如果他自己先回到
房裡,就沒有意義,準備到混到九點以後再回家。
在咖啡廳坐一陣,拿零錢玩柏青哥,然後到書店閒逛。
不由自己的拿起變態性雜誌看,有被捆綁的赤裸女人,或雪白的屁股插入浣腸器。對沒有
見過世面的俊雄而言,形成很大的刺激。
難道姊姊也是這樣被虐待……………不要,絕對不要……….。
俊雄忍不住從書店衝出來,毫無目的的在街上徘徊,到九點後回到公寓,他們的房間是在
二樓的最裡面。
『他來了,已經來了。』
俊雄的心跳得快要爆炸,可是到這時候,對於是不是要偷偷進入房裡感到猶豫不決。他們
是不是會做出很可怕的事……….。在路上來回走著想,但終於下了決心。
回到房門前做一次深呼吸。因為手顫抖,無法把鑰匙插入孔裡,費很多時間才悄悄打開房
門。
「啊………….啊……………啊………… …」
開門後立刻看到女人嬌媚的喘氣聲,是從弘美的房裡傳出來的。
「這是姐姐的聲音嗎?」
「嘿!妳要好好用舌尖舔!這樣弄下去永遠喝不到我的牛奶。」
「啊………….對不起………………..」
「到什麼時候才能把喇叭吹好,妳的記性真壞。要把肉棒更深的含入喉嚨裡。」
「是………..啊……………….好熱!」
「果然是姐姐,是姐姐受到折磨!」
俊雄感覺出自已的頭皮發麻,也許應該用怒髮衝冠形容。他真想把武藤殺掉。
悄悄的經過自己的房前,輕輕拉開裡間的紙門。從正側方看到二個人極淫浪的姿態。
「啊……….姐姐!」
俊雄的臉很快紅潤。
燙短髮留鬍子的看起來很像流氓的男人,赤裸的坐在弘美的床上,胸上的肌肉很結實,胸
上的汗珠在燈光下發出光澤。
在姊姊的房裡前幾天看過的紅繩,把姊姊的雙手捆綁在背後跪在那裡她的頭不停起伏,男
人的肉棒在她嘴裡進進出出。
當吞入到根部,發出痛苦的哼聲再吐出,那個肉棒看起來非常醜陋,是俊雄從來沒有看過
的巨大肉棒。
「怎麼會有這種事………………」
那種光景實在駭人。俊雄的手腳發抖,怕被發覺,俊雄拼命的克制自己。
「快啊!快啊!」
武藤抓住雪白的乳房搖動,手裡抓住紅繩的一端,順手把蠟燭油滴在光滑的皮膚上,每一
次弘美都會發出沉悶的哼聲,扭動沾上紫色蠟油的裸體。
俊雄無法看下去,把視線轉開。
「妳這個臭女人,要吞入到根部夾緊,不然永遠也拉不了屎」
「唔......」
俊雄聽到男人的話,這才緊張的看姊姊的屁股。肛門被肛門塞塞住,旁邊放著五百西西的
浣腸器,大概是要用嘴把男人的精液吸出來,不然就不准她大便。
「求求你,解開繩子,用手我就能做的更好。」
「胡說,綁起來吹喇叭才有意思。」
男的露出殘忍的笑容,抓住弘美的頭髮粗暴的搖動。
「誰不會用手揉搓,妳還是只用嘴讓我射出精。」
「………..太過分了…………..新治………… ….」
「快弄啊!妳還有時間哭嗎?」
「啊!好熱!」
俊雄在心裡引以為榮的弘美的漂亮肌膚?在這個美麗的皮膚上,有紫色的燭油毫不留情的
滴下去。
「唔…………….啊………………。」
繩子、浣腸、蠟燭、吹喇叭,這四種折磨使弘美的頭髮完全凌亂,豐滿的屁股好像很痛苦
的左右扭動。
俊雄想,應該馬上進去救姊姊,把武藤打倒。可是身體就好像石塊一樣不能動彈。
可是......姊姊知道她這種樣子被弟弟看到之後,一定會羞恥的想死。
「你還在找理由,實際上是怕那個男人,所以不敢動手吧!」
在俊雄的心裡,有另外一個俊雄嘲笑自己,實際上靠力量的話,俊雄幾乎是沒有勝算。
「不是那樣。現在不合適,和武藤解決這個問題,最好是姐姐不要在場。」
「嘿嘿,真希望你能做到。好吧,今天晚上你就看著姐姐淫蕩的姿態,用手淫發洩吧。你
現在不是已經硬起來了嗎?」
俊雄的臉紅的像火一樣。他的肉棒早已經在牛仔褲裡快要爆炸了。
「開什麼玩笑!這種時候怎麼能手淫。」
可是,俊雄的眼睛一直盯在充滿被虐待狂的姐姐身上。
身上流著油脂一般的汗水,嘴張的快要裂開,拼命把肉棒吞入吐出的姐姐的表情,是那麼
惱人。被紅繩捆綁顯得更挺出的雙乳,如柳樹般的細腰,豐滿圓潤的屁股,還有從大腿根
露出充滿幻想的捲曲的絨毛。
「那就是姐姐的陰戶…………」
興奮的浪潮不斷湧同俊雄的下體。
「快啊!快啊!」
武籐淫邪的扭曲嘴角,抓住弘美的頭髮前後搖動。
「嘿嘿嘿………….要射了…………..射了!」
「唔......」
「我要為妳喝個夠,然後才讓妳拉尿。」
武籐更用力前後搖動弘美的頭,強迫她做更快的活塞運動。弘美的美貌因痛苦抽搐,拼命
的吞下男人射出的東西。
偷看的俊雄也達到高潮。
「啊!姊姊」從牛仔褲上用手摩擦勃起的肉棒,內褲被精液弄髒。他在幻想代替武藤
用陰莖抽插著自己的姊姊。在心愛的姊姊嘴裡插入肉棒,用力扭動,盡情的發洩。
沒有睡覺,整夜的在街上徘徊,然後到附近的公園,直到天明。
早晨六點多鐘,意外的武藤就從公寓裡出來。所幸只有他一個人。穿上衣服,就比赤裸時
看起來老很多,大概有三十多歲。
因為戴太陽眼鏡,看不清楚武藤的表情。可是,和弘美享受變態性交後,一定是一付得意
的表情。
俊雄心裡感到難過,姐姐怎麼會遇到這樣的男人。無論怎麼看也像流氓,和純真的弘美完
全不相配。
俊雄很小心的跟蹤,武藤不認識他,不用擔心會發覺。
從新太久保站上車,在池袋站下車。從車站向弘美工作的地點,相反的方向走十分多鐘。
武藤在有「大人玩具店」的看板的店前停下,打開鎖走進去。原來禮品店是賣這種東西的
,也可以說是最適合武藤做的主意。
「不能讓這種人繼續玩弄姐姐!」
俊雄抱緊帶來的手提包,裡面有一把菜刀。早就想用這個東西對付武籐俊雄在玻離門上用
力敲門。
「誰!」
從裡面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我有事…………..我是………….」
「這樣早有什麼事?」
「我是川島弘美的弟弟,我有話要和你說。」
武藤打開門,皺起眉頭露出非常不滿的表情。
「哦,你就是弘美的弟弟。」
臉上露出奇特的表情。
「進來吧!」
從擺滿各種性具的地方走上二樓。上面有二個三坪大小的房間,在其中一個房間有床。
「姐姐就在那裡和他性交的。」
俊雄又感到心痛。
「你有什麼事?」
「請你和姐姐分手,希望以後不要見面了。」
「哼,不關你的事。」
武藤用不屑的口吻說。
「求求你,姐姐繼續和你在一起,她的一生就完了。」
「少囉嗦!」
突然一拳打在俊雄的下顎上,俊雄站不穩倒在地上。
「弘美是喜歡我的肉棒,那是遠超過照顧你。明白了嗎?」
「武藤先生,求求你………..放了我姐姐吧。」
俊雄抱住武藤的腿。
「你這個小鬼真囉嗦!」
武籐用膝蓋猛烈頂俊雄的臉,俊雄從鼻子流出鮮血,可是俊雄繼續哀求。
「請不要那樣對我姐姐,姐姐會被你弄死的。」
「原來你偷看了。那麼我就告訴你吧。弘美是個徹底的被虐待狂,她是最喜歡那樣被綁起
,給她浣腸後,把我的肉棒含在嘴裡吸吮。剛才把肉棒插入屁眼裡,她洩過幾次,小鬼,
你知道麼?」
「可惡,不要欺負我姐姐。」
說到這裡又被武藤用力踼一腳。眼裡冒出火花,完全不能思考,下意識的伸手拿手提包。
「你來啊,你們姐弟都是被虐待狂嗎?好像喜歡挨揍的樣子!」
「唔......可惡!」
不知不覺中拿出了菜刀,俊雄哭著把菜刀刺入武藤的肚子裡。武藤噴出了鮮血。
「啊!......你......」
武藤抓住俊雄的頭髮,發出痛苦的哼聲。
「為了姐姐,我為了姊姊不惜一切」
俊雄心裡這樣大叫,又在武藤的肚子刺二、三下。
To be continued
變態的雪白肉體
第三章 姐姐穿內衣的惱人姿態
激動的刺殺武藤後,俊雄恢復冷靜,使他自己都感到奇怪。
「活該!這是你欺負姐姐和我的報應!」
看著抱住血淋淋的肚子在地上打滾的武藤,俊雄冷漠的自言自語。
「不過,就這樣是不能回去的。」
俊雄發現自己的T恤沾上血跡,急忙脫下T恤,和沾上血的菜刀一起放在手提包裡,找到武
藤的襯衫穿上。
走下樓梯時,聽到底籐用無力的聲音斷斷續續說。
「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是嗎??要看你能不能活命了。」
俊雄走到樓下時,很自然的看到收銀機。
「以後要用錢,要和姐姐二個人逃走的……………….」
打開收銀機,加起來有三萬元左右。
「那個骯髒的傢伙,用這種下流的商品賺來的錢,拿來也沒有關係。」
把錢塞進口裝裡,對殺人後還能搶錢的膽量,俊雄自己也覺得意外。
走出去後,把T恤丟在路邊的垃圾箱裡,菜刀是丟在公園的草叢裡。
回到公寓是九點鐘,姐姐正在準備上班。
「俊雄,你怎麼了?」
弘美做出驚訝的表情,這也難怪,因為俊雄應該在夜警之後,直接去補習班
「現在不論是打工或補習,還有大學和東京,都不存在了」
俊雄產生自暴自棄的心裡
「你的臉色蒼白,那裡不舒服,你怎麼樣了?」
弘美很慌張的樣子。身上穿白色的洋裝,美的像百合花。俊雄在心裡想,今天的內衣也是
白色吧。
頭髮梳理的很漂亮,臉頰紅潤有光澤,令人感到哀怨的鳳眼,黑色的眼珠…..
看到這樣的姐姐,真難相信昨晚受到武藤變態的折磨。被殘忍的捆綁,受到浣腸,流著淚
吸吮內棒………。
「啊!可憐的姐姐。」
俊雄感到鼻酸。
「好像沒有發燒」
弘美用手摸俊雄的額頭。姐姐靠近時聞到一股惱人的香水昧。
「你需要睡覺,馬上給你整理床鋪。」
「姐姐,不用了。」
「不行,會惡化的。」
「我們已經沒有那種時間了。」
這時候弘美才發覺俊雄異常的態度,不由得瞪大眼睛。
「我把他給殺了。」
「什麼?他…………..是誰?」
「是武藤…………..武藤新治。」
「我不相信………………..你說謊。」
弘美的全身都全身都變僵硬。用富有情感的眼睛,上下打量弟弟,希望他說那是開玩笑的
話。但她同時也發現弟弟身上的襯衫是武藤昨晚穿的。
「俊雄……….. 這個衣服……………. 你是真的」
弘美美麗的臉上失去血色
「對不起,昨天晚上我看到了,他在這裡虐待妳。」
俊雄不忍說出看到衣櫥裡的信。
「......」
那種難堪的變態行為被弟弟看到了。強烈的衝擊使弘美說不出話,全身像觸電一樣的顫抖。
「我跟蹤他到池袋的店裡。我想要他答應和姐姐分手。因為那種殘忍的事,繼續下去,姐
姐會被他害死。結果他不但打我,還說姐姐是變態,我實在無法忍受了。」
「啊…………..俊雄…………….怎麼做出這種事……… ….」
弘美拼命抓頭髮,發出吐血般的悲慟聲。
然後是一陣沈默。
弘美潔白的臉顯得更蒼白,連連的深呼吸,想安定自己的心情。被弟弟看到恥辱的被虐待
行為,加上虐待狂的武藤被殺。這二件事都給弘美強烈打擊。
俊雄不忍看弘美的樣子,但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個人………….真的死了嗎?」
弘美盡量裝出冷靜的樣子問。
「不知道,我出來時,他的肚子流血,倒在地上打滾。」
「也許還沒有死,快去警察局,也許還來得及。」
「不要………..我不要去警察局………………」
俊雄沒有想到姐姐會說出這種話,很不滿的鼓起嘴巴。
「俊雄,我和你一起去。現在自首,就不會是重罪。」
弘美溫柔的拉著俊雄的手臂,俊雄粗暴的甩開姐姐的手,露出兇惡的模樣看姐姐。
「姐姐,妳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去嗎?」
「......」
弘美覺得害怕,第一次看到俊雄露出這種眼神,完全不像那個純真可愛的弟弟
「殺掉那個傢伙有什麼不對,嗚.....。」
俊雄終於開始哭泣。
「我是為了姊姊……………..,才那樣幹的。 因為姊姊太可憐……. 我想救妳」
俊雄的臉扭曲,好像忍耐已久的東西一下子爆炸。
「啊…………俊雄!」
弘美突然覺得他很可愛,把弟弟抱緊。
「俊雄,我對不起你………………」
一面抱緊,一面撫摸弟弟的頭。
「我不會把你交給任何人,放心吧,所以不要哭了。」
「鳴……………..哇………………」
聞到弘美的體味,俊雄更大聲哭泣。
「啊!………………………這是多麼舒服。」
俊雄靠在姐姐的肩上哭,但也產生陶醉感。想起小時候受到欺負哭泣時,姐姐都是這樣安
慰他。
隔著洋裝感覺到豐滿的乳房,還有甜美的芳香。
「啊!太美了。這就是姐姐的肉體。」
俊雄的陰莖立刻勃起,他覺得非常幸福,希望永遠能這樣靠在姐姐的懷裡
「俊雄,姐姐祈禱那個人不會死。」
弘美一面撫摸俊雄的頭,一面溫柔的說。
「啊……………….我該怎麼辦,姐姐,我該怎麼辦啊!」
哭完以後,感到恐懼。雙腿發抖幾乎站不穩,以為自己有膽量,原來是錯覺而已。只是因
為殺人發生極度興奮狀態。冷靜下來以後,又恢復原來的瞻小的俊雄。
「逃走吧,逃到什麼地方去呢?」
「姐姐願意和我一起逃走嗎?」
「那是當然的。我會永遠和你一起逃走。」
弘美用斷然的口吻說。
「啊…………..姐姐…………………」
俊雄感動的把臉靠在姐姐的臉上。他就是等待姐姐說這句話。
「只要有姐姐和我在一起,什麼事我都能忍耐。」
俊雄的陰莖更加火熱。
「俊雄…………………..」
弘美也因為興奮,用臉和弟弟的臉摩擦。
「這樣太好了。乾脆……………接吻吧。」
那麼嚮往的姐姐甜美的嘴,就在眼前。
「姐姐現在已經動搖,吻她大概也不會生氣………………….」
俊雄忘記自己的立場,狡猾的做出這樣的判斷。做出偶然的樣子,用嘴碰姐姐的嘴。柔軟
的感觸,幾乎使他昏倒。
「好像沒有問題。」
得寸進尺的,這一次把嘴長時間合在一起。不知能不能插入舌尖,這樣猶豫著張開眼睛時
,看到姐姐紅著臉閉上眼睛。
「這是多麼性感的表情。」
俊雄很興奮的在姐姐的嘴唇上輕輕吸吮,因為身體靠在一起,能感看出豐滿的乳房,姐姐
輕輕嘆氣,使他的性感更火熱。
俊雄正要深吻時,弘美突然離開身體。
「我們要快走,不能待在這裡了。」
好像從短暫的夢中醒來,帶著興奮的表情說。
「是......」
啊,還差一點就能…………姐姐好像也有那個意思的…………一定會答應接吻 的。
俊雄想到這裡,勃起的肉棒也更堅硬,
「我要打電話向老板請假,俊雄,你快整理行李」
弘美說著便開始撥電話。
二個人的錢加起來不到五十萬元。絕大部份是弘美為俊雄升大學做準備,一點一點存起來
的。俊雄的口袋裡有武藤店裡拿來的三萬元,但沒有告訴弘美。
先用這個五十萬逃亡,到沒有錢時就找工作。這是二個人商量的結果。
要逃到那裡去,二個人都感到迷惘。他們的家在岩手縣,所以很想到熟悉的地區,但如果
警察追捕時,又可能會找到那裡去。最後決定去弘美在幾年前旅行過的山陰地區。
「那是京都的山陰本縣。既然是這樣,很想先在京都住下來。」
俊雄和姐姐一起旅行還是第一次,好像巳經忘記這是犯罪後的逃亡,用高興的口吻說。
「俊雄,說不定警察已經開始追捕你了?」
雖然這樣拒絕,但看到俊雄失望的樣子,忍不住說。
「好吧,但只有這一次。」
在新幹線的車裡,姐弟二個人幾乎沒有交談。一旦離開東京,就深深感受到沒有明天的哀
愁。
尤其對俊雄而言,每一個乘客看來都像化裝的刑警。在車廂裡東看西看,和什麼人偶然視
線相遇時,驚慌的心臟都快要停止。
離開東京時買幾份晚報,但沒有看到殺人事件的報導。
「也許不是傷的很嚴重。俊雄,是不是你看錯了?」
姊姊雖然這樣說,但俊雄不認為如此,拿菜刀刺入肚子裡時的那種真切感受還有大量流血
,受到那樣的重傷,不可能還能保住性命。
到達京都時,已經是夜裡七點鐘,這一天對俊雄而言,是最長的一日二個人在車站附近的
小旅館投宿,他們在車上就商量好,以夫妻的身份頭宿,以夫妻的身份投宿,因為姐弟的
話,可能會受到懷疑。
在櫃台辦手續當然是男人的任務。俊雄盡量做出像大人的態度。
「岡下先生,是夫妻住二夜嗎?」
櫃台員這樣問。
「弘美姐姐和我是夫妻……………」
俊雄感到心裡一陣火熱。如果真的能那樣,不知道該有多麼好。
「對不起,雙人房已經客滿,雙人床可以嗎?」
「啊………..可以。」
俊雄從來沒有住過旅館,自然不知道雙人房或雙人床的區別。覺得在價錢是雙人床便宜,
俊雄心裡產生得到便宜的感覺。
進入房裡弘美就大叫。
「哎呀,這不是雙人床嗎?」
「什麼……………..」
俊雄這時候才了解意思,臉色立刻通紅,要和姐姐睡在同一張床上……因為我不懂………. .他們說雙人房已經客滿。」
「沒有辦法。不過,你是弟弟,我還是可以放心的。」
雖然弘美立刻諒解,但俊雄的心跳得快要爆炸,他完全沒有信心和弘美睡在一起,是否還
能保持理性。
他曾經是用姐姐的內衣褲手淫的人。這個惡習就是發生這次事件的起因。心愛的姐姐穿著
內衣就在身邊,他的肉棒毫無疑的會勃起,表現他的強烈慾望。
「我累了。我要去洗澡。」
弘美坐在床邊,從皮箱裡拿出換洗衣服。看到米黃色的乳罩和三角褲,俊雄不由得吞下口
水。
「啊,從此以後每天能這樣和姐姐在一起了......」
在弘美去洗澡的時間裡,俊雄一個人暗自享受片刻的幸福。
為節省僅有的錢,所以住旅館時只開一個房間,只要有那個意思,即時都可以看到姐姐穿
內衣的樣子,甚至於裸體。不僅如此,還可能像今晚一樣睡在一張床上。
晚飯是吃車站買回來的便當,二個人面對面坐下,像喝高級白蘭地一樣,慢慢品嚐著罐裝
啤酒。
弘美穿上睡衣,把頭髮梳高露出雪白的脖子,看在俊雄眼裡她是那麼艷麗。
後來在俊雄的詢問下,弘美說出她和武藤認識的經過。
「他每天一定來喝咖啡,和經理很熟,經常在一起開玩笑。所以我覺得雖然他的外表
很可怕,但個性其實是溫柔的人,不久之後,他向我提出約會。我一直都拒絕,可是後來
再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而且經理也說不妨答應一次…..就以輕鬆的心情一起去看電影。」
性格溫和而開朗的商人武藤,其實是陰狠而有異常性慾的人....。不只是弘美,連經
理也被他的雙重人格給欺騙了。
「那一次約會時,就發生奇怪的事。現在回想起來,一定是武藤設計的。」
「什麼奇怪的事呢?」
弘美像洋娃娃般美麗的臉孔立刻紅潤。
俊雄也發決那是難開口的事,那一定是淫穢而骯髒。俊雄緊張的等待,弘美繼續說下去。
「第一次約會到電影院時,坐在和武藤相反側的男人不斷的撫摸我的身體。我忍耐時,便
愈來愈大膽,還把手深入裙子裡。啊……..而且還做出更淫邪的事。我難為情的也不敢告
訴武藤。俊雄也許不會了解女人對那種立場是很脆弱的。當武藤握我的手時,我就無法拒
絕,甚至於還感到高興。因為那樣就可以暫時忘記色情狂的事,好像求救似的,我也用力
握緊武藤的手。
總之,左右二側都有男人好色的手撫摸弘美的身體,說到這裡,好像想起當時屈辱的情形
,弘美皺起美麗的眉頭。
「嘿嘿嘿,弘美原來像洋娃娃一樣純情,但意外的懂的男女間的事。」
離開電影院後,武藤就露出輕浮的態度,用手摟住弘美的肩。還一面走,一面吻她的臉。
或摸一下乳房。可是在電影院裡,已經讓他從三角褲摸到陰戶,這時候反而不便拒絕。可
是想把她帶進旅館時,還是拒絕了。
因此,弘美不想再答應約會。可是武藤仍舊來店裡窮追不捨。
「不要這樣冷淡,我們可是一面看電影,一面相好的,嘿嘿嘿。」
請你不要這樣說,別人聽到會誤會的。在經理或其他客人面前會故意大聲這樣說,弘美覺
得非常難為情。
「有什麼關係,我是很感動的,第一次約會就能和妳握手,而且還能…….嘿嘿嘿」
這樣故意沒有把話說完,要求弘美,如果不想讓他繼續這樣散佈謠言,就要答應約會。
弘美無法拒絕,怕拒絕約會後,引起武藤的憤怒,可能以後就無法在這裡工作下去。
第二次約會是坐山手線饒一圈。而且不知為何選擇下班的擁擠時間。
弘美這一次又受到色情狂的性騷擾,從後面撫摸她的屁股,甚至還拉下三角褲,不只撫摸
屁股,還用手指摸摸肛門。
弘美當然不能把這種情形告訴武藤。女人的心裡是很奇妙的,對不甚親切的男人,很難開
口說現在受到性騷擾。
只好低頭不動時,那個色情狂還趁機會,在她耳邊悄悄說。
「小姐啊,妳的屁股真好。」
「嘿嘿嘿,你夠色,運屁股洞都濕了。」
弘美的臉紅的快要噴出鮮血。這時候武藤對她的表情有了誤會。
「弘美,妳怎麼啦。大概是想我了,像上一次一樣對不對?嘿嘿嘿。」
武藤開始從前面撫摸。
「哎喲,弘美,妳已經這樣濕淋淋了。」
「啊......不要....」
「嘿嘿嘿,有什麼關係呢?讓我撫摸你的陰戶吧!」
武藤的手指開始深入三角褲裡。前後受到二個男人的玩弄,弘美的身上冒出冷汗。
「求求你…………不要這樣。」
「妳不要叫,那樣反而會丟臉的,何況妳那裡完全露出了還濕淋淋的。」
現在回想起來,武藤和那個色情狂可能是串通好的。故意在約會讓弘美受到騷擾難過,滿
足他的變態性慾。
俊雄聽看弘美的敘述,喝啤酒的臉變的更紅,心裡的憤怒使他的手顫抖。
「那個變態的傢伙太過份了,對我清純的姐姐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挨一刀也應該無話可
說!」
現在後悔沒有給武藤致命的一刀,早知如此,應該亂刀將他砍死。
「在第三次約會時,我斷然的拒絕的和他來往。結果他說有重要的東西要給我看,就把帶
到他的店裡去了。」
「為什麼還要到那種傢伙的房裡去?」
「是我太笨了。因為一個大男人就在喫茶店裡哇哇大哭,我感到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時候
他又說要我去看他最重要的東西,經過這樣懇求,我便無法拒絕了。」
弘美漂亮的鳳眼露出淚珠。皺起眉頭咬緊嘴唇,和回憶中的屈辱感抗爭。
「走進男裡後,他立刻拿出菜刀。他說為了表明我對妳的愛我自殺給妳看。說完就突然割
破手腕,立刻有鮮血冒了出來,使得我幾乎昏倒。我按住他還求他不要這樣。那時候我已
經嚇昏了,因為我從來沒有看過那樣流血的。
弘美說到這裡嘆一口氣,喝一大口啤酒。姐弟二個人都沒有酒量,所以二個人都臉色通紅。
「所以姐姐就被強姦了,被他的表演給欺騙了,同情以後就讓那個傢伙玩弄身體……… …
…………..」
俊雄想到偷看到的信的淫邪內容。武藤的信就是從那次以後開始的吧!。
看到姐姐粉紅色的臉頰,美麗的容貌,穿睡衣的艷麗姿體,俊雄的肉棒忍不住勃起。
「啊!姊姊,想要妳」
弘美自己不知道這些話是如何的刺激弟弟的官能,用顫抖的聲音繼續說下去。
「我真是傻的可以,替武藤包紮手腕時,他吻我因為我當時很緊張,所以也沒辦法拒絕,
那個男人的吻像水一樣執著令人挑厭,但吻後仍然感到暈眩不知道為何會如此。
俊雄聽著忍不住嚥下口水,呆呆的看著姐姐那充滿魅力的紅唇。
他想吻姐姐的香唇想的快要發瘋。想把他的唾液注入姐姐甜美的嘴裡,這樣的洗淨她所受
到的污辱。
「這時候他對我說,在分開之前讓他抱一次。當然我是拒絕了,可是他又吻我還撫摸我的
乳房,又在我的耳邊說,絕不會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為留下美麗的回憶,要我答應跟他
性交一次。真的像蛇一樣纏住不放。反覆這樣幾次以後,我覺得那種事不重要答應一次就
能離開這個男人,就產生願意犧牲一切的心情。
「就這樣…………..答應了他嗎?」
弘美閉上眼睛,露出悲哀的表情點頭。
「可是,那一切以後並沒有結束,而且比以前更纏住姐姐不放,對不對?」
「對,就是那樣。嗚.....」
俊雄看到姐姐哭泣的樣子,忍不住站起來,跪在她的身邊抱住姐姐的後背。
「姐姐。可憐的姐姐!」
俊雄把臉靠在秀麗的黑髮上。濃厚的髮香,使勃起的肉棒在內褲裡跳動。
「那個人是真正的魔鬼。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樣可怕的男人…….我做夢也沒有想到。」
弘美靠在俊雄的懷裡啜泣。
從俊雄的位置正好能看到睡衣的領口。弘美沒有穿乳罩,從稍許敞開的睡衣缺口,能看到
夢一般美麗的雪白乳房。
「看到姐姐的乳房了,真是太美了。」
俊雄的肉棒已經是勃起到極點,從馬口溢出透明的液體,弄濕內褲。
弘美不知到現在弟弟有什麼想法,一面嗚咽,一面繼續序說武藤的變態行為。得到一次便
宜後,來到店裡就把我看成是他的情婦,我責難他說:你答應不在出現在我面前的。這時
他就用流氓的口吻恐嚇我,說如果我不順從他,就要把弟弟打成殘廢。然後又說我反抗他
,所以要處罰,每次性交就用麻繩捆綁,開始折磨我。
開始我還以為真的是懲罰的行為,但經過幾次以後才知道武藤是個變態他並拍了我很多張
見不得人的照片,常常受到脅迫,不知不覺中就完全為他所控制。
嗚………………。
「俊雄,你會輕視這樣的姐姐吧。」
「不會,絕對不會。」
俊雄抱緊姊姊說:
「姊姊是我心目中最純潔的女性。」
弘美在俊雄的懷裡,不停的啜泣著。
俊雄覺得像作夢一樣,隨著姊姊的喘息,能看到雪白的乳房。最響往的紅唇,也向正在等
待情人親吻一樣的微微張開顫抖著。
To be continued
變態的雪白肉體
第四章 挑撥的浴後肉體
從弘美的嘴裡頭到她和武藤的經過,以及充滿變態色彩的二個人的淫蕩關係,俊雄的感情
,與奮到極點。
弘美坐在椅子上,俊雄跪在她身邊的地毯上,伸手用力摟住姐姐,手裡立刻感受到柔軟肉
體的美感。
「啊,我要用我的手能把姐姐被淫獸沾污的身體完全弄乾淨。」
俊雄由衷的這樣希望著。
呼吸時就聞到剛洗過的髮香和洗髮精的芳香,不斷的刺激他的性感。低頭時能看到從睡衣
領口露出來的美妙乳房,他感到自己的肉棒愈來愈火熱。
「俊雄,對不起,也把你捲進來……………我作夢也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可怕的結果… ..
……….嗚…………………..」
讓弟弟最大希望—–讀大學也落空,不知道該怎樣道歉產生歉疚的念頭,又開始哭泣。
「我的事不重要。」
「你還是去打工賺錢吧!明年就要考大學了。」
「可是,也不知道能不能考取。」
「但是,爸媽都有很大的期望,都是因為姐姐太笨………….」
「不!不是姐姐的錯!都是那個武藤不好!那種傢伙應該被殺死!」
看到姐姐過份自責,俊雄覺得她很可憐,同時多少也有一點內疚。
「我沒有失去什麼,殺一個那種不是人的東西算什麼!」
不但如此,意外的還能獨佔最喜歡的弘美,感到非常高興。即便是原來那樣繼續去補習班
,在那種情形下也不可能考上大學。雖然絕不能說出來,但這樣殺人的結果,才能免除考
試的壓力。而且也不喜歡東京這個都市,他來自鄉下,無論如何都無法習慣。遠離東京的
現在,更為那樣的感覺。
不知能這樣逃亡到什麼時候,雖然只有神知道,但事到如今,就要徹底的享受,單獨和姐
姐在一起的快樂。所以弘美根本不須要為他操心。但他現在不準備說出來,趁姐姐的心動
搖的時候,繼續和她膩在一起。
「姐姐……………」
二個人的臉在一起摩擦。姐姐的臉是那麼光滑,俊雄覺得自已是在作夢。
「我最喜歡姐姐。誰敢欺負姐姐,我絕不答應,所以變成現在這樣,我也沒有後悔。」
「俊雄,謝謝你。」
弘美也溫柔的把臉貼近。
俊雄想,現在一定能達到接吻的目的。
俊雄把嘴輕輕壓在姐姐美麗的嘴唇上。弘美閉上眼睛任由他這樣做。
只是把嘴碰到嘴上的吻———看美國電影時,母子或姐弟之間都是以這樣的吻代替寒
暄。所以曾經想過,能每天和姐姐這樣寒暄該有多好。
「好,這一次一定要。」
在離開公寓時,弘美也答應他到這種程度,問題是在這以後,俊雄開始衝動,這一次一定
深入舌頭,讓舌頭糾纏在一起像情侶一樣接吻。
慢慢伸出舌尖,戰戰兢兢想推開姊姊緊閉的的香唇,弘美察覺這種情形後從鼻孔冒出火熱
的呼吸,嘴唇也有一點張開。
「啊!終於能和姊姊接吻了。」
俊雄覺得有很大的氣球在自己的心裡膨脹,感到無比的興奮。舌尖稍許的進入姊姊的嘴裡
,嘴唇更緊貼在一起,那種溫緩的感覺實在很美。
舌裡開始充滿甜美的唾液。像在母親的胎內,溫柔的包圍俊雄的舌頭。
吻到了,吻到了….。
俊雄不顧一切把舌頭伸進去。本來深藏在裡面的姐姐的舌尖,現在偶爾能碰到。
啊! 這就是姊姊的舌頭,這時候俊雄的陰莖勃起的快要爆炸。
「啊,姐姐,我太高興了。」
讓舌尖進進出出,俊雄用感動的口吻悄悄說。
「能和姐姐親吻,真的像做夢一樣。」
「不要了…………俊雄。」
弘美把臉轉開,雪白美麗的臉孔紅紅的樣子美麗極了。
「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姐弟。」
弘美的聲音有一點顫抖。
「相愛的姐弟會接吻的。」
「我不是說那樣……….因為,你把舌頭伸進來了呀。」
好像難為情的張開眼睛,用濕潤的眼光看著弟弟,那種表情有說不出的性感……….. ..
「俊雄,這種事情是不對的。」
「......」
如果是過去的俊雄,聽到姐姐這樣說,一定會順從。可是,現在不同,他是的極點上,但
告訴自己,絕不能就這樣退縮。
「有什麼關係,這個世界上就只有我和姊姊了,親吻也是應該的………….」
「啊…………….」
敏感的脖子經弟弟輕輕的愛嘸,弘美的身體不由得顫抖。
「現在,我只有姐姐一個人了。」
「啊……俊雄……」
好像一直支撐弘美的理性,這時候崩潰了。
「你要答應,只能接吻。」
弘美喘著氣說。
當然可以。
「你答應了,只能接吻。」
像純情的少女一樣再三叮嚀後,弘美主動的用力吸吮弟弟的嘴。
二個人好像有什麼東西附在身上一樣,沈迷在禁忌的親吻裡。開始時還只是彼此用舌尖輕
輕碰到而已,可是逐漸更大力的深入,改變臉的方向,反覆不停的親吻。
「姐姐…………..啊…………….弘美姊姊」
俊雄完全陶醉在姐姐的吻裡。
「我真高興。像做夢一樣,我早就想能和姐姐這樣親吻了。」
「俊雄………………啊……………….俊雄……. ……….」
互相叫著名宇,姐弟淫靡的把唾液溶化在一起。
弘美不愧是有經驗,她的接吻比較巧妙,引導性急的弟弟,使他產生陶醉狀態。舌尖在俊
雄的嘴裡游動,把唾液慢慢送過去,同時發出「啊….. 唔……啊……」的惱人哼聲。然
後抽回舌頭,把柔軟的嘴唇壓在上面喘口氣,再把俊雄的舌頭吸過來。一面這樣吻,一面
用沙啞的聲音喃喃說「俊雄,對不起!」
「原諒姐姐………….」
這時候的俊雄已經是昏迷狀態。
「好!太好了……………..」
俊雄的肉棒早已經勃起,把睡衣的前面高高的頂起。
悄悄的張開眼睛看姐姐時,美麗的臉頰染成妖媚的粉紅色,呼吸也很急促。從鼻子發出甜
美的啜泣聲,很顯然的和俊雄一樣,陶醉在性感裡。
「姐姐……………..」
「什麼………………」
弘美的嘴離開,露出朦朧的眼光。
「我可以摸乳房吧。」
趁接吻的機會,俊雄提出要求。
弘美突然做出緊張的表情,然後像受驚似的猛烈搖頭,同時急忙把散開的領口拉再一起。
「說好的,只能接吻。」
「求求妳,只要一次就好,我想摸姐姐的乳房。」
「不要這樣做無禮的要求,俊雄。」
弘美皺起眉頭把臉轉開,這樣一來特別強調的頭部的美麗曲線。
俊雄看著姐姐美麗的側臉,又想起姐姐在公寓裡受到武藤玩弄時的情景。
被武藤浣腸,蠟燭油滴在美麗的皮膚上,但仍舊一心一意為武藤吸吮肉棒的弘美。用繩子
捆綁身體,美麗的雙乳任由武藤玩弄。
「嘿!妳這個女人,還不好好的吸吮!」
「嗚…………..我好難過………………」
「哼!妳不喝牛奶,就永遠不會讓妳拉尿!」
武藤說著殘忍的話,同時用手捏弄勃起的乳頭。這時候的弘美痛苦的哼著,轉動被浣腸的
雪白屁股。
「姐姐的乳房是我一個人的!再也不讓別人撫摸!」
俊雄非常激動,想要拉開姐姐的雙手
「啊………….俊雄…………..不能啊!」
「有什麼關係,那個變態的傢伙,不是把姐姐都綁起來任意的摸乳房嗎?」
「啊!…………..不要再說那種事了。」
弘美快要哭出來。俊雄的話又使她想起被武藤強姦,而且被弟弟看到的雙重恥辱。
弘美的雙手慢慢被拉開。
「啊…………不要………….」
可是她的反抗很軟弱。如果猛烈給俊雄一記耳光,俊雄也許萎縮。可是無法那樣對待為她
殺人的弟弟。她那種哀求的聲音,只會使俊雄的慾火更猛烈。
終於睡衣的額口向左右分開。
「啊…………..俊雄………….求求你……………不 要看…………………」
在俊雄的眼前出現雪白的乳房。
「太美了………..不相信會這樣美!」
有重量感的雙乳,一點也沒有垂下去,漂亮的向上挺高。
啊,這是多麼的美,俊雄壓著姐姐的雙手,看的發呆。
「不可以。我們不可以做這種事!」
「姐姐……………我愛妳…………….我愛妳!」
俊雄像夢囈似的說著,低下頭把嘴壓在乳房上。
立刻在乳溝聞到性感的芳香,還微微有奶味,張開嘴舔乳房。然後把乳頭含在嘴裡吸吮。
像嬰兒一樣的吸吮姐姐的乳頭,能明確感受出乳頭很快開始膨脹。
「原來是這樣,為了要讓嬰兒容易吃乳,乳頭會脹大。」
幾乎麻痺的腦海裡想著,俊雄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另一邊的乳房。
「啊......嗚......」
非常敏感的乳頭,被弟弟吸吮和撫摸,弘美坐在椅子上忍不住身體向後仰。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和老練的武藤比較,俊雄的愛撫像嬰兒一樣幼稚,可是產生和其他的男人完全不同的快感
。這種感覺使弘美困惑。只要俊雄的舌頭舔到,手指摸到,就會從那裡產生像高壓電流一
樣的強烈刺激,傳遍全身。剛才接吻時也是這樣,只是接吻就使三角褲濕淋惏的,達到自
己都感到難為情的程度。
如果這樣下去,會變成什麼情形………….。弟弟會不會想脫她的三角褲,想到這 裡弘美
感到恐懼。
「絕不能答應更進一步。無論俊雄如何要求,也總不能超越姐弟之間應有的距離。」
弘美一面和快要崩潰的理智作戰,一面不斷這樣告訴自己。
俊雄根本不理會弘美心裡的想法,在姐姐的乳房上盡情的吸吮。
不斷的親吻,貪婪的享受甜美的嘴唇,這時候也沒有忘記撫摸乳房。
這樣享受到姐姐的肉體時,感到快要射精的快感。
「啊!…………俊雄…………..不要了……………. 不要了」
弘美的聲音已經變成妖媚的哼聲,更刺激俊雄的淫慾。
睡衣的腰帶雖然還留在腰上,但睡衣的前擺已經完全分開,在俊雄面前顯露出只有一件米
黃色三角褲的雪白裸體。
「姐姐…………我受不了………………..」
看到姐姐的三角褲和雪白大腿,俊雄忍不住吞下口水。這時候他只想和姐姐性交,想的快
要死了。
俊雄的手指微微顫抖著從艷麗的肉體向下活動。
「啊......啊......」
弘美的沈悶哼聲更大了。
從胸部向光滑的下腹部撫摸,手指尖也在肚臍上揉搓,假裝偶然的樣子碰到三角褲。
「這就是姐姐的三角褲!」
尼龍的特殊感覺像電流一樣刺激俊雄。在衣櫥裡曾經看過的米黃色的三角褲,但還是穿在
姐姐的身上顯的更性感。
俊雄趁這機會從三角褲上,向下面的神祕地帶接近。
「不知道姐姐會不會讓我摸那裡。」
就在這時候弘美壓住他的手。
「不可以!」
「我想要!妳是明白的!」
「不行!絕對不能那樣!」
「可是,我巳經忍不住了!」
「俊雄,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當然知道,能和姐姐連在一起,就是要我死也願意!」
俊雄的呼吸急迫,想要壓在姐姐的身上。
「我想………..我想抱妳!」
不能這樣,弘美終於忍不住一掌打在俊雄的臉上。
「俊雄,你不該這樣!」
「嗚………….」
俊雄流出眼淚,姐姐從來沒有這樣打他。
「這是做人絕對不可以原諒的事。」
「………….」
「如果只是接吻,還可以原諒。可是姐弟……..總不能做那種事,你為什麼還不明白!」
「唔……….可是除了姐姐以外,我不會喜歡其他的女人。」
「那是因為你太年輕,不認識女人的關係。以後一定會遇到非常適合你的女人。」
俊雄低下頭開始啜泣。假裝這樣做出反省的樣子,尋找反攻的機會。他的肉棒還是那樣勃
起,現在至少想要解決淫慾的強烈需求。
姐姐說,以後會出現適合我的人……….俊進從這裡找到反攻的藉口。
「那麼,姐姐……..妳告訴我吧。我這樣的殺人兇手,怎麼樣才能找到愛人呢
「………….」
現在輪到弘美無話可說。
俊雄知道不該用這種卑鄙的方法,但還是繼續攻擊姐姐最大的弱點。
「不要說是大學了,正常的工作也無法找到。我以後是見不得陽光的人。這樣的男人還能
找到適合的女人嗎?」
弘美開始輕輕嗚咽。同時搖頭,好像要俊雄不要說下去。
俊雄的表情上出現虐待慾的光澤。
「大概只有去找妓女了。除此以外,沒有解決性慾的方法。」
「不要說了……..不要折磨姐姐了…….嗚………..」
「對不起,我不說了。」
重新又把臉靠在姐姐的臉上輕輕摩擦。這時候不如為何肉棒好像更增加熱度……….. ..
「姐姐,我們不要吵架了。」
「嗯,對不起,我打痛你了嗎?」
「只是………….一點。」
「姐姐不好。」
弘美抬起含著淚珠的臉露出微笑,然後抱緊弟弟的上身。
「可是……..怎麼辦?我那裡一直都在勃起。這樣是沒有辦法睡覺」
俊雄在姐姐的感情比較平靜時,這樣狡猾的提出問題。他想今晚可以保留性交,何況這是
逃亡的第一天,過份堅持要求也不應該,但想用其他的方法射精。
「我也沒辦法……….我也是…………..」
弘美的臉更紅潤。姐姐的這種樣子更刺激俊雄。
「姐姐,妳是要我自己弄嗎?」
「我………..我不和道………」
「姐弟只要不性交就可以了吧。所以,求求妳,用手給我弄吧,這樣總算可以吧。」
「啊......」
弘美羞得低下頭。
不久前弘美還沒有男人的經驗,變成武藤的女人後,才了解男性的生理。所以能了解弟弟
的痛苦。
「求求妳,我熱的快要死了。」
弘美也從睡衣上看出俊雄的肉棒勃起的樣子。
「是用手嗎………….?」
「對。」
「啊…………..還是不能…………..我不能摸俊雄的那個」
姐姐還在猶豫不決。俊雄立刻脫去睡衣,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內褲站在姐姐的面前。
勃起的樣子幾乎突破內褲的布。
大概終於下決心,弘美美麗的臉更紅潤的跪在地上。
「嘿嘿嘿,終於成功了。」
俊雄的心裡開始猛烈跳動。最好是希望弘美能把睡衣脫去,梳高的頭髮能放下。但那樣的
樂趣還是等在明天以後吧。
「只有今晚………..做這種事……….你要答應。」
「嗯,我答應。再也不會讓姐姐感到困擾」
俊雄說出違心的話。現在只要姐姐肯為他解決熱到極點的性慾,什麼事都會答應。
弘美慢慢用手摸到俊雄的砲管。
悲哀的是,巳經從武藤那裡學會如何愛撫男人的肉棒。被捆綁時,僅用嘴就能把老練的武
藤弄的射出精液。讓年輕的俊雄射精,是易如反掌。
隔著內褲用熟練的動作在肉棒撫摸。
「啊………..姐姐…………….好舒服!」
俊雄忍不住發出興奮的聲音。
俊雄覺得自己成為成人錄影帶的男主角。不過那種錄影帶裡的女主角都沒有弘美這樣美。
「膨脹的很大吧!」
「嗯………….」
「更用力塵擦吧。」
「啊………….姐姐好痛苦,做這種壞事。」
在鄉下的父母如果看到他們現在這種樣子,不知道會多麼傷心。
大概在射精之前,就會有淫液流出,內褲上出現濕痕,聞到向罌粟花特殊的味道弘美皺起
美麗的眉頭。
「不知道有多少次被迫吞下武藤的精液。」
即便是可愛的弟弟射出的精液,和野獸般的武藤有相同的味道,使弘美感到意外。
「啊………….用力………….握緊根部。」
「叫………….。」
雪白的手指間開始用力。這樣更清楚的感覺出弟弟的肉棒很粗壯,完全是一個男人的樣子。
弘美這樣做的時候,逐漸發覺自己的身體裡開始有火燃燒,和武藤弄的時候就沒有這樣………… .。
「啊…………..啊………………啊………….. .姐姐……讓我更舒服吧!」
「什麼意思!」
「在內褲的四周就可以,我想要妳舔。這樣還不會生氣吧。」
聽俊雄這樣說,弘美確實無法生氣。把臉靠近大腿根,精液的味道更強烈,弘美的臉紅的
像火一樣。一面繼續在內褲上撫摸肉棒,一面伸出舌頭舔俊雄的大腿根。
俊雄發出哼聲。
「弘美姐,太好了………….」
「啊…………..俊雄……………….」
受到弟弟哼聲的煽動,精液味道的刺激,弘美運用舌頭的動作也更興奮。一改過去被動的
姿態,弘美已經採取攻擊姿態,陶醉在愛撫的行為裡。靠近褲管時,大膽的把褲管拉起,
長長的伸出舌頭舔鼠蹊部。
不停的舔陰毛周圍的根部,那種強烈的刺激感使俊雄忍不住向後仰起身體。
「啊!…………..我受不了了。」
「俊雄………….你隨時可以射出來。」
「啊……………啊………………..」舔過右邊的鼠蹊部,就輪 到左邊的鼠蹊部,在這
裡塗上大量的唾液。
俊雄的大腿根很快就變濕濕黏黏的。
味道更強烈,大概洩出一點精液,內褲更顯得濕了。
「姐姐,求求妳,從內褲上為我舔吧,只是一下就好了。」
聽到俊雄迫不及待的聲音,弘美把嘴靠在有濕痕的內褲上。斜著臉像吹口琴一樣的把根部
含在嘴裡,然後擺頭摩擦。
「好……………好極了。」
俊雄的手用力抓住姐姐的黑髮。
「啊…………啊…………啊……………. 」
這樣重複幾次,俊雄終於發出達到高峰的哼聲,內褲裡的肉棒猛烈射出精液。
弘美的大眼睛發出光澤凝視。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拉下內褲用嘴接受,甚至於幾乎要那樣
做。可是剩餘的理性勉強阻止她那樣做。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