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閨秘史
第四回 繡襪紅鞋艷妝邀寵 纓聲燕語浪能承歡
卻說碧卿在南京教書,轉眼已是一年,這一年中兩地相思,自不必說,幸而彼此常通書信
,可以稍慰渴思,到了端午節,校中放假,碧卿急忙收拾行裝回蘇,歸返家中,麗春服伺
丈夫梳洗更衣,喝茶吃點心,又問了路上事件,訴些別后離淒,百種溫存,千般體貼,碧
卿到了這樣快樂的家庭,精神越發煥發,竟忘了路途辛苦,休忌了一會,兩人走到書室窗
前,隨便坐著談些家常。
碧卿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見他,便細細瞧看,祇見他的身體發得比去年還胖,一張銀盆般的
嫩臉,白中透紅,好比兩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射入,那一頭的髮兒又黑又厚,梳
得平而且滑,映襯看香腮雪頸,很是俏麗可愛﹗身上穿看一件極薄的花綢短衫下系淡紅褲
兒,尺寸都非常窄小,緊緊箍在身上,那乳頭屁股大腿等處的肉兒,都隱隱的顯出,肥美
可愛,腳下雪白絲襪,大紅鍛鞋。
尖瘦伶俐,勾人魂魄,此時久別重逢,不知怎的有些害羞,口里同碧卿談敘家常,卻不敢
正眼看他,羞答答的低垂粉頸,玩弄衣角,盡把一雙小腳,左翻右覆,細看鞋上的花兒,
碧卿看他這般脈脈含羞,越覺動火,便上前將他摟在懷里,搬過粉面,連連親親嘴,又將
舌尖吐入他的口,叫他含住嚼弄,伸手探入懷中,撫摸雙乳,按摩皮肉,漸漸要伸進褲腰
,麗春卻用力推住,碧卿很是不解,仍要伸入,相待好久,麗春力不能故,祇得放手,低
囑他道﹕你摸了切莫笑我就是。
碧卿輕輕一摸,原來陰戶之上,新長了好些細細的陰毛,軟茸茸的,更是動人,再也按不
住慾心,便輕輕替他將褲兒退下,按住椅上,將陽物照準那新長陰毛的東西內刺進,久未
幹事一陰戶又覆縮小,初入時也很為難,直等淫水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自在頑要起來
﹗碧卿想起偷看妓女一事,便把麗春穿看紅鞋的小腳搬起一隻,握在手中,把玩不已,果
然白肉紅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搖意動,便緊緊握住,大抽一陣,樂極精泄,兩人摟著完
事,碧卿手里還握看小腳不放﹗贊嘆地說道﹕好人兒,你的小腳兒穿著紅鞋,真是好看,
我心愛極了﹗
麗春笑著說道﹕你心愛,就拿看玩個夠罷,碧卿道,現在自然要玩夠,祇是夜間床上也要
玩的,我的好人,你何不做一雙軟底紅緞睡鞋,每夜穿著,服伺我呢﹖
麗春道﹕這很容易,你若歡喜這樣,我明天趕做一對,晚上穿同你頑要就是。
碧卿聽了大喜,又說﹕你一並做個紅花繡肚兜兒穿著, 我也很喜歡的。
麗春笑著說道﹕哥哥要怎么樣,我沒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間便可用了,你怎
樣的歡喜這些新鮮玩意,不想你出門一次到長了許多見識。
碧卿道﹕不錯,這倒是出了門才知道的,便將那天看見妓女交媾的事說了一遍,又說道,
我因為祇愛你一個,所以不肯召妓,祇要你也能像妓女那樣淫浪,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
不去勾搭別人的﹗
麗春道﹕你原來開了眼界,所以回來有這么些主意,祇要你不同他人好,什么事情我都可
以照你意思,討你歡喜,至于你說那妓女淫聲艷語令你羨慕,這也不足為奇,女子同男子
交合的時候,弄得舒暢,本會忍不住要哼叫出聲,又會向男人叫些親熱的名字,說些肉麻
的話,我從前不敢,一則怕下人聽見不雅,二則怕你疑我好淫,所以忍不住不敢出聲,現
在你即說明喜歡這樣,那么,下次再幹,我便不故意強忍,憑著嘴兒哼叫。一定合你脾胃
,不過要找個沒人偷聽的地方才好。
碧卿道﹕我那靠花園的書房,豈不好么,二人商量定了,起來整好衣服,拾得東西,吃過
晚飯,雙雙安寢,一宵無話。次日早起﹕麗春拿出兩塊紅綢,剪個樣兒,叮僕婦送到成衣
店同繡貨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幾塊大紅鍛料子繡起鞋來。她做著鞋兒,心里癢癢,不
知是什么味道,祇覺這活計是為著心愛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預想將來穿在腳上時
同丈夫交合的快樂,丈夫喜愛自己美麗的榮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去,針兒好幾次誤
刺在指頭上了。
日還未晚,鞋已繡成,肚兜也送來了,兩樣東西,不但是顏色鮮艷,精工美麗,式樣精致
,麗春看了,也很歡喜,拿來放在床頭,看看天氣尚早,碧卿又被友人拉去飲酒未回,自
己無事,便先梳頭絞臉,包腳洗陰,收拾得乾乾淨淨,準備晚上同丈夫取樂,剛收拾好,
碧卿回來時。
已是掌燈使分僕婦送上幾盤菜蔬,一壺美酒,夫妻二人對酌一會,燈下對看,對摸。淫心
已起,便叫僕婦收去杯盤,打上水來,碧卿光淨了手臉,脫去衣服,躺在床上,眼看麗春
坐在梳頭桌前洗淨手面,先將頭髮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紅花,然后輕勻粉面,淡抹唁
脂,畫好兩條新月般的眉兒,點得濃濃的一顆朱唇,末了又在皮肉上噴了許多香水,晚裝
已畢,又在鏡中左右看了好一會,才上床來。
碧卿摟住,仔細額看,果然打扮得嬌滴滴的,非常妖艷,心中愛得不知怎樣才好,緊緊摟
住狠狠的親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自己將衣服脫去。麗春果然脫得赤條條的,光著
身子,坐入碧卿懷中,在床頭取出繡花肚兜,把來系好,碧卿見那肚兜兒樣式小巧,祇蓋
住肚腹一部,仍將雙乳留出,以為摸揉地步,中間繡看五色大朵牡丹花,華麗已極,褂在
麗春胸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膚,真是說不出好看。
麗春又取出那大紅緞繡鞋,倚在碧卿懷里系好,自己抬腳送在碧卿手里,碧卿把住把玩,
見他這雙睡鞋,有四寸長、用大紅宮緞制成,綠緞滾口,銹著五彩細花,單梁尖頭,秀麗
無比。底下也是紅緞綠邊軟底,手握如棉,雖然不是三寸金蓮,也很瘦削,楚楚可人。
比起來那舊式三寸短肥,更為動人,看玩多時,心里被他挑動得癢癢的,不可忍耐,渾身
三萬六千毛孔,無處不是舒服,舉到鼻邊,聞個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氣,直入鼻管,無
暇再慢慢品賞,便放出嬌軀,騰身而上,抄起兩瓣紅蓮,架上背頭,下邊大陽物,直插陰
戶內抽送,撐開嫩肉,漸沒龜頭,婦人在下,媚眼半閉,不住哼叫著,祇聽他嬌聲道﹕哼
﹗哎喲,輕點兒罷,少一點進去罷,哎喲﹗痛死人哩﹗等水來了,再由你怎樣玩,何必這
樣急呢﹖
碧卿見他如此浪法,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勁。又用指頭拈住他乳的頭,輕輕地捻弄,
婦人連心肝都癢了,淫水果然便流,陰戶頓大寬許多,婦人也不怕痛,把兩條腿重新張開
,左右高舉,柳腰一閃,屁股往上緊湊,將大溪巴盡根送入,碧卿亂抽亂頂,婦人又嬌聲
道﹕哼,好哩﹗這幾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么這樣會呀﹗你的大東西直插
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癢了死哩﹗頑得我魂都飛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紅鞋,極力抽提,一面看他淫聲浪態,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婦人淫極,又
哼道﹕哼,哎呀﹗我的親親,我的肉白不白,你愛不愛﹗哼,我的紅鞋好看不好看, 你愛
不愛, 我脫得一絲不掛給你開心,你愛不愛,哼,你的東西這粗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
呀﹗
碧卿此時,真是樂極,眼睛看的是嬌滴滴的花容,鼻子聞的是粉臉香味,手里握的是尖小
紅菱﹗懷里抱的是白柔軟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陽物插的是緊緊陰戶,耳邊聽的是
淫聲浪語。真是渾身上下處處受用﹗不免淫情酣暢,陽精欲出﹗此時陽物更加昂大,頂的
婦人難受,吁喘不止,眼睛無力睜開,粉頭兒在枕上來回搖動,口里越法哼得響而且急,
后來簡直說不出清話,祇管亂哼亂喘,陰中淫水便如潑了粥湯一樣,流個不止。
碧卿抵緊花心一陣揉磨,精如泉涌,都泄在那嫩白陰戶之內,休息片刻,才抽出陽物,陰
漿隨著陽物一齊放出,如大水沖破閘口一般,流得婦人滿腿都是。一塊毛巾,早已濕透,
床上被褥也潤濕了一大塊,婦人皺眉埋怨道﹕都是你興的花樣,太弄得有味了,流出這些
勞什子水來,真是麻煩﹗
碧卿也取笑他道﹕這祇怪你這騷花娘淫興大甚,比別人水多,人家夫婦,每夜連幹五六次
的很多,都祇一塊毛市,沒有聽說不夠用的,要是個個女人像你,一夜苦幹幾次,次日還
沒有被褥墊呢,麗春見他取笑自己水多,羞得無地自容,偎著碧卿臉兒,再不敢多嘴,碧
卿也不再調笑,摟在懷中一同安睡,麗春還把一對穿紅鞋的小腳擱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
,才雙雙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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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倒澆臘騎馬入宮門 反插花取火隔山嶺
卻說碧卿麗春二人裸抱同睡,到了夜半,碧卿一覺醒來,看見婦人還睡在自己的懷中,脂
粉未退,香氣撲鼻,白生生身子,還系著繡兜,小小金蓮,仍穿著紅鞋,妖艷態度,真能
迷人,不禁用手在他身上到處揣摸,又著捏小紅鞋兒玩。
婦人被他弄醒,昨夜浪態仍然未改,斜送秋波,嬌啟道﹕小冤家,你又想到我的什么地方
,碧卿被她這么一問,心頭慾火如焚,陽物又堅硬起來,遂扒在身上,挺起陽具欲刺,忽
一轉念,又復下來,捧住麗春要他上去弄個倒澆臘式子。
此時麗春搖頭不肯,經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樣,百般誘說,祇得光著身子,跨在丈夫腰間
,如騎馬一樣,祇腿分開左右跨在兩側,那肥凸的陰戶,正向著碧卿小腹,低頭一看,碧
卿陽物,紅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間亂動,擦得人怪癢的,遂用纖手握住那酒杯大的龜頭
,對準陰戶,挨看穴心,自己將身子往下湊就,便想套入,頂了好久,尚祇入去少許,祇
因龜頭昂大,不易吞入。
研磨片刻淫精透出,始磨稜探腦將龜頭慢慢含入于肉洞中,麗春見已經插進,便放開扶陽
物的那手兒,伏下身子,抱住碧卿肩頭,臉貼臉,乳磨胸,姿意親熱,下邊翹起屁股,套
弄起來,此法婦人甚喜,因為輕重遲速,由他作主,深淺也可隨意,更能上下搔看癢處,
每往下一套,必盡沒至根,口中隨看喊出騷聲道﹕阿喲,好喂,爽快死了,親親﹗你想的
法子真好哩﹗
碧卿見她盡力擺弄,百般淫浪,自己舒舒服服地躺著慢慢玩賞,也很快樂,無奈婦人力氣
太小,不能持久,玩的不大會工夫,便覺兩腿酸軟,不能再動,眯著媚眼,香口亂喘,全
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肯起來。
碧卿催了幾遍,他祇推說沒力,碧卿靜了一會,又想出一個新法兒,教他不需要跪著,把
雙腳抽回,踏在床上,面向自己蹲看,如便溺時樣式一般,屁股落下,正對著陽物,兩腿
緊緊繃開,那陰戶非常突出,撕得很大,再叫他扶著陽物插入,進去很易,但婦人稍覺痛
楚,又叫他將屁股向前撞動,陽物便一進一出,便好似抽送一樣,這樣抽送的姿勢,很為
合宜,陽物既可直入深處,抽送時覺得狠勁,而且運轉自由,兩腿並不吃虧,祇是婦人要
正著身子蹲住。
不能俯下身來親嘴,稍有缺點,但婦人臉兒雖然離開,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后退的樣子,很
為可玩,每撞一下,必低垂粉項,含情送笑,柳腰擺處,屁股及奶上的肥肉,都顫動起來
,如涼粉兒似的,好看極了,更有他額上的劉海,時時落下,他一面將身迎湊,一回忙著
伸手理髮,體態很美,那耳上一對耳環,來回搖不定,也添入興趣不少,一雙小腳,穿看
紅鞋,分放左右腰間,捏摸可著,也比前時較方便,玩時頂好時候,婦人浪聲百出,哥哥
達達,無般不叫。
那大龜頭在陰中磨得淫水由上而下比平常更易流出,弄得碧卿滿身滿腿皆是,其滑如油,
婦人興發如狂,用力揉抵,也不怕擦破了皮肉,到此極浪之時,陰中麻木,也不覺痛,才
敢將陽物盡行套入,直搗至根方罷,少刻,陰中濃漿直流,婦人氣喘吁吁的,也無力再勝
,祇呆呆看著碧卿傻笑,雙目斜視,現著無限蕩意,碧卿也樂極情濃,舉住白股,深深頂
住,亂揉亂撞,口中也姐姐妹妹亂叫,輿他浪做一堆,泄了陽精,抽出那話,彼此偎抱睡
下,連說笑的力量也沒有了,漸漸睡去。
次日早晨,太陽直射到床上,這對浪貨,還在酣睡,后來麗春先醒,揉揉眼睛坐起一看,
紅日滿窗,不知到了什么時候,心里覺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這事,碧卿此時見床上十
分明亮,婦人赤露玉體,加上繡襪紅鞋,更兼好看,那物又硬幫幫的豎起,搖頭晃腦﹗大
有尋事之概,隨手拉住婦人,又要求歡。
婦人道﹕你不君見天色,還要歪纏人家,碧卿那里肯聽,祇不放手,婦人心生一計,假意
順從,等碧卿剛放下了手,他急忙下床就跑了。此時碧卿運忙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床
,婦人祇不肯上床,碧卿便將他按在床沿伏下,令他雪白屁股高高拱起,用自己小肚子緊
緊抵住,將陽物從屁股后面向陰戶,送婦人知道不能逃脫,又被他挨肉的引起興來,祇得
服服貼貼,任他施行了。
碧卿見他不再推拒,便在后面輕輕撥開陰戶兩邊肥肉,將一根大肉棒,向內頂入,慢慢推
進一半,此時陰中乾澀,不利于抽送,婦人覺痛,幾次回首流盼,嬌聲乞憐的說道﹕我的
親親,里頭是乾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來了再玩不好嗎﹖
碧卿也祇得停住動作,伏在婦人身上,搬過粉臉,聞香接吻,麻煩個不了。婦人怕他亂頂
,自己受苦,便也一樣同他親熱,一會浪水大放,裝滿陰中,陽物猶加插在花瓶中一樣,
稍一扯動,便隨帶而出,如魚吐沫,陽物根上的毛都打濕了,還點點滴滴流滿一地,婦人
也人浪起來,不住將屁股往后翹湊,碧卿便全身搖動,用力推撞,陽物送至根,間不容發
,婦人日里哼個無休無歇,很是快活。
此時碧卿心記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狹,將陽物拔出大半,在祇肉洞口來回磨擦,每隔片
刻,才插入深處,點撥一下,趕快抽回,此名“九淺一深”之法,弄得婦人陰中發癢,春心
透骨,無法止住,柳腰亂扯,玉股擺動,口中舌頭僵麻,無力說話,祇管哼喚,碧卿知道
耍得他夠了,低問一聲道,還是這樣好,還是那樣的好,婦人沒口子答應道﹕深些好,深
些好,親達達,莫捉弄我,快夫都塞進去罷,下回我再不敢跑了。
碧卿這才重新盡根送入,摟住白屁股兒,用力抽送,婦人如渴時喝看甘露一般,快活極了
,亂哼一陣,陰中發癢難煞,淫水如泉冒出,回頭向碧卿嫣然一笑道﹕親親,你玩了我大
半天,還不完事嗎﹖
碧卿被他一問,靈犀樂透,便緊緊扣住粉股,大送幾下,然后伏在婦人背上,雙手抱住胸
前摸著乳兒,又將自己臉嘴,貼在粉頸上,親個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頓,便在這髮香薰鼻
,股盈肉懷的當兒,銷魂落魄泄精完事。
兩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處說話,麗春問道道﹕這樣頑法,又是甚么名色呢﹖
碧卿道﹕這叫做隔山取火,插入之時,陽物在里面居然顛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后,所以
也稱為反插花,這樣的好處是女人馬伏在下,高聳屁股,陰戶格外裂開,陽物可以直頂花
心深處,在陰戶生得下的女人,尤其適宜,男子喜歡玩女人屁股上肥肉,也愛如此,多因
正面交歡,能摸摸股肉,不能緊緊偎貼著抽送,這樣頑要,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軟屁股,抱
在懷中玩一個夠,直到泄精時,有這圓滑膩好肉,靠在自己腹股之間,更為舒服受用,不
過女子伏在床下,有點氣悶,懷里又無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贊成這樣玩的。
麗春道﹕那也不然,祇要你愛如此,我也可以常常這般倍你取樂呀﹗
碧卿道﹕你能這樣,我會很感激的,我本愛你屁股,若能時常抱著泄精,真是死也情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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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 燕湯生雅詩戲耍檀郎
卻說麗春母親陸氏,早歲寡居膝下無兒,祇有麗春這個愛女,日久未見她歸寧,十分想念
,便派一乘小轎,到周家將麗春接回,母女團圓,很是快樂,不科剛住兩日,碧卿便親自
來接。陸氏見女兒女婿,都在青春,不肯久隔,便命麗春收拾回去,麗春撤嬌不肯答應,
反將碧卿數說一頓,說得碧卿無精打采,坐在一旁,悶悶不樂。
陸氏心疼女婿,便留他在家吃過晚飯,談笑一會,看看天晚。碧卿起身告辭,陸氏連忙勸
阻道﹕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姑少爺一人在家,亦是冷清,今日就在我家歇宿,又指
看那一房里說,那就是麗春從前的臥室,床帳都有,你今晚就同麗春在那里安歇豈不是好
,碧卿聽了,滿臉堆下笑來,連聲答應。
麗春還要倔強,陸氏笑說,我家又無多人,我把女婿當兒子看待,有什么要緊,我兒不要
這樣嘔我了,說得麗春也哈哈一笑說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樣修來,遇到你這樣的好岳母,
事事被他佔便宜,陸氏聽了,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坐談許久,已是初更時分,陸氏忙催他
二人過去安寢,麗春還是撒嬌地站在陸氏身邊,硬說要與母親同床,經不得陸氏一再勸說
,親自把他推入隔壁房里,碧卿也跟著過去,兩人歡歡喜喜的親熱在一處。
陸氏在這邊,坐了一會,也要卸妝就寢,忽地聽見隔壁房里床板擂功,響個不住,又聽見
他女兒氣喘吁吁的嬌聲同碧卿講話,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忍不住在門縫里一看,祇見床
上帳子高懸,燈光明亮,她女兒橫臥在床沿,衣服脫得猜光,一雙小腳,穿著紅緞繡鞋,
胸前抹著紛紅肚兜,掩映玉膚,十分艷麗,碧卿的肉莖,約有五寸多長,在她女兒陰戶抽
出抽進,猶如一條大蛇鑽洞一樣,弄得淫水亂放,漬漬有聲,女兒雙手抱住碧卿的頭項,
斜送秋波,盡吐香舌,異常親熱,口里不住哼說快活。
陸氏看了,退回椅上,默味其趣,羨慕不已,暗想男女交合,原要這等暢懷,才算滿意,
尋常人家夫婦,不過吹燈蓋被,在黑暗里胡幹一下,男女好似啞子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
,自己早年興丈夫睡覺的時候,他是如彼,從未在燈光之下,這樣玩個痛快,真是虛生一
世,可見碧卿這孩子﹕為人聰明,不但百務通達,連這件事也不肯隨意忽略,一定要考究
得極受用罷,我女兒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氣了。
贊嘆一會兒,騷水流了一腿,悄悄睡下去。次日早晨起身,已是八九點鐘的時侯,悄悄推
開房門到麗春房內取物,走到床前一看,祇見兩人還抱著睡得正好,他女兒躺在外邊,下
面綠緞被兒不曾蓋住,將一雙雪白小腿,露出被外,還穿看大紅睡鞋未脫,陸氏怕他受涼
,輕輕替他扯好被兜蓋住,麗春被他驚醒,見母親立在面前,羞容滿面說道﹕你老人家這
早就起來了呀﹗
陸氏說道﹕已經八九點鐘了,還算早嗎﹖
麗春便掙扎著要起來,陸氏起忙按著他說﹕你起來也沒有甚么事,陪著姑少爺多睡一會罷。
不知麗春這一動彈,早將碧卿絆醒,陽物踫著嫩肉,便怒立起來,不知陸氏在此,竟一把
按住麗春說道﹕我的東西又硬了,好妹妹,再來一回吧﹗
陸氏見女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門外偷看了。祇見碧卿赤裸裸騎在她女兒身上亂挺亂插
,鐵床搖動不已,帳勾叮當作響,錦被翻騰,好像一個彩球,在床上亂滾,二人口中伊伊
啞啞不知喊些什么。少頃,碧卿一點也不動,伏在她女兒上面,祇顧親嘴,陸氏知道巳經
完事,果然一會碧卿下來,睡在一旁,還抱住她女兒不放,被她女兒一手推開,赤身坐起
,搶著將襯衣穿好,披上大衣,換好鞋兜,便下床來到自己房里,還想到堂屋中去。
陸氏忙上前止住道,你的衣服還沒穿好,受了風不是頑的,你們小孩子不知輕重,才做過
這事,那能夠披衣服就亂胞呢,麗春被她說得羞紅了臉,就將話題叉開說道﹕母親你替我
整整頭髮吧﹗不知陸氏一看他都蓬頭散髮,又發了話,她一邊整著一邊口里咕濃道﹕你們
年輕的人,祇顧貪玩,昨夜還是好好的髮兜,今日便亂得這個樣子,單整整那里行,除非
重梳不可。”麗春含羞的道﹕“祇有個母親,淨說定些不好聽的話。
說著仍跑回自己房間。此時碧卿已醒,麗春向他說道﹕今早母親還在旁道,你就那樣說,
門又未關,我們做那事時,怕不都被她看見了,碧卿裝傻道﹕那要怎樣辦好呢﹖她知道了
豈不是要罵我嗎﹖
麗春笑道﹕你這傻子,女婿同女兒幹事,母親那會生氣。
碧卿道﹕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調笑一兩句,她母親就要罵得狗血噴頭,一到女婿頭上,便
眼看女子被他姦淫,還不敢作聲呢﹖
麗春聽了大笑道﹕該死的東西,這樣嚼舌,看我不去告訴母親打你耳光。
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罷,手拉手走到陸氏房中,坐談一會。陸氏看得女婿,甚是疼愛
,又見他精神有些疲倦,知他昨夜勞苦過甚,便叫僕婦將弄好的燕窩湯,端上來給他喝,
麗春撤嬌撤痴道﹕母親祇疼女婿,便忘了女兒,怎么不給我喝呢呢﹖
陸氏笑道﹕我兒莫急,那不是來了么,果然僕婦一樣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語了,看了
看,又吵看她盅里太少,帶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搶過來,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
慢慢抓看嘴兒,斜看眼兒向碧卿道﹕你羨不羨,陸氏見他們夫婦調笑,知趣得很,就自已
喝完了,走出房外。陸氏在門縫,祇見她女兒早已嬌捏捏的跑到碧卿身邊,摟看頸兒,親
了幾個嘴道﹕我是同你好頑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補一補才好,我怎忍搶你的
呢﹖
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樣傷過身,也要補補,她女兒道﹕我睡在底
下,又沒有用力,受甚么累,況且你那東西里的白漿比人參湯還好,我肚子里還喝少了嗎
﹖你不見我自從嫁你之后,身子胖了許多,都是這東西補得利害哩﹗
喂了幾口,碧卿不喝。麗春便自己把湯含在口中,然后把那香唇緊貼在碧卿嘴上,慢慢度
入,一直將燕湯哺完,還坐在他身上不肯下來,碧卿也緊緊抱摟,不住的親嘴餅舌,又握
起一對小腳,細細把玩,后來漸玩漸上,一手伸入褲腳里,在那妙處,摸弄挑撥,惹得她
腰款擺,杏眼也斜,口里祇低喚道﹕親達達,快莫這樣,我怕癢哩﹗陸氏看至此際,一陣
面紅耳熱,下面那多年不曾用過的陰戶,也流出許多清水,把褲兒濕了一大塊,忙忙走開
,換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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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聽新房重溫舊風味 扒紙窗飽看活春宮
卻說碧卿麗春在岳家任了幾日﹗才回家來,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來同他商量,要借一間
房,在城內娶親,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子良次日搬了許多什物來到城內,喜事辦好
,舉行婚禮,將新娘娶得進門,那女子年約十七八歲,倒也白白胖胖,是個中等人材,閨
房已過,賓客散去,夫婦雙雙入寢。
碧卿一時好奇心發,便拉了麗春同到窗下去聽房,新夫婦祇道屋大人少不曾檢點,一聲一
響,外面皆德得清楚,祇聽得床上先是嘩啦啦的脫衣聲,接著又翻翻覆復的蓋被聲,又吱
吱咕咕的親了一回嘴,忽的床板吱吱亂響,新郎想已跨上身去。
停了片刻,床板無聲,想是正在插入,祇聽新娘連連哎喲,口里小聲私語,像個討饒的樣
子,新郎也低低撫慰,兩人戚戚喳喳,交涉了片刻,結果床板一下一下的微響起來,雖在
抽送,尚不利害,新娘哎喲之聲,比前更高,也無心再多說話,祇聽見他用急促的音聲說
道﹕哎喲,莫弄吧﹗積點陰德啦﹗叫你莫這樣,你又不聽,痛得人此刀割一樣,哎喲,真
是要命哩﹗
男子正在心醉神迷,口里含糊糊不知說了些什么不相幹的話去勸慰,抽送的力量,反不覺
加大了,床板釣帳,都響起來,婦人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呻吟,高叫哎喲,后來竟然噎噎
的帶著哭聲哀求,男子口里不住說﹕忍著點吧﹗這樣弄法我快活死了。
頓當時婦人號哭聲,男子快活聲,和床帳搖動聲,鬧成一片,十分烈鬧,幸而時候不多,
便風平浪靜,婦人如逢大赦,才鴉雀無聲,碧卿等二人在外,聽得呆了。麗春先前站在碧
卿身邊,越聽越動淫心,后來簡直全身倚入碧扣懷里,上邊不住和他親嘴,幾根王指,祇
管握住龜頭不放,時而摩其周邊稜角,時而按其當中馬眼,惹得那物更加暴怒,比平時長
大了許多,婦人陰中騷癢,陰精順腿流下,直到腳踝,絲襪早已濕透了半邊,恨不得就征
窗前幹起來才好,碧卿等聽完了,便叫她回房睡覺。
那知婦人因為站立甚久,舉動不堪,流的淫水太多,身子虛弱,兩腿酸麻,已不能行路,
碧卿一把將她摟起,像抱小孩一樣抱回房中,放在床上,替她解衣鬆褲,脫得精赤溜光,
婦人全身軟洋洋的,猶如醉酒一樣,再也不肯動彈。碧卿見她身軟無力,便不忍同他交台
,拉上被兒蓋好,抱在懷中,休息一會,婦人精神復原,淫心未冷,忙催碧卿上去。
碧卿見她如此貪淫,也覺好笑,用指頭在她臉上刮著她羞,說道﹕你今天怎么這般心急,
好像餓貓一般,麗春覺得很不好意思,又不能賭氣不做此事,祇好扯開話題說道﹕子良真
是個呆子,全不知道溫柔工夫,初破身的女兒家,頭一次與那要人性命的陽物會面,又羞
又痛,真是天下頂造孽的事情,就是百般溫存體貼,還不免要弄得皮破血流,魂飛魄散,
阿況他那傻小子,祇知自己暢快,不顧他人死活,一味狂抽狠弄,痛得新婦哭哭啼啼,他
還滿不在意,世間那有這種狼心狗肺的人,這新娘也真是倒霉透了,千里萬里偏偏挑上這
種一丈夫。
碧卿見他如此氣恨的數說,不由笑道﹕吹皺一池春水,關你屁事,人家兩夫婦行房,幹得
痛不痛,不與你相涉,要你來管這些閑事做甚,你若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豈不要將子
良的那話兒割斷,才出得你胸頭一口惡氣嗎﹖
麗春道﹕人家說的是老實話,到了你那貧嘴里,又這樣亂嚼舌頭,老實對你說,我並不是
打抱不平,簡直是借題發揮,我想起你年前讓我疼痛的事,余怒未息哩﹗
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還有這點想頭,你莫做夢罷,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許多善事,今生
才遇見我這輕手輕腳的人,成親那夜,真是提心吊膽,生怕弄掉你一根汗毛,雖然是有點
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么還嫌不好,照你這般不知足,我倒應該是一個魯莽漢子,
不管三七二十一,弄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報不爽哩﹗
說得麗春也笑了,本來他是怕羞,借比解嘲,此時也不再深辯,老實摟住碧卿,舒開雙腿
,夾住他的腰際,一手緊緊摟著他的頸子,親熱做一處,下邊騰起身子,將濕熱的玉戶,
抵住碧卿小腹,團團揉搓,揉得碧卿興起,挺起溪巴,一下便盡根送入,婦人在下,仿初
開苞女子的神情,閃閃躲躲,退退縮縮,暗中便勁,將陰戶收縮夾住,夾得碧卿陽物在內
覺得十分滯澀,不易抽動,口里呻吟哎喲,妝出怕痛樣子。
碧卿見他如此做作覺得別有風味,甚愛他善于獻媚,淫蕩無倫,愈加消魂,抽送得更有力
量。婦人越妝越像,含羞閉目,假哭低呻,活似一個十五六歲的柔弱女郎,宛轉嬌啼于肉
棒摧殘之下,一陣特別浪態,竟將碧卿的寶貴陽精,哄得出來,是時男女各極歡樂,粉臂
互抱,靈肉交結,四體無非暢美,一團盡是陽春,泄精之后,飄飄蕩蕩,也不知身在何處
了。
事完之后,二體偎貼良久,才拔出塵柄揩拭乾淨,摟著睡下,麗春道﹕還是聽人幹事,最
為有趣,又可以引助自己淫心,幹得比平時更加爽利。
碧卿道﹕單純聽還不算好,要是看見人家交合,更好玩哩﹗
麗春道﹕誰肯玩給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
碧卿道﹕祇要有機會,也說不定的。
談笑之間,倆人安歇不題。
卻說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兒一個黑影隱隱往前面去了。碧卿偷看細看,
原來是僕婦吳媽,進入鄭貴房中,隨即把門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對麗春說道﹕現在
有活吞宮看了,你去不去,麗春道﹕你又騙人,這半夜里,那里去找人家看那事,難道又
是新房中嗎﹖
碧卿把看見吳媽影跡說了一遍,麗春忙穿上衣服,拉著碧卿的手,同到鄭貴房間窗下,撕
開窗祇窺看了一場。吳媽果然在他房中,二人正在摟抱說話,還未動手,這吳媽祇有二十
七八歲,生得也還可人,本來就是鄭貴的妻子,因同在一家做下人,所以假裝親戚,這幾
天鄭貴看宅中辦喜事,心里也很動火,私下約好吳媽,晚間一敘。
吳媽果然等到人靜時侯,稍事修飾,便悄悄摸進他的房中來。這房並無蚊帳,所以外面看
得清楚,吳媽撿上濃施脂粉,身上祇穿一件紫色小緊身,下系短褲,底下尖尖小腳,鞋襪
潔淨,居然也是一個騷俏婦人,鄭貴抱在膝上,親了又親,摸了又摸,歡喜的不知怎樣才
好,可見貧家夫婦,恩愛也是一般,調弄了好久,然后解衣幹事,他們粗人,那有許多心
思,出些花樣,祇知剝脫婦人褲子,叫他赤身仰臥床沿。
那吳媽雖然手臉顏色不太好看,下身的肉兒,卻非常肥白,圓圓的一個陰戶,並無半根陰
毛,紅門半啟,早已濕得水汪汪的,鄭貴塞進那話,駕住兩腿,盡管玩那老漢推車樣式,
兩人也是歷久未幹,餓的極,今夜不顧性命,使出吃奶氣力,沒頭沒腦的狠幹,弄得床響
氣喘,天搖地動,婦人又極浪,整理不斷的呼喊心肝,鄭貴見他妻子發出這般淫聲,好似
得到獎勵一樣,越弄得高興,直弄到淫水橫流,四肢無力,方才歇手。
碧卿麗春在窗外看得臉頰燒紅,心中亂跳,趕緊回房,脫衣上床去大戰一回。這次兩人如
怒馬奔糟一般,抱在一處,也仿效他們,擺下了一個老漢推車的陣勢,碧卿在上面,將陽
物輕經投入陰中,湊合了筍口,便用力提放起來。玩了幾十下,婦人樂極,柳腰亂扭,粉
頭擂滾,媚眼半合,又橫壁亂,其淫蕩情形,令人興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輕軟語,句句打
入心坎,益覺神魂飄蕩,婦人陰中癢得萬分,猶覺抽送不足過癮。
碧卿將陽物深深頂入花心,抵緊不放,用力揉擦,龜頭在內塞滿花心,研磨得酸楚癢過,
根上卵毛,軟茸茸,亂麻麻,在陰戶周圍刷掃,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癢,這樣弄了一回
,婦人淫液流出,興盡癢止,碧卿方才泄了同睡。
To be continued
春閨秘史
第八回 顛鴦倒鳳桃帳留戰跡 溫香軟玉蓉褥惜嬌軀
卻說碧卿同麗春這般暢意快活,真是人間佳偶,地上神仙,那里還情願離開愛妻到社會上
效事業,卻幸麗春深知人,見他困守家中,終不成話,便勸他仍到南京一行,從事教育,
碧卿被逼無奈,才出門去了,在外一住便是三年,業成名就,遇到清明佳節,請假回家。
祭掃先墓,又得興他的愛妻重共枕席,細訴衷腸,真是新婚不如久別,人生樂事,也就數
此為最了。
那夜夫妻二人,閨房促膝,情話綿綿,彼此已近中年,又是久別乍逢,都不好意思動手動
腳,直到二更天氣,還是碧卿催著安歇,才打斷了話頭,原來麗春自碧卿外出后,便回花
宅伴母,燈前挑繡,窗下栽花,又回復了他的女兒家的生活,初時想起碧卿,未免陰中習
習作痕,從未過慣,也不覺得孤眠寂寞,此次碧卿忽然歸來,兩人又須在這張繡床上雙雙
入寢,知道不免有一切親熱,不知怎的,總覺得有一些害怕,心里好似做了虧心事似的,
祇管在地下延挨,不敢上床。
碧卿此時已躺在床上靜觀麗春在梳妝台前,卸了妝飾,亭亭的走過衣杠邊,解去大衣,祇
穿緊身小衫,走向床頭小解,覺得他風姿娟娟,比舊時一般美麗,並不像二十多歲的樣子
,且這三年中,身體更加豐肥,第一惹人愛的是一個銀盆白臉,梨頰飽滿,有紅有白,眉
不畫而翠,唇不點而朱。媚眼盈盈,好似兩汪秋水,使人一見動搖。
再次是兩條玉婉,圓膩皎潔,軟不露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鮮藕,一條潤玉,不待
摸看,魂魄早早飛去半天,內衣窄小,僅夾腰際,那肥人屁股,在玄色綢褲中,為隱突出
,行路時侯,扭扭搭搭,肉兒不住顫動,令人心醉,兩條粉腿,也很租壯,漲得那褲管,
幾無隙地,那肌肉之美,完全顯露,不由得不起欲念,碧卿既深賞愛妻的美處,又佩服發
明此種裝飾者的細心。
正自默想,麗春聽得碧卿久無聲息,疑他睡熟,心中大喜,即輕輕走上床來。卻看見碧卿
睜著一對大眼,雖然后悔,又不能退出,祇得睡入被中,碧卿見他上來,伸出雙手,摟入
懷里,連連親嘴,見他肥滿兩頰,觸肉涼滑,格外心喜便抬起一腿壓在她的身上,將她緊
緊抱住,一面用鼻頭在她臉上擂搓聞觸,一面將身子靠著不住挨動。
麗春經此接觸,羞態稍減,也用手勾住他的頭兒,口吐丁香,胸挺乳頭,興他貼肉親熱,
碧卿漸漸代他褪去衣褲,赤條條互相依偎,覺她肌肉豐盈,比前不同。軟綿綿,香噴噴,
充滿懷抱,更有無限美處。陽物硬起﹗躍躍欲試,遂趴上身去分開兩股,便想頂入。不想
碧卿在外獨宿數年,保養得法,陽物竟長得更為粗大,麗春多時未幹這事,陰門收斂,又
因近日發身,陰中亦被肥肉裹滿,那桃源仙洞,頓然狹小許多。
這次幹事一大一小,自然有些為難,龜頭甫入,麗春早覺得陰中非常堵塞,陽莖撐得滿滿
的,雖不疼痛,究為有些難,猶以為初入之時,常苦乾澀,不甚為意,不料抽插一或兒,
還是如比緊迫,窄小陰道被大物幹弄,熱辣辣的如火燙燒,心里不免有些一森森然,便知
不妙,叫碧卿抽出那話,握在手中一看,原來此往大了許多,再摸自己物件,又肥又緊,
反此從前稍小,因愁眉苦臉地說道 ﹕你的太大,我的太小,怎不教人難挨,有甚么法呢﹖
碧卿說道﹕今天祇放半截,等明日慣了再都放進去,好不好呢﹖
麗春點點頭應允,又弄起來,初尚困難,一會兒,麗春騷興大發,忘了痛苦,顛播迎湊,
無所不至,雖祇約定半截,現在早已盡根玩弄暢快,二人同時下精,事后才知陰戶吃虧太
甚,悔已無及,疲倦入睡。
夜半醒來,倆人摸摸索索,終是久別之后,容易動火,又上身幹起,這次婦人舍死忘生,
亂戰一場,淫聲大作,陰漿長流,直弄到筋疲力竭,力才止住,股下淫水汪洋,濕透被褥
,婦人因連幹兩次,出水太多,身體受損不少。
次日麗春對鏡一看,才知自己面目清減了一些,眼皮浮腫,好似桃子一般,故意叫過碧卿
看了,抱怨他道﹕你在外調養得這么強壯,專一回來奈阿人家,東西又大,幹的次數又多
,看我這眼睛,便知我如阿吃虧了,碧卿不勝憐惜,抱住安慰,又買了許多補品他吃,又
立誓再不狠幹,麗春方才歡喜,和他親嘴了一回。
夜間上床,碧卿不敢挑戰,躲在被中,規規矩矩,並不去踫她。婦人淫興反熾,見他不來
要求,又不好俯就,心燥口喝,反反覆復,總睡不看,碧卿亦知他竟,便想出一個方法向
他道﹕我從前說我有堅忍力,如不願興人交台,任女子百般引誘,也不會動心,你老是不
信,今日可以試試,我們二人都將衣褲脫淨,我靜靜睡著,任由你怎樣挑撥,我若不能把
持,便算輸了,婦人也巳不得笑鬧一場,遣此長夜,便照他的話,脫得光光的,鑽入懷中
、此時麗春先正面摟任碧卿,同他親嘴度舌,親腮送目,挑逗了一會兒,碧卿板看面孔,
絕不為動。
婦人又拖過碧卿右手,放在目己乳上,叫他撫摸,碧卿也捏了一捏,仍然放下,她又拖著
那手,夾入股肉中間,要他摸弄陰戶,碧卿隨意摸了一會,祇不言語,婦人見他絕不動心
,急縮入被內,將陽物含入嘴內,品了半響,雖然有些硬起,但碧卿仍不理他,他又復上
來,一手握住陽物,一手挪開陰戶,奏在一塊,便想往內納弄,碧卿將腰一弓,陽物早已
離開,婦人見他如此堅決,想不出法子來,祇得騎上他的身子,摟頭抱腰,極意握搓,挨
胸磨股不已,碧卿以手相隔,仍不肯相就。
無奈婦人又摟他睡下,偎著頸兒,在耳邊說了無數肉麻言語,祇聽他哼道﹕哥哥,達達,
快點救命,我穴里癢得很,趕快替我插一下,你這又租又大的肉棍可真好,我簡直羨死了
,你何苦不做點好事哩,你生了這件妙物便如此驕傲,念在我辛苦了半天,也應該把那寶
貝肉根,給我玩玩吧﹗
如此這般說了許多淫聲艷語,仍不見效,婦人低頭想了一會,忽然說道﹕我倒忘了,我的
哥哥說過,最愛的白屁股和紅繡鞋兩樣,我把這兩樣東西給你看看,一定要同我幹的,婦
人說著赤身跳下床去。在抽斗中取出大紅緞睡鞋穿上,又鑽入帳中,翹起一隻小腳,叫碧
卿握住玩弄,把那另一隻腳,踏在他陽物上,百般誘引,
麗春見碧卿陽物更為勃起,握腳的手,也緊緊不放,眼睛注視紅鞋,現出愛悅的樣子,知
他淫心已動,急翻過身子,將一個大肥屁股塞入他肚里,用力一陣揉搓,口里不住叫道﹕
哥哥,你難道不愛我的小腳和紅鞋么,你難道不愛這又白又嫩的白屁股嗎,你心愛的東西
都在這里了,還不好好受用嗎﹖
碧卿見他淫浪已極,又事事投著自己嗜好,也落得享受一下。此時碧卿便隨著婦人的引誘
,翻身而起,將陽具插入陰中,狂抽起來,婦人淫浪半日,水已滑出,故毫不為難,她摟
住碧卿笑道﹕你遠敢夸口嗎﹖究竟是誰輸了呀﹗
碧卿也笑道﹕你中了計還不知,你我夫妻與別人不同,何必試這忍力,我不過騙你在我面
前大浪一回,助助興致而已,婦人聽了,打了他一下道﹕你這賊鬼頭,再壞不過,我又上
你一回當了。
兩人放下閑話,好好頑要,婦人兒碧卿狂上用力支住身體,十分吃力,便叫他睡在自己身
上,碧卿道﹕我怕壓著了你。
婦人道﹕那不要緊,天生女子,身上長有駝骨,承著男子,是她職分,萬不至壓傷的。
碧卿信他的話,靠在他的胸前伏著,果然甚好,又緊挨皮肉,又省卻氣力,軟玉溫香,滿
懷體貼,好似睡在綿褥上邊溫柔不過,且他那對肥乳,剛好頂住自已胸脯,揉搓摩蕩,快
美無比,不由得心花怒放,樂極精采,狠幹幾下,便伏住不動,陽情如撤尿一樣,注入穴
中,婦人亦瓊漿溜出,興盡而罷,婦人還不許碧卿下來,要他將陽物存于陰中,就在身上
睡覺,一覺醒后,陽具還在里面,剛硬起來,未免又要抽插。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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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閨秘史
第九回 羨鴛侶鄰女斷柔腸 求鱗兒花娘產英嬰
卻說碧卿在麗春身上睡了一晚,次日早起,又幹一度,謂之用早點,早點已罷,尚相抱調
笑,不肯起身,直到紅日滿房,僕婦進來掃地,二人才各自起身,梳洗完畢,吃過午膳,
兩人到院中看了一回花兒,並肩坐枉一張長軟椅上,互相對看。
麗春見碧卿身子日加強健,成為一個偉男,大非新婚時那般嫩稚的弱態可比,卻又未改那
風流文雅的樣兒,玉面朱唇,長眉朗曰,神朵沂沂,心里愛惜極了,便輕輕挽住他的頸兒
,用指頭摸著他的兩頰,笑迷迷的現出十分愛慕的樣子。
碧卿也見他今日打扮得分外妖淫,梳著油光滑頭,穿著極華麗的衣裙,脂香粉膩,紅白均
勻,眉開眼笑,精神活潑,腳下換了新做大紅繡鍛花鳳頭鞋,翹瘦生嬌,輕盈擅艷,實在
令人心愛,親了一會兒香嘴,摸了一會兒小腳,淫情勃勃,再也不能忍耐,便附耳求歡。
麗春無意,給他一個白眼,說他胡鬧,不肯應允,他急了,便跪在地下,求告不己,麗春
被他嘔得花枝招展,笑得喘不過氣來,抬起一隻蓮鉤,踢了他一下道﹕快點起來,不要再
涎臉了,我今日見你怪可憐的,做回好事,可是下不為例。
碧卿連忙答應著起來,將她擁抱到一張大椅上,架起金蓮,也不脫衣服,祇將桃色褲兒從
后拉下一些,剛露看半個雪白屁股,將粗大陽物徐徐插入陰中,用力挺送,直送至根,祇
剩二卵在外,手中握住穿看紅的小腳,肩頭眼底,把玩百回兒,嘴兒緊溫著香腮,吮舔櫻
唇,吱咕作響,滿臉聞個盡興,脂粉香味,直鑽入肺腑,下面抽送得更加猛勇,婦人起初
尚裝出不甚在意情形,此時被大家伙幹得爽快,鼻間忍不住哼哼呻吟,到了后來,簡直滿
口子呻吟呼叫著。
將身顛播,也不怕掙散了骨頭,碧卿將他摟著胸前,仔細玩其媚態,祇見她身穿著時式蘋
果綠閃五色花鍛夾衫,瓖滾鮮艷質料香軟,靠在懷中,令人心醉,腰身緊窄,袖兒短短,
內襯釘著雪白花邊袖領的粉紅襯衣,配看她那白雪雪肥瑩瑩的臉蛋和手臂,真是好看極了
,從前總是赤身淫戲,不喜穿衣,此時才知道不脫衣服更有特別趣床,一陣迷戀,心身俱
快,緊累抱住,精射如珠,顆顆都入那個肉蚌里去了。
他們這次幹事,忘了閉門,竟被一個妙齡女郎偷看個清楚,這女郎是誰,原來就是麗春鄰
家的一個閨秀,姓楊名愛香,生得嬌小玲瓏,也有幾分顏色,現年祇十六歲,她同麗春甚
是要好,這天特來訪他,門口無人通報,遂直入內室,立在房門外,偷看見這件風流事,
他從未見過,深以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臥房去。
愛香坐在床上,想起適才情景一心癢難撓,陰中似小蟲兒跳咬一般,煩熱不堪,伸著纖手
到褲里,將那好似白面作成的妙物,揉了一回,那知越揉越癢,心慌意亂,頭腦昏昏,眼
也睜不開,話也說不出,竟橫身倒在床上,隨手摟過枕頭,緊緊抱住,亂揉亂抵,又將陰
戶湊在枕頭角上,挨磨了好半日,心里如稍為清醒,可恨陰中仍不時作癢,淫水滑出,把
一條繡綢花邊襯褲,濕透半邊,靠在被上,喘息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不覺長嘆了一聲,
心里羨慕麗春的了不得,巴不得一刻便嫁到人家才好,苦于不能目由,幽情含恨,百端交
集,一枚染過鳳仙花的指環,橫在嘴里,不覺咬得兩段,牙齒還深深印入了下后,有數分
痕跡,也不知痛。
自此以后,遇事生無精打采,如有所思,活似失魂落魄。夜間翻翻騰騰,總不能睡看,辛
舌極了,才一入夢,便見一個小官扯扯拉拉,可又不呼沾身,晨光未明,早已醒來,枕冷
被寒,事事令他難受,自己摸著雪白粉股和細嫩乳房,尤引起無窮難過之戚,情極無奈,
祇得每當夜闌人靜,一個人偷偷躲在帳里,赤身仰臥,像大白狗一樣,腳上換上紅鞋,把
一幅絲綿棉被,卷成圓條,摟在淮中,揉搓一回,聊以煞煞心頭火氣,到了揉得快活的侯
,口中也仿著淫聲,低呼心肝哥哥,大雞巴達達不止,如此已非一日。
忽然有天晚上,他母親尚未睡下,走過女兒房門,聽得他自言自語,生怕他是夢魔,推門
進去,揭開帳門,力看見這個妙景,細細盤問,他照實說出,反把他母親羞得來耳根通紅
,回來告訴他的父親,二人商議,此女春情已動,不能再留在閨中,怕將來弄出笑話,便
替他說妥一個女婿嫁了出去。
初婚之夜,愛香心中大喜,胡胡涂涂的脫得精赤溜光,任他幹事,不知剛把龜頭抽進,早
覺得疼痛欲裂,祇得婉求停止,誰料新郎是個粗人,陽物既入,已不舍得抽出,祇知一味
亂頂,毫不顧惜,弄得愛香陰中如割,祇苦無法脫身,祇急得嗚嗚啼哭,被窗外人聽的人
知道,不由得大笑,拍窗笑道﹕忍住一點罷,何必這樣做張做致呀 ﹗
她聽得不敢再哭泣,再抽送一會,祇痛得昏去,直幹到綠暗紅稀,方始雲收雨散。次日起
身,陰戶腫熱,寸步難移,方悔不該羨慕這種事情,祇怪這小蹄子,年幼貪淫,應當得此
果報哩,閑話少提,言歸正傳。
再說碧卿雖在家祇十余日,與麗春暢玩得百般高興,真是盡態極研,有一日,麗春正在浴
室洗澡,碧卿回來,悄悄進去,麗春含羞揮他出室,他那里肯聽,近身過來要替他擦拭,
看得動興,便也脫去衣褲,跳入盆中抱住同浴,水溫肉軟,婦人也覺情動,用手去摸他那
陽物,早已堅硬,兩人在浴盆中湊將進去,帶水交歡,滑利無比,抽送緊急時,弄得水聲
亂響,灌了一地,方才完事,又就著水里洗個乾淨,強于平日手巾揩抹方便多了。
又一日,麗春正睡午覺,碧卿進房,經輕替他脫去褲兒,插入陰戶,頑了一會兒,她夢中
覺痛驚醒,看見碧卿正幹那事,笑得格格的罵道﹕你這偷花賊,是幾時摸進來的,連睡覺
都不容人,說著很命抽送,良久方罷。
有一天夜間,兩人上床雲雨,碧卿還嫌帳中不亮,點起紅燭執到陰邊照看,祇見婦人遍身
雪白,陰戶亦如饅頭凸起,唯肥縫之內,烏赤皺疊,其狀甚為奇特,蛙口大張,溪舌微吐
,粗大陽物塞在中間,湊得滿滿的,抽出送入,兩邊皮肉,翻放不已,帶出許多乳白黏液
,流在陰旁,漬漬有聲,如貓狗舔食,淫水腥氣沖出鼻中,更助淫輿,又見目己陽根黑毛
,森硬如棘直刺婦人雪日兩股,尤為有趣,婦人亦灣腰細看,見那凶猛陽物,插在自已肉
中,剛勁如鐵棒,抽搗不止,下下恰到好處,兩邊茸毛磨擦,更饒興趣,亦覺非常適意、
幹到美快已極,兩人含舌閉目,丟精而罷。
有一回,麗春在床頭換褲,碧卿遇著,抱住摸索,情不自禁便要雲雨,兩人匆匆脫衣頑要
,那話倒也緊湊,惟終比睡倒時吃力得多,抽了不一多會,便泄了精,事后淫水順腿流成
一片,腰酸腳麻,彼此笑得要死。有一回,麗春同碧卿看春冊,麗春情動,坐在碧卿懷中
,不住用屁股揉擦,碧卿退去他的小衣,叫他坐好,陽物由下聳入,連連抽動,水流滿椅
,二人還嫌不能對面親熱,一個翻身,陽物套在陰中如磨軸樣,調轉身子,乳房貼在碧卿
懷中,口吐丁香,頸圍雪藕,等婦人哼值聲嘶力竭,方才收兵。
有一次,二人在床上交合,嫌陰戶太低,不能盡入,便搬動婦人,把枕頭來墊在腰下,婦
人直舒兩腿,仰臥床上,中間一段,高高凸出,碧卿也直身覆于上面,大抽大送一下盡根
,婦人連稱爽利,祇叫快活,盤桓許久才罷。歡娛時日短,碧卿又要回校了,麗春見丈夫
在家祇有一晚,很想懷個身孕,便同老母在各廟求神許酬,又在送子觀音堂前討得一盞甘
露吃了,回家后,碧卿問他曾到阿處去,他害羞不說,碧卿抱住亂摸,摸出一張簽條,才
知她求子心切,不覺大笑,將他調笑了半日,她羞得粉面通紅,口不做聲。
是夜碧卿十分高興,對他說道﹕“你既甚愛兒子,我今晚便替你好好下個種吧﹗婦人雖不敢
明明答應,那晚卻也打扮得更加好看,想引動丈夫高興,同他盡力頑耍,方才受孕。
解衣上床,碧卿將他抱入懷中,又調笑了幾句,方才幹事,因愛想受孕,便不玩別種花樣
,婦人平平正正躺著,舉起雙腿,碧卿握住那話,慢慢送動,兩人心想生兒子的快活,精
神百倍,幹得很起勁,過了后一會兒,兩情暢美,碧卿忍不住陽精直射,盡入婦人花心,
婦人也覺得花心之內,好似張開口兒,將陽精吸將進去,那熱精點點,滴在里邊,燙得陰
中酥麻好過,為平時所無,心中暗喜,那夜便不許碧卿再幹,緊緊夾住兩腿,生怕陽精滑
出,果然有志竟成,是晚真受了孕。
秋間碧卿回來,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兒,鼓蓬蓬的,好頑極了,不敢枉腹上抽途,教婦人調
過身子,側身在自已懷里,將陽物由屁股后面插入穴中,此時陰戶肥緊異常,更有趣味,
祇為怕動胎氣,將將就就的頑頑,也就罷了。次年春天,便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
碧卿清明回家,看見小孩十分好看,亦很滿意,夜間上床,在麗春的下身摸弄,祇道陰戶
必很寬鬆,不知麗春調養得宜,滿月之后,已恢復原狀,狹小如前,心想不解這點孔穴,
如何能生那孩兒,問問麗春,她也害羞不說,上去幹事時,陽物初進,婦人乃覺疼痛,碧
卿戲他道﹕若大孩兒也生出來了,反怕這個小小陽具嗎﹖
婦人嬌聲說道﹕那是皮肉放開,所以容得小兒出來,復原之后,還是照舊時那樣大小,你
這勞什子,又那樣粗大,怎叫人承受得了呢﹖
二人行房,盡歡而止,碧卿此后每歲回家一二次,連年又添了一個孩子,共有二男一女,
家庭之內,盡是熱鬧了許多,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To be continued
春閨秘史
第十回 半老除娘偏饒風韻 多情夫婿永結恩盟
卻說這年碧卿麗春到了三十歲,碧卿因為名成業就,厭倦世事,便辭職歸家,楔遙自在,
度他快樂的生活,麗春此時年紀雖然漸大,可是舊時的美艷,仍未減退,身段風姿,反增
加了許多好看的地方,碧卿對他更為心愛,幾乎整天摟著,摸捏弄玩。
原來這班美貌女子,在她幼時固然國色大香,傾倒一世,及至到了中年時侯,還是嬌艷可
愛,並非庸俗脂粉可此,旁人替他代嘆美人遲暮,真是冤枉,其實她少年時一切未曾圓滿
顯露的美處,這時都一一表現盡致,更足動人,蕩魄消魂,力量驚人,反非一些稚齒幼年
的女兒,所可比及。
以顏色婉論,固然年輕姑娘們,如花似玉,嬌婉非常,但中年婦人,身體長定,皮色益加
純潔,其白哲細膩,滑不溜手,遠非少女的赤色多毛皮肉可此,況且少女身體發育未全,
細手細腳,太為柔弱,肉兒繃緊,如未熟柿子,也乏味道。
祇有中年婦人,剛好成熟,骨肉均勻,鬆緊適中,股腿等處,均此少女肥滿,最宜慰傍,
說到陰戶,少女的東西,窄小固好,但甚畏痛,玩時出于勉強,不得暢意,而且里頭感到
擠迫,毫無運行余地,亦為美中不足,中年婦人則不同,陰戶生得好的,花心濃妝腔口豐
厚,有伸有縮能放能收,玩起來的時侯,可以任意開合,善于吸吮,密貼龜頭妙不可言。
至于情意力面,少女多羞,色情未盛,一切承迎,皆所不慣,房席間的事近于敷衍,事畢
立即起眠,不及中年婦人,春情最為豐富,常有毛遂自薦之事,幹時完全出于自願,故能
動作聲音淫浪盡致,甘心獻媚,曲意承歡,迎合心理,且享事在行,渴睡甚多,事后揩抹
下體添整被窩,愛護郎身,傾吐情話,甚至捶腰摩腿,無不伺侯周到,克盡婦職,便男子
高臥柔鄉,享受不盡,試問嬌痴女郎,能解此否﹖
故半老徐娘,比妙年女子更有價值這個問題,古人今人早已討論過了,非是知情識趣,講
究此道人,莫能領會,讀者諸君、想不乏知音的人土,當不雲以吾。
言歸正傳,麗春這個婦人,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個,其妙處可想而知,無怪其夫愛之
如心頭之肉了,碧卿歸隱之后,一意享樂,又有這最美的嬌妻,作他知己良伴,無怪閨房
之內,樂事重重,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兩人悅心行樂,親熱已極,無法發泄他們的
愛情和快感,便時常肉兒相挨,幹幹那件風流營生,男人至嫩之肉為陽物,女人至嫩之肉
為陰戶,天生二物,皮膚極薄,神經最敏,實有深意在也,若能常以己之嫩肉,與彼之嫩
肉互相摩弄,藉以享那化酣之樂,非天下善行樂之人,誰足以語比。
碧卿家中有個很大的花園,夫婦二人每到園中戲耍,有一回,麗春在萬字徊廊欄竿前看花
,碧卿從后走來,見他亭亭艷影,大動慾火,便不由分說,在他身后拉下褲兒,叫他抬起
一隻金蓮,踏在攔竿上面,將屁股抬起,偎王自已懷中,陽物從后入穴心,偏師直搗,搖
曳生姿,好似風吹花動一樣,婦人嬌聲說話,又與枝頭雀鳥互相頭應和,真是三春佳景,
不可多得,頑了許久,泄情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勻藥叢中,便要在山子石上雲雨,婦人嫌石上涼硬不甚舒服,碧卿便
捧了許多落花片兒,墊在石上,伊人躺著,柔軟如被褥一股,幹起來時,祇見一堆萬紫千
紅,托看一枝人間解語嬌花,越法助興增美,令人愛悅,又有依淫水陣陣,發人欲醉,狂
蜂浪蝶,圍縱四周,更給人許多美慰,完事起來,婦人衣間頭髮,貼滿了花瓣,活似天然
妝飾,也不抓拂拭,在園中盤桓到黃昏,才歸房安歇。
夏天滿地荷化盛開,二人蕩著一葉扁舟,到池中采蓮為戲,搖入荷花深處,四面翠蓋草田
,紅花朵朵,幽香撲鼻,寂靜無人,祇有幾對鴛鴦,在水中成雙配合,二人看得心動,扒
去羅衣,在舟中自在耍玩,折了一片荷葉,鋪在腰下,便頂入陽物,抽送起來反嫌舟兒太
小,二人稍為用勁,幌蕩不定,二人藉此搖動之力,姿意揉挨,盡情依偎顛顫,更得無上
樂趣,事畢后,拿出荷葉一看,其上白色陽精,晶瑩點點,好比明珠一般相似,投入水中
,魚兒爭來吞下,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摟抱,在荷香當中,睡了一覺,才上岸來。
七夕之后,家家女兒,陳列瓜果,穿針求巧,他兩個身赤臥在房中竹塌上,用那肉線,穿
那軟針,秋風瑟瑟,玉體生涼,比起暑天煩熱,舒爽得多,兩人幹得十分樂意,還仰天笑
那個牛織女,祇能一年一度, 那比得上他們快樂楔遙。
中秋晚上,夫婦倆觀看明燈,喝了些美酒,興致很高,在高樓上面,解衣行房,月光由窗
外照入,映在麗春玉體上,更顯得潔如如壁,潤似明珠,碧卿愛極,摟住愛妻的嬌軀頻頻
抽送,麗春笑著說道﹕年年此夜,人月雙圓,我們夫婦這般快樂,那廣寒仙也當羨慕哩﹗
時光如箭,冬天到了,不能再在外面,隨意風流,尚幸暖閣紅襖,羅帳錦被,並不覺冷,
所以也能歡合,碧卿又定制了一張行樂床燈,這床全用紅木制成,雅刻精工,尺寸寬大,
床內嵌著數面大鏡,床頂裝著許多燈光,雲雨之時,光線明亮,反射清晰,四面姿式,皆
可一目了然,可以窮態極研,百般玩耍,或坐或立,或仰或俯,其式各各不同,至于挾蝶
穿花,流星趕月,鯉魚戲水,老樹盤根,種種花樣﹗無不玩到,一對裸抱壁人,頓有無數
化身,真是極人世之奇觀了。
其時黃河水泛濫,逃荒難民紛紛把兒女送予富戶以求生存。碧卿也收留兩個女孩子為丫環
,年紀都祇有十三四歲,生得十分姿色,一名小翠,苗條而腳小,叫名輕紅,白肥而天足
。兩人行房時,先令丫環寬衣解帶,叫她們也脫得精赤溜光,侍立兩側,交歡之前鋪被褥
,墊手巾,扶陽物,俱是他們的事務,玩時又叫他們或持軟枕,或端香茶,或揮扇蚊,或
持巾拭汗,有時更令他們推著碧卿腰以助其力,事畢后,凡有揩抹淫水等事,都是兩位丫
環去作。
這兩個女孩子初來的時候還是黃毛丫頭,兩年后已經長得亭亭玉立,含苞欲放。情痘初開
的女孩子,當臨其境,如何不動芳心,禁不住眼中出火,陰中流汁,碧卿夫婦看了,以為
至樂。並且增加他們興致不少。
碧卿亦提過替兩個丫環擇偶成親,然而兩位女孩子都不願嫁出。甘願一生一世,服侍碧卿
夫婦左右。
這日,是碧卿和麗春成親二十周年紀念,婦人打扮得更為漂亮,脫得赤條條的仰臥床上,
以待碧卿,兩個玉面朱唇的丫環,也侍奉左右,替他們鋪放手巾,碧卿一見淫心如焚,騰
身上去,挺陽便刺,碧卿正值身壯力強之時,又乘看酒興,陽物十分昂大,婦人陰戶卻乾
澀無水,如何容納得下,祇把一條桃紅手帕,咬在口中,忍痛承受,又不住拿汗巾揩拭下
身,怕弄出血來,玩了片時,淫津沁出,力始爽利,婦人舉股相迎,盡根吞入。
少頃,碧卿又要他上去,兩個丫環左右挾住婦人身子,幹那倒澆臘式樣,碧卿兩手捧看婦
人雪白屁股,一起一落,甚是有趣,不多一會兒,婦人累的氣喘吁吁,仍復下來,碧卿伏
王身上,大抽一陣,用手把握小腳,摸弄屁股,頑得高興,越抽送得利害,婦人陰中甚樂
,淫精流出,直澆龜頭,碧卿快樂已到極,便連連抽送,婦人在下,曲意承受,春意盎然
,非常舒適。少頃停下休息,抽出那話,叫輕紅揩抹。此時輕紅捏住把把玩不已,露出羨
慕情態,不忍放手,還是是小翠拉他衣袖,才忽然驚覺。
麗春看在眼里,便對丈夫說道﹕我們雖然俱已四十開外,你卻仍然生龍活虎,我甚至有點
兒抵擋不住。不如有時就讓輕紅和小翠頂替我和你行樂罷了﹗
碧卿笑著說道﹕夫人是否說笑,當真這般海量嗎﹖
麗春道﹕這等事豈能說笑,我早已她們提過,兩人都樂意,既然她們都不想嫁出去,也不
好讓她們長期這樣臨淵羨魚,現在就看你先替那一個開苞啦﹗
這時小翠和輕紅的臉都紅透脖子,倆人垂著頭兒,默不作聲。碧卿本來一心一意和麗春相
處夫婦之道,並沒想到有這樣艷福。這時仔細望著眼前兩位赤身裸體的嫩娃兒,卻一時拿
不定主意。麗春笑著躺到床后,說道﹕還是我替你作個選擇吧﹗輕紅比小翠稍大出幾個月
,你就由大到小,先替她開苞,再為大翠破瓜嘛﹗
輕紅一聽說她先,臉紅得好像煮熟了的蟹蝦。小翠即把她輕輕推到床上。碧卿這時也老不
客氣,就在她夫人眼前,架起輕紅的一雙粉嫩的大腿。小翠也移動身體過來看熱鬧,她見
到輕紅的手握住男主人的陽具。這個動作本來輕紅可以說是做慣做熟了,所不同的是這次
她是扶著碧卿的肉莖,把龜頭導向自己的肉洞。
麗春雖然看過吳媽和鄭貴的床上戲,但那時距離頗遠,那里比得上現在清楚玲瓏地看見她
丈夫的肉莖慢慢逼開輕紅的陰唇,緩緩向里插入。那輕紅咬著嘴唇,一聲也沒哼出來。碧
卿把陽具向外拔出一小段,祇見上面沾滿著絲絲的血跡。證明輕紅已經向他奉獻了初夜。
乃心滿意足地抽插了好幾個出入。見輕紅仍咬牙忍耐,便輕聲對她說道﹕好了,你今晚初
開苞,應該先讓你歇歇。來日方長,下次你一定會好舒服的。
說著就從輕紅的陰戶里拔出粗硬的大陽具。笑著對麗春說道﹕你一定看得流口水了,我來
讓你止止渴吧﹗
麗春道﹕你可別忘了,還有小翠哩﹗
小翠一聽說就輪到她,心里踫踫亂跳。見到輕紅已經把位置騰出來,也祇好乖乖地躺在床
沿。碧卿雙手捉住她的腳兒,小翠也伸手摸到陽具。當碧卿想往里推進時,卻覺得事情並
不容易,原來小翠的陰戶奇窄,雖然她才觀看輕紅開苞的時候也流了好些的淫水,但此刻
陰戶卻非常之乾澀。碧卿頂了兩下,不得其門而入,麗春連忙把她喝停,先叫小翠自己弄
了些涎沫在陰戶口,又要她用身子撥開陰唇,然后麗春親手扶著碧卿的陰莖,把龜頭對準
那弄濕了的肉洞口兒。碧卿早已忍耐不住,他匆匆一頂,在小翠的尖叫聲中,粗硬的肉莖
竟已盡根而入。
碧卿從未試過怎么狹窄的陰戶,那溫軟的腔肉緊緊包圍著陽具,使其連活動大為困難。稍
微抽動,小翠亦呼痛不已。祇好拔出,已見鮮血淋灕。輕紅連忙替她和碧卿揩抹血跡。並
扶小翠先回房休息。
輕紅返來時,碧卿夫婦已經重整旗鼓,玩得不樂亦呼。麗春吩咐她早些休息,不必再上床
伺候。
次日晚間,碧卿房里再開無遮大會,輕紅首先被擺上床沿連挨一百肉棍,然而這雌兒昨晚
開苞后,得到一夜歇息,已經勝任愉快。不但絲毫不覺得痛楚,反而十分受落。碧卿一邊
動作,一邊仔細看著胯下的尤物,祇見這女孩子肉質白晰,潔白的恥部寸草不生。那陽具
插在其中被其緊緊銜著,若然不抽動,也隱約感覺她在吸吮著。
雖然沒有纏足,但赤著一雙天足亦別有一番風味。尤其見她肉緊時將腳趾緊緊並攏著,更
覺非常有趣。這輕紅樣子甜美,肉棍抽插之下,她臉上仍然千嬌百媚。偶然還伸出舌頭舔
自己的櫻唇。看來麗春平時在床上的媚態,已經被她全數學曉。
一百肉棍尚未挨完,輕紅已經如痴如醉。接著輪到小翠,看來小妮子昨晚破瓜,尚余驚未
消,碧卿小心察看她的陰戶,卻發見細毛茸茸的小肉洞里已經淫水盈盈。于是令她粉腿高
抬,伸出纖纖玉指,輕扶玉莖入洞。小翠已不再如昨晚那般失聲叫痛,但是由她皺眉苦臉
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仍然吃力在承受插入她肉體里的肉棒。
碧卿也覺得陽具在陰戶里抽動頗為吃力。這小翠原是出身于大家閨秀,一對三寸金蓮就足
予證明她的家世,可惜無情洪水,沖毀家園,逃難之時,家人溺水身亡。雖遇人所救,然
而救她的人也無能力養她。祇好將她送來做丫環。這時她雖然不勘承受,然而她其實也心
甘情願。所以這時她並不畏縮,反而拼命把肉體向碧卿迎湊。碧卿見她曲意承歡,也興致
勃勃地把雙手在她身上遊移。
小翠雖然身段苗條,卻生有一對豐滿碩大的乳房。碧卿平時也已經有注意,不過那時麗春
尚未恩準他染指,所以盡管兩位丫環一絲不掛地在他和麗春身旁服侍左右,他也未曾摸手
摸腳。如今既然這兩個女孩子連肉體都向她奉獻了,他還不上下其手,摸個痛快淋灕。既
然小翠的陰戶將他的陽具緊束,他便也不勉強抽送。祇顧大肆雙足之慾。祇見他不停把小
翠酥胸上的肉球又搓又揉,愛不釋手。
小翠被他這么一弄,也不禁把緊張的心情鬆弛。一口陰水澆向碧卿的龜頭。本來緊湊的陰
洞立時寬松了許多。碧卿見機會已到,即放心抽插起來。小翠也立刻起了反應,祇見她臉
紅眼濕,渾身顫動。后來竟忍不住高聲呻叫起來。輕紅趕緊要捂她的嘴,麗春才笑著搖頭
表示不必。這時碧卿感覺小翠的陰洞劇烈抽搐,自己也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事畢之后,輕紅替碧卿擦拭。並俯首含吮他的陽具。碧卿見麗春觀戰后慾火高熾,趁陽具
在輕紅口里硬起,就叫麗春準備挨棍。麗春笑著說道﹕相公剛才出力辛苦過,你躺下來,
讓我來套弄你吧﹗
說著,即分開雙腿,跨到碧卿身上,輕紅也連忙扶棍對口。兩體輕易結合。婦人套弄了一
會兒,身倦而下,令輕紅騰身再上。碧卿終于在輕紅的肉體里射精,這場會戰才算風平浪
靜了。
這時,輕紅和小翠服侍夫妻二人,蓋好被兒,摟抱睡下。倆人也相扶著退入后房,做著他
們好夢去了。
全書至此,暫告結束,正是﹕
男歡女愛倍纏綿,風流快活亦十年。閨房自有無窮趣,何必耘人舍己田。
[End]
女子不倫大學
目錄
* 第一章 剝落的內衣
* 第二章 惡夢的房間
* 第三章 攻擊肉體
* 第四章 凌辱的地下室
* 第五章 野性的群姦
* 第六章 狂亂的教室
* 第七章 女高中生的雪白乳房
* 第八章 下課後的濫情
* 第九章 妖艷的香體
* 第十章 淫亂的教務主任室
* 第十一章 滿心洋溢的歡喜
第一章 剝落的內衣
石黑文造正在剝著山葉裕美的衣服。他看著她的身體後,也迅速的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的額頭上冒著汗珠。
石黑露著酒醉而赤紅的雙目,看著裕美。他很清楚的看著二十四歲的美人教師的肉體,看
著她的感官美,石黑感覺自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石黑昀臉因亢奮而脹紅。
在晚上時,在同僚教師的送別會上,石黑也在席上,他利用別人不注意時,在裕美的飲料
上下了藥。
那是一種中國秘傳的麻痺藥。席上的裕美,一直執意不想太多,只要石黑假裝勸她喝下最
後這一杯,那他的計謀就成功了。
裕美出了宴會,正走在走廊上,這時石黑也跟了過來。
裕美優雅的眼睛,也因酒精作崇,而發紅了,胸部也鳴叫著。
裕美感覺有一點不舒服,于是先離席,想去一趟化妝室,她感覺自己走路怪怪的,每走一
步,她就扶著牆壁,她想著:
難道今天多喝了?怎會醉得這麼厲害?
才剛想著,便倒了下來。石黑快步的接近裕美的身體,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裕美便失去
了知覺,倒在石黑的腕上。
甘美的化妝水的香味,柔軟的肉體,刺激著石黑。石黑把著裕美,別有用意之的離開了送
別會的場所。
裕美昏迷了,但她有一種模糊的感覺,好像自己的雙腳離了地,自己像在騰雲駕霧一般。
抱著裕美的石黑,眼睛一直盯著穿著純白色裙子裕美的腳。那是一雙均稱的、線條優美的
腿。
石黑抱著昏迷的裕美,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石黑將她放倒在床上,低頭看著裕美昏醉的樣子,紅通通的臉蛋,煞是美麗好看。
他毫不避疑的解開她衣服的鈕扣,脫下了絲襪,忙得不可開支,才幾下子,就把裕美脫個
精光了。
他將她身上那件絹製的衣服丟在地上,眼睛看著因呼吸而起伏的胸部,終於將那件白色的
胸罩也脫了下來。
那高聳的像兩座小山的的屁股,配合著蛇一樣的蠻腰,簡直成了倒掛的胡蘆,那個收進去
的肚臍兒,都被襯托得美不可言,全身的皮膚,白裡透紅,簡直可以吹彈可破。
目中兩眼看得發直,一付快要流口水的樣子,連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個精光。
石黑張開他那腐肉似的厚唇,噴了香水在口中,然後用舌頭舔了舔嘴角,這時的他,因美
色當前,而流出了口水。
裕美像是在睡覺,睫毛閉著,胸部有規律的起伏著。石黑的臉,埋進了裕美的肩上。
他的舌頭愛撫著她的肩膀,然後舔著她的臉頰,像是美味的食物般,她全身雪白的肌膚,
都是石黑的唾液。
石黑看見裕美如雕刻般的身體,心兒卜卜亂跳,他的口乾舌燥,眼睛發直,如痴女醉,如
顛如狂。
石黑一頭埋進她的懷裡,先用手撫摸著裕美兩個玉峰中間的深谷。
他的一隻手掌包著白色的,豐滿的胸部,捏揉著乳房,指尖搓著小丸的乳頭,荒亂的搖著
,乳房彈性十足,在石黑的手掌中開始起了反應。
他淫笑著,視線移到她的下半身,看著腰以下的大腿,以及性感帶的下體,他的手輕輕的
撫摸著。
他大膽的撫著,手撫著大腿的鼠蹊部,摸著女體的肌膚,撫著粉紅的神秘部位。她的身體
那堪得起男人如此的挑逗,昏睡中的裕美,不知不覺的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石黑舔著染紅的雙頰,舌頭伸向敏銳的耳朵。他咬著耳朵,舌頭伸進裡側,開始的及吮著
,舔弄著,將荒亂的氣息,吹著了耳中,舌尖搔著耳洞,裕美的身體動了一下。
裕美感覺有恍忽的意識,她裕美肩膀、耳朵好溼哦!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有一股不好的氣
味在她的肌膚在她的肌膚上蠢蠢欲動。
她覺得呼吸急迫,一股奇異的壓力壓迫著她的胸部,感覺自己的乳房,被有力的搓揉著。
(啊~.到底怎麼了?我……….)
裕美的腦袋中一片模糊,不安的感覺襲上心頭。
她的下半身,感覺涼涼的。大腿的內側有指尖撫觸的感覺,手指在鼠部刺戟著,手指在女
體敏感的部位游移著。
另外一方面,裕美也感覺到耳穴有一股莫名的聲音,溫熱的氣息,像風一樣吹送進耳穴內
。不快感包圍著她的全身。
她瞇著眼睛,感覺昏暗的室內,頭上一盞小燈浮著。
她的身體動了,感覺全身很涼爽,不安的張開了眼睛,開始環顧著四周圍。美麗的瞳孔忽
然驚訝的睜得大大的,一股羞恥心使她臉紅了。
耳朵旁再一次聽到荒亂的吐氣聲音,她感覺得不安,頭側著,看到令她愕然的情況。
一個裸身的男人正在一手揉著她的乳房,頭靠在她的兩腳間,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腳趾。
裕美看著男人的臉,她覺得胸中激烈的忿怒,自己的身體慘遭蹂躪,而這個男人竟然是教
務主任:石黑文造。
「啊!你這是幹什麼?教務主任!」
裕美叫了起來。
「哦!妳醒了,妳知道的,妳醉得不醒人事了。」
石黑一付淫相,愛不釋手的摸著裕美,一手梳著她黑色的長髮,平心靜氣的說著。
另外一隻手變態的撫著腰部,激烈的在粉紅色的下體四周邊愛撫著。裕美的下肢散發著濃
密的香色,是她無法抑制的。
「不要!不要摸了。」
石黑的手壓著想要逃走的裕美,裕美用盡力氣的抵抗著。她嫌惡的男人的手摸著她的無骨
的肉體。
「你……….我到底是怎麼了?」
(這裡是旅館嗎?為什麼自己是在這裡,難道我逃不出了嗎?
裕美不安的哭泣了起來。
「哎呀!難道妳不記得嗎?妳離開送別會,然後在走廊上昏倒了,是我帶妳來這裡的。」
裕美一聽,非常的絕望,她悲嗚著、抗拒著,到底誰能夠來幫助她,同僚的教師都到那裡
去了。
「沒有關係啦!妳不穿衣服的時候,也很好看。」
石黑靠在她的下體,視線搜尋著她的裸體,裕美冷靜的觀察著房間的四周,想辦法脫逃。
看見了角落散亂的衣服,還有石黑的衣服,裕美越看越生氣,再一次的忿怒了起來。
「我的衣服呢?你憑什麼要脫我的衣服,你真是無禮呀!你快點放了我,求求你呀!」
這時的石黑嘴角浮現著笑容,用她那一對帶著血絲的眼睛看著她那白色柔軟的肌膚。
「啊!我……….我的身體怎麼動不了了?」
裕美感覺自己的身體麻痺了,石黑的手在她的下體玩弄著,手伸向她覆蓋著陰毛的神秘部
位。
「啊!不要啊!不要!你這個下流的人。」
石黑的指尖在女人的秘洞搓著,裕美悲嗚了起來,石黑的手壓著裕美亂動的手腳,使她的
全身動彈不得。
「啊!你不要這樣子對待我呀!」
「噓!噓!乖一點!」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使她感覺好屈辱啊!裕美那清澄、美麗的瞳孔,留下了大粒的淚珠。
裕美哭著,燃起了石黑嗜虐的情慾。他的手再度的侵入大腿的根部,手指在裕美的花園移
行,強力的撫著。
「別哭了!不會感覺很恐怖的,會讓妳很舒服的。」
石黑的聲音在她的耳朵響著,低語像貓的聲音,撫慰著她。裕美感覺很噁心,身體震動著。
石黑徐徐的玩著手的戲弄。指尖壓著她分裂的陰部,指尖揉著果肉,有時折回來,在龜裂
的上方,向著那花蕊移去,開始刺戟著。
石黑老早就計劃如何攻擊裕美成熟的肉體,他完全不理會裕美哭泣、哀求的聲音道:
「不要!不要!不要……….」
裕美高聲的悲嗚著,石黑的心底響起了美妙的音樂,傳至了耳朵。
石黑的手指在裕美最羞恥的部份,沾著龜裂的部位,上上下下的撫著,看見了裕美的下體
濡溼了。
「感覺根舒服吧!山葉老師!」
裕美的臉紅了,口中一直叫著不要!頭也不斷的振動著。
「說什麼不要呀!是這樣嗎?難道妳不要樂一樂嗎?」
已被慾望沖昏頭的石黑說著。
裕美的頭不斷的搖晃著,那真珠色的肌膚,發出了白色的火輝,乳房也跟著跳躍著。看著
下體的石黑,這時的視線盯著裕美的乳房,他再一次將手掌蓋了上去,去感覺那彈力十足
的乳房。
石黑想了一下,手摸著恥的部位,然後將中指推了進去,裕美惱羞成怒,大聲的叫著:
「不要!不要,不要再摸下去了。」
「哈哈!不要摸那裡啊!哈………」
石黑在裕美的胸部上揉著,他的心底焦燥的撫著山葉裕美的乳房。那危分而成熟的乳房,
柔軟的樣子,使石黑感嘆的發出聲音,說:
「啊!多麼柔軟的乳房啊!我的手被妳吸引住了,愛不釋手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他的魔掌揉著她的乳房,裕美激烈的哭泣著。石黑開始摸著她的肉體
上的肩耪。
「誰啊!有誰能夠幫助我呀!」
裕美像是被迫到斷崖一般,死路一條,無奈的悲嗚著。
「啊!才二十四歲呀!男人都知道妳是多麼的動人、美麗呀!令我也為妳陶醉。」
石黑剝去了她的衣服,在她裸露的身體凌辱著。原來這位像神一樣的教務主任,露出了野
獸的本性。
「呵呵……….妳是我所見過最美麗的女人。」
石黑拉著哭泣著的裕美的手腕。看著長髮散亂在白色背上的裕美,她伏著,肩膀震動著,
石黑看著這妖艷的身體,被虐待的美感,心中越來越亢几奮,陰精也開始膨脹了起來。
他的手剝開了漆黑的頭髮,撫摸著裕美透白的背部。 。
裕美絕望的呻吟著,石黑的鼻子湊進她的身體,深深的吸工口氣,嗅著她的體香。
「啊!好香啊!山葉老師妳的身體真香啊!」
石黑的眼睛看著她的乳房,裕美的身體麻痺的無法動彈,聽著石黑卑猥的口氣。
「卑劣的男教育者……….」
裕美恨恨的咬著唇,滲出了絲絲的血絲。
她感覺自己已經沒辦法抵抗了。
石黑看著裕美淫靡的乳房,隆起的乳房,像座小山的一樣的肉丘,淡紅色的乳頭微微的顫
動著。
「啊……太美了,我的雞巴好硬了呀!山葉老師。」
石黑的表情陶醉極了。
石黑伸出了魔手,愛憐的揉著美麗的肉體,輕輕的掃射著全身。有力的兩手再度的揉著淡
紅色的乳頭,指尖逗弄著乳頭,乳頭禁不住手指的戲弄,變得又硬又挺。
石黑將臉埋在她的胸部上,張開嘴皮吹著乳頭,一手在另一邊的乳房上,徹底的摸弄著。
她實在無法忍受這卑劣男人吸著她的乳房,感覺非常的噁心,裕美斷續的哭泣著。
石黑在裕美的兩邊乳房交互的吸舔著。雪白艷麗的乳房上,映著唾液的光輝。舌尖舔著乳
頭,不時發出吸食的聲音,裕美羞恥的哭著。
他的肉棒侵入了女體深處,急烈的攻擊著,拼命的揉著乳房,他猛烈的攻擊她的肉壺中,
操縱著裕美的感官功能,石黑的內心發出了狂笑的聲音。他的臉埋在她的乳房中,拼命的
用肉棒刺著她的下體。
她的臉脹紅,眼淚和汗交織在臉上,黑髮散亂,不停的哭泣著。石黑那卑猥的身體,粘貼
著她的身體。
「好爽呀!山葉老師,讓我再緊抱著妳。」
他看著哀愁的裕美,美貌的臉,石黑小聲的說著。
那肥厚的雙唇,靠近裕美的,裕美緊閉著自己的朱唇,臉轉過去,頑強的抗拒著。
啊啊!為什麼是我,這個男人是這樣骯髒,我希望現在就去死!
一股絕望就亂著裕美的腦子,她回想著送別會的情景。
山葉裕美離開了東京,來到N市清明學園擔任英語教師。很快的,一年過去了。在這天晚
上,決定了人事異動,而在餐廳舉辦送別會,餞別阪口春江的調職
來到春江學園的裕美,在這一年問,和同僚教師等處得極融洽。也由於她的美麗,很多人
都向她敬酒。
送別會的酒席上,裕美的鄰座是教務主任石黑文造。
石黑文造常利用暴力來使女性屈服,而他對於裕美的美貌垂涎不已,在最近 ,他隱隱約
約的露出野心,想要征服裕美。
他是個禿頭的老男人,嘴角常帶著笑,已過了五十歲。他的眼睛像猛獸一樣,射出敏銳的
光芒。而裕美剛看過這個人,就有一種非常的嫌惡感。
席上的石黑,看著男老師向裕美獻殷勤,非常的嫉妒,他們正彼此的一杯杯的飲下肚。裕
美的姿態很優美,每個男人看了她,就醉了。
經過了一小時後,裕美站了起來離席,而石黑這時候很意外的教她喝一杯酒,而且絕對是
最後一杯。
其實裕美不想再喝了,既然是最後一杯,於是她就奉陪了,裕美露出優美的微美,仰頭一
飲而盡,然後向同僚老師道再見,走在走廊上。
她來到庭院,眺望著天空的滿月,裕美感覺一種激烈的醉意襲上來。
(難道我真的醉了嗎……….)
她非常的訝異自己的身體變化,她皺著眉頭一倚著柱子,身體麻痺,意識也漸漸的遠去
……….。
「啊!怎麼了,山葉老師!」
背後傳來男人的聲音,這時的裕美也失去了意識。
「啊……….你這卑劣的男人,趁虛而入,太可惡了!」
裕美一想起來原來他是有目的的,這時也只能陪著流淚。
「啊!,老師,自從我第一次見到妳,我就愛上了妳,瞧!妳那雙美目、美好的身體,我
都很有興趣的。」
他伏在裕美身上,囈語著。那隻毛手,在裕美雪白的肌膚上摸著。
此時,裕美再也忍不住了。
裕美狼狽的叫著,石黑握著棒子,正要侵入她的兩腿之間。裕美死命的併著雙腿。
「阿阿……….」
她的臉朝著天,往上仰,拼命的抗拒著,裕美激烈的哭泣著。
羞恥、屈辱包圍著裕美。石黑拉丁她的內褲到了腳邊,然後用力一扯,將她的內褲拉丁下
來。這時山葉裕美一絲不掛的,露出了絡縮茂密的陰毛,石黑感覺一種征服的勝利感。
「啊!看見了,山葉老師。」
裕美那秘製的部份溼潤了。石黑摸著那美麗的神秘部位,手指壓著甘美的肉層,插入秘製
的內側的薄膜。露出了淡紅的處女肉唇,她的性經驗很少,石黑的心昂奮著。
腔口柔軟的肉唇,深處流出了甘蜜的淫水,熱熱的沾在石黑的指尖上,裕美動著頭,不停
的抗拒著。
突然,他的手指刺進淫裂的肉洞,在花園深處摳挖著,然後石黑脫下了褲子,握著那怒張
巨大的肉莖,靠近裕美的身體。
裕美看著他,石黑帶著血絲的雙眼,淫蕩的臉,使裕美覺得厭惡外,還有恐怖感。
啊!我要逃到那裡去呢……….
裕美絕望了,她那黑白分的雙眸,露出了必死的眼神,麻痺的身體形法動彈,口中不斷的
叫著。
「不要……….救命呀!誰能夠幫助我呀……」
石黑那麻痺的藥已發揮了效用,裕美發出了求救聲。她看著那醜惡的肉棒壓向她淫裂的肉
洞。
裕美很嫌惡男人的棒子,弄痛了她的陰洞。她除了呼救外,使著最後力氣想逃走。她的腳
無法動彈,上半身激烈的左右搖晃,石黑用力的壓倒裕美的身體,黑髮沾貼在她的臉頰上。
她覺得自己無法思想,麻痺沖擊她的腦部,裕美已經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她只有眼睜睜的
看著石黑怒張的肉柱,突進她的肉體深處。
瞬間,裕美發出了激烈、絕望的呻吟聲……….。
柔軟濡溼的肉唇被分了開來,那硬而充血的棒子前端,侵入了裕美陰壁內側的粘膜。石黑
覺得爽美極了,額上垂落了大粒的汗珠,他慢慢的動著棒子,品味著女人的肉洞。
裕美的肉洞人口被闖了進來,處女的肉壁閉合著,石黑一挺而入,去感覺那狹隘的腔口,
石黑那勃起的棒子,侵入那可憐肉層的深處。
「啊啊……….痛啊!好痛啊!」
男人的性器攻擊了進去,石黑那卑野的肉塊突了進去,激痛的感覺,使裕美的頭左右的擺
著,黑髮亂打著。
「救命啊!有誰呀……….」
她身體感覺像被撕裂的感覺,難以忍受,裕美大聲的叫著、哭著。石黑用手掩著她的嘴。
石黑焦急的動著、抽送著,巨大的肉莖尖端先插了進去,而大部份的還留在m體外。
「啊!是處女……….呵呵……….太棒了!」
石黑感覺棒極了,腰努力的動著。
當肉棒插入裕美的肉洞時……..傳來了淫蕩的喘息聲,阪口春江臉白蒼白的、茫然站在房
間外。
二日後,清明學園的教務主任辦公室,傳來了山葉老師和石黑文造的做愛聲響。在這寒假
的學園中,流著緊迫的空氣。
這一天,她穿著深藍色的套裝和白色的內衣,不僅是這些衣服,下面的乳罩、褲襪以及三
角褲都被脫光了。
他的手指在已經勃起的乳頭上敲打著,有無法形容的快感像川流一樣在身體裡流動著。他
的手從秘的的底部,手指壓著陰核揉搓著,一股麻痺般的快感一直迫到大嘴。
二根手指很順利的進入粉紅色洞蜜的深處。從喉嚨深處發出了野獸般的哼叫 聲:
「阿!阿……….」
石黑見她並不抗拒,開始玩弄她的乳房。
見她那又圓又白的玉乳,下體小巧的陰戶,他的手指挑逗著玩她的陰唇,體下的陽具也禁
不起誘惑的挺立著。
那一夜,阪口春江到警察局報警,而石黑有相當好的後盾,所以石黑能夠盡情的玩弄別的
女人,這也是阪口春江調職的緣故,因為他是唯一的目擊者。
石黑抹著禿頂的汗珠,嘴角咧著慣有的微笑,沈重的吸了一口氣,說:
「啊!真是太美好了。」
他將棒子插進了她的肉唇中,腰有韻律的動著。
他淫亂的視線看著裕美的身體,那二十四歲成熟的魔鬼身材,完全映入他的眼底,他將棒
子刺入甘美的花園中。
石黑的腰揮動著:
「因為酒席的助興,使我想要得到妳。」
他看著裕美的反應後,又說:
「山葉老師,你想辭職嗎?」
「你是個卑劣的人,教務主任」
裕美穿好衣服,站了起來,這時石黑又激起了慾望。
明天要在N市的實行教育委員會的報告,妳一定要來。
他一百六十公分高,長髮披在腦後,石黑斜著眼睛告訴裕美。瞬間,她感覺那是一種脅迫
的語氣。
「我會記得的。」
她在背後甩了這句語,然後將門用力的關上,走出了教務主任的辦公室。
To be continued
女子不倫大學
第二章 惡夢的房間
山葉裕美憤然的走出石黑的教務主任辦公室。
而唯一的目擊者阪口春江,已被封住了口,他也無法幫上什麼忙,一切只能靠裕美自己去
解決了。
石黑看著裕美自信離開的背影。他看著她那一雙細長的腳,連想到她的身體,她實在對於
裕美的身體愛死了。
那一夜,他的棒子插入這傲慢女人的深處,像噴火似的噴了進去。而今天她完全屈服了。
處女的花園,是如此的陝隘,石黑感覺自己的股間,又是熱脹的難受了。
他不會讓這條大魚離開的,石黑拿著煙,點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一整個人在煙霧
中。
石黑對於裕美的肉體十分的執著,為了往後保身的本能,他必須想著更毒辣的手段,好供
他驅使。
裕美在回家的途中,來到了公園,她站在高高的台上,眺望著N市的街景。來到N市也已經
一年多了,每當她有心事的時候,她都來這個公園溜一溜,也常常讓她悟通。裕美長長的
黑髮,在風中飄曳著,她的美貌如彫刻般,眼睛黑白分明。
在一年前,裕美和助教授,松永行彥解除婚約,離開了東京,來到了N市。
在這田舍町靠教育來養活自己,她覺的今天心疲力竭。她的美貌使整個都市的男人,都為
之瘋狂。裕美在二天前遭受到教務主任的石黑的毒手。
山葉裕美是個豐滿保守的女孩子,她對於性是抱著保守的態度,而且她有嚴重的潔癖。
裕美的美貌的彫刻的精品,瞳孔清澈明白,而她的舉止非常的端莊,而且有氣質,她的思
想還是舊社會的觀念。在高中時,很多的男孩子想要逗她,用任何的方法,都被她拒絕了。
在大學時代時的學園際,被推選的女王,她穿著泳裝出現在典禮上,被刊載在男性週刊雜
誌,被她大學教授的父親叱責著。任何人,只要男女一交往,就會超越那一條界線,而裕
美頑固的保護自己的童貞。
裕美大學畢業後,在都市的女子高中擔任英語教師,在二年前的那一年的夏天,她出席在
英語的教育研修,而認識了講師的松永行彥,他在大學任職助教授。那年松永三十歲,是
壯年的英文學者,對於未來有很大的展望,他的名聲傳進 了裕美的耳朵。
松永常常約她,而且非常的積極。常常的約她一起去飲茶。松永是個優異的青年,而且他
的英語造旨很深,裕美看上他的上進,而松永看上裕美的美貌,於是二人開始相戀。
這是裕美有生以來的戀愛,也就是她的初戀,而裕美認為她這麼幸運的能有這樣好的男友
,是因為神的恩典,所以她很感謝上天這樣的安排。於是在秋天時,二人訂婚。
在開滿花的公園裡,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覺得主福之美。他摟著她的腰,有多少人羨慕
著他們。
而她並不知道這個男人潛伏著獸性的變態行為,她當時是被愛衝昏了頭,而那一夜發生的
事,至今還留在她的腦海裡,是那麼的鮮明,就好像是昨天才發生過一樣。
一月底在寒冷的夜裡,裕美和松主人來到了赤阪的料理,二人非常的快樂,那一日,是裕
美的生日。
和未婚夫渡過生日,使裕美非常的感動,而松永也一直勸酒。她不太習慣喝酒,但是今天
太特別了,她感覺有點醉了,但是她認為和松永在一起是無所謂,所以很安心的一杯接一
杯的喝著酒。而那一夜,她醉了。
那一夜她醉勳勳的,於是松永帶她回他的住所。她從來沒有來過松人的家過夜。雖然他們
是未婚夫妻,但是裕美認為在結婚前,她都要保有清潔的、無垢的身體,她一直堅信這個
信念
由於酒精的作用,使她的思想能力遲鈍。她無法辨別自己身於何處,也不知道這時松永的
眼中,燃起了不吉的眼神。
進了房屋,他們脫了外套。松永的唇吻著她的,他輕輕的擁抱,開始接吻了起來,但是對
於有潔癖的裕美,她實在沒有辦法忍受這些,但是她認為那是松永愛的表現。
他的唇離開了一些,然後好像在打什麼歪主意,裕美的唇搜尋著他的,他馬上又吻上了她
的唇,熱烈的吻著,舌頭也伸了進去,舔拭著口腔,將自己的唾液注進對方的口中,他吸
著裕美甘美而濡溼的舌頭。
她是第一次這麼濃厚的接吻著,她並不知道自己目前正處於危險的環境中,貪婪的吞著松
永的唾液。
「哎呀!我醉了。」
裕美喃喃的說,她用手指刷著散亂的黑髮,羞答答的微笑了起來。舌頭的強烈吸居,而心
中激烈的激動著。
松永也輕輕的微笑著,眼睛也笑了,他沒有回答,再抱著裕美,再一次的奪去了她的唇。
裕美的舌尖被他強力的吸著,激烈的吮著,她的胸和他的胸重重的粘貼著。松永感覺到裕
美的乳房豐滿。一手包抄到腰,開始摸著性感十足的圓臀。
裕美激情的吸吮著對方的唇,艷麗的黑髮搖晃著。松永這時候的兩手都摸著她的雙臀,描
繪著有肉的屁股,手指在柔肉的谷間摸著。
松永的唇離開了。裕美因為重重而激烈的接吻,頭髮散亂,醉人的酒精發揮在她的雙頰上
,由於身體被愛撫著,她感到下身好熱啊!
「不要啊!」
裕美抗拒松永的撫摸,於是用背對著他,冷靜著自己的激情。
她穿著黑色的洋裝,松永凝視著裕美的後背姿勢。他的兩腿之間的棒子已鼓脹了起來。
松永走近裕美的背後,撫摸著她的黑髮,松永將頭埋了進去,鼻子嗅著她的髮香。
「咦!松永。」
「我愛妳,裕美。我真得好愛妳。」
松永在裕美的身邊,吐著熱熱的氣息,吶吶的說著。手從她的背後穿了過去,撫摸著她的
胸部。
「阿!」
「不,不要,不可以啊!」
她發出細細震驚聲音。她的乳房被強力的揉著。
「吾愛,我好愛妳,知道嗎……….」
松永在她的耳邊說著,摸著裕美的身體。
松永的兩手開始激烈的動著。整個手掌包著她的乳房,一會見絞著,一會見揉著。享受著
豐滿彈力的感覺,使松永的下腹部的棒子怒張著,挺立了起來,頂著裕美的雙臀。
他的棒子壓向她的臀溝,乳頭硬了起來,裕美的乳房被他揉摸著,松永那羞恥的部位頂著
她的屁股。
「你忍一下嘛!等我們結婚了,我就會給你的……….」
裕美拒絕著松永的愛撫。
裕美的手腕想要掙開松永撫摸乳房的雙手,但是他死貼著不放,繼續撫著、揉著她的身體。
「今天不要,松永!你到底怎麼了?」
裕美不安的回頭,看著松永的臉。
他的眼睛沈滿血絲,嘴角浮現著帶著意味的笑容。裕美從來沒有看過松永這個樣子,那種
殺氣騰騰的表情。
我不應該來的,不應該接受他的要求的……….
裕美開始後悔了。
二人並肩的走著,松永的手搭在裕美的肩上,然後開始摸她的乳房,和她的大腿。
「你不要這樣啊!」
裕美非常的想要逃走。
松永從冰箱裡取出了酒,自己注滿了一杯,然後仰首一飲而盡,也強迫裕美也喝一杯。
「我們為什麼要喝酒?」裕美問著。
「今晚是特別的日子,是妳的生日呀!」
「可是我們已經喝過了,而且我也喝了很多了,松永,我們不要再喝酒了,好不好?」
松永不理會她,又喝了一口酒含在口中,重重的壓著裕美的唇,裕美激烈的抗拒著,松永
的口強力的壓著她的,裕美不甘心,移動著頭部,有一些酒流進了她的身體,松永用力的
將她的臉轉過來,他的嘴對著她的嘴,將一口酒強迫的灌進了她的口中。
她的戀人怎會變得這麼無禮,裕美實在想不透。
「我,我討厭你……….我要回家。」
她用力的掙開他,非常不高興說著。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和松永在一起非常的不愉快。
松永一聽她這樣一說,馬上又含了一口酒,再一次的壓上她的唇,將酒灌了 進去。
裕美感覺他太無禮了,她氣急敗壞了,於是啪!的一聲,輕脆的巴掌聲打在松永的臉上。
他的臉頰熱了起來,他呆住了,酒涎著他目瞪口呆的口滴了下來,他的樣子使裕美覺得他
醜陋極了。
「你是不是醉了?」
裕美大聲的說著,站了起來準備要離去。
松永拉著裕美,哭著說:
「妳不要討厭我啊!不要離開我啊!」
松永頹然的坐下來,裕美轉身看著松永,他似乎清醒了一些,她看著他說:
「你將來是我的丈夫,等我們新婚之夜時,我一定會給你的,難道你不能忍耐一下嗎?」
「我知道了,今晚是我醉了,是我引誘你的!太晚了,我也該回家了。」
裕美再一次堅持的說。
松永一聽,臉色大變,像是地獄的夜叉似的,站了起來,走近裕美,用力的拉著裕美的長
髮。
「痛啊!好痛啊!快放手啦!」
裕美痛的悲嗚著,松永才放開手。
「啊!你到底要怎樣?松永!」
突然看著松永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裕美的臉色蒼白。
「妳給我閉嘴!」
松永大聲一喝,用力的打著裕美的胸部。
裕美被打倒在床上,胸部痛得呼吸急促,身體拱了起來,痛苦萬分,他看著她的背影,又
一腳的踹了過去。
「我是妳的丈夫,妳竟然不聽話!看我怎麼修理妳。」
「不要………..不要使暴力啊……….」
她激烈的哭著,裕美縮著身體,避開松永暴力的攻擊。松永打著她的背,踢著她的雙臀。
「脫!快脫!把衣服脫掉!」
松永伸手想要脫去她的衣服,他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使她驚懼萬分。
「不!不要!求求你……….」
松永的手在她的腰上,執意的脫著裕美的衣服,裕美拼命的護著身體,害怕的哀求著。
「妳還想要挨打是不是?妳不怕痛嗎?」
松永用威脅的口氣說著,裕美嗚咽的哭泣著。裕美的手抵抗著那雙暴亂的雙手。那雙魔手
剝落了她的裙子,這時她的大腿露了出來,松永凶暴佈滿血絲的眼睛直盯著。
「啊!太美了…..讓我看看兩腿之間。攪一攪撩人的姿勢吧!」
松永拉扯著她的身體,讓她擺著成熟的姿勢,松永看著口水,看著白裡透紅的肌膚。
裕美看著眼前心愛的未婚夫,瘋狂的樣子,心底昇起恐怖的感覺,不由得身體震動著。眼
前這位優秀的松永,突然有雙重人格的個性……….。想著想著,眼角溢出了淚。
松永開始脫著裕美的衣服,裕美本能的將手抱在胸前,抗拒著他,她終究敵不男人的蠻力
,衣服被他扯了下來,露出了白色的胸罩和內褲,裕美護著胸,痛苦的哭泣著。
「啊!不要!不可以啊!」
裕美急得尖叫了起來。
松永站了起來一凝視著她的身體,那隆起了的乳房,神秘的部位,艷麗均稱的美腿。
「啊!真是漂亮極了!」
松永盯著裕美的裸體,醉言醉語的。
裕美連忙的跳起身來,飛快的逃走,她不想被凌辱。裕美逃了出來,松永背後面追了過來
,拉著她的長髮。
「啊!誰呀!誰來幫我呀………..」
裕美大聲的求救著,松永拉扯著裕美的頭髮,毆打著她的臉,裕美倒回床上,全身顫慄著。
松永拿著繩子接近她,裕美的臉伏著,他將她的手綁在背後。
「不要!幹什麼?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這樣妳就逃不了了。」
松永抱起了裕美的身體,往房間走去。白色像桃子的乳房動著,刺激著松永的官能。
松永將裕美拋在床上,裕美的臉埋在床上,裸著身體,手被綁在背後,全身因哭泣而震動
著。那彈力十足的屁股肉,一張一合的。
松永也脫光了衣服,他的棒子已經興奮的翹起來了。松永的兩手摸著那美麗犯的身體。
「啊!我……….你要幹什麼?」
裕美黑色的瞳孔,因為屈辱而流出了淚來。
「哈哈……….早一點讓你迎接初夜啊!」
「松永……….冷靜一點呀……….不要讓我們的夢破滅呀!」
裕美拼命的求著松永,她的腳死命的踹著床單。松永扳著她的身體仰向他,那漆黑茂密的
黑毛,映在眼前。
「啊……真是佳品呀!,看看這些陰毛,長得多好呀!」
松永淫笑著。裕美緊閉著大腿,抵抗著他的暴行。松永用力的拉開她的雙腳,用力的壓著。
「不可以!不可以!」
裕美的頭髮散亂了,她守了二十三年的童貞,就要在這時候被這個粗暴的男人踐踏了。
裕美淫裂的深處,有一層薄紅色的膜。松水拉開裕美的大腿,扣著她的大腿,指尖摸著淫
裂的下體,插著薄紅色的肉壁,新鮮的果肉露了出來。那薄皮包著紅色的肉芽。裕美內側
的粘膜流出了花蜜,松永俯著頭,埋在她的兩腿之間,用唇吸著蜜汁。
「阿!」
那最羞恥的部位,被口吸吹著,是一種污辱,裕美悲嗚了起來。
松永的舌頭伸入了果肉的肉側,舔著粘膜,湧出了更多的蜜汁,他嘖!嘖!的發出了吸吮
的聲音。裕美的處女敏感的反應著。松永的股間,那支棒子更挺、更突了。
裕美看著松永硬直的男性性象徵,非常的恐怖,她絕望的悲嗚著,不安的動著身體。
松永接近了她,手揉著她成熟的乳房,一手撫著那佳品的陰毛,一副凌辱的姿態。
「不!不可以……….求你!不要……….」
裕美恐懼的搖著頭,黑髮打在身上,松永握著那塊肉柱,押向那第一次秘裂的下體。
「啊!要失去純潔的身體了……….信任的戀人……….竟然用強姦的. ….」
她感覺心臟停止了,激痛使她消失了意識。
「痛啊!不要……….啊……….嗚!」
裕美痛苦的呻吟著,松永的肉莖插入處女的深奧的部位。松永將肉莖埋了進去,松永靜止
不動,裕美痛得恍惚的看著松永。
「啊啊……….我的女人呀!太棒了,裕美。」
他得意的來回動著,裕美的蜜處吸著松永的肉塊。
裕美痛苦的鎖著眉根,不甘示弱的罵著松永。
「妳說什麼呀!」
松永抓著裕美的頭髮,將肉棒突刺到更深的深處,裕美仰著頭,痛苦的叫著砠、呻吟著。
「啊啊!啊嗚嗚……….痛啊!」
裕美覺得下體的深處絞痛著,呻吟了起來,松永的臉脹紅著,也發出了急喘的聲音。他急
急的操縱,抽動著。裕美可憐的肉層被嚴酷的玩弄著。
裕美的秘部,像是被撕裂一般而銳利的痛苦,加上那種熱力,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
「怎樣?舒服吧!」
松永淫笑著。拼命的抽送著。裕美被他肉塊的刺激,流出了甘美的蜜汁。啊!真是太棒了
,松永玩得不亦樂乎。
松永像野獸的咆哮著,腰更激烈的動著。裕美的額頭冒著汗,吐著苦悶的氣息。
突然,怒濤放了出來。裕美的深處膨脹著他的肉塊,裕美被綁著了著身子,屈辱的流出了
眼淚。
松永完事後,裕美股間的痛苦散了,白紙上有淡紅色的血跡,他滿足的拿著紙,拿到裕美
的眼前說:
「看!這就是妳處女的證明。」
他又靠近了她,凌辱了她三次。最初是痛苦的,當第三次時,松永急促的呼吸配合著規律
的運動。
「妳還討厭我嗎?妳實在太可愛了。」
他在床邊吸著香煙,嘲笑著裕美,他吹了一口煙,噴在她的臉上,裕美震著身體,嗚咽著。
第二天,裕美掙脫了繩子,她的頭髮亂了,哭腫的眼睛,無力的瞥著松永,然後走出屋外。
她像行屍走肉一般,在街上走著。身體的中心部位,一股刺痛的感覺襲捲了上來。被毆打
的身體好像腫了起來。
她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三天三夜鎖在房裡,哭泣著,她憎恨的想要殺了松永
於是她提出了解除婚約,然後躲在朋友的家裡,當學期終了後,同時向學校提出辭呈,帶
著骯髒的身體離開了東京。
石黑也是和松永一樣樣,他們的身體內處都潛伏著狂野的魔性。裕美在公園中走著,感嘆
著命運的作弄。
這時,社會科老師立川俊也在公園散步。立川二十七歲,兼任創道部的教練,他是一個精
悍的男人,裕美對他很有好感。
立川看見了裕美,浮現著笑容。白色的牙齒令裕美暈眩了。
要回家了。
裕美微笑著。看著立川黝黑的臉。若被眼前的男人抱著……….。裕美訝異自己有了這 種
想法。
「阪口先生的送別會,你好像沒有去?」
「盛會呀,我沒有空呀……..那天我剛好有事啦」
立川並不知道石黑的奸計,但是裕美對男人已經有了警戒心。
「咦...山葉老師,妳的臉色不太好。」
立川看見了裕美沈思的樣子,以為她生病了。
「哦!沒……….沒事啦!啊!我有急事先走了。」
於是告別了立川,急急的走回家去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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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攻擊肉體
鈴!叮鈴!門鈴響著。
裕美被電鈴聲拉回了現實世界。看看手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從公園回來,隨便吃過了
晚餐,坐在客廳裡發呆,她就這樣,坐在客廳裡,發呆了將近二個鐘頭的時間。
這個時候會是誰呢?裕美的身體動了一下,然後將門打了開來。
「啊!真是抱歉,這麼晚了,還來打擾。我是三年級的吉岡克敏。」
吉岡克敏講話的語氣像是大人的口氣一樣。克敏,以前因為傷害事件,而被學校停學處分
,是個品行不佳的壞學生。本來應該在春天畢業的,由於傷害罪,所以留級了一年。
「事實上,藤村全家出走,我來看看是不是來老師家。已經在學校找過了,所以來問問老
師,有沒有看到?」
「哦!是惠子」
裕美實在不敢相信,惠子會離家出走的。
「真的嗎?」
裕美實在不太信任站在門外的克敏。
「是真的,是她母親說的,我下課回家的時候,告訴我的。山葉老師是不是不相信我的樣
子?」
裕美一直凝視著克敏的臉,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來。
「克敏的雙親在幾年前離婚了,克敏由父親撫養。父親是個放蕩、隨便的男人,常常的帶
新的女友回來,這是裕美聽說的。」
「哦!好吧!那我跟你去找吧!」
裕美和克敏一起外出,走到了一輛車前。
「吉岡,這是你的畫嗎?」
「哦!好看嗎?幾天前剛買的,咦?老師又一付不相信我的樣子,安啦!是買來的。」
克敏說完,請裕美坐在後座。裕美坐上了車,將車窗打開,讓風從窗戶灌進來。
裕美坐在後座,身體靠著椅背,腦中思索著惠子這個女孩。
她是學園的美少女,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藤村惠子非常的愛笑,也常是笑容滿面的。
惠子的品行端正,成績優異,在上英語課時,裕美特別注意她。不良學生的克敏,和優等
生的惠子,二人奇妙的在一起,惠子在一年級時,對於克敏非常的仰慕。
裕美看著坐駕駛席上的克敏後姿,裕美無法想透,惠子和克敏這個不良學生,到底是怎麼
一回事。
惠子和克敏曾經一夜未回,她實在無法預料會發生什麼事,但是因為裕美現在腦海盡是那
惡魔石黑,所以她無法靜下心來。
車子走了十幾分鐘後,停靠在旁邊。
「啊!怎麼了,吉岡?」
「哦!等一下,還有一個人也要搭車。我們等一下。」
這時,後座席上的車門打開了,是一個穿深色大衣的男人,在裕美的旁邊坐了下來。
裕美一直靠著窗坐著,想要離這個男人遠一點,而男人又一直靠了過來,裕美對於這個闖
入者,這麼的露骨接近她,使她感覺很厭惡,不發一言的看著車外。
車子繼續在行駛著,裕美的美貌斜倪著旁邊的男人,她恍惚看見男人拿著白絹,擦著臉。
而克敏的樣子,好像很愉快,浮現了笑容。
「喂!權藤先生,你看,是個美人吧!」
「嗯!不錯,真是如傳言一般。」
於是男人又靠近了她。
「喂!你不要一直靠過來啦!」
裕美因為生氣而臉脹紅,大聲的抗議著。
「喲!別這樣說嘛!來,坐過來一點嘛!」
權藤說著,手搭在裕美的肩上,欲把她拉過來,靠著他的身體。
「不要,你!你要幹什麼?」
裕美拼命的抵抗著他伸過來的手,而她終究是敵不過男人的力氣,權藤幾下子就把她拉進
了懷裡。
「吉岡!救我!」
裕美向克敏求救。
權藤摟著裕美的肩膀,裕美死命的拉著裙子,他一口氣的拉著裙子,裙子被翻了上來,露
出了白色的大腿。
「啊!不要啊」
權藤聽著她的嬌聲,一手在她隆起的胸部撫摸著。
裕美的腳踢著,上半身振動而抗拒著,她偏過頭去,往那搭在肩上的權藤的手,用力的咬
了下去。
「唔!痛啊!」
權藤叫著,離開了裕美的身邊。
「吉岡!你們是有計謀的,惠子的離家出走,也是騙我的對不對?」
「是啊!妳現在才知道呀!」
「停車!快把車停下來,讓我出去啊!」
裕美甩著頭髮,大聲的叫著,而克敏安然的握著方向盤,一付要去兜風的樣子,她看著這
個有惡意的克敏的背影,裕美覺得毛骨悚然。這個不良學生,清明學園的學生,竟然和壞
人聯合來欺負她,裕美感覺到自己太天真了,居然會相信克敏的話。
裕美的頭伸出車窗外,向外面大聲的求救。
「啊!有誰…..」
當她還沒說完,權藤已壓著裕美的頭,使她的美貌都扭曲了。
「嘿嘿…..妳不想好美麗的臉破相吧!」
一柄小刀叩打著她的臉頰,那冷冰冰的刀刃在她的眼前晃著,裕美摒息著,不敢亂動。
「妳咬我,我不會讓妳好過的。」
他的右手捲起了袖子,手上有明顯的咬痕,是裕美用力咬出來的成果,手上有血流著。他
拿著刀子,抵在她白色的臉上,來回的磨擦的。再怎麼冷靜的女孩,看著刀子的脅迫,也
快精神崩潰了。誰也無法料到權藤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法。
「哈哈哈!妳一個女人家,是逃不了,還是乖乖的就範吧!否則….妳是必死無疑,哈哈
哈…..」
權藤看著裕美蒼白的表情。這個女孩的眼睛太漂亮了。黑白分明,露出恐懼的雙眸的眼神
,挺直的鼻樑,真珠顏色的牙齒,薄薄的雙唇,啊!這是一件最高級的藝術品啊!
權藤利用刀的脅迫,使裕美感到恐怖萬分,松永和石黑的暴力,一幕幕出現在眼前。現在
又遇上了這件事,裕美非常的痛苦。
「來吧!休息一會兒,妳好好的睡一覺吧!」
權藤將放著麻藥的手帕,搗住她的口鼻,裕美這時已達到恐怖的極限狀態,她的意識慢慢
的模糊了,她的眼睛閉上,倒了下來。權藤的嘴歪斜著,臉上浮著噁心的笑容。
「哦!已經失去了知覺了。」
「權藤!你真是狠呀!」
權藤看著這閉著長長睫毛、昏睡了的裕美,對於眼前的睡美人,他簡直快要等不及品嚐了。
車子來到了郊外,確定沒有人之後,二人抱著裕美,來到了骯髒的地下室。
地下室本來是用來當停車場用的,當時是拷問、監禁的地方,天井上有柵欄,旁邊放著一
些拷問的用具,和一張床,感覺這裡滿陰森森。一面大的鏡子,鑲進溼濡的壁裡,也許是
要讓犯人看自己的狼狽的樣子。
權藤和克敏,一人一手的拖拉著裕美,然後將她橫放在床上,裕美妖媚的姿態在這個晦暗
的地下室,搖曳生輝。
「喂!她是那一個學校來的老師?克敏!」
「我也不知道,可是她是一個很優秀的老師。」
他們將她的裙翻至腹上,這時腳的曲線顯露了出來。
「喂!她真是個不錯的美人呀!自從她來我們學校以後,很受全校師生的注目。」
「哦!是嗎?那她一定是保養有術。」
權藤站立起來,走近一點,讓自己能夠看這位睡美人的睡姿,能夠更清楚一些。
她那美艷的黑髮,垂落在床邊。權藤坐在床沿,抱著她的上體,嗅著她黑髮甜美的芳香。
權藤觸摸著裕美的上半身,真是太快樂了,他開始剝著她的方服。那件高價位白絹製的衣
服,帶著亮麗的光澤,權藤瞇著細眼看著。
那躺在他懷中的裕美,睡眼中的她,有一股神秘的美貌,這更是鼓舞了權藤的淫念。
「來!我們現來研究一下女人身體的結構吧!」
這個克敏的少年,手震動了一下,注視著女人的身體,盯著她神秘的下體,他的胸中鼓動
著,期待著。
將她的上方衣服脫了下來,然後再將裙子脫下來。他看著裕美的上半身,她的身上散發著
香水味,和女體甘美的體香,當她被脫光後,這個味道更加的濃厚了,使權藤的官能起了
敏感的反應。
「權藤,你試試看她的胸部。」
那白白的肩上,掛著胸罩的肩帶,白色的手臂,白色的肌膚,胸前的乳房隆起。權藤脫掉
她的胸罩,兩個大乳房顯露出來了,他照著克敏的話,摸著乳房的谷間。
「哇!真是太棒的身材呀!」
「是啊!從來沒有看過這種魔鬼身材啊!」
他們雙眼都以注目禮看著學園美人教師..山葉裕美,當權藤脫下一邊的乳罩時,克敏感覺
是在冒犯一種神聖的聖女,那種冒瀆的罪惡,是他有一種複雜的快感。感覺他自己的身體
燃起了火。
權藤灌了一瓶啤酒,然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額頭上冒著汗,然後再慢慢的剝著她的內褲。
他的手伸向她的腰際,拉丁那件紅色的底褲,然後拉至腳底,將內褲一口氣的扯下來。
這時兩人的雙眼,凝視著美人教師的肢體。
「啊!權藤!你真得堅持要她嗎?說不定她還是一個處女呢?」
「哎呀!不可能的啦!她已經二十四歲,搞不好經驗很豐富呢!」
「啊!是嗎?那我們更不應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囉!」
男人眺望著裕美的身體,裕美呻吟著,翻轉著身體,她的眼睛張開了,長長的睫毛一眨一
眨的,像是兩面小扇小一樣,一搧一搧的。
「感覺的如何呀!老師。」
是克敏的聲音。裕美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不知自己現在是身在何處,似乎有人站在她的面
前。
這時,她終於清醒了一些,克敏的人影映人了瞳孔中,然後又看見了權藤站立著。
然後再看一看陰慘地下室的情景,她想也不想的躍起了身子,想要逃走,被權藤抓住了,
將裕美的兩手反轉在後。
「啊!放開我,讓我走啊!」
裕美痛苦的悲鳴著。權藤得意的看著她,抱著拼命抵抗的裕美,他將她的兩手,用手挎拷
住。
「啊!誰呀!救我吧!」
裕美大聲的尖叫著。那聲音撞著牆壁,回音著她的慘叫聲。
天井上垂落了兩條手拷鍊,裕美用力抵抗著,權藤將她的白色手腕扣在手腕上。然後克敏
站在她的面前,權藤站在背後。
天井下吊著一個純白的肉體,裕美的背後,是多麼成熟好看,這時的她沒有任何的防備、
抵抗的能力,當男人一前一後的站在她身邊時,她全身戰慄著,肩膀也因為哭泣而抖動著
。長長的頭髮垂落了下來,披在肩上,和雪白的肌膚相映。黑亮的頭髮閃耀著。
二十四歲的教師被虐待著的官能美,令男人倒抽一口氣,令男人為之吸引著權藤站在裕美
的背後,手伸向她的胸部。
「啊啊….不要!」
裕美再一次的大聲叫著。克敏在裕美的正面站著,看著女老師懊惱的樣子,使他恍惚弓。
背後的男人的撫摸,使她的美貌歪斜了,聲音很苦悶的叫著,真是令人昂奮,誘惑的聲音。
「克敏,你快放開了我呀!
淚流滿面的雙眸看著克敏,裕美哀求著。
「怎麼啦!」
克敏伸出了手,撫摸著她肩上的秀髮,幫她剝開沾在臉頰上的髮絲。裕美默然的任由克敏
操縱。
「啊!惠子呢?你不是告訴我惠子離家出走嗎?那現在她人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噓!噓!這是一個誤會。」
權藤摟著裕美的腰,撫摸著她的乳房,他很肯定的否定著,對於惠子的交際控訴,他似乎
知道的很清楚。
「我也聽說過,吉崗,她不會騙人的!」
「算了,說這個都太遲了。」
克敏阻止權藤再說下去。
「啊!權藤。早一點開始吧….」
克敏點一下下頭,示意權藤可以開始行動了,權藤又將那把刀取了出來,扣在她的脖子上
,惡意的看著裕美的反應。
「怎麼樣,要先玩那一個啊!山葉老師?」
他看著吊著白細手腕,羞恥的將臉埋在肩窩下,權藤樂得眺望著,他的刀將肩上的肩帶割
斷了,純白的襯衣從身體落了下來,滑在腳邊。
「啊!多潔亮的顏色呀!」
高高隆起像個肉包似的陰戶,長滿一遍陰毛。兩片肥厚的大陰唇,緊緊的夾成一深紅色的
肉縫,肉縫下面,微微的顯露出一個小洞,真是美艷極了。這時的克敏瘋狂的叫著。
「哇!真是太美了,美人啊,瞧她下面真是壯觀呀!」
權藤讚嘆的說著。
尖挺的乳房上面,兩粒鮮紅似櫻桃的乳頭,乳房彈性十足。陰毛覆蓋著女人泉源的神秘小
穴。細長的玉腿,白晰的又勻稱的,這是上帝創作的一項高級品,充備著妖媚,使男人喘
著氣,非常的亢奮,眼睛都為之一亮。
「嘻嘻嘻!她的下體一定很棒,要不要看一看,權藤?」
裕美紅著臉,忍受著屈辱,克敏非常的亢奮。
權藤說:
「克敏,要看就看吧,不過你應該先玩一玩她的乳房,摸起來啊!會讓你感覺很夠味的。」
他的手在裕美的身上,來回的撫摸著。
克敏瞬間感覺一股熱流,從股中流進了下體,他的眼睛發亮,看著老師的肉體,伸出了手
開始摸著,用手指在那白晰的光輝的乳房的谷間撫摸著,感覺非常的柔軟,而且彈力十足
,他沿著乳房的邊緣,來到了乳房的下端,握著乳房,上下的搖晃著。
「不,不要這樣子,吉岡,我是你的學校老師呀!」
「哼!老師!老師正在享受學生的撫摸呢!」
克敏憎惡的怒嗚著。
那半球型、長得極好似白桃的乳房跳動著,楚楚可憐薄桃色的乳頭,清飩、嬌艷欲滴。
山葉老師裕美實在心灰意冷了,克敏呆望著那美麗的身體,那肉體何止好看,簡直就是高
級品。
權藤在裕美的背後,揉著她的乳房。
「啊….哇!好柔軟啊!」
「啊啊啊!不要呀!你們這些無恥之徒。」
她的乳房被那卑劣、骯髒的男人撫摸著,令她感覺噁心之至,她搖動著頭,希望能夠擺脫
掉。
裕美的下體,是多麼的鮮艷,而那乳房原是不用說,豐滿而彈性十足,克敏挨近她的身體
,將自己的頭,靠在她的頸項間,裕美羞恥的埋著臉。他吸著女體身上的香味。肌膚上有
一種外國製的香水味。
裕美無奈的悲鳴著。權藤忍受不住了,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啊!怎麼這麼急呀….」
「哎呀,我先上了,看我的棒子都快受不了了,讓我先來和她快樂吧」
權藤說著,手握著那充血勃起的肉柱。
權藤曾經誇口說自己可以一個晚上玩個十回,也不會累的豪語,說不定他只是自慰而已。
他真是禽獸不如的貪婪、淫亂的人。克敏笑著。
裕美已經感受到了無法脫逃他們的魔掌,轉過臉,看著權藤的樣子,痛恨他醜惡的行為,
她伏著臉,身體震動著。
「怎麼啦!老師!我的棒子是不是特別的好呀!」
他的手握著那脹得極限的棒子,權藤顯得很得意的說著。龜頭前端分泌著透明粘稠的液體
,一付淫猥的表情,靠近著裕美。
他那硬直的棒子,壓入丁柔軟下腹的洞穴內。
「不要!求求你,不要呀!哎呀!」
裕美的腰左右搖動著,而她的扭動,使權藤更加的興奮,更想要征服眼前的身體。
「喂!好好的對待我的老師呀!」
當權藤靠近時,克敏淫穢的說著。
裕美閉著眼睛,大粒的淚滾落了下來,她想著,自己為什麼那麼不幸呢?難道是遭受了什
麼咀咒呀!要讓這些野獸來踏踏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老天要這樣的折磨她,她感覺人生已
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全都破滅了。
權藤一面亂頂,一面摸著她的乳房,她口中喘吁吁的,那下面的淫水讓陽具抽得卜滋卜滋
的亂響。
看她皺著眉尖,雙頰脹得通紅。
他覺得她的小陰戶,緊緊把龜頭吮住,有一種異漾的滋味,透上心頭,真是有說不出來的
爽快。
他抽得多起勁呀!那龜頭頂著她的花心,伸出磨弄著她那胸前的那對活躍而有彈力的乳房。
裕美沈浸在絕望中,而權藤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啊!我也受不了了。」
克敏陶醉的看著裸身的裕美,她的官能帶給他很奇妙的思緒,那屹立的棒子撐著褲底,已
經到了極限了。
突然,克敏的感覺到他的褲子溼了,放出了白濁的精液。
克敏半呆著,不好意思的假裝咳嗽。
當權藤抽出時,他的肉棒發射出體液,飛沫噴在她的下腹上,沿著肚臍流了下來。
裕美的悲嗚著,響澈了整個地下室。
「卑鄙的小人。」
裕美黑髮狂亂的拍打著,號淘痛哭著。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