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未來篇
「嘟…嘟…嘟…」潘儉開將手按在識別機上,眼前馬上展現出一幅立體的屏幕。
「歡迎使用虛擬銀行服務,潘先生,你想轉賬二十萬地球幣到以下戶口嗎?」銀
幕中閃出一個美女的面孔,和一個閃動著的銀行戶口號碼。
潘儉開轉頭,向身旁一個相貌極度猥褻的男人,發出疑問的眼光。猥褻男人眼都
直了,二十萬地球幣!就算在廿三世紀的今天,這也是個大數目,足夠到火星上
過一年的豪華渡假生活了。他涎著臉說:「放心!潘先生,一定教你滿意!」
潘儉開透了口氣,腦中泛起當日的意外。
那是十四年前,他的小女兒剛滿周歲,在家中宴請親友。一顆人造衛星,竟然從
天上墜落,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他的家。所有親友全部死亡,只剩下他自己、太太
和小女兒。不過他的脊髓則受到嚴重損傷而引致下半身癱瘓,同時失去了性能力
。這罕有的滅門新聞當時震動全球!諷刺的是,潘儉開本人就是開發這顆衛星的
公司的工程師。
公司除了賠償給潘儉開一筆豐厚的保險金外,還委任他成為董事局成員作為補償
。但他的漂亮老婆,卻在一年之後,跟他的司機跑了,遺下他和小女兒相依為命。
這些年來,他努力的埋首工作,巧取豪奪的擴張勢力,已完全控制了衛星公司,
成為市內數一數二的鉅富。新開發的機械義肢使他可以行動自如,但生理上的需
要,卻始終無法滿足。他試過很多方法;最後,這個男人找上了他。
「潘先生,請確認傳賬!」虛擬屏幕上的電腦美女的動人聲音,將他從沈思中喚
醒。
「確認!」潘儉開說道。
「嘟…嘟…嘟……聲音確認…通過!潘先生,二十萬地球幣已經轉賬。多謝使用虛
擬銀行服務。」「啤」的一聲,屏幕消失了。猥褻男人急忙將認別器放回衣袋裡
,同時掏出一幅全息相片。
(註 :廿三世紀的照片,可以紀錄立體的映像、聲音和氣味。)
「這次的主角是個純種的地球美女。絕對不會超過十六歲,而且…是個處女!」
猥褻男人特別強調。他一按相片上的小鈕,在紙上即時呈現出一個立體的全裸女
體。除了面孔模糊之外,全身纖毫畢露。她的身材很好,凹凸分明的;兩腿之間
還可以見到沾染了處女的落紅。潘儉開甚至嗅到一陣處女的特殊香味。
「她漂亮嗎?」潘儉開問道。他知道規矩是不准露出主角的臉,使用人可以隨意
貼上任何人的面孔。
猥褻男人眼中閃出淫邪之極的眼光:「簡直是極品!無論相貌、身材和那裡,都
是我遇到的女人當中最好的。」他嘴角滴著口水說道。
「那她現在…」潘儉開忍不住問道。
「潘先生,你知道我們的規矩。給你們這些貴客的主角只會用一次,而且之後要
馬上氣化。否則宇宙巡警就可以憑著腦膜掃瞄找到我們。那你以後便再也享受不
到了。」猥褻男人說:「雖然,真有點可惜!」
(註 :這是廿三世紀最殘忍的殺人方法,用超高熱鐳射將人體完全氣化,不留一
絲痕跡,被宇宙巡警嚴禁使用。一經發現,必定是死罪。)
「好吧,你可以走了。當我有需要時,會再在虛擬報章上登廣告找你的。」潘儉
開說完,便將猥褻男人交給他的一片光碟放入懷中,起身走出公園,回自己的車
子上,開車回家。
車子由電腦操控,完全是自動的。潘儉開只是吩咐了一句:「開快一點。」他很
想快些試試這個美少女。
明亮的月光,透過氣墊車的水晶天窗,照在潘儉開的面上。「是個處女!」他禁
不住閉上雙目,他記得他的太太也 是個處女。
潘儉開抬頭望著佼潔的月亮,今晚是滿月。月光又圓又大,和十五年前的那一晚
完全一樣。
那一晚,他在月球表面劍津大學電子工程系畢業,成績中規中矩。
(註 :劍津大學是廿三世紀月球上最有名的學府。)
那一晚,家欣,他的太太,當選了劍津大學的校花。
那一晚,他在畢業舞會上,騙家欣說大學引力球隊的美男子想約會她,把家欣騙
到月面軌道上的衛星公園。
那一晚,他在衛星公園裡,強暴了家欣,奪取了她的處女貞操。
他清楚記得那一晚的情況,每一個細節都記得一清二楚。
當他第一眼看見家欣時,已愛上了她。那時他已是劍津大學電子工程系第四年的
學生;而家欣只是第一年的新生。她修讀的是地球古文學,潘儉開時常取笑她怎
麼老遠的走到月球去研究地球的文學,每一次都氣得家欣直跺腳。
可是很快他已知道家欣所鍾情的並非是他,而是引力球部的美男子– 牛德華。家
欣對潘儉開愈來愈冷淡,但牛德華對家欣偏偏卻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到了畢
業禮的晚上,潘儉開便利用最後機會,哄騙家欣說牛德華想私下約會她,把她騙
到月球軌道上的衛星公園。
(註 :一種在無引力環境下進行的足球運動,在廿三世紀瘋魔宇宙。)
他們利用短距離噴射器到達衛星公園。那裡是在月球的低軌道上運行的衛星公園
,體積龐大,是供應氧氣給月面都市的主要基地。這公園在日間是觀光的名勝;
但一到了晚上,卻成了青年男女的偷情勝地。
那一晚,大部份學生都留在學校的舞會中,公園是冷冷清清的。到家欣知道上當
時,潘儉開已露出了色狼的真面孔。他撕破了家欣的純白色低胸晚裝,家欣用力
掙扎,但怎也敵不過男孩子的氣力。終於,在家欣的痛哭叫罵中,潘儉開用他那
大號的陽具,毫不容情的刺穿了家欣的處女膜。那天晚上,他總共姦淫了家欣五
次。到天亮時,家欣的下體已給蹂躪的高高腫起,他幾乎要背著家欣回家去。
那次之後,家欣迷上了他的大陽具,寧願輟學隨他回地球結婚,一年後還為他生
了個女兒。只是那次意外後他喪失了性能力,家欣在床第之間慾求不滿,後來竟
跟司機跑了。每次想到這裡,潘儉開都恨得牙癢癢的,他有過不少女人,也強暴
過幾位女同學。其中有地球人、月球土生的女孩、也有火星混血兒,但家欣是最
好的,也是唯一令他付出過真感情的。但她,這賤婦,竟然拋棄了他,跟一個卑
微的司機私奔!
氣墊車緩緩駛進了他的豪華住宅,潘儉開馬上下車,走進睡房。他戴上虛擬頭罩
,躺在床上,開動了虛擬現實錄像機。
(註 :這是廿三世紀的新玩意,使用者可以在虛擬環境下,親身經歷錄像裡的故
事。使用者可以看到、聽到,甚至撫摸到像真實一樣的映像。高級的虛擬錄像機
,甚至可以用電腦自行
變改戲中主角的容貌。最流行的錄像,當然是色情片了。)
潘儉開的虛擬現實錄像機,是獨一無二的。是用失傳了的上古火星文明技術所製
造。是猥褻男人用超高價走私回來的。可以讓使用者「感覺」到錄像中的真實感
覺,完全像親身演譯一樣。使用者甚至可以「感覺」到拍攝者身體上每一個最輕
微的感覺;或者化身成拍攝者身體的其中一部分(例如是手指、口,或者是陽具。
)這種技術也是違法的,一旦發現,也是死罪。
三年前,當潘儉開在虛擬網絡上訂購色情錄像時,這男人截入了他的秘密頻道,
向他推銷一種必定令他滿意的新錄像。他一試之下便上了癮。這種超真實的感覺
,才可以使他重拾當年叱吒女人群中的雄風。因此他用了四分之一的家財,購置
了這部錄像機。起初,猥褻男人提供的,都是正常的性愛錄像,但漸漸潘儉開已
不能滿足,他想再嘗試強暴的滋味。因此,他出高價叫猥褻男人替他強姦女孩子
,這一年來 已傷害過十多個女人。但年輕的處女還是頭一遭。
「嘟」的一聲,潘儉開進入了虛擬現實中。
在虛擬現實中,潘儉開走進了一條漆黑的小巷。頭上的紅色大月亮是「泰坦」,
這裡是火星!他繼續往前走,潘儉開嗅到淡淡的天靈花味。那是家欣最喜愛的花!
(註 :天靈花是火星特有的植物,一年四季都開花,味道清幽。在火星礦山區最
為常見。)
拍攝者(也就是猥瑣男人)繼續往前走,目標出現了。潘儉開終於見到一個美麗的
背影。是個女孩子,身上穿著一套旅行裝。火星比地球潮濕而溫暖,因此她的衣
衫很單薄。透過微弱的街燈,潘儉開幾乎可以看到她上衣內的蕾絲胸罩,和僅僅
包住屁股的內褲。他感覺到拍攝者的陽具已開始豎起了。說實的,猥瑣男人的相
貌真叫人不敢恭維,但他的陽具卻的確是超大號的。所以潘儉開特別指定由他拍
攝。
愈行愈近了,潘儉開已嗅到女孩身上混和了汗味的香水。「仙奴九十九」,是貴
價貨。從猥瑣男人貼在鞋頭上小鏡子的倒影,潘儉開清楚窺看到女孩的裙下春光
。這是潘儉開的特別要求,也是他的嗜好。從闊大的褲管開口中,他可以見到女
孩的蕾絲內褲,是粉紅色的少女型號。微凹的美麗花瓣在凸起的陰戶上清晰可見
,有幾根恥毛更從蕾絲細孔中凸了出來,散發出一股少 女的汗酸味。
少女似乎發現跟蹤者的不懷好意,她開始加快腳步。一雙已成熟的乳房,在急步
下盪來盪去。潘儉開感到血氣上昇,胯下的陽具更形堅硬了。少女顯然看到了拍
攝者的生理變化,她驚叫了一聲,轉身狂奔。在火星鬼域地帶的窄巷中盲目的奔
走。
(註 :火星是地球的新殖民地,那裡的貧富懸殊的情況十分嚴重。有錢人多聚居
在海邊的綠洲;而窮人,多數是礦工或從地球逃去的亡命之徒,則聚居在礦山旁
邊的貧民區。隨著礦山開採完畢,他們就會放棄破舊的廢屋,移居到新的礦區。
這些荒廢了的貧民區,便淪為各式各樣的罪惡黑點,因此被稱為恐怖的鬼域地帶
。)
潘像開當然不會放過她,就在她到達巷口之前,他已追上了她。他一手掩著女孩
的小嘴,一手箍著她的粉頸,將她拖進了一所廢屋。女孩拚命掙扎,但頸項被緊
緊箍著,很快就已經無力抵抗了 。
潘儉開按一下控制鈕,他將家欣的面孔貼上女孩模糊的面上。他最愛這樣做,因
為他最忘不了的,還是強暴家欣的那一次。
他一鬆開手,女孩就瘋狂的想掙扎。他一拳打在女孩的腹部,她馬上痛得倒在地
上,不斷的飲泣。「不要…求求你..…不要.…」聲音倒蠻像家欣的。潘儉開一手抓
住她上衣的衣領用力一撕,女孩的上衣馬上被撕開,露出雪白柔嫩的少女肌膚。
一股少女清香撲鼻而至,潘儉開像野獸一樣,撲在女孩身上,在她頸上和胸前狂
吻。
女孩拚命的掙扎,亂抓亂踢的。「哎呀!」她一下膝撞,竟撞在潘儉開的下陰,
他慘叫一聲跌開。「Shit!」潘儉開痛的大叫,下次該叫他刪去這些片段的感覺
部份。女孩一擊得手,也顧不得衣服破爛,馬上起身想奪門而逃。可是潘儉開一
回氣,追上去再一拳打在她腹上。女孩慘叫一聲,掉在地上捲作一團,再也無力
反抗了。
他將女孩的身體拉開,一手扯掉已半褪的乳罩。「真是一流的乳房!」少女的乳
房是完美的梨形,十分豐滿而且堅挺,更是充滿彈力,比起家欣的乳房更加鮮嫩
。潘儉開一手一個的,用力捏弄著她的美乳。他在女孩的俏面上狂吻,女孩只能
無力的避開他的嘴唇。他硬要吻在她的唇上,鼻裡全是少女的體香。女孩緊閉著
嘴,忍受著拍攝者滿是鬚根和口涎的臭嘴。潘儉開用力扯著女孩的乳蒂,她張嘴
呼痛,他便乘機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勾引著她的小舌頭,吸吮著她的香涎。
「唔.…唔…」女孩櫻唇被封,只能發出陣陣喘息,更是誘人。潘儉開將視點調較
到拍攝者的手上,一個鮮嫩幼滑的處女乳房馬上映入眼簾。女孩的肌膚像絲般滑
溜,而且散發出一陣幽香。潘儉開看到她峰頂上的蓓蕾已經開始反應,粉紅色的
乳暈在迅速的擴大。呀!乳頭上竟有微量乳汁的分泌,和家欣一樣,難怪拍攝者
說是極品。
拍攝者一口便含住了凸起的乳頭,吸吮著香甜芬芳的初乳。真是人間美味。女孩
開始哼出銷魂的呻吟,拍攝者的高明愛撫,挑起了她的青澀的情慾。她的手開始
無意識的在拍攝者的頭上遊走。
視點隨著拍攝者的手,探入了女孩的大腿內側。潘儉開感受著女孩身上最幼滑的
肌膚,手輕輕穿過褲管,落在少女的內褲上。女孩拚命合緊雙腳,不讓手再深入
。潘儉開便停在女孩的內褲上,隔著薄薄的布料,撫摸著女孩的鮮嫩花瓣。他看
到幾條穿透內褲上蕾絲細孔的纖毛,一條條的充滿光澤,充斥著少女特有的氣味
。他知道少女已經動情了,因為他看到在蕾絲布料的濕印,正在慢慢的擴散。終
於,像顆珍珠一樣,一滴處女的愛液滲過纖薄的布料,呈現在他的眼前。那是種
獨一無二的特殊香氣!潘儉開根本找不到適當的形容詞,只知道他願意永遠的嗅
下去。
手指掀起內褲邊緣的橡筋帶,觸在她的陰戶去。潘儉開感到女孩陰部馬上產生強
烈的顫動。她用力的扭緊雙腿,但現在要阻止手指的入侵,已是無補於事了。蜜
汁失控的由花瓣中間滲出,潘儉開的視點也隨著手指的移動,分開了少女緊合的
花蕾。眼前出現的,是兩片鮮紅色的美麗花瓣,他可以清楚見到,已動情膨脹起
來的陰蒂在陰唇交接處劇烈的顫抖。而從花芯中正不斷分泌出清香的處女花蜜。
手指迫開陰道口的緊閉肌肉,在女孩呼痛聲中插進從未有人到過的神聖地方。四
周是淺淺的嫩紅色,很溫暖!很緊窄!潘儉開不禁讚嘆造物主的神妙。手指被四
周凡嫩肉緊緊的裹住,前面的嫩肉就是處女膜了!真是神奇呀,造物主特地為女
人製造這一個標記,難道就是為了要增加女人第一次的價值?
手指在充滿蜜液的陰道內緩緩抽送著,女孩不自覺的挺動著小屁股在配合。她已
經完全放棄了抵抗,迷失在性愛的極度快感中了。
拍攝者用力扯下了她的下裳,瘋狂地吸吮著她美味的少女愛液。女孩失控的高聲
喊叫,強烈的性快感,衝擊著她美麗清純的處女肉體,全身泛起一片櫻紅色。
拍攝者將大陽具湊近女孩嘴角,她雖然不願意,但終於還是被侵入了。潘儉開馬
上將視點調較到陰莖上,剛好感到龜頭穿越了少女潔白的貝齒,被溫暖的舌頭包
裹著,撞在少女的喉頭上。那種感覺確是無與倫比!女孩不斷用舌尖在龜頭上舔
著,動作生硬但卻仍是一樣的刺激。她的嘴太小了,超大號的陽具根本含不下,
給撐得滿滿的。拍攝者用力的在女孩的檀口中抽送,一方面又繼續吸吮著她的蜜
穴,上下兩口的同時刺激,叫女孩無法招架。潘儉開感覺到女孩全身上下,開始
發有節奏的在劇烈顫抖,鼻中急喘著氣。最後女孩嬌軀一震,在接連的快感中昏
厥過去。
陽具在少女口中激烈的跳動,終於在她驚訝的目光中,噴射出大量滾燙的漿液,
直射進少女的喉嚨。潘儉開感受到最前鋒的性高潮,
心想真是物有所值。大量白色的精液很快灌滿了女孩的小嘴,她雖然拚命的想吐
出來。但口中塞著的大陽具卻仍未消腫,只有迫著吞下了一部份又熱又漿的精液
,但仍有不少沿著她的口角滿溢出來。
潘儉開將少女的赤裸軀體平放在地上。用手分開她的兩腿,將已經重新脹大的武
器湊近少女的陰戶。少女在迷糊中,感到蜜穴被巨物迫近,她害怕得全身抖戰,
手緊緊的抓住強暴者的手臂。門牙用力的咬著下唇,一雙美目,緊緊的閤上。俏
面上的驚巧表情,像剎了家欣破瓜前的模樣。
潘儉開將視點移往龜頭,他感到雞蛋大的龜頭,用力迫開緊箍的陰道口,在少女
痛苦的哀號中,突入了處女蜜洞。呀!比用手指緊湊得多了。陽具無情的推進,
四周的嫩肉像銅牆鐵壁一樣,將龜頭緊緊夾著。這種感覺,潘儉開已經很久沒有
嘗過了。陽具繼續開山劈石,一直前進到處女膜前才停了下來。女孩已痛的淚流
滿面,下身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燒紅的巨大火棒,要將她撕開兩邊似的。她拚命的
搖著頭,手指甲已深深的陷入強暴者的手臂中。口只能張的大大的,卻發不出半
點聲音。
潘儉開馬上開啟另一個視點,他要一面感受撕開處女膜的感覺,又要同時欣賞女
孩失去處女那一剎那的痛苦表情。陽具一路往後退,直退到陰道口才停下來。陰
道口緊緊箍著龜頭下的淺溝,感覺美得難以形容。他看到女孩張開一雙美目,含
淚的大眼睛發出疑惑的目光,她似乎不明白這火棒撤退的原因。強暴者淫邪的獰
笑,使她猛然醒覺。她眼中閃出強烈的驚慌,陽具毫不留情的重新插入。潘儉開
感到緊迫的陰壁被強力撕開而產生的強大壓迫力,龜頭重重的衝破少女脆弱的防
衛,撕破了她處女的印記。鮮血像朵桃花似的飛散而出,落在龜頭上,帶著長長
的血痕,撞落在陰道的盡頭。
隨住陽具的突進,女孩發出悽厲的慘叫。美麗的面龐痛得扭曲了,眼淚從緊閉的
眼眶中飛射而出。和家欣破瓜時一模一樣。
太美了,整條超大號的陽具,被處女窄小的陰道緊緊的裹住。潘儉開像親嚐到了
處女破瓜鮮血的特有血腥味,他仍然看到處女膜撕破的傷口在滲出鮮血,染紅了
整條陰莖。少女陰道內的劇烈抖顫,不斷按摩著他的龜頭、他的陽具、他的全身
、他的靈魂。
他開始把陽具抽出,陽具牽引著受創的陰道嫩肉,給少女帶來另一波劇痛。她開
始哭叫,口涎鼻涕和著眼淚弄得滿面都是。到陽具再次大力插入時,她已痛昏了。
潘儉開沒有停下來,他已開始猛烈的抽插。女孩的陰道自動的分泌出大量的愛液
,足夠的潤滑減輕了女孩的痛楚。她悠悠的醒轉過來,在強暴者的猛烈攻擊下嬌
啼宛轉,發出既痛苦又痛快的複雜呻吟。
隨著陽具的每一下插入,潘儉開都享受到無比的快感。他知道以猥瑣男人的耐力
,加上剛才已發射了一次,這一次的強暴,至少可以享受多半小時,足以幹「死
」這個嬌嫩的處女十數次。說未說完,女孩已全身劇震,感受到另一次高潮了。
「泰坦」的紅色月光,透過廢屋的破爛天花,映照著強姦者在無辜的處女身體上
無情的蹂躪。在火星潮濕的空氣中,充斥著獸性的急促喘氣聲和女孩痛苦的哀嗚
。天上開始降下紅雨,像為女孩的悲慘命運流下哀悼的眼淚。
(註 :火星在經過人工造氧機數十年的開墾之下,大氣已重新形成。水蒸氣混和
了火星的紅色塵埃,故此火星的雨是淺紅色的。「火海觀雨」更是著名的火星十
景之一。)
獸野般的強暴一直持續了四十分鐘,女孩的慘號由開始時的大聲痛哭,到後來時
已變得氣若遊絲。她已經痳木了,下體的疼痛和快感已變得習慣,像不屬於身體
的一部份。女孩像個布偶似的,隨著潘儉開的抽插,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但對
強暴者來說,這倒被演繹成了強勁、威猛、性超人的荒謬印像。
潘儉開經歷了十多年來最滿意的。女孩的飽受催殘的身體內劇烈的抽搐,來了…
來了…洪水般的精液高速的噴射出來,燙得半昏的女孩全身一震。濃烈的男性氣
味從在陰道口滿溢而出的精液中散發出來。一下、兩下、三下…潘儉開頹然的倒
在女孩身上。太舒服了,是最好的一次…。
屋外,雨停了。水點從天花的破洞中「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面的紅土上。
激起了微量的紅塵。拍攝者抽出萎縮了的陽具,欣賞著仍沾染在龜頭上的落紅。
女孩的赤裸身體,無力的捲在地上。在不久前還是玉潔冰清的完美身體,現在卻
佈滿了污穢的精液和血跡。嬌嫩的花蕾已被催殘得不成形,高高的腫了起來。她
雖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潘儉開卻知道她正在流淚。
鎂光一閃,拍攝者用全息照相機拍下了女孩的照片。女孩連忙轉身,她不想再見
到這張面孔。這個猥瑣不堪的臉,奪去了她最寶貴的貞操,徹底破壞了她的美麗
浪漫的初夜夢想,毀滅了她的一生!眼淚再次不受控制的流出,她哭了起來。
女孩晶亮的背部,在抽泣下微微震動;豐滿的臀部一彈一彈的。潘儉開感到胯
下的陽具又再反應了,他不禁驚異這猥瑣男人的性能力。像怪物似的大陽具,已
指向無助的獵物。另一輪驚天動地的強暴,又再開始了。
拍攝者用手揩抹著女孩下體上的稠密的精液,女孩一動也不動的任他施為。反正
最寶貴的已經失去了,其他的算甚麼!直到強暴者用手指粗暴的插入她的肛門,
她才驚覺到悲慘的命運,仍沒有放過她。纖小的菊花輪被無情的闖入,使她不能
自己的痛得狂叫。她拚命的扭動著身體躲避,卻叫強暴者更加熱血沸騰。潘儉開
對肛交一向不大熱衷,愛滋病雖然終於在廿三世紀找出治療方法,但人類根本上
已放棄了肛交的習慣,那是野蠻而危險的做愛方式。
拍攝者卻顯然不同意,他用力抓緊少女的腰眼,無視她的尖銳慘叫,把龜頭抵在
細小的屁眼上。菊花輪緊緊的閤上,從女孩屁股上的繃緊的肌肉,可以知道她現
在是如何害怕。潘儉開心中升起強烈的慾念,這美麗的女孩勾起了他的獸性。他
從未幹過家欣的後庭,現在就讓這女孩,代替家欣給他開苞吧!
視點馬上轉移到龜頭上,潘儉開用力將陽具頂開女孩的屁眼。好痛!龜頭被箍得
太緊了。女孩痛的全身不停的猛震,頭用力的頂在地上,一頭烏黑的秀髮上,沾
滿了火星的紅土。陽具雖然已塗滿了漿液,但肛門實在太小了,潘儉開必須用盡
全身力量推前,才可將陽具迫進。少女十隻手手指已插進紅土之中,她已經昏厥
過去了。
陽具突入直腸,那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潘儉開沒有嗅到臭味,只有一種奇
特,難以形容的氣味,一點也不討厭。他花了十分鐘,才可將陽具完的全釘入女
孩的屁眼中。女孩的屁眼根本容納不下這怪物,血絲不斷從裂開的菊花輪中流出
,把雪白的屁股都染紅了。
拍攝者開始在乾涸的直腸內抽插,陽具的外皮扯住了直腸壁,潘儉開覺得很痛。
但在窄小的肛門中抽插,卻又另有一種快感。他愈插愈起勁,不到五分鐘,便在
女孩的肛門內發射了。這一次的發射量不多,但高潮時的虛脫感卻更是強烈!真
好!潘儉開發覺,他對肛交改觀了。
緊窄的肛門將縮小的陽具迫出體外,屁眼仍然張得大大的沒有縮小,混和了鮮血
而變成桃紅色的精液,流滿了少女潔白的屁股。潘儉開無力的伏在女孩背上,她
仍然很香。披散了的長髮,零落的鋪在肩上。潘儉開忍不住撥開他的秀髮,在她
的頸背上深深一吻。家欣最喜歡人吻她的頸背,那裡是她的性感帶,潘儉開記得
很清楚。家欣的後頸有粒小紅印,是胎記。這連家欣也不知道,是潘儉開在強暴
家欣時發現的。後來他才告訴家欣,兩人更為了觀看這小紅印,開展起了無數次
激烈的性愛。
潘儉開在女孩頸背上深情的吻著,一顆小紅印卻突然漂進了他的眼角!是家欣!
不可能!家欣不會那麼年輕!
拍攝者卻已站了起來,潘儉開想再看清楚,但不可能了!「撲」一聲,錄像中止
了!這是潘儉開的習慣,他不喜歡看氣化人體的一段。雖然猥瑣男人曾多次花盡
唇舌,說殺人的感覺多麼精彩,但他始終不能接受。他只喜歡強姦女人,不想殺
人!所以猥瑣男人乾脆刪去了那一段。
潘儉開一手扯去虛擬眼罩,他心中突然有一種強烈的不安。他知道這世上,只有
另一個人有著相同的胎記。但不可能的!
「嘟…嘟…嘟…」電腦管家用柔和的女性聲音說:「潘先生,月球劍津高中陳校
長急電,你要接聽嗎?」
(註 :廿三世紀的所有房屋,都已配備全自動的電腦管家,負責一切家務。)
「馬上接入來!」潘儉開感到心臟都跳出來了。
「啤!」在床前閃出視像電話的屏幕,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出現在屏幕上,滿面
歉疚的神色。
「潘先生,對不起!你的女兒潘小欣失蹤了。她用這個機械人瞞騙了我們。」他
用手指著身旁一個拆散了的機械人。
「根據她的同房說,一個月前她收到消息,說她的親生媽媽在火星上出現,所以
她一個人偷偷飛到火星去了。」
「潘先生!潘先生!」
潘儉開腦中,只有一片空白。
[End]
中獎–未來篇
目錄
* 一. 出發
* 二. 拘留
* 三. 真相
* 四. 逃亡
* 五. 結局
一. 出發
「喂!蜜兒,妳等等我吧!」韋偉忙著從計程車中取下一箱箱的行李,一面向著正奔向太
空港門口的少女大聲的叫嚷。
黃昏的落日,將滿天的雲霞和宏偉的港口大樓的玻璃幕牆都染成了一片艷紅。蜜兒的窈窕
身影剛好背著徐徐落下的夕陽,漫妙的玲瓏身段在纖薄的紗裙下若隱若現的。韋偉看得有
點痴了,呆呆的提著行李箱,凝望著十八歲的蜜兒 - 他的女友。
「好美麗的夕陽啊!」蜜兒回身在韋偉的額上打個爆栗:「喂喂!(這是她對韋偉的暱稱)
,你色迷迷的在看甚麼?」
「哎唷!」韋偉抱著頭呼痛。不知怎的,他總是躲不開蜜兒的打爆栗。他常自嘲說蜜兒是
他的冤家,是上天派來對付他的。一見到蜜兒,他只有舉手投降。
蜜兒見到他的狼狽相,竟還在抿嘴偷笑。韋偉惱起來要搔她的癢。兩人在路邊追逐調笑著。
「妳不要走,今次一定不放過妳。哎呀!」韋偉一個不留神,竟然一頭把一個路人整個撞
得像個大元寶似的,摔個四腳朝天,手上的行李也散了一地。
「哎呀!對不起!」韋偉連忙道歉扶起那胖胖的中年女人,蜜兒也趕忙替她把散落的行李
拾起。那胖女人手叉著木桶一樣粗的腰身,面孔黑得像鍋底,又黑又濃的眉毛快要摵到額
頭上了;又肥又厚的大舌頭,在兩片紅紅的厚嘴唇上潤了一潤,看來要發火罵人了。
聲音比想像中的還要響、還要尖;「你們的眼睛沒帶出來嗎?在公眾地方追追逐逐的走來
走去,還是三四歲的小孩子嗎?…。」一輪嘴像機關槍的連珠掃射過來。韋偉和蜜兒給罵
得灰頭土臉,面面相覷的不敢駁嘴。
那胖婦人愈罵愈起勁,也不理會韋偉他們的道歉,不停的破口大罵。韋偉伸手擋住下雨一
般的口水,拉著蜜兒叫她快走開。蜜兒握一握他的手,示意說:「要捱罵就一齊捱吧!」
兩人心中一甜,那胖女人的臭罵都從另一邊耳孔溜走了。
這時一個少女從太空港裡走出來,拉著胖女人的手說:「媽媽,甚麼事?」聲音都蠻甜嘛。
韋偉和蜜兒簡直眼前一亮,因為那少女實在是太美了。韋偉用力握一握蜜兒的手,手在身
後猛打手勢。蜜兒知他在說:「打死也不信這胖女人可以生得出這麼美的女兒。」她心中
一百個同意,禁不住撲嗤一聲笑了起來。
那胖女人見蜜兒竟然笑起來,更是惱得七竅生煙。蜜兒馬上止住笑容,又裝出一副歉疚的
表情。這次輪到韋偉忍不住笑起來了。蜜兒知她在取笑自已,便在背後伸手在他的手臂上
狠狠的扭了一把,痛得他幾乎叫起來。
那少女見到他倆的古怪表情,竟然也忍不住微笑起來。
她一笑,胖女人便停止了臭罵。她轉頭看著少女說:「欣欣乖女,這兩個走路不帶眼的臭
小子,把我整個人撞倒了。哎呀!跌得我真痛!」一面受手搓揉著肥大的屁股,一面瞪眼
看著尷尬的韋偉和蜜兒,又想再罵了。
「他們不是有心的,妳也沒有受傷,人家道過歉也該算了。快來吧!登船的時間快到了。
」少女拾起胖女人的行李,硬把她拖開。那胖女人這才悻悻然的拂袖而去,臨行時還是一
面的不忿。
韋偉他們才鬆了一口氣。蜜兒用手肘撞一撞韋偉,向他單一單眼:「喂喂!那女孩漂不漂
亮?」
韋偉看著不時回頭、滿面是歉意的美貌少女,心不在焉的應道:「不錯吧!可一點都不像
她的媽媽。」其實那女孩真的是很美的,尤其是那一頭垂腰的秀髮;又長又直又烏黑,和
修長窈窕的身段極為合襯。
「哎唷!」又是一個爆栗。蜜兒杏眼圓瞪,板起面孔說:「頸都伸長幾吋了,你還不快快
跟上去?」一扭身,拾起行李走進港口大樓。韋偉撫著額頭,四下拾回一個二個的行李箱
,趕忙跟上去。
這個大男孩便是韋偉,從大學畢業才剛一年的見習電腦工程師。蜜兒是他的女友,也是他
的師妹。他們都是新香港大學的學生,蜜兒比他少一歲,不過她修讀的是工商管理,上兩
個月才剛畢業。雖然也見過幾份工,不過仍然未找到工作。
他們兩人是在大學裡認識的,兩人都是民歌隊的成員。說實話,韋偉的歌喉可真是不太動
聽。他全是為了蜜兒才加入民歌隊的。誰叫他從第一眼見到這個師妹,便認定了她是今生
的另一半!
蜜兒就不同了,她的歌聲和她的名字一樣甜。當然她的樣貌也是不賴的;雖然未至於是校
花、系花,但裙下之臣仍是為數不少。可能是韋偉的傻勁感動了她,在大學最後一年的聖
誕舞會上,蜜兒讓他吻了。從此確定了兩人的情侶關係,韋偉畢業後,兩人的親蜜程度有
增無減。
這次的旅程,是他們第一次結伴遠行。出發前朋友還取笑他們是預渡蜜月呢。韋偉只是傻
呼呼的不懂回答,蜜兒紅著臉否認,又賞了他一記爆栗。
雖然已是廿三世紀,但星際旅行仍是十分昂貴的。蜜兒他們才剛畢業,那來這麼多錢?這
次的旅行是完全免費的!因為蜜兒幸運地在軌道烈車公司的週年大抽獎中被抽中了,獎品
是來回火星的太空船來回票兩張連一個星期的食宿。她接到得獎通知時不知多高興,馬上
通知正在上班的韋偉,當晚還好好的吃了一頓慶祝了。
韋偉他們安頓好行李,便走到侯機室等候上船。新香港擁有亞洲區最大的太空港,也是最
先進的。是在星際大戰之後再早回復的都市之一。
(註:廿三世紀初,地球與各殖民星曾發生一次戰爭。原因是資源的爭奪,結果是一半以上
的人類死亡;而星際間的拓展也因而倒退了一個世紀。)
兩人透過透明合金的幕牆眺望停機坪上的巨大太空船。工作人員正忙著最後的起飛準備,
在無窮無盡的穹蒼底下,耀眼的燈光將銀白色的巨大太空船照得閃閃發亮。
還有三十分鐘,他們便會第一次離開地球了。他們手執著手,感受到對方心底的興奮。
「又是你們!」那又尖又響的聲音怎麼會這般熟悉的?韋偉他們連忙回頭,不是那胖女人
還會是誰?
他和蜜兒相視苦笑,連忙站起身將座位讓給那胖婦人。
「算你識趣!」胖女人大刺刺的一屁股坐下,把兩個座位都佔了。她的女兒向著韋偉一笑
,以示感謝。
是蜜兒先開口的:「妳好!我叫蜜兒,他是韋偉。妳們也到火星旅行嗎?」她見韋偉傻呼
呼的不懂說開場白,便先打開話匣子。
那少女微笑著回答:「那真好,一路上有伴了。我叫李欣欣,這位是家母。」
蜜兒各韋偉連忙道:「李伯母,你好!」胖女人雙手交叉,白了兩人一眼。
欣欣尷尬的苦笑了一下。氣氛一時間僵住了。韋偉知蜜兒機靈,猛拉好的小手,叫她想辦
法。
蜜兒皺起眉頭,眼尖地瞥到她頸上掛著串珍珠項鍊。心念一動,故意誇張的說:「嘩!李
伯母,妳的珍珠項鍊好漂亮呢,一定是十分名貴了。」那女人登時笑逐顏開,笑嘻嘻的說
:「算妳識貨。這珠鍊是我的傳家之寶…。」嘰嘰喳喳的說過不停。反而韋偉和欣欣連插
嘴的機會都沒有。
「真對不起,韋先生,」欣欣撥一撥烏黑的長髮,,小聲說道:「我媽媽是野蠻了些。」
韋偉心想:「這位小姐不過比蜜兒高一點,身裁也好一點,面貌也美一點。但是卻比蜜兒
溫柔得多了。」他聳聳肩說:「那裡,剛才確是我們不對!啊,妳們兩人也是乘這班太空
船往火星旅行嗎?」
欣欣說道:「是的!我很幸運中了獎…。」
「甚麼?妳們也是中了獎的?」蜜兒原來一直都留意著他們的說話,這時便馬上插嘴。
欣欣納納的道:「你們…也…?」
「我們也是中獎的!」一把極其洪亮的聲音忽然在他們身後響起。他們一回頭,只見黑壓
壓像一座山似的,完全遮住了他們的視線。
「愛子小姐,這一間房是你們的,這一間房是李伯母和欣欣的,最後這一間是我們的了。
」蜜兒一面分派鎖匙,一面走進富麗堂皇的客廳。他們住的是一個豪華套間,總共有三間
雙人房和一個共用的客廳。
原來獲得軌道列車幸運乘客獎項的,一共有三個。蜜兒是其中之一、欣欣是第二個,她和
媽媽一起來;另一位中獎的是身高還不到五呎,嬌小玲瓏的日本女孩愛子小姐,她是和未
婚夫同來的。她的未婚夫大山先生是個接近八呎高,三百多磅重的大胖子,但面孔卻是圓
圓的十分和善。和香扇墜形的未婚妻站在一起,真是相映成趣。
眾人趕忙在晚飯前將行李搬進房中。韋偉走進房間,看到有兩張床,便十分失望的說:「
不是雙人房嗎?怎麼不是一張床的?哎啃!」當然是又吃了一記爆栗。
「喂喂!你可不准胡思亂想。那種事是要到結婚後才做的!」蜜兒叉著腰一本正經的道。
韋偉一把摟住了她,順手擋開打下的爆栗,閃電的封吻住抗議的櫻唇。他知道只要一吻,
蜜兒便會乖乖的靜下來。蜜兒的手果然慢慢的垂下來,柔順摟著韋拿的背脊。自從兩年前
聖誕舞會一吻定情後,她們已經吻得駕輕就熟了。韋偉伸手隔著上衣撫摸著蜜兒堅挺的乳
房,感覺到在薄薄的乳罩下的蓓蕾已經變硬了。蜜兒的乳房不算大,但是卻充滿了彈性,
令人愛不惜手。韋偉聽著耳畔的微微喘息,摟在纖腰上的手,慢慢向下滑。越過了豐滿的
玉臀,爬在蜜兒光滑的大腿上,再一吋吋的上移。手指感受著玉腿內側微微顫動的幼嫩肌
膚,正想撩起小內褲,入侵秘密的花園,卻被蜜兒一手截住了。
每一次都是這樣!韋偉已經嚐試過很多次,但始終未能衝破蜜兒的防衛。今次可不能就此
放棄!他用力的捏弄著顫抖的美乳,嘴巴轉吻向蜜兒的粉頸。他知道那裡是最敏感的。果
然「嚶」的一聲,蜜兒的嬌軀一震,身子無力的軟倒在韋偉懷中。韋偉乘機掙脫蜜兒的玉
手,從小褲褲的開口探進少女的花丘上。
觸手是一片疏落的叢林,不過都是濕淋淋的了。手指沿著裂縫下探,迅雷不及掩耳的陷入
灼熱的花唇,浸在溫暖的花蜜秘壺中。「蜜兒…。」韋偉急喘著,貪婪的在初次接觸到的
禁區內探索。蜜兒用力的掙扎,但卻阻擋不了韋偉那充滿慾望的手。手指分開幼嫩的花瓣
,猛敲著處女的城門。蜜兒拚命的夾緊雙腿,但這時要阻止異物的侵入,已是無濟於事了
。手指急不及待的撐開了箍緊的細小洞口,闖進了尚未開鑿的隧道。灼熱的花蜜,從隧道
中洶湧而出,流滿了韋偉的手。手指一直向內鑽,又溫馨又濕潤的快美感覺,令韋偉更加
失去了理智。
慾火一直往下燒,韋偉感到小弟弟不停的在掙扎,想和正在陶醉的手指分一杯羹。他一手
拉開拉鍊,放出勇猛的巨龍;正要伸手扯下蜜兒腿間已經濕透了的小布片,眼角卻瞥到了
蜜兒眼眶中的淚光。
緋紅的面頰上掛著兩行淚珠,無力的小嘴卻在呢喃著:「不要…,請你不要….。」韋偉登
時清醒了。連忙停止了手上的進攻,溫柔的向著蜜兒說:「對不起!我一時忘形了。」蜜
兒張開美目,滾著淚珠的大眼睛中卻是充滿了喜悅。她把頭埋在韋偉的胸前,嬌羞萬狀的
小聲的說:「我是遲早也會給你的,不過我們還未結婚,是不應該….…的。」最後的幾個
字,已羞得說不出來。
房門突然「砰」一聲的打開了,「打擾了!媽媽忘了帶洗頭水,不知妳們有沒有…。」是
欣欣!只見她粉面飄紅,掩著嘴巴,目定口呆的站在門口。
「噢!對不起…!你們沒有關好門…。」馬上把門帶上,退了出去。
蜜兒低頭看著韋偉插在自己內褲內,仍未抽出來的手,和自己一身凌亂的衣服。她鼓起腮
狠狠的在韋偉頭上打了一記爆栗,然後「哇」的一聲哭著奔進了浴室。
頭等票的晚餐果然豐富,竟然有十多道菜。三個女孩子一會兒便說飽了,韋偉正在煩惱如
何逗回蜜兒,當然也沒有甚麼胃口;只有李太太和大山先生從頭到尾的、口不停將所有食
物全掃下肚裡去。其餘的四人,只瞧得目瞪口呆。
嬌小的日本小姐愛子說道:「你們的房間也是分開兩張單人床的嗎?如果不是,可否和我
們換一換?」她指指身邊身形龐大的未婚夫:「他一張單人床是不夠睡的。」
欣欣應道:「我們的房裡也是兩張單人床的,不過我們把它合起來了。」她有少許尷尬地
,也指指自已的媽媽:「她也睡不下一張單人床。」
兩人轉而看著蜜兒,蜜兒面上一紅,連忙搖手說道:「我們房中也是分開兩張床的。我和
他只不過是朋友,未結婚的!」後面的兩句,是說給欣欣聽的。
李太太嘴裡雖然塞滿了,還在插嘴說:「只是問你有沒有張大點的床罷了,妳們喜歡怎樣
睡覺,可不關我的事。」蜜兒登時連耳根都紅了,在桌子下狠狠的踩了韋偉一下。
「媽媽!」欣欣好沒氣的白了媽媽一眼。
韋偉更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馬上鑽進去。
一直吃到甜品了,是美味的香草雪糕。韋偉他們四人早已飽得抱著肚子,全都搖頭推拒了
。李太太一手抹著嘴,一面向著大山發出挑戰的眼神,愛子馬上拉著未婚夫的粗大手臂,
嬌聲制止說:「不准再吃了!再吃雪糕的話一定會胖得要壓死人的了!」
大山張開大口,大笑起來:「好了!好了!不吃就不吃!不過今晚還是會壓死妳的…。」
一面用肥大的手肘在愛子的胸脯上輕輕的頂了一下,在豐滿的胸脯上引起了大地震。想不
到愛子身形雖小,身裁卻一點都不賴。
愛子面上一紅,嗔道:「也不害羞!誰給你壓了。」面上卻寫滿了春心蕩漾的神情。看來
這對未婚夫婦,早已經偷吃禁果了。
李太太看在眼裡,搖頭嘆道:「時下的年青人可真開放,幸好我的欣欣還是挺乖的。」一
面將所有的雪糕都倒在自已的碟子上大嚼起來:「是了,你們這兩口子也沒有帶洗頭水嗎
?」向著蜜兒她們望了一望。
蜜兒一聽見「洗頭水」三個子,馬上羞得面紅耳赤。她狠狠的瞪了韋偉一眼,又在檯下面
重重的跺了他一腳,說聲:「失陪了!」便走開坐在沙發上。韋偉給踩得幾乎痛出眼淚來
,正是啞子吃黃蓮、有苦自己知。他苦笑著,尷尬的望向欣欣,發覺原來她也是一樣的俏
面通紅。大山還以為是蜜兒為忘了攜帶物件在賭氣,便說:「忘記帶洗頭水這小事,可不
值得懊惱啊!我有,我借給妳吧!」和李太太你一嘴、我一嘴的在搭訕。
只有欣欣知道是甚麼事,她悄悄的拖開蜜兒,向她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請妳
原諒我吧!」欣欣說。
蜜兒笑著說:「我可沒有惱妳啊,我只是在惱那大傻瓜罷了。」說時,嘴巴向著韋偉呦了
呦。
欣欣偷眼看到一面關切的韋偉,樣子真的很傻憨。忍不住也笑了起來:「他也不錯嘛,雖
然看起來也真的傻了點!」蜜兒說道:「何止傻了點,簡直是世全界最大的傻瓜!」兩人
大笑起來。
韋偉看著兩個女孩子在小聲說、大聲笑的,但又不知她們在說甚麼,心中十分著急。這時
欣欣的媽媽剛掃光了所有的雪糕,全神貫注的在看電視。忽然間,她指著電視上的新聞報
告,一面高聲的向欣欣嚷起來。
「欣欣,快來看!這不是妳上星期應徵過的公司嗎?那個給妳見工的經理死了!」
「甚麼?」眾人的注意,一下子都集中在立體電視的屏幕上。
「地球標準時間今晚十一時三十三分,新香港軌道列車集團總部發生了命案,一名男子從
二百三十二樓的辦公室大樓跳下,撞破大廈廿五樓平台上透明天幕,墜落在大廈的大堂上
。死者的殘肢四散,範圍廣及三百平方呎。」畫面上出現了濺滿鮮血的大廈大堂,空氣中
也瀰漫起濃烈的血腛味。
(註:廿三世紀的電視廣播不但可傳送立體映像,連氣味也可以傳送。)
「死者是香港軌道列車集團的人事科經理陳大文,四十四歲。根據在死者辦公桌上留下的
遺書顯示,死者自殺的原因,與桃色紏紛有關。案件現正由地球巡警調查,初步未發現可
疑之處。」屏幕上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的映像。
欣欣的媽媽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大聲的說:「欣欣,是他吧!我不會認錯的,那日妳見工
時,我在接待處見過他的。是不是?」(她怕女兒被人騙,每次外出都會緊貼在她身邊。)
欣欣呆呆的點點頭。她媽媽沒有記錯,這個男人,真的是上星期她應徵新香港軌道列車集
團秘書的職位時,接見她的人事科經理。想不到…。
韋偉像記起了甚麼,轉頭向著也是一面驚訝的蜜兒問道:「蜜兒,妳不是也到過這公司應
徵的嗎?」
蜜兒一手抓著韋偉,手心已經滿是冷汗。韋偉甚至感到她在戰抖,蜜兒驚慌的說道:「我
也是他接見的!」
這時愛子剛從洗手間走出來,一看見立體屏幕上的男人,竟然也尖聲的叫起來:「大山,
這個不就是我向你提過了的色鬼人事科經理嗎?上次見工時他趁機摸手摸腳的佔人家便宜
,你還說要幫我教訓教訓他的!咦?甚麼事?怎麼他上電視了?」
蜜兒和欣欣對望了一眼,心中感到有股難名的恐怖。
突然間「砰」的一聲巨響,李太太雙手按著腹部,搖搖晃晃的想站起來。「媽媽!」欣欣
嚇了一跳,正想上前扶她。李太太雙手叉著喉嚨,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和痛苦。
她吃力的支著餐桌想站起來;但肥大的身軀卻沒法平衡,搖搖擺擺的將餐桌掀翻了,重重
的摔在地上。
一時間眾人都嚇呆了,不知所措。李太太倒臥在散滿了殘羹的地氈上,痛苦的呻吟著,從
喉頭間發出斷續的喘息。黑色的鮮血從口中不斷的咯出。
欣欣感到眼前一黑,也昏倒了在韋偉的懷裡。
To be continued
中獎–未來篇
二. 拘留
「欣欣怎樣了?」韋偉見蜜兒從房中出來,便關切的問道。
蜜兒小聲的說:「她哭累了才剛睡著,不要吵醒她。」眼淺的她,也像欣欣一樣哭腫了眼
。韋偉把她摟在懷裡,憐惜的呵護著。
大山向他們招招手,也壓低聲線說:「究竟是甚麼事呢?剛才船上的醫生驗屍時說李伯母
是中毒死的,而且是很厲害的劇毒。這可是謀殺案啊!」韋偉拉著蜜兒坐下,各人面面相
覷,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愛子嘟長了小嘴,一拳拳的打在大山的大肚腩上,發著嬌嗔說:「那個混帳的船長,硬說
我們幾個都有嫌疑,竟然禁止我們在船上自由行動!唉,真倒楣,想不到好好的中獎旅行
竟然弄成這樣。」
大山馬上眯起小小的眼睛,猛在陪小心的說:「算了吧!反正我們是光明磊落的。待到達
火星,一經宇宙巡警調查後,便會釋放我們的了。頂多擔誤一個半個上午罷了。到時我們
馬上到溫泉去泡泡,洗乾淨身上的霉氣!」
「欣欣突然不明不白的失去了媽媽,她才最倒霉呢!」韋偉見到他們在抱怨,忍不住說。
大山和愛子同時現出歉疚的表情,愛子連忙解釋道:「對不起!這個時候我是不應在抱怨
的。」大山溫柔的握著她的小手。
蜜兒也握著韋偉的手,說道:「算了,大家都是年青人,不用客氣了。我們不如想辦法安
慰欣欣罷。」
幾個年青人於是嘰嘰喳喳的商討起來。
往後的兩日十分難過。
由於被船長限制了行動,他們只得憋在套間內。想出來安慰欣欣的鬼主意全都不管用;反
而都被欣欣的悲哀感染了。人人都愁眉苦臉的。她只是呆呆的坐著,怔怔的看著母親遺下
的珍珠項鍊,不知不覺的又滴下了眼淚。叫人看見真的連心也酸透了。
欣欣傷心得連飯都吃不下,只有韋偉勸得了她。好幾次她都在韋偉懷中哭累睡著了。她,
似乎倚靠起韋偉來了。蜜兒看在眼裡,當然有點不大高興。但她仍然沒有吃醋;還體貼的
對韋偉說:「喂喂,欣欣實在太可憐了,我們得對她好一點。」
好不容易才挨到降落火星。
太空船才剛停定,宇宙巡警早已在恭侯了。兩個穿著整齊制服,外表非常威武的警官匆匆
忙忙的登上船上。他們在聽過船長的簡單報告後,連屍也沒有驗,便馬上要帶走蜜兒她們
回警局詳細查問。
其中一個蓄了鬍子的警官最是傲慢,他一進房間便很不客氣的大聲喝道:「你們幾個都是
殺人疑犯,馬上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話未說完,已粗粗魯魯的抓著愛子的手臂。愛子
吃痛嬌呼起來:「哎唷!好痛…。」
愛子的身邊永遠有大山在,只聽到像暴雷一樣的怒吼:「放開她!」龐大的身形,真的像
座大山似的俯首怒視著那狂妄的官員,全身的骨節都在格格作響。
那警官給大山那凌厲的氣勢嚇呆了,抓著愛子的手馬上鬆開了,身子也不其然的退了幾步
。好一會才懂得裝強的反駁:「你…你想拒捕嗎?」手卻已搭在腰間的配槍上。一時間氣
氛變得劍拔弩張的。
韋偉搶上前調停說:「先冷靜下來!警官先生,我們可不是嫌疑犯。請你客氣一點!否則
可會把女孩子們嚇壞了。」
後面較斯文的警官也走上來打圓場說:「是的!是的!喂,你對女孩子可要斯文一點嘛!
我們是警察啊!」他用手肋輕輕的頂了那鬍子警官一下。
那鬍子警官還想發火,聽到同伴這樣說,才悻悻然的把搭在配槍的手放開,還在嘀嘀咕咕
的說:「今天算你這大胖子走運。」又板起面孔大聲的喝道:「你們五個全都有嫌疑。乖
乖的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不然就當你們拒捕,全抓回去!」
蜜兒他們你眼望我眼的,都沒有主意。韋偉說:「反正也應該把事情弄清楚,我們都不想
李伯母死得不明不白的,是嗎?」大家不約而同的望了望楚楚可憐的欣欣。她哭了幾天,
大眼睛都哭腫了。
大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吧!」轉身一拳打在牆壁上,轟隆一聲,竟把堅硬的牆壁也
打凹了一塊。那兩個警官看得面色都變了。大山疾言厲色的指著那鬍子警官說:「我們只
是協助調查,不是疑犯!你們清楚了嗎?」兩名警官不由自主的都點了點頭。
各人魚貫的步下太空船,向停泊在停機坪的車子走去。蜜兒和愛子扶著欣欣慢慢的走在後
面。那鬍子警官不耐煩的嚷道:「喂!行快點!」又伸手想抓向愛子。
「不要踫她!」大山暴喝一聲,把那警官硬生生的喝退了兩步。那警官連忙舉起手說:
「好!好!我不踫她!你們走快一點吧!」眼中的怨毒卻已把愛子嚇得馬上躲在大山的身
後。
前面的警官回頭說道:「不要鬧了,快上車吧!」
警署原來就在太空港的附近。甫一進入警署,韋偉他們便給押入了囚室關了起來。
大山氣得不得了,用力的搖撼著囚室的鐵柵,破口大罵起來:「喂!你們幹甚麼的!快把
我們放了!我們可不是罪犯啊!」
愛子她們也給關進了對面的囚室。現在誰也感到事件很不尋常了!就算是有嫌疑,也沒有
理由連審問也沒有便馬上關起來的。
這時那鬍子警官卻大刺刺的走進牢房來,手中拿著的竟是鎮壓暴亂所用的高壓電震棒。他
幸災落禍的走到鐵柵前,瞪著大山和韋偉說:「你們死定了!尤其是你這隻大肥豬,我一
定不會讓你好過的。」突然的用電震棒直搗在大山的肚皮上,把他整個人電得飛彈牆上。
那警官發出野獸似的殘酷冷笑說:「大肥豬!你剛才的威風那裡去了?現在還不是要乖乖
裁在老子的手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反抗?」
轉頭走向女孩子的囚室。色迷迷的眼光,不住的在三個女孩子的身上打量著:「放心!我
可捨不得打妳們,只要妳們乖乖的…。」
幾個女孩子一步一步的往囚室裡退,欣欣退得稍慢,被他一把抓著了。
「救命!」欣欣呼救著,歇力的想掙脫警官的手。但女孩子又怎鬥得過男人的氣力,她的
整條右臂被扯出了鐵柵外反拗著,整個人給壓在鐵柵旁邊,痛得她哭了起來。囚室外的男
人卻乘機伸手抓向她豐滿的胸脯。
「嘩!又大又彈手!」那警官肆無忌憚的捏弄欣欣嬌嫩的乳房,一邊還在下流的讚歎著。
欣欣又羞又怒,眼淚流滿了一臉。才剛想掙扎,那警官已用力的在她的加臂上一拗,痛得
她幾乎昏倒。
「救命啊!非禮啊!」蜜兒和愛子尖聲呼救。韋偉和大山也在高聲的怒罵。但那警官卻「
哈哈」的乾笑了兩聲,說道:「儘管叫吧!這裡可沒有其他人了。你們叫破喉嚨也是沒有
用的了。」用力執著欣欣的衣領往下一撕,登時將欣欣的上衣撕破了,若隱若現的酥胸,
在半掩的純白色乳罩下若隱若現,還在充滿誘惑的騰騰震盪;,看得人鼻血直噴。
那鬍子警官看著晶瑩雪白的美麗肌膚,從深深的乳溝上滲出處女的乳香;兩個半球中間的
陰影更散發出無窮的吸引力。他的眼都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褲襠早已高高的隆起。他馬
上放下電震棒,伸手入袋中掏出鎖匙,要打開囚室的門。
但這時愛子已經撲上來了!她一口便咬在男人的手腕上。抓著欣欣的手登時鬆開了。蜜兒
連忙走上前扶開了衣衫不整不整的欣欣,兩人縮在囚室的一角。
鬍子警官用力的掙扎,但愛子的口卻一點也沒有放鬆,那警官怎也掙不脫。想不到嬌小玲
瓏,看似弱不禁風的她,發起狠來居然會那麼可怕!小嘴旁邊已經滲出了鮮血。那警官更
是發力的拚命掙脫,但隔著欄柵又用不上力,只痛得殺豬似的慘叫起來。
「砰」的一聲,另一個警官聞聲馬上衝了進來。他看見這情況,立即打開囚室的門,二話
不說的,往愛子的小腹就是重重的一拳,一點也沒有把她當是女人。愛子悶哼一聲便軟倒
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那鬍子警官呵著手腕上血淋淋的齒印,恨得牙癢癢的,狠狠的一腳踹在愛子的背上。揪著
她的衣領,將昏迷了的愛子拉出囚室外。
「愛子!」大山焦急的呼喊。
「喂!你要玩也應該節制一些吧,要是弄死了就麻煩了!」後來的警官順手鎖上囚室,向
鬍子警官說道。
「有甚麼大不了!死了這個還有兩個嘛。」鬍子警官仍在口硬,他向囚室中的蜜兒向欣欣
望了一眼。
「哎呀!這婆娘真可惡,幾乎咬斷了我的手。」舉起腳又想向倒在地上的愛子踢去。
「停手!」大山狂吼起來:「不准你踫她!」雙眼快噴出火來了。
鬍子警官白了他一眼,竟然獰笑起來:「啊!原來她是你這大肥豬的女朋友。真是太暴殄
天物了!這娘兒也不錯嘛,蠻嫩口的。不如就讓我哥兒倆來餵她吃一頓飽的吧!」
他轉頭望向另一個警官說:「不用猶疑了,橫豎貨主明天才到;只要不傷她們的性命,完
完整整的交三個妞兒給他們就成了。你看這三個妞兒粉嫩嫩的,都是上等貨;不玩玩實在
可惜。況且這胖子這麼可惡,不送他一點禮物怎對得住自己!」
另外的警官還在遲疑著:「話雖如此,但貨主千叮萬囑,說過不准踫她們的…。」但當鬍
子一手扯開愛子的衣襟,露出粉雕玉琢的美麗胸脯的時候,他眼裡的猶豫登時消失得一乾
二淨了:「死就死罷!誰叫這妞兒這麼美!但剩下來的兩個,可真的不許再踫了!」一邊
說著,一邊已急不及待的拉下粉紅色的奶罩,含著了嫣紅的乳蒂。
「停手!你們快停手啊!」囚室中的大山像瘋了一般的哭叫著,牙齒深深的陷入嘴唇裡。
拳頭用力的擊打在超合金的鐵柵上,弄得滿手都是鮮血。旁邊的韋偉也是束手無策;蜜兒
和欣欣哭著捲縮在小小囚室的深處,閉著眼睛不敢看下去。
「哎…。」身上的涼意使愛子慢慢的甦醒過來,赫然發現身上的兩隻禽獸,正在撕去她身
上的衣服。她拚命的掙扎,但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的飛脫,很快便已經身無寸縷了。
別看她嬌小玲瓏的,但身裁卻真的是應大則大、應小則小。盈握的纖腰將本已不小的乳房
襯托得更是驕人;兩腿之間的稀疏叢林,根本蓋不住嫩紅的花丘。白裡透紅的嫩滑肌膚,
散發著中人欲醉的天然芳香。
「真是走運了!」男人涎著臉在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這麼粉嫩的妞兒真是少有!你先
來還是我先來?」雙手已抓著愛子的足踝,用力的分開了合緊的大腿。
鬍子警官喘著氣:「看這大肥豬這般窩囊,說不定這妞兒還是個未開苞的原裝貨。我要先
來!最多把後面讓給你好了!」
愛子幾乎要昏了,她的雙手被人緊緊的按在頭上,完全動彈不得。一張充滿煙臭的大嘴在
她的面上亂吻著,還要衝開她緊合的櫻唇。嬌嫩的乳房則被人粗暴的揉搓著,痛得她想叫
出來。
「大山…,大山…。」愛子終於忍不住開口呼救,檀口馬上被狂暴的臭舌頭入侵,再也發
不出聲音。大鬍子雙手抓緊了嫩滑的大腿根,低頭在賁起的花丘上亂吻:「好香呀!」
他粗暴的伸出粗大的手指,吐了一口口涎,塗在在乾涸的花唇上。愛子的鼻息漸漸沉重,
嬌軀開始不由自主的慢慢扭動,蜜液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流出來。「濕了、濕了!」鬍子淫
笑起來。
「哇!」的一聲,愛子口中的舌頭終於抽離了。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哎呀!痛!」緊
窄的肉洞被粗獷的插入了一根指頭,還在左右的撩撥著,過長的指甲刮損了幼嫩的洞壁。
「好痛!」聲音卻馬上被插入小嘴中的粗大陽具中斷了。
「倒楣!」鬍子男人啐罵道:「這回押錯了注,是個破甌子!」手指還在上下左右的亂挖
。他粗暴的把愛子的身體翻轉,在豐滿光滑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下,雪白的肌膚上馬上
現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男人無視愛子的哭叫求饒,把陽具從後對正戰慄的花唇,狠狠的
挺腰,粗大的陽物一衝到底,將嬌小的身軀整個拋得向前急衝。
「呀…!」愛子從喉頭爆出了慘厲的慘叫聲。
「喂!你要開刀也應該通知一聲嘛!」另一個男人及時從愛子的嘴中抽出了陽具:「幸好
我抽得快,否則可要給咬斷了!」
鬍子男人拚命的抽插著,他咬牙切齒的說:「臭貨!破甌子!插死妳!插爆妳!哎唷!這
賤貨雖然已不是處女,但小洞卻仍然十分的緊窄。看來那大肥豬一定是個「小器」鬼!還
有,你看這屁眼兒緊封封的,一定尚未開苞,這次益了你呀!真是蝕大本了!」
陽具像打椿機似的,一下一下的把嬌嫩的花唇全塞進窄小的肉洞裡,重重的搗在花心上,
再狠狠的抽翻出來。每一下都用盡全身氣力的直插到底,嬌小的愛子根本承受不了。只得
把頭抵在地上慘號。
「喂!快一點吧!輪到我了!」另外的男人在催促。
「你少來吧!我起碼要插她一兩個鐘頭才捨得發射呢!」鬍子男人瞪眼看著跌坐在囚室中
的大山,淫邪的笑說:「看甚麼,我在替你餵飽你的女人呀。你看我插得她多爽!她的身
體真好,夾得我好緊!你平時一定是不能滿足她了,是不是?」他故意更用盡力的衝刺,
愛子叫得更淒厲了。大山滿面是淚,但仍掩不住他眼中的怒火。
「呀…!」男人的身體突然震了幾下,腰脊更在猛烈的顫動。「呀…!要射了…。」大叫
了幾聲,便頹然的倒在愛子的玉背上。大量混白色的精液從被塞滿了的秘洞中滿溢出來。
雙手仍然貪婪的揉弄著蒼白而美麗的乳房:「真要命!」
「又說要玩一兩個鐘頭,才不過五分鐘罷了。到我了!」另外的男人一腳撐開已發洩完的
野獸。蹲下來檢查糊滿了精液和淫水的紅腫花丘。「嘩!你用不用這樣的拚了命呀?,好
端端的美麗小洞,竟然給你撕裂了。滿是血水,叫我怎弄呀?」
鬍子男人氣喘喘的用手肋撐臥在地上獰笑著:「被我插過的,怎會不撐爆呢?你還是先嘗
嘗她的屁股罷!我看那兒還是處女呢!」
另外的男人唉聲嘆氣的說:「走後門我原是不太喜歡的,但這妞兒的屁眼實在是又精緻又
嬌嫩,也好!」伸手在愛子的陰戶上揩了一大把精液,塗沫在她的小屁眼上。
愛子早已精疲力盡,無力反抗了。只能模模糊糊的顫聲求饒:「不要,求求你,放過我罷
!哎!」緊閉的菊花輪已被熾熱的火棒無情的貫穿了。
男人和身下的女人同時張大了口。男人是在享受著無與倫比的緊湊美感;女人卻在經歷著
撕心裂肺的錐心劇痛。到男人開始殘暴的活塞運動時,愛子已經痛昏了。一絲絲鮮紅的血
絲從被撐得變了形的菊花輛中濺出,流滿了雪白的豐臀,構成了一個紅白交織的恐怖圖案。
那鬍子男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一雙淫眼,又瞟向囚牢中的兩隻小羔羊。
「一件污、兩件穢!反正姦一兩次又不會死的。不如連這兩個也姦了吧。」
突然間,牢房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
正在狂插著愛子屁眼的男人愕然的停著了,仍然插在嬌小的屁眼中的堅硬陽具也迅速的軟
化。蓄鬍子的警官剛跳起來想拾起電震棒,但馬上便僵著了,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他們看
見了一枝激光槍。
「你…!」伏在愛子身上的男人也連忙爬了起來,肉棒拖泥帶水的從愛子的直膠中抽出。
萎縮了的陽具像鼻涕蟲一樣垂在腹下。
握著槍的男人面上蒙著白布,他指嚇著兩名警官退在牢房的一角。「你們真大膽!」他垂
首看了看地上滿身血污的赤裸女體,冷冷的叫著。
兩個警官像狗一樣跪下來:「饒命啊!不要殺我!」
蒙面漢拾起掉在地上的警員衣服,掏出了囚室的鑰匙,拋給了在呆看的大山和韋偉:「還
不出來!」
兩人如夢初醒,馬上開門出來。韋偉連忙打開隔壁的囚室,欣欣和蜜兒同時哭著投進他的
懷裡;大山立即抱起了昏厥的愛子,她的下身已是血肉模糊了。
眼看心愛的人被如此殘暴的蹂躪,大山再也控制不了。他像野獸似的狂吼起來,擂起碗大
的拳頭,在兩個可惡的狗官身上如狂風暴雨般招呼著。直把他們打得血流披面,幾乎不成
人形了。
韋偉用力的拉住他:「夠了!再打下去,你真的會成為殺人兇手了。」他才慢慢的靜了下
來,無限憐惜的抱起赤裸的愛子。
「愛子,我沒用!我保護不了妳!」大山貼著愛子的面龐嗚咽著。愛子吃力的掙開淚眼,
溫柔的說道:「沒事了!不要哭了!」
「好了!我們快走吧!再不走的話便來不及了!」蒙面漢子說。手中的激光手槍嗤、嗤兩
響,在兩個狗官的額上留下了一個血洞。
韋偉他們都嚇呆了,想不到他竟會殺人。好一會韋偉才問道:「你為甚麼要殺了他們?」
蒙面漢子的聲音十分平靜,像剛打死的只是兩隻蒼蠅一樣:「他們不死,便會洩露我們的
行藏。」
韋偉問道:「究竟是甚麼一回事?我們可沒有…。」
蒙面漢子截住了他的問題:「的確不關你們兩個的事!」他指著大山和韋偉。「他們的目
標是她們三個!」
「我們?」蜜兒和欣欣拍著自已的鼻尖,不能置信的說。
To be continued
中獎–未來篇
三. 真相
氣墊車在火星的紅色平原上飛馳,不時穿過一些盛開的天靈花田。清幽的花香從打開的天
窗中透入,令人心曠神怡。但蜜兒他們全部默默的坐在車子裡,都沒有心情欣賞窗外的美
麗風景。
愛子身心飽受凌辱,在大山的懷中昏昏沈沉的睡著了。欣欣的上衣也給撕爛了,韋偉脫下
了自己的外衣給她披著。她和蜜兒都像受驚的兔子般捲伏在韋偉的兩旁。
一路上,各人默默無語。蜜兒盯著同樣捲伏在韋偉身旁的欣欣,像想說甚麼似的,不過始
終沒有開口。
韋偉沒有留意蜜兒的表情,他在不斷的思索,試圖將零碎的事件串起來。他隱約的感到:
一切問題都是源於蜜兒她們的中獎旅行。但到底又為甚麼呢?蜜兒她們絕對不屬於富有,
因此應該不是為財;而她們三個雖然全都是年輕漂亮,但若花得起那麼多心絲和金錢,再
美麗的女人也可以買到了。
「呀!我們現在要到那裡去?」首先開腔的是大山。他察覺到車子正駛進了山區。
駕車的蒙面漢回頭答道:「是的,我們要避進廢棄了的「烏延礦山」。只有在那裡才可以
避過監察衛星的搜索。」
韋偉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是誰?」
蒙面漢笑了一笑,說:「我是誰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幫助你們的。」
韋偉試探地問道:「其實你也是為了蜜兒她們身上藏著的秘密的?是不是?」
蒙面漢明顯的一怔:「你們知道了?」
大山忍不住插嘴:「是甚麼鬼秘密?我們只不過是遊客罷了!」
韋偉冷靜的說:「這全是一個局!我們的中獎旅行都是被人安排的,而目的就是她們三個
身上隱藏著的大秘密。」
蜜兒和欣欣又哭起來了:「我們可不知道甚麼秘密啊!」
蒙面漢笑了笑,說道:「你們不用割猜了,待會讓我把謎底揭開吧!」車子上登時靜了下
來。
氣墊車駛進了礦山,在一個偌大的山洞裡停了下來。蒙面漢帶著他們,走進了荒廢的礦洞。
「小心跟著我!這裡的礦道四通八達、婉延數千公里,歧路和深淵又多;如果走失迷路了
的話,必死無疑!」蒙面漢亮起了手提燈,走在最前面。山洞十分闊落,而且有著很多古
舊但看來仍十分堅固的木柱支撐著,似乎是個廢棄了很久的礦坑。蜜兒和欣欣緊緊的靠在
韋偉的身邊,眾人在微弱的燈光下前進。
「你們聽說過超磁場武器沒有?」
韋偉應道:「你是說在上次星際戰爭中,引發地球軸心傾斜而引起大災難的可怕武器?」
「是的!也就是那將火星上十億移民一次過全部殺死的武器。」
「不過在戰後超磁場武器不是已經被禁止發展及製造的嗎?所有有關的資料都已經被封鎖
在政府的超級電腦內了。」
蒙面漢說道:「被禁止的東西往往就是最值錢的東西。最近超磁場武器的資料,終於被人
成功地從超級電腦中偷取了出來。並且打算賣給宇宙海盜。」
韋偉倒抽了一口涼氣:「宇宙海盜!如果成功的話,那將是另一場大災難。」
他們走到一個滿是水窪的山洞,便轉向上爬。大山索性把愛子負在背上;韋偉則扶著蜜兒
和愛子,雞手鴨腳的爬上崎嶇的石岥。那蒙面男人也來幫手,不過不知怎的,兩個女孩子
總是避開他,硬是要韋偉拖。
蒙面男人見自己不受歡迎,居然沒有惱怒,還笑著說:「所以宇宙巡警對這事十分重視,
他們發覺失竊之後,不但總動員加緊調查,還秘密的封鎖了所有由地球對外發出的一切私
人通訊,查封每一件寄出的郵件;甚至掃瞄每一個出境的旅客,以防止超磁場武器的資料
被偷運出地球。」
蜜兒在等著韋偉拉她爬上大石,聽到蒙面男人的話,便插嘴說:「但我們出境時可沒有遇
過甚麼特殊檢查啊?」欣欣也點頭同意。
蒙面漢輕蔑的笑說:「小姐,妳們早已被全身麻醉,被人脫得光光的,裡裡外外搜了十多
遍。我擔保他們連妳身上有多少條毛也瞭如指掌,只不過妳們自己不知道罷了。」
蜜兒想到自己的身體在給人摸來摸去,面上馬上紅了起來。
「好了,那超磁場武器關我們甚麼事?」韋偉又再追問。
終於走到隧道的盡頭了,在他們眼前出現了一個極之巨大,方圓接近一里的山洞。微弱的
光線從洞頂一個小孔中昏暗的照射著,隱隱約約的顯得更是嚇人。洞底很深很深,黑漆漆
的根本見不到底。
「小心!這些山洞的底下全是熄滅了的火山口。但岩石的溫度仍然超過一千度。不小心掉
下去的話,就算不跌至粉身碎骨,也會被燒成灰燼。」
蒙面漢用手指著那懸崖上的建築物說:「那就是我們的目的地。」在接近洞頂的懸崖上,
他們看到一間細小的建築物。
建築物的內部比想像的大,設備十分齊全;但就是缺少了替換的衣服。愛子和欣欣只有披
著大山和韋偉的外衣,半遮掩著赤裸裸的身體。
韋偉他們折騰了一整日,都累得不得了。蒙面漢說道:「先吃點東西吧!」從貯藏室中取
出了一些罐頭。大山他們馬上狼吞虎嚥的大嚼起來。
韋偉一面吃一面繼續追問:「你仍未說那超磁場武器與我們有甚麼關係啊?」
蒙面漢在他們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偷走超磁場武器的集團,在宇宙巡警的監視
下,根本沒有辦法把資料偷運出地球。於是他們想出了利用人腦去將資料偷運出地球的方
法。首先他們挑選了幾個毫不相干的人…。」
「慢著!現在的腦掃瞄機早已先進到可以檢查人腦的思想了,就算利用催眠將資料藏在潛
意識中也可以查探出來。所以用人腦偷運資料已是不可行的了。」韋偉插嘴說。
「聰明!」蒙面漢拍一拍手,說道:「的確,如果偷運資料的人在潛意識中知道自己腦中
有超磁場武器資料的話,在腦掃瞄時的確會無所遁形。但如果連他們自已也不知道的話…
。」
韋偉冷笑著說:「恐怕仍未有這種科技吧!」
蒙面漢哼了一聲,說道:「這種技術在數十萬年前的火星上古文明中早就有了!」
韋偉登時語塞了。他也聽說過火星上古文化先進科技的傳說。
「火星上古文明中,有一種可以在人的心靈中隱藏秘密的方法。不用甚麼催眠,只要透過
一些普通的事物,加上特殊的暗示,便可以將秘密資料在不知不覺的送入運送者的腦海中
。用甚麼方法也不能檢查出來。」
蜜兒、欣欣和愛子面面相覷,都感到不可思議。
蒙面漢說道:「事情原本十分順利,可是在偷竊集團中出了個內鬼。」
「內鬼?」
「是的,一個內鬼!他偷偷的將運送者的身份賣了給另一幫海盜。試圖捷足先登,從運送
者腦中將超磁場武器的資料先取出來。可是他最後還是被發現了,也給適當的「處理」了
。」
蜜兒突然間叫了出來:「是那人事科經理!」
蒙面漢又欣賞的拍了拍手:「妳也很聰明,就是他!」
欣欣問道:「我們幾個的腦中就藏了那甚麼可怕武器的資料?」
蒙面漢點了點頭:「是的。在你們應徵時看過的介紹軌道車公司的影片,和陳大文的說話
的暗示中,其實都隱藏了超磁場武器的資料。在不知不覺中,妳們的腦袋已經儲存了這價
值連城的秘密。」
韋偉恍然大悟:「那她們的中獎和李伯母的死也是刻意安排的了。」
蒙面漢搖了搖頭:「中獎旅行當然是早安排好的。按照原來的計劃,你們今晚在酒店睡著
時便會被不知不覺間提走了資料,一點都不會影響到你們的假期。但陳大文他們為了早一
步在你們進城前把你們截住,所以特意在中途安排了一些事故。而命案就是把你們馬上抓
起來的最佳藉口了。」
「媽媽死得真是無辜,是我連累了她…。」欣欣聽了,忍不住又撲入韋偉懷中大哭起來。
韋偉忙著撫慰懷中的淚人兒,一邊不忘問道:「那麼那兩個警官也是他們一 夥的了?」
蒙面漢答道:「他們是陳大文安排了的接頭人。不過,我看他們也不知道妳們腦中藏了這
麼值錢的秘密;否則斷不敢強姦妳的。因為情緒上突然的強烈波動,是有可能危及埋藏在
腦中的秘密資料的。」他望了望在外衣下露出了大半個嬌軀的愛子,眼中掩不住一絲興奮
:「不過,也難怪他們的!」愛子給仔瞧得心中發毛,馬上縮在大山後面。
大山已擺開進攻的姿勢,喝道:「那麼你是甚麼人?」
蒙面漢連忙猛搖手,哈哈大笑:「先別衝動!我嗎?當然是「中」的!我其實是宇宙巡警
派來的臥底。現在只要等宇宙海盜一出現,我們便可以將他們一網成擒的了。」
大家馬上鬆了一口氣。
「我們憑甚麼要相信你?」韋偉說。
蒙面漢霎了霎眼,笑著說:「你們還有第二條路走嗎?」
他慢慢的站起來,眼光不經意的也在衣不蔽體的欣欣身上瞟了一眼:「你們都累了,好好
的休息一下吧。過了明天,一切都會完結的了。」
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間,還把房門鎖上了。
「喂喂,有甚麼事?在想第二個女人嗎?」蜜兒輕輕打了韋偉一個爆栗。她看到他在沉思
的表情,知道他心中一定有甚麼問題。
「我不相信他!那男人似乎隱瞞了一些重要的事。」韋偉說。
「嗯!」欣欣也應道:「是的,我總覺得他的眼神很可怕。」
「來!」韋偉爬起身,走向房間一角的控制台。他早已注意到這古怪的破舊儀器。
這是台用來截聽通訊用的儀器,應該是戰前的產品,早已停產了,會用的人不會很多。韋
偉在儀器上弄了幾弄,興奮的說道:「還可以用的!」
他爬到機器後面,在亂糟糟的電線堆中,把幾條斷開了的電線重新接上。一邊撥弄著儀器
上的旋鈕,一邊向蜜兒解釋著說:「這儀器看來是用來截聽宇宙警察的通訊用的,可能是
壞了沒法修理;所以丟在這裡。現在這機器雖然不可以用來發訊,但看來截取通訊的功用
仍是可以用的。」他耐心的調較著,儀器裡忽然傳出斷續的通訊。這時大山也爬了過來。
「…大鳥…大鳥…這是鳥巢,收到了沒有?貨物…已經到手了。」
韋偉一怔:「訊號很強,是在附近發出的。」
「鳥巢…這是大鳥…收到了!貨物的情況怎樣,有沒有損壞?」
「出了點亂子。其中一件受了點潮,可能會有損壞;但另外兩件,外觀完好無缺。而且質
素絕佳…簡直是極品!」
「是嗎?太好了!那倒是意外收獲!..你的身份有沒有被貨物懷疑?是了,除了貨物之外
,附件可以隨便的扔了…。」
「我知道!…我騙他們說我是宇宙巡警的臥底。他們暫時相信了。…我也想把附件處理掉
,但現在只有我一個,為免再出亂子,還是等你們到齊才動手吧。而且也怕會影響到貨物
的情緒。還是待提取貨物後,才慢慢處理吧!」
「…好吧!我們明天大約正午時分便會到達,你自己小心吧!…呀!記著分甘同味,不要
偷食啊!」
「知道了!哈哈…。」
韋偉三人大吃一驚,都猜到了是誰人發出的通訊。
他們叫醒了欣欣和愛子,告訴了她們事件的真相後,決定馬上逃走。
房門是用電子鎖鎖上了的。不過韋偉的電子工程學不是白唸的,他只花了不到十分鐘,便
破解了鎖的密碼。
「不要動!」他們一打開門,便看見那蒙面的男人,和他手上的槍。
他面上的白布已經除下來了。蜜兒才看了他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眼。因為他實在是太醜
陋了,他的面上佈滿了亂七八糟的疤痕,似乎曾被人放在鉆板上剁過一樣。難怪他要蒙起
面了。
他擺一擺手中的鐳射槍,竟然微笑起來。而上的刀疤在笑容的牽引下,更是令人驚心動魄
:「竟可以弄開電子鎖,我似乎低估了你們。」
大山全身在顫抖,他問道:「你剛才的通訊我們全知道了。你不是宇宙警察,你究竟是誰
?」
疤面漢的眼神一亮,顯然想不到通訊竟然給偷聽了:「我似乎仍是低估了你們。」他側一
側身,看到了房中的舊機器:「是那一個?竟然可以修好那古董。這樣的人才,不如加入
我們宇宙海盜吧。」
在完全沒有預兆之下,疤面漢忽然一扣扳機;激光一閃,大山便倒下了。他知道這幾個人
當中,只有大山比較危險;其餘的根本不足為患。
愛子哭叫著:「大山!」
疤面漢笑了笑:「他沒死!只是暈了!這程度的激光,該足夠叫他睡上半天!」他面上仍
是保持著可怖的笑容,向著韋偉說:「怎麼樣?不如加入我們吧!我們兩個可以先享受這
幾個美貌的小妞,我答應你,我不會動你的女人!」
疤面漢手中的槍,向著蜜兒和欣欣揮了一揮:「到底誰是你的馬子?總不成兩件都是吧!」
「你休想!」韋偉怒叱著就撲了上去。疤面漢一閃身,膝蓋撞在韋偉的小腹上,韋偉馬上
倒在地上。疤面漢一抬腿,就要踹在他的頭上。
蜜兒哭著搶上前去,但欣欣比她更快。她已飛身撲在韋偉身上,用自己的身體遮擋著韋偉
。疤面漢踹下的腳停下了,對著一個美麗得可以滴出水來的女孩子,畢竟他還是捨不得痛
下殺手。
他一手抓著欣欣的長髮,將她整個人提起來。
「真偉大啊!竟然願意為他死?」伸腳踏在韋偉的頭上,手已侵入了趟開的衣衫,握住了
軟滑的豐乳。
「不要!」欣欣酥胸受襲,嬌軀自然的反抗掙扎。
「不要動!」疤面漢厲聲喝道:「不然我一腳踩爆他的頭!」腳下一用力,韋偉登時痛得
叫起來。
「不要!」欣欣哭著說,卻已經不敢再反抗了。
疤面漢笑著說:「這才乖嘛!」手指撩開了乳罩的花邊,掌握著驕人的堅挺肉球,在淫邪
的捏弄著。
「太正點了!看來我是等不及夥伴來了,得先下下火才成!」他伸手鬆開自己的腰帶,將
褲子鬆了下來。然後向懷中的欣欣說:「快替我出火,否則馬上殺了妳的男人!」
韋偉和蜜兒同時喊道:「欣欣!」
欣欣含著淚,低頭看了韋偉一眼。最後還是柔順的蹲了下來。她看見疤面漢又粗又長,黑
黝黝而且滿是腥臭味的大肉棒,眼中的驚慌惶恐自然流露,令人不能不相信她的確是第一
次。
「快!」疤面漢一挺大肉棒,將陽具的尖端頂在欣欣掩著小嘴的小手上。
欣欣流著淚放開手,戰戰兢兢的握著粗大的肉棒不知所措。
「含著它!」疤面漢吩咐說:「慢慢的舔!」
欣欣的粉臉剎白,終於毅然閉上美目,張口把腥臭的陽具含著。疤面漢用手抵住她的後腦
,一挺腰身,大肉棒全根衝入欣欣的檀口內。
欣欣給大肉棒撞得猛在咳嗽,細小的櫻唇給撐得快要裂開了。但疤面漢卻不讓她吐出來,
還厲聲喝道:「用舌頭慢慢的舔!」
欣欣嗚咽著,乖乖的捲起香舌,包裹著肉棒前後蠕動。動作明顯的生澀,但反而更添上一
分誘惑。「爽呀!好爽呀!」疤面漢忘形的叫著。腰身一下一下的挺動,竟在欣欣的小口
中抽送起來。
欣欣的喉頭給撞得十分痛楚,小口也張得麻木了。「哎呀!來了!」身形一震,便在欣欣
的口中發射了。熾熱的陽精噴在欣欣的喉頭上,灌滿了她的小嘴,從她的嘴角邊溢出。
欣欣跌坐地上,呆呆的不知所措。小口完全充滿了又腥又臭的精液,她不斷的咳嗽想吐出
來。但結果還是吞下了大部份的漿液。
疤面漢抽出縮小了的陽具,滿意的說:「果然是極品!」
欣欣惡心的、屈辱的蹲在地上,櫻唇側邊仍然黏著混白色的精液。純潔美麗而無知的面上
餘下一面的茫然。教疤面漢看得更是慾火中燒,胯下的陽物已在慢慢的甦醒。
他一手按著嚇呆了的欣欣,隨手已撕破了她的裙子。欣欣哭著縮開,疤面漢卻用手槍指著
韋偉的頭:「妳再反抗的話,我便開槍!」
「韋偉!」蜜兒哭了起來。
疤面漢瞪了她一眼,獰笑著說:「一會兒才輪到妳!」淫邪的目光,把蜜兒和愛子自得全
身滿是疙瘩。
疤面漢再向欣欣喝道:「站起來!自已脫光身上的衣服,然後伏在這裡!」
欣欣的淚眼,向被踩在地上的韋偉投下一記深情而無奈的款款眼波,無力的呢喃著:「偉
!」玉手緩緩的脫下身上破爛的衣物。韋偉眼中噴火,狂喊著:「欣欣!不要!」疤面漢
嫌他煩,一腳把他踢昏了。
欣欣含著淚,用極慢的速度褪下了破爛的長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小小的絲內褲,包裹
著寶貴的處女花園。晶瑩圓潤的美麗胴體,在燈光下閃耀著醉人的艷色。嘴角上殘餘的混
白精液,在天使一樣無邪的粉面上,添上了異樣的春情。垂腰的烏亮長髮,在微顫的雪膚
上輕輕飄盪。挺拔的雙峰雖在雙手環抱下,仍不能遮掩著而淹漾出誘惑的肉光;拚命合緊
的修長美腿,豐滿而優美的臀部線條,無一不叫人不血脈沸騰。
「快!把內褲也除下!」
欣欣深深吸了一口氣,顫抖的玉手,極不情願地,緩慢的將小小的絲布向下捲。
光滑的屁股慢慢的暴光,臀縫出現了。然後是嬌柔的深陷的菊花輪,像張誘惑的珠唇,在
發出索吻的邀請。
「轉過來!」疤面漢喝道。他感到欣欣生硬而羞澀的脫衣過程,比專業的脫衣舞更加吸引。
欣欣無奈的轉過身。腿丫的美麗花丘一覽無遺。嫩紅色的溪谷在疏落有緻的茂密叢林下,
散發著處女的幽香。
絲布緩緩的褪到膝蓋,掉在無瑕的足踝上。像天使一樣純潔的女體上,再也沒有留下一絲
半縷了。
疤面漢眼中滿是迷醉:「真美!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他向欣欣招著手。
欣欣搖著頭,身子卻不由自主的慢慢走過來。依照疤面漢的吩咐,像雌狗一樣的伏在地上
。美麗的臀部高高的豎起,兩腿之間的水蜜桃完全顯露,連中間微微分開的裂縫也可以纖
毫畢現的瞧得一清二楚。
疤面漢在她的身後跪下,無限憐憫的在嫩滑的屁股上愛撫著。手指沿著臀縫的凹陷緩緩爬
動。欣欣緊閉著眼,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疤面漢的手指上。那叫人討厭的觸摸,帶來的
卻是令人又癢又麻的美妙感覺。「哎…!」手指掠過了菊花輪,忽然的抽搐帶來腿間的灼
熱,少女的緊閉門扉終於滲出了愛的花蜜。
疤面漢笑了,手指頭的濕潤告訴他;這美麗的處女已經準備好了,可以讓他撕去處女的封
條了。手指越過茸茸的芳草,觸摸在戰慄的微隆花丘上。溫暖的泉水,展示了埋藏著處女
寶藏的秘穴所在。手指順著泛濫的河谷,在醉人的喘叫呻吟聲中,分開了緊合的陰唇,直
抵聖潔的大門。
欣欣喘著氣在哭,她一萬個不願意被這可怕的男人奪去寶貴的貞操;但下身的要命感覺卻
使她無力反抗。
「嘿嘿!是不是很舒服?」疤面漢獰笑著說。手指用力迫開了守衛洞口的緊封嫩肉,侵入
了未逢客訪的花徑。「哎…!」欣欣蹙著眉頭,滿頭冒汗的忍受著異物逐分逐分的往身體
內鑽,開拓著從未開放過的禁地。
「哎…好痛!」
手指破開緊貼的嫩肉前進,終於在洞口不遠處被肉膜阻擋住!「果然是處女!」疤面漢喜
道。手指趕忙從秘洞中抽出,發出了清脆的「卜」的一聲。同時移正位置,冒煙的大龜頭
左右一擺,輕易的撐開了勉力頑抗的花唇,抵在快要和純潔告別的處女門檻上。
只要一挺腰…。
「不要!不要!」花丘上沉重的壓力喚醒了欣欣的矜持和羞恥。她瘋狂的哭喊著,用盡力
的掙扎。疤面漢狂笑著:「太遲了!讓我做妳的第一個男人吧!」雙手抓緊欣欣的腰眼,
就要將肉棒搗進。
欣欣感到絕望了,只得咬牙閉目迎接著一生中最屈辱的一刻,喪失處女的一剎那。心中狂
喊著:「對不起!韋偉!」
韋偉?怎會是韋偉?
疤面漢的獰笑突然間停止了。
欣欣回頭一望,只見大山站在身後;疤面漢卻已軟軟的倒在地上。
大山及時甦醒了,他一拳轟在疤面漢的腦門上,把他打暈了。
愛子若無其事,理所當然的說:「他還是把大山低估了!大山是「橫岡級」的後補選手,
區區的軟麻光線,當然難不了他!」
(註:橫岡級是日本相撲手的最高級別。)
欣欣喜極而泣,一口氣鬆了,同時也嚶的一聲昏倒了。
她實在熬夠了!
韋偉甦醒後,發現疤面漢竟然死了。大山的全力一擊真是威力驚人。他們知道其他的海盜
馬上就要到了,連忙在儲藏室中找出了些食物和水,逃出了懸崖上的小屋。他們也帶走了
疤面漢的手槍,但卻怎也找不到他的通訊器。
To be continued
Bro myo swee,
Paiseh, I’ve prob 2 search 4 u! (When I searched 4 ‘myoswee’, it’ll show -
Sorry - no matches. Please try some different terms.
When I searched 4 ‘myo swee’, it’ll show -
Invalid User specified. If you followed a valid link, please notify the administrator
) Dun know y?
Dunno how 2 locate u, can u pm me?
Bro vin2324,
Ur points added 2 my reputation r greatly appreciated.
Cheers,
CTL
中獎–未來篇
四. 逃亡
「很累了!可以歇歇嗎?」蜜兒喘著氣在哀求。
已經三日了!韋偉他們逃離礦洞中的海盜基地已經有三日了。可是他們找不到來時的通道
,在四通八達的礦坑中迷失了。
從小屋中帶出來的食物和水也耗得七七八八了。
大山無奈的答應:「好吧!大家休息一下。我去探探路。」
自從他擊倒了海盜之後,儼然成了各人的領袖。可是他卻把大家帶上了歧路,還好像愈走
愈遠的。他心中又焦急,又自疚,但卻不敢表露出來。
他知道大家都很累了,尤其是幾個女孩子。她們的目光,已經由起初時的充滿信心;變成
了失望和沮喪。大家的心情也變差了,有時還為了一些小事吵起嘴來。
韋偉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膊:「大山,大家沒有怪你!我們一起去找找出路罷。」
大山苦笑了一下:「多謝你。」
韋偉是言不由衷,其實他也察覺到女孩子們的不和。尤其是蜜兒和欣欣。
「我們沒救了,是嗎?」欣欣在自言自語:「我們迷了路,一定會在這山洞中餓死的了!」
「妳不要再在裝可憐了好嗎!」蜜兒忽然冷冷的說。她也不知道為甚麼會火起來。雖然她
覺得這幾天韋偉對欣欣特別好,有時甚至比對她更關懷、更體貼…。她在後悔:「為甚麼
那天先撲上去為韋偉捨身的不是她,而是欣欣?」
「嗚…嗚…」欣欣不忿的看著蜜兒,委屈的啜泣起來。
蜜兒愈來愈火了,她竟然喝道:「不要哭了!妳要煩死人了!」
欣欣瞪眼看著她,哭得更大聲了。
蜜兒氣起來走到欣欣身邊,掩著耳朵叫道:「收聲啊!」
「妳們兩個要吵架的話,請走遠一點!」愛子在煽風點火。
「甚麼事?」韋偉他們聽到聲音,折了回來。看見僵持的兩人,不禁呆呆的不知說些甚麼。
冷眼旁觀的愛子在幸災樂禍:「看不見嗎?她們在為了你爭風吃醋。」
愛子的說話像一枚手榴彈,將一個三個人都不敢提起的話題在眾人眼前完全暴露出來。蜜
兒登時全身一震;欣欣的哭聲也馬上停止了。她愕然的抬頭,剛好看到了蜜兒眼中昇起的
妒火;她心中有鬼的想轉頭避開,卻又踫上了一面茫然的韋偉。兩人同時都怔著了。
蜜兒看到他們的迷茫表情,眼淚不禁奪眶而出,她一咬牙向著漆黑的礦洞便發足狂奔。
「蜜兒!」韋偉和欣欣馬上追了上去。
「蜜兒!妳聽我說…。」
蜜兒不理會身後的呼喊,拚命的往漆黑中走去。
「蜜兒,不要誤會。我和韋偉是清白的!哎呀…」欣欣忽然發出尖叫。
蜜兒回頭一看,原來欣欣摔了一交。
而韋偉,他竟然停了下來去扶她。蜜兒感到全身都燒著了,她哭著大叫道:「死韋偉,我
恨死你!」回身隱沒在黑暗之中。
韋偉連忙再追上去,但轉眼間便失去了蜜兒的蹤跡。他在滿是分支的山洞內四處摸索,最
後無奈的走回來。
韋偉的面上有淚,他哽咽著,看著扭傷了腿,坐在地上的欣欣說:「找不到!找不到!蜜
兒不見了!」。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纖小的肩膀微微抽動,欣欣慢慢的抬起頭來,也已經滿面是
淚。
韋偉嘆了一口氣:「算了,不關妳的事。我們先回去替妳療傷吧。」他溫柔的扶起欣欣,
一路還在不住的回頭。
已經過了兩天!
「韋偉,我們明天一定要走了。再擔下去,我們一定挨不到找到出路的了!」大山走過來
向著哭喪著臉的韋偉說。
「但蜜兒仍未回來!」韋偉在爭辯,手中緊握著一隻鞋子。那是蜜兒的鞋子,是大山在崖
邊找到的。
「這兩天我們將附近都找遍了,除了這隻鞋子之外,一點蹤跡都沒。我看…她可能是失足
掉下了深淵了。」
韋偉雖然不願相信,但也知道這是事實。兩日來他和大山四處尋找,但蜜兒卻像消失了一
樣。難道她真的掉下了深淵?
欣欣也爬了過來,柔聲說:「讓我勸勸他。」
大山搖了搖頭,嘆道:「好吧!你們一會兒也過來喝幾口酒吧,晚上很涼的。」他搖了搖
手中的酒瓶,那是他們在小屋中貯藏室暗格中找到的酒。
「嗯!」
蜜兒哭著、走著。
淚水把她的眼睛全遮住了,她在黑暗的礦洞中竄來竄去。起初還隱約聽到韋偉的叫喚;但
後來卻甚麼聲音都沒有了。
這時她才慌起來。「韋偉!韋偉!」她高聲呼叫,回聲在空洞洞的黑暗中鼓動著,卻沒有
半點回應。
「偉!」蜜兒跌坐在地上痛哭。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蜜兒悠悠的醒過來。四周仍是漆黑的一片。她感到腳上涼涼的,鞋
子不知在那兒掉了。
她很後悔,後悔自已為甚麼這樣小氣;後悔自已的衝動。她相信韋偉還是愛她的;他只是
同情欣欣死了媽媽,感謝她捨身相救罷了…。唉!想不到原來自己竟是個醋罈子。
她也知道欣欣是比她美,比她溫柔,比她身裁好;而且一頭長長的秀髮,更是男孩子的至
愛。韋偉也常常央她留長頭髮,但是她嫌打理麻煩,總是不肯答應。
但…韋偉是愛她的,蜜兒仍然相信。
她記起了韋偉的傻兮兮的面孔,想起他吃了爆栗抱頭大叫的可笑模樣;想起他又軟又溫暖
的嘴唇。
眼淚又流出來了。
遠處突然像有點人聲,是韋偉?
「我在這裡呀!」蜜兒站起來,摸索著向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發足奔過去。突然頭上一痛,
便失去了知覺,暈倒在黑暗的礦洞地上。
「韋偉,我們走罷。」欣欣雙手搭住韋偉的後肩,柔聲的說:「蜜兒的人那麼好;一定會
吉人天相,沒事的。」
韋偉閉上眼睛,痛苦的說:「不用安慰我了!大山說得對,她是兇多吉少的了。都怪我,
讓她誤會了妳。」
欣欣突然握著了他的手:「蜜兒沒有誤會我。」
「欣欣!」韋偉嚇了一跳。
欣欣的粉面,在微弱的光線下浮現出淡淡的緋紅。她的眼睛直瞪著韋偉的下巴,深深的吸
了一口氣,美麗的胸脯在單薄的衣衫下跳盪了一下:「蜜兒沒有誤會,我是喜歡了你。」
「欣欣!」
欣欣毅然的抬起頭,凝視著韋偉的眼睛,下定決心的說:「我們今次未必可以逃得過了。
我想在死之前讓你知道我的心意。」
韋偉像給人在腦袋上打了一捶似的,呆呆的不知所措。
「我知你心中只有蜜兒,但那不要緊。能夠和你死在一塊,我已經比她幸福了。」欣欣自
顧自的在訴說,淚珠在眼眶中滾動著。韋偉大為感動,輕輕的摟著她。
欣欣緩緩的抬起頭,柔弱的粉頸潔白如雪,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小巧的鼻子在急促
的喘息,呵氣如蘭的幽香直噴在韋偉的面上,溫潤的櫻唇像在向著情郎在招手。一時間韋
偉連心都醉了,他憐惜的吻在渴望的嘴唇上,把絕望拋在了一邊。
「打擾了!」兩人嚇了一跳馬上分開。原來是大山和愛子。
愛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不滿,大山的笑容卻滿是「我明白了!」的曖昧。他按著了愛
子不讓她說話,然後說道:「沒甚麼!只不過大家都知道前路茫茫,明天也不知可不可以
走出去。我和愛子今晚想…」他看看愛子,愛子面上的嘲諷表情忽然間全不見了,變得一
面的嬌羞。
大山繼續說:「我們今晚想睡得遠一點。所以過來交代一聲。」
韋偉當然知道他在說甚麼。他見欣欣已經羞得垂下了頭,連耳根都紅透了的,馬上應道:
「啊!知道了,請便!請便!」
大山笑了笑,拉著愛子走開。
欣欣這才敢稍稍抬起紅得像蘋果一樣的俏面。正要說話,大山又忽然回過頭來,曖昧的微
笑說:「你們?」嚇得欣欣馬上又垂下了頭。
大山笑著走了回來,將半瓶酒塞在韋偉的手裡。又向偷眼看他的欣欣單一單眼:「我也不
打擾你們了。」笑著擁著愛子走到山洞的另一角。
韋偉怔怔的看著手上的酒瓶,不知應該做甚麼。一抬頭,剛好踫到了欣欣的視線。兩人連
忙避開,一時間又靜了下來。
「喝不喝一點?」韋偉自己呷了兩口。然後向欣欣遞上酒瓶:「喝點酒,身體會溫暖些。」
欣欣接過瓶子仰首喝了一口,便劇烈的咳嗽起來。韋偉連忙扶著她。「咳…咳…。」
「妳不會喝酒?」欣欣猛在搖頭,喘息著說:「我從未喝過酒,咳…咳…。」又咳起來。
韋偉把她擁在懷裡,溫柔的在她的背上掃著。
「哎…呀…。」
「依…唷…。」
在山洞的另一角傳來了人類最原始的呼叫。
韋偉感到身體愈來愈熱了,懷裡的溫香軟玉更是熱得像一盆火。
「我們…去看看!」韋偉口震震的說。欣欣羞赧的點點頭。
韋偉看著她紅撲撲的面脥,春意盎然的眼波,心中再也克制不了。兩人手牽著手,俏俏的
向著微弱的燈光走過去。
在提燈的微黃燈光下,大山光脫脫的,像個大嬰兒似的臥在地上,閉起雙目,全神貫注的
舔著愛子的小穴。而愛子窈窕的身體,則胯坐在大山的大肥皮上。檀口吞噬了巨大的肉腸
;一面嬌喘著、一面扭著蠻腰,享受著大山在她的蜜穴上的口舌服務。
美麗而嬌柔的曲線,和大山身上剛硬的線條配合起來,一點都沒有突兀的感覺。反而顯現
出著愛與慾優美的結合。這是因為兩人是真心相愛的?欣欣不禁回憶起那曾侵入身體內的
手指,心中惡心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了,兩腿之間似乎還昇起了一絲渴望。
愛子高聲的嘶叫中,在大山面上洩了一面的淫水。然後倒轉嬌軀,熟練的胯坐在大山的腹
下。從容地,令人難以置信地把粗大的肉棒完全吸納。
美麗的胴體在瘋狂的馳騁,豐腴的胸脯在上下的彈跳飛舞,泛著淫光的濕潤花唇,貪婪的
吞噬著烏亮亮的巨大肉棒。在山洞壁上投射出妖異的黑影;配上令人心笙搖動的極樂喘鳴
,像在上演一齣艷情的皮影戲。
連接來了幾個高潮,愛子很快便飽得再吃不下了,倒在大山的肚皮上直喘氣。大山卻顯然
未曾盡興,他一個翻身,便將愛子按得扒在地上。挺起堅硬的大肉棒,從後貫穿了愛子的
蜜穴。
愛子才剛被插了幾下,便又浪回來了。她再次忘形的瘋狂浪叫,身上的肌膚繃得緊緊的,
連十根足趾都興奮得捲曲起來了,顯然又攀上了一個高潮。
韋偉和欣欣躲在石後,都被眼前的活春宮弄得血脈沸騰。韋偉爬在欣欣的肩膊的手已在微
微發抖,不知應該放到那裡去。
欣欣也忍不住了,她嚶嚀一聲,轉頭便向韋偉送上火一般灼熱的紅唇,封吻著同樣飢渴的
嘴唇。郎情妾意,盡在不言中。
韋偉的手慢慢扯開欣欣纖薄的上衣,穿過早已鬆脫的乳罩,撫摸在滑如凝脂的美乳上。陌
生的訪客在幼嫩的處女肌膚上馬上掀起了七級大地震。啊!欣欣比蜜兒的乳房大得多了!
一手竟然也未能盡攬。韋偉清楚感到手指下碩大肉球的每一下顫動、耳畔聽到的,全是懷
春少女的羞澀喘息。
指尖下的蓓蕾迅速的膨脹變硬,欣欣的嬌軀生硬得不知怎樣配合,只是作出無意識的扭動
。兩條修長的大腿更是扭得緊緊的。好像怕只要露出些微縫隙,花穴中泛濫的蜜液便會崩
堤洶湧而出,將她的嬌軀沖散似的。
「慢著…慢著…。」欣欣忽然掙扎著推開了韋偉,臉紅紅、氣喘喘的說。
「對不起!我太過份了…。」韋偉一愕,連忙傻兮兮的道歉。
欣欣的小手已經按住了他的嘴,她羞紅著臉,以蚊蚋般細小的聲音說:「我們到那一邊好
嗎?」她望著地下,手指輕輕指著山洞的另一邊。
韋偉才知原來她是害羞,恐怕給大山他們看見。馬上點頭同意,連忙彎身拾起掉在地上的
衣服,牽著欣欣的小手,兩人快步走到山洞的另一角。
欣欣自然的靠過來,雙手挽著韋偉的臂膀。堅挺的美乳一跳一跳的,撞落在韋偉的臂彎上
。嶺上的蓓蕾摩擦著手臂的皮膚。那銷魂的感覺實在不能用筆墨來形容。
韋偉忽然間停下了腳步,欣欣訝異的望著他。韋偉面紅紅的彎下腰去,欣欣這才看到他胯
下撐起的帳篷。難怪…。「你…!」她面上火燒,小手不其然的掩著眼睛。
韋偉卻輕輕握著她的玉手,把她帶到高聳的帳篷上。就算隔著褲子,欣欣也感受到那股男
性的衝動、那股可愛的灼熱、那陣性感的顫動。忽然間她不想再等了!她拉著韋偉便倒在
地上,四片熾熱的嘴唇緊緊的貼著,再也分不開了。
兩人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的落下,轉眼間只剩下僅包裹著性器的一小塊布片。韋偉還不敢
除下自己的內褲,當然更不敢脫去欣欣的了。但緊壓在胸前的碩大肉球,已教他愈來愈心
笙搖盪,愈來愈慾火中燒了。
他一口吸住了欣欣的蓓蕾,欣欣嚶的一聲,腿縫中洩出了大量愛液,已經來了一次高潮。
韋偉的手沿著光滑如雪的玉背一直撫下去,挑起了小褲子的邊緣,爬上了溫暖的美臀。拇
指沾上了早已泛濫的花蜜,停留在誘人的菊花輪上滋擾著,另外的四隻手指,卻分頭行事
,在流滿了潺潺蜜液的河谷中大肆搗亂。
欣欣俏麗的面孔興奮得皺成一團。小嘴早己不能言語,只是無意識的吐著慾望的呻吟,口
水也不受控的流了一面。
「噢!」欣欣在呼痛。因為有根不聽話的手指頭,在潛入藏寶洞時,不小心扯斷了幾縷芳
草。霎時的疼痛馬上被激盪而起的快感掩蓋。欣欣感到小穴深處一陣爆炸,兩眼一翻,又
攀上另一浪高潮。
熾熱的花蜜像潮水一樣從欣欣的秘穴中湧出,韋偉感到整隻手掌像浸在溫暖的熱水中一樣
舒服。拇指也在充分的潤滑下,不知不覺的的滑進了欣欣的菊花輪了。
前後兩個秘洞都被侵占了,一股異樣的感覺,將樂昏了的處女喚醒。指頭在肉縫中摸索著
繼續深入,感受著同時開拓兩個新天地截然不同的妙處;一個是溫暖潮濕,壁壘宛然的處
女秘道;另一處卻是無比緊湊,其味無窮的羊腸小徑。唯一相同的是兩邊所引發的銷魂快
感,都是欣欣一生人從未試過,連想也未想過的。
她再顧不了少女矜持,玉手大膽的潛入了韋偉的內褲,緊握著火燙的大肉棒。也不須人教
導;自動的上下套弄起來。
「啊…!」韋偉爽死了。「欣欣,可以嗎?」手已扯下了欣欣身上僅餘的小內褲。
「嗯…。」欣欣含含糊糊的回答,粉臀卻急不及待的抬起來,好讓韋偉容易的把濕透的布
片褪去。
欣欣羞得不敢張開眼睛。但特別敏感的大腿內側,卻清楚的感到火熱巨物的貼近。
「哎!」花唇被重重的撞了一下。
韋偉氣急敗壞的道歉:「對不起,弄痛妳了!」
「嗯!我沒事!」欣欣紅著臉柔聲說道。
韋偉又試了幾次,但不是撞歪了,便是滑開了。總是不得其門而入。欣欣又羞又急,正想
伸手去幫,胯下卻忽然傳來一下巨痛!終於…!
韋偉也感到忽然衝進了天堂。雖然只是進了一個龜頭,但己快美得叫他幾乎馬上爆炸了。
要不是耳畔欣欣的痛叫使他分了神,他一定會立即舉手投抗了。
欣欣很開心,腿間的撕裂感覺,使她知道已經和處女告別了。好並沒有後悔;但淚珠還是
忍不住湧了出來。
韋偉停了下來,憐憫的問:「很痛嗎?」欣欣搖搖頭,小聲答道:「不打緊的,只是少許
痛楚,我還可以忍受。你…不要太粗暴就成了。」
韋偉溫柔的為她吻去淚水,同時慢慢的挺動腰身,肉棒迫開貼緊的肉壁,在欣欣的處女身
體內緩緩推進。
欣欣咬著牙,感受著初次和愛人結合的美妙經驗。「噢!」終於停止了,小洞內的脹滿、
恥骨上的重壓,使他們知道兩人之間,連一絲空隙都沒有了。他們已經連成一體,再也沒
有你我之分了。
「偉!」欣欣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她的手足緊緊的把韋偉纏著。靜靜的感受著那深插在體
內的肉棒,在一抖一抖的訴說著愛的承諾。
肉棒雖然沒有動,但韋偉卻感到頂在秘洞盡頭的陽具尖端,正被四周的嫩肉有節奏的按壓
著。他忍不住要動了!
男女之間的運動可不需要旁人指導。兩個完全沒有經驗的男孩女孩,無師自通的展開了最
完始的活塞運動。
帶著破處血絲的大肉棒,在才剛開鑿的蜜穴中忘形的穿插。像唧筒似的抽出了大量的花蜜
。欣欣的醉人喘息在旁邊落力的打氣。才剛破瓜的她,已領會到情慾的最高峰。
「愛我…愛我…。」欣欣不斷的渴求。
一朵朵美麗的桃花在美麗白晰的雪膚上連連綻放;晶瑩剔透的胴體上流滿了兩人混在一起
的汗水。每一下的衝刺都在曼妙的女體上掀起一陣誘人的顫動;愈發嫣紅的蓓蕾不斷的上
下紛飛,不停的摩擦在韋偉的胸膛止、心窩裡。
「呀…!要射了!」韋偉在苦忍,陽具鼓著最後的勇力,用力的搗在欣欣的肉洞深處,撞
散了她的靈魂。兩人幾乎是同時洩的。激射出的熱漿撞上了洶湧而出的陰精,拼發出的洶
湧激情把兩人同時送上了天堂。
「喂!起來!」面上火辣辣的,蜜兒是給人一個耳光摑醒的。
她一張開眼,便看到那滿是疤痕的恐怖面孔。忍不住驚呼起來。
「拍!」又是另一記耳光,幾乎將蜜兒再次打昏。
「吵甚麼?妳不是見鬼,我還未死!」那疤面漢一面用手搓著頸側,悻悻然的咒罵:「那
大胖子的一擊真厲害,幾乎要了我的命!喂!他們在那裡?」
「我不知道!」蜜兒倔強的說。她的頭很痛,伸手摸摸才知道不知何時撞破了,傷口都已
經結了茄。在海盜的提燈照明,她才知道自己原來撞在一條鐘乳石上撞昏了。
她看到除了疤面漢之外,另外還有兩個大個子。手中拿著個小小的儀器,正在發出「啤…
啤…」的聲音。
「想不到你們竟然逃得那麼遠,要不是有這個生命探測器,一定找不著你們的!」其中一
個較高瘦的男人說道。
「喂!其他的人在那裡?」疤面漢捏著蜜兒的下巴,狠狠的說:「那大胖子叫我叫了這麼
多苦頭,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喂!你要憐香惜玉一點嘛。」剩下較矮胖的男人上前阻止:「她的腦袋很值錢的啊!」
手在蜜兒的胸前重重的摸了一把:「當然其他地方也要細心呵護了,嘿嘿!」淫邪的眼神
,直瞧得蜜兒打心底裡寒起來。
「吁!靜一靜!」高瘦漢子說:「那邊好像還有生命反應!」
疤面漢一手反扭著蜜兒的手腕,四人向著黑暗的洞穴走過去。
山洞的遠處訪著微弱的燈光。矮胖子一揚手,掏出激光手槍,和高瘦漢子分頭匍匐向著燈
光處爬過去。
蜜兒心中大急,她乘著疤面漢全神貫注的當兒,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疤面漢吃痛鬆手,
蜜兒已趁機竄了出去。她拚命向著燈光處發足狂奔,一面大聲的叫道:「韋偉!快逃呀!
海盜找到來了!」
「臭婊子!不要走!」疤面漢怒吼著從後追上來。
蜜兒卻突然間停下了腳步,疤面漢估不到她突然停止,幾乎撞在她的身上。連忙一手抓著
她的肩膀,卻見她呆呆的滿眼是淚。
他跟著蜜兒望過去,剛好見到韋偉和欣欣支起身來,兩人身上光脫脫的,下身還是交纏在
一起;兩腿之間更是漿漿的一塌胡塗,顯然是剛剛共赴巫山。
欣欣飛快的抓起破爛的衣服,遮掩著赤裸的胴體。韋偉更是愕然的說:「蜜兒!」聲音中
又是驚喜、又是歉疚。
蜜兒沒有回答,只是慢慢的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疤面漢冷笑:「你這小子,居然喝了我的頭啖湯!」舉起手中的激光槍,對準了韋偉的前
胸。
山洞的另一邊卻傳來了打鬥聲。疤面漢一手抓起哭成了淚人的蜜兒,指嚇韋偉兩人向那兒
走過去。
原來是大山,他和另外那兩個海盜打了起來。三人的手槍都打飛了,不知掉在山洞那裡了
。大山以一敵二,仍然佔盡上風。只見他胖大的身形在靈活的飛舞,一個肘撞,將高瘦漢
子撞得飛上半空;矮胖漢雖然乘機在他的背上打了一拳,但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回身一
掃,又將矮胖漢子打飛丈外。
「好!」愛子正要喝采,忽聽「滋」的一聲,在大山的胸前爆開一蓬血花。疤面漢冷笑著
,手中的激光槍還在冒煙。
大山震騰騰的一步步退後,手緊緊的掩著胸前的創口,鮮血從指縫中湧出,染紅了他的大
肚皮。他不斷的後退,一個錯腳,翻落了山洞旁邊的懸崖。
長長的慘叫帶著無盡的回聲在空空的山洞中激盪。愛子驚見大山中槍墜崖,一頭便裁在地
上昏厥了。兩個海盜這時才慢慢的爬回來,口中嘀咕著:「嘩!想不到這大胖子這麼厲害
,幾乎給他打扁了。」
疤面漢說道:「不是早警告過你們了嗎?要不是他這樣厲害,可以傷到我嗎?」他用槍指
著韋偉:「喂!你選那一樣?自已跳下崖去,還是讓我練靶子?」
韋偉卻只是向著蜜兒叫道:「對不起!蜜兒,我以為妳已經…死了。」蜜兒掩著面在哭,
不肯理他。矮胖海盜走上前,將蜜兒一擁入懷,淫笑著說:「他不要妳,讓我來疼妳吧!
」蜜兒當然是拚命的掙扎。
「放開我的蜜兒!」韋偉突然發難,他如箭一般的衝上前,和那矮胖的海盜扭在一起,兩
人拳來腳往的在地上打滾。
疤面漢和高瘦海盜交叉著手在一旁觀戰,他們知道韋偉絕對不是矮胖漢子的對手。果然不
消幾下,韋偉已被打到沒有還手之力了。
蜜兒高聲喊道:「韋偉!不要再打了,他會打死你的!」
韋偉一面是血的爬在地上,吃力的抬起頭,向著蜜兒說:「蜜兒,原諒我!」矮胖漢冷笑
著,一腳踹在他的背上,他嘩的噴出一大口血。
「偉!」蜜兒哭叫著要撲上來,但卻給疤面漢揪住了。
矮胖漢用力踏在韋偉背上,獰笑著說:「我打死了你,再慢慢的奸了你的女友。」
韋偉本已是氣若遊絲,但矮胖漢的說話卻使他微弱的生命力燃燒起來。也不知那兒來的氣
力,他竟然一手撐了起來。矮胖漢幾乎給他掀翻了,不禁大吃一驚的退後。韋偉一站起身
,像瘋了一樣的大吼著:「不准你欺負蜜兒…!」一頭向著矮胖子衝過去。
矮胖漢給他一把抱著連連後退,他用力的轟在韋偉的背上,希望可以掙脫。但韋偉卻恍如
不覺,仍是抱著他不停的前衝。口中一面咯著血, 一面叫道:「蜜兒.欣欣…我對不起你
們…。」
「小心!」疤面漢大叫。矮胖漢一驚,發覺身後已是懸崖了。他想用力的甩開韋偉,卻已
來不及了。終於在長長的慘叫聲中,和韋偉一同掉下了黑暗的深淵。
蜜兒的腦中忽然一片空白,那感覺好像是踫倒了最寶貝的花瓶,你千方百計的想去搶救,
但它還是從指縫中滑過,只能眼瞪瞪的看著它「砰」的一聲在你的跟前粉碎;而你卻一點
辦法都沒有。
蜜兒只感到眼前一黑,便倒地昏厥了。在她倒地前的一剎那,她看到欣欣也已經倒在地上
了。
To be continued
中獎–未來篇
五. 結局
蜜兒恢復知覺時,已回到山崖上的小屋。她臥在一張金屬的床上,四肢被緊緊的綁在床的
四角,完全動彈不得。
她轉頭向四周張望。愛子和欣欣也和她一樣,被綁在旁邊的床上。欣欣的頭上,還套著個
古怪的頭罩,上面的小燈不停的在霎動。
「噢!妳醒來了!」聲音從床的上方傳來。蜜兒努力的仰起頭。在她們床頭不遠處,她看
到了疤面漢和那高高瘦瘦的海盜。他們正在操作一個奇怪的儀器,儀器伸出的電線連接著
欣欣頭上的頭罩。對了!這就是從腦裡提取資料的機器。
高瘦漢子問道:「喂!她已經醒了。會不會影響到資料的提取?」
疤面漢搔了搔頭:「據那火星走私販子說,清醒與否,對提取資料的程序都是沒有影響的
。相信沒問題吧?」他凝視著儀器的屏幕:「這兩個妞兒腦中的資料都不完整,希望她的
情況會好一些吧!」
高瘦漢子問道:「喂!我們說好了,三個妞兒一人個的。現在矮子馬克死了,我們該怎麼
分?」
疤面漢淫笑說:「我原本對這最美的很有興趣,誰知她竟給人先開了苞。我還是選這個好
了!」他指指蜜兒:「反正仔的死鬼男友喝了我的頭啖湯,我不回他一頂綠帽,似乎對不
起他。」
「不過這妞兒腦中的資料似乎最是完整,在未抽出記憶前可不敢動她。不如這樣,我們先
玩玩這兩個。一會兒待抽取記憶的程序完了後,再把她也姦了,好不好?」
高瘦漢子幾乎在歡呼:「贊成!其實我早忍不住了。喂!這中間的妞兒最美。你看,她的
陰戶上還留著剛破瓜的血污。我可不介意執二攤,得讓我先上啊!」
疤面漢獰笑:「好吧!好吧!」他從欣欣頭上除下了頭罩,套在蜜兒的頭上。頭罩裡滿是
金屬的尖刺,把蜜兒刺得很痛。但疤面漢卻用力的把她按住,還厲聲喝道:「妳最好識趣
的乖乖和我們合作,否則先斬了妳的手腳。橫豎只要剩下妳的頭,也可以把我們需要的東
西抽取出來。」他掏出鋒利的短劍,在蜜兒的面頰上拖動。
蜜兒登時不敢亂動。
高瘦漢子說道:「開始了!」頭上的尖刺像一齊鑽進了蜜兒的腦中似的。她連痛也來不及
叫,便已失去了意識。
高瘦漢子喜形於色的道:「好極了,她腦中的資料幾乎沒有流失。今次發達了!」疤面漢
興奮的搶上前,看著屏幕上的顯示,也是開心的笑起來。
「喂!不如先來慶祝慶祝?」高瘦漢子伸出舌頭在嘴唇邊舔著,一雙淫眼,直往綁在床上
,半祼的欣欣身上瞄來瞄去。
疤面漢笑著說:「當然好啦!最遺憾的是我珍藏的催情藥酒竟被他們偷去喝光了,現在恐
怕又要用強的了。」
「嘿嘿!我倒不介意,我更喜歡強姦的刺激。沒有反抗反而不夠味道嘛!」高瘦漢子已急
不及待的解開了欣欣手腳上的綑綁。
疤面漢也爬上了愛子的床,用力把她搖醒:「人人的喜好都不同。喂!你要憐香惜玉一點
,你手上的美女我還未玩過的!」
高瘦漢子已忙碌的在欣欣的高聳美乳上又咬又吻,只能在百忙中抽空答道:「知道了!」
粗暴的把欣欣身上披著的破衣全部撕碎。
身上的騷擾把昏厥了的欣欣弄醒了,她馬上又哭又叫的用力的掙扎。男人劈面就是一記耳
光,把好打得金星直冒,嘴角也滲出了血絲。
高瘦漢子用力按著她的雙手,雙腳伸進欣欣的兩腿之間,用力的分開她拚命合緊的大腿。
欣欣的淚花紛飛,口中無力的在求饒:「求你…放過我吧!」
高瘦漢子忽然溫柔的說:「好!我放過妳!」下身已狠狠的刺入。
「哎…!」欣欣發出淒厲的慘叫。下身傳來火辣辣的撕裂痛楚,和與韋偉交歡時的快美,
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分別。她必須緊咬著牙,才不致馬上痛昏。
高瘦漢子閉上雙眼在享受:「噢!好緊!這妞兒真是正點!」他用力的挺進,竟不能一下
子搗進緊迫的肉縫。他淫邪的笑道:「簡直像未破瓜一樣。」同時微微後退,將火棒退到
洞穴的入口。然後狠狠的再次衝刺。
這雷霆萬鈞的一衝,終於將頑抗的城池完全攻陷。大肉棒被夾緊的嫩肉緊緊的包裹;龜頭
更被夾得十分痛楚。
「正呀!」高瘦漢子兩手抓著欣欣的足踝,將她的兩條長腿儘量的拉開;陽物用力的挺進
。他的肉棒又長又尖,深深的插進了欣欣的子宮內。欣欣初經人事,那耐得著這狂風暴雨
般的摧殘。才挨了幾下,便全身劇顫的洩了。
高瘦漢子更是得意,將欣欣的膝蓋直壓在胸脯上,幾乎把她的身體對摺了。尖長的巨棒,
從下而下的猛烈衝刺。淫水從被插得又紅又腫的花唇中,一下一下的唧出來,汩汩的沿著
白嫩的大腿,滴落在欣欣的乳房上。
欣欣雖然不情願,但在高瘦漢子的強烈轟炸之下,身體的深處竟像有了回應,不由要呻吟
起來。
另一邊的愛子,也在疤面漢的蹂躪下高潮迭起了。疤面漢的肉棒比大山的更巨大,而且他
的技術也很好。很快便把拚命掙扎的小美女插得失神喘叫,淫水長流了。
高瘦漢子和疤面漢一齊的用力,欣欣和愛子暢快嬌啼也在此起彼落的一唱一和。高瘦漢子
奇道:「喂!她們怎麼好像喝了你的催情酒似的。一點都不像在強姦啊!」
疤面漢啼著氣,愛子的肉洞不斷的夾緊,確像喝了他那獨門催情酒的反應。他回答說:「
我也不知道,但這樣不是更爽嗎?」
高瘦漢子沒有應他,他的高潮快來了。欣欣的肉壁不斷的收緊,將他的陽具緊緊的鎖住。
他用盡力抵在肉洞的盡處左加的研磨,欣欣的大腿忽然猛烈的顫抖,把身上的男人緊緊的
箍住。兩人都興奮得尖聲叫了起來。
高瘦漢子猛地把正在噴射中的肉棒抽出,熾熱的精液,灑落在欣欣的身上、面上。欣欣側
著臉,高潮漸漸的消退,心中昇起的卻是無盡的羞恥。她是個「淫婦」!只為愛人開放的
肉體,不僅已經被別人沾污了;而且自己還在樂意的迎合,在爭取奸夫再插得重一些、深
一些。她哭了!
身上的男人爬開了,他已經急不及待的走到愛子她們那邊要分一杯羹。疤面漢識趣的翻在
下面,讓沉醉在慾火中的愛子盡情的在他身上馳騁;同時也露出了身後的菊花洞。
高瘦漢子不聲不響的走到愛子身後,雙手忽然用力的抓緊聳動中的渾圓屁股,尖長的陽具
對準了濕濕的屁眼用力的搗。劇痛使愛子的肛門括約肌馬上收緊,但疤面漢卻在同時間,
狠力的轟在她的陰道裡,把她轟得靈魂兒也離了。兩根巨棒,把她的下身脹得快裂開了。
一時間連接來了七、八個高潮,淫水像失禁似的洶湧而出。愛子兩眼一翻,樂昏了。
疤面漢再插了幾下,見身上的人兒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禁有些索然無味,他轉頭看著正在
楚楚可憐地飲泣的欣欣;動人的胴體在輕輕的抽搐,仍然張開的玉腿盡處,那猶滴著花蜜
的美穴像在展覽似的。白糊糊男人的精液在淒楚的美麗面龐上無意識的流動,脹硬的蓓蕾
仍未消退。
疤面漢心中冷卻了的慾火登時又再熊熊燃燒起來。他馬上從愛子的小穴中把肉棒抽出,走
到欣欣的床邊。
「還是妳最美!」他獰笑著壓上欣欣的美麗身體。
身上的重壓將失神的欣欣喚醒,她掙扎著呼救:「不要!」
疤面漢壓坐在好的大腿上,將欣欣的一條腿用力的向上拉,回復緊合的花唇又再被無情的
扯開,露出中間紅紅的秘洞。被封閉在洞中的蜜液和倒流的男性精液,馬上像瀑布似的傾
瀉而出。
「看妳濕成這樣了,還在口硬!」疤面漢一邊調笑,一邊在欣欣的慘呼中,貫穿了她的蜜
穴。
疤面漢的陽具十分粗壯,帶來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欣欣幾乎是馬上就來了一次高潮。她
感到十分羞愧,感到背叛了韋偉;但腰肢卻不由自主的向下衝,雙腿也自動的張得更開,
使男人的肉棒可以更加深入。
在蜜兒完成記憶抽取過程時,兩個男人已分別在欣欣和愛子身上交換了三次。把兩人插得
死去活來,昏厥了過去。
「好了!已經完成了。」儀器發出了「啤、啤」的響號。疤面漢馬上撲上去看。他發出了
歡呼:「資料都很完整!」他揚了揚手中的一片光碟。「今次真是打斷了腿也不用愁了。」
高瘦漢子喘著氣:「單是剛才這兩個美女,已是值回票價了。」他仍然貪婪的盯著躺在床
上的蜜兒:「再料理了這個最後小妞,才把她們帶回總部去賞給巳弟們吧!」扶著床邊爬
到蜜兒的床前,伸手解開她裙子上的腰帶。
「這個妞兒身上的衣服最完整,希望她的身體也是一樣的完美吧!」昏迷的蜜兒把裙子壓
著,他扯不下來。高瘦漢子一急之下,乾脆把它撕成碎片。他用力的扯開蜜兒的襯衣,連
乳罩也一手扯斷了。急不及待的馬上含住了蜜糖色的胸脯,手已在光滑的大腿上摸索。
「喂喂…不要…。」蜜兒慢慢醒轉,還以為是情人的愛撫,發出夢囈似的呻吟。
手抓著內褲的花邊猛力的扯下,胯間的冰涼馬上將蜜兒嚇醒了。她一張開眼,便看到一個
陌生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胴體上,已是身無寸縷了。
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沒命的掙扎著。高瘦漢子用身體緊緊的壓住她,手指無情的插
進了蜜兒的處女孔道。火辣辣的刺痛,更激起了蜜兒的拚命反抗。她身體一縮,膝蓋重重
的撞在男人的下體上。
高瘦漢子痛得整個彈開了,蜜兒馬上掙扎起來。疤面漢撲上來,卻被蜜兒隨手執起那頭盔
狀的儀器,在頭上狠狠的打了一下;打得他金星直冒。
蜜兒馬上跳下床,也不顧身上已是一絲不掛了,直往房門奔去。但高瘦漢子己一把抓著了
她的足踝,把她拉得重重的摔在地上,要不是剛好壓在欣欣身上,一定要跌斷幾根骨頭。
高瘦漢子一手扯著她的頭髮,將蜜兒整個人扯了起來。他將蜜兒狠狠的撞在牆上,把她撞
得七葷八素的倒在床上,再也沒有反抗之力。
疤面漢也爬了回來,揉著頭上的創口,蜜兒打穿了他的頭。他怒吼著:「按著她,讓我好
好的報答她!」
高瘦漢子馬上按著蜜兒的雙手,讓她臥在床邊不能動彈。疤面漢則站在她身前抓著她的大
腿,用力的將她的下半身扯出床外,屁股凌空的不能著力。蜜兒猛擰著頭,不斷的在痛哭
,屁股猛力的搖晃,想甩開抵在處女花唇上的巨棒。
疤面漢獰笑著,他並不著急,他在等待蜜兒力弱的一剎。在女人絕望、放棄的一刻,才狠
狠的插入!那會是何等的快意。
蜜兒果然很快便脫力了,腰肢只能無力的搖擺。不但不能擺脫緊壓城門的巨龍,反而在微
微的摩擦下,使猙獰的巨根更加脹大,更加熾熱。
「韋偉…!」蜜兒號叫著,她絕望了。
「哈哈……。」疤面漢狂笑著,肉棒微微一挺,輕易的迫開了合緊的花唇,抵在處女秘洞
的開口處。高瘦漢子看著那被雙唇緊緊咬含著的粗大肉棒,緊張得像是自己在施暴一樣。
唾液幾乎流到下巴上,急速的喘著氣道:「快插吧!」
疤面漢怪叫著:「來了!」像在刑場中的劊子手,高舉著閃閃發亮的鋼刀,渴望地在等待
著監斬官拋出的令牌墜地的一剎那。
淚水已浸滿了蜜兒的眼眶,她絕望的尖叫著,無奈的迎接著失去清白的一刻。
腿間的重壓忽然消失了!蜜兒驚喜交集的一望。原來是欣欣,她用自己的身體把疤面漢撞
倒了;愛子也撲在高瘦漢子的身上又咬又打的將他纏住。蜜兒馬上爬起來,拾起掉在地上
的頭罩,用盡全身之力的在他的頭上猛搞下去。
「砰」的一聲,高瘦漢子登時頭破血流的倒下去。
蜜兒剛鬆了一口氣,突然「滋」的一聲,她手上的頭罩被打飛了。「不要動!」疤面漢怒
喝:「先殺了妳這個麻煩的女人。」欣欣已經倒在他的腳邊。
蜜兒和愛子一步步的退後,疤面漢咆哮著:「反正資料都到手了,先宰了妳再姦屍!」鮮
血從他頭上的傷口流下,在他滿佈疤痕的面上縱橫交錯的流著,使醜陋的面孔更加陰森嚇
人。
「死吧!」他舉起手中的激光槍,瞄準了蜜兒的胸脯。
「滋」的一聲,蜜兒閉目待死,她情願死,帶著仍然清白的身體到天國和韋偉相見。但是
,她沒有死,有人用自己的身體替她擋了一槍,是欣欣!蜜兒呆了!
疤面漢也呆了!
就在欣欣的身體無力的倒在蜜兒的懷裡的時候,房間的四堵牆忽然間同時「轟隆」的炸開
了!在四散的灰塵中湧進了十多個蒙面的黑衣人。
「宇宙巡警!」疤面漢驚懼的喊出了最後的說話,身體馬上成了蜂窩。
「欣欣!欣欣!」蜜兒擁著血泊中的赤裸女孩,拚命的哭。
欣欣俏麗的面愈來愈蒼白,她嚥著氣,無力的呢喃著:「對不起!我以為妳死了,才和…
」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韋偉…韋偉是愛妳的…。」蜜兒猛在搖頭,哭著說:「我知道
,我知道!我沒有怪妳!」
「蜜兒!蜜兒!」竟是韋偉的聲音!蜜兒又驚又喜。只見韋偉從軍隊的身後走出來,他的
面上又青又紫的,身上也包紮著厚厚的繃帶!
韋偉沒有死!
韋偉撲上來,擁抱著蜜兒。兩人都忍不住眼中的淚,那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在他們一生中
永遠也不可以磨滅!
蜜兒拉著韋偉說:「欣欣,欣欣她…。」
韋偉看到重傷的欣欣,連忙抱住她。欣欣無力的張開眼睛,看見了韋偉:「偉!是你…!
真好!我們終於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她現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聲音逐漸微弱。
「喂喂!不要嘛!」蜜兒抓緊身上的大毛巾,在露天的溫泉中嬌呼著。韋偉正撲過來,在
熱騰騰的蒸氣淹漾中,蜜兒看到他圍在腰間的毛巾已經脫落了,兩腿之間的肉棒也已經豎
了起來。
天上的紅色月亮,為調情中的情侶加添了幾分浪漫。愉快的火星假期終於完了,他們明天
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她決定把初夜交給韋偉。回到地球,他們便會開始籌備婚禮。
鄰房中的日本情侶,該也在顛鸞倒鳳了吧。他們在來時已經不斷的在打情罵俏、摟摟抱抱
的旁若無人。蜜兒還曾不只一次的看到大山先生偷偷的伸手進愛子小姐的衣服內撫摸。
「哎唷!」韋偉已經把她捉著了。蜜兒軟弱的反抗反而像在為情人打氣。他終於扯開了蜜
兒身上的毛巾,兩個赤條條的身體馬上緊緊的交纏著。落在粉頸上的熱吻,點燃了燎原的
慾火。蜜兒嬌喘著仰著頭,讓飽滿的美乳更加緊貼在情人的胸膛。溫暖的泉水翻起了浪花
,俏皮的手指已在水中侵入了處女的蜜穴。
這種美妙的感覺,怎麼會像是似曾相識的?
大山沒有死!他雖然中了槍,但他肥大肉厚,死不了!他雖然掉下山崖,但卻給一塊突出
的岩石擋住了。他折斷了腿、也跌斷了幾根骨頭,但死不了!
韋偉也死不了,他和矮胖子一同掉下山崖,卻掉在大山的身上。大山一拳便打爆了矮胖子
的頭。矮胖子死了,韋偉卻沒有事。
他們利用矮胖子身上的通訊器,通知了宇宙巡警。還循著通訊器的電波,找到了海盜的巢
穴。
宇宙巡警的特擊隊,一舉將海盜都殲滅了;還搶回了磁場武器的秘密。
事後宇宙巡警將韋偉他們的記憶洗去,再輸回一些虛構的記憶。所有有關磁場武器、或者
是海盜的事,韋偉他們都會完全忘記。對他們來說,過去數日只是愉快的火星旅程。
對他們來說,這也許是最好的安排。
熱情的吻把蜜兒所有的羞澀都融化了。她無力的攤睡在溫泉的淺水處,修長的玉腿順從的
在韋偉的手帶引下分開,迎接著期待中的訪客。來把處女的封條撕毀,把愛的種子植在她
的身體內。
溫暖的泉水沖刷著茸茸的密林,如潮水般滲出的花蜜使兩人身畔的泉水都變得混濁了。灼
熱的巨龍在溫水中更加灼熱,在緊閉的門扉上一下一下的在叩門;耳畔傳來韋偉的柔聲蜜
語:「蜜兒,嫁給我,做我的妻子!」
蜜兒泛著欣喜的淚:「愛我!韋偉!愛我!」雙腿用力,承受著花徑被衝開的微痛。
韋偉憐惜地吻去蜜兒眼角的淚珠,封吻著蜜糖般甜蜜的櫻唇。腰身用力的前挺,衝破了純
潔的封印,和愛人緊緊的合而為一。
一絲微紅,在水面上昇起,化開。
「喂喂!看甚麼的!」蜜兒見韋偉賊頭賊腦的目光,總是在自己的腿間瞄來瞄去,不禁嬌
嗊著說:「你不用想了,昨晚弄得人家痛死了,我可不會給你再來的了!」
韋偉卻在「哎呀!哎呀!」的假裝呻吟:「昨晚不是誰在大聲的叫:「愛我、愛我」呢!」
正在走過來的大山大笑著說:「韋偉!恭喜你!終於…哈哈…!」身邊的愛子看見他淫笑
的樣子,有點莫名其妙。大山卻還俯首在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兩人一邊說,一邊望著蜜
兒在偷笑。
蜜兒大窘,追著韋偉在打。
兩人在火星的太空港內追追逐逐,韋偉一不留神,將一個路人的行李都撞翻了。他和蜜兒
連忙道歉,又馬上拾回零落的箱子。
「不要緊!」是把動聽的女聲。
韋偉抬頭一看,是個身穿素服的長髮美女。
蜜兒看見他看得直了眼,「喂喂!快向人道歉嘛!」伸手在他的頭上打了個爆栗。
「哎呀!」韋偉抱著頭叫痛。女孩看到他傻傻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蜜兒笑著說:「對不起,他太冒失了!」一面猛按韋偉的頭,叫他向人認錯。「我叫蜜兒
,他是韋偉。我們是坐這班太空船回地球的,妳是不是也乘這班船?我們是來火星渡假的
,妳呢?」
「真巧!我也要回地球去!」美女一甩垂腰的長髮,幽幽的道:「我是來奔喪的,家母剛
患急病死了!」
蜜兒伸了伸舌頭:「噢!對不起,提起了妳的傷心事。不如我們一道走吧,一路上多個伴
兒,把不開心的事快些忘記。來,讓我介紹兩個新朋友給妳!」拉著美女走了,還回頭向
韋偉扮了個可愛的鬼臉。韋偉連忙拾起行李趕上來。
「呀!幾乎忘記了問妳的名字。」蜜兒親蜜的挽著女孩的手。女孩子交朋友真是容易!
「欣欣!我叫李欣欣!」
一顆流星劃過寂靜的長空,明天又將會是另一個新的開始了。
[End}
春閨秘史
目錄
* 第一回 踏芳陌才子窺香肌 入羅帳佳人試玉棒
* 第二回 獻嬌媚雪肉照燈光 弄風騷唇朱品玉蕭
* 第三回 藤塌晝眠花明玉潔 陽關小別夫義妻貞
* 第四回 繡襪紅鞋艷妝邀寵 纓聲燕語浪能承歡
* 第五回 倒澆臘騎馬入宮門 反插花取火隔山嶺
* 第六回 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 燕湯生雅詩戲耍檀郎
* 第七回 聽新房重溫舊風味 扒紙窗飽看活春宮
* 第八回 顛鴦倒鳳桃帳留戰跡 溫香軟玉蓉褥惜嬌軀
* 第九回 羨鴛侶鄰女斷柔腸 求鱗兒花娘產英嬰
* 第十回 半老除娘偏饒風韻 多情夫婿永結恩盟
第一回 踏芳陌才子窺香肌 入羅帳佳人試玉棒
男女人之大慾,夫妻宜室宜家。
牙床錦被好生涯,一般風流難盡。
不必偷香竊玉,何須惹草拈花。
閨房樂事至堪夸,休向外邊戲耍。
這首西江月,是奉勸世人,安分守己。自尋快樂,雖然男女之慾,不能沒有。但最好是各
人抱看自己老婆受用,不必貪得無厭。違背道德,傷害天理。本是求樂,反弄出不樂的事
來,在下這部小說,便是敘述這樣一件美滿的故事,閑言少敘,聽我道來。
卻說清末民初年間,姑蘇城內,出了一位風流才子,這人姓周名碧卿,是個世家子弟、家
境也還豐裕,上無父母,下無兄弟,一手持家,好不自在,年方二十四歲,尚未娶親,生
得身體雄偉,眉目清俊,自幼好學,博通經史、寫作俱工,儒雅不俗,為人年少老成,絕
不肯做些鑽穴越牆的勾當,那一方的人家,個個佩服。
不少有女人家都想將女兒許配他為妻,可是他自負不凡,眼高一世,總想尋訪一個絕色佳
人,才可以作為匹配。因此就擱下來了。
有一天、正是二月中旬,花柳溶溶,都含春意,碧卿坐在室中,覺得無聊,忽見他的友人
李梅生來訪,碧卿十分歡喜,讓坐奉茶,彼此閑談,梅生便提起本城有個姓花的鄉紳來,
夫人寡居,膝下止生一女,與碧卿恰恰同年,實在生得不錯,意欲訂配碧卿,力勸碧卿答
應。
碧卿不甚在意,祇說耳聞不如目見,我要親自看過,才能相親,梅生說那很容易,現在春
風和暖,人家婦女,都喜出游,聽說花家小姐,明天要往虎邱山玩春景,你何不偷一偷前
去相看一下,碧卿被他說得心里活動,滿口應承,梅生又教他明日早飯之后,便到花家對
面的茶館坐候,看見小姐轎子出來,便跟著走,決不會錯。
次日午前,就打扮的齊齊整整,跑到花家對面的清泉茶館,找個座位坐下。品了一點多鐘
的茶,才見一乘轎子從花家大門內直抬出來,轎后隨著一個丫環,知道內面一定是小姐了
,趕緊付了茶錢,隨后便走。
出了城,到了虎邱山下,轎夫放下轎子,竭起轎簾。小姐盈盈的出來,扶著丫環,花枝招
展般走上山去,碧卿在傍,偷看小姐模樣,祇見他生得一副鵝蛋臉,兩條柳葉眉兒,一對
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樣,不高不低的鼻兒,好似玉琢成的,櫻桃小口,不夠一寸,臉上
皮膚,白中透紅,紅中透白,潤膩無比,吹彈得破,額上覆看幾根稀疏的劉海,越顯出無
限風姿。
一頭烏黑的青絲,梳著一條光滑大辮,辮根插著一朵花兒,上身穿著淡紅色春羅棉襖,下
身套玄色花綢裙子,裙下一對玲瓏小腳,不大不小,約有四寸來長,尖瘦端正,十分可愛
,穿的雪白襪子,大紅緞繡鞋,走起路來,腰身綽約,步履妖嬌,加以妝飾雅潔,真稱得
起俏麗甜淨四字。
碧卿此時心里早已看中,祇顧隨在小姐身后,舍不得離開,小姐往東,他也往東,小姐往
西,他也往西,在小姐身前賣弄他那潘安般貌,可是小姐生性貞靜,祇知看玩景致,並不
留意到他這陌生的人,他追隨了多時,從未搏得小姐一次看眼,很是悶悶不樂。
看看夕陽西下,天色漸晚,小姐在寺中用過飲食,出來又到各處閑游,碧卿餓著肚皮,仍
是如戀花蜂蝶一樣,在小姐身邊飛繞。恰巧小姐走到一處僻靜地方,想要小解,四顧無人
,叫小丫環在外看守,自己走入一叢花中,去行方便。
碧卿遠遠看見,忙悄悄的繞到花叢后面,輕輕的撥花枝,向內觀看,祇見小姐撩起裙兒,
蹲在地下,把一條粉紅色的綢褲,從后面退下一半,露出一個肥白的屁股,正在小便,碧
卿正在他側面,剛好看得很清楚,他見小姐的圓圓兩瓣屁股,生得那樣豐滿,皮肉的顏色
,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
碧卿平生未曾看見過女人下體,不由得心里小鹿亂撞,淫情如火。暗想這樣好的肌肉,容
許我撫摸一下,死也情願,祇恨那小肚下邊的妙處,被兩條粉腿遮住,看不出來,祇聽得
一片晰晰聲音,不知那便溺是從何處流出。正在消魂的時候,小姐已經溺完,立起身來,
系好褲兒,整好衣襟,不即出去,又倚在一顆樹上,抬起小腳,左捏右捏,好似走路太累
的樣兒。
碧卿見他捏弄小腳,又不禁暗暗羨慕,心想這樣尖瘦蓮足,若握在手中,何等有趣。不知
我今生有這福氣沒有,看夠多時,眼巴巴的看著小姐嬌媚婷婷的出去,他走進里面,徘徊
一會,看看那塊溺跡,止自胡思亂想,腳下忽然踏看一件軟軟東西。
拾起一看,原來是一方手帕,角上還繡著麗春二字,知是小姐遺下的,忙揣在懷里,退出
那個地方。再尋小姐、已經下山乘轎回去,自己也即趕緊回家。
次日碧卿找到梅生家中,極力拜托他去做煤,本來兩廂情願,一說便成,不到三日便下了
定,又因男女年紀都已及時,議定三月下旬定娶,碧卿好生歡喜,一心準備著作新郎,享
那錳福,時光如箭,到了佳期,一切禮節,自然辨得很完美。
成親那天,花家將小姐打扮得花團錦簇,放在彩轎中送來,行過各禮儀式,揭去新人蓋頭
,現出嬌容,賓客看了無不稱羨,碧卿心中自是得意。
夜深客散,碧卿入房,小姐那時已卸去盛妝﹗祇穿桃紅夾羅短衫,下籃湖色綢褲,腳上淺
碧襪子配著大紅繡鞋,十分艷麗,見碧卿進來,忙起身讓坐。碧卿坐下,一面同他略談幾
句話,一面仔細看她,祇見他今日新開了臉,梳著髮兒,那烏黑光厚的髮腳修得整整齊齊
,映著那雪白圓滿的蛋臉,越比從前好看。
此時低頭含羞,更令人覺得不勝憐愛,再看他領上露出頸項,和袖中露出的手豌,都很白
嫩,不由得回想起那天窺見他下身的事情,又勾起了春心。忍不住這千金一刻的良宵,便
吩咐伴媽、收拾被褥就寢,伴媽過來,將繡枕放好,錦被鋪就,便服伺他小姐將衣服一件
件脫去,祇留一身粉紅瓖花邊紡綢小衫,先睡入被中﹗
然后伴媽退出,碧卿也將衣服脫下,祇穿著襯衣,揭開被兒,側身鑽進,手腳觸看小姐身
體,覺得軟綿綿,香噴墳,很是動人﹗便一把將小姐摟在懷里,小姐羞容滿面,不好抗拒
,祇得由他,碧卿先扳過粉頸,在小姐臉上,連連親嘴,覺得自己腮兒貼看一件香嫩涼滑
的東酉,其妙處世間無物可比。
自想人家這般花枝一樣的大姑娘,今日新開了臉,琢磨得這樣柔嫩,送給我受用,真是那
來的這種幸福,心中十分的艷興,加之偎貼著小姐粉面,脂香粉氣,一陣陣送入鼻孔,更
引得他淫心大動,急要幹那風流事兒,便伸手替小姐脫去衫兒,摸看他的一條賽如雪藕的
玉臂,和兩隻漲鼓鼓的嫩奶兒,玩弄了一回,又伸手幸解小姐褲帶。
小姐半推半就,一會工夫,也將那襯褲脫下,發現褲內還有毛巾一條,拿來放在身邊,然
后把那久經羨慕的肥白屁股兒,撫摸個暢快,及至摸到小腹前面,這才認清小姐的那件東
西了,原來小姐的陰戶,其形圓凸,隆起很高,猶如初出籠饅頭一樣,中間一條小縫,微
微濕潤,光淡無毛,肥嫩可愛。
摸至此,碧卿欲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根五寸來長的陽物,又熱又硬,直立得如鐵棍一樣,
便坐起來,將小姐身子搬正,小姐閉目不言,由他擺布,他又替小姐墊好手巾﹗又加上一
層白手絹,試他元紅,然后爬上身去,分開小姐兩條大腿,跪在他腹前,挺起陽物,向那
柔軟的陰戶縫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
無奈小姐是個閨女,陰戶小,頂了好久,還未進去,碧卿慌了,弄了許多唾涎,擦在陽物
上面,又用力頂了幾下,才算將龜頭插入,碧卿自覺陽物套住一個又熱又緊的軟圈里面,
再也快樂不過,于是又很命一頂,才頂入一半,那時小姐在下,被碧卿壓在身上,早已心
慌意亂,又覺得陰戶中有一根硬漲的東西,直塞進來,攪得疼痛不堪。
忍不住皺眉咬齒,微微呻吟,又見碧卿不知輕重,一步進似一步,也顧不得羞恥,張開眼
睛向碧卿哀告疼痛,請他暫時抽出來。碧卿此時到了樂境,那里肯聽,祇說聽人說幹事半
途中止,要致病的。
然而又看妻子那樣可憐,心里也很愛惜,便將陽物停住,不再頂送,情深款款摟住小姐粉
頰,問他覺得怎樣,小姐見他不再往里面頂,疼痛略減,又覺這件東西塞在下面,心里又
癢又麻,很是好過,也不再要他抽出,祇說,現在不動的時候,還不痛,就這樣好了,不
要再用力了。
碧卿抱住小姐,仔細看著她,心想這個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女郎,現在居然歸為我有,赤
體同睡,皮肉相親,弄得她嬌聲宛轉,護痛哀求,真是人生樂事,淫興勃勃,不覺又慢的
抽動起來,小姐陰戶經過片時研摩,流出好些淫水,陰戶稍為滑潤,可以承受,碧卿也不
敢十分狂縱,將就將就,頑要一回,雖然陽物不能全入,總算一朵鮮花,被他采了。
小姐二十余年,孤眠獨宿,從未遇見一個知心男子,這時忽然被一個美貌丈夫抱在懷中,
同他行房,心里也不勝快活,雖有點疼痛,也不大覺得,居然張開藕臂,摟住碧卿,兩條
大腿也緊緊夾在碧卿腰間,又不閉目,半開看一雙媚眼,注視碧卿,碧卿見她也很得趣,
更是高輿,便格外輕巧的抽送起來。
弄了一會兒,忽覺物在陰戶中,非常好過,渾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不一刻,龜頭麻癢
,直達脊椎,忍不住一面亂送,一面陽物中精如泉涌,直射在陰戶里面,精泄之后,精神
疲倦,緊抵陰戶,癱軟在小姐腹上,小姐也因吃虧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嬌喘細細,抱住碧
卿,也疲得懶于動彈。
過了半天,碧卿才抽出陽物,見上面沾滿漿水,小姐下身也濕了一大片、拿起毛巾自己揩
抹,又想替小姐去揩抹,被小姐劈手奪去,碧卿拿出上白巾一看,上面紅斑點點盡是血跡
,相信小姐的貞節。
向他說了許多感激的話,小姐也覺得很光榮,碧卿在被中摟住小姐同枕睡下,戲問道﹕這
回幹得好嗎﹖
小姐道﹕有什么好呢﹖痛死人了,要不是怕致病,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碧卿一面親
嘴,一面道﹕虧你忍心說出這樣的話,人家在上面累得精疲力竭,你還不領情哩﹗
小姐道﹕那是活該,誰叫你受這樣的累呢﹖
碧卿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小姐道﹕你總是摸那個地方做甚么呀﹗
碧卿道﹕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肉,祇有這里得最豐滿肥胖,頂能夠引動男子淫心,何況
你的屁股,又非常白嫩滑膩,更是特別可愛,我頭一次在虎邱遇見你,便看見過了,你的
人才雖然出群,但第一件系在我的心的,還算這個肥白的屁股兒哩﹗
小姐道﹕你真胡說,幾時在虎邱看見過我呀﹗
碧卿便將上次窺溺的事,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還笑著說道﹕你的名字我都知道,是不是麗
春兩字,這幅手帕還在我書桌抽屜里哩﹗
小姐聽了,羞紅了臉說道﹕幸而是你,要是別人,怎么好呢﹖
夫婦兩口,談笑一回,覺得疲倦,便昏昏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To be continued
春閨秘史
第二回 獻嬌媚雪肉照燈光 弄風騷唇朱品玉蕭
卻說那夜麗春被碧卿初次開苞,幹完一度后,赤身裸體摟抱,雙雙入夢,睡得很是香甜、
到了半夜,麗春因為終是生地方,先醒過來,那時桌上燈光猶明,羅帳低垂,錦被深覆,
當這和暖春天,一座小小臥室,真是溫柔鄉了。
麗春睜眼仔細一看,祇兒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靠在碧卿懷里,腿兒相壓,臉兒相偎
,睡在一個枕上面,碧卿雖然睡熟,他的兩臂,還緊緊將她纖腰抱住,一手捏在奶頭上,
一手搭在屁股邊,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樣。
就著燈光,看看碧卿,見他鼻高眼大,英俊非常,心想﹕這是我終身倚賴的人,相貌既然
不俗﹗將來必有發達之日,不由暗暗喜歡,忽然隨意將手一伸,伸到腹上,摸著自己肌肉
,不覺吃了一驚,后來才悟出自己的身體,自覺好笑,暗想我生長深閨,雖然已到二十多
歲,從未脫光衣服睡過一夜,不意今天竟這樣赤身露體陪伴一個陌生男人睡覺,真是料想
不到的事,難怪自己摸得吃驚,豈非笑話。
麗春一面想,一面渾身亂摸,摸到屁股,想起碧卿剛才所說的話,自己仔細摩弄,果然柔
軟光肥,十分可愛,自想天生我們女人,原來是專為迷惑男子的,不然,為甚么偏偏長著
這般肥嫩的肉,能使男子見了,要摸弄呢,碧卿既然愛我這身好肉,我做妻子的當然每夜
要呈獻這身體,給他開心,以后總要好好保護渾身皮膚,不令他變成粗糙,要永遠這樣細
嫩,使我丈夫長久受用才好。
又想到碧卿皮膚,也很平滑,不過他的肌肉,以堅實見長,剛才同我交歡時候,差不多使
出他渾身力量,他那膀子和大腿,卻強建得和鐵一般,靠著我的身體,快活得幾乎暈去,
他喜歡我的肉柔軟,我喜歡他的肉強硬,這是彼此不同之點,可見男子貴剛,女子貴柔,
陰陽乾坤的比喻,一點也不錯的。
麗春想了想,春情漸漸挑動,陰戶不覺一陣陣癢起來了,伸手一摸,試看陰戶比從前不同
,那兩片皮,前是台並在一塊,現在竟有些離開,中間現出一個小洞形狀,情形得那物周
圍比平時形更凸得出些,微微燒痛,大約早被那大家伙幹傷了,腫得這樣,因想到剛才的
情形,雖然撐漲的痛苦,令人害怕,但這與碧卿貼胸交股的親熱,和淫水流出的快活相比
,又不禁把一顆芳心引得亂跳。
遲疑了半天,自己想的想法總覺得幹起來好處多,不好處少,人家十六七歲的姑娘出嫁的
也不少,夫婦間也很和睦,未必就個個怕痛,禁止淫事,況且一回生,二回熟,再幹的時
候,也許比頭次好些,也未可知。越想心越活動,她也顧不得怕碧卿好笑,便輕輕伸出她
那又尖又細的小手,到碧卿下面,摸玩他的陽物。
麗春一這女孩子先前幹事時,怕痛怕羞,那里敢用手摸,此時才是平生第一次摸看這件寶
貝,將碧卿陽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稱奇,心想﹕一根小軟條兒,先前怎么那樣漲死人
呢﹖原來碧卿,幹過一次,人又睡著,那物也軟縮如綿,麗春握著的時候,尚不十分害怕
,反有點看不起的意思,她就用那纖纖玉手玩弄了一回,那物忽然直豎起來,連根到頭,
差不多有五寸多長,頭上一個大龜頭,又紅凸凹,此陽物肉莖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
個沿子,這時陽物豎硬起來﹗
青筋綻結,赤漲異常,真是十分粗大,麗春的一隻小手簡直把握不來,心里萬想不到他會
這樣發作,嚇得縮手不及,那時碧卿早已醒了。見麗春偷偷把玩他的陽物,知她淫心已動
,自己陽物,又被弄得硬起難消,便不由分說,按住麗春跨上身去,扒開兩腿,就把陽物
向陰戶中亂頂亂塞,麗春見他來勢凶猛,深恐受傷,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臉
,嬌聲說道﹕我的哥哥,不要這樣,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輕一點,讓我扶著你的東西
,比較容易進去嘛﹗
碧卿見他嬌媚可憐,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麗春當真用手摸看,那又大又粗的陽
物,輕輕提住,心里嚇得亂跳,手也不住抖戰,但也無法推脫。祇得引到陰戶口間,向碧
卿說道﹕就是這里了,輕些吧﹗千萬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
碧卿挺身一頂,送進寸余,那大龜頭早已沒入陰中,麗春仰臥在下,承受著這大家伙,比
上次竟痛得略減些,因為淫心起得甚早,淫水流成一片,所以容一滑進,不過新開的苞的
玉戶那能一時寬鬆,被這大物撐漲,仍然覺痛,祇得緊夾兩腿,望其少弄進一點而已,這
次膽子大了好些,又試過味道,還能咬牙忍受,並不喊疼,又照舊與碧卿親嘴含舌﹗貼胸
揉乳,百般親熱,抽送了一會,漸漸有趣,竟忘了痛苦,緊緊扶住碧卿兩臂,張開雙腿,
由他抽送。
幸而碧卿愛惜嬌花,不肯盡根插入,祇放其人半,麗春已經吁喘呻吟、十分吃虧了,碧卿
因祇在被中摸索,不曾看清麗春肉色,很想揭開被兒,就著燈光痛快玩一下。告知麗春,
麗春害羞不肯,經不起碧卿一再要求,麗春知道丈夫心愛自己的白肉,也願意在燈光之下
,獻出她渾身的嬌媚,給他看個盡興了。
麗春為討丈夫的歡心,便半推半就,任他掀開錦被,現出一身白肉,真是以為羊脂一般光
潔,毫無半點暇疵,加之肥瘦適中,滑膩欲融,不愧古人所說﹕豐若有肉,柔若無骨。碧
卿摸了心愛已極,一邊抽送,一邊上下撫摸,心醉神迷,不覺陽精大泄,盡入麗春腹地,
麗春見他事畢,忙扯上被兒,將他蓋住,摟在懷中休息片時,然后拔出陽物,揩拭乾淨,
又面對面抱看睡去。
這次真很辛苦,一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還不知起身,麗春伺候碧卿穿好衣服,下得床來
,才知道陰戶因抽弄太很,竟腫痛起來,行路都有些不便。麗春想起昨夜的事,祇感激碧
卿待他的恩情,並無半點恨意。
晨妝時候,伴娘替他梳好頭髮,對鏡撲妝,不防碧卿從身后走來,在鏡里將麗春飽看一回
,發覺她自從開苞以后,艷橫眉梢,春透酥胸,出落得異樣風流,完全是一個美貌少婦的
態度,此前次虎邱所見的小姐裝束,更嬌媚得多了,心眼兒里都是愛,忍不住輕手輕腳走
到他的身后,扶看椅背,輕輕喚了一聲麗妹,麗春猛然聽見這聲,從鏡里細看,才知道碧
卿立在背后,到底有些害羞,便低垂粉頸,把個白嫩臉蛋,漲得通紅,不敢答應,
心里也不自解,為何昨夜枕席之上由他赤身戲弄,毫不知羞,今日畫眉窗前,衣裳齊楚,
反覺得十分慚愧,伴娘知趣,早避出房外,碧卿走近身邊,一把握住他的玉腕﹗拉他坐在
懷中用手搬起臉來,不住親嘴,又將自己舌頭全吐在麗春口中,教他含住砸吮,親熱了一
會,麗春的羞態才消除了一些,便扶在碧卿耳邊,告訴他陰戶腫痛的話,碧卿聽了,心里
甚是憐惜。連忙伸手到他褲里,試一撫摸,果然紅腫發燒,覺得很是抱愧,極力撫慰,叫
他不要見怪。
麗春微微含笑說道﹕你這人真是畏首畏尾,一時膽大包天,一時又這樣婆婆媽媽﹗幸喜並
不大礙,不要你那樣著急,做出那種怪樣子,教我看著,反心疼你,我也不至見怪,昨夜
的事,頭一次固然是你不好,第二次是我自討,如何能責備你一人,做個女子,遲早總免
不了這一樣,人人都是如此,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呢,碧卿見他這樣柔順慧媚,更加喜歡,
緊緊摟住,不知怎樣親熱才好,兩人摟抱不放,及至外面傳請吃飯,才罷手一同出去。
吃飯時,碧卿一面吃著,一面拿眼睛注視著他的愛妻。看看今朝態度,想起昨夜風情,直
覺得此種快樂,飯后,二人在書房中,又談笑了半日,每逢無人在側,他們不是親嘴含舌
,便是摸乳探陰,打打鬧鬧,竟消磨了一天光陰,晚上銀燭高燒,伴娘擺上酒果,二人吃
了幾杯香酒,進了晚膳,時間尚祇九點,二人趁著酒興,巴不得早一刻上床就好,所喜家
中無甚多人,可以隨意,便命伴娘收拾床褥,兩人又從從容容同赴陽台。
這次麗春大有經驗,不似前番羞恥,喜吟吟的上得床來,自己脫去衣褲,祇剩貼身襯衣不
脫,留待碧卿親自動手,碧卿自己寬罷衣服,見他祇穿看一身粉紅瓖衣一小衫褲,坐在被
上,體態伶俐,可愛極了,便一手拉過來,將上下衣服,都剝脫得精光,麗春也不推拒,
祇是嘻嘻的笑,碧卿看看陰戶,早已消腫,今夜天氣和暖,二又有了酒,便不蓋被兒也在
床上自由頑要。
先是碧卿將麗春摟任懷中,親嘴挨臉,渾身摸索,麗春也將手在碧卿身上到處摸弄,摸到
陽物,那物早已硬得如木棍一樣,直立起來,麗春低頭注視了一回,心里歡喜得很,便伏
下身子,輕啟朱唇,將那肥大龜頭,含在口里像吃冰糖一般,百樣砸舌,弄得碧卿周身難
過,魂不附體,低頭細看,祇見麗春赤著一身白肉,祇顧俯看含弄那話兒,頭兒伏在自己
懷中,一頭烏黑頭髮,配著他脂紅粉白吹彈得破的臉蛋和那白淨光滑的頸項,黑白分明,
動人淫興,又有一陣陣的香油脂粉氣味,撲人鼻中要人的命。
碧卿叫她停口,她還不肯起來,盡管含弄,粉臉不住擦動,耳邊環子,好以秋千一樣搖蕩
,再看自己的陽物,既粗且大,紅赤昂長,青筋暴露,十分雄偉,放在她的櫻桃小口里面
,幾乎不能裝,好像要將珠唇漲破一般,此時有說不住的快活,便雙手按住粉頭,將陽物
在他唇中,來回抽送,玩了片刻,淫心難忍,將物拔出。
此時麗春也情不自禁,忙俯身臥下,高舉兩腿,叫碧卿抽入那話,抽提起來,此次因陽物
上面口涎甚多,陰戶又流出許多淫水。麗春毫不覺痛,不過兩人由于淫心太盛,狠命動作
,容易丟精,不到片刻,碧卿連連頂送,一泄為注,麗春也淫精大放,眼閉口張,欲仙欲
死,碧卿興還未盡,哄他緊緊摟抱自己,不令陽物滑出,休息半時,試將棉軟陽物,在陰
中慢慢抽動,漸覺有力,等了半響,堅硬如故,碧卿心中大喜,越發用盡平生氣力,大玩
特玩,這次陽物硬得甚久,抽送至二人疲精力竭,方始完事,互相摟抱,沉沉睡去。
To be continued
春閨秘史
第三回 藤塌晝眠花明玉潔 陽關小別夫義妻貞
卻說碧卿在被中一覺醒來,已是夜午,被窩春暖,玉體肌柔,免不得又要幹那快活兒,從
此麗春經過幾番磨煉,知道那是很有趣味,不舍得丟開,倒變成一個極風流的小娘,每逢
房事時候,並不畏怯。
碧卿見他陰戶日鬆,大可承受若大陽物盡根頂入,亦能容納得下,落得痛痛快快,狂抽猛
送,盡興頑要,著麗春又事事體貼丈夫,百說百依,閨房之內,甚是和好,麗春怕丈夫房
事太多,有損身體,不許他每夜行房,要他休息兩日,方許巫山一次。
他丈夫知道是好意,忍著慾念,聽他規勸,不過到了良辰美景月日風清的時候,或者偶爾
涎臉破例﹗她也可以允許,所以兩人愛情濃厚,恩義纏綿。簡直打得火熱,旁人無不稱羨
,兩人聽了,暗暗得意,自不待言。
這樣甜蜜光陰,過得極快,轉眼到了夏天了。夏天氣候炎熱,大家都換了單衣,唯有這時
,女子身上的美處,最容易顯露出來,引動男子,多在此際,所以一般夫婦夏天交合的機
會,往往比別季多,就是這個原因。
麗春本是一個美貌少婦,她的身段不肥不瘦,恰到好處,前已說過。現在到了夏天,他家
平常悠閑無事,身上祇穿看一件銀紅蟬膽紗衫,內襯貼肉小坎肩,下穿蔥綠紗褲,隱隱現
出肌膚,腳上白襪紅鞋,鮮艷無比,配著圓圓的一個臉蛋,比往時更加白潤胖嫩好多,頭
上梳得烏光漆黑,插看成排的鮮花香氣襲人,越顯得那冰肉玉骨,白生生,肥胖胖,格外
動人。叫他丈夫看了,如何按納得住。
這天午間,他正和丈夫在書房里共看一本小說,忽然一個蚊蟲,飛入麗春腳管里面,在他
大腿上咬了一口。麗春覺得有點發癢﹗用手摸摸,已腫了一塊,才知已被蚊蟲咬了,忙叫
碧卿在梳妝台上拿過花露水,提起褲腳,露出一條雪白的嫩腿,擱在碧卿身上,叫他將花
露水替他擦抹,碧卿一面擦著,一面不覺看得呆了。
原來碧卿雖然興麗春做了幾月夫婦,夜間在床無所不幹,也看過他的肌肉,不過那時在燈
光底下,又隔了一層帳子,看得自然不甚清楚,這時在一個四面明窗的小軒,又是白晝,
當然比晚上不同了,祇見他的紗褲直卷腿上,那條大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肥肥胖胖,
滑潤得捏得水出來,好似面粉作成的一樣,那里像是普通肌肉,不由碧卿看得痴痴如醉。
花露水既擦過,麗春便將腿縮回、碧卿伸出兩手死命拖住,再也不放,口里不住說道,好
妹妹,你的好白肉,今天才看明白了,真是要我的命,你開恩讓我多摸一會罷,麗春聽了
微微一笑,祇得任他抱住玩弄,碧卿兩手不住的撫弄那白腿,好半日心里大動,便想雲雨
,又恐麗春固執不肯,祇得將手先由褲腳伸入褲中,摸著陰戶,百般捏弄,挑撥得那肥縫
,漲得熱烘烘的,麗春也禁不得春心發作,淫津沁出,好似小孩兒流涎一樣,碧卿趁此機
會,抱住求歡,麗春假意惟托一回,也便順從了。
碧卿忙起身關好門窗,一把將他抱到窗下一張藤塌上,替他寬衣解帶,麗春握住衣襟道﹕
你要玩,拉下褲兒,隨便幹幹就是,何必把衣服全脫了呢﹖
碧卿道﹕“白天行歡,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肉,必要一絲不掛,才玩得暢意。”
麗春方不言語,碧卿替他卸下紗衫,內面還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才露出一抹酥胸
,兩峰嫩乳,忙用手摸一陣,又將那粉紅絲褲帶解開,腿脫中衣,內面也有短襯褲一條,
起這褲兒脫下,才把下身完全現出來,脫到此處,麗春已害羞得不得了,將一個粉臉,伏
在碧卿懷里,再也不敢抬起頭來叫他丈夫看了。
碧卿即將麗春上下衣服脫得乾淨,細細從頭到腳,看了一番,簡直好似一個玉人摟在懷里
,柳腰纖細,不盈一把,兩乳隆起,屁股高聳,大腿肥白,小腿細嫩,樣樣均可人意,遂
把自己也脫得赤條絛的,將麗春按到塌沿,架起小腳,挺陽物向陰戶便刺,因為白晝宣淫
,任意玩弄雪肉,興致太高,陽物此往時更大,陰戶窄小,不易頂入,急得兩足伸縮不已。
碧卿等到淫水浸潤了片刻,料想不至使婦人受傷,便直腰一挺,滑撻一聲,那大東西竟盡
根送入,婦人在下,正在渴望的時候,得此一送,立刻把癢止住,暢快異常,張開兩臂緊
緊摟住碧卿,底下雙股也勾在碧卿腿彎中間,托住他的,絕不畏懼。
碧卿見他如此高興,也放手平生本事,抽提至首,復搗至根,婦人也不住顛播屁股,往上
迎湊,淫水流出甚多,抽送之間,漬漬有聲,如狗舔湯一般,少頃樂極情濃,陽精欲泄,
碧卿抱住婦人的雪白身子、緊緊靠住,百般柔搓,陽物更覺昂大,直送至根,無留絲毫在
外。
婦人亦被撐得香汗直流,氣吁喘喘,附耳低聲說道﹕哥哥,完了事罷,我支持不住了,碧
卿點頭應允,摟過粉頭,偎著香腮,兩眼不轉睛的注視婦人花容,下邊的抽送更緊急數倍
,婦人承受不起,呻吟不絕,幸而碧卿亂頂了幾下,便癱軟在婦人胸前,精泄如注,陽物
登時縮小,才算饒了婦人。休息片刻,拔出那話入,低頭一看,藤塌上下卻流滿了騷水,
婦人也赤身站起,用襯褲揩乾陰戶,穿好衣裳,狠狠釘了碧卿一眼,說道﹕你這人真是不
好,不管什么地方,拉著人就要,人家以后再不敢同你一塊看書了。
說著嫣然一笑,似穿花蝴蝶般跑到臥房去了。碧卿歇了一會,也進了房里,在屏風角內尋
著麗春,正在那里換褲,忙上前抱住,在她下身亂摸,麗春急得躲腳道﹕你難道沒玩夠么
,又來歪纏人。
碧卿笑道﹕你這肌肉太好了,就是整天的玩弄、都沒有摸夠的時候呀﹗叫人那能舍得下呢﹖
碧卿一面調笑,一面幫他穿好衣服,兩人又在椅上,並肩疊股而坐,親香嘴,送舌尖,親
熱在一處。自此每隔數日,必要白日幹一次事。
一個夏天,算是快快沽活的過去了。到了秋天,碧卿友人李梅生又來約他一同到南京去當
教員,他力辭不獲,祇得別了嬌妻來到南京。那南京本是繁華之地,娼妓之名甲于天下,
碧卿住的一個旅館里面,大半的顧客,都是妓女。
單說碧卿房間左間壁住的是一個蘇州姑娘,年紀十六七歲,生得五短身材,肥臉胖股,皮
膚白哲,眉目風騷,倒亦可人,一雙天足,約有五六寸長,穿著雪白絲襪,杏黃繡盞,那
小腿圓滿豐膩,從絲襪中映出淺紅肉色,委實淫艷動人,別有風味,非小腳女子可此,不
過彼時還盛行纏足,大腳女子,不很合人脾胃,碧卿倒也不甚注意。
右間壁的一個揚州人已二十來歲,尚喜生得肥白,不露老態,高挽雲鬢,俏眉嬌眼、人有
風情,下邊一雙小腳兒,祇在四寸左右,尖尖瘦瘦,穿看花鞋,真可追魂奪命,兩個妓女
,日間都到碧卿房中勾搭,碧卿一心愛看嬌妻,那還看得他們上眼,況且兩個妓女,在外
飽受風霜,皮膚粗糙,又出自小家。
舉動都欠優雅,那里及得他的麗春,名門閨秀,潔居簡出,調理得那般華貴雍容,白膩瑩
潔呢,所以碧卿不去埋會,妓女也知趣而退。夜間十二時候,兩妓女都留下了客人房間祇
隔一層薄板,電燈雪亮,在板縫里便可看清隔壁的舉動,碧卿一時好奇,先到左邊扳壁縫
里瞧瞧。
祇見那小妓女脫得精赤,仰臥床沿,面前站看一個身軀魁偉的大胖子,架看腿兒正在抽送
,那胖子陽物太大,用力頂撞。毫不留情、弄得妓女呻吟不止,那妓的陰戶,還未生毛,
白嫩可愛,不過,一雙大腳,先前穿看絲襪,到還可觀,此時脫成赤腳,五指權牙,高高
舉起,未免太不順眼,便無心往下看去。轉到右邊看時,祇見那揚州妓女還未上床,正在
梳妝台,一樣樣刻意的打扮,末了又拿起香水瓶,在周身肉上噴過不住,碧卿看了,暗暗
佩服。
心想原來婦人裝飾,完全是取悅男子,要在晚上受用才好,但是世間婦女,祇知在清早盛
裝,晚上反卸得幹淨,蓬頭垢面,上床陪男子同宿。往往很美的婦人,因此得不到男子的
歡心,其實該把晚裝看得同早裝一樣重要,婦人們臨睡時更要打扮得花嬌月媚,玉軟香溫
,讓男子抱在被里玩,才會不負上天生的容顏,前人發明的化妝品,這個妓女,可謂是善
于揣摩人心了。
再看妓女妝飾已畢,至床頭脫去上下衣服,由床架上取下一個大紅繡花肚兜,系在胸前,
又坐在床沿,翹起腳來,脫去日間穿的藍鍛弓鞋,彎腰在床的屜里拿出一雙大繡花軟底睡
鞋換上,才扒到床中,床中早有一個胡子客人,赤身等候,見他近來,好似餓虎擒羊一樣
,將他抱住,按在懷里,一連親了幾個嘴,妓女祇是吃吃的笑道﹕看你饞得這個樣兒,不
知幾年沒見著女人了,奴家今晚就讓你開心個夠啦﹗
胡子並不答話,祇管亂摸,妓女笑迷迷的,像似十分喜愛,胡子又叫她舉起一隻小腳來,
握在手中將那繡鞋反覆把玩﹗不忍釋手笑道﹕心肝的,這鞋怎樣繡的,這樣樣細致,俺今
天心愛極了,今晚要將你幹過痛快﹗
那妓女雖然皮肉粗糙,尚喜還很白淨,此時在燈光之下細看,這肚兜和睡鞋,越顯得紅的
愈紅,白的愈白,紅色本是一種使人發生狂熱的顏色,偏生放在女人的胸前和腳尖更是引
人動心,那是不獨胡子著迷,連隔壁碧卿也魂飛天外了。胡子看了一回,忍不住忽然抱起
,按住妓女,手持二足,分為左右,便挺起那又老又黑的陽物插入抽送。
那妓女剛一挨幹,便嬌聲嬌氣,哼哼淫詞浪語,百般銷魂,胡子抽得更加有勁,妓女也越
浪得利害,口中亂喊,哥哥達達,心肝乖肉﹗無不叫到,那呻吟嬌喘聲音,綿綿不斷,隨
著抽送的快慢疾徐分出高下的節奏,好像替男子助威似的,胡子經不起淫浪氣派,便在系
著紅兜的肚子里,泄入精液,碧卿看見這妓女如此會浪,十分贊嘆,心里幾乎把持不住,
想同他搭搭交情。
忽一轉念,我同麗春是何等恩愛,此時若在外邊召妓,如何對得起他,況且妓女們的容貌
皮肉,那里及得我愛妻,萬一染得疾病如何對起我妻呢,不過是妓女善于修飾,力求淫艷
,不顧羞恥,會浪工媚而已,這些條件,不是天生的,我妻也未嘗不可仿效,我又何必同
他們胡行呢,想至此時,慾火灰冷,也就不去看了。
次日,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這家客店雖然沒有妓女常住。然而碧卿一住下,便有店小二
送水過來,笑著對他說道﹕客官,本店附近有數位姑娘陪客人過夜,我幫你叫幾個來,你
可以揀兩個左擁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沒有意思呢﹖
碧卿一口婉拒了,小二哥走了之后,卻尋思他剛才所說的話。心想﹕這兩女陪一男的玩意
兒,我倒沒試過,看來一定十分有趣。
是夜,果然見有五個女人進入鄰房。一會兒,又見其中三個離開了。碧卿熄了屋里的燈光
,湊到牆洞往隔壁一望,祇見房中的桌前坐著一位中年大漢。身邊坐著兩位年僅十六七歲
的女孩子,具生得如花似玉,唇紅齒白,嬌嫩無比。正頻頻向他遞酒夾菜。大漢滿面笑容
,雙手祇管在女孩子身上亂摸。那兩個女孩子並不推拒,正被他撫摸著乳房的女孩子笑著
說道﹕大爺,你的力氣大,可要輕點兒好。你先放開我和梅芳,讓我們把衣服脫了再服侍
你好不好呢﹖
大漢笑著說道﹕好﹗好﹗你們一個一個來,菊芬你先脫,然后輪到梅芳。
那個叫菊芬的女孩子站立起來,身子一扭一扭的,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脫
到祇剩一件金黃色的肚兜,就不再脫了,徑自把半裸的身子投入大漢的懷抱。
那漢子大喜,他放開梅芳,摟住菊芬,先把她金黃色的肚兜掀開。祇見菊芬並未穿著內褲
,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細細的絨毛。大漢立即把手伸到女人私處,摸玩著毛茸茸的小丘。
那菊芬乖順無比,不但任其撩陰摸乳,還向他遞唇送舌。
片刻,梅芳也已經寬衣解帶,她身上祇系著一件桃紅色的肚兜。也蓮步珊珊,知道大漢身
旁坐下。那漢子滿心歡喜,左擁右抱,好不消受。把倆人的乳房和私處一一摸玩之后,即
像麻鷹捉小雞似的,一手一個,把兩位半裸的玉潤嬌娃夾住往大床一放。菊芬一邊把腳上
的繡鞋脫下,一邊笑眯眯地向男人說道﹕大爺,今個晚上你先要梅芳,還是先要我呢﹖
大漢坐在她們中間笑著說道﹕那一個先來並不重要,反正你們兩個今晚都要讓我玩個痛快
的,現在我要先摸摸你們的腳兒哩﹗
菊芬和梅芳紛紛把光潔的肉腳伸到大漢懷里。這兩位女娃兒都是天足,但勝在夠嬌小玲瓏
。這男人很會玩,他把兩對白雪雪的嫩腳兒的每一支腳趾兒都仔細摸玩過,接著他把身材
比較清瘦的菊芬抱上來“坐懷吞棍”。菊芬早被男人撩得春心蕩漾,此刻她雙手扶在男人的
肩膊,嫩白的身子就像小兔一般在大漢的懷里撲騰。她的背后剛好是向著碧卿這邊,所以
很清楚地看見她那令人銷魂的私處正把男人的肉棒吞吞吐吐。
菊芬在大漢懷里撲騰了一會兒,終于軟在他懷里不能動彈。大漢即把她的身體翻倒在床上
。握住她的腳腕玩“漢子推車”,未及一百抽,菊芬乃惋轉告饒。大漢祇好放她一馬,令旁
邊的梅芳接力替代。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珠圓玉潤的身體仰天而躺,大漢架起她的雙腿
,那梅芳卻自乖巧,伸出手兒扶著肉棒,對準她的玉戶。祇見大漢臀部一頂,早已入筍。
大漢頻頻抽送,梅芳浪叫不已。一會兒,大漢從她身上抽出陽具,祇見梅芳的陰戶畢露,
肉蚌夾縫飽含著方才大漢注入的白色濃液。
大漢左擁右抱著兩位嬌娃吹燈入寢,碧卿才摸回自己床上。一夜平靜之后,到了黎明時分
,隔壁房又有動靜。不過碧卿必須動身趕路,無暇再窺秘戲了。
再說麗春在家,也是當被一個叫趙甲的男人前來引誘,但麗春曾經高雅的丈夫所愛過,那
里看得起那俗子凡夫,又因女子同男人睡覺﹗本非得已,赤身被玩,委實害羞,自己丈夫
面前,尚不要緊,若無故又向外人出乖露丑,真是不值,所以老是給他一個不埋,那趙甲
也就無趣而去,再也不來,這夫妻二人俱守身如玉,實是不可多得好摸範。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