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阿威的父母算是開明,懂得尊重兒子私隱,讓我們幾個關上門自已傾談。
四個人擠在男孩房間,吃著伯母拿來的蜜柑,阿威若無其事的說:「自殺?誰說要自殺了?」
翠華生氣嚷著:「你不自殺為什麼要發那種訊息啊?電話又不接!」
「打電玩聽不到嘛!」
阿威想了一想,恍然大悟道:「妳說那個訊息?妳誤會了啦,我打算轉校,所以跟妳道別。」
「轉校?」
阿威點點頭說:「是啊!最喜歡的女孩都不要我了,試問還有什麼面子留下來?想著以後都要看到妳可愛的臉,卻 已經是別人馬子,心情就很低落啦,不如轉校好了。」
翠華斥責道:「你讀書就是為了泡女啊?泡不到女就要轉校麼?以前跟我說的理想,原來全部是騙人 的。」
阿威擺擺手說:「我從來沒有騙妳好不好?我的理想沒有改變,只不過是想轉換個環境。」
「轉換環境你以為那麼容易?立刻可以找到願意接收你的學校嗎?你知道新學校一定好嗎?什麼也不考慮,你這個 人總是衝動。」
小姨子繼續罵著,阿威作個投降狀:「好吧好吧,我不轉就是了。其實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剛才想清楚還是捨不得 翠華妳,想著不能一起,可以見見也是好的。」
說著他又高興道:「不過想不到原來妳這麼關心我,聽到我要自殺,就立刻趕來了。老實話,難得給我認識翠華妳 這麼漂亮的女生,我又怎捨得死?」
好小子,這種時候也不忘口甜舌滑,果然是泡女神人。
小姨臉上一紅,拍打男孩的肩:「你臭美啦,我只是不想有人因為我而死。還說喜歡我,分手不夠半天就有心情玩 電玩了!」
「我是要以光線和聲音來麻醉自已。」阿威滿有道理的解釋,然後望著老婆問:「這位是?」
「我姐姐,她和姐夫好心跟我一起來,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翠華忘了介紹,順口溜著。阿威作了個奸笑表情:「呵呵,是姐夫啊?」
「喔?」小姨子一時語塞,人世間大部份的謊言都是由本人戳破的。
我跟老婆相視一眼,想說不如先回家繼續剛才的大戰,小孩子的事,大人很難管。
「唉,什麼第三者原來是假的。其實我也不知道翠華妳生什麼氣,要找姐夫來扮男友跟我分手。」
阿威知道我倆關係,作一個極之失望的表情,氣難下的問道:「妳要劈我腿沒關係,但至少讓我知道原因吧?我對 妳不好嗎?我做錯了什麼嗎?理由也不給一個,我很不甘心耶!」
「這……」小姨子有口難言。
這時輪到老婆忍不住說:「翠華不好意思說,那讓我來告訴你吧!是因為你強迫她跟你上床,你們還是學生,怎麼 可以做這種事?我妹妹要跟你分手,絕對是合情合理的!」
「我強迫她跟我上床?」
阿威瞪大眼叫:「翠華,我什麼時候強迫妳跟我上床了?」
翠華耳根紅透,答不出話來。
阿威抱頭嚷著:「我認我是很想跟翠華上床,也有問過她,但從來沒有強迫,甚至她答應了一次,後來又反悔,我 也沒說半句啊!」
阿威的答案令我跟妻子摸不著頭腦,事情陷入羅生門,大家各執一詞。
他看來沒有說謊,翠華亦沒有冤枉對方的必要。
終於因為受不了大家的質疑,小姨子說出真話:「好吧!是我誣蔑他,他沒有逼我,但今天不用做,早晚一天也要 跟他做呀!」
阿威拿出真心說:「翠華,我對妳是認真的。妳不願意,那種事結婚以後才做都可以。我知道大家求學時期,是會 有很多憂慮,但我保證跟妳一起不是為了妳的身體,妳一天不答應,我發誓不會碰妳。」
一個十六歲的男孩能夠說出這樣的承諾,先不論是否真能做到,已經叫人讚賞。
老婆到此也心軟下來,向小姨子開解道:「學生談戀愛我的確是不贊成,但如果阿威是懂得尊重妳,那當個普通朋 友也無不可。」
阿威立刻誠懇的說:「對,當個普通朋友也沒關係,只要翠華妳不故意避開我,不找那些中年大叔來氣我,我什麼 也答應!」
中年大叔?說得好好的,怎麼又提起這個?
翠華被我們逼得慌了,紅著臉不發一言,阿威激動的問道:「真的連當普通朋友也不可以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要妳這樣對我?」
「嗚……」翠華的耳根紅得發紫,最後在走投無頭下大聲嚷叫:「我們當不了普通朋友的,我喜歡你,想當你女友 ,想當你老婆,繼續跟你交往的話,我是一定會嫁給你的!」
阿威大喜過望,從椅上爬起來說:「那不是很好嗎?我會努力讀書,以後努力工作,給我妻子最好的 生活!」
「但……」小姨子咽嗚著,老婆奇怪問道:「翠華妳到底還在擔心什麼?」
「我……我……」翠華咬著下唇,看到大家都在期待她說出心中鬱結,女孩知道避無可避,只有認命地說出她擔心 的事情:「阿威那裡太大了,人家會受不了的!」
「什麼?」我們一同驚訝,做夢也沒想到,原因竟會是這個。
小姨子低著頭來道明一切。
原來前陣子跟小光抹身,小女孩口裡輕鬆,其實也被兄長的大雞巴所震撼。
翠華嘰哩咕嚕道:「我一直以為男生的那兒是小小的一條,沒想到看到二哥的,才知道原來是那麼大的一根,又粗 又長,硬梆梆的嚇死人了。人家那裡連塞入綿條都不舒服,怎麼可以插那種東西?」
翠華越說越急,語帶半泣:「我安慰自已,不是每個男生都這樣子的,不必太擔心。於是上次到阿威家裡玩時,從 門隙偷看你換褲,心想一定是很小的,怎知道比二哥那根還要大,我不跟你分手,是一定會給你插死 的!」
我跟老婆十分尷尬,雞巴太大會嚇走媳婦的故事,在現實中原來真是有的。
阿威沒好氣的說:「我以為妳害怕什麼,每個男人都是一樣的好不好?妳會知道怎樣的男人才適合自 已嗎?」
翠華抹抹眼淚,伸手指著我道:「姐夫那種,我應該沒問題。」
我牽著老婆的衣角,確定小孩子的糾紛,大人不宜參與,我們先回家吧!
(五)
「太無聊了,害我們白走一趟。」
回程路上,我滿口怨言。
身邊的老婆鐵青著臉,不發一言,我就知道好心沒好報,以為幫幫小姨,卻害慘了自已。
我自知難逃大難,早有心理準備,果然未入家門,妻子已經半帶怒意的質問我:「翠華怎知道你是哪種?你到底跟 她做過什麼?」
當日在老婆家廚房裡的意外荒謬絕倫,實話實說,只怕妻子也不會相信,我裝作什麼不知道:「老婆大人,這個妳 應該問妳妹而不是問我,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說,也許剛才一時情急,房間裡又只得我一個男人,隨便拿來 作比喻吧!」
妻子仍不相信:「真的?會不會是你跟她做過什麼,所以她才知道得那樣清楚。」
我豎起三根手指,作發誓狀:「老天爺在上,我周啟明若有碰過謝翠華一條毛,不得好死。而且妳妹妹都表明自已 是處女,妳還用懷疑什麼?」
老婆的疑心直達三萬海床,鍥而不捨的追問:「雖然沒碰過,但也可以讓她看啊!男人最喜歡向小女孩露體,你一 定曾經給翠華看過,不然她怎麼知道你是短小姐夫?」
「沒有啊,老婆大人,妳都說我短小。翠華又剛替小光洗完大雞巴,我就是再下流,也不會自取其辱拿小雞巴出來 獻醜呀!我身為姐夫的,總想在小姨面前留一些顏面。」我呼冤道。
妻子聽了也覺得有理,嘟起小嘴沒有話說。
我看到老婆靜下來,悶哼一聲,反客為主的纏著她說:「好了,妳沒話問,到我問妳,妳說我短小?即是很不滿意 老公了嗎?」
「我只是說說,你怎麼要小器?不長有什麼關係,人家喜歡就可以了嘛!」
妻子知道說了傷人的話,態度登時軟化下來。我知道此刻是反攻機會,於是打蛇隨棍上,裝作痛心道:「還在說? 男人最介意這個,妳就總拿來打擊我。」
老婆被我騙到了,撒嬌的轉個話題說:「老公不要生氣囉,你知道我是開玩笑的。對了!我們還有做了一半的重要 事呢,現在一起去洗澡,然後愛愛唷,至多今晚人家給你用口。」
我揚起嘴角道:「老公的小雞巴操得妳舒服嗎?」
「舒服啊,我老公最好了,每次都弄得人家好舒服。中等是最合適的尺寸,太大的才是不正常,你看我妹妹那麼怕 就知道了,大雞巴討不到老婆的。」
妻子好話說盡,不敢再提剛才的事半句。
這晚床事上又擔又抬,服侍週到。
所以說男女相處就像角力,關鍵往往在於一個機會,只要懂得拿捏分寸,隨時反敗為勝,小雞巴也可以享盡大溫柔 。
「唷……唷……好舒服……老公你操得我好舒服……」
「是嗎?還是小光的大雞巴舒服點?」
「人家不知道……我都是騙你的……我沒有給小光插過……就只給老公一個操……」
「妳不用害怕,妳知道我沒生氣的,就乖乖的認了嘛!」
「人家真的沒有……可以怎樣認?如果我給別人操過……我一定告訴老公給大雞巴操的感覺……」
老婆口密如鎖,自那天之後,無論我如何追問,軟硬兼施,她總不作承認。
疑似出軌,到現在仍是疑似。
「好吧,就當妳沒有給弟弟操過。剛才翠華說那個阿威的雞巴比小光還要厲害,妳猜有多大?」
「人家怎麼知道?你想知就自已去問翠華呀!」
「哼!我問翠華這些,我那吃醋老婆會不抓狂嗎?不如這樣好了,妳跟翠華姐妹情深,找天問她借個情郎一用,試 試大雞巴的滋味,翠華最尊重大姐,應該會答應的。」
「你這個人有病啊,以為老婆這麼想男人嗎?弟弟可以幹,連妹妹的老公也可以幹!」
「阿威還不是妳妹妹的老公,小情人借來一用無傷大雅。」
「我明白了,於是到時候你就可以找個藉口去欺負我家妹妹了,就知你一直盯著翠華。」
「老婆妳說到哪裡去了?不過翠華又真的很嬌俏,她肯給,我敢要!」
「死鬼,真的夠膽在我面前說出來了,你敢碰我妹妹,我就給你綠帽戴,戴得你除也除不掉!」
「好啊……翠……翠華……姐夫幹得妳爽嗎……」
「爽……爽唷……翠華不喜歡大雞巴……最愛姐夫你幹我……啊……啊……用力點……你的小姨子給你操得好舒服 !」
「我不是姐夫……我是阿威……雞巴很大的那個阿威!」
「噢……威哥哥……我妹妹太嫩了……受不了你那根大雞巴的……你來操我吧……姐姐經驗比較多……什麼雞巴也 受得了……啊……用力點,人家給威哥哥操得好舒服唷!」
夫妻間床事的角色扮演,我倆樂此不疲。
這晚我一時是姐夫,一時是妹夫,而老婆也一時小姨,一時大姨,操著操著,連大家也搞不清了,反 正夠爽就好。
然後事情平息,無風無浪的很快又過了一個多月,這段日子老婆的弟弟手部傷患經已大致康復,不必再打著石膏渡 日,妻子也終於放下心頭大石。
這天為慶祝小光痊癒,兼且慰勞兩姐妹這段日子的辛勤,在翠華提議下特地在他們家裡的天台辦了一個小型的燒烤 餐,一同取樂。
「小光以後要聽姐姐妹妹說話,報答她們幾個月的的悉心照顧啊!」
我拍著小光肩膀,他望我時神色生澀,不知道是羞愧於我老婆曾替他打飛機,還是因為插了自已大姐 。
妻子死不肯招認,找天向小舅埋手,套些口供也是辦法。
「知道,我一定會好好感激大姐和翠華的恩惠。」
小光傻呼呼的笑著,臉上重現青年人的陽光笑容。
三個月的休養令小伙子看來成熟了不少,也更懂珍惜親情的寶貴。
那一邊廂翠華見我,開始時還因為當日的事顯得尷尬,但小妮子平易近人,很快便再次姐夫前、姐夫後的蹦跳到我 身邊。
說來老婆替小光抹身才半個月,便又打槍又疑似出軌,小姨子洗了兩個多月,到底有沒什麼香艷事呢 ?
找機會一定要問個清楚。
「怎麼了?沒邀請小男友來嗎?」
我一面吃著蜜糖雞腿,一面不忘調侃這情竇初開的小女孩。
那次之後兩個人很快又走在一起,本來就是情投意合的一對,什麼分手都是耍花槍而已。
翠華臉上一紅,嘟著嘴道:「他不是我男友啦,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我撕下一片雞皮,吃得津津有味:「普通朋友,需要介意對方那話兒太大的嗎?」
翠華羞紅臉的用力捶我肩,我即時叫停,要是給老婆看到我倆有親暱動作,水洗難清呀!
回頭看看,妻子正與岳母在遠處倚著椅子聊天乘涼,我抹一把汗。
這時翠華又臉紅紅的低聲跟我說:「姐夫,我有事想你幫忙,你星期六有空嗎?」
我心中一愕,暗想又來?
這小姑娘想法多多,一不小心,隨時天使變惡魔。
(六)
「獻身?」
跟上次同一間星巴克內聽到小姨子的說話,我再次幾乎把口裡的咖啡都要吐出來。
翠華神色慌張的四處張望,並拿起桌上的紙巾盒用力拍打我的頭,滿臉羞紅的罵道:「又那麼大聲!給所有人都知 道好不好?」
我抹抹嘴角的咖啡,莫名其妙地說:「上次才因為不想跟他做要分手,今次卻來獻身啊?」
小姨子垂下頭來,臉帶慚愧的默默道:「經過那天的事,他沒跟我提起這種啦,還對我很好,令我覺得很內疚。我 不但冤枉了阿威,更侮辱了他的人格。」
我沒好氣道:「內疚想報答,方法有很多種,對他好一點、不經常發脾氣、煮點吃的都可以,不必用 這種方法。」
翠華羞得無地自容,小聲說:「好啦,其實是人家想……我好喜歡他……想把第一次給他……」
我呼了一口氣,婦解運動經過幾百年前人的努力,終於發展到連十六歲少女也獻出自己的年頭了。
那些什麼未成年、怎麼可以做出令家人傷心的事、學生時代的戀愛不會有結果、要把最重要的東西留給日後丈夫等 等的話全是假的,女人在發情時愛字行頭,理智早早置之腦後。
翠華也明白自已的話實在過份,戰戰兢兢地抬頭望我,輕聲問道:「你肯幫我嗎?姐夫……」
小姨從來是姐夫的天敵,女孩想法荒唐,換了女兒跟我說這種話,只怕我會即場掌摑,罵她不知羞恥,但對著翠華 ,卻是氣不上來。
我搖搖頭說:「我很想幫妳,但真的幫不到。上次只是假扮男友,已經惹得妳姐不滿,今次還要親自下場,翠娟一 定殺了我。」
翠華不明問道:「你說什麼親自下場?」
我想當然的說:「妳的意思是怕阿威的雞巴太大受不了,所以想我用小雞巴先來操,操順了再給他接 棒吧?」
「你變態!」翠華二話不說就把手上的熱咖啡直潑向我,我眼明手快,閃身避過,只苦了背後那男人的芯絨西裝全 濕一片。
猶幸對方是位善男,沒有追究,我倆賠過不是,繼續研究小姨子的獻身大計。
「原來妳不是這樣想嗎?那妳有什麼辦法?」
我對翠華只打算把我利用、而沒想過給予好處感到失望,態度有點差勁。
小姨子沒有在意,自說自話道:「人家第一次,當然只跟阿威做,姐夫你不要亂想。我最近上網查了資料。說女生 興奮時,那裡會分泌出一些液體,有潤滑作用,可以幫助男生進入。」
那就是淫水嘛,翠華在學校好像沒學到長話短說的道理。
說到這裡,小姨子的臉又紅起來:「我洗澡時也有實驗過,發覺真是有的,所以我想自己應該算正常 。」
我揚起眉毛,裝模作樣問:「實驗?是怎樣的實驗?」
翠華臉更紅了,嘟著嘴道:「姐夫你不要問這個啦!」
我無恥到底,心想既然妳找得我幫妳,估計不會有膽告訴老婆吧?
此時不調戲,更待何時?
於是搖頭說:「我人比較呆板,有些話要說清楚才明白。」
翠華脹起紅臉,小姨子是聰明女,明白求人總要付出代價
也就無奈地道出私隱:「就是洗澡時伸手摸……上面和下面……之後會流出一些滑滑的水……」
翠華的頭垂得很低,半眼不敢望向我。
我聽得十分興奮,同時也憶起當日女孩驚鴻一瞥的完美裸身
淫笑問:「呵呵,那有沒試過插進去摸摸?」
女孩拼命搖頭,小姨子身為處子,要她在大庭廣眾說這種私房話,早已羞得想哭。
我心腸一軟,也不讓她太難堪:「好吧,我明白了,妳不用害羞,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每個女人都 有。」
翠華繃緊的表情放鬆下來,反過來好奇地問我:「即是姐姐也有?」
我點頭道:「當然,有時候玩得夠爽,還多得像流出來一樣,滑溜溜的,清香中帶著騷味。」
「這麼好啊?」翠華露出羨慕神色。
我發覺好像說多了,把話題撥回正軌:「然後呢?」
小姨子也收拾心情,點頭說:「然後我在想,如果我一樣很濕滑的話,也許可以做到的。」
我同意道:「這個當然,只要陰道夠濕,再大的雞巴也可以進入。但那個阿威看來沒什麼經驗,能否把妳弄濕是一 個問題。」
翠華不安說:「阿威跟我一樣,是處啦!」
我危言聳聽:「那麼糟了,他本身沒有經驗,年輕人又比較性急,緊張下胡亂的幹,說不定把妳幹到鮮血長流也未 成事。到時候入又不成,出又不得,還真是痛不欲生。」
小姨子像被我一語中的驚慌道:「我就是擔心這個。」
我托著下巴思索說:「這樣看來,還是只有用我那個方法,先找個有經驗的人把妳弄爽,再交給這小子實幹,並從 旁指導。那個人必須是可以信賴的,我認為最理想人選是……」
話沒說完,已經看到翠華手上那快要潑向我的冰水準備就緒
我即時變陣:「當然不可能有這種事,第一次是情侶間最甜蜜和神聖的日子,怎能有第三者參與?這種想法真是要 不得。」
小姨子放下手上「武器」
繼續小聲說:「後來我又看了一些網站,說有種藥會令女生分泌大量潤滑液,所以我想如果我吃了,應該會順利一 點。」
「妳是說催情藥?」我吃驚不已,沒想到十六歲的女生,會狠到服食春藥來破處。
我有點快要暈倒的教訓她說:「翠華妳想得太多了,女生主動獻身已經不應該,還要吃藥?給妳姐姐知道一定氣死 。」
小姨子聽到老婆名字,一臉慌張:「姐夫千萬不要跟姐姐說,她會打死我的啊。」
「給姐姐打死,總好過給藥毒死。妳不知道那些東西多危險?萬一身體受不了會死的!」我厲聲警告 。
翠華從小包裡拿出手機解釋道:「不會的,姐夫,我上網查過了,有些藥是專門給體質不好的女性服食,有醫生處 方,很安全的。」
我拿來一看,是醫治性冷感的廣告,小妮子連這個都查了資料,看來是非常認真。
隨便讀了一遍,我把手機交還,臉帶不悅道:「既然妳連資料都找全了,自已去買不就好了嘛,還用 我幫什麼?」
翠華低下頭說:「我未成年,藥店不會賣給我的。」
我開始感到不耐煩:「就是啊,既然法例規定不能賣給未成年人,就即是證明妳還沒到可以做這種事的年紀,多等 兩年吧!」
小姨子直盯著我,眼定定的問道:「姐姐跟你好的時候,是什麼年紀?」
我理直氣壯的回答說:「十八歲!我們可是很守規則的!」
翠華揚起眉毛道:「是嗎?但我記得大姐十八歲生日前的一晚,好像沒有回家睡覺。」
小妮子,九年前的事,當時妳才七歲,居然記得那麼清楚?
我一陣心虛。
翠華彷彿看穿我的心意,語氣冷冷道:「耶穌說過:你們當中誰沒有犯過罪,誰就先拿石頭擲她。姐夫你跟姐姐做 過的事,今天倒來責怪我。」
我沒好氣說:「才早了一天好不好?」
「殺人刺了一刀或十刀,一樣是殺人。」
小姨子的聲線彷如鬼魅,接著更幽怨道:「還有那時候姐夫你答應我什麼也不告訴姐姐,但她全都知道了,說話不 算數,不是大人所為唷!你這樣不但是欺騙翠華、出賣小姨、背叛老婆妹妹、傷害稚女、詐弄處子、凌辱未成年… …」
「夠!夠了!不要說得那樣誇張!」
連這個也拿出來跟我算帳,試問還有什麼好講?
我說不過女孩,舉手投降。
這時翠華看準時機,來個致命一擊,亮麗的眼眶溢起水珠,淚眼汪汪的說:「這種事我連最好的朋友也不敢說,世 界上唯一可以相信的,就只有姐夫你一個。」
這招連消帶打、軟硬兼施、剛柔並濟,試問我還有什麼反抗餘地?
只有嘆一口氣的敗陣下來:「好吧,是我欠了妳,是我食言,我認輸了,什麼也無條件的幫妳幫到底 。」
此話一出,翠華立刻表情一轉,喜形於色的握起雙手歡呼:「謝謝你!翠華就最喜歡姐夫!」
算了,我什麼也不會相信,女人哀求別人時和事成後不理睬你的前後兩張嘴臉,我已經領教不少。
答應翠華如此荒唐的要求,若被老婆知道,我是難免一死。
但回心一想,小姨子鬥志沖天,就是我不幫忙,她自已也必定會再想辦法。
與其任她胡來,倒不如由我監理還更安全一點。
end
女家教
門終於開了,開門的卻不是理應在家裏的學生,而是那個學生的哥哥,這一家惟一的男孩子,依著父母的遺產過活 的人,一向沉溺在黃色小說的創作之中,以往看著香慈的眼光都色迷迷的,讓香慈每次上課都有些不安,如果教的 那個小女孩不在,香憐跑的比誰都快呢!
「抱歉了,沒有通知妳,」
那人看著香慈像風般地鑽了進來,躲在他背後,畏畏地看著外面,窈宨婀娜的纖細身子就像風一樣
他根本就擋不住,「我妹妹臨時和同學出去玩了,這個星期沒有辦法上課。妳怎麼了?有人在追妳嗎 ?」
「有變態在後面,快關門好不好?」香慈是真的急了,比起未知的危機,這個色迷迷的男人要容易接 受得多。
「喔!」男人漫應著,慢條斯理地關上了門,好像根本就不在意的樣子,「妳不怕我嗎?要說起色狼的話,我可能 比外面的人更危險喔!小心我真的吞了妳。」
「別嚇我了。」
香慈看著門關上了,七上八下的心才放了下來,這才想到自己現在是和這男人共處一室。
「好啦!好啦!不嚇妳了。倒是待會兒怎麼辦?她不在妳又沒辦法上課,總不能現在就出去吧?要坐一會兒再走, 還是現在?我送妳去車站好了。」
「坐一會兒好了。借個電話。」
香慈打了電話回家,說是沒辦法早回去了,大概要住在學生家裏面一個晚上吧!
雖然說他要送香憐去車站,可是就算平安上了公車,到了下車時又怎麼辦?
香慈這回是真的怕死了,根本就不敢一個人在這種夜晚走夜路,只好住在學生家裏,等明天再去上課,反正是下午 的課,應該不會擔誤時間。
才放下了電話,香慈雙臂一緊,男人已經抱住了她,他對香慈的美色可是垂涎已久,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千載難逢 的機會,可以一整個晚上對香慈恣意非禮,叫他怎能不激動呢?
甫離夜幕的香慈又入虎口,偏偏門關的那麼緊,他又抱得那麼緊,加上香慈又有那兒可以逃呢?
不讓懷中的香慈有機會可以掙扎逃脫,男人雙手用力,緊緊箍著香慈水蛇般的柳腰,將香慈輕盈的胴體抱了起來, 灼熱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親上了香慈修長雪白的粉頸,空出了一隻手解開了香慈的裙扣,迫不及待地探 索著。
雙腳離地的香慈輕踢著腳,卻連滑下的裙子都留不住,嬌嫩像是豆腐做的,柔潤細緻的玉腿整個露了 出來。
抱著香慈坐回沙發上,男人一刻也不停止對香慈香豔刺激的挑逗,他對生理上的研究算是專門的,要說如何把女孩 子逗的春心大動,可說是出色當行,新奇的手法豈是香慈所能抵禦?
從香慈進門開始,他就可以確定,這鮮花一般的美女今夜已是自己的囊中物,正待自己採擷她噴著香氣的胴體,將 她這塊良田開墾,成為性愛的寶地,光是一夜怎麼會夠?
他要香慈日後臣服在他屌下,夜夜沉醉在性愛的銷魂蝕骨快感中,成為他私藏的洩慾玩物。
香慈喘息著,漸漸失去了抵抗的力氣,當他扯開香慈的內褲時,香慈曾大叫起來,但她尖叫的聲音,很快就像是化 了一般地融解了
雖說他不住揉搓著香慈大腿內側的手掌,是太用力、太急色了些,弄得香慈有些嫌惡,但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加上 他正不斷舔舐著香慈的耳珠,不住輕吐吮吸,連香慈的嫩頰都受到波及,被吸的紅紅的
何況他輕箍著玉臂和小腹的手,也不安於室地開始動作了,伸入了香慈襯衣內,慢慢向上探索著、輕觸著香慈正緊 漲地賁起、想被他下下著肉、重力擠壓的乳房,即使透著薄薄的乳罩,火力仍狂妄地肆虐著。
這種強而有力、完全不管香慈感受的、純粹只是勾起香慈肉體情慾的方式,正是對芳心裏不甘不願、正刻意扭動著 ,不讓他如此輕易得手的這美女,最強悍的征服方式
只一會兒香慈完全迷亂了,被放掉的手也不知該擺那兒好,嬌軀軟在他火辣辣的懷中,承受著他時重時輕、輕重皆 宜的玩弄,半裸的胴體只留下薄薄的內衣褲在身上,內褲也是半脫落地掛在膝上,濕潤的桃花源完全沒法兒隱藏, 裸露的肌膚浸著玫瑰般的嫩紅色
男人不把香慈剝的精光並不是不想對香慈下手,而是想拖點時間,讓香慈在前戲之下完全忘了矜持和羞赧,被逗的 全心投入,這樣他真的姦淫香慈時,才有更多樂趣,更何況他也想把香慈玩到淋漓盡致,如果把這一向躲的遠遠的 美麗女孩,弄到自動寬衣解帶向他求歡,那種征服感和滿足感真是說也不用說。
「向我投降吧!」男人的聲音在香慈耳際喘息著,「我保證..保證不會傷害妳的。」
「不..不要..」
香慈的呻吟聲嬌柔異常,男人也脫的只剩一件內褲而已了,灼熱的勃起透過兩層薄布,直燙著香慈的臀上,再直接 不過地讓香慈知道,他想做的是什麼事。
「你..不可以..啊..不要再..唔..不能再進去了..你會傷害香慈的..你根本就..根本就想要強姦 香慈..哎..哎..不..啊..不要..」
「強姦妳不好嗎?」
男人的手轉移了目標,從大腿內側滑過了香慈竭力關緊的大腿,溜上了香慈的臀部去,對著那豐盈翹挺、柔軟又堅 實的圓球愛不釋手地撫愛著
弄的香慈高叫不已,「看妳這麼爽的樣子,被我姦是那麼美的事,難道..難道被我弄了這麼久,妳還沒有感覺到 嗎?」
「感..感覺到了..好..好美..啊..」一個不小心,香慈吐露了心聲,羞的她咬緊了銀牙,再也不敢說話 ,偏偏他富挑逗性的淫言浪語精采紛呈,一句不漏地鑽進香慈耳朵裏去。
「香慈..妳這小妖精..難不成..妳真要我逗的死去活來才會肯嗎?看來妳還沒有被人無情地挑逗過,要不要 ..唔..妳的屁股又圓又潤的,滑的美死人了..要不要我讓妳見識見識?」
香慈再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被男人從背後摟抱,裸露的肌膚貼著他火熱的身體,不可侵犯的地帶被他一再玩 弄,性感帶被他以各種手法撫弄
香慈只知張著小嘴,不自主地呻吟著,那種美好,那種陌生而舒服的疼痛,從體內深處不住綻放開來,一點點地流 遍全身,燒的香慈芳心混亂不堪,只知任他恣意動作,無所不至
玉腿不知何時已敞了開來,慾望燒開的淫水不住外湧,腿根股間一片濕淋淋,偏偏他卻在此時放棄了香慈快脹破了 的乳罩,掌心罩著香慈的桃花源處,以那火熱直熨著香慈,似乎直燒進了胴體深處
正好呼應著香慈濕潤的桃源深處,那種美妙的疼痛,讓香慈挺起了下身,迎向那火熱,恨不得他的手伸進來,搔抓 那疼痛處,施予香慈暢快,但他的指腹在那濕潤處輕輕抽送,不但沒有搔到,反而讓香慈更是火上加油,春意盎然 。
香慈瘋狂地喘息著,雖已了解到今夜會失身,但她從來沒想到,第一個被侵入的,竟是香慈的後庭,他的手指輕輕 戳了進去,指節處微微突起,微微抽插著
這突如其來的攻勢終於讓香慈的防線全面崩潰,她閉著眼睛,快活地扭搖著,小嘴兒呼叫著向男人投降的訊息,酡 紅的胴體真想要完完全全地融進男人體內去。
把香慈放到了臥床上,一路上自少不了讓香慈想也要臉紅的勾引,香慈微睜著美目,流波似要噴火似的,柔美地望 著脫去了最後一層阻礙的男人
那雄偉巨挺看的香慈一陣心驚,但在男人再次壓上身後,那令香慈無比歡樂的觸摸讓香慈僅餘的一點 畏懼也飛走了
香慈柔順地脫去了乳罩和內褲,讓噴香洩玉的胴體一絲不掛地裸在他眼前,任他恣意玩賞挑逗。對著香慈赤裸裸、 粉雕玉琢的胴體
男人看的目射奇光,真想就此壓下,大幹特幹,但這美食可不能浪費了,他手足齊出,將所有知道的逗女方式完全 用上,未曾上馬就把香慈玩的屢屢高潮
樂的香慈快活呻吟著,不知人間何處,只覺這男人真是上天賜予香慈的寶貝,恨不得一輩子都被他這樣貪婪地玩弄 著,活活的被他姦死。
美妙的茫然之中,香慈的眼神愈來愈模糊,她迷迷茫茫的感覺到
男人的腿慢慢分開了她的屏障,讓香慈原已閉在桃花源中鼓盪的波濤再次流洩出來,浸濕了床單,而且,分開了她 玉腿的,是那麼的火熱、那麼的壯偉,香慈不禁呻吟了出來
等到男人火焚般的肉棒觸著了香慈濕潤柔軟的腿根時,香慈早已失去了矜持
她唯一能作的,是幾聲綿綿軟軟的呻吟
向男人傾訴她的需要和肉慾的飢渴,在慘遭男人無情而長久的甜蜜挑逗之後,香慈已是慾火焚身、春心蕩漾,多麼 期待男人接下來的、強力而兇猛的征伐。
一陣輕喘之後,男人進入了香慈的身體,他本想慢慢開發香慈,緩慢地前進著,讓已充份濕潤的香慈完全接納他的 強壯
從方才的挑逗之中,他已經發覺到了,香慈還是處子
這明瞭讓男人更是情慾勃勃,沒有一個男人在知道自己開的是原裝貨時,會沒有征服感的,尤其現在在他身下呻吟 的,是香慈這樣一個嬌美的含苞美女。
但香慈的熱情,讓男人的期待落了空,香慈弓起了身子,情火燒得她忘了形,腰臀處用力地挺了上去,讓男人一下 直插進香慈的最深處,火熱一下灼燙了香慈嬌嫩的桃花源壁
那種脹痛讓香慈一下冷了下來,雖說疼痛很快就消失,留下了稍許的麻木,但仍沒有方才被玩弄時的愉悅,驚覺到 自己已失去童貞的香慈不禁哭了出來。
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男人壓住香慈,雙手托住香慈的臀部,將她托高起來,肉棒緩緩抽送,雖說香慈桃花源 又窄又緊,但原先早被男人逗的春液橫溢,抽插起來妙趣橫生。
肉體的快感慢慢在男人的侵犯下引了出來,香慈慢慢融化了,她喘息著,不自覺之中四肢已摟緊了正輕薄她清純胴 體的男人,聲音愈來愈嬌媚
等到香慈發覺時,她正緊緊抱著他,快活地扭搖著,連喘息的聲音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嬌柔。
看香慈已經承受得起了,男人這才撐起身子,好讓下身更好用力,下下直搗香慈芳心,那從內部燃起的灼熱,將香 慈弄得哭笑不得,偏又是全身舒暢無比
香慈慢慢拋棄了羞赧和矜持,迎合上男人逐漸強猛的抽插,火熱燒偏了香慈全身,將她全身都灼燙了,慾火的煎熬 讓香慈再也忍受不了了
她抽泣了起來,歡快的淚水和奔湧的淫液,不斷從香慈無比爽快的體內湧出來。
將香慈的腿扛上了肩頭,好讓香慈桃源挺出,能更深入地迎合男人的抽插,他這下才展出了雄偉的長處,不只是次 次直抵芳心,還不時打著圈兒,將香慈刮的春水猛洩、嬌吟不已,強力的高潮不斷沖刷著香慈身心
她完全地崩潰了,再次高潮的她軟癱了下來,嘴角掛著嬌媚誘人的微笑,香汗微沁的身子再也不想動,也不管床單 上弄得紅紅白白,全是她處子破身的證明。
香慈已經軟癱了,陰精大洩弄到桃花源中片片濕潤,連腿上都染得豔麗至極,只見雪白中透著緋紅的肌膚上,貼著 點點落紅,和白白膩膩的大片汁液,配上香慈銷魂之後嬌慵無力的美態,真是美透了。
看著香慈在他的淫玩下弄成這般媚態,再加上他仍是如日中天、猶未饜足,肉棒緊緊頂著香慈花心,享受著這美女 高潮時桃源那有節奏的吸吮,就算香慈已疲不能興,男人又怎可能放過她?
也不管香慈嬌滴滴的抗議,男人將香慈翻了過來,讓她趴伏床上,猶沾著處子落紅的玉臀高高翹起,雙手扣著香慈 濕滑的柳腰,從後方一陣緊一陣密地抽插著香慈。
香慈早被男人那種無所不至的攻勢徹底征服了身心,盡享床笫風流,被他盡情姦的死去活來,在這最能誘引男人獸 性的體位之下,酥軟的她又怎能逃離那雄風萬丈呢?
香慈嬌柔的喘息和呻吟聲又叫喚出來了,尤其他的手也並不閒著,慢慢地流上了剛剛他忽略了的玉乳,恣意地搓撫 愛戀,一寸柔滑綿軟都不肯放過
弄得香慈渾身上下更是滾燙不堪,酸軟的胴體不住向後頂著,迎合上他的抽送,等到香慈再次大洩,陰精溢的渾身 軟綿綿
連手指都動不了時,他才一陣抖顫,一下深入芳心的勁射引發了香慈一陣迴光返照、特別高昂嬌媚的 呼叫聲。
香慈這下真是舒服到極點了,被他緊緊壓著嬌弱的胴體,爽的再也不想移動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