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快高潮了这时我感觉我的阴部。阴毛阴囊两胯之间全是湿淋淋的,她慢慢拿过毛巾将自已和我身上的水擦 干,我屁股下的浴巾也湿了一片,她一边檫一边揉着我的大鸡巴说好硬的大鸡巴,你怎么这么多水啊我说,她呵呵 一笑说因为女人是水做的啊,我翻身上马,她双腿勾住我的屁股,用双手抱住我的腰,我阴部紧帖她的阴部,我来 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大鸡巴旋转磨擦着她的肥穴壁,我兴奋起来,“啊……啊……啊……快快……插我……”啊 ……你……放开……我……我……还要……让你……射……呜……“咕唧、咕唧、咕唧……”
“啊……你的……好……大喔……好……舒适……”
“我也好舒适,你下面又紧又热,还会自己动呢,噢……你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今天终于操到你了……你把 腿抬起来吧。”“快叫,你这个小荡妇,竟敢不听话,我插死你!”
“呜……饶……了……我……我……叫……停……止……呀……呜……”
“好……老……公……”
“哈哈哈哈,这才乖,再多叫几声给我听。”
“好……好……老……公……好……公……饶……呜……”
我此时可怜得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可是经理他并没有放过我,反而更加兴奋的抽插起来。这可真是让我快乐得 要死掉而又痛苦极了的一次经历啊。
“你这个小贱人,小浪蹄子,平时竟然假装正紧,哈哈,现在怎么不装了,怎么这么淫荡。”
“你……我……没……有……呜……呜……”啊……啊……好爽……顶得好深啊……美……好美……我……我 要死了“啊……啊……来呀,……我……爱死你了……你……的……好硬啊……顶到底了……啊……”“啊……你 真是美妙极了……我……爽……爽呆了……”女人臣服的娇吟使我血脉贲张,加紧了抽插的劲道!“啊……快…… 快给我……给我……我要……要死了”“啊……不行了……要泄……泄出来了……啊……啊……”「…好哥哥…啪 …噗吱……真好…真好……从来没有被这……棒的大肉棒…玩过……啪…噗吱……啊……你的大鸡巴顶得我好舒适 了……啊……啊……啪…我要丢了,对用力!……小冤家……你要顶死我了……嗯…哦……喔……」这时候她不但 已经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浪啼淫声:「喔…喔…我的亲丈夫…好舒适…爽…嗯……爽呀……你操死我了呀呀!」 悬空的腰肢不停地上下扭摆,胴体剧烈地摇摆带动她那对漂亮动人的白皙乳房由内向外地不停画圆圈。「啊……喔 ……喔……你好好…我…可被你玩得好舒适,哎……哟……呀……我要被你玩死了…啊……喔……喔……」「啊… …好好喔……大鸡巴……快点动……对,对……大鸡巴干得我好爽!嗯…我好快活…」她脸上的神情变成为愉快无 比,娇美的脸颊布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漓、淫声浪语地呻吟……「唉哟……好舒适…好…好愉快…… 碍…你…这样顶你要顶…顶死我了…哟……我受……受不了了……喔…喔……」「嗯…真好……我从来…没有…被 这样厉害的肉棒玩弄过…好哥哥…亲丈夫…我要泄了……」「啊……好爽……再用力顶…我要泄了……喔……喔… …抱紧我…搂着我…啊啊啊 ̄ ̄龟头强劲地摩擦子宫口敏感的嫩肉,感觉女人那布满淫水的蜜穴,不断的在紧缩, 阵阵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
我的大鸡巴半硬半软的插在她的小穴里,她拍拍我的屁股说小老公你真行姐的水都快被你搞干了,呵呵你还能 于吗?我一边抽插着大鸡巴一边说行我还没搞好呢!你的逼又紧水又多,我还要搞你的逼,我慢慢的抽插着,她也 配合着,小老公你的鸡巴怎么又硬了,她狂吻着我说,我说你的逼好它舍不得出来啊,她一边大口喘着气说年…青 鸡巴……就是不一样,呵…喔…好粗…好硬…喔我将她双腿放在臂上,手抱住她的屁股。她赶忙用双手搂住我的脖 子,双腿也紧紧夹住我的腰,「啊哟~~~……啊哟~~……喔~~~……喔~~……喔~……好棒啊~~……快 一点……死我吧~~……啊哟……啊……啊……喔……喔…哟……」我看见她两个雪白多肉的大奶子不停地摇摆, 于是抓住她的奶子把玩,使劲地揉搓那两团肉球,不时地捏弄几下奶头。
“啊!好小子!别捏我的奶头,轻点!好痛哟!……哎呀!死小子!叫你轻点捏,你……你反而捏得那……那 麽重!会被你捏!捏破了……哎唷!你……你……你……真坏死了……喔!……”
“哎唷!乖儿子!我里面好痒!快……用力捅我的……骚穴!对……对……啊!好舒适!我从来没有这样舒适 过……小心肝……啊……真美死我了!啊……她的大肥乳及大奶头,再被我一揉捏,剌激地她更是欲火亢奋,死命 的套动着、摇摆着娇躯,又颤又抖,娇喘喘的。
”哎……我的好老公……姐……受不了啦……亲乖乖……姐……的小穴要烂了……又要给大鸡巴的……老公顶 烂了……啊……啊……好小子……快点射给我吧……“拼命的淫叫声,抱紧我的身体,把双腿分开到快要裂开的程 度,双脚伸在垫被上也不安份的抽畜,同时上身向後仰发出呜咽声。
” 她现在是尝到女人最大的欢乐,为欢喜疯狂!! “於是我更加用力抽插,从肉洞里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 。不久後在龟头上感到异常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大,然後扩大,变成无以形容的喜悦 「噢!好这时候,我觉得 牺牲一切,换取这样的快乐是值得的,我绝不後悔好啊~~~~~」磨着她每一根神 经未稍,她忽地颠声张叫:「啊!我要死了,我受不了啦!」「大爷……亲大爷,你把我搞死吧!我不要活了…… 我愿死在……你的……你的鸡巴之下,……!」炽烈的阴液,像喷泉一样从花心口中射出,射上了那龟头,也射入 紧顶着花心的龟头口中。她又一次的泄了,她慢慢再次苏醒过,搂着我说小老公,姐的水快被你抽于了,我和我老 公结婚二十几年,他一夜最多干我三次高潮,你今天这时已经干了我四次,姐好舒坦,我说姐你还要吗?她说我全 身软,但是我的逼还是很想痒,呵!呵!我一边抽动鸡巴一边道那我今天让你的逼痒好。我将她侧起身来,抱住的 一只腿,握住鸡巴她叫喊声没有以前那么大了,她已经是精疲力尽了,突然她手向后伸,抱住我屁股,疯狂的尖叫 和呻吟……「用力,用劲,冲!冲!冲呀!」「别老按着,求你的鸡巴,快冲,猛!猛冲!我又就要死了,我升天 了,升天……」女人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使劲嘛,动嘛,啊……,噢……,动……搞……死……了……啊… …”,搞我……呀……,你插……嘛,痒啊……啊……啊……,水……噢……流……啊……“她再一次的瘫软了,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她昏昏欲睡,姐你不是很想搞我,来啊我边说边把鸡巴塞到她嘴边,她用舔了舔我的龟头说好 老公好弟弟,姐现在翻身就没力气了,你绕了我吧,我帮你翻身啊!大鸡巴还要操你,要让你明天迈着螺旋腿走路 ,我边说边将她翻过身来,我骑在她屁股上,抚摸着她的雪背,握住鸡巴使她的臀部向上挺,这样我的阴茎就插得 更深,我每次都将阴茎拔至她的阴道口,然后又重重地插进来,这时,我还感觉到我的阴囊拍打在她的屁股上,而 龟头则顶进了她的子宫内部。
”呜……饶……了……我……吧……呜……呜……“
”呜…刘……总……我……真……的……受……不……了……啦…呜……“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啪、啪、啪、啪……“,顶在她的花心处。让她舒适的颤抖起来,”啊……你的……好……大喔……好…… 舒适……“
”我也好舒适,你下面又紧又热,还会自己动呢,噢……你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今天终于操到你了……“「 哇……哎哟……完了……你再插下去……我就要……丢……丢了……啊…,「啊┅┅好硬的┅┅大鸡巴呀┅┅哦┅ ┅好爽┅┅哼┅┅哼┅┅用力顶┅┅快┅┅插死姐…给我……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就象一扇门一样,紧紧套住我的龟 头不让它滑出来。
”啊!小宝贝!好舒适……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要了!啊!美死了!喔……“「啊哟~~ ~……啊哟~~……喔~~~……喔~~……喔~……好棒啊~~……快一点……死我吧~~……啊哟……啊…… 啊……喔……喔…哟……」姐不断地”哦!哦!“呻叫着,她的淫水像温泉一样从一个看不见的所在向外涌流,流 得俩人的下体和铺在她臀下的被单都湿透了,一阵剧烈地抽动,就搂紧着她的娇躯呻吟了一声,我的鸡巴一颤一颤 地抽搐着,…啊……啊……啊……把腿夹紧,我…要射了!”我瘫软在她的背上,阴精和阳精交融在起顺着鸡巴流 了出来,鸡巴也慢慢的滑脱出来,温存一会我说是那个水龙头?她搂着我笑着说呵呵。
完
下属人妻
在我55岁的时候,我有一个异性朋友 40 多岁,长的还可以,就是没有腰。
人倒是很爽快有趣,交往了很多年。
我们没有关系。她是官员家属,开了个饭店,单位上到这吃工作餐。每次我来的时候,她都会陪 我吃饭。
她让服务员看着,我反而不自在,不麻烦人家上完菜就让人家出去活动我自己来。我要做在小桌子上,也省的 圆桌收拾麻烦。
有一次我照常来吃饭,隔壁包间有两桌人,其中老板娘介绍了一个人给我认识。也只是普通认识吧,就是引荐 一下。
姓王。四十岁的样子,矮矮的倒是很有样子,留着刺头。
说是想跟着我混。我就叫他小王。酒过半旬之后,我上厕所,小王也上厕所,当然跟我打招呼。上到楼梯间, 他还追着我说话。
我就停下来,寒暄几句,这时她的老婆也过来了,三十多岁身材很好比她老公高长的妩媚,也喝了酒了脸红红 的。
小王跟她介绍「这是徐老板。」她跟我打过招呼。又介绍她老婆,叫程程。
我说好名字。
小张说「老板,只要你看得起我,我绝不会让你失望,外面我也是很有路的,我做外勤出身。」她老婆,也在 夸他老公「老板,我老公真的很能干,多认识了解就知道了。」我心在想这么漂亮的老婆,也出场。
我就想到什么事了,有很多这样的人,靠老婆赚钱上位。幼时在农村的时候也早就听说爱拍马屁的村民让老婆 陪支书睡觉。
我要上楼去继续吃饭,其实有点不耐烦了。
拍拍小王的肩「以后就跟着我。」安排小王做他拿手的,就是做外面的事。一个月左右,有天下午我突然接到 电话,是她老婆。晚上请我吃饭。我还是惊讶的。
他老婆请我吃饭。我就明白了。我当然欣然赴约。我一进饭店,程程已做在那,远处看到她,她在看着窗外, 好似在想心思。我走到跟前叫她,她笑起来「你来拉。」我说「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在想你啊。」连忙 有说「在想你会不会不来,拒绝我的邀请呢。」我说「怎么会,跟美女吃饭是我的荣幸。还是美女邀请我更荣幸。 你看我早早的就来了。」「还早啊我在这等好久了。」「我说我也不知道你这么早啊,你看还没到时间呢。」我两 笑笑。
「我昨晚睡晚了,下午刚起床,一起床就约你吃饭,化完妆我就出来了。」「你化妆了么,看不出来啊白白嫩 嫩的。」「还嫩呢,那是化妆的真真的皮肤很粗的。」我说「不可能,我眼睛又不瞎,你一点都不像三十多岁的人 。」「老板你豆我开心。」我说没有。
边吃边聊,很愉快的一顿饭。
吃完了干嘛呢,总要有个去处,免得尴尬。我其实心知肚明心领神会,但是也不能太直接了,她不可能说,我 也不可能直接就拉宾馆去。
于是她说逛逛夜市。我当然奉陪了。挑挑穿穿给我看,让我品评,我都说漂亮。她眼睛笑咪咪的。一看表,1 0点多了。
在街上走着,我说起我还没逛过夜市呢。「你是大忙人当然没时间,那没陪你老婆逛过吗?」「我说她去世很 多年了。」「你一个人啊,单身这么久,没找一个?」我说我小老头了哪那么好找。
她说「你哪里老啊,现在是最好的时候了,最成熟味道的时候,我喜欢男人这种时候最有魅力。」我们走到路 边椅子上坐下。程程说「我12点之前要回去。」我想现在十点多她跟我说12点要回去。
外面起风了,吹起她的头发,她偎着我的手臂往里靠了靠「好冷啊。」我指着前面的酒店,「要不我们上去做 会喝杯热咖啡。」我看她没拒绝,抚着她的手臂迅速起身。往前走。
她顺势挽起我的手臂,头微微靠着我,好似一堆恋人。
进了房间,空调开了,她拖下外套,对我说「上上衣脱了吧要不出去的时候冷」也帮我上衣脱了 。
我们做在床边,说着说着越靠越近,咖啡喝完。
她把头靠到了我身上,像个撒娇的小情人。我拦起她的腰,用力搂着,我轻声说「还冷吗。」「还有一点」靠 的更紧了。
我找到她的唇,吻了她,她也轻轻回复我。「这样还冷吗」她笑笑「不知道。」气愤活跃起来「不知道?」我 爬到床上,站起身来,一把抱过她,抱到床上,趴到了她的身上,「这样还冷吗」她还是说不知道。我开始动作起 来,隔着衣服摸她的奶子,用力的抓,她闭上眼睛咬咬嘴唇。
我的头钻到奶子中间,左右摩擦寻找入口。我用嘴推开了衣服,碰到了奶子,白白的软软的很烫。我用舌头舔 舔,又拉下衣服,露出奶头,吃奶子两手全部拨开衣服,双手握着两个大奶一边挤压,一边舔奶头,奶子不小,两 个奶头可以碰到一起,我一口吃下两个。舌头灵活的滑动吮吸。
舌头在往下滑动,脸在她的小肚子上,也是很烫,我舔她的肚子,在肚子周围用舌头画圈的时候,她的身体动 了。
呻吟了。我一股满足油然而生。再一口舌头滑过大腿三角地带。我移下去,欣赏她的内裤,透明的带点沙,可 以看到毛,也隐隐可以看到逼。
我凑过去深深的吸口气,闻闻,内裤很香,我撑起她的大腿,先在大腿根部滑动,搞的她身体一抽一抽的同时 叫声。再顺势舔到内裤边上由下而上来回几次。
王牌摸摸她的逼,隔着内裤,都知道湿了,「我看拉。」我看看她。『她捂起脸「你坏拉,看就看吧还说出来 。」「要经过你同意啊。」她笑笑。逗她嘛。我已经脱下内裤了。上面还沾着点淫液。我用舌尖轻舔,带出丝丝淫 液,又一大口舔整个逼,再吸一口,「呼呼」吃进嘴里。
程的手摸过我的头「葬不葬啊」「这是你的精华,怎么会葬,还挺香的。」「你的逼好香啊。」我看着她。「 哎呀,你坏死了。不跟你说。」「看着就美味有胃口。」她又气又笑的样子。我继续舔逼,整个舌头钻进逼里往里 钻,我一个持续长的叫声……我还用舌尖轻轻舔了她的屁眼,搞的她心痒难耐,身体抖抖的看到她闭上眼睛很享受 。我也很享受。
我停了下来,爬上去,躺到她边上,她呵呵的笑笑,一阵热刚缓过来,她侧过身,吻我,随后趴 到我身上。
开始给我服务,漫游,她的舌头很温柔,很长,功夫很好,舌头申的很长,在我身上滑来滑去,比那种狂野的 好,这个就是要漫漫享受。
舔到我的吊的时候,也是一样,时而双手握着,时而单手,时而双手申到背后,长长的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在 我吊上缠绕,在绕过龟头一口吞下『来回几次我就要射了。然后再停下来。冷静一下,插入她的逼,一二,一二, 有节奏的抽插着,我边插边欣赏她的脸。
插着别人的老婆,欣赏她被插的样子听着被我插叫出的声音,那中感觉真实美妙。她偶尔睁开眼,看到我笑笑 又闭上。
我低下头吻她,她的舌头太厉害了,钻进我的嘴里,快速游动,然后又抽出,嘴张的大大的,申出舌头,我就 舔她的舌头吸食,最后冲刺,她叫的也很疯狂。
使劲抱着我,舌吻,不忍分开,在她身体里很久,一直到吊自然滑落。
我们就闲话家常,我点起烟,抽了两根,然后一块洗了澡。送她到家门不远处,她下车,下车刚走再回头与我 一阵吻,真是太爽了。吸个不停,很舍不得。
但还是要走的。
他老公很少来公司,他在外面做事,我对他也很不错,只要交代的事做了,时间不限制按干嘛干嘛。他当然也 很喜欢这样自由。
有了第一次,之后,程程跟我就亲密起来,她甚至往我公司跑了。她一进来,顺手关上门,助手也识趣没有再 进来,有事早要敲门,问能进来吗。
程程走我跟前就做到我的腿上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撒娇。我摸摸她的大腿屁股,撩起裙子,穿着小内裤,这样很 方便。我脸钻进她的奶子,摸她的奶子。
她蹲下去就给我舔吊子,我享受着,吊子在她嘴里一进一出,在回头看看身后窗外。再看看她在舔我的吊真是 舒畅,我站起身来,抓着她的手,抽插她的嘴巴。又抓着吊拍打她的脸,她的动个不停舌头还不停打转,寻找着我 的吊,再一口吃进去,再猛插几下。我抓着鸡巴,拉开她的笑内裤,就插入,一进一出的抽插着,她很陶醉的呻吟 。插过几时下,我拔出来,抱着她到办公桌上,拉开她的双腿,欣赏她的美逼她还故意调情,用手拦着逼。我嘴下 去,左右摩擦,舔她的手,用力的亲,逗的她咯咯的笑。
最后终于手拿开。拿开的瞬间,我的嘴就堵上了她的逼,用力的上下舔弄着,她一边叫一边说「别弄了我要, 」我边舔,边抬起头看她,「要什么?」「老公你坏。」「你说要什么?」「哎呀。你坏透了,我呀你的吊。」「 我继续逗她,」要我的吊干什么。「她急躁起来」我要你的吊操我的逼。「「在公司操吗?外面好多人呢。」「不 管了,」我开心的操起来了,「骚逼,操的你爽吗?」「哦。老公你的吊好棒操的我爽死了,在家里都没有这么爽 过。」哦,我要对用力操我的逼,我的逼好想要操,我要死了。「操的兴起,她叫的兴起,我吻着她,她的舌头迎 合着我,大口大口的吃我的口水。我就站着射精在她逼里,我的吊在她的逼里不动了,她才下来,下来就给我舔干 净了,服侍我穿上衣服。
有一次,在饭店吃饭,我的助手席间可能有点喝多了,小王也在也是喝的高了。
助手举起酒杯敬我,这很正常,谁知她一个举动搞的我有点尴尬,她敬我跟程程,程程不好意思的说些客气话 助手脸红红的说。「这杯敬我的老板跟程程小姐,程程太美了,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搞的我很尴尬,人家老公还 在旁边呢。
我急忙打岔,把酒喝了。
这晚,小王真的喝了不少,我陪程程把他扶回了家,程程关上门,给我倒了杯茶。
她坐到我身边,电视在放着声音还挺大,她坐着把双腿翘到我的腿上,我抱着她的样子,她忍不住亲了我,一 点也不避讳。
我当然刚才在她背后服侍她老公上床我就在看她的屁股,吊子一阵冲动想跑过去就操。
谁知她这么主动就来吻我,我还有什么。疯狂的跟她舌吻起来,酒后本来也很渴。
舌吻吻了很久,我吃她的舌头她吃我的舌头,她漫漫俯下去就吃我的吊,我一边兴奋也有点紧张,看着门,当 然不希望门不会开,也不应该会开,他醉成那样早就该昏死过去了。虽说刺激不怕,但还是有点紧张 的。
我急忙的撩起她的裙子,拉开内裤,就舔她的逼,她很轻声的叫,我迅速插入,控制的插虽也用力但是不让肉 撞击到她的肉很块就射了,射完心砰砰的跳。
她摸了摸我笑说「你心跳好块啊,砰砰的。」我拉着她开车到办公室,手拉着她的手快速的走,开门的大爷看 到我跟我问好,我连忙放开手、。我说「我还有点急事要做,」程程跟在后面也快速跟上。大爷也应该知道的。我 把她放到沙发上,她很配合的就张开腿,我双手压住她的腿用力往下压,让她的整个逼最大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 玩弄着她的逼,像许久没吃饭的人看到了美食狼吞虎咽,她激情的大叫着。
我抱起她,打开旁边的门,里面精心布置,有电视音响,衣柜里很多情趣的性感的方便的衣服。我很喜欢是觉 得冲击。
她呀的一声「别有洞天啊,我才知道这秘密。」一张床雪白的床单,这张床上,无数的女人在次 休息停留过。
我打开音响,想起女人的淫叫声,我血管都张开了,程程也放的更开,疯狂的舔我的吊,一边舔一边淫叫好似 要跟音响比高低若是现在突然关上音响,她的淫叫应该是用喊的。这晚借着酒劲,操的特别持续操的特猛,平时这 么猛早就射了。
越操越疯狂,难怪古代的河边小船上过夜男女都吃药,这样才能玩的尽兴,虚脱到极限感受做爱 的做大乐趣。
今晚就有这样的感觉尽兴极了,没有不骚的逼要有环境要打开心扉方开一切。
操的时候就听到她大声的叫「宝贝我的逼痒死了操我操死我操死我这个骚逼,我越来越爱这种感觉了,我都不 想回家了,每天在这里让你操把我的逼操烂。」后来有一次最刺激的事玩砸了。我坐在椅子上,程程在下面给我舔 吊。突然有人敲门是谁我想,敲完就推门进来了。
是小王。没想到他这时候会来,我连忙靠紧桌子,上身扶在桌子上,希望说两句他赶紧走,程程居然没有停下 ,还在吃我的吊。
我屁股往后缩,看着她给她使眼色,屁股往后索她却嘴也跟上来咬着不放开。
我都听不进小王在说什么。说的有的没的、。
还不走,我真是急死了。突然我吓出一身冷汗,他往我这边走来,转到办工桌侧面,完了,晚了,来不及了, 想也没用了。
他看到了,我干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我的吊也重程程嘴里抽出,但是她的一只手还在抓着我的 根部。
小王,邹着眉头半天才说「你们你们怎么这样?」程程不说话。我连忙开口「小王小王,都怪我,都怪我,」 小王没挺几句就气冲冲的跑出去摔了门。我松了口气,看了看程程做状要打她。
她淘气的申了申舌头作怪。那还有心情啊。
第二天我看小王是不是气消了,约他喝酒,程程跟着我一起来的。我连忙敬小王酒跟他打招呼赔 不是。
「小王真的对不起都怪我不怪程程。」小王倒也不骂人什么的就是邹着眉头说些这那的。我也没 心情听。
事后我想可能她们两是故意的。又想算了,花点钱程程还是不错的服侍的我很好。就当是花在她身上了。我给 她们做和事佬「程程今天好好陪陪小王,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这事都怪我都怪我……」以后 的工作照做,但是单子我常常会因为小王做好了,给他分点提成。算是补偿他了。
看他也没说什么,我心里的石头放下来,原来差点冲动跟小王保证在也不会了。时间一久就又忘 了。
加上程程刚加热情火辣更加肆无忌惮,我也就继续享用了,美色当前谁能拒绝。
完
bro sayisi - thanks. Up your points.
美熟夫人
莲蓬头的水像雨一般的下着,略高的温度,让每一丝雨散发出了白茫茫的雾气,洒在人身上时,能够洗去一切的疲 惫。
雪香闭着眼,迎接着洒落的热水流遍全身,被水流所覆盖的脸颊通红,那是在体内的火热还没散去的痕迹;她 捧着水,撩过自己披肩的长发,漆黑的长发,因经常盘着而显得卷曲,但在湿透以后,便笔直的贴在身后,有如一 道黑色的瀑布,托着水流,衬托她天生的雪肤。
从来就没有人能够从雪香的外表上,看出她真正的年龄,岁月对她而言,非但没有带来苍老,反而带来了更多 的美丽,硕大的双乳在生育之后,增添了更多的圆润,挺翘的肉臀则是再包裹上一层丰满的成熟;但她最吸引人的 却是,蹙着眉时的淡雅笑容。
滑溜的肥皂滑过了同样滑润的身躯,白玉的成熟肉体,又多了一层肥皂的油光,雪香缓慢的抚着,仔细地为自 己洗去所有的汗水,因做家事而略显粗糙的手捧着一边的丰乳,轻轻的拍打,刺激着每一寸肉里的弹性,『世上没 有偷懒的美人』,既使已是天生丽质,雪香仍不敢违背这句至理名言。
更多的白色泡沫遮掩了她姣好的身躯,或大或小的泡沫,聚集成宛若洋装的模样,只是这洋装却是破碎而又紧 身的,暴露、若隐若现的白纱里,棕红的乳尖,稀疏的两腿间,是那样的诱人。
莲蓬头又洒着雨,褪去了遮掩雪香的白纱,丰挺的双乳,在按摩和热水的效果下,嫣红膨胀,这是熟透甜美的 果实,能够品尝到的人,都会为她的美味所倾倒,而她的丈夫龙彦,就是那位最幸运的幸运儿,只是,并不是唯一 的一位。
一双消瘦又有活力的手环抱着雪香的腰,那双手的主人比雪香还要矮上一些,但也许在过不久,他就会比雪香 还要高大,成为一名健壮的男子汉,但他现在还只是个少 年,还只是雪香妹妹的儿子。
「啊!年轻人真有精神……」健太的手向上,捧住了雪香沈甸甸的美乳,用手掌感受她傲人的巨大,发育中的 少 年,只有手掌具有成人的规模,能够掌握大半的乳肉,品尝着她的弹性,而他才刚刚射精过两次的肉棒,又再次的 勃起,顶在雪香的臀缝间,炫耀着他年轻的坚硬与炙热。
雪香两手叠在他的手上,引领他温柔的揉捏,年轻人下手是不知轻重的,既使雪香已为人妻许久,也害怕健太 的粗暴,同时,在臀缝里摩擦的鸡巴,不时的磨过雪香的弱点,她从不肯让人碰触的蜜屄,那深处里,轻微的颤抖 ,向上蔓延。
「看到阿姨的裸体,人家就变成这样了!」健太像个少 年般的撒娇,脸颊摩擦着雪香的肩膀,用不熟练的调情手段,在雪香的耳边吐息,热气吹进耳里,光是洗澡也洗不 去的火热,再度复发。
「啊……坏孩子……」贞洁、伦理,全都被抛在脑后,令人窒息的爱欲,明显的在相贴的肉体间 流转。
雪香转过头,和健太接吻,湿润的舌缓慢的缠绵,在教导着少 年技巧的同时,也在品尝着彼此唾液混合之后的甜美,健太的味道就如同他外表一般的青涩,无法完全使熟透的美 妇满足。在平常的相处中,健太一次偷偷地自慰被雪香发现了,在错愕与错乱的不知所措之间,少 年执着的单纯热情,点燃了雪香深藏在心里的欲火,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也是这少 年的纯真和冲动,让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
那天,下午五点的门铃声,雪香为与儿子龙一同年的健太开门,健太在母亲上班后,来雪香的家中住。他穿着 国中生的深色制服,清秀的脸庞笑着,亲昵的拥抱着雪香。
「阿姨!龙一还没回来吗?」「龙一去社团集训了!而且会住在学校里吧!你今晚要在这吃晚饭吗?」雪香和 蔼的摸摸健太的头,结婚不久后就离婚的妹妹,为了生活而在外上班,因此健太的日常生活几乎都是雪香在照顾的 ,对雪香而言,健太可说是她的半个儿子。
「嗯!妈妈今天晚上加班!」健太一边跑进和龙一同住的房间,一边说着。
只是偶然想帮健太拿换洗的衣物,想不到雪香进入浴室看到的,竟是健太拿着雪香的内衣在自慰的情形,正在 发育中的鸡巴,对着穿过的内衣勃起,露在手掌包覆之外的龟头粉红,泌着透明的黏液,挺动而微红的鸡巴,健太 半闭着双眼,在想像些什么,显而易见。
雪香意外的闯入,让健太如遭电击一般,呆立在原地,他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浴室里的时间暂停了几秒后,雪香才轻轻的放下了衣物,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轻轻的离开。
门后,健太摊倒在地上。
相对于惊慌失措的健太,雪香更是心乱如麻,她快步的回到主卧室里,房门锁上,一度停止的心跳才又剧烈的 跳动起来,短促的呼吸交替,引动撑着上衣的丰乳上下起伏。
「这孩子……怎么能对着我的……作出这样的事……我可是他的阿姨啊!」虽然明白这年纪的孩子,总是对着 异性抱持着好奇心,但是以身为亲人的雪香作为性幻想的对象,就让身为当事人的她,不知该如何处 理。
在雪香思考的同时,加快的心跳带动了全身的火热,长期丈夫出差而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熊熊燃烧起来,她 成熟而丰满的肉体,正渴望的男性的抚慰,而刚刚健太自慰的画面,正好成为了点燃的火种,揭开了她压抑在贤淑 之下的真面目。
「那孩子……是这样看我的吗?在不经意拥抱我的时候,心里却是那样地想像我的肉体……」雪香坐在床边, 双手抓皱了床单,回想起平常健太亲昵的举动,有意或无心的碰触着她的身体,莫非都是一种意淫,以自己大上健 太许多的年纪,还能够诱惑这样的少 年,女人的骄傲与虚荣心浮现,虽然还是愁容满面,但嘴角却是羞怯的微笑。
(嗯……他也想像这样的抚摸我的胸部吗?不行的……那是丈夫龙彦才能摸的地方……啊……龙彦……)倒在 床上,雪香陷入幻想之中,她的手隔着衣服,揉捏着硕大的乳肉,另一手夹在双腿间摩蹭,幻想很快的被理智引导 到了丈夫的身上,回想起了丈夫体温,丈夫的手掌,就像是真的在自己身上抚摸一般,可是丈夫长期出差所累积的 哀怨,也缠绕在一起。
丈夫随着职位的攀升,生活的重心也逐渐偏重在工作上,长久的国外出差,让空闺独处的雪香,只能够透过自 己得到满足,但是已经品尝过性爱滋味的成熟女体,又怎么能缺少男性的滋润呢。
想着龙彦的拥抱,渐渐参杂了健太青涩但又充满活力的样子,混乱的思绪揉合在一起,情绪反应在双手上,只 是隔着衣服爱抚的肉体,不但无法抑制那种搔痒,反而更加的火热。
突然,那股被解放开的欲火,终于在长久的抗争里,焚尽了雪香仅存的理智,在寂寞与性欲的支配之下,她推 开了房门,往背德的道路走去。
「叩!叩!叩!」轻微的敲门声,可能比雪香鼓动的心跳还要小声,但是在安静的屋子里,在紧张的雪香听来 ,却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大声。
在床上的健太躲在棉被里,驼鸟般逃避着雪香即将而来的责骂,那敲门声也是清晰得如在耳边,让他害怕的又 往被子里缩了缩。
门并没有上锁,知道阿姨已经开门进来的他,背对着房门,认真的装睡,一动也不敢动,雪香逐渐逼近的脚步 声,每一步都使他心跳快了一个节奏,越来越快。
「健太……健太……」雪香摇了摇他的肩膀,轻声的叫唤,她温软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怒气,而是充满了异样 的柔媚,可是心虚的健太没有察觉,只是感到更加的害怕,害怕深爱的阿姨会因此而远离自己。
伸手就可以感觉到在棉被里的僵硬,雪香当然知道健太并没有真正的睡着,也知道他只是在害怕自己的责骂, 但是想到自己大胆的想法,要给他出乎意料的『惩罚』,不禁浅浅的咬了下唇,双颊绯红,露出了恶作剧般的浅笑 。
只知道阿姨并没有离开房间,健太战栗的紧闭着双眼,聆听着耳边不知名悉簌声响,他还不知道 如何应对。
棉被的另一端被掀开了,装睡的健太,不能强硬的拉着棉被抗拒雪香的行为,他像块僵硬的石块,缩在床里侧 ,努力装出规律的呼吸。
「健太……阿姨并没有在生气的……你……喜欢阿姨吗?」健太的心跳完全停止了数秒,隔着薄薄的睡衣,一 个温暖又柔软的物体贴在他的身后,阿姨修长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腰,令他魂牵梦萦的体香弥漫,令他无法置信的, 阿姨居然赤裸的拥抱着自己。
「我我……我是很爱阿姨的……」朝思暮想的人在耳边呢喃,健太再也无法装睡下去,他一个转身,结巴的诉 说着自己的倾慕,但是下一瞬间,在昏黄灯光下所可见的丰腴女体,又令他停止了呼吸。
侧躺在床上,雪香丰腴的身体有着完美的曲线,在运动和保养之下,丰满得异常的硕大双乳,只有微微的倾斜,还 是保持着那圆润的形状,但她的腰却和上围相反,纤细得连健太都能够轻易环抱,而当健太呆滞的视线移到她匀称 的双腿间,那和色情书刊上截然不同的秘处,更是让他起了最直接的反应,睡裤里明显的突起。
「阿姨……我……我……」只是这秀色可餐摆在少 年的眼前,却只是让他更不知所措,张口结舌的忍耐着勃起的鸡巴撑着内裤的痛楚。
「傻孩子……」面对懵懂无知的少 年,作为人妻的她,脸颊通红,双眼充满柔情,抬起健太的头,轻轻的说:「阿姨也爱你…」说着就深深的吻了下 去。两对火热湿润的唇相贴,雪香柔软的舌,彷佛在教导一般,绕着健太的舌头慢慢的打转,让两人的唾液搅和在 一起,在热情的调味之下,发酵成了醉人的鸡尾酒,此时健太的鸡巴更加雄伟和硬挺了。
口中吞咽着男人的唾液,还是丈夫以外的甘醇,在亲外甥床上的雪香,显得比平时还要兴奋,她搔痒的屄里已 泌出了淫蜜,濡湿了腿根,但接吻只是个开端。
雪香引导着健太僵硬的双手到她膨胀的双乳上,发硬的乳尖被压在手掌下时,让她全身颤抖,一阵又一阵的电 流乱窜,在健太的掌底下,在雪香引导的手法里,宽大的指缝间挤压出了无法掌握的乳肉,但少 年还不会如何抚摸,还是让雪香蹙起了眉头。
「啊……小力点嘛……阿姨快要被你捏死了……对……啊啊啊……温柔一点……摸那里……嗯……」以自己的 身体为教材,健太被指点的双手,进入了艳丽的成人世界,间断的接吻夹杂着雪香的呻吟声,陶醉在唇舌之间的他 ,还是可以由指间的触感,知道他抚过了哪些美好的地方。
虽然经常藉着机会搂抱着雪香,但实际上接触到雪香的肉体,健太才了解到,真正的女人是这样的柔若无骨, 像是丝绸一般的肌肤,包裹着海绵般的柔肉,在手指施压时,轻轻的下陷又轻轻的弹起,就如同水的波动,又是那 样的温暖,还不时散发着诱人的体香。
「好孩子……阿姨好喜欢你呀……」双手掌握着健太白净雄伟的鸡巴,雪香技巧性的抑止他过度的兴奋,她玉 手环握,感受着他的血脉贲张,那顽皮的拇指尖点在龟头处,涂抹着黏液扩散,将健太带给她的电流回敬给他,在 健太的臀肉紧绷,射出精液之前,把玩肉囊的手立刻又让精液徘徊回去。
雪香伏到健太的身上,这样的姿势,带给雪香一种征服感,她贴近健太发烫的脸颊,细语着,一手扶着健太的 鸡巴,对着自己的蜜屄慢慢的坐下去,插入体内,顿时感到无比的快感通便全身……健太的鸡巴在深入蜜屄之中没 有多久,被从未经历过的温暖湿热,紧密包夹,让健太本能的抖了抖腰,很快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喷射在阿姨的屄里 。射出的精液量是很可观了,浓郁的初次内射,几乎将雪香的子宫都灌满,体内的充实,
「啊啊……果然是年轻人呢!刚射过还是这么的硬……健太……这次要忍耐点……慢慢来喔……嗯……」面对 新陈代谢快速的少 年,让雪香非常满意,她赞赏着健太年轻的恢复力,浅吻着他的唇,扭动着肉臀,鼓励健太继续下去 。
「啊……阿姨……好舒服……喔……嗯……」不需再指导,健太已经知道如何配合着雪香的扭动,远比自慰要 舒服数十倍的快感,如波涛般的袭来,肉臀前后轻移,蜜肉绞紧扭转,都让这少 年发出了雄性般的呻吟,童贞的他,初次便尝到这成熟多汁的美肉,是种莫大的幸运。
「啊……嗯……好健太……真棒,啊啊……」虽然是已经享受过快感,但面对自己的亲甥子,这是另一种新鲜 的刺激,少 年的活力与脉动,在雪香敏感嫩屄的淫肉里渗透,震荡着倒流精液的子宫,沿着白皙坚硬的鸡巴,和不停泌出的淫 汁一起,黏泞在交合处。
缓慢走动的分针,凝结着这失贞的时间,在儿子的房间里,阿姨与外甥,人妻与少 年,美味的淫屄嫩肉在少 年连续三次的激情猛肏之后,达到了身心俱欢的连续高潮。
雪香让健太扶着她来到浴室共同冲洗,热水飞溅在两人的脚踝边,让整个浴室充斥着苍白的水气。如梦般的朦 胧之中,雪香靠在墙上,让健太抬着她一条腿,让健太用坚硬的鸡巴更深的肏她。 虽然需要垫起脚跟才能有力肏 的更深,虽然丰满的大腿是个沉重的负担,但健太还是非常愉悦的给予雪香这超越伦理的性爱激情与 刺激。
「啊啊……好烫……健太……再快一点……嗯……用力肏我啊啊……」火热的鸡巴,贴着敏感的屄肉黏膜摩擦 ,反覆进出的鸡巴,沸腾着源源不绝的淫蜜,沸腾着恍惚的神智,雪香娇喘着要求健太加大动作,同时搂紧健太的 肩膀,稳住摇摇欲坠的身躯,俩人疯狂的肏着,叫着。 雪香屄里流出的淫水发出「咕唧,咕唧」声,随着健太的 一声大叫,两人紧搂着瘫软的一起。
最近丈夫龙彦出差归来了,但是经常晚归的龙彦,并没有发现健太对于雪香异样的眼神,那是除了亲情以外, 还隐藏着爱情,他一如往常的上下班,一如往常的对于美满的生活感到满意,但他却不知道,是他的外甥替他满足 妻子的空虚。
在丈夫加班回家之前,在龙一社团活动回家之前,这段短短的时间,就是属于雪香和健太的天堂,情窦初开的 男孩,在美艳成熟的人妻身上不停地索求。用他大量的精液,填满了阿姨空虚的子宫,雪香越来越亮丽,不伦之恋 排走了那份寂寞,健太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幼稚的男孩。
靠在雪香双乳间,耳听她的心跳和喘息,呼吸她清洗后的清新乳香,健太深深的为雪香着迷,他努力的回报, 用着背叛姨丈的方式,绷紧臀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猛肏着雪香的蜜屄深处,直到在雪香的身体里,射入自己的精 液。
雪香低着头,亲吻着自己年幼的小情人,娴雅的淡红双唇吸吮着他的舌头,短暂的忘记一切,忘记自己的丈夫,只 是短暂的。
晚上的餐桌,并没有因为龙彦出差归来而变得热闹,还是经常的加班晚归,让在餐桌上吃饭的人,不是只有三 人,就是只有两人,偶尔也有只剩雪香一人的时候。
虽然如此,但现在的雪香已不会在被寂寞所吞没,与健太的爱情,将她主妇的生活打破,在精神上涌进了更为 真实的肉欲,填满了空虚的心。
「雪香阿姨,我来帮你准备晚餐!」掀开门帘,健太一进厨房,就环住了雪香的腰,就像一个腻着母亲的孩子 一样,但他的手,却不是规矩的摆在腰部,而是向上捧住了那双丰硕的果实。
「小鬼头!你可要好好的帮忙啊!」雪香笑骂着,拍掉了他的手。
「坏小子,你姨丈在外面呢!」贴在健太耳边,雪香小声的警告。
健太以双唇回应,他猛然的转头同时,舌头已伸进了雪香口中,缠绕着她来不及抗拒的舌头,贪婪的吸吮着亲 阿姨的唾液。
「亲一下就好,阿姨的口水好甜的。」露出像是偷到糖果吃的天真笑容,健太学着雪香,靠在耳 边说着。
双颊樱红,雪香彷佛一个少女般的羞怯生气,她捏着健太的耳朵,丢给他一颗高丽菜。
难得坐满四人的餐桌,的确是比较热闹,充斥着空气的笑语声,是熟悉的日常情景,只是多了一点不同,偶尔 夹菜给雪香的健太筷子里,有着意味深远的孝心。
雪香是朵艳丽的花,如蔷薇般的华贵,又如百合般的高雅,经过岁月长久的栽培,让她以惑人的姿态绽放着, 而年纪大上雪香十岁的龙彦,身体开始有些承受不住的迹象,夫妻间亲热的次数,随着公务繁忙的现实需求,将房 事缩减为每个月一次。和雪香的成熟美艳,以反比的方式成长。忽略了雪香的房事,还有心事。
天气炎热,夜晚也是令人烦躁,但主卧室里充斥的却是热情。
在加班结束的空档,龙彦主动的求欢,雪香在高兴地履行妻子义务的同时,心里藏着背叛丈夫的内咎,给予着 更多的热情。
棉被被踢落地面的床上,有着两团烈火在燃烧,连冷气的无法抑止她们攀升的高温,中心,是龙彦压在雪香身 上,年近五十,已开始呈现老态的身体,在丰盈的妻子身上,贡献着累积不多的精力。
「嗯……啊……哈……嗯嗯……」呜噎着,雪香含着丈夫的舌头,从龙彦口中涌入,带有烟味的唾液,搅拌在 舌间,每一口都让雪香心醉,她的舌头卷动,追逐着龙彦,舌面上下翻绕,在口腔狭小的空间里,做 着游戏。
用舌头支配了雪香的呻吟,双肘撑床,龙彦用腰支配妻子的快感,略显臃肿的粗壮身体,覆盖在雪香的身上, 身经百战的粗硬鸡巴,深插在满溢肉汁的蜜壶里之中,蹙着眉,喜悦的雪香搂抱着他,白玉般的手臂用力的掐进背 里,丰满的双腿缠在臀后,诉说着她的快慰。
和雪香结婚十五年,龙彦已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但是,从新婚之夜开始,历经了生产,而到了逼近四十岁的 现在,雪香的魅力从来就不曾衰减,每一年都有着超越过去的风情,每一次拥抱着雪香,他都可以兴奋的探索着她 有如宝库般的美丽,并且乐此不疲。
「啊啊啊……亲爱的……嗯……好深……啊……」用体重将鸡巴压进最深处,扭转腰部,划着圆,没有太多体 力的龙彦,无法像年轻人一般的浪费,只能用省力的方式,来带给雪香快感,也延长自己持续的时间 。
既使如此,效果还是显着的,胀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口旋转,一圈一圈,转开肉壁的包夹,被仔细摩擦的黏膜 ,如水波,如涟漪的传递快感,让兴奋的子宫不停的吸吮。
「啊……好酸……老公……嗯……」搂着脖子,雪香赞颂丈夫的赐与,随着旋转的频率,她也跟着摇晃,她亲 吻着丈夫的耳鬓,手臂抚摸着背上的汗珠,双腿紧紧夹着,深怕这快感远离。
「嗯……啊啊啊……呀啊……」舔吮着耳垂,龙彦变换了能够更加深入的姿势,一条腿被拉高,丰腴的腿弯挂 在手上,映照着床头灯,闪着湿淫的肉光,同时,害羞的蜜壶也被迫大开,像是要将肉囊也挤进入蜜肉里一样,龙 彦用力的挺着腰。彷佛子宫被贯穿般的深入,雪香不停的张口喘息,轻吐的舌在唇边颤抖,像是脱水的鱼,龙彦也 吐出舌头相触,递着唾液,滋润她乾燥的口腔,和上头的嘴相反,不停蠕动的蜜肉扩散着沾湿的范围,在鸡巴进出 之间,制造着银丝。
艳红的肉唇覆盖着一层淫靡的水光,紧实的啜着鸡巴,身处于性爱的波涛里,双腿间的触感取代了大部分的意 识,雪香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脉动,他的炙热,和他渗透到心里的酥麻。
大汗淋漓的两人融为一体,龙彦加大动作的同时,雪香双腿也越被分开,屁股在摇晃之中,可以感受到关节的 痛楚,但也带来了更多的痛快,刻意缓慢的拉出,和刻意用力的撞击,让雪香伴奏般的惊叫,一声声划破只有肉击 声的乐章。
「唔……唔喔……」更加用力的吸吮着雪香的舌,龙彦将肉棒插到最深处,从脊椎尾端开始的抽慉,震动到了 全身,因新陈代谢衰退而减少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进了子宫。
「嗯……啊啊啊……」热流涌入了子宫里,热烫得子宫不由得紧缩,雪香紧绷着身子,双手双脚更是用力的抱 着龙彦,剧颤的肉臀静止了下来。
「晚安,我先睡了。」起身吻了雪香脸颊,不顾身上的汗湿和鸡巴上水渍,龙彦疲惫的翻身睡着 了。
赤裸着,双脚大开的雪香不停喘息,虽然刚才丈夫卖力的表现,但是已不再年轻的他,无法完全地满足雪香, 雪香不忍伤害到丈夫的自尊心,努力的沉默,冷却自己,让身体里燃烧的火慢慢熄灭。
渐乾的汗水发凉,让雪香的心稍有平复,子宫里的白浆正缓缓流出,黏稠地滑落臀边,雪香伸手挡着,碰触到 蜜屄时,还没散去的快感,敏感的窜进了雪香心里。
躺在丈夫的身旁,雪香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健太的依恋,虽然是安静的缓和心跳,但是却又彷佛激动了起来。捂着 蜜屄的手掌,在意识无法察觉得到的地方,开始缓慢的蠕动着,指尖沾着白浆转动,从肉唇上的涂抹,到蜜屄口的 徘徊,在朦胧里不自觉的冷颤。身旁的龙彦响起酣声,将雪香从安静的恍惚中惊醒,她下床捡起被子,盖在龙彦身 上,轻声地离开了房间。
明知道姨丈已经回来,不应该在这时和阿姨有任何的暧昧,但已经迷恋上雪香的健太,仍然渴望着和雪香的相 互取暖。睡在龙一的身边辗转难眠,才离开雪香不久的健太,翻来覆去都是雪香的身影,完美无暇的雪白肉体,轻 言软语的缠绵温存,让他单纯的少 年心,塞满了性欲的烦恼。
失眠的他,离开了龙一的房间,想要到厕所去自行解决的同时,听见了主卧房里的异声。
「嗯……啊……啊啊……龙彦……亲爱的……」正常夫妻恩爱的呻吟,穿越门缝,一丝丝地在空气里若有似无 ,本来是不会被别人发觉的微小音量,但在渴求着雪香温暖的健太面前,却是那么清晰。
屏着呼吸,慢慢的靠近门,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雪香欢娱的喘息,心跳加速,带着紧张和犯罪的刺激,去 听着自己所爱和她丈夫的交欢,健太心里,莫名的忌妒和独占感,和姨丈的身影交战,错乱成勃起的 现象。
半闭着眼,听着断续的呻吟声想像着雪香现在的样子,在脑海里描绘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健太的手藏在睡裤 里,失控地搓弄着自己的鸡巴,浑身发烫,随着雪香呻吟的节奏而摇晃,直到睡裤里黏上一层白浆为 止。
健太还在射精后的颤抖里温存,一听见卧房里完事的声音,就慌乱的跑开,躲在走廊的转角处,打算等待阿姨 睡着之后再回房。
轻轻的带上门,雪香穿着连身的睡袍,丝质的布料,柔顺的贴在丰满的身材上,伟大隆起的双峰,隔着睡袍可 以看见微凸的两点,稍加整理的头发还是有些杂乱,散落的浏海沾着汗水贴在额头,双颊抹着性爱过 后的红晕。
「健太!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不去睡觉呢?」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经过转角,雪香突然发现健太靠着墙站着 ,他低着头,双手负在背后,看着自己的脚指。
从刚刚就在等着时机回去龙一的房间,一直从转角后偷看主卧房动静的健太,早就知道雪香的逼近,雪香穿着 单薄睡袍,躯体若隐若现的美态,让性欲超越了他想躲起来的意志,他站在原地,冲动地迎接所爱的 一切反应。
「我……我睡不着……我想雪香阿姨……」听见雪香的话,他知道雪香并没有发现自己偷窥,立刻松了一口气 ,抢在雪香下一句询问之前,他拥抱着雪香,脸埋在深不可测的乳峰间。
「傻孩子……」健太激动的鼻息,吹拂在衣襟间的乳肉上,吹得雪香又开始发热,少 年的纯情爱恋,让她十分感动,她搂着健太颤抖的肩膀,语气里是气恼,但更多的是爱怜。
「来……帮阿姨洗澡……」牵着健太的手,雪香羞红着脸,提出大胆的邀请,没有被龙彦所满足的小屄,敏感 的泌出了蜜汁。
迅速的脱去衣服,在莲澎头响亮的水声掩护下,雪香和健太放肆的接吻,背对着莲澎头,蜿蜒的水流,从雪香 背后流遍相拥的两人全身,在涂抹上沐浴乳前,迫不及待的唇舌相黏,湿润的舌占据了对方口腔。
搓揉着掌中的沐浴乳,健太贴心地帮雪香涂抹上泡沫,像是在抚摸着艺术品一般,仔细的抹着,脖子,肩膀, 胸部,臀部,大腿,柔细的肌肤变得更加光滑,有如白里透红的软玉,那纯色的白和淡红的白相间,遍布雪香的全 身。
抹着,拥着,吻着,两人的动作在这三者间轮替,少 年的手在阿姨腰上滑动,阿姨的手在外甥背上游移,两人紧贴的身体,拓展着泡沫的范围,破碎的白袍裹着她们, 又像是白色的锁链,束缚着背德的热情。
硕大的双乳压在健太胸前,柔软的变形,相邻的心跳合鸣,健太单薄的胸肌,顶着雪香兴奋的乳尖,雪香扭动 着身子,让乳肉在健太胸前挤压,细致的手掌捧着勃起鸡巴下的肉囊,按摩着那制造美味精液的工厂 。
「啊……啊哈……阿姨……」若轻若重的力道,把玩着健太的鸡巴,阿姨熟练的技巧,变换着手指的角度,从 不同方向操控着性器上的神经,短促,又间断产生的电流,爬行在鸡巴血管间,每一次窜动,都让健太轻声的叹息 。
少 年的脸庞,是不需保养的唇红齿白,和成年人差距甚大的稚嫩脸孔,通红的呼唤着阿姨,像是少女般的倒错呻吟着 ,健太男孩的手振作的贴在雪香的蜜屄上,挖掘着肉汁。
时间凝结般的缓慢行走,浴室里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爱情,不应该存在的背德之爱,以两人的身体为火种,不停 的燃烧,对不知情的丈夫的内咎,也在强大的欲火之中,燃烧殆尽。
莲彭头的水花洒在无痕的裸背上,洗去白沫,「进来吧……健太……」雪香扶着墙,背对着健太,撅起臀部, 艳红的蜜屄微张,棕色的菊口紧缩颤抖,丰腴白嫩的大屁股递着诱人的邀请……
「嗯……啊啊啊……啊……」少 年冲动的奋力挺腰,坚硬火热的鸡巴一插到底,从空虚到瞬间充实的满足感,让愉悦的雪香忘形叫喊,才又压抑的 低声喘息。
「嗯……喔……阿姨……好舒服……」未熟的鸡巴,靠着年轻的坚硬,摩擦着屄肉的挤压,一下一下地抽插, 猛肏着蜜肉,在紧实的蜜屄里,累积着射精的快感,磨练着射精的耐性。
沉浸在性爱的浪涛里,白桃般的臀肉颤动,健太没有像龙彦那样的老练,只是靠着年轻的体力,以狂风暴雨的 姿态在冲刺着,在雪香的教导之下,不再像初次那般的轻易泄出,白净胀大的龟头,已开始有了些大 人的样子。
「啊啊……啊啊……好健太……好棒」拉出近乎脱离,又插入尽根到底,快节奏的重击,让蜜屄几乎没有阖上 的时间,下腹部撞击在肉臀上,震动从背脊扩散到了全身,用力摇晃着垂下的巨乳,那是名副其实的 乳浪臀波。
「……啊……你肏的阿姨真舒服啊,我好爱你……」在亲外甥的跨下追求着快感,已婚的人妻无耻诉说着爱意 ,端庄的面容扭曲成对性爱的喜悦笑容,分开的双腿配合着少 年的身高,是人妻完全堕落在背德里的证明。
与雪香寻求安慰的目的不同,健太对于她半个母亲的身分,逐渐转变为对情人的暗恋,看见阿姨和姨丈同房共 寝时,隐约在心里的嫉妒心刺痛,『要比姨丈对阿姨更好』,这样的心情,让他一心一意地用精液报 答雪香。
「阿姨……嗯……」听见阿姨的口中说出了『爱』这个字眼,被触动开关的少 年,身体发挥出了成人的力量,弯腰一手揉搓着阿姨的大奶,一手拉起阿姨的脖子,抬起雪香和他亲 吻。
「嗯……嗯……哈……」失去支撑,扭曲身体的雪香靠在墙上,一边的乳房贴在瓷砖上,有些冰凉,但仍消减 不掉身体的灼热,没有淋在肉体上的水流,在地板上飞溅,让迷雾般的浴室里,增添了更加响亮的水 声。
「嗯……诶呀!啊!」下半身激烈的抽送,由于姿势的变更而缓和,但是合拢的双腿,却让屄肉更加的绞紧, 经验不多的健太,手掌失控般的揉捏着乳肉,将岩浆般的精液,全都注入子宫里。
比老去的丈夫还要滚烫,比老去的丈夫还要多量,已填入丈夫精液的子宫,被外甥的精液补足,雪香觉得自己 的子宫彷佛在燃烧。
退后一步,还没疲软的鸡巴退出小屄里,依依不舍地,黏稠的淫蜜牵着滴落的银丝,肉唇微张着,像是还在期 待着下一次进入,然后又迅速的闭起,宛若侦洁的处女一般。
扭转过度的腰十分酸麻,但雪香注意到的却不是这个,她看着健太写着『渴望』的炯炯眼神,和他抖动的半软 鸡巴,雪香高潮过后的身体又开始发痒,咬着下唇,微笑着跪下,她主动的拉近健太。
「阿……阿姨……啊啊……」丰厚的双唇含进了男孩的鸡巴,不同于蜜屄的湿润触感,在口腔的压迫下,再度 使海绵体充血,硬中带热的龟头顶在喉间,健太握着拳头,浑身颤抖,这是雪香即将教导给他的新课 程。
白茫茫的蒸气遮掩着一切的龌龊,遮掩着在梦中也不能发生的不伦现实,毫不知情的龙彦在美梦之中,而她的 妻子和外甥也在梦里,同一个梦里……
【完】
表姐与她的继母
美茵,多好听的名字呀!她是我表姐的继母。本来我应该喊她舅妈的,但还
是称表姐的继母好,否则就太别扭啦。
那是几年前发生的事了。平常我都是规规矩矩的,对女生从来不多看一眼,
因此被哥们认为是性冷淡,那玩样儿不行,其实他们背地里都羡慕我,他们知道
我是深深地喜欢我的表姐的。
她的皮肤并不白皙,但她的身材很好,从脸到脚,都给人一种健美的感觉。
表姐十三岁的时候舅妈就得病死了,这些年都是跟舅舅一起过来的,舅妈死
後第四年,舅舅又娶了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子,她就是美茵啦。嘿嘿,一听到这名
字我浑身直痒痒,有时还很害怕。
美茵比舅舅小十六岁,嫁过来的时候已经怀了舅舅的孩子,当然这些外人看
不出来,我是仔细观察後得出的结论。再说舅舅跟美茵来往也只不过几个月,这
么快就要结婚,肯定是利用肚子关系让舅舅就范。
舅舅是个机关干部,後来下海做生意,赚了不少的钱,家里买了小洋房、汽
车,还雇上了佣人打理房间,唯一缺的就是女主人了。我这个舅舅是个死心眼,
非要找个跟死去舅妈的人长得像的人不可,所以他买的这座大洋房里边就是没有
女主人。当然啦,小女主人还是有的,表姐特早熟,十五岁时就挺着一对美乳在
洋房里走着,还不时地对请来的佣人发号施令。我们在一个中学读书,所以经常
碰面。我的一些同学经常问我那个跟你打招呼的人是谁,我总是对他们说那是我
的女朋友,我生怕我说她是我表姐,他们就会不顾一切地去追她。
表姐一年四季最喜欢穿的是露背的背心,虽然有时冬天很冷,但她一回到温
暖的洋房,立刻会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只穿一件背心,她说这样舒服些。要是在
夏天那就更不用说了。
表姐十七岁时的那年夏天,我来她家复习功课,因为成绩差,所以整个夏季
要把功课补上。但是我们家没安空调,我们那个城市天气又太热,只好到表姐家
避避暑。
我刚进门,就觉得一股凉气袭来。
「张妈,我表姐在吗?」我问那个女佣。
「在啊!你是来复习功课的吧?孙先生昨晚说你要来,要我替你给收拾个房
间,你先把东西放到那里吧。」说完,张妈领我来到客厅後边,上了楼梯,来到
二楼靠近走廊的一个小房间。
「嘿,这里真不错。」我差点叫出来,这个房间好像专门为我设计的,墙上
贴了好多张美女图片。
「张妈,这些个图片都是哪来的?」
「孙先生的一个朋友来这儿住了几次,大概是那人贴上的。」
「是个男的吧?」
「是个女的。对了,我要替小姐准备午饭,你还没吃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着∶「是个女的,该不会是老舅舅的秘书或者情人
吧?」
我把自己的背包放在椅子上,把自己带来的排球往床下一塞,出了房门。假
期还长着呢,反正刚来第一天,先休息一下吧,我是这么想的。
走廊边有一户小门,直通二楼阳台,我想看看外面的风景,所以就推门走到
阳台。
这个阳台挺大,而且这里的景致是不错,尤其是能够看到对面江边的灯塔,
我从小就喜欢当个水手的呀。不对,我是要当船长的。总之,一出阳台门我就被
这灯塔吸引住了,要是在晚上,那会更美,到那时它便会成为黑暗中的光明,点
缀着江上的夜空。
当我正在欣赏外面美景的时候,只听右侧传来一句话∶「怎么,小水手,刚
来就不同我打招呼?」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我的表姐,她正躺在一张白色的卧椅上,戴着一副太阳
镜,穿着她一直喜欢的那种露背比基尼,享受着日光浴呢。表姐的身材真是无话
可说,匀称的身体、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胸部,特别是今天穿的是
黄色的,在阳光照耀下显得特别性感,尤其是她的胸脯,在衣料的包围下显示出
非常清晰轮廓线条,尖尖的乳头像是要刺破件比基尼了。
「哇,你怎么在这儿?」我实在没话可说。
「你过来。」表姐叫道。
我走上前,问道∶「什么事?」
「你来我家真的是学习,还是想遛出来玩的?」
「当然是学习要紧。」
「哼,你老实点,姑妈说要管着你,免得你又要留级。」
「我什么时候留级了?偏偏加个‘又’字。」我反驳道。
「怎么,你不听我的?这里可是我家,不是学校。」表姐拉高了嗓门,把太
阳镜摘了。
这时候我眼睛直盯着她看,虽然这些天她的脸上的雀斑好像又有些增加了,
但她缝着眼的瓜子脸十分地可爱。
「真的是学习嘛。」我的眼睛还是盯着她看,但视线却落在了她的胸脯上,
大概刚才她说话带了劲,这回胸脯呼吸有力,在比基尼的包围下那对丰乳正有力
地弹动着。当然,我没看多久,我是生怕表姐一发现我在吐口水,她要赶我走,
再说要是看久了,自己下边这个东西要是挺起来会很难堪的。
「你都在学校里做什么呀?该不会天天围着女同学转,把功课忘了吧?」表
姐笑着问。
我有点急了,脱口说了一句∶「没有没有,除了表┅┅」我终于忍住了,我
本来想说「除了表姐的」,但那样不就全露馅了吗?好险。
「除了什么,你说呀,表什么?」表姐追问着。
「没有表什么啦,就是表示我不喜欢早恋。」
「哦!」表姐迟疑了一下,把太阳镜又戴上了。
我趁势说自己要去学习了,瞟了一下她的胸脯,走出阳台。
两点多钟,我们开始进午餐。表姐没换衣服,坐在我对面。我们那里中午吃
得很随便,再说又是夏天,吃多了会觉得热的。表姐家的冷柜里藏了许多的椰子
汁,我最爱喝啦,于是就要了好几罐那到餐桌上。
表姐开始说话了∶「你这么喝,小心得病喔!」
我挺纳闷的,这些东西喝多了也会得病?肯定是表姐也爱喝这玩样儿,舍不
得都让我包了。
我站起身来,拿着一罐椰子汁走到她面前说∶「给你。」
「嗯,这还差不多。」表姐微微一笑。
她在低头吃着糖醋鱼,我站在她身边,眼睛朝下正好能从她的乳沟看见里面
跳动的东西。不对,是我的心脏在猛烈跳动。
「你老是站在我身边干吗?这是张妈专门做给我吃的糖醋鱼,你也想分一点
吗?」我随便地点了点头,表姐笑着说∶「看来男孩都爱吃腥啊!」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难道表姐知道我刚才在看她的里面吗?我坐回原位,低
头扒饭,一口饭一口椰子汁,很快把它们吃完喝完了。
这里真是不错呀,有个女佣,饭有人做,吃完了还有人替你清桌洗碗。我暗
想∶早知这样,早搬来就好了,不用天天被妈妈催着洗碗。看看我的手,都是让
那些该死的冒牌洗洁精给洗坏了,粗粗糙糙的,後来练就了一只手洗碗,这才使
左手幸免于难。这也是我不愿跟女孩子握手的原因吧,那手太粗糙了,女孩子缩
回去那多尴尬呀,除非她伸出左手跟我握。
表姐吃完了躺在**上,她的皮肤已经晒得很黑了,就是有时候会露出那些被
衣服包着的部份,还是很白的呀。其实我不喜欢两色皮肤,看起来不太自然。
在夏季的海滨经常看见有人把胸罩脱了,露出白白的奶子,这些人好像平时
不常脱掉,圆圆的奶子都变成三角的了,所以特难看。
表姐见我在看她,笑着问∶「怎么,在学校里还看不够啊?」
「那时都穿着校服啊,怎么能看得全面呢?」
「小鬼,什么时候也学着这么下流啦!」
「不小了,都十五了。」
「是吗?看不出来。」表姐谄媚地笑道。
我不由地看了看自己,发现下边有点挺起。我的妈呀,真出丑。
「你还不去学习吗?」
「我这就去。」我见表姐给了我个台阶下,便趁势溜走了。要是再迟那么十
几秒种,那东西肯定要挺得高高的顶着裤子,到时候走起来既难看又不方便。
回到自己的房间,真是很凉爽的一间屋子,我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周围贴着
的美女图片。这些图片都还很新,除了几张照片没露脸外,其馀的都是同一个人
的照片。这个女人大概是个模特儿吧,看她的身材也挺高的,大概跟自己差不多
高。嗯,现在的女孩都挺高的,表姐就一米七,这个女人比她还高,就是比表姐
要成熟。我不是指身材喔,表姐的身材早已丰满,只是脸蛋还是孩子样。
这个女人会是谁呢?那天晚上我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所以睡不着。该
死,本来好好的一间房子,被贴上些图片,弄得我学习都无心,还是到阳台上看
看灯塔吧。
这里的夜景真比白天更迷人。江上的行驶着的轮船已很少了,一些个小渔船
停靠在岸边,船舱内点着等火,船随着水浪轻轻颠簸,灯火时明时暗,像是在演
奏灯光夜曲。我想,要是能在船上唱些个歌,或着弹弹曲子,那该是挺美的一件
事。最好就是围着一群烟花女子,饮酒赏月,那就能体会到苏大诗人的风流了。
想到这儿,我有点渴了。这时表姐从我身後走来,说道∶「怎么,在这里看
星星呢!」
我回过头来,见她穿着轻薄的睡衣,头发松散的样子,就问∶「怎么,你也
睡不着?」
「隔壁太吵了,怎么睡啊!」
「哪里?我都没听见。」
表姐答道∶「你当然听不见了,你的房间在走廊的另一边嘛!」
我问∶「是什么声音那么吵?」
「也不是很吵啦,只是听着受不了。」
我更好奇了,在我的追问下,表姐把我领到了阳台的另一角,向一处指去∶
「就是那儿。」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原来是一排窗户,窗帘已经拉上,里边灯还开着,
从窗帘上可以看到两个人影在有序地做着一些动作。
「那两个人是谁?在舅舅的房间里做什么?」我问道。
「你是装作不知道还是就是不知道?那是我爸在跟一贱女人玩游戏呢!」
「啊,舅舅找到新舅妈了?」我差点叫出声来。
表姐说道∶「哼,不要说早了,我非把让这事搞砸了不可。」
「那为什么?」我问。
「为我妈,她死了五年都不到,我爸成天跟女人来往。」
我正想说男人都需要女人的,可还是改口说∶「舅舅不是一直不娶吗?这还
不是思念着舅妈。」
「嗯,这倒是真的,我爸就这点好,不过他跟这个女人好像分不开了,以前
有过三个,都是交往几次就吹了,这个已经好几个月了,我怕要出事。」
我心想∶原来舅舅还是玩过不少女人啊!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她。
表姐摇摇头,低声道∶「眼下还没好办法。」说完,表姐拍了拍我的肩膀,
说∶「不早了,早点睡吧。」
表姐离开的时候我又看了看那排窗户,灯已经熄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比较早,在楼下客厅看到了舅舅和那个女人。当时我吃惊
不小,原来我房间的照片都是她的。我不敢正面地看她。
舅舅先同我打招呼了∶「昨天太晚了,所以没跟你打个招呼。」舅舅还是那
么客气。大概他看出我有点疑惑,没等我开口,就接着说∶「这是吴阿姨。」
本来初次见面总是要握握手的,但是我的手太粗糙,不敢去碰阿姨的手,所
以我就鞠了一躬,说了声∶「阿姨好。」
那个女人笑了∶「嗯,是阿华(我的小名)吧?孙先生说你长得很帅,果然
不假。」
我听她在夸我,很是高兴,这表姐就没这么夸我,于是我对眼前这位阿姨顿
时产生了好感。吃早餐时,我一直偷偷地望着这位阿姨,我发觉她比那些照片上
来得自然、美丽。当我把目光转回来的时候,我突然看见表姐在盯着我看,这时
真的是四目相对,各自脸红。这少男少女之间恐怕就是这么回事。
舅舅跟那位阿姨都上班了,大房子里又只剩下三人,我回房复习功课了。大
概两个小时後,我出去解手,完後刚想离开,发现隔壁浴室有水的声响,会不会
是有人忘了关水龙头了?不会,是有人在冲凉,而且门并没有关严,露出一条小
缝来。
我从门缝里往里一瞧,那是张妈,全身赤裸,一手搭着脖子,一手用海棉在
擦身子呢!张妈虽然快五十了,但身子还是绷得紧紧的,只是她的奶子并不大,
所以不十分好看。我在外头一声不响,只等她把身子转过来,看看她的下身怎么
个样子。
正当张妈要转身的时候,我的耳朵痛得利害,但我还是忍住没叫出声来。抓
住我耳朵的正是我表姐,她穿着一身健美装,只是下边没有穿长裤。她就这样把
我一直从楼下拉到楼上,从走廊拉到阳台。
「说,你刚才在做什么?」表姐露出她的两个兔牙问道。
「没有啊!我什么也没看见。」我想狡辩。
「你是没看见,我都看见了,要不要我去告诉张妈?」表姐奸笑道。
「别别,我求你了,要是这个夏天再不把功课补上,我就全完了。」我实在
有点着急了。
表姐「咯咯」地笑了∶「那好吧,我暂时替你保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
件。」
「就一个?」我问,因为女人就爱得寸进尺。
「放心,就一个。」
「那你说吧。」
「我要你听我的。」
「这就是你的条件?」
「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答道,心里却想着∶这个女人真狡猾,她这一个条件就是
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但不管怎样,先度过这个暑假再说。
她终于把手放了,「来来,替我搓搓背吧。」表姐娇声喊。
「好的。」我捂了捂自己的耳朵,然後看了看趴在凉椅上的她,给她按摩起
来。
表姐的皮肤真是很有弹性,我的手一捏,松开的时候皮肤马上复原。
「表姐,听说你参加了校健身体操队,是不是真的?」
「有这么回事,今秋十月艺术节还要上台表演呢!」
「要到十月份才能看到。」我叹了一口气。
「怎么,你想早点看到吗?」
「那当然了。」
「那我就给你表演几招。」
表姐从椅子上爬下,穿着拖鞋,先是在阳台上来回走动着。突然她来了个原
地根斗,把我吓了一跳,而後我鼓掌道∶「好!」
表姐看这我这么捧场,当然动作越来越有风姿,越来越妖媚了。只见她扭动
着小肥臀,细腰带着上身来回摇摆,还不时地做着弹跳动做。我见椅子旁边正好
有台收录机,便打开它,里边顿时传出快节奏的迪士科音乐。在它的伴奏下,表
姐的动作更有劲,她的双乳更是此起彼伏,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之下。我呢,
早已半躺在凉椅上,手捧着旁边表姐还未喝完的椰子汁,边喝边看,尽情享受。
渐渐地,我的眼睛闭上了,只有耳朵还开着。
大概就这么持续了三十秒钟,音乐突然停止了。
「好啊,我在那边跳着,你倒躺在这里边喝边看,还抢了我的位置,舒服吧
你!」表姐气势凶凶的样子倒十分可爱,但我很快就滚下凉椅。
「表姐跳得实在太好了,我在陶醉着呢!」
表姐转怒为笑,说道∶「是吗!老师还说我注意力不集中呢!」
我心里想说她跳得是有些轻浮的样子,但我没说出来。
「我看不出来喔。」
表姐把她的太阳镜戴上,又躺在凉椅上。我在一旁没事,就跟她闲聊起来。
实际上我是想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儿。刚才表姐跳舞的时候她的健美装有点不
整,两腿之间的一些黑褐色的毛毛露在外边了,我想多看几眼。再说她的两腿并
没有紧夹着,而是张开四十度左右,所以看得很全面。她没有穿小裤,这一点我
是肯定的,要不准会露点裤布在外头。
这时,我突然看见她的阴户像是流出什么东西,红色的。
「表姐,你出血了。」
「你说什么?」表姐摘下墨镜。飞快地跑进走廊,下了楼。
後来我才知道她那是出经了。当然,接下来的几天都没什么事发生。我也学
了不少东西,功课慢慢地补上了。
几天以後,舅舅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他要跟那位吴阿姨结婚了。也就
是在这一天,表姐把我拉到她房里,阴沉沉地跟我说∶「我要让这事办不成。」
我当然还听她的,便问她该怎么办。当表姐说出她的想法後,我着实吃了一
惊,原来女人都是这么毒辣的,但我还是照她的话做了。
既然吴阿姨要到孙家当女主人,她也就搬来住了。她是个时装设计师,平时
工作不很忙,再加上这个月她休假,所以就跟舅舅同住了。舅舅白天上班,晚上
一般很晚才回家,所以这个家现在是四个人在一起了∶我,表姐,吴阿姨,还有
张妈。
这天是星期二,张妈休息,所以不在。表姐提议大家一起去游泳,我们都同
意。就在我们来游泳池以前,表姐早对我说了,就今天下手。
那天在游泳池我是真正见识了我未来的舅妈的美体。她确实比表姐还高,腿
长,特别是那对乳房,虽然表姐的乳房也很大,但表姐的只是美,而吴阿姨的那
里像是充满着奶水,不,是椰子汁!我开始挺不愿意服从表姐的计划,但後来越
来越想干了。
从游泳池回来,大家都冲洗了一下,坐在阳台上。只听吴阿姨说道∶「要是
在这下面的园子里建个游泳池就好了。」
我说∶「阿姨的主意很不错。」但表姐却没说什么。她可能在想∶还没做女
主人呢,就对这里指手画脚的。
大概过了这么两三分钟,表姐问大家想喝点什么。我知道这行动要开始了,
心头蹦蹦直跳。我要了杯椰子汁,吴阿姨要了杯橘子水。
过了一会儿,表姐端着东西过来了。我们各自端回自己要的饮料,而我的眼
一直盯着吴阿姨,她也在对我笑着。我心想∶阿姨呀阿姨,你还不知道要发生什
么吗?
正想着,表姐走过来,示意同我乾杯,我看着她充满奸笑的脸,一饮而尽。
五分钟後,吴阿姨说自己头晕,想回房休息一下。表姐这时向我嘟了一下她
的小嘴,示意我跟去,我只能照办,也想照办,就跟去了。
走到房门口,大概是药效起作用了,吴阿姨顺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了
她与舅舅睡的那张床上。
「阿华,阿姨美吗?」只见吴阿姨贴在我的耳朵旁娇滴滴地问道。
我还能说什么呢∶「美,阿姨真美。」
「阿姨比阿芝(表姐的名字)如何?」
「表姐她还是个孩子。」我刚说完,就看见表姐站在门口,摆弄着她的那部
小摄影机。当时我真的想就此打住,但我自己却不能自控,当我看见表姐在一旁
冷笑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在我的椰子汁里也放了些迷药。
「狠毒的女人!」我在心里喊着。
这时吴阿姨把我的手抓住放在了她的下阴处,我顿时感觉到那东西鼓鼓的。
「阿姨真的很喜欢你这个孩子,英俊、潇洒,又有男子气。」吴阿姨撒娇地
说。
「阿姨,我也喜欢你,从来这里第一天起,你就进入了我的脑子、身体。」
「真的。」吴阿姨是越来越兴奋了∶「来,把这些扣子解开。」
我刚打开她衬衣的第一个扣子,第二个扣子就自动解开了,里边跳出两个颤
动的肉半球。真的,我的眼睛瞪住了,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地看见女人的丰乳,
而且我的身子这么紧靠着她。
不好!我的下边好像被什么东西顶着难受,吴阿姨像是明白了什么,说道∶
「还不把衣裤子全脱掉?」
我照她的话做了,我的眼睛却盯着房门外,「这死丫头,还在拍。」我在心
里念着。吴阿姨却是看不到表姐似的,摸着我那根笔挺的肉棒,含在她嘴里,来
回抽动着她的头。
「啊┅┅啊┅┅真的好舒服,比自己动手强多了。」我陶醉在一阵麻中。
我暗暗的在想∶原来舅舅找吴阿姨就是因为她有这么一手啊!
我的两手这时也没闲着,用力在她的乳房揉捏着,时时挤出些奶水来。我用
手指在周围摸了摸,然後放到自己的嘴里∶「真甜,跟椰子汁差不多。」要是有
人天天给你喝奶,椰子汁就不用再买了。
我的肉棒被她吮吸着、被她的舌头添着,龟头早已血胀,这时突然被她的手
一捏,一股暖流从尿道中经过,肉棒顿时滚烫,我终于射了。吴阿姨的嘴角都是
乳白色的粘粘液体,她的脸上也全是,只见她用手摸了摸脸,伸出舌头在周围嘴
边舔着。
「我这里还有。」我叫着。吴阿姨把我的肉棒又含在嘴里,慢慢舔乾净。
这时候的我可说是相当满足,但不知为什么,抓起吴阿姨的肩上的头发,吴
阿姨则抬起头,闭上眼睛,我们开始热吻了。那绝对是法国式接吻,我的舌头像
是要被吴阿姨的舌头啜走一样,特别是接触到舌根时,我全身都痒痒,那根肉棒
又有感觉了。
就在我们热吻的时候,吴阿姨的衬衣已全脱掉,而我也转了个身,整个身体
压在了她的身上。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胸上长了几根胸毛,这回正是那
几根胸毛在她的乳头上拂动着。
「啊┅┅啊┅┅你弄得阿姨好痒痒啊!啊┅┅啊┅┅」
我就喜欢听她叫床,于是说∶「是吗?那太好了。」
这时阿姨的眼睛完全闭上,只有嘴巴不停地叫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紧张像是
要哭。我越来越兴奋,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撑起来一样。
原来阿姨的乳房胀得好大好大,就像两个大白馒头,热乎乎的,只是不冒烟
气。我想要不是她会很痛,我准会咬上那么一口。正在这时,我感到下身被什么
湿淋淋的东西碰了一下。哇呀!她的内裤全湿透了。
我正想要脱下她的内裤,突然阿姨说话了∶「不要,不要。」
我惊了一下,莫非药效过了?阿姨还在不停地叫,我迟疑着。
这时站在门口拿相机的表姐叫道∶「别停下。」
我看了看表姐,她一手提着摄像机,一手却捂着自己的下身,正在上下揉擦
着。
「别停下!」她又叫了一句。
「不要,啊┅┅不要。」吴阿姨还是叫着。
我没多想了,褪下吴阿姨的内裤,一股淫水流到了床上。
「这骚货,都这么湿了。」
「快舔,快舔!」吴阿姨改口叫。
我把她的两腿掰开,肥肥白白的阴户完全展现在我眼前,「嘿,连根阴毛都
没有。」我笑着说。
「那是我爸爸给她剃掉的。」表姐在我後头说,原来表姐连这些个秘密都知
道。
我掀开吴阿姨那微紫的大阴唇,把嘴贴了上去,伸出舌头穿入她的淫穴,在
她的淫穴里来回搅动着。阿姨似乎不那么兴奋,但当我在她阴蒂上擦动时,她又
开始大叫了∶「啊┅┅益┅┅噢┅┅呵┅┅」
「啊呵┅┅啊┅┅啊┅┅」
「噢也┅┅啊哦┅┅啊┅┅」
「不要啊┅┅丝┅┅丝哦┅┅不要┅┅」
这时我用两手握着她的丰乳,她则搂住了我的脖子。「快插进去!」表姐像
是走近了许多,在我身後叫着。
「阿芝,阿华,你们在作什么呀?」吴阿姨终于看到表姐了。
「没什么,给你点下马威而已。」表姐在一旁淫笑着说。
「哎呀,你们这样叫我怎么做人啊?」药效确实已经过了,吴阿姨已经苏醒
了。
「嘿!都录下了,看你怎么办?」表姐又说。
此时我的肉棒也插进了吴阿姨的阴穴,来回有节奏地一抽一送。
「啊┅┅啊┅┅噢┅┅呵┅┅」
「啊呵┅┅啊啊撒啊┅┅阿喝呼呼┅┅啊┅┅啊┅┅」
「噢也┅┅┅啊哦┅┅啊┅┅」
「不要啊┅┅丝┅┅丝呀哦耶哦┅┅呼┅┅不要┅┅┅」
吴阿姨虽然早已药醒了,但在我的厉攻势下毫无抵抗能力。
「你们不能这样干,啊┅┅达到┅┅啊┅┅我要,我要┅┅哦┅┅啊┅┅」
「哼,小淫妇,谁不知道你是靠这个勾引我爸的。」表姐恶狠狠地说。
「没有啊,我没有┅┅噢┅┅啊┅┅啊┅┅啊┅┅喔哟┅┅啊┅┅你饶了我
吧!受不了啦┅┅啊┅┅快啊┅┅求求你啦!」
我被吴阿姨的叫声弄得越来越兴奋,抽动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这时吴阿姨
的手却在她的阴核上飞快地揉搓着。
「我说得没错吧?这小贱人就爱自慰,你越干她她越起劲。」表姐对我说。
这时我的喘息声也大了,看来是快要射了,表姐的摄像机离我们更近了。
我学着表姐的口吻喝道∶「小淫妇,我要射啦!」说完,我的身体已开始哆
嗦。
「快,最後冲击。」表姐在一旁鼓励着。
我把吴阿姨的身体往自己这边一抽,把她的两条腿搁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後
猛力地、深度地抽了几十下。
吴阿姨大叫起来∶「啊┅┅太痛啦!啊┅┅快┅┅我要死了┅┅」
我的肉棒终于逃离了神经的控制,一灌如注,全部射在了她的淫穴里,一滴
不漏。这时的吴阿姨再不是淫声连连地叫喊着,而是脸泛红晕,像是全身无力地
样子。
当我穿好衣服的时候,吴阿姨在後边迷迷糊地叫道∶「你┅┅你们害我┅┅
你们陷害我┅┅」
当时我认为她半小时内不会恢复过来,于是说∶「阿姨,要不我给你端盆水
来洗洗身子吧?」
表姐在一旁插话∶「喂,你是不是跟这小贱人做了好事,迷上她了?」
「没有没有,我是看要是她就这么躺着,待会儿舅舅来了该怎么解释?」我
辩解道。
表姐迟疑了一下,说∶「好吧,不过要快点,我还找你有事呢!」
我从楼下端来水和毛巾,先给她擦了把脸。当我刚碰到她的脸颊,吴阿姨用
手抓住了我的头发。
「阿姨,不要,我痛。」
「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
「这不是我要干的呀,是阿芝她逼我做的啊!」
「真的吗?」
「先放手!」我大叫一声,吴阿姨惊了一下,手松开了。看来对付这些个女
人就得厉害点才行。
「把脚分开!」我给她下了命令,吴阿姨果然变得很乖了。
这时我看见一些水,还有一些白色的东西从她的阴穴流了出来,大概就是我
刚才射的和她流出来的混合物吧!我用舌头舔了一下,味道不是很好。正当我第
二次舔时,吴阿姨的身子抽了一下。
「嘿,怎么这么快又要恢复状态了?」我有点羞涩,因为我的肉棒实在是挺
不起来了。
「喂,快点啦!」没想到吴阿姨在一旁催着。
我实在不知道她要我快点清洗她的阴户,还是要我赶紧再干她一次,总之,
今天我是不行了。我把毛巾在她的阴户上飞快地擦了几十下,可是这流出的水却
总是擦不乾净,我是有点着急了。
「好了,好了,你去吧,我自己来好了。」
既然吴阿姨这么说,我就趁势从房间里遛了出来。我心里暗想∶这可不是好
差使,一天干一两次还行,要是三次、四次地干下去,喝多少椰子汁也补给不了
那些个流失的宝贵精液。
在我刚想进自己房间休息一下的时候,表姐在一旁喊道∶「你过来,我有事
找。」
「天呀,该不会又一个小淫人要找我发泄吧?!」我两眼一闭,什么也不想
知道了,慢慢地走进了表姐的卧室。
欲知後事如何,待我先挺起来┅┅
夏之记忆(下)
「你过来!」表姐半卧在床上叫着。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咦,这么快就换了衣服了?只见表姐全身裹着一身皮质
黑服,手里还拿着根小鞭子。
「表姐,你这是干什么啊?」我装作好奇,实际上这样的服饰我早见过。
「你说,今天的事你会不会说出去?」
「放心,我不会说的,要不就会被舅舅打死。」
「不用我爸动手了,你敢说出去,我先打死你!」表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
轻轻地把她胸口的拉链往下拉下一点点。
如果这时我站在侧面看的话,肯定已经看到乳头了,我的脑子里浮现着吴阿
姨的丰乳。
说实话,我是真想看看表姐的奶子究竟是怎样的。刚才吴阿姨的那对我已经
看过、摸过、品尝过了。整个乳房呈略扁圆型,周围白白的,一摸上去就知道里
边水份多,那些个奶汁也特别好喝,但是阿姨的乳头点有点黑,从近处看上去就
不怎么美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某报广告上曾经刊登了一则乳头褪色斑的广告,对,以後要
是有机会就去购一瓶给阿姨擦擦。我暗笑着,嘴角流出甜蜜的口水,心想∶不知
道还有这样的机会没有?
「你在想什么呢?」表姐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还要背些单词,生怕忘了。」我随便应付着。
「其实我可以教你的。」表姐的口气有点软和。
「是吗?」我还是应付着。
表姐又大声了∶「怎么,你小子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感到害怕,因为平时在学校里表姐是很端庄大方,再说人长得漂亮,各级
师生早已默认她是校花,怎么在家里却这样的霸道,而且就凭她出的主意,也可
称阴险了。
「来,咱们先喝杯饮料吧。」说着,表姐下了床,捧着桌上的一杯椰子汁递
给了我。
天啊,又要给我放药吗?刚才吃了药干吴阿姨的时候用力过猛都不知道,现
在药过了便觉着痛了。
我接过了杯子,手一直在抖动着,心里却默念道∶「表姐这不是要我跟她也
┅┅不,要我也为她服务?」我的心跳明显加快了。
「放心吧,里边没那种药,我敢发誓。」表姐在一旁讥笑道。
我听了,这才放心下来,我的这位表姐是不会说谎的,这一点我还有把握,
于是我把那杯椰子汁喝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表姐还在笑。
既然她说可以走,我还不逃吗?
回到自己房间,我还想着刚才与吴阿姨交欢的那阵痛快感。其实我是有点失
望的,因为都是为了要完成表姐交的「任务」,要不我可以好好欣赏一下我这位
未来舅妈的美玉体。但话又说回来,没有表姐的这个使命,恐怕连吴阿姨的脸都
碰不着。
我索性不背单词了,好好回味一下今天的春宵,于是我躺在床上,回忆着每
个细节。这时我的头突然痛了起来,而那些个镜头在脑子里是越来越模糊。我是
怎么啦?
「不好!」我叫了一声。但我知道为时已晚,那些个记忆很快地从我的脑子
里消失了,我也不知不觉地睡去了。
这天的晚饭是吴阿姨做的,因为张妈休息。舅舅从公司回来得比较早,我们
四个人一起吃。我跟舅舅平时很谈得来,像是忘年交,从文艺到时事、从市井到
中央,无所不谈。舅舅说,吴阿姨不仅仅是服装设计师,而且绘画也很出众,很
特别的是她还会国画。我听了,向这位吴阿姨投去了景慕的目光,但吴阿姨却显
得十分羞涩的样子,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了看表姐,她却是微笑着吃她的小
笋,还向我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了?我脑子里想想起些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晚上,应该说是夜里十一点半吧,听表姐说今晚有月食,我从床上爬出来来
到阳台,表姐早就在那里提着个望远镜看星星了。
「来了?」表姐问候道。
我感到今夜温度比白天降了很多,有点冷,所以便转回去房里拿了件睡衣披
上,又回到了阳台,表姐还是两眼对着望远镜。
应该说,这个阳台什么都能看到,是个非常好的观测星星的地方,我从小就
喜欢星星月亮,特别是听大人们说天上有灵霄殿、月亮里有嫦娥等,心里早盼望
着有一天能跑到宇宙中遨游,可惜後来读书多了,才知道目前人类还无法摆脱对
地球的依赖,这份心就冷下去了,今天看见这里有这么好的观星点,于是又有了
兴趣。
「表姐,把望远镜给我看看行吗?」我问道。
「好吧。」表姐把它从眼前放下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欣喜地把它拿到自己的眼前,「哇,这么漂亮的夜空啊!仙女座
在哪儿啊?」我故意装作内行的样子。
「看见银河没有?就在银河边。」表姐挺在行的。
「是呀,我看见了。」有了个望远镜可真看得清楚多了,我很高兴,又找其
他的星座了。这时不知为什么,我的眼睛在馀角斜视了一下站在身边的表姐,只
见她双手抱胸,不断地捂着略微抖动的身子。
我想大概她是有点冷,于是我把望远镜挂在脖子上,脱下身上的睡衣,在表
姐没注意的时候,一件睡衣已披到她身上。我又举起望远镜,继续看我的星星。
我眼睛透过馀角注视着她,她不再抖了,似乎向我递来了一个微笑,也许是
暗吻。
我的身後有人在唱歌了∶
「明月亮,照心房,窝儿暖暖,温情趐趐,相思作鸳鸯。
星儿笑,梦入床,渔火眠眠,船儿颠颠,真心荡春漾。
小娇娘,伴君郎,婆娑柔柔,婀娜翩翩,醉梦共情长。
临清晨,要远航,离别依依,痴意绵绵,原君莫遗忘。「
虽然没有琴声伴奏,但还是很好听的,同时还能听到脚步声。
我回头一看,表姐正穿着我那身睡衣在跳舞。她可真美,月光时儿照在她的
脸上,时而落在她的身上,总之,这里就是个月光舞台了。
「你们在这里热闹什么呢?」後面有人说话了。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舅舅。
「爸,我们在等月食呢!」表姐撒娇地说。
我听着心里直痒痒,都这么大了,还在舅舅面前撒娇。
「是吗?你们看吧,不过要轻声点,你吴阿姨像是身体不适,你们别吵她休
息。」舅舅说完便走了。
「吴阿姨病了?」
「没病。」表姐笑着说。
「那我们还是轻点吧。」我说道。
表姐看了看我,轻声问道∶「怎么,你还记着?」
我实在不明白表姐的意思∶「还记着什么?」
表姐舒了口气,笑道∶「没什么啦!快,你看,月蚀开始出现了。我抬头一
看∶」霍!好家伙,那东西被挡住了一大半。「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表姐说着,把她的头靠在了我肩上。
我比她高不了多少,所以当她靠来的时候,便有一股热气从我耳边袭来。
「表姐,你┅┅」我说不出话了。
「怎么,不高兴啊?」表姐谄媚地说。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喜欢表姐是吗?」
「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刚才我真的有点冷了。」
「所以我才给你披上的,我就想说这个。」
「就这么简单,难道你表姐就这么难看?!」表姐有点生气了。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什么话也不会说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哼!」表姐说着,把我披在她身上的睡衣脱掉了,挂在
了我身上。此时我感到特别的暖和,原来这女人的热气这么足。
「表姐,你会冻着的。」我说道。
「去,不用你管!」说完,她气呼呼地走了。
这时我又拿起望远镜,心想∶她进去了就不会冻着了,我再看一会儿後就去
睡。
当我再次拿起望远镜时,里边却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正在脱衣服,原来对
面远处有人在洗澡。今天可好了,这可是我第二次偷窥呀,前次是偷看张妈,真
不好意思地让表姐抓住了,这次都没人,正好享受一番。
从那人的皮肤看不出已经多大了,但只要是女人,都很耐看的,总之有「馒
头」就行。我不知道那个人是粗心,还是故意不关上浴室的窗户。不过住在这里
的人不多,而且周围都是别墅,有钱人才住在这儿的,加上这里建筑之间树林茂
密,两幢别墅相隔很远,很难说你能清楚地看到对方,但是我有望远镜。
当那人转过身子的时候,我也傻了,原来那不是女的,是个男的,真扫兴!
我也不看了,回屋睡觉去了。
睡梦中,我梦见了表姐正在用望远镜瞧着那个开着窗的浴室,里边有个女人
在洗澡,等镜头移近一点的时候我再定睛一看,妈呀!那个人是我。怎么办?这
时我看见有人从窗外楼下往里边闯,「抓住他,抓住他!」有人在叫。我想逃,
但是总得先穿上裤子啊,我的裤子在哪?在哪?浴室的门已经「砰砰」直响,我
还是没找着裤子。「哇,哇,怎么办?呀哇┅┅」我两腿直抖,突然一阵尿急。
「啊呀,受不了了┅┅」就在这时我醒了,自己摸了摸下身,哎哟!泄了,
是梦遗了,真倒楣。
我把裤子褪下,擦了擦龟头和肉棒,然後把内裤扔到床下。我实在太困了,
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我醒了,有人敲门,「进来!」我叫了一声。
有人走了进来,是表姐,她挺关心问∶「昨晚睡得还好吧?」
「还可以。」我躺着回答。
这时表姐坐在床边,鼻子抽动了几下,像是闻到了什么气味。我见她弯腰想
找什么,突然心头一阵胸闷。不好!我的那条裤子还在床底下,这屋子的气味,
我自己的鼻子也闻到了。
天啊!真是倒楣透了,该怎么办啊?赶她出去?我自己都光着屁股呢!
我心里默念着∶「表姐,给我留点面子吧,你快出去。」
表姐这时对我笑了笑,说道∶「今天是要换被单拿去洗,要不要我帮你拿去
啊?」
「啊,不┅┅不用了,过会儿我自己拿去。」我捂着被子叫着。
表姐看了看床下,然後笑着走出了我的卧室。
我想∶她总算给我留了点面子,要是当面取笑,再把张妈、吴阿姨甚至舅舅
引来,我就无地自容了。我赶紧翻了个身,从小衣袋中拿出一条短裤穿上,拿起
那条带着精液的内裤,轻轻地走出房门。还好,没人。
我跑到楼下进入浴室,打开水龙头准备洗裤子,这时表姐出现在浴室门口∶
「怎么,要我帮忙吗?」表姐「咯咯」笑着。
「不┅┅不用了。」我答道,头沉得很低。
「为什么不行?姐姐帮弟弟是应该的嘛!」表姐提高了嗓门。
「小声点,我的姑奶奶。」我肯求道。
「咦,你叫我什么?」表姐还在笑。
「别把别人吵醒了。」我压低声音说。
「哈哈!这里就我一个人。」表姐笑着,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吴阿姨呢?」我问。
「她跟我爸出去了,今天我爸公司有个展览会,那个荡妇要去作陪。」
「荡妇?」我很好奇。
「啊哈,真是都忘了呀?好好,那荡妇就是你叫她‘吴阿姨’的那个。」
「怎么,她不是很好吗?」我又问。
「对你们男人是不错,可在我眼里是个坏女人。」
我不同表姐争辩了,她说的话我都听得不太懂。
表姐这时对我说∶「这些以後你会知道了,确切地说是有办法回忆起的。」
「那张妈呢,她也不在?」我接着问。
「张妈这两个星期休假。」
「那谁做饭烧菜?」
「当然是那贱货做了。」表姐回答得很自然。
我已知道她指得是那位吴阿姨,便说∶「我也可以帮忙的。」
「不行,我不要你做!」表姐咬牙说着。
「那她不在的时候呢?」我也笑着问。
「那我做啦,不过你可以帮忙的。」
我听了这话觉得很不自在∶怎么,我成了她雇佣的奴仆了?不行,我得摆脱
她的控制。但我转念一想∶自己还有小把柄在这女人身上,还是等过了假期再说
吧,反正也就是五、六个星期的时间嘛。
我把洗净的裤子挂在阳台的晾竿上,表姐在一旁跟着。
「想吃点什么。」表姐轻轻地问。
「随便吧,我要去背单词了。」
「这么用功,假期还长着呢!」
「那是不假,不过我该学习了。」我想摆脱,于是加了一句∶「对面的邻居
表姐熟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表姐惊讶地问。
「没什么,学习累了的时候总会想找人打打球的。」
「哦,不过对面就住着一对夫妇,有裸露癖,没有像你这般大的孩子。」
我心想∶还真行,什么都搞清楚了,我看我这位表姐肯定经常用望远镜偷窥
对面。
「表姐,你是不是┅┅嗯,啊?」
「你说什么?不许胡说!」
「我真的要去背单词了。」
「好吧,我给你送糕点去。」
过了不久,表姐送糕点到了我的房间。只见她围了条小围裙,大概是怕把她
的衣服弄脏吧。室内的温度已升高,我见她把头发裹起来了,开玩笑地说∶「要
是表姐头上再戴着个小白帽,就像个护士了。」
我以为她会跟我分辩,可表姐却说∶「是吗?那我今天就做一回护士吧!」
我开始感觉恐怖。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她说道。
我照办了,表姐用小匙挑了一小块蛋糕,自己用嘴舔了舔,送到我的嘴里。
真脏,在我的印象中,就是小时候吃小儿食品时,别人(当然最常是妈妈)
舔了一口,我把它吃了。这回我能把这沾满表姐唾液的蛋糕吃下去吗?可是
我没办法拒绝表姐的热情,所以一心想把这蛋糕直接吞下就是了。但这蛋糕是软
的,一下子停在喉咙里咽不下去。
「吃噎住了吗?来,喝点水。」表姐端着杯水道。
我正想接过来,没想到她却说∶「你别动,我喂你,我是护士耶。」
她把杯子递到我嘴边的时候,我把嘴贴在杯子边沿上,嘴张得很小,因为我
怕她把水罐进去,那么我肯定会呛着的。
我喝了水,她把杯子放下,在蛋糕中挑了个果子,说道∶「这果子我最爱吃
了。」她在那小果子上咬了一口,又要我张嘴∶「来,尝尝。」
哎哟呀!我浑身的血管都有沸腾的感觉了。好,吃就吃吧,我把果子含在嘴
里,细细地品尝着。
表姐今天其实穿得比较严实,但房子里温度已经升高了,所以我看见她的额
角和脖子上都渗了一丝丝汗水。
「表姐,你不热吗?」我不怀好意地问。
「嗯,是太热了,不过等你吃饱了再说。」
这时表姐挑了一大块蛋糕,要我吃下,我的嘴不是很大,所以吃下後嘴边都
沾满了蛋糕奶油。我正想拿餐巾动手拭擦我的嘴边时,表姐说∶「你别动手,我
来。」她并没有拿起餐巾,而是把嘴靠近了我的嘴,伸出舌头舔着那些奶油。我
只感觉有什么小虫在我的嘴角蠕动着,好痒痒。
等她舔完後,我脱口说了一句∶「表姐,你真骚。」
表姐非但没生气,还笑着说∶「真的吗?你还好吧?」
我已经感觉到底下那肉棒挺起来了,不行,我得忍着。昨天和夜里都来了三
次了,这么频繁,肯定吃不消。但想归想,我还是不能自控。
「这里是太热了。」表姐站起身,脱掉了那条白色围裙。我心里只催着∶快
脱啊,快脱!但表姐没有再脱,我也不好催她。
「来,再吃几口。」表姐说着,又递过来一小块蛋糕,我把嘴一张,吞了下
去。
「你怎么不嚼一嚼呢?」表姐问。
「我想快一点嘛!」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说话也忘形了。
表姐的衬衣已经湿了,大概早出了许多香汗,一阵阵香气迎鼻扑来。我知道
了,原来表姐是要我去脱她呀,早点说嘛。于是我站起来,把表姐往床上一推,
笑着说∶「表姐,实在太热了,我看你还是把衬衣脱了吧!」
「你想欺负我?」表姐娇滴滴地问。
「没有啊,反正穿着也看得见了,不如脱去省事。」我奸笑着。
「那你得快点哟!过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表姐暗示我。
经表姐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也更大胆了。不过好像老天要跟你做对似的,
那件衬衣的钮扣怎么也打不开。
「别急,别慌。」表姐在一旁鼓励着。
「不行啊,解不开。」我叫着。
「真没用!」表姐哼了一句。
「你说什么?没用?我让你好瞧!」说完,我抓起她的衬衣,往两边一撕,
顿时几颗钮扣掉落在地,发出「铮铮」响。
再看表姐的模样,此时却用双手护着双乳,「放开!让我瞧瞧。」我自己也
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会这么粗,而且恶狠。表姐把两手放开,一对丰乳上下摆动了
几次,然後平衡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哇,这少女的乳房真的跟三十岁的女人不一样啊!表姐的丰乳不比吴阿姨的
小多少,但看上去特别有弹性,如果说吴阿姨的那个乳房是让水胀的,那表姐的
就是纯肉做的,肯定捏得爽。
咦,我怎么会想起跟吴阿姨交欢的事了?後来我才知道表姐在给我喝的水中
掺了别的药,不过这是後话了。
我猛扑上去,想抓住那两个跳动的皮球,可是手一滑,扑空了。说实在话,
表姐的乳头还是粉红色的,比起吴阿姨的乳头要美,而且表姐的乳头也尖得多,
就像两个雨伞尖。
我两手终于抓住了她的乳房,有节奏的捏着,「啊呀,你不能对你的表姐这
样啊!」表姐装作反抗着。
我的表姐真是个美人胎,光她的樱桃小嘴就让人馋得直流口水。这次我也没
放过,把嘴贴在她的小嘴上,伸出舌头直插进去。表姐也开始配合着,她抓住我
的耳朵,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大概就这么边捏边吻了几分钟,我的胸口也全都是汗了,「这鬼天气!」我
把汗衫脱了,但并不见得凉快多少。
「快!继续,要不他们就要来了。」
我也不马虎,这事是得抓紧时间,只有把表姐干了,以後她才是我的。
「你翻过身来。」我说道,表姐照做了,她跪趴在床上,乳房垂挂在胸前来
回摆动,像是在奏钟鼓乐。
我搂着她纤细的腰,顺势褪下她的小裙子。我不知道表姐今天为什么这番打
扮,平时她都是穿露背运动衫的。
脱下裙子後,我发现她里面还穿了一条小裤,这其实称不上是裤子,只是一
条线带,正好从她的阴户间穿过,陷在她的臀部中央和阴沟的沟中。啊呀,原来
表姐是靠这个的呀!只要把那条裤子一提,线带就紧勒着阴户分界线,紧贴着阴
核,经这么的一送一提,就起到摩擦作用,表姐就这样自慰的,乾脆称自慰裤得
了。嗯,这种裤子比蕾丝内裤露得多了,再说淫水要是流出来,晾乾得也快,只
是不能让人掀裙子哟!要不就全春尽露外面了。
表姐的臀部不是很大,但很圆,从後边偏上看下去,就是一个大桃子。我看
着喜欢,在她的臀部拍了拍,大概用力过头了点,表姐叫了起来∶「啊,啊,啊
┅┅我痛┅┅」只见她的屁股下部两块肌肉抖动了几下。
我以为表姐很舒服,于是像大鼓一样拍起屁股来,还不时地拉拉那条带子般
的裤子。
「我┅┅我,我┅┅你别拉了,我痒,痒┅┅啊┅┅太趐了,啊┅┅」
听见表姐兴奋的样子,我把她的臀部掰开,这时候我仔细地观察了表姐的阴
户,真是与吴阿姨不同啊!表姐的有毛,那阴毛是褐色的,严严森森地遮住了阴
户的上头。不过我这回在她後边,所以即使阴毛再严密,她的淫穴我仍看得一清
二楚。我把舌头贴在她的阴户,挡开大阴唇,上下卷动着,表姐的味道比吴阿姨
的好,而且还有点香味。
「啊没┅┅啊┅┅呀┅┅啊啊┅┅呵┅┅」表姐叫着。
这样不过隐,再说我的技术并不高明,还是用手吧。我伸出两个手指,在表
姐的淫穴里挖了起来,「今天我要先玩个够,看个够再来开炮。」我口中念着。
我挖了几下,突然问道∶「表姐,你原来还是处女啊?」
「啊呀┅┅呀┅┅你以为我是什么┅┅啊呀,你快插入吧!」
我高兴得不得了,给处女开苞是男人最大的光荣啊!
「我就来!」我脱了裤子,一条大龟龙出现了。
嘿,这东西今天怎么这么长?平时都才只有五寸的,今天都有五寸半,不,
六寸了,天!这不会是吃了表姐的什么药吧?要是再多吃些,会不会就有书中常
常说的二十公分了?我很高兴,自己的东西本来就粗,现在长度也增加了不少,
这回定要干个痛快。
我让表姐翻过身,因为我不想她背对着我,而我又看不见她的脸,看不见她
被干的表情到底怎样。等她翻过来後,我扯下她的那条带子,她的下身就贴在我
的身体上,我半跪在床上,将她的脚抬起伸向她自己的头,这样我就能从上往下
插入,全部插入。她的阴户顿时胀了起来,我的上身压在她的腿上,全神贯注地
望着她。
表姐见我盯着她看,都不好意思了,于是闭上了眼睛,但嘴里还是不停地叫
着∶「哇┅┅啊哈哈┅┅哇啊┅┅啊┅┅啊哇呀,呀啊┅┅啊啊啊┅┅熬也┅┅
呀呼呀┅┅喝呀┅┅」
我是越插越起劲,这处女的淫洞就是小,而且刚插入的时候紧得要命,我的
精虫就有点被挤出来了。不仅这样,连我从穴洞里抽出都有些费劲,是不是太紧
了?我吐了口吐沫涂在她的阴道口,果然这吐沫有润滑作用,比刚才终于好插了
一点。
「啊┅┅好舒服啊,表姐,我爱死你啦!」
「啊┅┅啊┅┅哦偶呀┅┅叫芝芝┅┅」
「芝芝,太好了,芝芝┅┅呵呵┅┅」我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好热、好湿、
好舒服啊!要是在平时,肉棒被这么紧夹着来回摩擦,我早射了,手淫的时候就
图个痛快高潮嘛。但今天却不同,每次都快要达到高潮时却又有另一股神经支配
着,我想这是药物在作怪。
「啊呀呀┅┅阿姨┅┅啊┅┅阿姨┅┅啊呀┅┅」表姐叫床的频率也提高了
许多。
这时我的肉棒每往外抽一次,都能带出些淫水来。有了这些天然润滑剂,插
送也越来越自然,越来越舒服了。我的全身好像被什么电刺了那么几下,从腹下
发来一阵阵趐麻的快感。这些被肉棒带出来的淫水沾满了表姐的阴毛,很少滴在
床上。我把肉棒抽出来,龟头在阴核上擦了十几下。
「啊呀┅┅啊┅┅太舒服了!我要,我还要┅┅」表姐一边喊着,一边扭着
腰和臀配合我的动作。
「表姐,哦芝芝,你出血了!」表姐好像没听见,我也不再重复了。这应该
是处女膜破了,没事。
果然,一会儿就没再出血。我把肉棒重新插入她的淫穴,这时我感到自己的
肉棒被她阴道柔嫩的肉壁夹得好紧,真的想大泄一番,但却还是没有射。嘿!表
姐是不是搞了个大发明了?!
我的肉棒在她的淫穴里来回抽动了几十下,她的阴穴真是湿透了,像是要发
洪水,而我每次往里插都插得更深,她的阴穴没有起初那么紧了。
「啊┅┅我快不行了,要完了,你快停住啊┅┅快┅┅啊呀┅┅」
本来我也想停住,但表姐没有推开我,我怎么能就此打住?再说这次干得太
爽了,世上大概没有多少男人能坚持这么久的。
「不行了,我┅┅要高潮啦!啊啊┅┅」
我把肉棒抽出来,她的阴核这时真像颗豆豆。
「啊┅┅啊┅┅啊┅┅也有饿饿。哦哈┅┅」
我的嘴含着她的豆豆,她的身体顿时跳动起来∶「啊呀,你饶了我吧,求求
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这时一股蜜汁般的东西从表姐的淫洞里流了出来,我早已把嘴对上,生怕它
们白白流掉,啊呀,太美了!
我把肉棒又插了进去,这回真的很深了,表姐连连哭着求饶。
本来我还想让她给我口交的,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楼下有人在说话,难
道他们已经回来了?我突然神经一紧张,一股尿急的感觉由下身传到大脑,我知
道自己已经不行了。
「表姐,芝芝,我要射了啊┅┅」我对着红脸女孩说道,因为她已经是我的
女人了。
表姐神情紧张,小声叫道∶「快!快拔出来!快,你可不要害我啊,我还是
处┅┅」
我没多想,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半的精液已经射入她的体内。抽出来的时
候,只有一半射到了她的乳房上,当然床上也留了一些。
表姐好像要哭了,但还是用手抹了抹那些精液,拿到嘴边品尝了一下。
「快!她们就要上来了。」表姐起身,全身赤裸地,燕子般神速地走出了我
房间,钻进了她自己的房间。而我则很快穿上背心和短裤,把被子和床单一裹,
走出房门。
「阿华,你拿着被子床单干吗?」舅舅问道。
「哦,阿芝姐说今天该洗被换床单了。」我抱着撒着淫水精液的床被回答。
我知道舅舅平常不关心这些事的,再说这些个杂活都是张妈干的。
「啊,你还真懂事。」舅舅说了一句。
这时吴阿姨也上了楼,她也说道∶「我们的床单也该洗洗了。」
舅舅微笑着,点头称是。他走到表姐的房门口,敲门道∶「阿芝,你的被子
也一起洗了吧,这几天天气热着呢!」
我知道表姐这时候是不能出来见人的,否则她的姿态让人看了肯定要露馅∶
「舅舅,阿芝姐说她要静心地温习一下功课,我看还是别打扰她了。」
「是吗?这孩子也该学习学习了,要不将来怎么接替我的公司,难不成把财
权都交给女婿不成?」舅舅说道。
我趁机接过去∶「舅舅,只要我好好学习,一定能做个好女婿的。」
「你这小子就爱跟舅舅开玩笑,你们的血缘太近了。」舅舅显得很有知识的
样子。
这时吴阿姨抱着床单过来叠在我抱着的被子上,然後对舅舅说∶「那你就把
这个外甥当儿子也好嘛。」
「哈哈!这真是好主意,就是不知道我的那个姐姐肯割爱否?」舅舅说完,
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吴阿姨向我递了个眼色,也走开了。
我跑到阳台上收好我的那条内裤。正要抱着被子下楼时,表姐的房门微微开
了,我见周围没人想进去看看,被表姐给挡住了。
「你去把那些撒在你地上的钮扣替我捡来,顺便给我拿条湿毛巾。」表姐轻
声吩咐完,把门关上了。
我下了楼,把那些个淫被淫单扔进洗衣机,随便放了些洗衣粉,然後拿了条
湿毛巾沾了热水,轻轻拧了一把後,又上了楼。表姐神秘地打开了房间,我钻了
进去。
她居然还是全裸着,她接过我的毛巾,擦了擦乳房,然後身体微弓着又擦了
擦阴户。这时我在表姐的房间里听到了隔壁的「嘎吱」声,表姐嘟着嘴轻声说∶
「听,又干上了。」这时隔壁又传来了一阵阵的淫笑。
「你把那些钮扣都找到了吗?」表姐问。
「还没呢!」
「那你快去吧,我得重新把它们钉上。」
「表姐,芝芝,那条衬衣是谁的?」
「还有谁的?是那骚货的啦!」
「你是不是也要学骚啊?」我咧着嘴说。
「你真坏!不过我告诉你哦,有人的时候还是得叫我表姐。」
「好,没人的时候叫芝芝,哈哈!」说完,我走出表姐的房子,回自己房间
找钮扣去了。
至于吴阿姨有没有跟舅舅结婚?我是不是还能再次体会未来的舅妈?我和表
姐怎么样了?舅舅究竟有没有发现什么?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总之,这个夏天
我的功课的确赶上了,而且经验也增加了不少,以後不用偷着看淫书了。
当时我想∶实战过隐,真枪还得练,要是有机会,再试试别的。我想是这么
想的,但那个夏天再也没发生什么,很简单,舅舅也休假了,我还有机会吗?再
说学习要紧,还要保重身体呢!值得庆幸的是,表姐没有怀孕,因为那天她刚好
处在安全期,要不这好事情肯会全完蛋的。
完